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铁骨铮铮，3

　　第十九章∶铁骨铮铮，3
　　这次会议是红楼落成后的得第二次会议，主要是李大钊同志将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心得体会给革命志士加以汇报，为传播马克思主义开劈更加广阔的道路。以激昂的言辞阐述俄国十月革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使我们有了奋斗的方向。马克思主义同中国革命实践紧密结合，成为革命前进的灯塔，光明的导航，走向胜利。农民、工人、学生是国家的血脉和生命，马克思无产阶级共产主义思想作为革命党人灵魂里的核心，使国家的人民力量更加强大，更加青春和阳光，刷新各个领域里的旧概念，焕然一新。新思潮、新青年、新文化、新中国、新地球、新宇宙更加光辉灿烂！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都将在气势磅礴的新思潮、新文化新的革命惊涛骇浪里成为历史垃圾送到地狱的深渊。“未来世界将是赤旗飘扬的世界！”未来的中国也将是赤旗飘扬的中国。马克思共产主义的伟大旗帜和太阳一样普照人间。我们在座的每一个领导、老师和同学都是马克思主义来中国的传播者，推动者和践行者，国际共产主义的博大胸怀已经孕育着我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日趋完善，不久的蒋来势必诞生，这是任何党派和组织都无法抗拒的历史必然。中国共产党一旦诞生，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里，马克思主义就放射出崭新的光彩——消灭私有制资本主义和剥削阶级，使劳苦大众得到解放过上幸福平等自由的共产主义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每一个在坐的革命同志为之奋斗的终生目标！而真正共产党人，是劳苦大众的救星——生为人民而生，死为人民而死！一切为了人民和国家的利益而奋斗！就是被敌人逮扑严刑摧残了决不背叛党的组织，出卖同志和卖国求荣——这就是未来的中国共产党员！现在国际形势错综复杂不容乐观。第一次世界大战，欧洲列强无暇东顾，日本趁机加强对我国侵略，严重损害中国的主权，中国人民反日情绪日益高涨。据国际消息，一战结束后，英、美、法、日、意等而是多个战胜国在巴黎召开议和会议，荒唐没治的决定“日本继承德国在山东的特权。”因中国也参加了协约国之战成了是战胜国之一，派代表参加了巴黎和会，北洋政府竟然置中国尊严于不顾，却准备接受这个可耻而严重侮辱性的决定。我们革命人士和北大学生坚决不答应！
　　此时门卫疾步而至，道∶“李主任，大门口有个青年给您的信，还送来一头死狼。”
　　主任听了暗想这么大的风雪哪里来的青年呢？笑了道∶“先叫客人到会客室稍等，一会儿下会了见他。”
　　门卫去了，见了世龙道∶“主任开会的，一会儿散会见你。会客室里没火冷，先到警卫室里歇吧。”就来到了里面，一盆太火法的旺。
　　门卫一身学生服就自我介绍姓刘叫辉凯，十九岁了，北大学生，会了几把武术，主动请任门卫工作。
　　世龙瞧瞧辉凯的严肃面孔，赞了个“好！”
　　这青年平时里警惕性极高，对图书馆往来出入的人们和新来借书阅读的都严厉把控然后放行。这是图书馆的规定。
　　二人落座，辉凯问道∶“同志，你找李主任有何贵干？”
　　世龙见是自己的同志就不折不扣如实说了情况。
　　辉凯笑道∶“真会搞笑，还要往他家送的？他家住无定所，就是找到了，你周济的东西他就好不客气的叫你哪里来哪里去的。因为真真的革命党人一头发丝儿的私心也没有。又况现在多少有点儿进项。据我熟知，主任微薄的收入也不完全贴补家用，一部分就捐献给图书馆的公用和手头拮据的的学生和教师以济燃眉。他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成天潜心研究马克思著作，尤其是《共产党宣言》深入骨髓，常常把自己的心得体会给大家分享，使马克思主义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世龙道∶“请问你加入了马克思主义共产党了么？”
　　辉凯道∶“我还不够格儿，过两年历练历练了再说吧。你呢？”世龙犹如实相告了，但自己经过的英勇战斗的经过只字不提。
　　辉凯听着，就目不转睛注视着眼前这个充满了刚毅不拔精神的面孔，不禁肃然起敬，不用说，必定经历了大风大浪洗礼以及久经革命的考验，不然如何早早就加入国际共产党呢？想到这里，就持着武器出外转了一圈，风雪平息了，厚厚的冰雪显得更加洁白而清香。
　　辉凯到屋，给世龙大赞一回，道∶“您是我的革命前辈，令我敬佩！既然如此，前辈是有资格参加红楼会议的。”外面大雪暗了，时间是下午四点半了。
　　会议里陈独秀，鲁迅，还有一些同志发表了各自对北洋政府荒唐不经的懦弱表现的看法，一直认为，坚决反对和抵制政府在巴黎和会里可恶可耻可悲的亡国奴的条款的签顶，捍卫领土主权，日本鬼子滚出中国！会议在热烈而悲壮的气氛里圆满成功了，启开了华夏民族的革命航向，一场伟大的暴风雨在中国大地即将爆发，激浊扬清，刷新整个人类的精神宇宙。
　　暮色苍茫里，警卫室的门嘣嘣地响了起来。
　　辉凯忙忙开门，惊讶道∶“李主任您那么儿时间紧，叫别人来说声可以了，咋好您来了！”
　　李主任留个平头，宽宽的额头，四派大脸，特殊的八字胡显得很有个性，蓝色的长袍已经褪色前面的下摆打了几块补丁，一双深腰旧棉靴，露着缝补的痕迹，朴素到了极点——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者、缔造者、践行者，伟大的共产主义革命战士——图书馆的李主任——李大钊同志——中国共产主义伟大的开拓者。
　　世龙肃然起敬忙里起身道∶“前辈好！”
　　李主任笑道∶“你比我年纪大，还前辈的？称个同志多贴近啊！大叔叔的信，我看过了，非常感谢！你就是袁世龙吧？”
　　世龙道∶“是的，早几年加入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我家老人知您家庭条件不宽裕，给您送来了十几斤羊肉和一千大洋，说于组织没关系，是老人个人的心意。您得收下呀！”
　　主任听的此言，摆着手道∶“坐下坐下，都坐下听我说。”都落坐了。
　　辉凯用火钳拨拨炭火，暖烘烘的，都脸上闪出了光彩。
　　李主任道∶“老人那么高的岁数，还操着我们的心。我曾给老人说过，日本留学回来担任了北大教授，手里宽裕了，家里条件也好转了，又如何送来了这么多的钱物周济的。北大学校里有些师生生活条很是夾促，还有个北京师大的匡互生更是贫寒的学子，和北大学生里有不少的朋友，所以我知道他的情况。这雪大的出奇，今晚世龙就在会客室里过宿，明日去北大给学生们认识认识，钱物周济贫困的学子。为了老人的心愿，羊肉我收留一斤给家里孩子吃顿羊肉饺子好了。”
　　世龙心里感受真的无法形容，无法形容对真正马克思主义者的崇敬之心。
　　主任道∶“辉凯你俩暂坐，我去做晚饭。”说着厨房去了。
　　世龙忽然道∶“啊呀，我得剥狼的，别叫冻成了冰块子。”说着出来跟在主人的后面走。
　　“咱这里做饭不用烧木柴的。”主任道∶“好威猛的，狼都打死了？”
　　世龙道∶“见那狼，大雪里跟着要吃我，我就如同看见了卖国求荣的贪官污吏，一个飞刀杀死了它。”主
　　任笑笑道∶“好样的！”
　　到了厨房，主任磨磨刀说∶“晚饭红薯米汤就咸菜。刀你剥狼去吧。”
　　世龙掂着刀来到了大门起，说道∶“辉凯找个绳子来！”
　　辉凯答应着找出一截电缆线。世龙接过帮着了狼脖子，趁着雪的反光挂到冬青树的枝杈上，砍掉四蹄，开膛破肚，摘了内藏，剥出一张完整的皮子，叫辉凯在炭火上架几根铁棍交叉着，摊上狼皮的里面烘烤。
　　过了个把小时，主任喊吃饭来了，狼皮烘干了。
　　世龙道∶“主任瞧瞧皮货好不好？”
　　大钊摸摸道∶“是好。熊皮帽子，狼皮大氅有名的绝配。哎，辉凯你不是说你父亲天一冷就咔咔地咳嗽吗！你家不是在附近住吗，这狼皮送回去做个坎肩穿上保暖就好了。”
　　辉凯道∶“主任的衣服也够单薄的，有时您也咳嗽，此物您用着正好的。”
　　主任不悦道∶“我还不到三十岁，身子强壮的，这么热的物件穿着就上火了。快收起来，明日给老人拿回去。对了狼肉近似狗肉，也除风湿，带回去十几斤，有风湿的病人给他们吃，病好了功德无量。”
　　刘辉凯无话可说辩，眼里都湿了。
　　一个小方桌，一碗咸辣菜，地瓜米汤，就他们三人围着桌子晚餐。
　　主任道∶“平时能有五个人吃饭，陈独秀、胡适、傅斯年、毛泽东。有时杨昌济老师也来尝一半顿。现在都有急事离了去，得个时间才回的。凑凑呼呼吃吧。”
　　世龙道∶“湖南人爱辣的一口。毛泽东啥时候回来？”
　　主任道∶“听说回湖南了，找何叔衡，蔡和森有大事儿要弄。不知道几时回来的，不好说。”停了亭又道“杨昌济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也是湖南长沙人。早年出国留学，(引用百度，杨昌济∶欲栽大树柱长天)先后在东京弘文学院、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攻读教育，后到苏格兰阿伯丁大学系统硑读西方哲学、伦理学史以及当时欧洲流行的各种哲学派学说。回国后，相续任教于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讲授伦理学和教育学。在湖南高师从教期间，以感化青年为己任，认为‘悠悠万事，无此为大’。他除了引导学生研究哲学，树立向上的人生观，应自己的实际行动去改良社会，改良人性之风俗，还于大家一起讨论‘如何使个人及全人类的生活向上’等问题。杨昌济组织了这些研讨会，促成了中国著名的革命团体——新民学会的成立。可以说，杨昌济是新民学会的精神导师，是蔡和森等走上民主革命道路的引导者之一。1918年秋杨昌济就任北京大学哲学系伦理学教授。他慧眼识金，对毛泽东探求‘宇宙、人生、社会’大本大源的执著精神，顽强的意志，非凡的胆识，特殊的领导和组织才能，刮目相看。他曾评价毛泽东‘资质俊秀若此，殊为难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说到这里又道∶“有关他了老人家的革命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算了各自休息吧。哎辉凯再发一盆炭火挪到会客室里别冻着了世龙好了。”会凯答应着办去了。世龙随着到了会客室休息去了。
　　睡了三个小时就睡不着了，光想着狼肉是好东西。蔡连曾说《本草》道∶狼肉能疗病，补五脏，厚肠胃，癒虚劳，祛积冷，益气血，补肾壮阳填精，实乃营养之佳品也；又况羊肉疗病保健价值也是挺厉害的。益肝目、壮肾阳、暖脾胃和狼肉性质大体差不多。狼之所以披着羊皮冲善良主要计谋吃羊的。今个儿羊狼一锅煮，看还能弱肉强食不？
　　就悄悄掂着狼肉和羊肉来到了厨房，微弱的灯光依然亮着，那做饭的灶自己却看不懂。
　　那时大城市用的也是煤气灶，不过是用煤制的气，(百度)“以煤为原料经过加压气化后脱硫提纯制得可燃成分的气体。燃气灶是一种灶，主要通过向设在灶体及上盖之间的间隙供应自然空气的方法，來补充燃烧时空气的不足进而促进燃烧，减少一氧化碳及氮氧物的生成。煤气灶进风方式分为上进风、下进风、全进风等，按照不同类型的标准可以分为多种类。”
　　世龙看不懂，只知道煤气弄不好了会爆炸，就望而却步了。
　　侧面那屋里依然灯光闪闪，悄悄一瞧，主任竟仍然再读书，读的还是马克思《共产党宣言》。这本红色经典著作不知读了多少遍，仍然意犹未尽，用笔圈圈点点，还窸窸窣窣写出一段长长的文字，到了上课时讲给同学们听。因而北大的学生们老早就成了马克思无产阶级共产主义的革命知识分子。
　　世龙被眼前的一幕震着了，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忘了。可又一想主任为了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辛辛苦苦钻研马克思主义，挽救中国挽救整个民族，身体健康十分重要，需要补养补养，革命的火焰更能熊熊燃烧了。想到此，就只顾李大钊主任的身体要紧，别的啥也不考虑了，蹦蹦地敲着门喊∶“李主任，开门啊！”
　　主任吓了一个激灵，暗想天黎明还有一节时间的，谁喊个啥的？开门一瞧竟然是袁世龙，道∶“啥急事儿？”
　　世龙道∶“求您快快打开煤气灶，煮狼肉羊肉给您补养身子的。您更成夜晚地操劳，我怕影响了身子骨健壮。”
　　主任道∶“净胡凿！我比你小好多岁。论补得补你自己的！”
　　世龙不好意思道∶“那算了吧，再目愣子一阵天才明呢。您也休息吧主任，一通宵不睡吃得消吗？”
　　主任道∶“快去睡吧。我也休息了。”
　　世龙白白折腾了好大会子毫无功效，怏怏而回。自己心里感到好笑，原来好东西从来来不是自己享用的，而是给贫穷患者却苦去疾的。没有一点儿的自私，这就是马克思共产党的意义吧。就把狼肉羊肉放回原处，歪在床上，进入了梦里。
　　他背着羊肉和狼肉挎兜里装着一千块大洋晃晃悠悠来到了北京大学，好多同学们围着他，问他干啥的？他说给寒门学子送钱的，给风湿患者送肉吃的，吃饱了好干五四运动，消灭卖国贼。正说着来了一位身材俊朗的青年说他自己是湖南邵阳东乡长沙村的叫务逊又叫日休。世龙却说自己来找寒门学子匡互生的，他父母还有风湿病，得给大洋好叫他读书到毕业，得给他父母狼肉羊肉治风湿呀。那青年说自己不是北大的，京师数理科的已经毕业了，来北大点火的！没有找到匡互生，世龙怅然若失踉踉跄跄走出了北大，绊着了一个汉白玉拴马桩，头上跌出了好多血，痛的啊地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梦。
　　醒来就听着门嘣嘣地频响，李主任喊∶“袁世龙，起来起来吃饭！”世龙打着呵欠，睡意未足的样子，开门问∶“您一夜没睡呀！”主任道∶“别说没用的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带着所需之物叫刘辉凯和你去北大结交志同道合革命的朋友去。”未知去到北大如何？且听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