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铁骨铮铮，2

　　先上来的哧溜“牡丹江之歌”∶牡丹江啊牡丹江，历史沧桑铸辉煌。巍巍天池跃玉龙，叱咤风云腾远方。群山秀丽窝土匪，怨声载道苦汪洋。日寇铁蹄祸黑土，汉奸走狗为虎伥。华夏儿女保国家，诛灭倭寇奋刀枪。英雄流血不流泪，万丈彩虹耀穹苍。红梅绽放林海雪，巨浪涛涛牡丹江。又道∶历史沉淀，万年千年，长白山，穆丹乌拉，峰巅飞旋。飞旋着如诗的画卷，美丽的河山，祖国的家园，岂容倭寇侵犯？挽落月之弓，擢倚天之剑！民族恨，复仇血，似火燃，消灭倭寇，土匪汉奸。光亮黑土地的容颜，丽日蓝天。
　　夫网络资料只能参考不能剽窃。(语句变动)牡丹江的情趣甚浓，她的美名是从古代“穆丹”里生出的。“穆丹”一词儿满语里乃“蜿蜒曲折”的意思。此江之名源于上游的古称“穆丹江”脱胎而来的。另外说法牡丹江的源头出自长白山的张广才岭附近的牡丹领，三条涧溪潺潺流淌，流淌着万年的日月，汇聚出一条大江——牡丹江。
　　牡丹江历史古老，古老到17万年以前的旧石器中就有人类的出现了。历史的不同牡丹江就有不同的称呼。久远的姑且不论了。迨至唐叫“忽汗河”、金，叫“胡里改江”、元，叫作“呼尔哈河”。千百年来人们沿江而居，跑出来的牡丹江镇子。到了清代人口大增，正式名为“牡丹江市”。这里是古代文明以及民族的发源地，包括渤海国、女真族等，创造不少的历史古迹遗留给江风咏唱。上游的化敖东城就是渤海国的旧址，见证着女真人曾在牡丹江畔建立过金国……迨至1860年清俄签定《瑷珲条约》，牡丹江划为中俄边界……1903年俄罗斯沿着黑龙江修建一条连接俄罗斯远东地区和中国东北地区的铁路……牡丹江逐渐成为东北地区的商贸中心，许多商人和外国人开始涌入这座城市。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牡丹江隶属于黑龙江省的辖方。
　　有关牡丹江还有个神话故事，传的神的不行。说以前有条大蛇住到长白山，这蛇修炼了几千年，神通广大一有神通，光祸祸人。它喝干了长白山所有的水，又来到天池，快累死了也喝不完里头的水，依然山下流淌浇灌良田。这自私自利的巨蛇就堵着了泉水，独个占有享用。山下草木枯黄，稼穑颗粒不收。岁岁旱灾，大地皲裂。不少的侠客诛杀此怪，但都大败。山脚有个柳树屯，屯里有个姑娘叫水仙，武功厉害，闻此义愤填膺，挥剑惩罚毒蛇而诛之。天池的泉水高兴的唱着欢歌奔下山去流出了一条大江，江岸上五谷丰茂，百姓康乐。因水仙漂亮，人们称颂她为“牡丹”，这江也就成了牡丹江。
　　这支工农红军抗R先遣队，一群群相距不远。在国英的带领下和马清坡的活地图里，翻过了哈达岭。不料天色陡变，狂风大作，土尘飞扬，云彩越积越厚。在偏高的山野，一群群的队员排成了队伍，互相搀扶以免跌倒了。老苏喊∶“停下来，把各自的雨布，裹紧背包，东北的天冬月里变化多端，这样子怕是要下雨，大雨后就是大雪的。”
　　人们没有停的意思，只顾赶路，光想着提前到了威虎山提前消灭土匪。国英也叫大家听老苏的。马奎道∶“云彩翻着的，得会儿下不了雨的。脚步跳快些，腰岭不远就是庆岭，不远就是蛟河，挨着不远就是敦化。我姑妈阎秀梅家在敦化北关住，是有名的一霸——大号混江龙，手下弟兄都是一腔子正义。姑妈武艺高强，能打双枪——都憷她——打富济贫，除暴安良。有次给我母亲写信，说自己带着弟兄们给座山雕干了两回，因兵力不成比列，打了个平衡。气死人了。”
　　国英、蔡连、世龙、老苏以及众组长闻此，无不心花怒放。武兵道∶“这可好了，如果兵合一处，攻打威虎山就有取得一半的胜利可能。”蔡连道∶“不要盲目下定论。事情千变万化的。昨天马奎的姑妈是革命者，今天的你姑妈是反革命也不好说的。所以事情不要往简单处想。”
　　马奎道∶“我保证姑妈不会变。都变她也不会变的。”
　　蔡连道∶“马奎不要把话说绝了，万一变了咋办？杀她你敢不？”
　　马奎道∶“万一真如你所说的一样，我就毫不手软，宰了她！”又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先到秋梨沟，镜泊湖不远是个火山口形成的地下深林，里面不冷，又有石窟防寒保暖的最佳选择。”
　　蔡连道∶“是那真好了，大家就按马奎的来。加快步伐，争取天黑透之前赶到地下深林，到了那里再做安排。”于是大家对抗着武棱子大风里拼着腿脚，一个劲儿速步前进。
　　一路的岭岭沟沟虽然风景别致，大风吹乱了阵脚无心欣赏。
　　敦化是座古老的城市，大风里硬的好似梆子，楼阁的翘铃几乎被风咬破似的。城市灰蒙蒙的不清白了。秋梨沟没有梨树都是红枫，起伏的红浪似燃烧的火焰。镜泊湖白浪滔天怒个没治。那火山口形成的地下森林大寒冬里依然倔强着春意，绿草盎然，林木葱郁，还有潺潺的小溪吟奏着悦耳动听的诗韵。冷风来到这里改变了性质，阵阵暖流不急不慢抚摸着这里的一切。
　　周遭的石窟倒挺干净好像有人住过，这里是不错的天然氧吧和疗养的地方。战士们没有打开背包，只是靠着石壁缓解这一路的疲劳。蔡连道∶“马奎、武兵、孔胡子、于洋、孔庆贵、马青坡、世龙都跟我一路到敦化去。”可念一会儿，又道，“目标太大了，张扬不好的。这样吧，我和副参谋都带着暗器和马奎一起到他姑妈家瞧瞧啥情况，再做打算的好了。”
　　国英道∶“我咧？”
　　蔡连道∶“你是群龙之首不可擅自为之。不过万一听到了动静，大家就一齐出动剿灭邪恶的好了。”说着便离开了地下深林，蔡田来也跟了去。
　　敦化的历史，剽窃人之牙慧以光己知∶(语言变动)“敦化历史悠久……公元698年大祚领着许多亲信来这里铸造城池建立国都自称国王，起名震国。713年唐玄宗拿下震国封大祚荣当了个渤海郡王，起名渤海国，见都忽汗城。(注∶唐玄宗不可能叫大祚荣独立建国，越出自己的统治)……1882年设立县，取《四书中庸》中的‘小德川流，大德敦化’之句，寓意‘敦化风俗’，故定名敦化。”
　　不多时到了敦化城，不少的古建打人眼睛。田来问马奎∶“记得准么？”
　　马奎道∶“信里说丹江街道林峰区太子胡同往里有个古塔的宅院就是了。”
　　这个古老的城市，费了老半天才有了头绪。胡同又宽又深，大约300多米才踅摸到了地点。道∶“都到西面的石牌房处等着，我到里面看看情况再定行动。”就往院子里去了。
　　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有个日本兵开了门，说着日语。大奎听不懂，翻译道∶“皇军问你哪里的干活？”
　　马奎心里吃了一惊，难道姑妈叛变成汉奸了？不可能的，曾经的坚强不会丢失的。道∶“找我姑妈的。”
　　“你姑妈？”翻译道，“可是阎秀梅女士吗？”
　　马奎觉得事情不对，但也要看个究竟。心忖日本兵可能是个兵头，才配翻译的。就点点头，说了个“是”。
　　那日本兵立刻恭敬起来，给翻译咕噜了一阵。翻译道∶“皇军队长说你姑妈已经是宫本大左的太太了，你是贵客的有！”
　　马奎闻此犹如五雷轰顶，便强忍着一腔子的愤概佯个笑脸道∶“皇军大大地好！姑妈的明智。中日友好！”
　　翻译翘着手指称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日兵队长也会说华语了，和翻译便弓着腰儿比着手势一连叠的“请”。
　　这是一座豪华的日本建筑，岛国风情挺浓，屋里铺着红绒地毯，香气袭人。大佐不在，到牡丹江“日军作战司令部”开秘密会议去了。
　　姑妈的貌相、额头、五官看着和母亲差不多，比母亲小十几岁，容光焕发。涂着口红，梳个高发髻，穿着绿色和服棉袍，脚踏柔软的木屐，两个日本姑娘陪护着，说着陪护不如说是监视。
　　她见到马奎，审视一会子，道∶“果然是马奎，和你娘模样儿极似！快来坐下叫姑妈亲亲！”
　　马奎恶心死了，但也不敢表现出来，脱了鞋子来到姑妈跟前，表现得十分亲昵。
　　队长和翻译去了。
　　日本姑娘就礼貌十足端茶献果，姑娘退去。
　　马奎要说什么，姑妈示意有窃听器。马奎话锋一转道∶“皇军真好，对姑妈倍爱至亲。听说你手下的弟兄们也归于皇军了吗？”秀梅闻此，不觉眼圈红了，不堪回首的一幕涌上心头。
　　原来鬼子在敦化西关祸祸居民的时候，弄出不是人的事儿，人们齐哭乱叫。秀梅带着手下的弟兄们荷枪实弹冲了过去，四五个日本鬼子全被干死了，并叫受害的居民赶紧往亲亲家去。还没来得及转移，一百多个鬼子仿佛从地裂缝里钻出的一样，弟兄们全部被包围了。鬼子就要开枪射击。
　　秀梅慌了，银铃般的喉咙大声道∶“不要滥杀无辜！这事儿是我一人操纵的，与别人无关！”
　　宫本也是个花蕊君子，一见秀梅的模样儿，自思岛国所有姑娘的美容远不及万分之一。就命日军不要开枪，把几具日兵的尸体弄了几口棺材掩埋了，把秀梅连同手下的押到了日本兵营里。有几个弟兄不甘投降，破口大骂“日寇禽兽不得好死”，结果被砍成肉酱喂了狼狗。
　　秀梅见状如果再这样下去，弟兄们一个也别打算活了，就佯个痛哭流涕，给众弟兄们“开导”了一阵，大家会意，就都“归顺”了皇军，自己成了宫本的妇人。
　　马奎听了姑妈的哀诉方知自己差一点儿误解了姑妈。又问了大院里有几多鬼子？宫本何时回来？便得到了实情。就出了一招，叫弟兄们头上绑着红布，就说给日本皇军贺喜的。就佯着喝杯茶吃个水果，迈着慢步离开了大院。大门复闭。
　　马奎见了世龙、蔡连、田来，详情述说一回，方晓得马奎的姑妈投靠日本强盗，为了保着弟兄们的性命，不得已而为之。几个人闻之心里有了底儿，这次备足了暗器，必是无声的战斗，不然惊动西关的鬼子兵营，就岔劈的不可想象了。
　　风小了，黑云有了缝儿，这雨可能心随人愿了水娃鸟的神算要失灵了。一缕阳光从西面的地平线里闪射着惬意容颜，好似预告着什么喜事儿的。暮色缓缓浓缩着这个古老的城市。水娃鸟在冷夜里不叫，说明雨后半夜不会降临的可能，也算不错的安排。
　　突然一束炽白的灯光射到门前，随着一声喇叭，下来了一个赳赳武夫，可能就是宫本了。不错是宫本，此时直觉耳边有个蚊子的嘤嘤声在颈侧叮了一霎，还没来得及拂拉，就感到肚子里的气往上冲，顺着蚊虫咬的地方刺刺地外射。瞬间窒息，那矮胖的身躯发出沉重之声摔倒门前，张开拳头大的嘴巴，好不吓人。
　　司机也下了车，见了宫本的样子，没来得及叫唤，又是一只蚊虫不偏不倚在咽喉正中叮了一口，直觉痒痒的，没来得及抬手也和宫本一样，成了一堆没气的肉。
　　灯依然亮着，车还在还在轰隆着。大门开了，出来了几个鬼子，没明白其中的事情，也都被蚊虫咬躺了。这发暗器的手法好新颖，竟然蔡田来，叫母亲和世龙爷爷惊愕不已。
　　要说飞镖之事儿好似神乎其神不可思议，其实在武术里是常见手法。武侠小说里屡屡飞镖杀人屡见不鲜，少林武术里也有飞镖绝活。不过飞镖的使用要根据距离，敌情，风向，光线而定。如果在毫无光线里绝对派不上用场，超出一定的范围亦然。所以飞镖虽然厉害不是随便乱用的。这战斗没有火药的味道，毫无激情，就如同儿戏一样。
　　阎秀梅看看挂钟知道时间到了，出来一瞧高兴得不行。田来又要发暗器，马奎阻止道∶“不是日本女人，是我姑妈。”田来道∶“好悬！”
　　姑妈回院里道∶“弟兄们，有事了！”
　　呼啦啦出来几十个人，头上没红布的都是鬼子，那“麦芒”在雪亮的灯光里不偏不倚刺进了倭寇的咽喉，撂倒地上，丑态百出。有的吐出舌头、有的咧着嘴巴、有的瞪着眼珠子，都和自己的大佐一样睡着了。
　　大奎跑了过来问∶“姑妈，还有鬼子吗？”
　　姑妈道∶“就这二十多个鬼子没有了。还有那两个是日本姑娘，不是好东西！”
　　秀梅晓得这两个女人不是等闲之辈，就手里攥着手榴弹，背到身后，来到屋里，柔声细语道∶“美智子，英惠子，你姐妹过来我给恁俩说个好事儿。”
　　日本女孩警惕性甚高，见秀梅背着手，二人不敢上前，眼睛射出凶狠的目光，好像看穿了对方的心思。秀梅就快速插进后腰里，道∶“难道还怕我不成？”
　　二人近前，秀梅出其不意来个双飞脚照二人胫面骨踢去。这是秀梅的拿手绝活，踢中了筋断骨折。此日女功夫也是了得，知道事情不好了，脩然倒飞数丈远。世龙、蔡连急忙赶到。
　　智子、惠子目不及瞬，腰里拔出手枪对准秀梅就要搂火。如果枪响，西关的鬼子就要出动火力，后果不堪设想了。
　　秀梅在危急关头，拔出手榴弹，小指头挂着弦线厉喝∶“开枪啊！咱们同归于尽！”就在智子、惠子犹豫一霎，手枪掉落地上，手脖的静脉破裂，血流如注。
　　秀美挥起手榴弹狠命砸碎二人的脑袋，红白浆糊涌出，倒地无声无息了。这是最漂亮最完美的一战。
　　人们把鬼子的尸体脱个精光，拽到屋里堆在一起了。那具保险柜里头想必都是金银大洋。秀梅拿着一根弯曲的钢丝，扭正密码，很快拨开保险柜，将钱财收拾一空。军服，枪支，弹药，还有罐头饼干之类装满了后备箱。
　　秀梅拉出一具铁皮长斗车厢，用铁钩挂在车后的横档中间的圆孔里，众人提着枪携着被褥都上了车。
　　世龙紧握方向盘，打开闪灯，启开油门，往火山口地下深林去了。很快出了敦化，亮了主灯，光柱忽忽闪闪溅着前面的路，转了几个漫湾就来到了火山口地下深林，车下不去。蔡连喊∶“喂！都上来，给弟兄们接驾！”
　　队员们顺着盘坡路鱼贯而出，灯光里见几十个日本鬼子，乱说∶“日本兵也有良心的弃暗投明了。欢迎欢迎啊！”
　　秀梅道∶“都别搞错了！穿的日本皮，都是中国人爱国的心。”立刻互相亲热起来，弟兄弟兄的称呼着。不多时车里卸空了，一起来到石洞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国英道∶“热烈欢迎马奎的姑妈和众弟兄的到来！”阵阵掌声闹得石洞打雷一般的轰鸣。又道∶“既然是马奎的姑妈，也是我们大家的姑妈。我们的队伍里有了姑妈的长辈，是我们大家的幸福。姑妈，您有什么指示给晚辈们说说吧。”
　　姑妈道∶“弟兄们好，领导们好，感谢大家对我的抬举。我叫阎秀梅年纪不到40岁，大家以后叫我个姐姐吧，这样就有一家人的感觉了。咱们都是华夏子孙，热爱祖国，保卫祖国是我们的天职，崇高的使命。那些汉奸走狗和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敌，我们一定消灭他们。另外，我的手下，若有怕掉头的，害怕日本鬼子的，可以自愿回家，但是绝不要当汉奸，一旦被我们逮着只有一个字∶杀！谁要是离开队伍每人一根金条，回去好成家立业置办田地，过好日子。”
　　过了许久，爆发出雷鸣般的吼鸣∶“坚决不回，阎首领到哪里我们跟到哪里，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秀梅见部下如此忠诚感动得眼也湿了，心想没有白白耗费心血培养他们，道∶“从今往后咱们就加入了马奎的这支队伍，杀汉奸打鬼子，穿着鬼子的军服两全其美。以前咱们攻打威虎山的座山雕因兵力的欠缺，武器的不足，没有干嬴土匪，连日本鬼子也不敢正面出击。今个有这强大的后盾，我们再也不会打败仗了。”
　　闻得此言，队长、参谋、副参谋、老苏都好像看见了战胜座山雕的力量，就请教土匪的用兵之道。
　　阎秀梅道∶“名没错起，座山雕，叼的很，不管用啥计谋，人家一眼就能看穿。却是个难以对付的鬼头！我们利用鬼子的招牌给他打，必须不能有声；更重要的展现日本鬼子的凶狠劲儿，方可诳着他上钩儿。这里离林海市六七百地，路上都是山岭，三个昼夜就到了。林海离威虎山几十里地，到了那里必须计谋利而诱之，超乎他的脑子，才有打败他的可能。另外他常和鬼子勾结不断到屯子里胡作非为。说不定还有遭遇的可能。我们有了鬼子军服在身，可以使之与鬼子制造矛盾，离间他们好狗咬狗去，我们乘机得利的。故此大家不要笑我。作为新来的我们，有个建议，要趁着时间大家果腹就提前赶路为好。《孙子兵法》云∶‘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利国者未之有也。故不知用兵之害，则不知用兵之利也’还说∶‘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正因为如此，上次和座山雕的战斗里我们打死土匪一百多人，却全身而退未有损失一兵一卒。因缺了一算，竟然被鬼子搂着了。想不到竟然被你们抗日英雄救了。故此兵法所学差得太远了。以上是我的建议，供大家参考如何。”
　　蔡连国英闻之，方晓这位姐姐不是平凡之辈，必是军事学校的佼佼者，不然如此高论不可得也。蔡连问∶“这位姐，其实我们都比你岁数大。您一定读过军校的。”
　　秀梅道∶“比我岁数大也得喊姐姐。姐姐是黄埔军校一期毕业生。孙中山不在，蒋介石见我成绩名列前茅，让我留校任教。我深知那秃子不是个东西，我就提前离开了学校，回到老家发展了一帮弟兄抗日救国。”众人闻之无不肃然起敬。
　　蔡连就把自己的参谋之职让给姐姐。却被秀梅婉言谢绝了。所以秀梅的建议顺利采纳了。大家打了尖，一部分人上车打头站，一部分人步行往林海出发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