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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初见成效

作品名称:英满东山      作者:邵桂香      发布时间:2023-10-13 13:38:29      字数:6952

  十、初见成效
  又过了几天,王清云来了,他兴高采烈地来到华小满家里,见院里堆满了才又从南方发来的红木,楚惠安正在院子树下坐着,正拿着铅笔比比划划设计底座。
  一树桐花开得正艳,红紫相间,很有情调。宝和正在将一块块红木竖立起来,他说,为了让木料更干燥些。王清云似乎对此说法有些质疑,也终究没说出什么。一边是电锯、电刨子,还有一些选出来要配座子石头。又问了些有关木料的事宜,便与华小满去了奇石馆。
  他问小满道:“木料够不够,我那里还有不少没座子的,也趁势给配上,省的麻烦了。”
  “那有啥说的,顺道的事,”小满道,“我还发愁这些都配了座子以后,就没地方摆放,地方显得小了。”
  王清云想了想,欲说还休,转而道:“能不能同村里说一下,再在奇石馆前建几间房?你想想,按400块石头计划,小了哪里放得下?”
  小满摇摇头,说:“我算了,要按照一般的陈列方式,也得几百平方,哪里有那么大地方?再说,村上哪里有那多资金来弄这个?不用问,我要是领导也不会支持的,咱这儿又不是经济发达地区,哪里有这个能力?”
  他进到屋里,取出一张本地报纸,递给王清云说,“你看,有人写了一篇有关陈炉石的文章,你看看,就引来不少人。说明这往后来的人会更多。”
  王清云展开报纸看到:
  漆水奇石,展露东山;东山陈炉,炉火千年;曰“薪火”长歌,“古道”蜿蜒;厚土掩石,史书万卷。一朝出土,喷发光焰,色黛细腻,雅致无限。古人誉之磬石、磬玉,今人赞之“神奇、华妍”。有道是,数亿载前之酸雨浸蚀,亿万载之沧海桑田,几多地质变化,以“天工”而形成千姿百态之“奇石”——陈炉石被人们誉为中国四大奇石(灵璧石、太湖石、英石、昆石)之后的第五大奇石了。已是源远流长,古已有之。
  其质地如玉,色泽青黛,令人感官悦目,悠然赏心。清脆悦耳,余韵悠长,绕梁不绝,有金属之声,俗称“八音石"。汉时,其石头被用来制成乐器。唐早期,曾用泗滨石制磬。因“下调不能和,得华原石考之乃和"。由是唐天宝年间即用华原石制磬。白居易诗曰:“华原磬,华原磬,古人不听今人听。泗滨石,泗滨石,今人不击古人击。",“长安市儿为乐师,华原磬与泗滨石,清浊两声谁得知。"
  华原即今漆水市,可见此石历史悠久。"溯源应太古,堕世又何年",从历史渊源来说,陈炉石在汉唐时已开采,但也只是制磬,为宮廷之打击乐器而已。发现其观赏价值只是近些年的事,应该说是源于当地的一些奇石爱好者,不经意间温柔地揭开了它沉睡在陈炉大山中亿万年来神秘面纱,展现其娇好之面容。天公造物之神奇,让人感慨天地间竞有如此之尤物。“天生丽质难自弃",凡见到陈炉石者,无不被它变幻莫测所吸引,“忽疑天上落,不似人间有",有幸见者,深深震撼,无不称奇。但是现阶段仍然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外界知之甚少。
  发现收藏,兴致使然。代表着一个地方的文化发展以及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也可以说是“盛世收藏”。待到人们生活文化的提升,鉴赏力的提升,某种意义上讲,反映了生活水平提高和鉴赏力之提升。近年来,在当地奇石爱好者中出现了不少的“奇石鉴赏者”和奇石收藏者,在铜川也有了“奇石收藏协会”等等,也为当地文化增添一匹黑马。自然,也有大量的奇石明珠出现,诸如“东坡游山”“浔阳江头夜送客”“神鹰背上听秋风”“鹧鸪声声”“诗经·豳风”“荷叶田田”“京剧人物”“西游场景”“红楼梦人物”“秦直道怀古”“醉里挑灯看剑”“临江仙”等等,可谓琳琅满目,气象万种。
  赋予石头文化,也是一种天工巧夺,业余之外,提高文化修养,培养雅致情节,欣赏奇石,也不失为一种“雅致”的选项。在收藏中读书,在收藏中学习,也是宣传铜川,热爱家乡的一个好的课题,何乐而不为。
  陈炉石种类既:象形石、(高、浅)图纹石、文字石、镂空石、对石、化石、纹理石(刀砍纹、叶脉纹、核桃纹等等)。这些,陈炉石皆具备,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游云山、赏奇石、聊法情怀;游铜川、唱新歌、美不胜收。其石斑斓,纹理多变,展示山川河流以及世间万象及芸芸众生,宛如大写意、小写意以及白描一般,图案生动,令人拍案叫绝。此石已经流传,无不令人青睐,令奇石爱好者趋之若鹜,很快便享誉大江南北,声名大噪。随着文化旅游之传播,越来越多人知晓和传播。一枚石头,一方画图,已是美哉乐哉,已是诗也、歌也。
  王清云反复看了两遍,若有所思地说:“说得不错,以后来得人不会少了,若无大点的地方就是不行,反而,糟蹋了本有的气韵。”
  “是啊,不弄啥不知道啥,环境、位置、大小,哪一点都不可马虎,也只有干了的时候,才能发现不足之处,这不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只凭想象是万万不行的。”
  华小满说了他对奇石馆的认识,也是无能为力,也不过是一个叹息而已了。他想到,如果这400个底座好了以后,马上就是问题,一种思虑又涌上心头。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他的耳朵,“宝和,你姐夫在不?”说话的是村里女书记,就听宝和道:“方书记来了,我姐夫他在,在屋里和别人说话哩。”
  小满出门打招呼,方书记看到小满,就问:“听说你又搜集了几百块儿好石头,前面石馆里还能摆下?”
  华小满笑了,说:“真是书记,这么快你就知道。这不,请的师傅来做底座,现在愁的是地方太小了。这些石头可是有纪念意义的,一块也不能少了,是五十年前咱村的下乡知青搜集的,很有纪念意义呢。”
  他又对书记介绍:“我的一位朋友,从省城来,给了咱不少支持,多亏他,要不前边弄那些的钱都不够。”
  见屋门口王清云站在那里,笑着和书记示意,方书记客气地笑着道:“刚听小满提起你,石馆多亏您的大力支持,谢谢你了。”
  说着,她上前和王清云握手,笑容可掬地说:“谢谢您的支持!我们村比较穷,想把事情做好,可力量有限,还望多多指导呢。”
  王清云很会说话,他笑着说:“小满和我是朋友,我也是奇石爱好者,所以就成了‘石友’,现在自然也就成了好朋友,相互支持是应该的,应该的。”
  第一书记方雨花得知这一情况,很感兴趣,她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但这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就在几天前,她去区里开会,有领导提及有关高华村奇石,说要解决好这个很好,是地方特产的资源问题,让她从结合陈炉陶瓷、旅游作一篇文章。她首先想到了华小满,想到了村里奇石馆。今天,来这里就是要采访他们,搜集和石头有关的意义。华小满就说到了有关问题,她让他把具体情况写个提议。
  她说:“区里有关于这方面的扶持计划,不是当下就能见效的,看你这儿的实物都摆这里了,也只有先找个临时地方存放起来。看来,咱的工作还是跟不上节奏,伟人说过,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我得向你们学习呢。”她谦逊、认真的工作态度,很让华小满感动。
  近来,老牛倌因关心、惦记那些“宝贝”,常来奇石馆走动。每次出现在石馆门前,宝和见了都会去搀扶他,他却每次都说:“没事,没事,手脚没问题,好着哩,好着哩。”
  英子也是忙着让座、沏茶,像对待亲人一般,老汉心里暖洋洋、美滋滋的。他把英子、宝和和小满都叫“娃”,管王清云称“客官”,惹得宝和感到好笑,他问老牛倌道:“老大大哩,你咋称呼他为‘客官’,跟古代人的词语一样?”
  老牛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他说:“不对么,戏文里不也是这么称呼的么?你这娃儿,少见多怪。”
  于是就又引得在场的人一阵大笑,有称老汉说得对,也有觉得很陌生,当然,英子和小满并没有大惊小怪,他俩当然知道这是历史遗留在民间的口语,一点也不可笑。老汉一辈子就在山里,城里也没去过几回,最先接触的文化人,也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下乡知情,依旧没有改了他原有的“土著”方言,似乎并没有多少人觉得“生分”的。倒是他觉得现在的人说话啰嗦,没有以前人的语言干练,若谁在他面前吟诵古人的诗词,他或许听懂,并不觉得“文言”,如辛弃疾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他听那些知青念过几遍,就记住了: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还有那首《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他也能记得滚瓜烂熟,也曾因此感到无比自豪: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他还会得意地说:“古人说的话,听着就知道啥意思,不像有的人说话,咋想也不明白啥意思,叽里咕噜,反正,我不喜欢。”
  他居然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很有“权威一般”。当然,他不晓得那些宛如村语闲话的诗句可不是谁能那样“造诣”的,而他说的话或许也是有着“一定的研究价值”的,当然,这也是村里的村言了。他是村上奇石馆的顾客,也是主人,此时此刻也不晓得他对这儿贡献有“多么巨大”,只是放心那些“石头”有了去处,他就可以放心了。
  耄耋至今的他,忘记了自己年龄,心理上并没有因岁月的侵蚀痕迹,心理依旧怀有满满的自信,也没有风烛残年的一些不安,依然恬淡,依然有明天的早晨,很是难能可贵。他老伴死的早,衣服却能保持的整洁,使人并无邋遢之感。前几天,英子特意给他买了一身老年人休闲服,他也没有拒绝,美滋滋地穿上,据说还在村头转了两圈,有人问及,他便得意洋洋地告诉人家,“娃们买的!还行吧?”有人揶揄他道:“拎得很么。”语气酸溜溜的,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杯茶后,老汉听英子说,西安老王来了,听说南方发的木料到了,小满和他去看加工底座。他放下杯子,说也要过去看看。出门正遇上第一书记,远远地打个招呼。
  村书记方雨花看见了他,给他摆摆手,示意找他有话说。只见她上前两步,来到老汉面前,说道:“高大爷,听小满说,您把存了几十年的宝贝拿了出来,我要代表咱全村谢谢您。刚才,我去看了,那么多。小满正为这几百个宝贝的摆放问题发愁呢。您看,当下确实没地方,不过,还是要先感谢您老呢。为了乡村振兴,您老是走到了前头。”
  面对第一书记的褒奖,老牛倌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不是我的功劳,也不是我搜集的那些‘宝贝’,说起来话长了。”
  村书记方雨花诧异了,“无论怎么说,不就是您老保存的‘宝贝’么,这是大家公认的呀。”
  “不是,不是,不是我搜集的,说起来话长了。”老牛倌憨厚地看着第一书记,说:“石头真正的主人是一个名叫孔新宇的下乡知青,说起来有五十年了。”
  接着,他便说起了那难以忘怀的岁月,不厌其烦地述说着那些他所了解的知青生活以及他和知青们打交道点点滴滴,仿佛回到了那个岁月。激动着、深沉着,似乎又看到、听到了那些熟悉的音容笑貌,熟悉的身影。方雨花也被他的往事所感动,想象着那个蹉跎岁月。
  突然,一个声音将他二人拉回到了现实中,是华小满和王清云来到了二人面前。方雨花回过神来,见华小满正看着她和老牛倌发笑,就为自己的走神而有些尴尬。
  华小满说:“走走,去饭馆里喝茶,站在路上干啥?大叔,匠人正在忙活哩,这几天就可以做出来不少。走,喝茶去。”
  方雨花对小满说道:“刚才听了大爷给我讲的知青故事,很感动,你可以把那些整理一下,等咱这400块石头布置展厅时,可以用得上。”
  第一书记的话给了小满启发,他十分赞同这个建议,爽快答应了。她走后,王清云感叹道:“这位第一书记是个干家子,不是混天天的。”
  他竖起了大拇指,赞许道,“我想起了一句话,‘后浪’,说的就是他们这些人,大有前途,大有前途!”
  这时,村民高强军带着一位城里模样的人,说他是南方来的,大老板,想买几块石头,要好的,价钱好商量——还强调说,一般的不要。
  高强军把华小满拉到一边,悄声说:“他看上你家院里正在配底座的几块儿,你看看,估个价。”
  看他那架势,好像他已经给做了主一样。小满说:“不卖,给多少钱也不买,谁让你带人来我家里看货的?”
  那客商走过来,递上一支香烟,笑道:“华老板,你开个价吧。”
  小满客气地说:“不卖石头,一块也不卖,我们石馆有,都是用的。”
  那南方人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无所谓的,我们交个朋友,好吗?我姓金,金银的金,你就叫我老金就好啦。”
  这倒是惹得王清云禁不住想笑,而华小满却并不买账,说:“我谢谢你不远千里来我们村里,你可以找其他人看货买卖,我这儿的石头,一块也不卖,都是办奇石馆用的,”
  他指着一旁站着的高强军说,“你跟他去,他可以为你寻到要出手的,好了,谢谢你的光临。”
  这金老板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似,还要说什么,被华小满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没得谈,再见。”
  王清云看到华小满如此这般,很佩服他的定力。他知道,当下他已经是囊中羞涩了,估计已经没钱了,还能不动声色、稳坐钓鱼台,也是难能可贵。既然是朋友,也不能装糊涂,见眼前只有他俩时,便问小满,语气云淡风轻地说:
  “兄弟,你有啥难处尽管说,不要不把我当哥。我看你最近资金是不是紧张了,不要把哥当外人。”
  华小满稍显尴尬地说:“看你老兄说的,有困难可能等会向你开口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他说这话时,正好英子进门,他便改了话题,道:“做事情,不可能一帆风顺,没有一点难处也是不可能的,有事就得需要帮衬,兄弟也不是不清楚,该开口就会开口,你不会吝啬,我也不会客气。”
  王清云笑了:“对么,这就对了,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人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颗钉子,说实话,你最近花费了不少,还要应付这许多事情,该给老哥说就说,不要扭扭捏捏。”
  他言辞恳切,毫无做作,小满分外感动。与王清云接触这么长时间,了解到他不少信息,在他看来,王清云算得上是位奇人了。
  他当过兵,建过大楼、架过桥梁,闲暇时也搞点收藏,兴趣广泛,为的就是“有事做,有喜好,有钻研”。华小满与他接触,能感觉到他在历史文化和金石文化方面颇有造诣。说不上专业,也不是门外汉。尤其是他为人慷慨仗义,朋友甚多,算得上是人物。因前面拿了他50万,还没还给人家,哪里再好意思开口。
  好像王清云有读心术,直截了当地说:“小满,我知道你心有顾虑,其实也没有什么,有难处尽管跟哥讲,没有什么不妥的,谁让咱是兄弟么。”
  其实,王清云不光是“老板、大款”,也他是性情中人,他说过,“凡是他人看中了的人,是朋友,那就是缘分,就没有不可以帮的。”他还有理由,“缘分是天定的,说不清的神秘,在茫茫人海中,能遇到,就是缘。”他也很博学,甚至说起漆水市,能从《诗经》道出不少,譬如《豳风》,譬如他指着西边的云山,说起文王山、武王山,说起公刘虽然处在戎狄地区,但继续从事后稷的事业,致力于耕种,到处察看土地性能,从漆水、沮水渡过渭水,伐取木材的故事,到汉代的大将军赵食其(前162年-?),西汉武帝年间将领。(赵食其,祋祤人也。武帝立二十二岁,以主爵为右将军,从大将军出定襄,迷失道,当斩,赎为庶人。)还有唐代诗人杜甫,他不仅说得出诗人从白水前往鄜州的途中,杜甫经过华原(今铜川耀州区),看到的是一个贫瘠的山区,“我经华原来,不复见平陆。北上唯土山,连山走穷谷。”他又把手指着北方,说道:“就在那边的玉华宫,诗人曾有一首著名的作品。”说着,他朗诵道:
  溪回松风长,苍鼠窜古瓦。不知何王殿,遗构绝壁下。
  阴房鬼火青,坏道哀湍泻。万籁真笙竽,秋色正萧洒。
  美人为黄土,况乃粉黛假。当时侍金舆,故物独石马。
  忧来藉草坐,浩歌泪盈把。冉冉征途间,谁是长年者。
  他还是很博学的,竟能一一列举,侃侃而谈,他说:“还能道出在北宋曾经华原任官的一腔热血到延州建功立业的范仲淹,在任职8个月之后,于庆历元年三月被降为户部员外郎,贬至耀州。在耀州任职仅仅一个月之后,又于当年五月调至庆州。在那里,他写了那首著名词作《渔家傲·秋思》: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他说:“漆水市这个地方,地灵人杰,人才辈出。有一圣四杰……”
  可谓故国神游,心驰神往,宛如有古乐悠然,徐徐而来。似乎历历述说,轻轻吟诵道:“傅玄(217—278),字休奕,今耀县稠桑乡傅家原村人,西晋著名的哲学家、文学家。令狐德棻(583—666),字素馨,今耀县城内人,唐初史学家。孙思邈(541—682),今耀县孙原乡孙原村人。唐代著名医药学家。柳公权(778—865),字诚悬,号松雪道人,今耀县阿子乡柳家原人,柳公绰之弟,唐代大书法家。范宽(950—1032),名中正,字仲立。今耀县人,因性情宽缓,人称范宽。古风浩然,嗟叹不已。心海宛如清流水,思绪犹似大河,如元好问之小曲,似寇永修(寇慎)之乡音。踏后土黄壤,浴高塬轻风,感民风之纯朴,怀溪山之豪情。惟觉人生短暂,诸多思想流于一声叹息而已,如流水难复兮。
  他一通宏论,确实也把自己给感动了,再就是英子,她对省城来的这位王清云立刻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十分钦佩地说:“啊,王师傅,听你这一说,让我由衷叹服,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完全不像只是你自己说的‘个体户’,我倒是觉得你是位学者,至少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实在佩服呀。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在书上都看过,想不到你竟然如数家珍一样,一一道出,真是让人佩服得很,真的!”
  王清云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让你家华小满说,要比我说的多呢。”
  在一边收拾展柜的华小满听了,谦虚道:“我学的是理科,就是以前读过这方面的书,也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不过你刚才提及那些,也提醒了我,就想着把一些象形石取名字时,就往地域方面靠靠,也更能突出咱渭北文化,正是一个好的捷径。”
  英子赞同道:“那就更好了,突出地方特色,彰显地域风格,正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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