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铁骨铮铮，8

　　第十九章∶铁骨铮铮，8
　　次日早饭罢，世龙把冰坨似的羊肉打了个眼儿串根粗绳子给辉凯道∶“你拿着。”辉凯喜得不得了右肩膀一挎挺是劲儿的。狼肉四五十斤重，拿不了，用菜刀砍掉一部分能有十几斤，打个眼串了个皮绳，二松道∶“这块我拿。”一鸣道∶“你岁数太小，累着你了。我拿”就左肩一挎，喜滋滋道∶“同志哥，辉凯俺俩这像办年货的了。”主任道∶“余下的狼肉，世龙回琉璃河了给老人带回去好了。”世龙道∶“几斤就行了，剩下的给上岁数的前辈们用吧。”
　　主任道∶“红楼离北大数十里的，又不是空手，打个出租吧。”世龙道∶“雪没化多少，不会有车来的。没事儿，安步当车稳胆。”一鸣道∶“顺着大街路远的得几十里经过好些地方，五四街、景山街、文津街、西安门、西黄城、西四东大街、阜城门、西二环、北二环、北三环、西土城路、学院路、大城坊……”
　　辉凯笑说∶“一鸣婆婆妈妈真啰嗦，将几个主要的表达表达不就算了。那么多的这位同志哥又没去过干嘛嘞人家的耳根？”
　　一鸣道∶“辉凯啥也不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接着道∶“到了临湖路再有七八十米就到了北大。大雪里人少还好些，好天就走不成了只有租车的份。”主任道∶“有条少近路，五四街往南250米一刬西北七八里地就是临湖路，再走不远就是北大了。”说着掏出一封信给了一鸣道∶“去了交给北大教导处主任好了。”一鸣重复一句“教导处？”主任若有所思，道∶“要不交给校长吧。”
　　一鸣惊讶的张大嘴巴疑迟一会子道∶“蔡元培？”主任道∶“你不晓得他是校长？”一鸣道∶“他是伟大的校长提倡‘学术自由、兼容并包’和转变校长职责的新风尚对北京大学来了个全面改革，充满了官僚气息的旧北北大很快变成了生机勃勃的新北大，新青年、新思想、新文化、新面貌先进的精神刷新了北大的灵魂。因为校长平时特别忙，我有好多事儿想请教他，又不敢。有时候以为蔡校长是叱咤风云大人物，而我自己充其量微虫而已了，实在拉不开脸儿的。”
　　主任笑道∶“你就不配当匡互生兄弟，你的人生观很不正确。蔡校长完全是思想先进的革命家，平易近人，毫无架子，从校长的言行举止你就能领悟到人生的真正的意义和价值。不要胡思乱想，雪大路滑走着当心，要不两个小时就到了。到了代我向校长和各位老师问好！”
　　言尤未了踏踏踏地来了三个人，年纪看似都比主任上岁数，从面容可知皆乃刚正不阿的革命志士。
　　(网络得知)第一位身材中等，额宽漆眉，印堂开阔，晶目似水，鼻直口阔，面容俊俏，两耳肥厚，内着白衬衣扎着领带，外着西服披着蓝大氅的青年，他就是安徽怀宁县十里铺人陈独秀。
　　第二位，身材高朗，富富态态，留个平头，眉清目秀，温文尔雅，一身棉袍给人一种心地善良之感的人，他就是白话文的鼻祖，新文化的倡导者极为罕见的好人胡适。至于他的出身，有说安徽，有说上海，有说湖北，有说他富，有说他穷，还有说他是官宦之家。人的舌头根子神经病似的乱叫着。
　　第三位，方脸，浓眉，平头，蓄着又粗又黑的一字胡，衣着长衫。面色略显苍白，脸颊微凹，眼睛深邃而锐利，眉毛黑而浓密，额头宽阔，头发黑而稀疏，他就是浙江绍兴的鲁迅。
　　第四位，是个子不高，秃头顶大脑门尖宽嘴巴的“一妻一妾一红颜”肾功强健能生九个孩子的梁启超。
　　第五位，个子不高，(照相片描写的)一身便装，头发不厚，额头宽阔，颧骨丰隆，眉毛稀疏，双目炯炯，鼻直端丰，胡须茂盛，口宽唇圆，他也是浙江绍兴人——北大校长蔡元培。都是历史性的大人物和主任的关系皆乃非同一般，但他们头里的东西是共同的，革命性、团结性、新潮性、共识性、马克思的无产阶级共产主义性，把他们的灵魂容铸到了一起。
　　主任见五位革命朋友如约而同光临图书馆，心里如同春光普照，拍着手道∶“心有灵犀，一想都到。”
　　陈独秀道∶“天生我才，不敢担当，就是失职。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红楼书馆是革命的自由的风水宝地，马克思主义照亮中国革命的火炬将在这里点燃。”
　　胡适笑笑说∶“情愿不自由，也就是自由了。其实，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很幸福。(抄袭网络)”鲁迅道∶“曾经阔气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劝宽容的朋友。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抄袭网络)”
　　听了他这话都斜斜眼瞄瞄胡适。见他依然微笑好似没听见一样。可见胡适的心态很有定力。
　　主任忽然道∶“不知校长今天来，我就写你一封介绍信，介绍琉璃河你一家子蔡国正老人的亲亲马克思主义的党员袁世龙同志到北大结识结识革命青年。你来了正好，这也省事了。”
　　校长道∶“太好了！”
　　主任又指着二松说∶“你这孩子多大了？曾帮我忙干活麻溜带劲儿的。”辉凯道∶“他是小屁孩，火候里下不了手。”二松不管人多，跑上去掯着辉凯的脖子掐道∶“你看十六岁能下得了死手不？”
　　辉凯推他个趔趄道∶“杀日本保镖时你疑迟个啥？”二松没理犟三分说∶“我在酌量利害得失的！”一鸣道∶“守着老师们黑哒哒黄哒哒算个什么？闭嘴！”二人就无语了。便着都来到了图书室，校长匆匆写了个字条，给了匡一鸣道∶“同学们在开会的。去了交给也是一个姓匡的即可。”
　　辉凯一鸣丢下了肉，四人告辞了大家，离开了图书馆。少近路节省了不少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北大。北大的境况也是有着非凡的历史沧桑经历。
　　从北京大学简介里可知∶北京大学简称北大，是我国早期高等学府之一，创立于光绪二十四年六月二十日(1898年7月4日)……北京大学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国立大学，也是最早以大学身份名称而建立的学校，其成立标志着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开端。北京大学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最初校址在北京市景山东街和北京五四大街。北京前期办学经历了1900年义和团运动爆发，八国联军攻下北京，清廷下令停办京师大学堂。1902年2月京师大学堂得以恢复，吳汝纶和章洪铭任正负总教习，严复和林纾分任大学堂译书局总办和付总办。1910年京师大学堂堂开办了分科大学，经科，文科，法证科，商科，工科，农科等七科，中国近代第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初具规模。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翌年改名为北京大学……1916年12月蔡元培出任北京大学校长，遵循“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对北京大学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蔡元培在担任北大校长里被视为北京大学历史上一段辉煌时旗。自从李大钊自日本留学归来在北大任教，北大就成了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和发展的革命阵地。
　　那时北大没有门卫，治安的事情由学校教育管理人员负责。到了校里一个十几岁女同学挽着另一个妹妹的手从操场一旁走过，一鸣喊∶“哎哎哎，启英启英，您们的老乡来了。”那姑娘一听老乡倍感亲切，丢了同伴疾步而至，道∶“谁是我的老乡？”一鸣指着世龙道∶“他就是你的老乡！”没等世龙开口姑娘又道∶“同学们在开会，都去听听，散会了唠唠家乡事儿。”又喊那个女郎∶“云芳云芳过来，咱们听会去。”云芳和启英岁数差不多，少高一些，略圆的脸儿，给冷风吹的绯红，短发头，柳眉晶目鼻直口小，紧身鹅黄棉袄，蓝色棉裤，棉靴挺厚。款款而来满面微笑，道∶“老乡好！”世龙讶异∶“恁俩都是河南的？”云芳点点头，众人一同往会议室去了。
　　这是一栋明清时期建筑，楼房南北入深数丈宽，东西数百米长，建造精豪华，朱红楠木柱子，画栋飞檐，古朴典雅，给这所高等学府增添了浓郁的传统文化的气息，令人震撼。几百名同学们齐聚一堂，分十组每组三十人，得有一个代表以便规正认识。一个额头饱满而宽大、眉毛淡淡、眼窝稍深、鼻梁端直、嘴巴较宽，脸庞俊美，中等身材一身青布棉袍、二十多岁的青年。洪钟般的声音震着大家的耳膜∶
　　“中国数千年的历史告诉了明明白白的导致朝代灭亡主要原因，统治阶级的自私糜烂由利用百姓，到脱离百姓，欺压剥削百姓导致百姓起义造反最后推翻了统治阶级，使一个朝代的崛起和灭亡，周而复始轮回不停。最主要拜金主义使贪腐滋生，蛀蚀国民，丧失尊严，把自己被金钱掏空的灵魂，毫无斗志，软弱不堪，自吹自擂成了宽厚、仁爱、忠义、包容，见了外国狼狗比他父母还恭敬，口头喊叫热爱祖国，其实是破坏祖国，国家一切像样的事物统统卖给外国还不要脸着美其名曰‘沟通人类团结，加强国际合作！’，一拨拨叛徒内奸崇洋媚外，甚至把国家的军事机密也卖给帝国主义。当敌人屠杀我们，这些高官权贵不思反抗反尔当汉奸走狗帮助人家侵略自己的国家！硬说自己善良、仁爱，何其荒唐！善是好的意思，百姓富强了则国家富叫做善，人民有斗志国家有尊严之教良。百姓是国家的脸面，老百姓穷了，则国家穷！
　　闭瞎眼表面吹着如何强大如何富有都是骗人的鬼话！老百姓富与不富是国家盛衰试金石。自私自利是破坏团结的tnt，将国家炸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因此我们必须爱护国家，首先爱护百姓，百姓是国家的基础，基础没了国将何存？帝国主义侵略者肆无忌惮欺负我们，就是我们没有远见，不团结，只顾眼前的利益，不顾祖国的安危。我们的领土被日本鬼子占领着，我们的百姓被日本鬼子祸害着，北洋政府不思救国，有的反尔投靠日本，真的罪大恶极！一战刚刚结束，巴黎和会开始了阴谋诡计，我们情报同志潜伏在西方阵营，透露法国佬竟然偷偷飞来游说北洋要把德国曾在山东的权益恭手移交日本。确定了具体时间，我就到北苑附近雪窝里打伏击，打死了两个日本保镖的，可惜法国佬没打死。所以我们工学会北大同学们的拳拳爱国之心时刻警惕北洋政府派代表到巴黎的作出的任何举动！1918年的尾声即将结束，1919年头始瞬间就到，新的一年将是不平凡的一年，我们随时准备为消灭帝国主义侵略者，捍卫国家的领土牺牲我们的生命无愧华夏子孙！让我们振臂高呼，马克思共产主义万岁！革命万岁！团结万岁！胜利万岁！”掌声雷鸣，北大沸腾了。又道∶“我们工学会在爱国的基础上一切都是自由的，见解自由、观点自由、发言自由、辩论自由，最后的统一就是团结，向上，为国为民自强不息！”
　　这个青年就是匡互生同志。他见没人接着发言，只有热烈的掌声。就到书桌上拿过十本书——《共产党宣言》——发给代表们以便讨论学习。会议在热烈的气氛里胜利结束了。
　　原来这座老房子里还有几个套间，匡互生在北京高等师范学校数理部毕业之后，因北大好友甚伙，邀请前来，深得校长器重就把一楼里的套间供居住，生活有食堂供应，心情真的快乐。
　　同学们怕他演讲过累都回了。启英云芳一看时间不早也不好见老乡叙话就回了去。匡互生就到自己住室觉着自己嗓子干，喝了一杯茶就钻研马克思著作了。正当专心一致之时，门响了。“哥，有人拜访你。”一鸣道∶“琉璃河的。”匡互生闻听诧异，不曾有哪里的熟人，就开了门，说声“请！”大家到屋，一鸣就把校长的心交给了匡互生，他就仔细看了一遍立即合了书起身。忙握着来客的手道∶“你就是袁世龙同志！早年同了启祥村寨的启刚、莫生刺杀过袁世凯？”
　　世龙道∶“没法说惭愧死人也没弄成事儿，死了好多同志，你咋光知道我们三个呢？”
　　匡互生道∶“你晓得当时有个杨一飞吗？”世龙思虑一会子道∶“有有。记的那个孩子长得和你差不多。可惜那回他也不中了。”匡互生道∶“他和我是一个村的，爱武术，同我拜了一个师父，根性灵通，不仅武功厉害，气功也不得了。他没有死，那天夜里一看不行，说除了启祥村寨的启刚莫生和叫世龙的活者外，还有自己。别的都牺牲了。如丁盛、郭英、吕解、高胜、梁明道、贾玉茂死的都好惨。”
　　世龙惊道∶“你强记敏悟啊！这事儿我就忘了。”
　　辉凯道∶“这事儿怎能忘了呢？为除恶扬善而牺牲的英雄要永记不忘的。”世龙道∶“小匡，杨一飞现在还有吗？”匡互生道∶“在上海的，地下革命情报联络员。”又道∶“5点了，晚饭好了一鸣帮忙打饭去。”辉凯二松也跟着食堂去了。馒头面条还有两个菜生活可以。很快端到套间里里，后面的玻璃船透着夜里的星斗，看起来明日天气不错。五个人心情轻松愉快围着桌子共进晚餐。
　　互生道∶“一鸣是这里大三学生，世界观把持的稳定，尊师爱校，热爱祖国，是我的好堂弟。三位客人初次做客，生活过于简单了，不过我从不开小灶，所以招待不周，胡乱填包肚子比什么都强。”世龙道∶“啥艰苦日子都曾走过，这里的生活可谓幸福有余的。互生弟年关到我们琉璃河过年去吧。”
　　匡互生道∶“今年时间不允许了，等来年吧。各位睏不？睏了就睡，四五间套间啥都有，歇了吧。”
　　奔波一大冷的天，各自都感到了乏力就歇息了。互生赶紧法了炭火，一鸣帮助每间放了一盆，若不，晚上必将各个冻的睡不着的。大家躺到床上各自做梦去了。欲知明日里又将如何？且往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