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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云游四海

作品名称:楚汉大变局之项羽集团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24-04-12 09:17:50      字数:3246

  这就是真实的历史,史称后秦王朝时代。整个时代就像是火山要爆发,內在原因是无论富人或穷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在如此这样的一个时代,还有何东西,值得后人来画和写的嗨?除开那些成功和失败的悲喜剧人物以外确实沒有何好画好写的了。何况除开《史记》中的那些人物,其余的芸芸众生都不过是两只眼眶,两个眼珠,横眉冷视,自身不成格局的许多凡夫俗子而已。
  好就好在“佻洮淑女,君子好逑”所发生的故事,是和人类共生共存的。可以去灵异,也可以去架空,还可以去穿越。古代的词语不够可以用万能词语来代替,用几千年前的月亮来温今昼的酒,这才能称之为艺术。是属中国独有的文学艺术。婚恋自由确实不需要崇洋媚外证据是在中国古代原本就有,有如秦始皇,孔子,孟子,荀子,韩非子,项羽,刘邦等等。都是自由恋爱的产物。并且在六国中,男女结合的意识形态不同,不是千篇一律,而是五花八门。有的国度自由得没有边界如秦国楚国,有的国度是自由着有规有矩的如齐国赵国,有的国度提倡自由横加制约如燕国魏国。
  对于婚恋自由的问题,是在古代历史中的考证领域突然地变化起来了。第一,在变化着这不是问题。第二,在变化着问题就是如此的简单。第三,在变化着不是问题的问题和问题就是如此的简单。
  简单着不独旁人不信,就连吕洞宾也都怀疑他自己。
  吕洞宾成仙之后,就和何仙姑一起云游四海去了。
  东海——西海——南海——北海云游之后,又开始云游洞庭湖——鄱阳湖——太湖——洛阳湖——可可湖。
  这一翻游历下来,让吕洞宾长了不少的见识,并把难看当作欣偿。他开始欣偿着不同的滋味。有一次,他跑到洛阳的夜市,要喝一点煮酒。碰着一身黄泥的壮汉,那人把他打倒在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碰我!难道你还不晓得我是何许人也。我是何许人也,你去问吕洞宾。”
  这个人也确实不晓得被自己打的这个人就是吕洞宾。因为倒在地上的吕洞宾忽然地笑了起来,回家后写了一帛书给张果老说:“自喜渐不为人知。”这是他最了不起的历程。他为何事如此得意忘形?因为他是仙人,仙人是天下人都应该认识的。然而,他常常不给人以好脸色。所以,在他落难之后,他的胸怀就有了另一种包容,另外的一种力量。
  因为有了这个事的吕洞宾,在觉得酸,甜,苦,辣,咸等百味杂陈之后,最后出来的味道就是“淡”。只有把所有的味道都尝过了,他才晓得“淡”的精彩。一碗白米饭,一块豆腐好像没有味道,可这个味道正是最深的味道,从而可以发现——吕洞宾最得意忘形的时光,是感觉不到“清风微微”兮。因为吕洞宾应该明白,那些不断地赏来的打击。当整个事情都被现实的目的性绑住被嗨下的时光,他才可以回到自我。这看来很悲情,所以,这悲情是一个嘴边挂着微笑的吕洞宾。
  走在华灯闪烁的街市上,让他想起的南天门下面的那片田野,主要那一片迷人的灯火。那灯火出现于初夏之夜,从夜幕降临到晨光初露,每一盏灯都是在极认真地亮着——把自己微弱的光亮撒向田野,每当禾苗转青开始分孽的时辰,乡间便统一分发灯油。天刚黑下来——乡间匠们便纷纷地端着灯盏,钵盆走向田野。于是一眨眼工夫,灯火亮起来的。一盏二盏,最后连成一片,把整个田野都照亮的,那景象实在是让南天门是何等辉煌壮观。
  那里的一些孩儿只觉得好玩,每次点灯都是吵着要跟着去。大人点灯的动作极为熟练麻利。先把三根竹棍插入稻田,固定成一个三脚架,然后在竹棍交叉处拿绳子绑紧,将盛有半缽水的缽子摆在架子上,再将灯置于缽中,最后点灯——整个过程只用一刹那。因为吕洞宾也总弄不明白,田里何需也点灯?缽子里怎么还要盛上半缽水?“杀虫呗。”何仙姑简单地解答着,很难令吕洞宾满意。后来见识多了他才晓得这是利用害虫的趋光发明的,一种杀虫方式。而缽中盛有水,会更快地将害虫置于死地。
  因为把南天门下面田野比作一个巨大的舞台,如何青蛙们便是出色的诗赋兮,在闪烁迷离的灯光下,他们朗诵得可欢了。点罢灯,人们便伏在长满青草的湿润的田头,尽情地欣赏这美妙动听的泥土味浓厚的乡间乐。然而最惬意的还是每天早晨取灯的那嗨嗨。看着盆里水面上浮着的一层虫子,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还有一种成就感是何仙姑,南天门是生她养她的地土。这不是她编的,南天门的贱民杂种都认可她。因为她不文学家骗鬼,也不是政治家骗人。因为她没有不白即黑,不黑即白,所以她是神仙一类,她自吹是神仙,南天门也认可她就是神仙。不过她后来的经历又不象是神仙。
  不像神仙的何仙姑除开风流项羽,骂项羽——“项羽,你那个xx不认女人的官二代,官三代”外,她也改变得不是原来的那个何仙姑了。可见,一种自我否定,自我肯定的自我循环——循环到最后,不管她是神仙还是官二代三代,都要自我的人品可言。
  吕洞宾和何仙姑研究了杀虫,再来研究青蛙的诗赋,诗赋是一种声响。声响中这个“音”字,是一个常用字,通过这个字,完全能够看到结构的和谐之关系。“音”字,有五个横,除的前两个横中间的的有两个点稍宽之外,其它的间距都要尽量相等——越均称就越精彩。而“音”字最上面的短横,不要太短也不要太长,刚好能包得住下面的两个点就好,唧唧和最下面的“日”字一样宽。“音”字的长横很重要,起笔不要太尖——写得要有力度,但不能够写得太粗。稍微有一点坡度——但不能太过,整体还要平。隶书的“音”字长横的倾斜度比较大——向上方倾斜,不能像魏书如何平正。上面那个“立”字在单写了时,长横要写得短一点,但在“音”字中,唧唧,下面有个“日”字,嗨嗨要写得长一些。
  现在,吕洞宾和何仙姑的这个“音”字研究完了,虫也消灭了。他们再看看天空的浮云,就心中暗暗地对阴曹地府的那些个孤魂野鬼说:“对不起!我们沒有化你们的缘。我们也没有必要听得更多兮。”
  吕洞宾和何仙姑被仙化后,就离开了那个五湖四海的墙贴处,他们都戴着一副乌云镜,走在阳世间的街头上。就他们的这乌云镜而论,那就是等于说,有唧唧的所有人不只是好在嗨嗨里,也会好在嗨嗨的唧唧中。
  因为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朝代背景,都会使人形成不同的观念与认识。这些观念与认识,如同有色的乌云镜,当戴着它,再看这个嗨嗨时,忽然乌云镜的颜色了,因为,它与你的嗨嗨,它与他的唧唧浑然一体,难分彼此。地发现一切都变的了色。这唧唧是乌云镜让人戴久了,就会让人不觉得眼中是用吕洞宾和老子的活说,就最能说明这如此一个深奥的天理和地理。
  有一天,吕洞宾和老子一起打坐,吕洞宾问老子:“你看我像何事兮?”
  “像一尊菩萨!”老子心平气和地说。“那你看我像何事兮?”
  吕洞宾看老子穿着大袍盘坐在地土上,就连讥带讽地答道:“像一堆牛粪。”
  为了炫耀这件事。吕洞宾回去后,就兴高采烈地跟何仙姑说着——他还以为自己赢了。不料,何仙姑冷笑一下,对他说:“你呀你!你的格局和境界太低了,所谓见心见性,你心中有,眼中才有。老子说看你像菩萨,那就说明他心中有菩萨。你心中是牛粪,你才会看别人是牛粪兮。”
  她的这一席话,让吕洞宾恍然大悟,羞愧不已。
  为了不再羞愧不已,吕洞宾对何仙姑说:“你的格局和境界也不高。因为老在骂项羽提起裤子不认女人兮!”
  何仙说:“我得了这个病又何如?”
  “这好办!”吕洞宾说,“原来我们云游五湖四海是修自己,现在我们再去云游五湖四海是为了度人。”
  “度人?度谁?!”何仙姑问。
  吕洞宾说:“度彭冲,彭越的哥。他们是南天门的贱民杂种。”
  “度谁?”何仙姑又问。
  吕洞宾回答说:“彭冲!彭冲!彭冲!”
  “为何事老是彭冲?”何仙姑又问,“我怕是李翳兮?”
  “李翳?铁拐李!”吕洞宾问。
  这里就叫南天冂。
  凡是要去玉皇大帝那儿的人,神,鬼使者,此门是必经之处。
  南天冂沒有天兵把守。玉皇大帝不种田不种地,不炼铜不炼铁,不晒盐,不打麻不种棉兮兮没有任何事收入。全靠卖官卖编制的收入,所以养不起天兵,据说所有的天兵都是天将私自誊养的。
  如今,南天冂的贱民和杂种都是靠先人的名声和新生贵族的赐舍来嗨兮。
  可以说这些贱民杂种的生活,还真不如阴曹地府的孤魂野鬼和牛头马面。因为每到阳世间的清明节和中元节,那阳世间的子孙后代都在为他们的祖先送冥币,也会给牛头马面、孤魂野鬼顺带给一点脚夫钱。就算不太富有,却也不太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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