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铁骨铮铮，5

　　第二十章∶铁骨铮铮，5
　　且说袁世龙、蔡连对去曹汝霖豪宅——赵家楼——曾经熟悉自然很不陌生的，二松更是旯旯旮旮熟悉，就似那导航一般，导航着声势浩大的爱国学生满怀对汉奸走狗卖国贼的刻骨仇恨奔杀曹窝而去。不到午时在学生们声如雷震的吼叫着“打倒卖国贼，捍卫祖国！”将曹宅团团包围了。
　　此时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分明的不是知识分子，只见他挥舞着大铁锤对着古朴的朱红大门，咚咚咚地擂起来，边擂边骂∶“驴操的汉奸特务卖国贼，快快出来！北大学生把你杀杀喂老鳖的！还不出来是不？老子上轮回酒灌醉你就出来了！”骂着就啥也不顾解了裤子对着那门洒起尿哗哗响。骇得人们不知怎麽说着是好了。世龙转脸瞪得是张校长的大舅子朱刀不着掉的弄活景。世龙上去就是一脚踹个趔趄道∶“有你这样逮卖国贼的吗？不知羞耻，滚！”
　　原来朱刀拿钱回到了柳树垴，见房子和姐姐都好好的，嘴里说∶“姐夫不是好人，变着法儿支走我，不叫看北大，老子非去不可！”次早啃了几块熟地瓜就来了琉璃河，见众人挑着鱼北走就悄悄地跟上了。一见北大学生们爆发了反帝爱国运动，也就威武雄壮的参与其中来了曹汝霖的豪宅放纵着自己的野性。朱刀曾听姐夫说过世龙武功的厉害，吓的不敢作声提着裤子，拿着凿磨锤出瓦了。
　　曹宅不开，匡互生眼都红了，攥着钵盂般的拳头，咔嚓一个脆响，宽大的玻璃窗被锤个粉碎，飞身而入打开了大门，学生们好似汹涌彭拜的波涛冲入宅内。
　　“曹汝霖卖国贼滚出来！卖国贼滚出来……”雷鸣般的吼叫震颤着北京的天空，击塌了曹宅。匡互生刚正不阿的性格比雷霆还怒，满腔的对卖国贼的无比仇恨怦然爆发，发现屋角一桶食用油，奋力泼到曹宅，咔嚓一声，燃起了熊熊大火，炙烤着日头。曹家眷属齐呼乱叫吓的要死。丁护院早都荷枪实弹，但被学生们的勇敢精神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枪怎么使喚了。
　　此时，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几个粪尿货子正在客厅里给自己以为卖国求荣的罪恶阴谋得逞了而交觥庆祝。骤闻前院里震天动地吼叫声以及哔哔削削火光的灼目与焦臭，着实震惊，想着北大学生们得知巴黎和会里的丑事儿一定破天坏地不可，结果爆炸了。吓的章、陆身子不自在了，有些颤抖。曹汝霖真的老奸巨猾，见状道道∶“两位仁兄莫要恐惧，胎毛未干，口臭未净的学生娃子，我一句话就摆平他们！”说着咣当一声带了门便兔子一般从后门溜了。
　　二松从影背墙中的缝隙见身材臃肿的人逃的急火，忙对匡互生道∶“曹汝霖跑了！”互生急道∶“逮着老贼，休得逃脱！”蔡连闻听嗖嗖疾步追了过去，厉喝∶“站着！”然而老曹拔出手枪，忙乱朝后搂了一个瞎火，逃得更凶，北面不远就是他的“座骑”。这个曹贼忙乱里枪法欠佳，子弹卡了壳。
　　蔡连免了一劫，迅然拔出毒针嘤地一缕银光射着了曹汝霖的左下肢。曹忍着剧痛，跑进了停靠在车棚的轿车里，打着火往中南海哑巴着喇叭猛飚。
　　章宗祥、陆宗舆依然喝着美酒，做着美梦，以为有老曹坐阵一切不在话下，二人竟然心情不错笑出一排牙齿，尽皆忘乎所以满脸乐出了皱纹。突然杂沓的脚步闷雷般的响起，众多的学生们犹如猛虎般的冲了进来。见这阵仗这两头蠢猪心里明白了事情糟透了，欲逃已经不可能的了，哆哆嗦嗦左手各自腰里摸去，突然惨叫起来手腕耷拉着不能动弹了，被世龙的飞镖打个正着。
　　匡互生、一鸣、辉凯、二松、陈铴人等饿虎扑食一般拧着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卖国贼，一顿生揍，打了个鼻青脸肿。尽管苦苦哀求，依然减不了学生们爱国的正义怒火，随着一声“卖国贼当鬼吧！”章宗祥下肢给打瘸了，陆宗舆的胳臂也断了。学生们还不罢手棍棒交加狠狠惩罚汉奸卖国贼为祖国报仇雪恨。
　　突然警车鸣着抓人头皮的喇叭(网络)“北洋政府出动了军警逮扑了示威者数32人。章、陆得以逃脱狗命。5月5日，北京学生集体罢课并通电全国纷纷响应。北京学生讲演团分赴全市各个街道无比愤怒将北洋政府可耻的卖国罪恶勾当挑明于光天化日之下，群起而攻之。北洋政府再次派出军警和马队荷枪实弹进行残酷镇压，逮扑了大批的爱国学生。更加激起全国各界的义愤。工人阶级、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也加入了运动之中……上海工人罢工，商人罢市，支援北大学生反帝爱国运动，参加罢工的产业工人有六七万人。泸宁铁路和泸杭铁路、京汉铁路以及京奉铁路工人相续罢工，汉口、芜湖、南京、济南等地都掀起了罢工。旅法华工也参加了签署和约的斗争。全国的学生、工人群众对卖国贼的斗争海涛似的迅猛高涨席卷大地，帝国主义和军阀政府深感恐慌，北洋政府被迫释放了被扑的学生，不得不将曹、章、陆几条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驱除了政界……在北大学生和全国各界群众、旅法华人、留学生以及华侨强大斗争的压力下，中国代表终于拒绝了巴黎和会上的妥协签字。终于五四运动取得了历史性的重大胜利。”五四运动是中国历史里气势磅礴爱国运动，对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百度)“经过五四运动，以李大钊、陈独秀、毛泽东、周恩来、邓仲夏为代表的俱有共产主义思想的革命知识分子，认识到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和强大力量，到工人群众中宣传马克思主义和进行组织工作，把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工人运动联合起来。五四运动在思想和领导上奠定了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基础。”
　　匡互生在五四运动里是个突出的爱国英雄战士，带头冲锋陷阵，火烧赵家楼，惩罚卖国贼功勋卓著，世人赞扬。就在北大热烈庆祝胜利里，他悄然回到自己的故乡办起了教育事业，当了一名教师。
　　临走之前，和自己要好同学和朋友傅斯年、罗家纶、熊梦飞、易克嶷、一鸣、二松、辉凯等，要自掏腰包，办几桌酒菜，一则算是对五四运动胜利的庆祝，二则是个自己对母校和北大告辞的心情。但辉凯知道互生腰里不鼓，别的同学要对钱，都被辉凯拒绝了，自己出了十块大洋，交给了校厨师完成了这个欣喜的任务。
　　厨师穿着白大褂，头戴白帽子，捂着白口罩，烹烹炒炒，煎煎溜溜忙的不亦乐乎。打下手的端着大紫调盘，蘑菇、烧茄子、木耳、牛肚、粉条拌波菜、鸡蛋炒韭菜、麻辣豆腐，腐竹色香俱全，共装八个菜，味道醉了日头的。下手的往返三趟，宴席完备了。同学和朋友们都到了。
　　独独不见河南的世龙人等。正欲问时，单见世龙和一个生疏的姑娘各扛一件啤酒，云芳和启英各掂一个牛皮纸兜儿，里面装着五香腊肉。
　　互生热情道∶“以为恁们跑不见了呢，半日家弄好的吃喝了。”世龙道∶“离别在即，不侈乎一回友谊里不好交差的。”说罢都笑了。
　　一鸣、二松赶紧接过啤酒放到桌下。
　　互生又道∶“河南同学拿什么来了？”云芳道∶“匡英雄你猜呀！”一鸣道∶“浓浓的卤香熏得眼睛晓得何等美味佳肴了。‘享利·皮特养殖场‘光奇牌五香牛肉’风行全国各大城市。”
　　世龙、蔡连闻听立刻眼睛亮了起来，见那提兜正面有个注个商标里有个头像，正是沈光奇！顿时心花怒放，觉得各自脸上绽放着荣光。一鸣接过二人的美食，往厨房里跑去，不多时就端着两盘红油油卤肉放到桌上。互生却分了两个小盘配道另外的桌上。云芳、启英相续入座。
　　此时，世龙忽然想起了张校长和老师们怎么没有跟来呢？道∶“哎呀，张校长他们咧？我找找去！”蔡连道∶“叔叔且稳当着待侄女瞧瞧好了。”
　　未及起坐，张校长和柳、雷、沈、唐、苗老师来到了会议室。世龙连忙起身给互生和北大几个学生逐个一一介绍。匡互生连忙离了座位同老师们一一握手道∶“我最崇拜的就是人民教师，国家的兴衰的根本主要在教育。若用马克思的无产阶级共产主义革命精神教育后代，国家必兴；用资产阶级自私自利的拜金主义教育后代，国家必亡！中间的宴席正好空缺，敬请各位老师就坐赏光。”老师们就欣然落座了。
　　啤酒每件十二瓶共二十四数每桌八瓶挺平均的。校长和老师们由衷地称赞了匡互生热爱祖国的英雄壮举是学生们的骄傲和光荣，将铭刻史册。又谈论一阵，就开席了。
　　匡互生年纪不高，可道德学问修养很高，为人谦恭卑下，助人为乐，嫉恶如仇。在他青年的人生里有着不胜枚举的抒写惊天动地的正义英雄的诗篇令人赞颂不已。他给在座每男女同学一一斟酒，并道∶“为今天的伟大胜利干杯！为早日消灭帝国主义赶跑日本强盗干杯！人民大团结万岁！祖国万岁！干杯干杯！”
　　几个桌的同学们刷地一声，立身子叮当碰杯，碰出了热爱祖国的灿烂火花，和全国师生一道，同乐胜利的果实，开劈新的征程。五四精神千秋万代放光芒！
　　啤酒的历史远远流长，开始是外国来中国酿造的，后来被心灵手巧的华人学会了，建了啤酒厂于1914年就造出不次于外国的啤酒，其味道清香，顺气开胃健脾消食超过了老外啤酒质量，直接阻断了老外产品的销售，只好退出中国市场。自产的啤酒确实不错卖的也挺快，很是对着民众的胃口。
　　张校长和沈老师就到附近商店里搬了几件，大家喝着自己国家的啤酒有着醇厚的乡土气息，心情兴奋，深感先进了就能自立，落后了就受欺负。苗长顺苗老师因脑袋膨胀，在爱国反帝的胜利时刻能和北大的学子们开怀畅饮真的无比荣幸，就“鲁班门前耍大锛”滔滔不绝嘟噜起啤酒的历史文化来。张校长大吃一惊，这个露头椽子也不分场所的狂炸，赶紧拍着苗老师的脑袋道∶“小苗病的不轻，北大每一个学生都是我们的老师，他们的心里都是历史宝库，包罗万象，无所不知。你别丢人了！”小苗羞惭道∶“我忘了这是啥地方了，不好意思！”大家报以微笑。一鸣道∶“一家人熟不拘礼呀，没啥没啥。”
　　此时匡互生心想，告别在即，再见不知何年何月的，说些什么肺腑之言呢？又深思一会子，终于挖出了一个事理来，道∶“在这个有着特别意义的日子里，相聚的最美好的时刻咱们大家探讨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如何强国？国家走向富强根本是什么？”
　　世龙道∶“那就是独立自主，以大胆革新精神推翻腐朽政府的拜金主义，增强民族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教育事业，彻底实现孫中山先生民族、民权、民生的三民主义。(百度词条)‘1，民族主义∶反对清朝的封建专制和列强的侵略，打倒与帝国主义相互勾结的军阀，求得国内各民族之平等，承认民族自决权。2，民权主义∶实现为一般平民所共有的民主政治，而防止欧美现行制度之流弊，人民有选举、罢免、创制、复决五权(政权以管理政府，政府则有立法、司法、行政、考试、监察五权)以治理国家。其核心观念强调直接民权与权能区分，亦政府拥有治权，人民则拥有政权。3，民生主义∶其重要之原则有两个，以为平均地权，二为节制资本，私人不能操纵国计民生’。政府官员都在人民的监督之中公布个人财产与大众廉洁透明执政。三民主义其实是孙中山先生一系列挽救民族危亡，探索中国近代化的思考与实践经验的总结和高度概括这种思想与经验深深为理论以后又对孙中山本人极其追随者的革命行动发挥了十分重要的指导和促进作用……’有的说三民主义有着局限性。这是何等的谎拗！如民族主义里反对列强的侵略，打倒与帝国主义勾结的军阀。实际里我们这个腐败的国家政治经济企业表面貌似国家的，其实都被入侵的列强控制着，资本主义的势力更加凶狂，劳动人民的血汗都给西方强盗吸吮跑了，老百姓有病看不起，饭也吃不饱，贫穷不堪！不仅无力阻止帝国对我国的野蛮侵略，反尔滋生了许许多多为了一己之私甘当汉奸走狗卖国贼！至于民权民生更是遥不可及了。诚然孙中山是民国的国父，国民党的领袖，他提倡的伟大三民主义，国民党因各自的利益的驱使只能是南辕北辙了。唯有马克思主义政党才能帮助早日实现三民主义，共产主义基础的目标。所以三民主义没有国家、民族、地域和时间的局限性，是全人类的世界性的共同命题和福音。尤其是他那‘天下为公，官为民仆’永远是治国安邦和谐大同的经典性座右铭。”
　　互生和北大诸多好友无不翘指大赞世龙脑子里装了三民主义不少的内容。世龙道∶“三民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基础，推翻资产阶级的对人民的剥削和压迫，穷人得到解放才能使这一机制得到完善。别的更多了，我也说不出了。”
　　互生道∶“孙中山的廉政教育策略是确保‘天下为公，民为公仆’的实现和永不贪腐，实现强国富民的重要措施，只有这样坚定不移走下去，帝国列强就不敢觊觎中国，日本恶魔更不敢侵犯中国，中国就成为名副其实的东方巨龙。我们北大同学和全国知识分子一道，为早日实现祖国自尊自强繁荣昌盛的伟大目标而努力奋斗！时间不早了，在此欢愉的氛围里，再下了最后一杯酒，告辞南归了。”
　　同学们恋恋难捨的革命友情溢之以泪。匡互生笑道∶“七尺男儿赴国难，纵使有泪莫轻弹。爱国之心昭日月，舍生忘死为民安！”大家举杯，叮当一声一饮而尽，给欢聚和送行的宴席划出了圆满而热烈的句号。
　　整理行囊，数十名好友和同学欢送五四运动的英雄——匡互生——往北京火车站走去。此时，长空堆起乌云，淅淅沥沥丢下雨点，北京的历史天空响起来了嘹亮的歌声。
　　中华儿女志气昂
　　携手团结奔远方
　　铲除国贼护我华疆
　　国难当头奋刀枪
　　诛杀倭寇驱魍魉
　　泱泱华夏何惧虎狼
　　国仇家恨永不忘
　　莫再饶舌歌善良
　　自立自强挺起胸膛
　　浴血奋战驰沙场
　　狂风暴雨迎太阳……
　　起风了，路边的法国梧桐莎啦啦的呼叫，雨越下越大。大家手扯手肩并肩，依然放歌来到了车站，有不少的青年跟着唱。
　　一队巡逻的北洋狗听见喧哗急奔过来厉声制止∶“闹蛋个什么？扰乱公共秩序，依法追查！”
　　世龙、蔡连、祖光尽皆怒目而视，要发作的样子。匡互生连忙阻止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大家住了唱，忙里排队卖票。
　　世龙这时想着二松无有依止，因还有更艰巨的事情要作，去琉璃河多有不便，问道∶“二松南方去吗？”二松道∶“咋不想去，人家带我吗？”“没事给你说说保险中。”便说互生道∶“兄弟，求你一个事。”互生笑道∶“求个甚？外道道的，怕不是你要跟我走吧？就多买一张票了。”世龙道∶“我要不有别的事儿真的跟你一路走的。二松你带着他吧，这孩子挺可怜的。”互生点点头就多买了一张车票。就到候车室里等待时间。
　　乱七八糟社会小偷特别多。互生眼尖一连捉了几个三只手，没打没骂，他知道这是穷的没法过了才走着令人痛恨的路子，便问世龙道∶“有钱吗？”世龙笑着掏出银元给小偷每人三块道∶“小弟弟都回家吧，以后别偷了。”小偷没回答要过钱笑着都跑了。
　　这时，云芳目不转睛注视着匡互生英俊的面容，生出了一片遐想。弄得对方脸儿飞红，一片羞涩。突然道∶“互生哥哥，妹妹久慕南国风光，带着我去欣赏欣赏吧！”说着就去买票。
　　互生道∶“怎好造次！启英快拽着她去，简直是胡闹。快毕业了，回父母跟前尽孝的，深究马克思著作，为民族的解放贡献青春才是人生的根本意义。跟着我头别在裤腰里瞎胡跑，今活明死也未可知。”
　　启英把云芳按到座位里道∶“粘不堆的还有这个奇葩的？新闻！”
　　其实，当第一次见到匡互生的时候，云芳就生出了好感，尤其是他那英勇无畏革命表现，和口若悬河的演讲，还有那超高的武术使她的芳心活似小鹿一样噔噔乱跳，干扰者自己的灵魂。有几次见互生独自一人时就要主动表达自己的爱慕，却被对方冷如冰霜的严肃表情吓得荡然无存，就肃静了一大时。爱情这个东西却奇怪的出奇，越受到冷落就越想追心里的偶像，尽管对方毫无感觉却依然爱慕的厉害。就在眼睁睁匡互生即将登上火车奔上遥远的时候，她竟然不着掉生出了生离死别之感就啥也不顾地将蕴藏心底的爱情爆发出来，结果一瓢冷水浇灭了那一厢情愿的火苗，一阵暴风折断了心旌。尤其是启英的一阵奚落好似乱箭穿心，想哭，咬牙切齿的泪水咽到了肚里。
　　云芳忽然脑开大窍，朱唇轻奇，微微笑着讲出一番大道理来∶“须知革命是残酷的，绝不允许夹杂一头发丝的儿女情长，为了国家民族的安危随时献出自己的生命方不辜负五四爱国学生的光荣称号。我今给互生同志开个玩笑，看尔等大惊小怪的样子，甚为滑稽之甚的。”
　　能巧善变逗得大家无不哈哈大笑，都夸赞云芳是真正的革命觉悟者，学习的榜样。正乐着，急促的铃声叮铃铃催了起来，开往湖南长沙的火车正点了。大家随着抬抬扛扛大包小包的旅客护送着匡互生和二松进了车站。在炽热的目光交织里二人蹬上了火车，接着一声汽笛长鸣，互相摆手道别。大家出了车站各自散了。
　　突然启英云芳问世龙道∶“叔叔，我们同您回琉璃河见见启祥村寨的那位巾帼英雄吧！”世龙笑着手指着蔡连道∶“看看她是谁？”云芳启英都惊讶起来。欲知后来怎的，且听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