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2

　　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2
　　且说段祺瑞这个大老虎得知直系曹坤大有阴谋着犯上作乱，怪不得早头里“以佐其外”的口水战给政府喷的那么儿的气势汹汹，如今果然明目张胆暴露出了狰狞而丑恶的“乱臣贼子”杀父弑君的嘴脸！这等臭水沟里冒出的毒气儿决不能任其漫延，务必速速以消灭之给国家一个安宁！他心里十分清楚，曹、吴狼狈为奸这劲儿，兴风作浪很是暴劲的了，自己能不能消化了这两个直闯子也未可知的。
　　这个皖系的军阀头子其实对自己的军队素质不甚摸底，蒙在了自以为是的破鼓里了。虽然煞费心机铺排了自以为足能稳操胜劵设防布阵讨伐曹、吴两个直立推蛋蜣螂最后竟然莫能兑现铸就一节近代史里的笑话儿。
　　吴佩孚知其段祺瑞动作了起来，就赶紧开拔河南的驻军速速北上了；曹锟部队由保定威武到了高碑店。那个本来欲坐山观虎斗的奉系头子张作霖，一看曹、吴联手的势力强大浩浩荡荡雄的没治，肯定将皖系的段祺瑞打团肉酱的分羹十分把握，眼睛骤然绿了，狗似的狺狺着放歌儿飚了来参加了曹锟、吴佩孚及八省同盟代表在天津讨论对皖系作战的紧急会议和作战部署。
　　曹锟便乘风破浪立马组织了“讨逆军”，说“北京政府，贪污腐败，崇洋媚外，卖国求荣，不关心老百姓的疾苦，违背天理，大逆不道！是上苍赐予正义的使命而兴师而讨伐之！”这话儿倒叫部下个个掩口哑然了。雀静良久。
　　吴子玉瞧瞧一圈将士把个当年袁世凯的嘴巴拿了出来∶“众爱卿又有何等奇策妙计呢？”
　　曹锟一听心里大吃一惊，暗忖吴佩孚这瘪犊子野心何其涨狂，八字没一撇的，就萌生了当皇帝野心。我以后不得不防了！
　　张作霖脑子灵泛，暗思曹锟的行为无人不晓，那一番的相当“革命”的高论无异与贼喊捉贼一个摸样儿的。忽然举起双手大赞∶“曹大帅言之有理！”接着一片高呼“言之有理！讨伐国贼！”
　　曹锟闻此大为振奋，随给大家承诺∶“诸位弟兄瀣亢一气，同仇贼忾，戮力杀敌，大获全胜胜，政府大权就成诸位的了！我曹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假若有一丝儿的食言自肥天打雷劈！”都如同吃了个定心丸子。又道∶“子玉头里都是《孙子兵法》作战布阵精的很，为前敌总司令定胜重任！”
　　吴佩孚颇感荣耀，表个大决心指着自己的核桃瓢子三斤半(因头大)赎立个了军令状的质。
　　张作霖火速奉天。(网)“决定第27师、28师各出兵一个旅进关内保护京奉路。又以卫队旅一部同余师守着奉天，保护关外铁路。并宣布奉系军张景惠为讨伐总司令。军事决策停当之后，直皖战争正式爆发了。”网里有的编直皖战争如同“村于村之间械斗，双方仅仅一共战死了200人！”听听这个人可能是穿越跟着参加了直皖打仗了一样知道的那么清楚？
　　由此可见网上东西大有真假之分的，必须用辩证思维去认识，去开交历史，不然令人开讥讽大丑也未可知的。
　　直皖战争的过程绝对不是“村子里械斗的轻松”之甚。军阀为了各自的利益打杀异常凶恶！我们真的弄不明白中国的军阀变态来了人类基因，恶毒荒唐的不可理喻了，对手无寸铁的善良的老百姓那么穷凶极恶，杀个老百姓比捏死一只小鸡还轻巧，而对倭寇侵略者以及西方帝国比拉稀屎哈巴狗还要狗个几十倍，糟蹋和杀了一生的人，根本不敢真枪实弹给侵略者磕，却轻车熟路出卖国家的利益甘当汉奸走狗，到了山穷水尽伪装不听日寇的摆布就成了“爱国”人士？真的叫人无语了。
　　真正的爱国者，始终如一爱护国家人民如同爱护自己的父母兄妹一样，如同爱护自己的眼珠子一样！不为名利所惑，为了祖国和人民利益宁可牺性命心甘如怡，这才是爱国。
　　比如一个强盗，闯进了人家里，把人家的人杀完了，而反过来说“这家人真好！”就说这个强盗爱护了这家人了吗？又如一个大婊子，婊了一辈子老了就婊不动了，忽然脑洞大开，为了挽救自己的名誉，就不在婊了，立了个“贞节牌坊”落得人们赞颂∶“咦，这个大破鞋原来是了不起的贞洁女啊！”因之中国就出现了“婊子立牌坊”的词儿。一个军阀为了自己的利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杀死了成千上万的中国工人农民，最后日暮途穷假装着不吃日本人的唾沫，人们就大赞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原来是个大善人的爱国志士啊！”又如卖国贼曹汝霖，仆人说主人家里存放有英、日、美三国的旗帜。人们闻之惊诧，问曹家用外国的旗帜干吗？仆人摇头不答。(网)曹汝霖有先见之明，19121年2月得知京津兵变的消息就命仆人将那日本国旗悬挂大门之上。果然发生了兵变，好多富人纷纷逃窜避难他方，独有曹汝霖稳坐家里喝酒取乐。
　　兵匪一见是日本天皇的膏药旗子立刻敬畏十分，唯唯诺诺退了去。
　　过后，曹汝霖在同伙里沾沾自喜，频频炫耀，纷纷效之，平安日子，传为笑话。后来晚年的卖国贼也摇身一变成了好的膜样儿，人们津津乐道∶“这个大卖国贼原来是很爱国的呀！”
　　至于直皖战争就军阀为了各自的利益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的疯狗之间的撕逼而已，其过程残酷无比的。据《直皖秘史》记载里觉着比较翔实可以复乐近代史的绳眼儿，引用一节儿借以弘扬抄袭的宏才大略，令人耻笑一番不失扬名的绝佳机会。不过要换个叙述法儿以新视听也无不可的。
　　夫直皖互砸恶毒要磕出胜利的火花借以实现改写历史的狼子野心。皆分东西两路，诡诈之甚了的。皖系段搅出脑子东路京奉沿线不了战局；西路京汉沿线埋伏欲要吃掉直系曹的。东路的总指挥是貌似江郎才俊的徐树铮，西路总指挥是段芝贵。段不知自己的胃口有限，牙齿不钢吃曹硌掉了嘴巴，结果真有自知之明出了个败绩了之甚的。
　　直系曹则任吴佩孚为西路总指挥，东路曹瑛总指挥，干轰皖段志在必得的。
　　来了个一字不错的抄袭《直晥秘史》，白言，皖的“东路于7月15日夜9点30分，西北军第二混成旅，马、步、炮、工、辎各队，及边防军第三师步兵二团共约一万五千人，分三路由张庄、蔡庄、皇后店进攻杨村之直军的防线。直军在杨庄为第四混成旅分步、马、炮、工、辎及机关枪队若干，又直隶警备军部队20营共约2万人在杨村北部十里正式开战……”
　　哒哒哒哒哒哒……咚咚咚咚咚……枪炮疯狂，血肉横飞，惨之激烈之甚了。
　　皖军因平素训练打堂的不行，实战稀屎乱流惧怕的多不愿战了不如投降的好。奈何官官枪顶着后背，不敢不战。就乱着方向顾以放出子弹自由着飞了。炮兵也蒙了逼操着野战炮剧烈着响不着调的胡排着没有杀伤的效果了。头头见此似头发冒火，连杀数人方正了战斗力量了。直军目睹攮囚的晥，段虎此时不如狗了的样子，士气更壮，镇定磐石，相时至矣，武器森严列阵痛击了之。
　　(网)“战至午夜二时半各换生力军……重复大战，声震山岳，死伤盈野。至十六日晨，两军血战更为激烈，直军已战优势。直军在杨庄村站吊桥两旁排列大炮多尊，以资御敌。而此地适与该处日本驻扎比邻。当边军失利时，忽有日本军官多人出面抗议，并将该处所有大炮即时移走不可，并声言不准在铁路附近两英里以内作战。”
　　曹、吴动作稍迟缓，日官就拔出战刀厉声喝道∶“八嘎呀路，死了死了的有！”
　　曹锟吓的要死，吴佩孚骇个裤子尿，唯唯若若连连后退了。(网)“时边军由直军防线之撕口蜂而入。直军左右翼不能联合，颇为棘手，专以机枪队押后，队伍极整，致将前追之边军轰杀无数。直军退至北仓及李家嘴之间，阵势始定。”突然有一威武勇猛的兵力飞驰而至。
　　为首者挥着武器大吼∶“曹将军，我来援助来了！”
　　众人瞧见，无不肝胆高涨好雄，乃奉系张作霖发兵鼓阵攻火来了。乐得个曹锟和吴佩孚差一点儿心都窜出来，打躬作揖谢了一回，拧巴一起。继又陆续兵援，如虎添翼，声威大震。直奉结了紧紧，雷霆进攻。皖见奉与直攒着劲头子猛了个势不可挡了，个个胆囊爆出，黄了个屁嗤嗤的溃不成军死伤千余，东路晥军屁眼插筒大泄气一蹶不振了。
　　《直晥秘史》云∶晥“连日与奉直军妥协着后退。至20日，京奉线一带的皖军已逃一空，继欲蒙边逃窜，又为察哈尔都统王廷祯，绥远都统蔡成勋分饬军队阻拦，大有穷无所归之势。徐树铮当战争失利时逃回北京或居六国饭店，或往某国人家，行踪诡异，令人无从捉摸云。西路战争状况，14日晚，琉璃河的边防军第一师第一团马队及第十三师第一营步兵向直军第十二团第二营开始发起了总攻。双方战斗2个小时之久。”
　　这当儿却发生了令人匪夷所思荒唐之事儿了。竟然有几个岁数不大的兵痞淫棍逃离战场，经琉璃河岸见有牌坊灯光耀目，就奔了过来见两边的草棚里也是晃晃亮亮的，近前眸子立马醉了。
　　草棚里有供桌，供桌里有个牌位，香炉里香烟馥郁，烛光飘绕着。身着雪白孝服的姑娘美貌如仙娥一样儿的跪在供桌前愁云堆面，兵痞顿起不良之意。蔡连耳聪立晓，悲哀的守孝里不想动杀的。扭脸瞅皖兵，心里怪着段祺瑞不懂军事，野贼招这胎毛未干的娃子打仗，战斗里竟然是临阵脱逃的渣渣，学会扰民耍流氓的。看起来直皖战争只有皖系惨败无疑的。就摆摆手意思叫他们“快滚！”
　　奈何畜生不懂人意，依然不知死活咧着嘴巴垂着涎水蹭了进来。这下子蔡连恼闯了灵台，猝不及防嗖嗖几枚毒针射穿了兵痞的咽喉。就在拽着几具尸体投河，咋听那边草棚里的宝芬姐姐苦苦哀求之声，就明白了何意。
　　来到了草棚前见有三伙子更加下流了，就猛然那毒针发给了兵痞的后心，来不点半句的反应，尕渣就重重摔倒在地。有个因偏离了心脏，中了右边的胳臂肩离命还远着的。蔡连拔出匕首欲给畜生放血，那人苦苦哀求“姑姑饶命……”。
　　恰巧白衣加身白纱裹头的世龙祖光父子因更班时间到，就来了。见到晥兵来此作了死样子异常丑陋，立即明白了怎么的事因了。侄女欲解释，世龙怒道∶“啥也别说了，叔叔都明白了！”宝芬道∶“妹妹整死他们畜生罪有应得的。”世龙怒道∶“走，找老段讨个说法。问他养个啥子兵，何以如此畜生愚痴之甚妖魔鬼怪扰乱人间白事儿的？死有余辜！”
　　那个没死的说∶“你们是找段祺瑞还是段芝贵的？”
　　世龙道∶“当然段祺瑞了！”
　　伤兵回∶“老段猫在北京里就不出，是任他叔叔段芝贵为西路对直打仗的总司令，唯有找了他才有见底儿的。”
　　此时祖光忙忙家去了，蔡连宝芬世龙无不诧异，不晓得什么事儿的。疑惑未定，祖光来了。他拿着丈余长的铁丝不论分说咯拉着尸体的脖子各拧了一圈又把那个受伤的脚脖也拧了铁丝。痛得伤兵哇哇大叫∶“别拧别拧，解了去吧。好引着找总司令段贵芝讨着了好言还给黑膏子吃呢。”蔡连宝芬世龙一听无不吃惊，难道这个段司令指挥打仗还吸食老海的？世龙便问∶“老海？就不怕林则徐显灵了捏死他？”
　　伤兵道∶“据说他瘾可大了，拉屎长了还吸那物的。”祖光头次听所谓老海挺新耳的，惊问∶“那是什么啥？”
　　世龙道∶“儿子别打听了。见了总司令就知道了。”又道∶“连妮和宝芬替我父子一班，见了段芝贵讨了说法灭他老海就返回了。”并给儿子说∶“祖光铁丝不要缠他脚脖了，指着见总司令的。”就放了伤兵。
　　祖光就持着匕首割掉了死尸的头颅铁丝穿着能有十几斤，挂到了伤兵的左肩上。尸体就扔给了河里的鱼吃。然后祖光用匕首押这伤兵找段司令去了。欲知能否见到，且往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