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铁骨铮铮,12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3-12-17 20:21:33 字数:6583
第二十二章∶铁骨铮铮,12
且说克业、田来、小马返回了诊所,近处的老公鸡鸣了多次。蒋医生道∶“恁们够乏了,睏觉了,事儿明个从长计议的好了。”安歇无话。次日太阳老高了,有患者敲门,便都跳出了梦。门没开,医生隔着门说患者∶“今个儿身子骨不好,不看病了,自别出去吧。”患者可能病不重,说个“叨扰了”离了去。小马会做饭,饭菜还是不错的。克业田来还在床上懒,小马道∶“饭好了,吃了饭再躺吧。”
二人不好再享受别了床,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克业哈赤了个喷嚏,道∶“这里都是江的海里,潮气太重好发櫱。”二人就洗漱过了,见蒋医生守个酒坛子提着酒提子从坛子里提着黄澄澄的水给瓦盆装着,还忙着认真的不行。克业问∶“啥水啊金汁似的?”蒋医生道∶“黄酒。是糯米同了桂圆,苍术,陈皮发酵年余而成的。北方人初来乍到,顶不着潮湿,恁俩用用身子就轻巧了。”说着,瓦盆满了,便叫小马再炒个辣椒竹笋片好下酒吃。道∶“橱里有卤豆腐炒了没?”小马答应着已经弄了。就爆炒笋丝片儿了。灶里又火着,锅里嗤啦啦的响着铁铲的碰撞,小马熟练地操作着不一时起了的,道∶“客人轻易不来,特炒了五六个菜三荤三素的。大枣米饭熬的又黏又香。”把辣子笋丝片铲到盘子里放到桌子上,盛了几碗饭,一一摆好了道∶“开饭了!”都落了座。
蒋医生取出几盏玻璃杯子满了酒,道∶“给二位接风洗尘!”大家举起杯一起下了。田来道∶“这酒味道不错酸甜可口,北方没有,我们尝口福了。”正说着门又响了。蒋医生没起身,大声说那敲门的∶“我的上帝呀,对不起了的,今个我不身子舒服了歇业一日。”
敲门的不敲了,低声道∶“琼姿只合在瑶台。”蒋医生闻此不敢怠慢,起身走到门前低声∶“谁向江南处处栽。”这是地下党以明·高启的诗句作为联系的暗号,有了上这诗对说明平安无事的。就吱哇一声开了门,道∶“哎呀,昨晚我还可念着你的,想着今年能否召开中共二大的,感应无差,想你你就来了,快入座,正好北方来两位小同志,认识认识。”就一同来到了饭桌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中共中央局委员李达同志,经过好多日的酝酿终于决定了中共二大召开的时间。克业田来,小马忙里起身表示对来者的礼貌。李达从自己腰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了蒋医生,便和客人热情握手道∶“欢迎欢迎,远道而至辛苦啊!”将医生介绍道∶“这是我的兄长木子同志。都坐下吧。老兄你不是平时爱喝黄酒吗,来拧两杯去去湿。”李达道∶“我还有急事呐,”就一连下了几杯黄酒,又道∶“恕不奉陪了。”说着∶“两位小同志轻易不来,安心住,到大上海走走,看看乌烟瘴气上海滩,经警心志有收获的。”说着起坐离去。医生和小马送到了大门外,李达道∶“非常时期,万分警惕!组织决定党的二大今年召开,信里清楚,仔细瞧瞧便知端的。”就互辞而去了。
饭罢,小马道∶“德智哥您该忙啥就忙是啥,我陪着二人说说话儿。”医生就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信仔细观瞧,不由得心花怒放,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于19922年7月16日正定召开,又一次刷新组织革命精神面貌了。地址写的清楚∶上海南城都路辅德里625号。离法租界近在迟尺,曾记得一大里被法警骚扰,不得已转到了南湖才保着了会议顺利进行,这次能不能再遭到法警的无事找事呢?未必可知了。觉得北方的客人属于有着正义的革命情怀,又有绝世武功,让他二人负责二大的保卫工作必定胜任的。
就来到坐间,把信展在桌里说∶“都瞧瞧吧。”小马道∶“德智兄都不是外人,干脆说个明白算了,字脉的事儿烤人的了。”
德智医生就急急拴了大门,回屋把信里的内容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遭儿,道∶“时间还有几个月呢。到时候了两位小弟弟帮助保护二大免得法警捣乱就好了。”
克业、田来闻此心里甚为激动以为是中国共产党赐予的光荣的革命任务,如若圆满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加入党组织了,二人就握起拳头道∶“坚决完成任务!”克业轻松道∶“二大会议顺利开完了,给我们个共产党当当好了。”
小马鼓起眼睛生噋∶“以为吃灯草灰啊?不经过血的考验,不能美梦成真的。这样吧,空挡里可到处走走,瞧瞧码头工人们最好的。”
二人心里嘟念了一会子说声“极好!”把抢窃的大多财富交给了小马,又装了几千大洋挎着兜子往上海滩去了沿途好似看万花筒一样对新的都市发着遐思。
要说上海,百度里记载着∶在近代以前,上海不算太出名的。古代上海用过松江府、华亭县䓁地名,虽然是鱼米之乡,但知名度远远不如南京、苏州。1843年道光时期,上海开埠引进西方帝国,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久洋泾浜、虹口一带划为了英国、美国的租界。随后一座海纳百川的东方大都市逐步开始成型。
操!海纳百川说得到好听啊?帝国主义从不海纳百川,却繁荣强大,因人家杜绝了软弱不堪,依附的恶劣性质,钻研科学,发展军事,雄壮的不得了,对外扩张侵略。由此可见中国恰恰相反离不开西方帝国,离开西方就成了无法存活的东西了。可见中国的土地出租外国是有历史了。独立自主和自强不息在清朝和今天的北洋政府简直是天书梵文的一窍不通。恨不得把自己国家的所有秘密都开放给西方,才能自己强大,西方帝国便趁机渗透华夏,所以导致后来几乎被瓜分中国的危险局面。不可理解的是中国上层中央集权非但不感到羞耻,反而引以为荣呢!
上海滩有说是上海的总称,因属于长江入海口的滩涂地带故尔。
他二人要去的上海滩是上海外滩——即黄浦区的黄浦江畔的黄浦滩——外滩——网白言1844年被划为英国的租界——上海的十里洋场——历史道清末,黄浦江岸是大片自然滩地,退潮时江水聚积河床中心露出一大片滩地。涨潮时江水又没了河滩。黄浦江是上海主要水道,江宽水急,逆水而行的船只必须靠拉纤跑着。拉纤叫纤夫,都是穷苦的百姓;坐船的都是肥胖的富人。历史沧桑里,纤夫的血泪浸泡的足迹在黄埔江滩刻出了弯弯曲曲的小道——纤道——外滩当初的路——见证着被压迫被剥削的劳动人民的苦难历史。
纤道西是农田,阡陌交错,沟渠纵横,间着简陋的茅舍。风声鹤唳,凄凄惨惨。
江的上游叫做“里”,下游叫做“外”,从江发出的一条支流叫上海浦,人们就以上海浦的小河的出口为界。其上游的黄浦江滩叫做“里黄浦江滩”,简称里滩,其下游黄浦江滩叫做“外黄埔江滩”,简称外滩。清道光二十三年,英帝在上海开劈租界,首先划定外滩一带江面为其船只“下锚地段”。道光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通过《上海土地章程》,把外滩以西830亩土地划给了英租界。此后殖民当局便在李家场建造了英国领事馆。不久,英国领事馆的南边沿黄浦江一线,陆续出现了沙逊洋行、仁记洋行、宝成洋行、旗昌洋行、天长洋行等。
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临黄浦江的纤夫道被改成了18米宽的马路,马路东侧,建造码头,堆栈、本行和船厂——西方帝国在中国的土地里大展宏图,给统治阶级增添脸和屁股烨烨生辉,上下荣幸,福德庄严,无愧是泱泱大国的风采!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法国殖民者见英帝吸吮着东方龙国的血液养的肥逼烂胖,就也无耻地绷着骚杆子流着哈喇子跑来抢夺外滩——美其名曰——投资——建立了法租界——中国又恭迎一个血吸虫。
1854年,外滩出现了好多家外资银行和中资银行,成为上海的金融中心。1893年外滩的英国见法国领事馆建成,也摩拳擦掌把英国领事馆也很快建成了。
1897年5月在外帝的荣光里中国也屙粗屎了第一家商业银行诞生了。1905年10月中国第一家国家银行出来了。1908年5月,中国的交通银行在上海外滩也出头了。后来上海的华资银行和钱庄发展到131家。长袍的中国人和花里虎俏的洋人充斥着外滩,混称上海滩。
二人一路东张西望来到了黄浦江岸,欣赏着滚滚波涛,心情不错。转脸见得具有外国建筑风格的洋楼大厦,洋人排闼,金表钻戒好富贵,牵着狗,叼着烟,悠闲悠闲复悠闲。阔人欢笑,穷人悲叹。
剃头修脚为生计,寒酸复寒酸!上海滩,上海滩,杂毛六色污江岸,人生百态成奇观∶弹奏琵琶卖腔的、吸人眼球耍猴的、踢腿耍拳的,舞枪弄棒的;叮叮当当打铁的,卖鱼的,卖鳖的、拄棍端腕讨街的……酸辣这眸子,痛伤了心脏……“哎哎”,二人怒目开口∶“这是个啥鸡巴世道啊?”
仔细那豪华之处大清的仿唐建筑,三层楼阁,琉璃黄瓦。往里是十几亩地大的四合院,房舍皆乃紫色的墙,红色的两层楼房,为外滩的第一仿古豪宅,是英国人精心建造的,里面还秘密这抽鸦片馆专供高管大亨们享用的名正言顺的“伎院”,连嫖带抽每次消费老百姓数年苦力也挣不来的。中国崇洋媚外的贪腐就是这样的伟大。这伎院很风光,但见∶篆字“妓院”撩纨绔,描眉画眼朱涂唇,妓女招揽顾客频,风流才子醉了心,灯红酒绿不夜天,金银滚滚归何人?西方帝国为了攫取东方财富,什么鄙卑手段都不在话下了。
忽然一队颇有头脸抬着一乘金色的轿子忽忽闪闪徑自妓院而来。为首的朝里头呼喝∶“黄爷大驾光临。快快迎接!”随即银铃般的迎来,身段苗条,貌如天仙,衣着绿裙、红裙、花裙不等的姑娘,一下了包围着从轿子里踱下来的头带黄帽,足登黄靴,黄袍加身的五尺余高,脸儿胖胖身子雍雍的汉子——黄金荣——姑娘们一口一个黄爷——发也女人,败也女人的青帮老大——缠缠绵绵缠到“品春楼”里。乐得黄金荣出手大方,每个姑娘赏了一块大洋——就逍遥快活了起来。
不多时,大街里自东而西踏踏踏着能有十多个蓝衣的彪形大汉,个个手持斧头——扬言斧头帮——围着卖唱的良家女子调笑了起来——简直是流氓帮。
那女子看年纪不过十四五岁,是江对岸里浦弯村的肖桃红。村人看这妮子长的太出众了,就喊成了“小桃红”。桃红的父亲有一年拉纤不慎跌入了江里,因水性欠佳,扑腾了几扑腾就扑腾不起了,有个弟兄要冲江里,被监工的几皮鞭打了个不出气儿,好久才反醒过来。桃红的父亲就这样给鱼吃了。母女相依为命生活艰难的可想而知了。母亲的哥哥是戏班的首领,桃红就进了班子学唱戏,因天资聪颖,很快就成了名角。
命运好转了不几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有个督军瞧戏却看上了有个叫青梅的戏子,青梅是个姑娘不到二十岁,因表演声色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那督军就迷上了硬是要霸占人家,青梅死活不依。督军却采用暴力。
桃红的舅舅脾气刚直,一身武功,因见督军没带警卫一人看戏,一怒,掂着刀子削掉了那个不明事理的“二斤半”,带着妹妹和外甥女连夜跑了。后来桃红二十多了岁了,因舅舅的急病不在了,母女的日子更为艰难了。女儿只好丑化了自己,抱着琵笆外滩里卖唱借以维持生计,度日尚可。
斧头帮的鬼头们,原来是黄金荣一手策划的冒牌货——假斧头帮坏人家真斧头帮名誉的。因真斧头帮,是扬善除恶的正义组织。因黄作黑时被斧头帮逮着过,要断他的腿,废了他的根。黄金荣吓得没了魂儿一般,发誓赌咒改过自新,又出了好些银元才换的一条活命。因此怀恨在心,暗里使坏。
那些冒牌的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任桃红母亲怎么苦苦哀求,也不放过。还说∶“再啰嗦连你这个老婆娘也捎带了!”
田来此时眼睛气红了,不吭一声窜了过去,飞起一脚照那不本分的家伙的大腚踢了去。这是劲道十足的一脚,踢飞了十几丈远,趴在土上老实着,那柄斧头竟然配合的挺使劲儿空里滴溜溜旋了十几圈子嘭地一声钻进了波涛里。这伙坏蛋又惊又怕又恨,呼唤了半日,为头的趔趔趄趄趴了起来,凶道∶“都给我砍,砍个肉酱好的!”十几柄斧头寒光闪闪一齐出击围着田来乱砍乱剁好不凶狠!
克业早已取出几百块大洋给了母女早早逃命去了。看着这伙畜生多给他们过一招就有辱身份,就掏出一簇暗器嗖嗖地对着“斧头帮”发了上去,都被打伤了扔了斧头躺倒起不来阵阵呻吟的没治。
田来道∶“咋不弄死这些扒灰头,留着结种呢?”克业道∶“你啥也不晓得,这些刺头滚都要交给真正的斧头帮洗刷名誉去!”就迈腿去。
田来也要个跟着。克业道∶“你不能去,看好,别节外生杈了。这个鬼地方鬼的不行。”说着走了。
田来知道了事情不是简单的,就给这些天杀地刮的一齐点了哑门穴和肩井穴。这两个穴位配合的准确了起麻醉镇定力量比几头牛的劲儿还厉害的。只见一个个死尸一般毫无动作。田来智慧闪现将这些鬼刺儿都挪到了坑洼处隐蔽着保着意外的发生,就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树上观察动静。
克业去码头寻找真正斧头帮,可这外滩里的码头多之又多,哪里找去呢?就见一位身穿长袍,体态不足五尺的瘦老头,顶着破毡帽,颧骨高耸,额头饱满,眼睛晶亮,鼻梁塌陷,蓄着白胡须样子能有七十多岁了。
克业上前抱拳施礼道∶“恭敬爷爷这里的码头可多?”
爷爷道∶“学生初来乍到,此地生疏。不错,外滩的码头是多。(网)有英国的怡和码头,主要走私鸦片贩卖买人口;有美国的老旗昌码头主要贩卖鸦片,跨太平洋航运等;名利码头;新关码头;公兴码头;还有吳淞码头、石洞口码头、横渡码头、外苍桥、高昌庙、黄家泾、杨家毅,此外还有曹家渡、复兴岛、南市头等码头,如此繁多,你要找谁呀?”
克业道∶“说出来准许爷爷晓得的——斧头帮——您熟悉吧?”“你这孩子来几日了就知道这?”爷爷轱辘着眼珠子盯着对方,指着不远的渔村,道∶“那是鲤鱼村,我就是那里的,叫李寿星……”
克业闻听心里笑得不行暗道“瘦的螳螂一般,有今没明的样子何以自吹自擂的出奇哩,笑死人了的”回∶“嗯。可是可是呢,眉头里的长寿纹一溜一溜的,福如黄埔江,寿比摩天楼啊!”说着掏出两块大洋道∶“老爷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求您收下。”
寿星也是见钱眼开忙忙接过,嘴鼓起来对着一块呼地一声,飞快贴着耳根,铮铮之声震颤耳膜,欢喜道∶“你这孩子挺实在给这是银子,朝着银子也得给你指点迷津。我实话告诉你,斧头帮真有。六年前从安徽来上海有个姓王字脉好深,弄了个公平通讯社出的好文章我看过,极力反对老袁,支持护国运动,深得民心。两年后又主张南北议和。不知为啥就离开了上海。扭了一大圈,又回到了上海,好似这大上海是他的家,去年弄出个上海安徽劳工工总会创立了斧头帮除恶扬善,发展生快,现在就有几千人。黑帮头子都怕他。后来姓王的得知我家揭不开锅,就亲自送了万八块大洋叫我在这外滩作生意,我可感谢了。说话里才知道他叫王亚樵。这小王心特别直,就自己的身世旮旮旯旯说了个透彻,还说自己的一帮弟兄是专门替穷人打包不平的。他是穷人家出身,开始到上海真的不容易的。算了不说这了。走我引你找他去。不知你找他有啥事儿的。”
克业说∶“玩的事儿。老爷爷您年纪高了,怕您累,天又阴了,下了雨浇湿了您感冒了不行的。说说斧头帮在哪个码头就好了,我能找到。”
寿星说∶“好吧,从这里往南走过十个码头就是最大的吴淞码头,码头有个一丈高的金色大斧头便是。那我就家去了。你慢走。记着遇到了不好的人欺负你就说斧头帮的就没事儿了。”李寿星说了头一转走了。
克业就按着寿星说的路线找了去,也没遇到坏人到遇到了几个穷人又施舍了一遭儿银元就到了吴淞码头。那个斧子阴天里也会放光好像急着要砍人似的。码头里工人们黑压压的抬木板,棉纱,布匹,吭哟吭哟地喊号子。
有两个站岗的见个陌生青年蹭来了,喝道∶“出去出去!干活重地,闲人免进!”
克业道∶“我不是闲人,是忙人,忙着找斧头帮的。”
有个人笑了起来∶“眼来,门杆大斧头没给你说?”
克业啥也不说,掏出十块大洋道∶“给斧头帮的弟兄们买些糖吃吃吧!”
站岗的接过去瞧着青年说∶“啥事?你要找谁?”“王亚樵。”克业道∶“有要紧的事儿!”其中有个个高的说∶“年纪不大口气不小。看你是个爽快人。俺头热见爽快的。稍等。”站岗得一齐跑了。
不到半个时晨,岗哨跑回来道∶“你小子有福,首领见你的,东边不远木楼里去吧。”克业闻此欢喜异常,有缘能见到这个传奇的英雄人物了。恨不得一步去到跟前,述说那些冒充斧头帮的孽畜,消灭掉了,少祸害人!
眨眼之间来到了木楼门前,不敢擅自入内,心想肯定比自己岁数大,喊个叔叔不为过的∶“叔叔忙着的。我叫梁克业有要事前来回报的。”有个洪亮的声音道∶“小子礼貌呀!屋里来,何事?”
到屋,一切简朴异常,一个木桌,围着桌子坐着三个人,两瘦一胖都是劳工衣服。胖的脸富富态态白白净净,体格并不甚胖,见到青年道∶“那板凳你坐,没吃饭先吃饭呢?”就喊厨房的端饭。克业急急道∶“不饿不饿。有坏人冒斧头帮欺压良家姑娘的败坏您们的名誉,被我们制服了,你快去惩罚他们吧!”
胖脸子道∶“我就斧头帮的王亚樵,你的情报属实吗?”克业道∶“看看看,竟然怀疑我的嘴里,若有一丝儿虚头,大斧头砍掉我的下三路好了!”王亚樵瞧着克业的眸子道∶“有意思!”对两个瘦子道∶“咱们斧头帮的纪律,和规矩就这么定了。带着家伙,咱们看看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攮囚给咱们抹黑的!”大家就一起向上海滩大街口奔去。欲知后来如何?且见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