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铁骨铮铮，3

　　第二十三章∶铁骨铮铮，3
　　且说几个混混曾造孽之时被郑抱真几个弟兄逮着了要弄死，混混皆说各自家有老母无以为生方不轨的，万朢饶命！闻得皆乃孝子就被见了斧头王，賜金回了。思之斧头帮大仁大义，不久归顺了，端端正正做人了。不料在人生的春光和煦里病了个赌博被逮着了。斧头王见狗改不了吃屎，恼的不行，本欲杀之，念起家有老母孝心的，遂又放了生路逐出了帮会，给了大资令尽孝去了。
　　大家落坐。斧头王道∶“大家今个儿解气的很，时间不早了，若累饿了库房里有的果蔬，小郑拿来给大家优待肚子的好了。”都说“轰没西方帝国的妓院，可让强盗神经错乱好长时，那些牲口尝足了斧头帮的厉害张出了记性。目睹着都是肚里乐得饱，哪有饿气？”
　　王亚樵道∶“我好几日前救了个被法警逮捕的青年，他见我挺正义的，留了地址，叫插个空儿去见见他，说有天一样大的好事儿。我忖着啥事比天大的好呀？撑了个黑里就独个儿去了，谁知是个医疗诊所。我怒那人是个骗子，瞧个病就比天大？有个穿白大褂的给我说，‘同志你可曾晓得中国有个好党吗？专门消灭剥削和压迫，解放穷苦大众的组织？’我怀疑着回，再说也不是你们啊，你们很像吹大炮的差不多了。医生和那青年都哈哈大笑了。我直觉被耍弄了站起来攥着拳头要擂他俩。青年陪个礼又叫我坐下，敬碗米酒我就喝了，赞着味道不错，再来一碗，我就下了。医生接着又上了两碗，”说着掐算着指头，嘟念头着∶“那人先上来说我弄啥的武功这么的好？我给那酸甜可口的米酒弄得心里好舒服就直接了当说是斧头帮的。那人盯了我一会子，惊讶道，‘哎呀，斧头帮的首领王樵啊！正义的英雄。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二人就是中国共产党员，早就闻你大名无缘相见，不料临危得以满愿了。您也许晓得中共共产党是马克思无产阶级的政党，是消灭资产阶级，消灭私有制和封建帝国主义解放全人类过上幸福平等的伟大的党。中共二大计划7月里在李达家召开的。’我说啥李达王达的卖官司，不信我了就别虚头巴脑的。那人道‘就是上海南城路辅德里625号李达的新家。去年中共一大里法警搔扰，打了游击开会，这二大也保不着如何的。原计划到广州开，可陈独秀上海吸着了他，不愿离开了。所以，有劳贵帮到时教训教训法国狗子好了。’现在是六月底，中共二大定于7月半召开的，还离几十天的。今观河北的两位小侄子功夫不在斧头帮之下，希望能代我完成保卫中共二大的光荣而伟大的任务。我要的去金三角销毁赛鸦片毒窟去，坚决不让华夏的土地染成了黑色。”
　　至于斧头王王亚樵捣毁金三角毒窟的事儿，搜透网络不见踪影，为了歌颂英雄救国救民的伟大精神便以着野史整出一节惩除恶来了。四大金刚和梁克业、善田来闻此，个个振奋的了不得的。克业道∶“保卫二大义不容辞。算来时间较宽裕的，不若一起去那，灭了毒窟也不耽误中共二大的顺利召开的。”
　　王亚樵道∶“所言不无道理的。这样吧，因咱码头这大铺摊子一万多弟兄的，上海滩风云多变，四个兄长必须坐镇着以防万一。青帮里咱们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的，那姓黄的还有老杜都是贼滑贼滑的。听说暗里竟然和一个姓蒋拧巴了。那家伙是浙江奉化溪口的，打小就是个泼皮无赖，大了往日本跑了几趟，满怀正义杀死好多坏人，上了军校当了官官自私自利的惊人，竟然杀死了好多好人。他得知上海滩有几骨朵‘名花’儿，最近跑来外滩暗里弄出个了花柳病住院治疗，黄金荣杜月笙偷偷看望了好几回还给了许多金钱。我暗里打摸几回无果而终。等知道时这个蒋就远离了上海，早晚我非叫他变鬼不可！”又道∶“谁要有不同的意见谁说，咱们再商量的。”然而斧头王决定的事儿一般都双手赞成的。
　　王亚樵的仁义厚道感人肺腑，一万多弟兄们拥护他是斧头帮的英明领袖。这是领袖的决断谁也没有意见。都说∶“大哥高明！”便各自睏觉不提了。
　　斧头王好似一颗钉子楔到心里，坚定不移地要去从未去过的异国他乡捣毁鸦片的毒窟，就把困难设想的千万重高耸入云的那么儿的难行，但还是一定“不到长城非好汉！”转侧难眠，看着月光从窗子照到脸上，就抑制不着激动地心情，思考着到金三角收拾毒枭的战略战术，这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主要是为了杀一儆百，让世界毒枭们当知中国不是任人所欺负的，如若不知深浅再贩卖鸦片祸祸中国当心头给屁股分家的——没头鬼！哎，连夜出发吧，天明惊动大了不好。带足了花销，悄悄到了克业、田来的住处，拍拍二位。
　　田来闭着睏眼打着呵欠道∶“克业你咋还不睡呢？明日跟着斧头王叔叔去金三角耍子去的。睡睡！”说着呼噜开了。
　　王亚樵见孩子疲乏的了不得，就不忍心劳动了，在纸条里写了几个字儿放了。就束着牛皮战带，前腰别着斧头，后腰插着手枪，左腰匕首，右腰藏着毒镖，外穿带扣紧胸紫色披风，头戴紫色布风帽，跨着浑身乱格达摩托，独自踏碾似水的月光出发了。
　　从上海到金三角差不多三千多里，这个路线其实除了西南方向外啥也不清楚了，总是以为道路在嘴巴里的。
　　次日日头爬到了树梢，阳光照着克业、田来的嘴巴说着“金三角金三角”的梦话。
　　几处厨房里的炊烟老早冒着冒着不冒了，吃饭的哨子嘟噜噜地吹了一阵开饭了。余亚农见克业、田来没来知道还蒙着头睏的，就跑到住处里见还美滋滋地梦着，呼地揭穿了盖，吵∶“吃饭的还觉？醒醒开饭了。老大夜里就匹马单枪金三角去了。恁俩还鼓里着的，没戏了！”二人听着以为二叔叔说笑的。
　　洗漱一回道饭厅吃饭，眼儿四下搜索果真不见了斧头王，昨天见有量破烂摩托失踪了便知道大叔叔单刀扑会去了，就急急忙忙扒完饭二人就往外跑，却给华克之拦着说∶“别去了，老大也是个不稳重的蒙自，他也没去过那呀，山高水恶的走不通了就回的，休了吧，看看码头装卸货物挺好玩的。”
　　田来道∶“三叔叔，我们晓得那处西南的，按着西南没错。我们去，步行着去。大叔叔也是见我两瞌睡大不忍心就一个儿逍遥自在的。撵他去！”说着，克业、田来就满怀信心地走了。
　　华克之道∶“且慢，带些盘资以免路难。”克业道∶“谢谢叔，腰里多，没事儿的。”说着迈腿疾步瓦窜了去。四大金刚瞧着远去的河北小侄子，苦笑一阵到了码头和工人喊哨子去了。
　　虽然，他们的心理依然担心斧头王以及河北的两个青年不远万里到生疏异国险地吉凶祸福如何的？几次四大金刚按捺不着为大哥哥的担心镇定不着欲要前往，还是华克之思虑再三阻止了，只好作罢。就隔三差五游击战似的在上海南城路辅德里附近转悠也没发现可疑的行人来。
　　谁知半月过后斧头王和那两个青年十分体面的各个骑着八尺有余的漆黑的电驴子呜呜鸣的嘹亮回到了帮会里，好像啥事儿没做一样的。都喜出望外围了过来，乱问老大“到底去了金三角没有？闻着毒窟的气儿没有？游玩得到挺舒服受活着黑驴展阳得了不得啊？”
　　王亚樵听着不顺耳朵，强压怒火道∶“恁这几个弟兄我走这几天为个啥都变得不着调了怎的？难道陌生我是谁了？我从来不爱显摆，事儿弄清了就好。看看你等急的狗不得过河的样子，我就给你们学学经过就好了。”就同了克业、田来又呜呜着喊着弟兄们闪闪，呼啦一个宽宽人道儿容着三辆电驴子一跃而起窜到了黄浦江里，在波涛滚滚里如在陆地奔驰一样，唬得工人们惊讶一片瞬间掌声雷明高呼∶“斧头王万岁……”
　　王亚樵听着甚为反感，策驴出江，大声熊道∶“一个个地发神经了，我何德何能呼之万岁？喊成个短命鬼你们就不万岁了！祖国万岁，劳动人民万岁！这才是真理的。给我高呼劳动人民万岁！”
　　一万多码头工人就山呼海啸着∶“祖国万岁！劳动人民万岁！”犹如春雷滚滚苏醒着死气沉沉的上海滩。王亚樵接着就亮开了去金三角剿灭毒窟十分凶险的一幕。
　　原来，他见克业、田来睡得甜甜的不愿惊动，拾掇一回乘着明朗的星月，骑着五乘新的摩托日日开了，大约一个小时出了上海顺着西南一直日日出了二百多里地，不到拂晓时分，见大路半里地有着忽忽闪闪雪亮的一对灯盏风跑着，知道是汽车了。很快到了跟前，见是有插着美国小旗帜的高级轿车来，就自言自语着生意大大地有了，手一招，那车不知如何，便着了。这个王亚樵干个事儿真的是乱七八糟的，一句话儿也没有，拔出手枪对着那车一顿猛打，呯呯呯……车窗挡风玻璃立即粉碎，两个美国佬不等明白咋回事儿脑袋都开了个花儿。车里还有两个穿着时髦戴翡翠钻戒妇女一个中国的一个美国的，尽管对方苦苦哀求“英雄饶命！”
　　王亚樵见状晓得这两个肉褥子都是美国佬的床垫子，又呯呯两枪撤销了异性的贱命。就连三赶四拽出尸体，也不顾车里腥气熏人血腥，心安理得坐到驾驶室里，打开车窗轰隆隆地开着掉转头好似野马狂飙起来。
　　原来这些美国人得知附近的山里有宝，经过多时勘察证实了此地有着丰富的金矿，就萌发开采的念头给当地送来了一大笔贿赂成功了阴谋诡计，便大五更里开车返回昆明，提前准备行动，不料行动到阴曹地府里了，活该！
　　王亚樵有些时只顾杀人的没摸过方向盘了，咋一弄着还是得心应手的，欣喜路上还没车辆的骚扰，也不怕把车开着火了，每小时足有四百里的速度飚。太阳没露出大红脸儿就遇到了宽阔的大河，见得波浪翻滚，涛声震耳。
　　糟糕，非此无可到达彼岸的，前面不远有灯光闪烁可能是船坞之处了。这辆美国轿车赶紧处理掉，不然就是祸害的。他打开驾驶室，加大油门，飞身而出，那车就轰地一声窜到了半空翻了几个波浪子掉河里淹死了。
　　来到船坞有几座法式建筑，倒也气派。几十艘船只货运的开着走着，浪子打着船梆哗哗地震着耳朵。客船依然纹丝不动活似躺倒的人思虑的什么大事儿的。淡黄色的灯光里除自己没有别个人了，因客运生意不景气，管客船儿的也不重视。到了阳光遍地，河水泛红之时才来了三个人，人太少也不会开的，最低也得十来个人才开船的。
　　他若是以往的脾气必定狭制船夫的按着自己的命令行事儿的，可自己转了个念头卖起了野眼，瞧着岸边的一米高尺半宽的粗糙的石头橛子里有着狂野的几个字∶湄公河——曾听说过没见过，一见给想像一个样儿——河岸宽，大浪翻，汹涌彭拜坏了天。
　　正想入非非里，突然两个青年来到面前抱拳道∶“大叔叔不讲信用，扔了侄子跑，为了啥？”“哈，恁俩小子啊！叔叔怕你们睏觉不美，就捏着行，无言语跑了来。我想我一个人弄掉老鳖的毒窟没啥问题的。哎，你们撵的飞一样的来，知道我？”王亚樵惊讶道∶“小小的岁数本事挺大的。”
　　田来道∶“大个啥？走着打听着，翻山越岭，沟里河里，江里海里……”
　　克业道∶“田来，正经点别给叔叔楔汤了，叔叔是斧头王啊。”就搂起衣服道∶“叔瞧瞧我俩累的一身水湿漉漉，布衫透了。”亚樵指着滚滚的浪涛笑道∶“跳里头叫鳄鱼给你们洗洗！”克业道∶“叔叔以为我不敢跳？”说着打了个侧脚就往河里冲。斧头王一把拽着乐道∶“真二球，想变鳄鱼粪不弄毒枭了？”克业也笑了起来道∶“哪呀，唬唬叔叔耍子的。”跑到了船夫的休息室里厉声道∶“何不开船？急事儿等不得的慢！”
　　船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背儿稍驮，头发花白蓄着山羊般的胡须，满脸疙瘩琉球的样范似有怪病的样子了，手指着洋房却腔调挺高，道∶“你这孩子啥也不懂，你看看那房一旁法文写的啥？这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码头，法国爷爷也控制着的，起码十人以上开船的，度年的规矩，你要改地换天呀？”
　　克业道∶“妈了个头，中国的河也给洋鬼子干涉着，这天没了理，了得！”便一脚踹开了洋门，见法鬼抱着个宝贝儿受活的了不得。
　　克业恼的手儿一扬两个人都不玩子，躺着没了气儿。大喊∶“大老爷发发善心吧，我们有急事儿赶早出航吧……”接着大呼小叫∶“船夫爷爷不好了不好了，法佬不动了……”
　　船夫跟头流水跑来一瞧并不惊讶，道∶“有权有势不懂善良的，都是老叫驴转生的，我老早劝着有了钱多做好事积德的好了。这货子活似扭头骚公鸡生硬中国话吣一大堆牲口话。和中国的贪污腐败的狗官一样样的。死好了，吊朝上得得死了。走，开船去！”
　　一声哨子，几个人上了船，都夸艄公的心成了中国心。天给个顺风，客船跑的飞快，不一时对岸青山绿莹莹承载着众人的脚，各自去了。
　　一打听，金三角离湄公河还有几百地。三人顺着便道如无其事地悠悠着。见有咋看邪邪虎虎骑着黑色的电驴子从身边得意的鸣了喇叭炫耀的不行。这电驴子比普通的身长一米多，显的雍雍华贵的样子，就是通身漆黑如同黑人的脸色了。瞧瞧异国边境穷的给中国一股劲儿不像个样子，行人稀疏的可怜。斧头王看着那三个青年肤色各异，有黑的，有白的，也有黄色的，前不巴村后不巴店，这个时候里，杂巴货子跑来弄啥的？就吹了个口哨，电驴子停着了。
　　有个白人会说中国话，道∶“你们来这里是不是要去金三角鼓捣黑货的？”田来的嘴真快，道∶“过这大河不捣黑谁白白受累的？”白人道∶“你们走好运了，我们几个就是那的。因非洲黑哥研究出里水陆两用的电驴子，头头很有兴趣特让来湄公河试试可以不，就来了。别看这黑驴不吸眼拽目，力量大着的，靠自身发电，可以电转化动能，每小时能飚500公里快着哩。谁说黑人笨，聪明绝顶的。您们有资金吗来掏弄宝贝？”
　　斧头王从衣袋里取出几根黄腾腾金条道∶“你们看看我们是来弄宝贝的不？”
　　几个杂巴调子瞧着揉揉眼又瞧瞧，呕吼了起来∶“棒棒棒，财旺财旺很财旺！”便恭恭敬敬请他三人坐到电驴子的后座，来到了河岸。
　　只见那黑人把个电驴子前头的开关一扭，这个“驴”就咴儿咴儿叫了几声，真像个大驴子了。三人右腿一翘骑上了电驴子驮着他们几个往湄公河去了。来到河边，速度不减忽刺一声，电驴子无所畏惧飞到了河里，只见“驴”头中间红光闪闪，用手一拍电驴子在巨浪之上如履平地，速度更是快的不可思议，就顺逆着湄公河上下飞驰了一百多里，岸上观看的也赞不绝口了。
　　那白人拍着手道∶“OK，大功告成了！”三辆摩托就飞出湄公河，载着克业、田来、斧头王往金三角去了。山跑得快，云飞的猛，这速度堪比大风了。
　　别说斧头王就是斧头王，智慧大的了不得，一路问白人“金三角的鸦片出产家谁考第一？价格谁合理的？”
　　这个白人年岁不过20，体态楞高差不多七尺以上了，一身白色西服。脸庞五官都有美国人的劲道儿，性格语调里都充满了刚强气质，先来就道自己名叫保罗。保罗凡是暴露之处雪白雪白的，头发也是白的出奇。他为啥跑到金三角干活呢？这里面保准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不是好家伙。
　　保罗道∶“这个三不管里有两家鸦片加工厂，姓季的一家引进了西方技术能把黑乎乎地鸦片提炼出了白粉，更先进了。这个老季还是法国佬李约瑟扶持起来的，大发横财，建了庄园别墅，一票一票光走鸿运，为了预防不测，购进武器弹药，发展了几百武装部队，成了金三角的一霸。不过他的黑白二货价格公道合理。顾客去了谈生意都非常客气待为上宾，咋好咋招待。”
　　王亚樵闻之大喜，心道，没费多大的周折就得着实了，问∶“金三角有个姓赛的老板可你晓得？”
　　保罗摇摇头道∶“金三角压根儿就没有姓赛的。你说的就是季老大，他有个女儿，特漂亮叫季花儿，后来给人们喊成了赛花儿，他父亲为了知恩图报，把女儿嫁给了大三十多岁的李约瑟当了小婆在上海滩开了个联合妓院，可红火了。清莱府那五层红高楼就是季老大的家，院子里几百亩地大，还有一百间房子。有了钱就研究女人的，娶了五六房太太生了好几个娃娃，自诩以后贩毒制毒接班人力量大的，非统治着金三角不可。我们几个都是他的护院的。因黑人喜乌干达平时得不着老季高看，就开动脑子发明了水路两用摩托，叫我们来湄公河试验可以不，结果如愿以偿了。喜乌干达该你时来运转的。”
　　喜乌干达原来是非洲人，家境不错上过学。后因意外命运倒了霉，被人贩子卖到了金三角。老季见他人高马大就以最低的价钱买下了。总是被看得低人一等，就发明了高科技摩托向往改变命运。这非洲黑人挺聪明，凭着记忆硬是会几个国家的语言包括华语。
　　老王想杀他们，翻来一想这几个伙计也是不好的命，算了吧，道∶“我说黑侄子，研究不成，姓季的还留你，成功了就不留你，信不？”黑人摇摇头笑了笑。
　　不到两个小时，惊奇的一幕闪现到眸子里，无垠无边五彩缤纷的花海绚烂无比好不迷人好。克业、田来齐声欢呼∶“美丽的仙境！金三角原来是花的世界！”但王亚樵心里有数，啥也不说，黑摩托呜呜着来到了清莱府，那充满着血腥的高大红楼就是季老大的庄园了。
　　一群兵不兵匪不匪浅蓝色打扮头戴白帽子荷枪实弹汉子就是这里的护院恶狗。摩托到了大门前熄了火，见了驮着的生人就被护院的拦了下来。保罗道∶“贵客稍等，容禀报了季爷能亲自接您们的。”
　　斧头王嗯了一声，并了克业，田来在高大椰子树下磨蹭着时间。克业焦急万分生怕误了时间耽误了保卫中共二大的任务，上海滩鬼得不得了，更得速战速决消灭了毒窟急急返回上海的。就眨着诡秘的眼睛请示大叔叔。斧头王何曾不知时间的重要性就微微一笑给了个满愿。
　　瞬间那护院的莫名原因一个个摔到地上，有的枪给震走了火呯呯呯射向天空。老季闻声吓得不得了，说他几个科研摩托的把湄公河的精灵带了回来闯了大祸，就家眷仆奴保镖的乱哄哄闹嚷嚷来到了大门外看究竟。却明白咋回事儿的。
　　斧头王觉得暗器神效无比，乘其毒枭不备之时，连连抬腕，麦芒似的钢丝嘤嘤鸣着插到了一群男男女女能有三十多口子的咽喉。那个身材粗胖六尺高，一身白丝绸长袍，头戴红礼貌的一定是季老大了，突见稀奇古怪不明原因的家属们都躺了，他立刻清楚了三个生人打的灾了。这这这如何是好？发达盛旺的烟火就这样断子绝孫了？浑身冷汗直冒，就吹起口哨脩然转身踏着机关一下子消失了，弄得斧头王、克业、田来莫名其妙怪的出奇。
　　还没思虑何因，附近毒窟的虎狼之辈拿着大刀持着铁棍，还有长枪的乌压压围了过来。啾啾地子弹猛烈射击，这下子捅破了马蜂窝子了。
　　斧头王万万想不到事情发展到如此糟糕的一步，拔出手枪，紧紧还击，这枪法没有一个子儿打白的。克业的暗器不多了。田来施展拳术，打死了十多个毒贼夺了一口大刀如虎添翼，一顿大砍大削，血肉横飞。突然一颗飞弹射中了田来的右臂鲜血流出痛彻筋骨，铮地一声大刀掉在地上，左手赶忙捡起一个劲儿同毒贼战斗。
　　斧头王真的名不虚传，凌空飞起身子右手打枪左手发镖谁也弄不清怎么操纵的。克业施展轻功，发挥着绝世钢钩鹰爪功燕儿掠着坏人脑壳凶戳，白浆涌出好不骇人。
　　前来的能有近千把号匪徒差不多都被干死完了，后来的一见架势吓得不战自逃了。
　　斧头王赶紧用匕首也不顾消毒了，掯着田来的伤臂，叫他咬紧牙关，剜出了那颗子弹，到季老大屋找出酒消了毒包扎包扎，止着了血流，缓了痛。此时，那黑人、保罗和那个黄种人被他三个的威武厉害吓了个半死挤着墙旮旯里瑟瑟发抖。亚樵道∶“都起来，不杀你们！季老大藏哪里了？”
　　保罗指着大门后，一搜是个地下室。克业要下，斧头王阻止，拿着铁棍敲着入口梆梆梆地震耳欲聋。啾啾啾几颗子弹飞了出来，要不谨慎就不可想象了。王亚樵雷鸣般的吼道∶“老舅子你若不明事理一个劲儿的负隅顽抗，我们堆来柴火烧着熏肉吃的！”又给所有人道∶“快快搬木柴，那不是一桶麻油吗？浇了烧！”
　　季老大听着胆子真的破了，就无计可施了，举着撸子上到室口扔了手枪，表示投降了。其他的毒枭见这阵仗也甘心前来服输了。
　　斧头王给毒枭们训话道∶“你们这些金钱脑袋的牲口，光顾发财满以为‘黑猫狸猫逮着发财是好猫’！你们明明知道全世界每日死于抽鸦片的人们千千万万，无数的家庭被你们弄得支离破碎无量无边，你们自己也不知道各自是啥物种操出的怪物？只顾自私自利为了金钱，不顾他人的死活天良丧尽罪该万死！尔等头里的自私标签，丢尽了中国颜面！铸就了历史的污点！今个把话撂在这里，明年这个时辰就是你等周年！若果还要出气，快把各自的财富分给贫苦百姓一半，把大海片的罂粟砍掉烧毁，把各自制造的老黑堆出来付之一炬，才能证明改恶从善了。”毒枭们心里不愿意嘴里也得服从着。
　　斧头王、克业、田来在金三角亲自监视着“牲口”们兑现承诺，数千亩绚丽的风景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浓烟滚滚是焚烧鸦片的战绩。老百姓们欢喜鼓舞，彻底从毒窟里解放出来见到了阳光……
　　大家听得斧头王在金三角捣毁毒窟惊心动魄的经过，唏嘘声、感叹声、赞扬声交织一首伟大的赞歌，那就是∶“为民除害，正义万岁！”不少的工人都要骑着特殊的黑摩托飞江里享受一把，却被斧头王拒绝了，道∶“收藏到库房里，等全国解放百姓幸福了，交给国家好制造水陆两用摩托的好了。”又道∶“按理说是该庆祝金三角消灭毒枭的胜利，可是还有更加紧急的任务，一切从简的好了。”欲知紧急之事是否保卫中共二大顺利召开的任务？且下分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