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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铁骨铮铮,9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06-29 09:27:49      字数:5818

  世龙同了莫生去南阳请大戏班子没怎的却请出了个假马三长时欺骗人的鬼子,清秀实情之后恨个怒目皱眉把个老年的火熊熊烧了起来,喝令:“快快大卸八块,给真马三瞑目九泉出个仇恨去。”
  蔡连母女听着解气,便持了杀猪刀拧着假马三惯损河下游在凄厉求叫里一刀刀肢解的痛快。舅奶奶见惩罚歹毒的货子,乐的拄着拐杖似欣赏美好的“风景”一样儿了。当利刃划入皮肤时,这个水货的屎尿顺腿流,熏得母女停了割,臭气散散再作活儿的。
  舅奶奶见状慌了,心说不好好活割就违背天理坏人没了坏报了不得的,急急道∶“听,真马三鸣冤叫屈哩!这水货狡猾的没治,头里生出了屎尿计谋叫中恶计的,万万不可再上当受骗了!启祥刀莫停留,剔骨净肉魔鬼头!”
  母女忍着了呼吸不怕水货的肮脏计谋了嗤嗤拉拉声音,这个害人的就没了生命被割365块水里去了。河的鱼也不游了,比着一窜老高享用美食。
  第一刀水货的血飚的恶,母女身子一斜躲开了。见那血飚的劲儿弱了就一刀刀进行着,任水货千百儿的求饶,刀子割的更猛了,颤抖的肉脩然死了。
  舅奶奶被眼前的花红画面急了个怒了,说∶“这个水货我以为流的血给水样的,不想也是红的。”桑梅道∶“老奶奶,假马三坏的坑生的血红的发黑,腥臭腥臭的,坏人都是这个样儿的了!”清秀道∶“母女好生厉害的,是拾掇坏人的国家英雄了。”蔡连道∶“奶奶不是国家,是巾帼,巾帼英雄。你像那穆桂英、花木兰、梁红玉等都是的。”
  “哎哎,我晓得了,以前你国英姑姑说,军校毕业了去杀剥削老百姓的地主恶霸走狗汉奸,当巾帼英雄的。”舅奶奶道,“连妮子莫非忘了不成?当时你也在我家啊听着笑的嗝儿嗝儿的,硬说脖子里围着围巾就是。你姑姑扭着你的耳朵说你到军校读读就知道啥意思了。今看你杀人不眨眼军校没白读了,不心狠当不了将军。看重孙女一定也读军校了,狠不在你妈下了。”
  桑梅道∶“老奶奶,我母亲读了军事学校晚辈我没有去,只知道当人必须正义的,逮着了恶人比恶人还恶,这叫以恶制恶;看见好人了比好人还好,这叫扬善善世。”清秀咳嗽道∶“对对对。”着吐了一口粘沫子。
  蔡连见此道∶“奶奶河里风大了,您上年岁了,气血不足了,别要感冒了,回家歇歇心儿。大伙儿都合计给您老人家搭戏台子呢。”
  清秀拄着拐杖嘚儿嘚儿地说着:“人啊,要是不会老给你们样的多好,我就亲手割水货马三了。哎哎这岁数老天也不给个面子,光二三十岁啊,奶奶活十辈子也活不足的!”说的母女乐得不行了都说∶“老人家回了养息养息,说不定真的返老还童哩!”
  老人回头儿小说∶“母女金口玉言了,奶奶我就有期许了。”一边说一边乐,兴致致回到了老院子。
  侄儿媳妇搀着说∶“姑姑看割假马三了?别让邪灵扑着了。”
  清秀道∶“我是谁呀?黎山老母,正气冲天的!”
  唐贞洁闻此心里捋摸姑姑有点儿不对,启善去“山有木工则度之”了,不知道啥时回来?听姑姑又咳嗽了,道∶“姑姑您怕不是河溜子的风吹着了吧?”遂手摸摸额惊道,“姑姑啊,怕啥就来啥?热乎啦的当真感了冒。回屋盖着被子歪歪吧,我烧姜葱水您一喝发发汗就没事了。”就一起来到了北屋。
  铺了床摆好枕头扶姑姑躺下盖好,就说句暖心的话儿∶“姑姑啊,您如同我们的父母,我和启善就是您的亲儿女。您也是,也不要劳心了,只管安息,养好了身子看大戏的。”清秀听着好是感动,咳嗽一声道∶“有这个孝顺姑姑啥时走了也闭眼睛的。姑姑的心放到腔子里安稳的。”说着又咳嗽了一阵子。
  此时蔡连母女、李婶子、姜大美、毕雪华、小倩、李妮等得知老人着了风寒,都带着礼物瞧来了。老人刚欲合眼听见门响见来了一群娘儿们,带着鸡蛋、果品、山药、百合、杏子等看自己来了。
  就坐起身指着那物道∶“恁们都是弄啥呀?离天远离地的能消受这些?来了见见我就轻了不舒。听,咳嗽就好多了,都坐下来着。”又招着手说,“我的重孙女桑梅过来,依偎老太奶身边来,叫我亲亲吧。”
  说实话,桑梅心里膈应这个啰里啰嗦祖奶奶,但碍于面子,只好靠了过去贴着老人,道:“祖奶奶,重孙女晓得您的心。”
  清秀就耸鼻子呼哧呼哧嗅着,哈嗤一声道∶“去!好好儿的洗洗,那水货的血腥浓着的,别叫黎山老母动了气儿。”
  其实母女拾掇干净了那个坏货子,已经家里烧了水洗了个透彻。这是老人的心里使然。桑梅心里本来不瓷实就烦了几分儿,欲要解释。蔡连就咳了一声,给了个暗示不叫女儿说啥了。只好道∶“祖奶奶说的极是,损河里洗洗了到山里采愈疾之药。”说着去了。
  此时唐贞洁熬好了葱姜汤端了来给姑姑喝。蔡连道∶“娘亲不忙,侄女给舅奶奶切切脉,查查根本的属于寒属于热再做定夺。”贞洁道∶“河里风是冷的必寒的了。”清秀道∶“说个寒也不冷噤,咽喉这会子痛了起来。”就让孙女儿搭手儿断病了。
  少顷,老人不自知怎么了,如神灵扑着了,一下子夺了侄儿媳妇手里冒着烟儿的葱姜汤不怕热,脖子一仰咕嘟嘟灌进了肚里。贞洁道∶“这可好了,病愈有望了。”蔡连就丢了手,叹道∶“外无寒症纯属内热。内热迫逼所致。咳嗽有黄痰出,肺大叶有了炎症。张仲景的麻杏石甘汤是症准绳,抑或鱼腥草芦根,金银花生石膏也可以的。娘亲葱姜汤冬月发汗风寒极为对症的。目今已经仲夏,丙火用事,不宜火上浇油。但不怨娘亲,奶奶自作了的。”
  一言未了,舅奶奶突然跳下床,举起拐杖,敲那“文物”当当地响,怒目而視,道∶“汝等没心没肺的阿物儿,跟着那个狼崽子欺骗我的价值连城的真宝贝儿,恨死了个我黎山老母了!”就凶了劲儿,一顿乱打。
  “文物”从格子里掉了下来。还不解气,就似反老还童似的跑到院里北边石头堆旁,拿了一块大的石头到屋又是猛砸。人们明知老人邪了也不敢管,怕逆了她越发的厉害了,就任老人咋着就咋着了。
  正闹着,桑梅回来了,见祖奶奶疯了一样大石头暴殄“文物”,道∶“祖奶奶看我还有水气没!”清秀见了桑梅立即住了事儿,道∶“过来重孙女,祖奶奶嗅嗅就知道了。”
  女儿曾跟母亲学过医,得知老人是太阴肺经、阳明胃经热毒过激所致,就家里拿出了银针来了。猝不及防抱着祖奶奶抩到床上。
  蔡连诧异∶“妮子莫要造次!”
  桑梅道∶“我的亲娘啊,是您言传身教女儿的针灸每愈大病于顷刻!”
  蔡连恍然大悟,便快步而至道∶“舅奶奶,晚辈冒犯了!给您消灾除苦的。”就紧紧攥着大指猛刺少商穴,又刺刺了足阳明胃经的穴位。散去了热毒,舅奶奶方稳定了下来了。
  桑梅自己到厨房熬了金鱼石膏汤,叫祖奶奶饮了两大碗,神志就清爽了,说∶“我这是哪是哪啊?人家假我不假就清了,干吗砸睡觉的阿物儿。侄子回来了都送到兵工厂打造打日本鬼子的家伙去。鬼子打死了,家栋、国华、国英就回来了。我这佝偻驼背的,子女见了我岂不心里赛责,倒不如我啊走了完事儿了。”“不啊!看了大戏您就是另一个心情了。”李婶子道,“家栋叔叔和儿女也来咱们启祥依偎您的膝前。国华结了婚有了娃您就得抱孙子的。国英有了对象也生娃娃,您就得抱外孙的。舅奶奶内孙外孙,任重道远啊。恁得好好活,活的歪陡山的头儿不歪了就是时候了。”
  清秀听着有些儿花俏意思,弗悦道∶“眼看着太阳也要西山里去,还说不经大脑的孩童话?歪陡山啥时不歪了就又回到了混沌世界,大禹又忙着治理水患的。地球都是循环着,太阳月亮也都循环着,大自然也是循环着。不循环就啥也没了。别看这个不转正的山总有一天就没有了。你们知道吗?咱国里有个最高的山早就成了世界里最高的山叫喜马拉雅山,几万丈顶的天叫唤,前世它可是个大深海呀。世界无时无刻在变,别观望好处想。我这会子乏了好好儿的休休都散了吧。”都说了吉祥的话就去了。
  不多时,启善领一杆子人到山里度材料都回来了,一起来到老院里要见老人家。贞洁拦道∶“那会子病了,桑梅刚给治愈歪着了。有啥事儿等等再絮叨吧。”大家各回了家。
  蔡连把昔日同莫生的扞格扔了精光,好似不曾有过那尴尬的。莫生也不计较,和好如初的徒弟一样儿。母女在莫生家和李妮说话儿。
  见莫生回,问∶“师父,启善伯伯您们一群山里弄啥去了?”
  莫生道∶“别再师父称了,称我和李妮哥哥嫂嫂的好了。”
  蔡连闻此脸里脩然变一瞬就平静了,道∶“是、是,这更亲近了。哥哥您们一群山里弄啥了,一大晌的回了来?”
  莫生道∶“山有木工则度之;賓有礼主则择之……潢污行潦之水,蘋蘩蕴藻之菜,可荐于鬼,可馐王公……”
  不等说完,蔡连握嘴嗤嗤地笑了个不着,戗的鼻子痒,哈赤一个喷嚏打到莫生的脸上道∶“哥哥研究《春秋左转》哩,学富一百车呀!”
  莫生道∶“擦刮个甚?袁世彤老师教我的,说咱做个人要学五绺长须红脸的汉子……”“咋不直接说关云长呢?”蔡连道,“会拐弯抹角的含蓄了。我也知道你要学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不?”
  莫生道∶“妹妹怎么也读过《春秋》?”
  蔡连道∶“军校了不只学军事,中国古典文学都得学。如《易经》、《诗经》、《奇门遁甲》,乃至天文地理老多了。”
  莫生羡慕得不行,道∶“遇着机会教哥哥如何!”
  桑梅道∶“妈妈教伯伯没说的,娘亲学了也教的。”李妮笑说∶“那敢好的!”就张罗做饭了。
  自从上次得知藏族的糌粑是青稞做的,青稞就如同平原的大麦。李妮曾仔细寻问桑梅糌粑制作工序。桑梅疑惑不解道∶“这里没有青稞问着累不累?”李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去了芒大麦道∶“妮子瞧瞧这是青稞不?”桑梅仔细一瞧惊道∶“怎么娘亲去西藏了?为女儿的餐饮付出那么大的辛苦弄个啥呀?”
  李妮笑道∶“这在西藏叫青稞,我们这里叫大麦。糌粑娘就给你做出来看看味道一样不?”桑梅道∶“娘亲别那么费事了,汉族的饮食女儿习惯了。”
  当时见桑梅推辞的不行,加之蔡连也不让费心只好作罢了。今个儿就衣着势力做了糌粑出来,让桑梅恢复久违的口味。
  炒熟的大麦退去外壳,装到小磨里乎乎地拐了起来。不多时喷香的味道飘一院子。又炒了藏族爱吃的菜蔬就午餐好了。
  桑梅尝了一口“糌粑”嗯了一声道∶“还行,差不多少!大娘智慧高。”
  莫生摆好桌子,蔡连帮助端上盘菜。辣子羊肉、油竹笋、雪芹菜、蘑菇、腌制野猪腊肉,五六样色香俱全,很对桑梅的食欲。正吃着,启善匆匆赶来,道∶“恁们舅奶奶病又犯了,满口的黎山老母,挥着拐杖打那假文物。恶的没治。我强制也不忍心,你看看咋弄着好?”蔡连道∶“伯伯不要焦躁,我去看看就晓得几分了。恁们都稳着吃饭吧。”
  此时贞洁也来了。
  蔡连道∶“娘亲来得好,李妮会做西藏的糌粑了,您快尝尝个鮮。”贞洁愁眉不展∶“老龙肉也吃不进的,你舅奶奶那屋里又打又骂又哭又唱又蹦跶,好似哪层天里的大神附着了她得魂儿了。我也不懂这灾情,侄女子大江大海都过了这个灾情一定不在话下,给舅奶奶消灾星保福星吧,叫看上大戏的好了。”
  蔡连道∶“娘亲不成问题,您只管坐下安心用饭,我就捋摸捋摸是哪路神仙如此的不地道。”说着去了。
  见舅奶奶疯的不成样子,衣冠不整,近似癫狂失心了。这是大脑受了刺激,情绪受伤所致的。属于精神病的范畴,得用高级的镇定药方能凑效的。这不能看着舅奶奶疯下去的。年事高,疯着耗费气血,过了会有生命危险的,万分火急的!也没有轿子车,这可咋办呢?驴!不快!给舅奶奶掐镇静穴位看俺如何了。就一步快到屋里,大喝一声:“舅奶奶!”捉着了镇定的总穴,死拉拉硬掐了一回,也没有希望了。
  不得已就拉出那个大黑驴,放翻舅奶奶的麻醉穴。这个穴位只要不是敌人一般不用的,麻醉了是很痛苦的,气血就抑制了着,周身死了一样对于心脏血管和大脑的细胞损伤极大。就哭泣着麻醉了舅奶奶,套着驴车子,拉着往板桥医院里去了。
  驴依然骄傲着自己的身份高贵,拿着架子看不出点码不急不快。蔡连恼了,拔出头簪照着驴腚猛戳。驴就不要了风度,吭吭大叫,尥起了蹶子,才知道要命里驴的速度也是挺快的。
  不多时到了医院。医院不是很大,服务态度不错,门卫见是急诊病号,赶紧导引到了抢救的科室。医生道∶“快解了麻醉服药,就疯狂不起来了。”蔡连在穴位轻轻一点,舅奶奶很快睁眼了。服了药又指到医疗科室里挂了“醒脑静”,治疗了两日,就没事儿了。
  回到启祥,有说有笑一似常人了。满寨子的人为蔡连给老人“化险为夷遇难成祥”很是高兴,决定庆祝一番。捡了黄道吉日,置了几桌酒席,贺喜了。
  席间,蔡连道∶“咱们为个舅奶奶大吉大利,所以咱们轮着给舅奶奶献一首祝寿诗来。从字脉深的开始的好了。”
  启善道∶“这也不难,在咱们村的青年都进过学堂,深得袁世彤老先生的教益,作首祝寿诗句量也无有难题的。大家以为呢?”莫生道∶“甚好?我早就想闻大家韵律如何的,机会难得。怎的开头。以启善伯伯主张罢了。”
  启善道∶“要不先从女众晚辈开始如何?”
  蔡连道∶“好,我打个头儿罢咧!自由、打油、古诗尽皆随意,但不许出了‘祝寿’意趣儿。若出了一瓶白酒灌死拉倒。”
  舅奶奶一听这话的大惊,道∶“不要不要,因给我做事儿再出了人命就别祝寿好了。”蔡连笑道∶“奶奶放心就是了,白酒那么儿的贵,岂可一瓶子?顶多一口酱油子罢咧。”接着道自己起个头,“古诗《松》∶歪陡峰头一巨松,风霜雨雪万古情。白云缭绕频祝贺,郁郁葱葱寿无穷。”
  桑梅道∶“梅里雪山梅花红,皑皑坚冰铁骨铮。高风讴歌凌云志,洁白哈达夀域情。”
  李妮道∶“春风拂郁碧霄中,晨曦烨烨火焰红。草木葳蕤山色秀,夕辉晚霞月光明。”
  小倩道∶“舅奶矍铄精神壮,风雨坎坷话沧桑。酸甜苦辣全尝过,百岁高龄更坚强。”
  大美道∶“多少往事具已幻,云巻云抒皆自然。姑姑来到启祥寨,姑姑人生比糖甜。”
  清秀一听这个出溜大笑了起来,道∶“大美嘴厉害的,世间比糖甜的叫个甚?”
  大美道∶“我的姑姑也,咋没听说甜上加甜呢?”清秀道∶“那就尝你一口酱油吧!”说的大家都嘀嘀开了。启善道∶“别作诗了,诗是不好做的,地出溜几个一表带过算了。启祥村寨都是姑姑的子孙依次给就姑姑敬酒吧!”
  姑姑道∶“侄子说的极是,奈何姑姑酒量不行的,老了真的不中了,侄子代表诸多子女一杯敬个罢了。我这会子耳朵里蝈蝈吱吱吱叫的不行,逮个来叫蝈蝈儿我瞧瞧。好多年没地里去没见蝈蝈了。”
  桑梅就跑了出去,到“禹母石”的草丛里捉了几只来到祖奶奶跟前道∶“祖奶奶这是蝈蝈娃儿,稀软,叫的懦弱,等黄豆熟了就成了厉害的主了。”舅奶奶道∶“不是它们叫的,我这老耳朵听岔了,撒到山里去吧。”桑梅喝了一杯酒,就去了。
  启善道∶“世龙请大戏,戏台子可得搭个排场。好叫四乡八堡同乐乐的好。”清秀道∶“我这七八十的身子板弯腰驼背的,还给我弄啥大戏,小戏儿就不亏的。”李婶子道∶“姑姑一切随缘的好了。”清秀道∶“这话我爱听。”
  桑梅腿真的快,不一回来了,说∶“山里的杉树挺拔得数长高,搭戏台子端的好材料。”说着便饮半碗白酒。大家就端起酒杯给老人家祝贺一番进饭。进了餐毕,便说说笑笑,闹闹哄哄给老人开了个彻底的喜欢放散了去。欲知搭戏台子明日怎的进行了,下节分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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