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铁骨铮铮，4

　　第二十六章∶铁骨铮铮，4
　　话说袁世龙抹了一把面颊，揉揉眼，盯着雪明智眸子似乎有啥话说。明智心里觉着对方不信事实了，道∶“你瞅啥？以为我编小说呀？”
　　世龙道∶“不是那个意思。我听你讲的很感人，眼睛被你话得泪汪汪的，心里湿漉漉似下雨。”
　　明智道∶“不是我的话感人，是李大钊为了党的事业，在敌人残酷刑具摧残里宁死不屈的精神感人。别说刑具了，有的人见了日本鬼给些好处就当叛徒！人性吗，良莠不齐。”
　　蔡连道∶“人若心里是公就不怕死，公是兴国兴民的利器；人若心里是私就怕死，私是亡国害民的毒药。明朝的灭亡就是最好的说明。明末，朝廷骄奢淫逸，腐败透顶，无力执政。大樑不正二樑歪，当官执法犯法贪污无惧。对外懦弱，对内残暴，欺压百姓，暗无天日。李自成揭竿而起，灭了大明。逮着当官的屋里一搜，真金白银成千上万！那国库却是空空如也，连个遮羞布也没有了，还大言不惭鼓吹富强的，不禁令人哑然失笑了。这个不为百姓服务，大肆放纵贪腐的国家，天怒人怨！就是李自成不弄它，上苍也天打雷劈了的。看看现在的中国，北洋政府柔弱无力，军阀割据外敌肆虐，贪腐更甚给明末没甚两样。蒋介石心胸狭窄，一次北伐不全换，为了利用军阀，姑息了张作霖，发挥一节妄图摧毁共产党的罪恶勾当。发挥结束了，蒋介石就不用了。所以消灭张作霖，彻底清除军阀，拿掉北洋政府志在必得。二次北伐也就为期不远了。”
　　明智道∶“不用说，这是自然的事儿，蒋介石的性格是一定要当国家大总统的，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就是当了也兔子尾巴不长，因他和大公无私为民谋福的共产党死磕到底而自取灭亡。古有训曰∶“失民心失天下得民心者得天下，得百姓者得天下！”蒋介石这个无知的饭桶就是不吸取教训，苦心经营着结党营私唯我独尊倒行逆施，岂能长久？不说这了，咱们的任务就是如何毁掉日本监狱救出劳工是当务之急。”
　　蔡连道∶“现在里头劳工多吗？”
　　明智道∶“估摸着眼前的老劳工不多。听说从河北的石家庄地区弄了一闷罐汽车的人装进了监狱里，来年暖了鬼子还弄的。或者长白山里开矿，或修铁路，或者换上日本鬼子军装拿枪给我们干、或者挖出器官卖钱；漂亮女孩子折磨了，押到鬼子兵营里当慰安妇，后果不堪设想，都有可能的。雪一个劲儿的呼呼，今黑了把酒喝个大热，去那处找找虚，攻时好事半功倍。”
　　世龙道∶“哥哥说的有理，我也这个意思。”
　　挂钟当当地响了十七下，风雪里的灯光成了淡黄色。蔡连道∶“怪！长春还有电灯的？昨晚我就怪了一夜，想起来问问，是谁弄的这？可明智叔叔屋里黑了，只好疑疑惑惑合眼了。现在给个解疑释惑好吧？”
　　明智听着“叔叔”的这个称呼心里不好意思，道∶“我先建议，哥哥叔叔的称号从现在取缔，一律同志的好了。”见世龙、蔡连点头是很同意的，道∶“说起长春电灯历史我也不太清楚，听雪狼介绍过。”就言归正传了。
　　这明晃晃的东西，是日本鬼子弄出的。十几年前，这城里头道沟南满处围了好多人，见高高的杆子上明着一个个玻璃球贼亮贼亮刺眼，都说“日光神仙显灵了！”有的带着果品堆到杆子底下供奉“日光神”。鬼子一见高兴地“吆西吆西”抢着吃。人们再也不敢供了。
　　原来日本给老毛子打仗胜利了，在长春修建了铁路车站，就在那里盖大房子，里头装有大机器，接着在街道两边栽杆子丈长高，顶头按着玻璃球，谁也不知老日鼓捣啥玩意儿的。
　　不料那房子里头一响，震的长春乱晃荡。都说日本人是妖怪，把自己国家震塌了又来中国震。这得赶紧跑不然屋子倒了砸死人的！还没跑及，呼啦明了一片，屋子还是好好的稀奇的不行。
　　人们胆子壮起来乐的轰轰叫——弄了半年是的发电机——就是1908年由日本“满铁株式会社”武弄的长春发电所。复复杂杂摆置了一年，1909年年底呕吼开了，为日本在长春占领的地方亮了电灯。建发电所的时候日本鬼子抓了当地年轻人当苦力挖地基、建房、抬机器。鬼子依然看着累的吭吭哧哧苦力不顺眼，还不断皮鞭抽打，时还用枪托砸。
　　有的劳工不堪忍受偷着跑了。结果被逮着，活活被刺刀挑破肚子给狼狗撕着吃。还有衣服扒光用长钉钉在木柱，供鬼子欣赏中国人的造型和他们有啥不同？
　　发电所完工了，又强迫着劳工修建日本监狱。监狱完工了，就顺便关到监狱不得出去，还有劳工被还拉到秘的地方做人体试验，实验个啥谁也难知道。鬼子为了更大的掠夺资财给长春带来了电灯，也给带来了黑暗。日本的奇葩世俗也泛滥开了，那些汉奸走狗亦步亦趋学得很专注。
　　如吃价格昂贵的“黄金饭”；个别和尚娶老婆；历史悠久“裸祭节抡神木”以及虚伪的说话方式以低头弯腰彰礼貌。
　　至于“黄金饭”前面学过，那是网络里编排着嘲骂日本鬼子的吃屎——“黄金饭”——因为日本侵略者给中国制造灭绝人性的屠杀——深重灾难——国仇家恨中国民族难道就能忘记吗？嘲骂老日理所当然了。不再重复了。
　　日本和尚娶老婆是无可争辩的事情，不知日本宗教何时有这种奇葩的？
　　更为奇葩的就是“裸祭节”，据说乃日本好几百年的传统风俗。就是成千上万的男人脱个赤裸裸，只有一个白布条綑着私处——叫兜裆裤——拼命狂欢——这叫“裸祭节”。主持的自高台忽然抛出一个木板，叫“神木”谁得着谁走鸿运，都急着抢了起来，挤倒的踏伤的不在少数。
　　还有兜裆裤挤掉的，威威武武的阳具甚为骇人。周围赏观的女人们，羞耻的捂着嘴跑掉。
　　日本文化也是同样特色，如∶“塞古塞古”、“米西米西”、“八嘎牙路”、“开路一马斯”、还有“嗨！”等等。原来这些词句的意思是∶塞古塞古是“抢奸”；米西米西是“吃饭”；八嘎牙路是“昏蛋”；开路以马斯是“滚蛋”；嗨是“你好！”。
　　汉奸走狗学习日本文化很认真，因脑子可以给猪比赛，往往搞错了。吃饭之时，竟然咧开嘴∶“塞古塞古的有！”两口儿半夜要趣事儿，却道∶“米西米西的有！”对父母也变了叫法，称父亲是“八嘎！”母亲是“八嘎牙路！”朋友来了，就把手一挥道∶“开路以马斯！”见了上司就头一勾，腰一弯响亮道∶“嗨！”
　　即是冷风萧萧里那满口“中日友好”的亡国奴们——这也是嘲骂鬼子和汉奸的一种方式——汉奸为了卖国求荣无比仇恨自己的祖国忠实日本强盗——吃饱了“黄金饭”，喝足了“天皇酒”，脱个赤裸裸活似退毛待杀的肥猪尽然没有兜裆裤，摆呀摆地举行日式“裸祭节”。
　　鬼子一见竟然没有兜裆裤，这不是侮辱大日本帝国历史传统文化吗？了得！举枪击毙一个“中日友好！”这些退毛猪吓得魂不附体，悉知叫皇军心里不快的后果就是朝着阴曹地府“开路以马斯！”不顾寒冷立即跪地求饶∶“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鬼子头儿华语流利，道∶“每人杀死十个给大日本作对的抗日分子，不仅饶了你们，还大大嘉奖呢！”
　　汉奸亡国奴一听，如遇大赦，齐道∶“八嘎雅路！”
　　气得鬼子真要端枪扫射，可又觉得忠实的“狗”毕竟难得，在侵略中国里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呢，就每人狠狠地赏赐十鞭“嗨嗨”着退去了……
　　雪明智说着说着也笑了道∶“说电的，咋说着跑了题，嘲该死的鬼子了。”
　　蔡连道∶“嘲的轻。我要会嘲嘲的更甚——这是因果报！”
　　世龙道∶“别说没用的，弄正事儿。”
　　灶里架了火。
　　明智烹饪不错，煎煎炒炒不一时几样菜肴好了，盛盘子里摆上桌。取出一坛烧酒道∶“长春烧，本地造，壮着的，尽量喝别醉了，好弄事情去。”接着满了三碗，碰个响，齐饮而尽。又满了。
　　蔡连摇摇手说∶“我不能再用了，身子着火似的热了。不然走不了路。恁俩同志喝吧。”均完了，寒冷之感一消二光，又索性啃了窝窝头，就准备出发。
　　明智要拿棍棒。世龙说有暗器。蔡连拍拍炸药包。明智摇摇头意思摸明白了再说。便都踏着茫茫的风雪查看那里的虚实去了。
　　阴深可怖庞然大物，大雪里依然狂暴着可恶的面孔，张扬着侵略者的毒辣而残忍的帝国本性和诡诈，深知无端加害别人势必遭到强烈反抗，就筑造出东北第一座人间地狱，囚锢刑枷不甘俯首仵逆的——中国爱国人们的身子，却囚锢刑枷不着诛杀強盗的决心——伟大的中国心！。
　　高高的围墙上蓝光闪闪是电网的信号，吱吱哇哇之声是刑具的疯狂。深夜的风雪掩盖不着里面飞出的正义的斥责与咒骂，要骂出鬼子的人性晓得自己的罪恶，速速退出侵略者的舞台，但无济于事。鬼子的警惕和不畏严寒的劲头连风雪也感到吃惊。
　　雪光反射里五个鬼子一组端着枪如临大敌。领头的牵着狼狗绕着监狱的高墙之外不到三米的周围不停地巡逻。时不时对空放几枪，呯！呯！呯！子弹在空中飞累了掉进雪窝里休息，声音却在长春之夜的耳朵里回响，震慑人心。展现侵略者不可一世的威严。
　　仔细查看巡逻与巡逻之间距离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准确的说还不足这个数呢，绝对没有可乘之机。但也不能空空走着一趟，必须给他们个惊动，让明白中国的爱国志士对鬼子多么痛恨和一定消灭侵略者的决心。
　　世龙靠近蔡连、明智二人轻声道∶“恁俩别动，瞅我的！”说着衣袋里掏了一把，铆足功夫，嗖地一声射了出去。
　　因风力太大，没有击中第一组巡逻的，跑到了第二组击毙了三个鬼子。大夜的这个天气，几个鬼子好好端端突然栽倒没气了？没死的被突如其来的凶灾吓得魂飞魄散，没有一点儿理由找到缘故，怎不害怕呢？
　　耍时间一串大雷子炮似的爆响里，啾啾子弹飞穿破了风雪之夜闹坏了古老的城市。日语叽哩哇啦吵起来∶“死啦死啦的有，死啦死啦的有……”
　　顿时监狱内外的皇军好似开锅了一般，汹汹涌涌地绕着围墙打着枪飞旋一圈，到了监狱大门。大门是个高高竖起的吊桥，可知桥下是个很深的沟壕，沟壕里可能杀机密布。
　　三人趴在雪里，风给身上盖了厚厚的雪，露着头，灯光里看得清楚。鬼子放了吊桥，能有百十号鬼子冲过桥，没有跑远，只在附近搜查了一回啥也没见。世龙还要出击，被明智拦着了，道∶“里面不是这些，多的。露馅了，暗器风里走偏，鬼子一梭子枪弹，咱就成了肉堆了。快走！”就雪里匍匐着，躲开了鬼子眸子，雪老鼠似的脱离了凶险。
　　到了旅店，明知问∶“怎么样！”
　　世龙道∶“刺激！”
　　蔡连道∶“快把命刺激完了还刺激？这叫危险！”
　　明智道∶“为革命冒危险叫真正的刺激！”
　　蔡连不服气，道∶“抓着机会了，我比你们更刺激。”
　　明智道∶“折腾了半宿，也算有成绩吧，死了几个鬼子，费他好多子弹打着空，趣味的不行。咱腿没白跑。听风雪呜呜地小了，明日也许停。休息吧。”就各自歇了去。
　　明智刚欲炕，大门怎的嘣嘣地叫，想着难道鬼子发现跟踪来了不成？不可能的！就快快开了门，就给来者轻轻一拳，道∶“好小子！黑更夜半扰我眠，罪过不？”
　　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公平路328号雪狼的徒弟范英。范英体格高挑，面容俊俏，好似白面书生的样子，二十多岁了，经过组织的多次考验，才批准加入了共产党刚刚一年时间。为了党的伟大事业，终生不婚，准备随时为抗日救国拿出自己的生命！自晓得了李大钊被张作霖逮捕，宁死不屈，最后惨死在绞刑架里，硬是悲伤好多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革命信念。表面是学医的，实际是党在长春的地下的联络员。
　　因雪狼刚刚收到南方党领导加密的重要电报，翻译了内容(考网略有变动)∶“蒋、汪四一二、七一五反革命政变屠杀中共。陈独秀的错误指导，无数的中国共产党员付出惨重的生命代价而壮烈牺牲，党的力量遭受重创，元气大伤。1927年8月7日党在汉口召开紧急会议，痛批老陈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撤销了他的总书记职务，选举了毛泽东同志为新的临时中央政治局书记……毛泽东主持前委会议，提出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确立了‘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思想……10月27日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的工农革命军抵达井冈山开劈了革命根据地，进行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领导农民打土豪分田地，建立了红色政权——党领导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
　　雪狼召集附近的同志们开了个会，研究了下一年里具体的工作部署。因特殊情况不便通知明智，就叫联络员避开了鬼子、汉奸、特务的狗眼选择这个时间送信来了。
　　二人来到屋，明智拨盛了火盆子，道∶“坐！这天冷的出了奇！”就拿出老烧说∶“小子，饮两口驱驱寒！”小范心说这也不是违反组织原则的事儿，不推辞咕嘟了一阵，说声“棒！”交出信件，便急急隐没在风雪里。
　　明智的直觉不是一般的事情，就上紧门回到卧室拨亮马灯小心翼翼打开信件仔细阅读着，自言自语∶“这个陈独秀一贯刚愎自用，不看客观事实，倒行逆施，给党造成了几乎的灭顶之灾！理应枪毙他！撤销他的领导权，有毛泽东同志领导着党，中国有救了！伟大的毛泽东同志革命思想似光芒万丈的灯塔，照亮了中国革命的航向！在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共产党披荆斩棘，革命航船乘风破浪注定达到胜利彼岸。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为时不远都将彻底灭亡。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牢固建立了，展开了土地革命，打倒地主阶级的剥削和压迫，老百姓翻身当家做主了。难道我们这里就不能尝试吗？这等大事得请示领导的……”兴趣盎然地想着好事儿。想着想着想到了梦里。
　　次日，风雪给他说着了，晴了。太阳的脸蛋儿在禺谷闪射光彩，染红了长春的天空。都起来了，心情被昨晚的成绩刷新的快乐，快乐了一会子也有了不轻松的感觉，因日本监狱真是不凡并且棘手的很，要能捣毁了，宁可付出生命代价也值得！
　　明智见二人乐了一会儿眉宇长出疙瘩，道∶“不要这个样子了！一定有很好的时机，老天能帮助爱国的意志成为实际的。咱做饭吃，早餐简单，咸菜、窝窝头儿、米汤。吃完饭我有大好消息给你们说，准定蹦高地高兴！”说着厨房里去了。
　　蔡连觉奇，撵厨房里，见很快火苗从灶里窜出了五颜六色很好看，这个征兆必定真的有好事儿？啊！他木柴里加柴油了吧？不然会是这样子？就推翻了好的征兆了，问∶“雪明智同志，革命里不准掏瞎话！一夜之间就有了大好消息，耍着穷开心是不？”
　　“哎呀呀！河南人不仅说瞎话。还狡猾的！”明智笑道∶“俺东北人不会这。赶紧和世龙同志围着火盆暖和吧。吃了饭给你们看。”
　　蔡连木着脸儿道∶“看啥？看着时间跑的好快！”说着烤火去了。
　　世龙道∶“蔡连，你怎么到了长春咋变得……我没法说你！”
　　蔡连道∶“我知道你要说啥。变皮了，轻浮，不稳重，幼稚，时光倒流，不像大人了是不？”
　　世龙没笑道∶“算你明白！”
　　“你敢小瞧侄女是不？”蔡连佯了个不悦道∶“孙子兵法你白读了，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你知道明智同志要给我们说啥大好消息不？”
　　世龙道∶“我年纪大了，脑力迟钝又不会能掐会算，知个甚？你晓得吗？”
　　蔡连挥手往南一指道∶“明白吗？”
　　世龙笑了，说∶“老家的事儿？真能涮！”
　　蔡连道∶“涮啥涮？南方有个湖南长沙湘潭韶山冲，那里阳光灿烂！北方这不地道，阴霾满天！就没听说这个长春就是日本鬼子鼓捣出来的？”世龙这才恍然大悟，表示佩服，道∶“到底是保定陆军学校的高材生，叔叔不及也。”蔡连笑道∶“同志同志，又忘了？”
　　饭好了，明智道∶“恁俩叮当个啥？吃饭！”说着就端到桌上，嘴都侈呼开了。饭罢，明智也不拾掇，就要说好事儿。蔡连忙乎一整，井井有条，道∶“我先声明，这好事儿一定是韶山的吧？”
　　明智道∶“先知先觉的？不是韶山，却是来自韶山的伟大人物毛泽东率领工农红军到井冈山建立了革命根据地，带领当地老百姓闹土革，没收了地主霸占百姓的田地重新回归穷苦人的手里。”接着就把那信展到世龙蔡连眼下，叫好仔细个清清楚楚。
　　世龙看着看着气色大变，道∶“这个陈独秀真鬼怪的！还是党的老前辈，据说脾气坏的不行，动不动摔杯子砸碗，擂桌子掷椅，暴跳如雷的骇人，都以为是个铁骨铮铮汉子！可到了共产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怎料变成了稀屎软蛋，对蒋介石抱着帝国主义列强的大腿，外强中干的样子，憷的瑟瑟发抖，投降变节，给党的事业造成了无法估量损失。朱德，周恩来等慧眼识金，有毛泽东在危难之秋里挽救了党的生命，岌岌可危的局面化险为夷！‘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以农村包围城’是英明之举。伟大的土地革命刷新了劳动人民的历史，打倒地主土豪，穷人翻身做主。我们要遵照毛泽东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清扫东北天空的阴霾，洁净长春，岂不更好？”
　　明智道∶“好！太好了！和党保持密切联系，驱除日寇，打倒老蒋，一步一个脚印改写黑土地的历史。”也许明智心情爽快了，竟然建议都去文庙瞧瞧。
　　世龙还是说∶“文庙虽然宏伟壮观得不得了，是劳动人民流血流汗修建的。纵观历史，每一个所谓文明的背后都是劳动人民的尸骨堆砌而成的，象征着统治阶级的罪恶！看着心里不美气。”
　　明智笑道∶“统治阶级的罪恶历史作着见证的。主要瞧瞧古代劳动人民聪明和智慧。”世龙、蔡连听着似乎不无道理，就不再说啥，一起文庙去了。欲知后来如何？继续下瞧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