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提骨铮铮，6

　　第十七章：铁骨铮铮，6
　　且说众人听得张校长的计谋之后，无不翘指赞道“高明！”此时下课的铃声铛铛铛地震动耳膜。水富道：“家里宴席摆上好大一会子了，校长一起乐乐去。”校长朝着从教室随着同学出来的几个老师呶呶嘴低声道∶“我可没时间去，给自己的同志的说明这等紧急的情况，然后给姓苗布个阵势，方可万无一失的。恁们快回吧。”
　　出了大门给岗哨水斌客气了一番回家去了。
　　蔡连道∶“叔叔，我估摸着是郭大春一家搞的鬼？”
　　水富道∶“既然晓得，面具呢？快戴好了，那贼头窥破了机关，咱们的战略战术就泡汤了。那可真不行的。”
　　二人立即恢复了洋人面目。顺着下坡路，很快来到了院里里。不错，正是郭大春一家十分殷勤带着美味佳肴来仝水富家摆的宴席。
　　原来，大春到家，心情十分激动，把在水富叔叔家见到了“大日本天皇的高级间谍”的情况眉飞色舞地带着动作述说了一回，吸得母女直勾勾着眼睛瓷着郭大春的嘴巴吐出的等于梦寐以求的无穷富贵。
　　素芬就捂着跳动不已的心口，舌头的神经十分灵敏起来了，绞出一堆人生根本的唾沫星子∶“啊哟，我的老公，当初媳妇我看你是个贱人，不料今个儿老公是个实实在在的贵人。既然那两个于日本天皇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就紧紧攀着不放，无异于蹬上天梯了。兴许就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公贵族了。”
　　大春摇摇头道∶“这个难，除非暗里帮助日本在咱国建立一百座日本学校也许有望的。谈何容易？”
　　女儿道∶“爹爹您好好求求他们帮助我嫁给天皇的孙子行不？”
　　大春瞧着女儿天真可爱的粉红的脸儿，暗想女儿真聪明竟然有此奇思妙想，但不晓得天皇的孙子岁有几庚。道∶“素芬咱女儿闰年闰月春秋能有几何了？”
　　素芬一听这话，好端端的脸儿突然乌云迷漫，死不中烂听的说∶“你还有脸提这的？你不提我不恨你，提起来我恨死你！当时我十月怀胎，临盆，你却同你的相好屁股一拍瓦了个没影儿。不知道轻重死鬼孫头良心给狗吃了？要不是光奇的表姐给接生，我们母女不知道能活到世上不？除了会唱戏拉个玄子你会干啥？对了以前水斌曾给我透露，你曾十几次给村东的傻子天快黑时往鹰嘴凸的石洞里弄啥去了？”
　　春一听这话，脸儿烧了起来，暗想水斌暗里监视我，竟然盗窃自己的见不得天的秘密。就支支吾吾没了个囫囵话。女儿道∶“妈这时候别给我爸较真，大处不看小处看！爸爸要是一恼了不给日本特务效犬马之劳咱就别打算好了。”
　　素梅才恍然大悟，给丈夫求起忏悔道∶“老头子，别给老婆一样子，正拿刘景时我不知好歹给你开玩笑了，险些误了大事儿的。看在你我几十年夫妻份和女儿的面子，千万不要生气。能给日本鬼子牵马坠蹬，是祖上烧好香了。言归正转，今晚依我之见，咱备上好酒好菜亲自到水富叔叔家就说给日本天皇要员接风洗尘的。他们一感动说不定提前就叫咱们一家飘到日本安家落户的。你说呢？”
　　大春听得此言好似巨石投进大海，立即波涛汹涌。暗忖媳妇端的智慧盈盈，生出了奇思妙法。道∶“我有先知先觉，瞧两个日本人百分之百腰缠万贯，而且那男的好像权势更粗了的人物儿，要不把咱女儿说说嫁给他，咱一家就跟着往日本快些去好了。”
　　秀芬道∶“爸爸你急个啥的？啥事儿不摸底儿就拿女儿当筹码一步登天？就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备了好吃食去，好拐弯抹角套出他世系根基再做打算不迟的。”素梅道∶“还是女儿谋略高明，怪不得把袁百善拾掇得一愣一愣的，轻轻松松获得了好几根金条。听女儿的错不了的。可是一猛里美味菜蔬怎么弄去？”
　　秀芬瞧瞧挂钟不到八点，忖着时间尚可，道∶“咱家有酱牛肉，咸鸭蛋，甘竹笋，野蘑菇，木耳这就四五个菜了，我到小范家多弄些上等天花金、松茸，卤兔不就清了。”
　　俩口子一听不由吃了一惊，想着自己的女儿小时候腼腼腆腆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羡慕的人一溜一溜的。自从北京卖唱一回，被袁百善爆了过就没样子了，给村里漂亮的小子们不论辈分背背藏藏，同小伙子不清不楚往山里跑着玩。虽然捂的结实，当老的心里明镜似的。
　　尤其是郭大春很是理解女儿的心情，干柴给老女婿狠狠烧了一把熄灭已经不可能的。有一次当娘的怕女儿弄病了，悄然道∶“妮啊，你聪聪明明的怎么迷一窍，父母理解你，都是大人把你惯不中的，跟你老子的劲头儿一样子，检点些儿不行吗。不是馍馍饭不吃要饿死？”
　　秀芬仄淩着眼不服气道∶“不说这了中不中娘？你也不咋的，咋的了也不会跑到花狸狐骚父亲的被窝里弄出我来？女儿是传承您们的衣钵，不说我好吧还埋怨我一头包。”
　　由此可见戏子们多是混乱不堪习以为常了。
　　大春道∶“女儿，你妈啊也是好心怕你有意外，贪着脏病了就不好，丢人显眼咋好见人？”
　　秀芬理直气壮从床头下拿出一本小册子道∶“瞧瞧这是什么？《快乐秘籍大全》！”接着又在自己荷包里取出透明的朔料器具展现于父母眼下，然而谁也没见过，甚觉奇诡。
　　母亲讶异道∶“啥玩意儿？”
　　女儿捂着肚子笑道∶“避孕套！老袁那货子不老实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二八女郎那么多，却不满足，还到花街柳巷嫖娼，说人家技巧繁多，怕得性病，就弄了一大包这，还有这本小册子。有着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安全堡垒，给小伙子头上一戴。再厉害的性病也休想找到女儿的身上。要不是父亲攀着了日特前程似锦，不背二老说，女儿准备京城里当婊子的，管它呢，只要挣着钱都是光荣的。常说‘笑贫不笑娼，婊子立牌坊’人世间就是这个理儿。”
　　二老终于点了点头被女儿的自身开放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春道∶“速去速回，这次时间紧可别玩了。”女儿答应着好似发情狗一样急急窜了。
　　素梅奇怪道∶“咱国咋着还有这呢？真会琢磨。”大春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进口的吧，咱国光打仗的，谁也不会弄这等玩意儿的。”
　　要套还是统治阶级或文人墨客发明的。越是表面道貌岸然装的一派正人君子的那个样儿，背地里兽行越是狂暴。他们欺压百姓，肥吃饱喝，鳖不冷镦的光想着淫欲之事儿。底层的的老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哪有扯淡的心思？
　　据资料记载，我国的避孕套的历史可与追索到唐朝时期，那时的钱财无数地主富豪以及文人墨客，为了花街柳巷忘我劳动追求刺激又怕染上不稚，弄那事儿就用羊肠子制成避孕套戴到头上受活的没治。(见19世纪的发明)真正的避孕套是由英国人用羊的盲肠制成的，用着不科学还羴羴腥腥的。直到硫化橡胶的出现，成了避孕套制作的原材料。硫化橡胶避孕套的发明的殊荣归于美国发明家固特异。18844年固特异获得了硫化橡胶避孕套的发明专利。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的避孕套。在传染性病和艾滋病方面起到了巨大的预防作用。
　　不多时秀芬好似绽放的喇叭花端了一盆子天花金、松茸、卤兔、石耳等，疾步如风回来了。父母心里十分高兴。
　　大春道∶“咋不叫小范来帮忙呀，他做烹饪技巧可拿手了。”话刚落音小范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壶菜籽油喜滋滋地来到屋里，把油放到案板上。小范二十多岁，身材苗条，圆圆盘子白白净净，双眼叠皮，漆眉晶目，口似涂朱。望着老俩口儿甜蜜蜜地说∶“叔叔婶婶好！”
　　素梅道∶“你叔叔就去请你的你来了，缘份深着的。快拿出侄子的绝活吧。”
　　大春掌火，小范围着裙腰，呯呯喳喳，霍霍郎朗，嗤嗤拉拉不多时，十多个菜可就成功了。色香俱全，味道鲜美。分别盛到花边瓷碗里，配着几瓶美酒装到四层盒子里。收拾妥当，小范告辞而去。两口儿抬着盒子，女儿随后到仝水富家去了。
　　世龙、蔡连、小穆走了一会子，水富仍在喝茶，心里盘算着大春一见一定带着美味佳肴给“日本间谍”大表诚心不可，真的摸透了大春一家人的勒巴骨了。
　　来到了院里，大春扯着嗓子道∶“水富叔，快把桌子搬院里，今晚摆宴席给大日本贵客接风洗尘的！”桂花树上的鸟儿惊叫着扑扑楞楞都飞了。
　　仝水富心里乐的不行，真的把桌子挪了出来，道∶“侄子牛劲儿不小把刚刚入睡的鸟儿也骇飞了！”又对秀芬道∶“小妮，屋里椅子帮忙拿。”秀芬嘴巴涂蜜一般∶“爷爷您歇歇吧，我自己来。宴席丰盛十几个荤素味儿可美了。还有好几瓶东羸清酒呢！我父母现在是日本人的红的发紫的人物儿。”一边说一边把六七把椅子全搬了出来围着桌子摆了一圈。心说咋不见贵客呢？问∶“爷爷客人呢？”
　　水富到屋里给马灯添满油，拨亮灯捻挂到紧挨的小树上道∶“日本人就不一样，爱着冒险玩，看着月儿圆就乘着兴致往山里溜达去了。你们歇歇我找他们回来。”说着往山里走了。
　　水富心里明白世龙几个是到南山学校见校长回报机密大事儿去了。就很快赶来了，恰见自家兄弟拦着世龙等不让进校，就厉喝一回才见到了张校长。就把大春的事儿兜着底儿一五一十说了个透彻。至到晚自习的清脆的铃声塞满大家的耳朵，就一一给校长握手告辞而回。
　　刚到离院临近陡坡，脚步声倒叫大春一家触电般的争先恐后迎了上去。大春搀着日本先生，母女俩搀着日本女士。水富道∶“我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管我呀！”小穆道∶“爷爷有我的没事儿。”水富笑笑没说话。
　　来到院里，素梅赶紧到屋舀一瓷盆水请大家净过手脸。大春便打开盒子，菜肴摆满一桌子，还有几瓶日本瓶清酒和牛蹄大盅。大春腰儿弯的弓子一般行着日本的礼貌，给各位斟满酒，道∶“日本贵客风尘仆仆不辞辛劳光临良葛庄是我们的荣幸和福报。在日本帝国的渗透和侵略佑护里我等则更加效忠天皇。只要给钱见钱眼开，我们的国家在金钱面前就不是国家，当官的出卖机密，因为得到金钱满足私欲，不少的华人都屈膝学猪极其驯顺甘当贵国的汉奸特务，帮助贵国摧毁自己的国家，谁不说俺们中国人不大公无私？早先1806八国联军进攻中国的时候，平时威风凛凛残暴无比的老妖婆夹着尾巴跑了，任外国军队任意抢劫烧杀善良可欺的中国人。可见中国不是中国的是外国的，中国的一切一切都被西方帝国收买了。连几千年老祖宗遗留价值连城的宝物也拱手给了洋人。(百度)北京的万寿山、香山、玉泉山和颐和园、静宜园、静明园、畅春园和圆明圆称为‘三山五园’不同程度遭到了破坏。最完犊子的就属圆明园被大火焚成了废墟惨不忍睹，成为世界里瞩目的笑柄。甲午战争知道咋被贵国打败的不？”
　　仝水富道∶“嗨！说那有啥用啊？慈禧这个不顾国家自私自利贪图享乐破女人，从不重视海防建设。当时海军的军费不给海军，去修建颐和园。海军没有钱怎置办大炮武器。而日本则恰恰相反特别重视海军的建设。日本人民十分爱国，为了发展海军力量，天皇节衣缩食，百姓主动捐款，举国紧紧团结一致发展海军。所以日本海军把大清亚洲第一海军北洋水师打了个全军复没。清廷被迫签订了丧国辱权的《马关条约》。我也是从历史资料里得知的。算了不提这陈毛烂私气的败兴的事儿了。时间不早了开席吧。”
　　大春端起酒杯起身对着满座人们轮了一圈，道∶“卑人仅仅代表我的家人，代表良葛庄的社员群众，对天皇贵客的到来表示真诚的欢迎和中日友好亲善先干为敬！”又自斟一杯道∶“这一杯敬日本贵客，和水富叔叔以及年轻的侄子干杯！”说着一饮而尽。复斟一杯道∶“来来来，这一杯大家喝个同心圆！同心同德效忠大日本天皇早日南山中学成为日本学校，造福中国干杯！”
　　蔡连、世龙、小穆、水富、郭秀芬、高素梅一齐举杯起身碰杯叮当一声一饮而尽。仿佛周围的山峰在这欢快的碰杯里一同饮酒助乐了。素梅忙里各斟了一遍美酒。就劝大家道∶“吃菜吃菜，初学烹饪，手艺不精，如若不和口味多多包涵！”众人举箸品尝一回，都夸“味道不错！”
　　蔡连又嘟噜一串日语。小穆翻译道∶“味道深有特色，可去日本北海道开个‘大和餐馆’，天皇必定多多光顾！”
　　父女一听简直要疯，离开酒席又蹦又跳，挥着双手大呼大叫∶“天皇万岁！大和餐馆万岁！”
　　秀芬道∶“日语通的小哥哥给日本姑姑说，等去了帮助把我介绍给天皇的孙子当媳妇吧？”小穆道∶“太好了，中日结婚后代也会侵略别人的国家。管它呢，我给日本大姑说说尽力帮忙的。”
　　小穆、蔡连日语叽里咕噜了好大一阵子。
　　大春两口儿乐得不行，想着肯定一帆风顺的，因为自己的姑娘貌相太出众了。只听小穆说道∶“裕仁天皇因为好发动侵略战争，导致无数生命丧生，老天爷惩罚他个断子绝孙，不过天皇有个侄子六十多岁了，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秀芬听得比自己大几十岁，犹豫不决。大春急急道∶“没问题，年纪越大身体越棒，女儿的婚事就这麽定了。”素梅更高兴了道∶“给日本人结婚我们一家就加入了大和国际，生个日本种子身份就高贵了。”秀芬见父母很开心，也就顺水推船道∶“那好吧，我就准备着当日本太太！”
　　其实一家人的跟本目的就是这个事儿。一锤定音心里有数了。大家又吃喝一回，直到鸡叫两遍方散了去。欲知后来，窃听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