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1

　　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1
　　且说佛教大和尚秉承佛陀慈悲，圆满了放河灯之夜的事儿了结了人们的心愿，满嘴佛号各自回了去。世龙、蔡连、宝芬、祖光、启英、云芳拾掇了场子缓缓家里了。到家就绪之后，世龙就给蔡连商量了一个事情。蔡连道∶“时近夤夜，来日再说耽误不了啥事儿的。”大家无话就安歇了不提。
　　次日早饭一罢，启英、云芳因请假时日已满只好告辞返回北大去了。蔡连方知平时何以不好好说说话儿呢？就执意再留些日子，结果行不通的，就送了些资费以便宽展些许。二位姑娘拒了一回也没拒了，就给大家鞠了个大躬别了去了。
　　蔡连方问∶“龙叔，爸爸刚刚入土为安了，又有啥事儿商量的？”世龙道∶“莫非侄女头里没了空间，脑子不能回旋了吗？元青花、转香壶、微型炸弹，都忘了不成？”蔡连道∶“如何忘得？咱们广州里逮着了轰炸云雾山的罪魁祸首已经整死了，给当年牺牲的革命英雄们报仇雪恨了！”
　　世龙道∶“当年开着飞机炸死革命军的青达二郎和青塚屠夫，这两个倭寇在广州里是你连妮子手起刀落砍掉了两个恶魔头，怎好说给牺牲的英雄们报仇雪恨了呢？只他俩鬼子炸死我们革命军数千人之多，我们的深仇大恨千分之一的仇恨也没有了结的，可么莫在胡扯了。”
　　蔡连才恍然大悟，离复仇的万分之一还没有办得的呢！要说的呢，爸爸的喜丧已经风风光光的了，应该践行当初的计划了，奈何古训有“椿楦逝兮当守孝，及至坟头艾苒苒。”这不晓得她是从哪里抠出句子了。那么守孝三年何时而发的呢？
　　考网可知，“……春秋末期，儒家学派的先驱有说是孔子对此有了特殊的认识，并将发展为礼制，其中最大的创造，就是《仪礼·丧服》中所提出的子为父母、妻为夫、臣为君的三年丧期。其后直至汉初汇集成的《礼记》一书，又对三年的丧期约束出了规矩来，在容体、声音、言语、饮食、衣服、居处等方面提出了具体的遵守，如丧期不得婚嫁，不得娱乐，不得洗澡，不得饮酒食肉，夫妻不能同房，必须居住在简陋的草棚中，有官职的必须解官居丧等等。这就是宋高宗《起复诏》起始的‘三年之丧，古今之通礼也’。但这些理论在未得到统治者的首肯之前，还是不能落实为强制性的规范。因此整个春秋战国，除了孔子的弟子曾为孔子守丧三年外，并无一例守满三年者。即便是孝子，如齐国晏婴为其父晏桓子、吳子褚樊为其父吳子乘，刺客聂政为其母，也都是安葬后即结束居丧，时间一般为3个月或百日称为‘既除丧服’。儒家三年丧制还遭到其它学派的抨击，其中最激烈的就是墨子，见于《墨子·下葬》篇……居丧制度作为强制性规范始于汉武帝……两晋时期……南北朝时期居丧三年列入刑律……迨至明清，居丧法律有所变革……”
　　蔡连心里势腾了一阵，毅然决然坚定了传统的守孝大规，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父亲的女儿的这个意义和称号，道∶“龙叔，我得给父亲守孝三年的。杀鬼子固然重要，但侄女给父亲守孝是天经地义的。”世龙道∶“大孝孝于国，小孝孝于家！怎可舍大取小耳？”
　　蔡连岂不知如此的理儿呢？可对蔡国正老人的情缘胜过了一切，宁可东北打鬼子晚个三年两载，给父亲守孝一定点儿也少不得的。父亲的伟大革命精神值得女儿居丧斯守慰藉阳世里孤独白头，为国为民忧。敬爱的父亲啊，请允许女儿素缟三载挽救这失落的泣血心，更加勇猛的奔赴杀场宰倭寇！想到此，晶目泪着思虑良久，道∶“叔叔啊，若是急黑土救国难，祖光恁父子先一步割那倭寇的头。三年的时光似飞箭，侄女我满腔热血定然燃红东北的天！”这话儿只说的世龙父子心儿软。祖光道∶“北京仍有鬼子在，也能为国除强盗，也是等姐姐居丧期满，暂且不舍近求远，到了时生死与共杀边关，血洗艮的天！”就这样，父子也跟着居丧三年。在牌坊跟前就搭宽畅的草棚，宝芬、蔡连、世龙、祖光昼夜轮流守丧，守护着传统的大孝。然而三年里又将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历史资料里说1920年是个不平凡的年代，可没到这个时候，因资料得1919年12月28日就出现了一件颇为讥讽的笑料。说的是“原中华民国代理大总统冯国璋因病去世，”这么大的一个人物儿死了居然都给不知道一样，“报刊里之刊登了还不是头条的消息，徐世昌和段祺瑞总理都不去参加，因他们对冯国璋的偏见甚是深刻的了。”可见历来官场里都是不一心为国而是钩心斗角，阴阴险险，杀机暗藏。
　　“相传，袁世凯手下有‘北洋三杰’，分别是‘龙、虎、狗’。‘龙’是王士珍；‘虎’就是皖系军阀段祺瑞；‘狗’就是冯国璋。用狗来比喻冯国璋明显带着贬义的。而冯国璋提出所谓的南北‘和平统一’不如放屁一般，却被段祺瑞的‘武力统一’占了上风。接着冯国璋又被‘安福俱乐部’彻底赶下了政坛，一生窝窝囊囊，窝窝囊囊离开了尘世。”
　　百度里回着20年代的中国社会经济状况非常糟糕。从1900年到1920年中国经历了四次西方帝国的侵略，抢劫掠夺和烧杀，掩埋着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战争灾难把社会经济冲击的一塌糊涂，中国商人同样是犹过火焰山生死劫的关卡，普遍困穷欲毙，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流离失所。其经济变成了垃圾废墟一般的样子反映在社会的各个方面，异常激烈的自私而野蛮社会矛盾冲突成为中国现代史里害人黑暗窨窟。政治局面可谓是“闹嚷嚷蝇争血，密匝匝蚁排兵”。
　　(考网)自辛亥革命之后，中国的政治形势处于一个动荡不安乱三搅四的时期，到了20年代这个动荡变本加利地更为突出了。民族的团结失缺，军阀割据局面进一步恶化了，导致中央集权一似那病入膏肓弱不经风患者命不久长了。军阀之间为了各自利益的混战犹如虎狼的撕咬个你死我活了。充分说明了这些中国造的草莽军阀对西方帝国比尿泥还软，不思团结一股劲儿，共同抗击外敌倭寇，却装成个老虎扎了翅膀，在自己的国家里互相撕逼得天地震怒，一个个不得好死的！军阀的捣乱，弄得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倍受饥饿、匪患、抓壮丁、灾荒，灾祸不断，怨声载道，性命朝不保夕了。
　　1920年7月14日，黑黢黢的天底下嘭地一声爆发了直皖战争。那个四派大脸光葫芦头口唇一圈红胡须，大儒气质十足的身材不低的吴佩孚，原来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诡计多端的大霸头儿，久谋中央政权的事儿，伙同曹锟共搞段祺瑞，段自以为虎，结果军力不胜，弃甲拽戈，惨遭败北了。斯战也，实乃(网)“段祺瑞为首的皖系军阀和以吴佩孚曹锟为首的直系军阀为了争夺北京政府的统治权在京津地区进行的战争。当时曹锟乃地方军负责人，段祺瑞为民国政府的‘边防督办’……直皖战争是一场地方军抗拒中央政府的军事兵变。战争的结果，直、奉勾结，击溃了皖系军阀，夺取北京政权，给段祺瑞轰了。”
　　百度里介绍了吴佩孚是山东蓬莱北沟吴家村人小名叫吴子玉，身高一米六七，头大脸长。读过五经四书，早年先后到开平武备堂保定陆军速成军校学习，毕业后就到北洋督练任职。辛亥革命时，在曹锟手下任第三师师长。曹锟在北洋军阀时期独断专行结成了军事集团时称直系军阀。还当过国民革命军的上将，直至鲁豫两湖巡阅使和十四省讨贼联军总司令，红的头快烧糊了。
　　别看他满脸浓浓的文雅的样子，却包藏祸心，觊觎国家领袖级别的头把交椅。一心推翻皖系军阀段祺瑞，撵掉徐世昌，好牛逼个南北统一政府，自己满可以坐上国家总统宝座里施展神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时不时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好似读过“十经八书”脸道子，却是有着江山社稷大头棱样子，天意！天意不可违！就日日日地拨通电话湘南的谭延闿等令其撤防。潭问其故，吴佩孚怒道∶“不该打听就不要多了事儿的，叫你们怎么就怎么的好了！”便遂了吴令。
　　(网)同年1月初，姓吴的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计谋层出不穷，与南方“护国军”一起武整出了个“救国同盟军”筹谋尽快打倒皖系建立自己理想的政府，成为一代人王。30日里，吴与南军约直军开拔，由部分湘军接管其他防地。4月，奉系张作霖听了直系吴、曹击皖，欲要分羹，主动与直结诚“反段同盟”。5月25日，吴佩孚率所部第三师以及王成斌、阎文相、萧耀南3个混成旅，也从湘南撤防，31日抵达汉口。
　　在汉口休息里有几个士兵口出怨言∶“故意给政府军没叉子找叉子，无异于自找作死的吗？”有嘴松的暗里报告了。王成斌立即下令处死那几个不会守口如瓶的二球货。阎文相当时口有佛味，阻道∶“迢迢奔疲风里雨里，小孩子家发点儿牢骚又有啥了？枪毙个球啊！”
　　而王不听的，杀伐果断灭了几个人娃子。接着又挥师河南、将部分兵力在京汉铁路沿线的驻马店、许昌、郑州、新乡等地。网络说∶“1920年直系军阀吴佩孚在金谷园首次修建洛阳飞机场。军队撤防北归，在洛阳整个大本营军事指挥中心设在来了袁世凯的离宫，在其东西两侧新建50多间房子作为幕僚策士居住。在其南修建驿馆起名‘继光楼’专门接待中外访客。吴佩孚因是山东蓬莱人，与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是同乡，取名继光楼既有仰慕邑人前辈之意，也有与曹锟保定‘光圆’呼应之情。除此之外，他还为学生们兵修建了一千多窑洞作为宿舍。同时设立无线电台，修建飞机场，购买飞机，开洛阳航空的先河。到6月中旬，吴佩孚的军队已布防在河北、河南一带，使直豫鄂三省连成一片。”
　　由此可见吴佩孚这样的惊天动地的样子肯定在直皖战争里动用飞机轰炸老段的，可在那残酷的狗咬狗里的过程里丝毫听不到飞机的放屁声。还有的说奉系张作霖硬是从段祺瑞手里缴获好几架飞机在东北搞出了空军部队呢。仔细查查网络眼睛里就天花乱坠出如此的高谈！稀奇古怪的蚂虾究竟怎样放空气得了？学舌了网络一节汽包儿以彰工匠胡扯八道之巨才足可惊掉人的下巴，切不深究了。
　　可值得深究的，老吴的浩大工程绝对不是他自己劳动的，必也千千万万老百姓的流血流汗的结果。也不知他给不给苦力们的应得的报酬不？更不知他的皮鞭是红的还是白的？反正狗咬狗的军阀们没几个好货！好货了就不同室操戈，就以国家人民为重坚决共同对外了，中国就强大了百姓幸福了。保定的曹锟得知吴佩孚的尿股子冲到了天了，乐滋滋带着势力前来观瞧，一见端的气势很红，赞个不了，道∶“好你个吴子玉，鸡巴头子撵云彩日出大雾了！”
　　有关这个曹锟，有说他小名叫仲珊，直隶天津大沽口人，是名誉不好的军阀。他没出名之前以贩布为生，生意也不景气。曹锟直接沦为大街闲人，终日游荡，无所事事。谁家有事让他帮忙，就欣然前往，也不在乎出力多少，只给口饭不饿肚子足矣。街坊见是很随和的青年就十分热情接近了他。凡是有人请客，曹锟仗着熟悉就毫不客气进来大吃大喝，也都不见怪蹭的劲儿了。他的酒瘾挺大的，有次蹭饭，饮酒过量，街里见娶亲，傻乎乎掀轿帘，看新媳妇模样如何的。娶亲者权势颇威欲揍之。曹甚惧怕，奔到小站投袁了。还有说曹锟卖布常受混混们欺负，常被打的鼻青脸肿，对方人多势众，敢怒不敢言，就当兵去了——不知曹锟此事真假，就鹦鹉学舌了一回。
　　再者，搜狐网载的《民国轶事》18里道∶军阀姓曹，残暴乡民，曰卖国贼。曹锟自1913年9月奉命入湘之后，对湖南商民残酷盘剥，异常贪橫。其军队到了某镇，强占民房……有家房东见此出言阻拦，曹兵对其臭骂暴揍一顿，然后捆绑起来送交军法处惩治……一绅士见之欲救房东，却遭曹锟官兵诬陷定绅士通匪，监禁了绅士及房东，勒款赎罪。曹锟军法处关押很多人，有钱的可出钱赎人。穷人没钱，就当修建营房开劈操场的苦力，扣押数月之久。曹兵若抓着了小偷或盗贼，责令家人重金赎罪，赎金一次付清即可放人；无钱赎罪之人，无论过错轻重，均被拉出枪决。曹锟对手下的官兵也横加搜刮。军官、兵、夫役一旦犯错，必须罚薪赎过，根据轻重，罚两个月或多个月的不等的薪金，官兵叫苦不迭，怀恨在心。布贩出身的曹锟不但双手沾满了人民的鮮血，而且时时不忘榨取民脂民膏。他手下的官兵烧杀掠抢无恶不作。他在湖南贪暴行径只是他罪恶历史中一个小段子。
　　曹锟见了吴佩孚在洛阳雾日的连玉皇大帝就能五体投地，也就叼着家伙赶云彩去了。(网)派兵监视德州兵工厂，以德州作为右翼前哨阵地。
　　潜伏的皖系细作将此密告段，段忙里召开了秘密军事会议，电西北边防军的头子徐树铮星夜不停赶北京附近布防。又在团河成立了“定国军”总司令部，自封总司令；圆脸蛋子眉目清秀体才英俊的徐树铮兼参谋长；段芝贵为第一路军司令兼京师戒严总司令；曲同丰为第二路军司令；魏宗瀚为第三路军司令。并强迫徐世昌宣布惩办曹锟、吴佩孚等人的命令。同时段祺瑞密电河团到京在将军府召集全体阁员以及军政人员联席会议，决定大举“义军”，讨伐曹、吴。欲知后来？考网鹦鹉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