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3

　　第二十一章∶铁骨铮铮，3
　　话说世龙父子身着雪白的守孝的孝服押着伤兵去找皖系督战的总司令段芝贵讨他手下兵痞何以深更夜半心存不轨撞乱了守孝祠堂法规的大事儿给个说法去了。三人不知不觉整出了稀奇骇人活景。一个皖兵蛋子肩挂一串五颗血糊淋拉人头，两个白无常押着好似往地狱里报到的一样。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噗通摔在地声没了动静。路灯里世龙过去一瞧，大吃一惊。这不是十里庙的曹二刀吗？夤夜何以到此何干的？
　　伤兵见他皱着眉头思索事儿，道∶“听声音我晓得挺尸的是谁？”
　　世龙觉奇仔细瞧瞧那兵的脸道子，保定的段褀辅大叔笑吟吟来到了眸子里，那额头，眉目鼻端，嘴型如何在伤兵蛋子的脸上体现的那么极似？难道这忤逆人伦小畜生于段家有着血缘关系？要不怎能这等的奇？问∶“小子你是哪里人？怎的当成豆腐渣的痞子兵了呢？”
　　伤兵先埋怨几颗死红头弄痛肩膀，取下掂到手里，仰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听着时断时续枪炮声劲劲的，又把自己眸子的精力一下子顷泻在“白无常”的牌子上，堂堂正正的面目毫无邪恶之气，就嘴里咚地一声好似雷子炮般的惊耳，差一点儿给自己的心窝儿赢得一刀子。脖子打鸣鸡似的一挺道∶“亮明了吓你俩个白瞪眼！”
　　祖光一听胖混账的唬人，拔出匕首直戳伤兵的心窝。世龙急止要过利器道∶“儿子，你要得改了张飞的脾气。混蛋子再狂涨咱再也不白瞪眼的，更不用放人一腔子血成了六个头，咱服孝就白不了了。”又转着脸儿道∶“小子，如实到来，听出了浪糠，五颗头就成了六颗头。”伤兵道个“没那个的胆儿”，就说出了吓人白瞪眼的来了∶“段司令先头是袁世凯的干儿子，我是段司令的干儿子，和段祺瑞总理平辈叫大哥的！怎么样？眸子抖了吧？红桃A跳的不得了了吧？”祖光咬牙切齿不做事儿了。
　　世龙道∶“还行的。继续！”
　　伤兵道∶“我和段芝贵都是安徽合肥南乡义城集的，我叫段小丁，年龄相差十多岁论辈他是我叔叔的，就因缘分太深了。有一次问我为个啥叫段小丁不？我会知道？他笑道∶就因丁丁小，老的才起个小丁的名字。我回∶叔叔的舌头短胡扯的。叔叔笑得嘎嘎的，叫我跟着跑。跑到了袁世凯那当了兵，我当了腿。这个叔叔为人刁钻，圆滑无比，对老袁每日早起问安，袁深深感动，给叔叔开了绿灯，官道飙升。袁死了后，又投了一个侄子叫段祺瑞的，是皖系军阀头头北洋政府的总理。大凡姓段的家族观念甚顾了，破例有加，便就入了政府谋了大官职位，我也跟着平步青云了。不久叔叔涉足军事，我也喜欢打枪了，也想尝尝烟硝的味道。段祺瑞我喊大哥的。大哥给叔叔按陆军总司令肥头儿，说我真要品尝硝了就上战场历练历练的好。就穿了军装扛着枪给曹锟比着子弹飞。枪子儿不睁眼，给肉体穿窟窿可轻松了，初次有了怕死的念头，就和几个一起入伍的半大柯楼子，悄悄临阵偷逃了。到了琉璃河上游岸边见白晃晃的石头牌坊明灯蜡烛的来了，又见二边得草棚有貌如天仙的姑姑，就就就……哎被砍头不亏，谁叫缺德呢？要是恁俩晚到一步，我的核桃瓢子也得排个第六颗了。感谢救命之恩了。再掏个心里话，段芝贵陆军司令，是段祺瑞大哥黑着眼眶瞎封的。背地里我听官僚们议论段芝贵是个水货将军，先头里竟干拉皮条之事儿，摆弄女人的强者。不问军事兵法更不会打仗。段总理一定让自己的叔叔给他送葬的。这个叔叔奇葩很硬叫我给他当干儿子，说自己曾给袁世凯做过干儿子，头里的干儿子三个字儿根深蒂固，就给弄我成了干儿子。总司令有了我这个干儿子高兴的学吸食鸦片，黑膏滋按到横管的上端窝窝里对着小灯嗤嗤哈哈吸起来，眯着眼睛飘飘欲仙的样子。过了瘾精神十足就和幕僚们搓麻将。我问爸爸黑的叫啥？他说‘老海’，吸食老海老好了，神仙一样的快活。不知他咋搞的，我亲自看见曾有黑轿车在傍晚里送他好几箱不知是啥的。又叫我到十里庙跟一个叫曹二刀联系买黑货。现在直皖掐架的，司令又奇葩的怪的，运筹帷幄竟然龟缩在火车里，黑膏，烟灯、短棍锅有说叫烟枪、烟盘、麻将、还有妓女，和陪着玩耍的官员，根本就不是打仗而是享乐的。”
　　世龙道∶“段小丁，胡扯八道！如何污蔑你的干爸爸呢？”
　　小丁道∶“我诳恁俩有啥好处？前面里把地就是琉璃河车站，火车就停在站里的，车头里挂有非常醒目的‘总司令部’朱红大字的牌子。到了就见我说的真实不虚了。躺倒的就是曹二刀是来找我干爸爸弄黑货给咱这一出吓死了的。”
　　有关鸦片的事儿中国近代遭受了西方帝国的掠夺，无法估量的损失，刻骨铭心的教训。林则徐的虎门烧烟，依然烧不醒人们的理智，今天依然吸食鸦片！大多数有钱有势的贪官表面满嘴廉洁，背后依然贪污，醉心阿芙蓉的美妙快感，这是何等的悲哀，令人痛恨！
　　琉璃河的火车站在月光里闪着似水诡谲的之光，勾出了世龙脑子里漂浮出往昔的一幕，自己和赵喜被巡逻的警察关进小黑屋里，革命同志赵喜因带一把手枪没有扔，成了负面的罪证，被打的皮开肉绽，最后蔡国正同志拿出大洋叫素兰勤去行了贿赂，自己和赵喜死里逃生了。后来因接触袁军里的马三认识了袁军的头领焦唐和段氨。因比武征服了二人自己便就溶入了袁军里，暗暗里传播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的革命道理，使不少的袁兵思想得到了开化，不久完全都开化了。后来赵喜，素兰勤，李连(那时连妮叫李连后来给蔡国正当了女儿就改为蔡连了)都加入了了琉璃河袁兵军营里。此时出现了叛徒王二，泄密给袁世凯，北洋兵出其不意把整个兵营团团包围了起来，喊叫着“你们上了革命军残匪的贼船，快快投降都不追究…”然而没有一个上当的，无不大骂∶“袁世凯是天杀地刮无耻卖国贼！为虎作伥的狗奴才们不要嚣张一时，终究不得好死……”顷刻之间，北洋军机枪炮弹震天动地的猛烈攻击，因敌众我寡，武器不济却没有屈服的。
　　兵营化为火海，尸骨变作焦炭……英雄的兵营，英雄的琉璃河铭开着可歌可泣正义的革命诗篇。除了焦唐、段氨、李连和自己外，无一幸免，全部遇难了……想到了这一节，心里痛庝无比！再也不敢往下追忆了，怕听见自己灵魂里的哭泣和焦唐段氨自豪的笑声。
　　车站里荷枪实弹的皖军站岗放哨的，给停靠的“司令火车部”戒备森严。看见从阴曹地府来了白无常押一个身上挂着人头皖兵不慌不忙的走着来了，吓得齐呼乱叫扔了枪支逃的逃窜的窜，一溜烟没了。
　　火车里总司令怀抱妓女不停地吸食老海，还给心爱的来一口，受活美了就招呼手下的将军们打麻将，呼啦啦遮没直皖战争的枪炮声。正在嘻哈阵阵受活的里，突见车门咣地一声打开车门，力量之巨震的整个车厢哗哗响个一大会子。
　　世龙祖光父子架着段小丁呼地跳车里。司令及众将见白无常押解着肩挎人头的司令的干儿子的光景，各个骇的叫苦连天乱躲乱藏起来。段芝贵拽着心爱的妓女钻到了桌子底下，哆嗦的语不成句话不成声。突然有个家伙胆子肥了，掏出要炮朝着白无常搂了一火。世龙祖光好似闪电般的避过了。那恶毒的子弹啾地一声洞穿了段小丁的眉宇倒在了司令的跟前。世龙见那黑膏子烟枪烟灯烟盘拾掇了扔出去了。岂料一个黑影飞来抢跑了，必曹二刀反醒过来做的祟了。祖光旋即跳车朝黑影追去。
　　世龙打出了暗器结束了打黑枪的货子，拽出了总司令一顿好揍，骂了一声∶“畜生不如的东西！”也就不想销毁生命离了去了。祖光携着黑膏及器具返回，父亲问∶“曹二刀杀了？”“没有的，”祖光道∶“脱个人不容易，又不是罪大恶极的魔鬼，留了个小命儿！”说着就复车里要了结荒。
　　唐世龙阻止道∶“小气儿好生了吧！”就回守孝了。此时车里的总司令见时态平静了，趴出来命手下的拾掇了场子，脚踢着干儿子的尸体怒道∶“都是你惹的祸！”并了头颅从窗户甩了出去，不知从何处本来了几头狗大快朵颐。车里又哗哗地搓起了麻将。真的都有定力惊天了。
　　网说奉系张作霖助直倒皖，17日凌晨投入战斗。西路直军总指挥吴佩孚亲率直军一部突入涿州、高碑店一带包围了皖军前敌总指挥曲同丰设在松林店指挥部。曲等将领尽皆被俘。欲知后来如何？且听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