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铁骨铮铮，5

　　第二十六章∶铁骨铮铮，5(前节的5，发错了。依此5为准。)
　　话说明智闻听世龙所言∶“纵观历史古迹无不是被统治阶级的生命代价成就了统治阶级的辉煌的荣誉和功劳，名垂千古，实乃可恶可耻！文庙虽然醉人眸子，也是劳动人民流血流汗铸造的。每一个文明背后皆老百姓的尸骨堆砌而成的。万里长城如此，文庙更是如此。都象征着统治阶级的累累罪恶！看看恶心的分文不值了！”
　　明智笑道∶“莫死心眼儿了！不管是谁的罪恶历史册子里标的清清楚楚，风云烟尘遮盖不了的。主要瞧瞧古代人民如何的聪明和智慧。走吧走吧，机会难得。”世龙、蔡连听着似乎不无道理，不再白挣随了去。
　　正要抬脚，蔡连忽然智慧突起，道∶“别慌去，听我说说。所谓文庙就是孔子的家庙，全国各城市都有。关外的山海关、葫芦岛、营口、海城、鞍山、沈阳、吉林、哈尔滨等；关内的如秦皇岛、天津、北京、保定、新乡、郑州、就连南阳、泌阳、小板桥和我老家歪头山的启祥村寨也有，大小而异。小时候母亲指着一个小庙给我说‘这是文庙，磕头烧香能考状元！’当时我啥也不知道，抬腿踹几脚说‘骗人！’母亲当时打我一顿，说‘长大一定瞪眼瞎！’嘴里哭，心里笑。自从上了陆军学校，教官讲历史里，说大儒的所谓‘道德仁义’不能改变人性的恶而治理国家和拯救国难。只有法家能改变人性恶的一面，解除自私，拯救和治理国家。纵观统治阶级无不饱读诗书，精通大儒，结果坏的出奇！看文庙不如看孔子的出身历史和他官迷的行为就知道儒家思想有多可笑了！”
　　明智道∶“可别没根据的乱说了！孔子是圣人师表，说圣人不好是有罪！弄明白了再说。你难道穿越跟着孔子亲眼目睹了下结论？”
　　蔡连道∶“穿越是神话故事。教官讲的历史资料记载。恐怕谁也给儒教没仇吧！我学学孔子的事儿比文庙有意思的多。不过这对抗日似乎没啥意思，可仔细捋摸也有些关联。北洋政府，混蛋军阀，无不通达儒教对外就是大儒风范博爱、孝敬、忠厚、仁义；对内却是比豺狼虎豹，蝎子蚰蜒更为恶毒对待祖国的人民百姓。像那曹锟、曹汝霖、吴佩孚、徐世昌等还有近来的汪精卫、梁鸿志、陈公博、褚民谊、周佛海、殷汝耕、李士群、陈璧君、丁默邨、王克敏等，这都是今年以前的叛徒卖国者贼。大概都读过孔子大儒的书，那礼义廉耻、忠厚博爱，却荡然无存卖国求荣，甘当日本的汉奸走狗！有的还曾是共产党员呢。叛变革命卖国投敌其下场都不好。至于怎么不好法，以后的事儿无法说。大雪里闲磕牙学学孔子的事儿，能叫食欲大开的。战火纷飞里对儒家有个清醒的认识，有利无害的。”接着就述说了孔子的神圣荣光。
　　(考网语言变动)∶“孔子者鲁国之人也。先，叔梁纥避乱至鲁陬，谓邑大夫。妻施殖九女乏丁，妾生皮男，足疾甚，嫌之。求颜，颜三女，长次皆厌，小女欣然。纥六旬，女岁弱冠。婚礼不轨，尼山肆之孕，为“野合”也。孔生七漏，首圩顶。肆祷尼山，故曰“丘”，仲尼者也。鲁襄公24年，孔三岁父没。母颜徵被施逐，携孔及皮至曲，窭甚。鲁昭5年，孔十五，志学。昭公七，母颜逝。季宴，孔赴，阳虎拒。鲁昭公9年，孔弱冠，娶宋亓为妻。孔思官甚，惑仕。大论博上，获吏委，事芲廩。昭公11年，事田，理畜牧。鲁昭公17年，郯朝鲁，孔询官举塾教而立名。齐公访鲁召孔。后，孟懿、南宫学礼于孔。孔询老冉，乐于苌。后，鲁乱。孔离鲁至齐，甚尤赐田，婴阻。齐询政，孔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谓，政序安矣。闻《韶》乐，醉，数月莫知肉味。齐大夫妒，欲毙孔，求于公。公曰∶老矣。孔出奔鲁。鲁昭公28年，晋魏献子政，孔从之。迨及刑鼎治，曰∶晋亡矣，捨仁义岂可生乎？昭公13年，孔不惑。季阳虎政聘孔，拒之。修《诗》《书》《礼》《乐》矣，众徒从孔游。阳见孔窭，复请仕之，孔为小司空。定公10年，荣大司宼“仁心”兴，诛卯曝尸，鲁大治。时卯鲁闻人，并讲尤孔，徒多去。孔嫉妒，诛。子贡问故？曰∶“心达而险、行辟而怪、言伪而辬、记丑而博、顺非而泽！卯五恶，小人之桀雄，君子诛之！”诛卯犹未削恨，故曝尸。孔凶易见。后削三桓。定公12年，鲁郊祭，大夫得肉，独无孔。弃魯，流浪。至卫见南子。子路正，孔曰∶“吾非匏，岂能系而不食乎？”始卫，灵公贵，6万俸，不官政。后有进谗于灵公，监孔。弃卫奔陈，至匡，被围，5日脱。至蒲，公叔氏乱，复围，复脱。孔不顾《诗》《书》《礼》《乐》之义数复卫国。卫灵公仁焉。后复离卫回魯。复离鲁复卫。灵公甚敬，问政孔，拒之。复离卫奔，经曹，君伯阳拒之。孔稍歇，至宋。司马桓魋恶之，欲杀孔。故微服窃逃。孔59龄，经曹、宋、郑、至陈，陈人围困，绝粮七日。子贡求楚，救之。哀公3年，孔60龄，过郑至陈，弟子散，候之，被嘲，“丧家犬！”后蔡至叶。叶公问政，何为正直道德？孔不释。离叶复蔡。魯哀公6年，孔于弟子陈、蔡被困绝粮，弟子枵腹难耐饿病者众，被楚救，复卫。哀公8年，吳魯战。吴败。弟子有若，战有功，惠之。鲁哀公10年，妻亓氏死，孔祭之。哀公11年，齐伐魯，冉求率师战，㨗。季康询计谋。冉答师孔子出。孔68岁，冉求力之。季康重金孔归鲁，流浪止。复欲政，季康敬而不用。季予田赋，孔反。私谓冉求∶君子之行礼可明矣。施舍者重；亊而中庸；终而薄葬。哀公12年，孔鯉休。魯哀公13年，孔70，自称“心不遇规，”颜回走，孔甚悲。哀公14年见猎麟，为凶，自言∶“吾道穷突！”止修《春秋》。6月，齐恒弑君，孔斋浴数日，几废饮，请鲁公讨之，不果。请季孙兵之，复一鼻灰。鲁哀公15年，子路，卫乱被剁肉酱。孔失魂。鲁哀公16年贡见孔，孔策杖责子贡何迟？并叹息∶“泰嶽塌，天柱折！哲如草芥烂矣！”泪腮湿髯，曰∶“上苍何无道乎？违圣典心血涂地兮！夏人亡而东；周人逝而西。殷商殁於楣柱间。梦己楹隙祭，祖殷商裔也！”鲁哀公16年2月11日，孔病不愈卒，73岁。厚葬于鲁泗岸。弟子守墓三载。鲁墓上百家，皆归孔。故庙堂祀之。弟子文庙遍布。知其孔子素为，夫文庙大有夸张之嫌也。”蔡连说完，又道∶“如果这节历史真的，我们是不是给孔加冕，说他不仁不义、妬贤忌能、醉心仕途如何？所谓儒教不过是统治阶级欺骗劳动人民的手段罢了！看看蒋介石更是精通儒教，比任何人都坏！怎么样？文博淵否？”
　　世龙笑道∶“蒋秃子大儒风范了不得，老天吓得就不敢撒打雷了。你的文博淵个鹦鹉学舌罢了！”
　　明智道∶“话不能这样说。历史上的事儿谁不鹦鹉学舌？”
　　时光真快眨眼几个月没了，年的味道很开胃，一霎而过。时间到了1928年3月25日雪化的太慢了，想着老家的这个时间，都有了绿意，周遭的大顶子山、庙香山、莲花山、青鼎山、还有个酷似马鞍的马鞍山如果跑到河南那个多好啊……都借春日的阳光，退去了大雪强加慵懒，焕发出崭新的荣颜，那浅浅的淡绿是春心的萌动蓬勃生机。祖国山河无限美好，帝国主义的肮脏为何要来污染？难道大地山河长错了？不！是人心错了！“包容、原谅、厚道、仁慈、博爱”用错了码头，无视自己的祖国，一味对外！说个啥于世界接轨，让任何帝国主义极其邦凶来繁荣我们的经济！海市蜃楼，空中楼阁，光鲜亮丽我们的无耻的嘴脸。接着就是隆隆的枪炮，对我们民族的生命轰击绞杀。知道吗？侵略者的刀枪对弱者十分厉害，对强者如同废铁！
　　世龙思绪万千，道∶“这雪难化！见见雪狼同志，心里好有个依丈。二位觉得如何？”
　　明智摇摇头道∶“不可！鬼子者众。为防意外，我化个病者了去，以明事情。”说着去了。
　　至处见药橱没了，问∶“怎么了？”雪狼瞧瞧外边，低语∶“线下报，二道沟日鸠鬼欲来瞧病，因拾掇了。范英执行任务不在。咋觉春里鬼子多事，同志们便“化整为零”了”二人到里屋宻谈。
　　雪狼原薛志坚，不足四十，身材魁梧，近七尺高，标准的东北大汉，四派脸，剑眉虎目，鼻端口阔。头戴黑线帽，一身蓝制服。曾跟随孙中山辛亥，二次伐袁，忠于于民国，力倡三大政策。孙没，蒋介石狂诈，而远离了。
　　1921年一大入党，和毛泽东、董必武、陈潭秋、何叔衡、王尽美等相识。上过黄埔军校，被蔣逮，严刑拷打，更不屈服。后因营救得脱，奉党宻旨回老家长春开劈地下革命。
　　志坚道∶“先说大好消息，(网络语句略变)方志敏、邵式平䓁领导江西武装，土地革命，开展游击战争创建了赣东革命根据地；朱德、陈毅率部进入湘南，和中共地方组织紧密配合，发动了宜章、郴州、耒阳、资县等武装起义。周逸群、贺龙到洪湖湘鄂发动群众开展武装斗争……坚持击战。成立了工农革命第四军贺胡任军长。”明智一听心里激动道∶“是两把菜刀起义的贺龙不？”志坚道∶“不是他是谁？厉害的。据说当年蔡锷拽岀反袁护国军，贺年轻英勇在石门弄了几十农民急武器，持两把菜刀闯盐务局砍了盐警缴获枪支起义了。传为佳话。”志坚说着满两杯茶道∶“井岗山的云茶半月前转来的，馥郁清香。”二人品着。明智连连称赞。
　　正说着，有人敲门，有个老人看病来了。听一轻一重脚步，志坚叹道∶“多好的老人。咋命这样不好呢？”起身道∶“鄯伯伯您坐。”说着满了一杯茶给老人喝。
　　这个老汉鄯靖安，不到六十岁，心好人也好，就是好心没好报，二十岁娶个女人叫池小妮模样可以，过家家盆炮，生了两个男孩，大的叫鄯秀，二的叫鄯果。池小妮有个毛病好花枝招展，化妆老鄯沒供项，屁股一拍跑了，跑给个大汉奸过了。自己拉扯孩长大，孩子却不争气，成了日狗狗。老鄯恼的不得了，哼啦嗨的光说没个活头了。不久得了病，志坚见他太可怜，不断给以照顾。老鄯喝茶道∶“我这身子给着魔了似的，大冷里雪还不化，左半边身子掐着不是肉，死人一样不知觉。活着不如死了好。”
　　志坚道∶“别说这话，有病了我给你治，你这病寒邪引起的半身不遂。药丸子配了好几料，吃几个月就好了。嫂子和侄子的事儿丢开吧。遇着机会我替你管。”
　　老鄯闻此，反而不难受，道∶“娃，管啥？你管着把那死不要脸的三个弄死剁个肉酱好了！你老伯伯虽然没本事，可我知道咱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爱自己的祖国哪还叫人啊？就不看看中国的小鸟、鸡子、鸭子、大鹅就不往外国跑，不爱国的连扁毛畜牲也不如。叫我看见这仨货死，别叫看见仨货生，我好多活几年。娃，老伯给你累心了，配这么多的药，得多少钱啊？”
　　志坚道∶“没花钱，自己的药。用黄酒冲服早晚各次。”就拿出四瓶黄酒装道兜子里，说∶“明智你先坐着。我帮老人送家去。”便搀扶着老人家去了。不多时转了回来，径自里房后推来一个木板，道∶“过来看看我的宝库！”
　　明智道∶“不喝酒酒醉？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有宝库？”就过来一瞧，不到五尺见方的棣木板轻轻一推，往下是木梯，走下去却是灯光闪闪的地下室。
　　地下室不很大，一丈宽，两丈长，两边摆着一格一格儿的木架。格儿里都是书。地上都是防潮剂，气味芬芳。明智道∶“老天！竟然不知你拆了药铺开书店。那里来的光？”
　　志坚道∶“北街阮六子还是你当初手下的知道不？”
　　明智道∶“那小子模样儿特好，脑子特聪明，曾发明过袖珍发电机，我拉杆子走黑路多亏他。还能指挥打仗呢。有两回不是他，我就成阎王爷了。哎不是给你当勤务兵了吗？”
　　志坚道∶“屈才！给领导反映了他的情况，说他有独立作战和应对一切事情的能力，批准了在长春发展地下抗日游击队能有二百多人了，在二道沟一带潜伏活动，随时斩断鬼子在长春侵略魔爪。这电灯就是他巧思布局从鬼子机电房里偷来的，亮着不花钱。”
　　明智手摸摸，好奇地问∶“就啥书啊？汗牛充栋的样子？”
　　志坚道∶“都是组织里在李大钊同志没出事之前从北大红楼图书馆转运来的，供东北共产党员学习的。接着大钊同志就被终张作霖老东西害死了。第一格里是马克思的著作，如《资本论》《共产党宣言》《剩余价值的理论》《哲学的贫困》《政治经济学的批》。第二格是恩格斯的著作，如《反杜林论》、《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论权威》、《德国的革命与反革命》、《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共产主义原理》等。马、恩是在艰难困苦里结交的好朋友，共同创建了马克思无产阶级共产主义革命理论。恩格斯家里宽裕为马克思从事学术研究提供了经济援助，成全了马的《资本论》对剩余价值的研究，以及资本主义的滋生的过程等等一切问题。马、恩是世界的绝无仅有的真正的亲密战友，同甘共苦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挥戈奋战携手铸造了《共产党宣言》，指出了消灭私有制是消灭阶级剥和压迫的根本。一个私有制泛滥，资本主义狂妄的国家，别说共产主义了，连一般的社会就不存在。一般的社会主义以集体化运转，其剩余价值不是贪污腐败官僚的而是国家的，国家在把这些剩余价值用于老百姓的身上再生产，住房、医疗、教育、养老等免费服务。就这上而言，工人农民提供的剩余价值，惠及民生，一百万年也用不了的。可是统治阶级不仅把工农的剩余价值窃为己有，还恭手让给帝国主义来侵略中国烧杀抢劫！书架里还有列宁的、斯大林的、托尔斯泰、雨果等等。”
　　明智看着看着，忽然眼前一亮道∶“这两本是毛泽东的著作，特别亲近特别温暖。《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的考察报告》，我拿回去给蔡连世龙看看就更心明眼亮了。”
　　志坚道∶(词条)变了语言“这是毛泽东1952年12月发表的。因为党内有了问题，脾气暴躁的老陈关键里变成右倾投降主义，错误估计了形势，光看资产阶级的力量，一味国共合作，忽视了工农群众，低着头想自己不咋的，蒋介牛逼。在老蒋反革命政变的攻击啥都害怕，怕的要掉卵子，不敢斗争；还有个张国焘那个人物的‘左’倾错误，同样瞧不起广大农民，光看自己力量薄弱，悲观失望，没有出路。毛泽东先知先觉，发现危险所在，及时纠正，打破国民党右派篡夺革命领导权的阴谋。狠狠批评了党内‘左’右倾的错误。解决了革命领导同盟的军事问题。发表了这篇文章。毛泽东说革命一定分清敌人和朋友方知团结谁，打击谁，制定正确路线。地主阶级和买办阶级代表中国最落后最反动的生产关系，附属于帝国主义阻碍中国生产力的发展是极端的反革命！是打击和消灭的敌人。工业无产阶级是中国新的生产力的代表，经济地位低下，受帝国主义、军阀、资产阶级残酷的剥削和压迫，特别能战斗是中国革命的力量。还有那个《湖南运动考察报告》是毛泽东昨年3月发表的。当时有些人对农民革命运动不明真相倍加责难，毛泽东跑了一月多，累的腿也痛，发现了农民问题的重要性，要组织起来，打倒土豪劣绅，一切权力归农会。他指出∶‘所有各种反对农民运动的舆论都必须迅速矫正。革命党当局对农民运动的各种错误处置必须迅速变更。这样，才于革命前途有所补益’中国的几万万农民‘将冲决一切束缚他们的罗网，朝着解放的路速跑’。‘一切帝国主义、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都将被他们葬入坟墓。一切革命党派、革命同志都将在他们面前受他们的检查而决定弃取。’这就是毛泽东，最重视老百姓，热爱老百姓，唤起老百姓，拿起武器同军阀、土豪劣绅、任何压迫剥削老百姓的邪恶势力战斗！同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战斗！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力中国革命前途一片光明，胜利在望！好的拿回去都好好研究研究，就明确了前进的方向。”志坚取出一块蓝布，毕恭毕敬把两本宝书包了起来，递给明智道∶“最好抄写一份。好多同志还没看的。”
　　明知道∶“请南方再送几本不就行了。”
　　志坚道∶“白色统治知道不？捡主要的抄，抄完送来。”明智说声∶“好弄。他二人都是武秀才！”说着，怀里一揣回了。
　　到家不见二人，疑惑之际，忽然大街杂乱喧喧。鬼子疯狂了，顷剿岀动，监狱的鬼子也放了吊桥，向龙潭山发起进攻，天空还盘旋着好多架飞机铺天盖地，似是吃了抗日游击队的大亏复仇一样。
　　蔡连、世龙见机高兴的了不得，带着暗器物什，冲到了日本监狱，射死了为数不多的岗哨，救出了能近千把号劳工，毁掉了凶恶的“日本监狱”——任务完成了，雪明智风急火燎找来说给两本书，回去给同志们讲讲，好快还，雪狼等着要。
　　窨里同志听了二位英雄的详细过程，议论纷纷，有说孔子心狠，南面的文庙得扒了；有说读过大儒的高官更坏！“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最后大家都说∶“中国有了毛泽东，中国就不受帝国主义的欺负，独夫民贼的老蒋瘪犊子也得完蛋！中国就有了尊严，独立自主，渐渐走到繁荣昌盛！指日可见。”欲知后来，且下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