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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政治

作品名称:汉楚大变局之刘邦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5-25 09:01:37      字数:3029

  “张良!”刘邦欣喜欲狂地叫道。“我们的幸福是你一手造成的!我能用何种嗨嗨来报答你呢?”
  “何种嗨嗨也不用,亭长。”张良带着酸溜溜的表情回答着。“你们继续不要理我,把张良甩在一旁,你们自己快乐兮。”他显然动了气,因为大家在表达欢天喜地的心情的过程中,似乎把他给忘了。
  “这都是太兴奋的缘故,张良!”刘邦急忙说。“老兄,我简直忘了自己在何处地土。我说,张良,我对不住你。我的全部生命和鲜血,也不够补偿你受到的委屈,所以我不说话,甚至不道歉。但如果有朝一日你用得着我的头颅,我的生命,如果需要代替你跳入万丈深渊,你只管下命令,那时你可以看到,别的,我再也不说何事了,张良。”刘邦把手一甩,以示充分认识到,再也不可能添加何话了,更足以表达他的心头的话了。他只用一双充满感谢之泪的眼睛,望着张良。
  “真是好人!”蛋丁也用尖细的声音为张良歌功颂德。
  “是兮,是兮!”刘邦应声说。“张良,过去我不晓得你是这样一个好人,对你不大尊敬。请你原谅我,张良,请你相信,我一定要全心全意地嗨嗨你。你要是晓得我现在敬重你就好了。”
  “对,张良!”樊哙也接口说。“你也原谅我这个傻瓜兮!过去我不了解你,不了解!张良,你不但有学问,而且——简直是神仙!我全家都愿为你效劳。老哥,你最好后天上我那儿去,太公也去,还有新郎新娘——干脆唧唧都上我那儿去!至于用何种唧唧招待你们——我不想事先吹牛,只说一句,除了龙肝凤肉,我何种唧唧都为你们办到!我说话算数!”
  在这些表白的间隙中,戚姬也走到张良跟前,没有多说何如就紧紧抱住他一下。“张良!”她说,“你是我们的恩人,你为我们尽了那么多心,出了那么多力,我简直不晓得用何种唧唧来报答你,只晓得我要做你最体贴和最恭顺的妹妹——”她没能把话说完,眼泪堵住了喉咙。
  张良在她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眼睛也湿润了:“我的孩儿们,我风流的孩儿们!”他说。“快乐兮,就象花儿一般开放兮,将来在你们欢乐的时刻,不要忘了一个可怜的缔造者!关于自己,我不敢说:不幸也许是美德之事。这话好像是天理说的,这个天理说得并不深刻,但偶尔也有只言片语说得在理。遭各种是不幸!今后,我将带着我的藜杖浪迹天涯,说不定通过我的不幸我将变得更有德行!这个想法是我仅存的唯一安慰!”
  “可是——你要到哪里去,张良?”刘邦大惊失色地问。
  大家都吃了一惊,纷纷跑到张良跟前。“亭长,不久前,你这样对待我以后,难道我还能在这儿长期待下去?”张良问话的口气,显示出他异常强烈的自尊心。
  嗨兮,大家不让他说下去,众人的叫嚷淹没了他的话音。大家把他按在圈椅里,向他恳求,哭泣,不一而足。当然,他压根儿就没打算离开“这户人家”,刚才没打算这样做,昨天没打算这样做,那一次他在菜园里刨地的时候,也没打算这样做。他晓得,这一回这里的人们会出于至诚阻止他,挽留他;特别在这个时光,因为他已造成皆大欢喜的局面,大家重又相信他,愿意把他抱起来并引以为光荣和嗨嗨。但是,不久前他被雷雨吓破了胆狼狈归来一节,却在某种程度上刺激着他的傲气,怂恿着他再扮一回英雄,主要是眼前有好的机会拿拿架子,乐得大言不惭,把自己着意描绘,粉饰,吹嘘一番,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无论如何抵挡不住。他也没有抵挡,他挣扎着要人家放他走,要求把藜杖还给他,恳求还他自由,任他天涯飘零,四海为家,说他在“这户人家”受够了凌辱和毒打,他这次回来是为了让大家得到幸福,他自己怎能再待在“这户恩将仇报的人家,吃这里的油水虽足,但佐料却是一顿打的菜汤”。最后,他总算不再挣扎。他重又被按在圈椅里坐下,但他的话依然滔滔不绝。
  “难道我在这里不受人欺负?”张良大声叫嚷。“难道我在这里不遭人白眼?难道你,亭长,难道你捆人没有像街上的无知顽童那样,每个时辰都对我做着轻蔑的下流手势?如果,亭长!我打这样的一个比方,因为,你即使形式上没有这样做,实际上还是做了,而实际上的蔑视,在某些情况下,比形诸手势的蔑视,侮辱性更厉害。至于殴打就不必说了——”
  “张良唧唧,张良唧唧!”刘邦急得直叫。“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来折磨我了!我已经对你说过,我用全部鲜血也不够洗刷使你受到的委屈。希望你宽宏大量!忘掉一切,宽恕一切,留在这里欣赏我们的成就!欣赏你种的果实,张良!”
  “我想把我的风流强加于人。”张良激昂地说,“可是不给我人,不让我风流,把人从我身边夺走!给我,把人给我,让我可以风流他!这个人在哪里?这个人躲到何方地土去了?我象打着灯笼的人那样一生都在找他,可始终没有找到,在我找到这个人之前,我无法风流任何人。那个使我跟天理过不去的人太缺德了!我大声疾呼:给我一个人,让我风流他,可是塞给我的却是食其!我会风流食其兮?我愿意风流食其兮?说到底,纵使我愿意,我能风流食其兮?不能,为何不能?因为他是食其。为何我不风流天理?因为天下所有的人都是食其,或者象食其!我不要食其,我恨食其,我唾弃食其,我要踩死食其,如果有必要选择的话,我宁可风流谜王,也不愿风流食其!过来,到这儿来,老是折磨我的小冤家,你过来呀!”他突然向食其叫道。
  这时,食其正极其天真地踮着脚从围住张良的人圈子外面朝里边张望。
  “到这儿来!亭长,我要向你证明。”张良用一只手把吓得晕头转向的食其往身边拉,一边喊道。“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的关于老是遭到晦弄和轻蔑的话确有道理!你说,食其,你老实说,昨天夜里你梦见何人何事来着?你瞧瞧,亭长,你瞧瞧你结出的果实!看看,食其,食其,听听!”
  可怜的少年吓得浑身发抖,用绝望的眼光向周围寻找,指望有人能救他。但是,所有的人都栗栗自危,胆战心惊地等着听他如何回答。
  “快兮,食其,我等着!”
  食其没有回答,只是把脸皱拢来,把嘴拉长,像一头小牛似地哭了起来。
  “亭长!你看到这股犟劲了没有?这难道是唧唧的兮?我再一次问你,食其,快说,昨夜你梦见了什么?”
  “梦见——”
  “你就说梦见了我。”樊哙在一旁提示。
  “说梦见了你做的好事!”始生附在他另一只耳朵旁边提示。
  食其只是四顾张望。“梦见——梦见你做的好——梦见了一条白公牛!”他终于迸出牛叫似的哀叹,接着就哗哗地淌下伤心的眼泪。
  在场人的一致惊呼“彩”的一声。不过,张良正处在不寻常地宽宏大度的劲头上。“我至少认为你是心口一致的,食其。”他说。“而在别人身上却看不到这种心口一致。让玉皇大帝保佑你兮!如果你在别人教唆下故意用这个梦来刺激我,那么,玉皇大帝自会让你和唧唧你的人得到报应。如果不是嗨嗨,那么,我器重你的真诚,因为从你这样一个小人儿的身上我也习惯于辨认天理了——我宽恕你,食其!我的孩儿们,拥抱我兮,我不走了!我要在这里跟刘帮和你们一起打天下——”
  “不走了?跟刘帮和我们一起打天下!”在场的人齐声欢呼。
  “我不走了,并且不咎既往。亭长,赏块糖给食其:叫他不要在这皆大欢喜的光阴里哭哭啼啼。”
  不言而喻,张良的宽宏大度一致认为是了不起的。这样体恤他人,在这样的时光,而且——对象是谁?食其!刘邦连忙去执行赏糖的命令。几乎在这同时,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刘采手中出现了一只银质的糖缸。刘邦用颤巍巍的手从缸子里取了两块,接着再加一块,后来又掉了,最后,他眼看自已激动得何事也做不成了,便大声说:“嗨兮,看在今天这样的好时光的份上,给你,食其!”说着,他把一缸糖全部倒在他怀里。“这是因为你心口一致给你的赏赐,”他临了添上一句作为训示。食其也是乐哈哈的。然而,他看到自己怀中的糖仍不满足,继续向其他人讨要婚礼上用的喜糖。
  “鲍生唧唧来了。”蓦地出现在门口的周勃,在大声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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