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铁骨铮铮，2

　　第十三章：铁骨铮铮，2
　　且说世龙听得博善的话儿，心里思量了一会子，觉得话里的事儿有些过了头儿。政府的大头棱难道的那么混账的么？洋人的合成品就是宝贝的吗？来中国胡闹，不仅不收那学费，还给一定的奖学金呢。本国的孩子上学，毫无优惠不说，必须掏出昂贵的学费。女学生必须陪着外国狗杂种就读，任人欺侮！如不服从就被开除学校了。就连黑人来了也受到了特殊的优惠。
　　此事如此的荒唐，崇洋媚外的要死！怎敢信以为真？就再三寻问了一回，老人似乎来了气儿，胡须一撅，道：“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为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吾大儒也，岂不实与言乎？”
　　世龙闻之逆耳道∶“迂腐学究，这等时候，还说文不对题老掉牙的废话之乎者也哩？”
　　博善一听心中毛刺刺的，就不拽文了，开出了一口大众话∶“你若到了都市里就见到报上见不到的东西，那黑漆料光舅子野的叫你害怕，和了鬼子，凶的没治，大白日的强暴妇女。这哭声里我比你清楚其中的花把稍子，难于启齿看看就晓得了。你若弄赢那黑鬼，叫我们怎样就怎样的。”
　　世龙他就明白了里头的曲曲弯弯，牙齿错的咯咯响，蹭蹭的走了，招呼了蔡连大贵火急往那哭声的楼上奔了去了。
　　大门是木栅子，指头粗的铁条圈着弯弯，尽头的铁环紧紧扣着，拳头大的铁锁锁的牢实。院墙丈高尽皆白色，灯光甚强，左边有个野兽，耳朵尖尖，头儿似猫儿的一样的形状，一身黑一块白一块互相交错的样子，眼睛半闭，卧的好像打睏儿。
　　蔡连悄声道：“那不是一头豹子吗？”
　　大贵嘀嘀着说∶“看花眼了，院落怎有凶恶的野兽呢？那不是梅花牧羊犬吗？”
　　世龙仔细瞧了一回道∶“胡诌八咧个甚？就是一头豹子。这家伙体型异常，头颅较大，不是中国的野兽了。”
　　蔡连突然道∶“非洲豹！”还是她在军校就读时听那个外国教官谈过非洲豹的厉害以及样子，故一见就知道了的。又道∶“这里头住的必定是非洲黑人！”
　　不错，正是非洲豹。这里的主人就是黑人名叫驴卡得里，是非洲拥有军事武力非常强势的酋长驴八音的大公子。权极位重独霸着非洲的林业、畜牧业、药材和矿山资源。那处多产黄金，中国那时的高官权贵得知这一商机，带着许多贵重的礼品和绝色美女不辞千山万水，冒着炎炎烈日，前往非洲奴颜卑躬巴结贿赂了驴八音，得到了在非洲开采金矿的准许。把得到的黄金不运回国内的国库里，反而成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偷偷弄到了美国储藏了起来，并将各自的子女移居了美国，以为人上人了。
　　高级官员得到了无穷的利益，为了感恩，承诺了凡是黑人的后裔到我国念书，免去一切费用并且给以特殊的照顾，就这样黑奴也堂而皇之成为东方国宝级的“熊猫”供养了起来。
　　驴卡得里从小就泼皮胆大，敢和巨蜥挑战。十几岁竟然和亚马逊河森林里的野兽搏斗，屡屡获胜。狼虫虎豹望而生畏。不长时间，学着饲养野兽，皆被驯服。后遵父亲之命来了中国就读，就带了几头非洲豹看家护院了。
　　先在商州凭着父亲的关系，轻易而举得到了一座别墅，变着法儿弄来了好几个女大学生供自己玩赏，不久豹子也起了贪心，薅贱了两个姑娘。有时非洲豹狂了起来，乘其不防窜到大街里撵人吃。吓得市政府的头头给驴卡得里说了许多好话，并在元谋村建了豪华楼房，送了很多金钱要求挪出广州市，到外面住去。驴卡得里乘机提出了荒唐的要求，一一得到了满足，非洲豹就随身带了过来。
　　为了不失非洲的风趣，大门特意木栅为饰，楼顶建草棚，就有了非洲原始的感觉了。为了以免野兽再次出现伤及“宝贝”，就把七八个漂亮的姑娘分别住到一楼二楼和三楼。三头豹子两头关到了铁笼里，只留一个在院里享受自由自在以防意外之事儿。驴卡得里野性被优厚的待遇宠的野的不行，对貌如天仙的姑娘新鲜了不到一月就有了腻歪的感觉，有两个年级稍大配合不了自己开心舒服，就直接推给豹子享用了。又到乡下抢来了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供自己猎奇。
　　这个黑鬼，对中国语言学会了不少，首先在官官们的庇护里，村里的洋狗子就按着上级的旨意把驴卡得里喋喋吹诩的如同大神一般，无所不能，要人们俯首帖耳对黑大人言听计从。
　　驴卡得里，真是个大人，九尺多高，壮如门板，身肥腿长，面如驴脸。脑壳似篮球一般，乌发曲卷，额头溜窄，眼窝深陷，鼻梁似坑，准头如岳，嘴巴肥厚，虬髯刚硬，肤色好似黑漆浇了个透彻。不是烧窑汉，也非煤矿工，却是非洲黑畜生，请来大国性邪恶，欺男霸女是妖精！
　　蔡连忽然道：“其实，黑人在我国的出现绝非是民国当儿。据史料记载：‘黑人大量涌现我国可追索到盛唐时期，那时的丝绸之路搞的热热火火，轰动世界，打通了各国的往来。黑人乘了劲儿，也跟和挤进了过来。那时候的黑人只能当商品，被卖给了达官贵人做成了奴隶，还逐渐形成了抢购黑人的风气以此作为高尚身份的象征。继唐朝之后好久，再次出现大批黑人流入中国的时候是在元朝。当在蒙古铁骑的扫荡下，元朝成为疆域最为辽阔的国家，贯通欧亚，此时的黑人到来，和以前大不一样，是以商人的身份谈买卖的。从中国购了大批的茶叶和丝绸倒卖到其他国家，获取暴利。’不管啥人，发了大财就被世人高看了。黑人也是如此，博得了不错的身份地位。因其遗传基因的问题，出现了不少的差错。”
　　大贵惊奇道∶“蔡连大姐脑子里装的是百科全书，知道的太多了。让我和世龙叔叔长见识了。”
　　蔡连道∶“我可没这个能耐的。是上军校时，历史教师讲的《关于世界人文历史相互渗透内容》里说的。后来到‘大华书店’买这本书结果就没有的了。才晓得是那个老师自己杜撰的。真假谁也没有穿越过去瞧个明白。”
　　世龙轻声道∶“你俩在这里等着，我把那几个非洲豹弄死再说。”不等蔡连说个策略就身子一缩，轻轻落到了院里。
　　那非洲豹端的厉害，铁笼里的豹子锋利的爪子把铁笼弄得吱吱乱响。外边的逍遥派陡然一窜丈八高来到了世龙跟前。世龙不敢疏忽，乘势猛然伸开钢钳般的双手，掯着豹子脑袋，咯嘣一声，拧断了脖子，结束了非洲豹的性命。再凶恶的家伙见了厉害的侠士也就怂的。笼里的豹子见状吓得缩了颤抖出怕死的样子，收敛了自己。然而两柄利刃咻咻射进了野兽的脑壳，再也野不成了。世龙乘着劲儿轻着脚儿楼顶去了。
　　大贵、蔡连看的真切，也要趁热打铁的。大贵忽然道：“不可！没有叔叔的准许万万不可！你瞧了那会子我也没有说过份的，他那二糙的样儿，简直要弄死我！”蔡连想想，说声∶“也是！”就作罢了。
　　楼顶的草棚远见的也不怎样，近瞧一瞧，里头花样路数好不打眼，便知黑鬼心里机关不是简单的了。
　　草棚能有两间房子大，披针草并着雷草苫的严严实实，中间有几个窗户，里边倒也敞亮。红色的木架藤条缠的好不结实支撑着草棚。一边是个手工做的木床，床里有两个麻绒绒的草窝，分别有两个寸丝不挂十二三岁的女孩，脸儿嫩红，好似未绽的花蕾，觳觫不已，不着尖叫着哭。
　　铁塔似的黑鬼，脱了布衫扯了裤子，通身漆黑闪亮，烧火棍般的器具不是善物，硬硬挺挺要插死人的。
　　女孩子似乎晓得了奇形怪状黑鬼的险恶企图是要杀生害命的尕渣，吓得从床上滚到了床底下，躲避祸害的——世龙见此不堪入目的样子——便知黑鬼不是人里的数！
　　本要飞刀毙命，可一转念，得留活口，广州里的黑事儿此货子定然熟知，颇有利用价值。
　　黑鬼呲着雪白的牙齿，伸开魔爪，要顶人得趣儿的。
　　世龙脩然拔出暗器，手儿一扬对着黑鬼左肩的麻醉穴刺的一声射了过去。只听啊的一声黑鬼摊倒地上没了知觉。
　　原来两个女孩子是附近不几户人家撵庄的，皆农家后。稍高的叫秋香，另个叫秋梅，姐妹二人是秋大奎的女儿。
　　一天，两口儿同了孩子在地里营事儿，突然听得一声唿哨，见元谋村几个波皮无赖拥着一个傻高的锅煤烟子似的黑家伙，窜了过来，抢跑女儿就离了去。
　　两口儿拼命呼救，结果被泼皮打的瘸腿拉胳膊白白看着骨肉给掠跑了。黑鬼就把俩个女孩胳肢窝儿各挾一个到了楼顶的草棚里，到黑了穷兵窦武祸祸生命的，不料被正义的侠士惩罚了。
　　世龙找出了女孩的衣服，赶紧叫穿了去。女孩哭诉∶“爷爷呀，父母已经给几个坏货打残了，这可咋办啊？”世龙垂泪道∶“孩子，别怕。爷爷有法儿的，找出了谁打的爹妈，谁的负责治疗好了，倒还罢了。不然恶人都得死！跟着爷爷看怎么收拾坏人的！”孩子有了希望不再伤心了站在草棚的外边盼着好的结果。
　　世龙来到了里面，就给黑鬼穿了衣服，喊了大贵、蔡连上了来。说∶“这货子坏的不可理喻，本应弄死他，觉得广州的深水里还指他打扑腾呢。”说着便朝那麻醉穴推了一掌，驴卡得里便“哎呀哎呀”呻吟着趴了起来捂着右胯站起身，圆溜溜眼珠怒视三人，指着床上华语道∶“我的小媳妇呢？弄哪里去了？快快还给我！”一边说一边仗着自己力大无穷，扑向世龙要“物件”。
　　大贵手疾眼快，抬脚对着黑鬼的下肢胫面骨踢了个不偏不倚。别说，黑人的骨质就是坚硬，要是一般人，下肢非断不可。驴卡得里却没有事儿，依然缠着世龙讨媳妇。
　　世龙又气又恨，挥起拳头，梆梆对着凹陷的黑眼一顿捶，捶的甚好，红黑白的糊糊淌了出来。绿卡得里嗷嗷乱叫∶“眼瞎了！你竟然把非洲酋长的大公子的龙睛打瞎了！你活不成了！你们烂国家高等政府的官官大多和我父亲铁的了不得，欺负洋人的学子，一定把你绳之以法，不吃枪子儿就没理儿了！”
　　此话不说则已，说出了倒叫三人怒火烧毁了个灵台，一起下手，拳打脚踢，揍得黑鬼倒在地滚作一团，皮开肉绽！世龙道：“再满嘴跑火车，头给你割了当尿罐！”
　　大贵抽出腰里别的牛儿尖刀，脚踩着黑鬼的头，左手弹弹刀刃曾曾的响，寒光射目，弓着腰儿，在驴卡得里的漆脖里来回比量，似真要放血的样子。
　　世龙道：“听说黑人的血能治坏人祸祸好人的病！大贵给他割了腔子。蔡连楼下院里有个瓷盆，取来接黑血！”
　　这下子黑鬼真酥劲了，求道：“别别别放。我们黑人的血有毒，谁用谁活不成！知道了你们晓得两小妮的父母给人打残废了，不是我打的，却是因我而起。我赔银子给治好伤残并找到那几个坏人算了。”接着又把坏人和广州里的事儿透露了一遍。
　　那几个坏人就是元谋村的，不仅仅是黑人的狗，更是日本特务的狗。他们伙同一个北方的货子专门欺诳年轻人引给日本地下器官移植处，贩卖器官牟取暴利。北方那货子不多时就买了别墅，弄了几个女人受活足受活够了就倒卖给日本那个地方，挖心摘肝割腰子，有的还进行细菌试验，为后来的731部队奠定了细菌战争的基础。
　　得知这些消息，三人心里充满了愤怒，就气炸了。一边世龙命令驴卡得里快快取了一万多块大洋，大贵背起来，跟着两个女孩到了撵庄作为治疗伤残的费用，后来花的不到一千块医疗，父母就恢复了健康。
　　路程很近大贵就返回了。
　　世龙用铁丝紧紧捆着了黑鬼的双手，绑长导线，下肢弄了绊马索。蔡连前面牵牛儿似的牵着，后面大贵、世龙持着木棍不停的生揍。黑人皮糙肉厚，撑着了挨，瘸瘸蹬蹬往酒店去了。
　　到了店里所有的人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平平淡淡的汉子真的把全村的无所不能的黑煞神制服了。
　　袁博善又惊又喜，对着世龙三人翘起指头高赞∶“了不起！”又担心道∶“明日里要是政府大人知道了找起麻烦如何是好？”
　　世龙道∶“老伯，都别怕！崇洋媚外的龟孙们吃里扒外，越怕他们猪狗就越施暴咱们。大家团结起来不怕他们婊子养的，奋起正义的武器，同吸血虫们斗争到底！还我民族尊严！”
　　博善慌忙走了过来道：“快给黑头领松绑。坏人会能学好，好人也能学坏！”就亲自动手了。
　　世龙道：“别慌别慌，黑人又懒又猾又奸又瞎话溜舌又好色，干脆整死他算了！”
　　驴卡得里闻此浑身哆嗦开了，求道：“我我我不是一般的黑人，是酋长的儿子，悟性大着的。能改能改，我现在就改，带着你们揪那几个坏货去。”
　　博善又古文涛涛，道∶“大哉乾元！君子之于世也，能忍所不能忍，能容所不能容，宽人律己，是为礼仪也。岂不闻《黄石公素书》有言曰：‘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多由；德者人之所得，被万物各得其所欲；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慧恻隐之心；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以立功立序……’”
　　没等博善的古文拽完，世龙截道∶“礼者，人之所里履，夙兴夜寐，以成人伦之序……”
　　博善闻之大惊，不想这个年轻人也是个古典文学家，翘指道：“钦佩钦佩！年轻的脑子里却装满了古贤之典了。你说吧，说啥我们听啥！那俩位你们一起的？”
　　世龙点点头道∶“老伯，这黑人是恶是善啊？”
　　博善吞吞吐吐了一会子，道：“人性里都有善恶的两面。善多了就是人性，恶多了就是兽性。俗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啥事儿就在感化了。恁三个说，是不是？”
　　驴卡忙接道：“是是是是是，我们黑人接触白人多了也许会变白。这会子我的心就善良了。尕娃、朱工、皂眼、鬼信、白刀、紫血，弄游，这几个不仁主要为了钱，啥么伤天害理的勾当直接了当干出来。我楼里还有好多钱，给了他们好处，不仅敢抹切鬼子，连赃官儿也敢杀，广州窟窟窿窿老鼠似的他们没有出溜不到的。我们黑人嘴里都是空的，没个把撇，这会子我就关着风儿不溜轱辘子了。松了我吧，一起取白哗哗的去，拴着了那匪儿的心，明日里到城里指哪打哪。对了，我朋友处还有德国造撸子一箱子呢，子弹数万发之多。”
　　大家审视着驴卡生怕他在火车满口咣咣。世龙带着半信半疑的心太态就给放了。又叫蔡连取出了自己研制的“复睛万灵散”瞬间医治驴卡得眼睛恢复了光明，药制药对症，就是神的了不得。
　　其实，黑人的心，要被征服了，也很信实的。驴卡他忽然捡个锋利的瓷片，咬着牙“靠”了一声，拉断了半截小拇指，血流泉涌。黑人的血有点儿紫，紫乎乎的血往地下淌，似乎把灯光也映紫了。
　　蔡连赶紧抽了自己的鞋带绑着了指头的根部，勑的紧紧的，断了血流，然后要老伯到厨房刮了锅底灰，按到伤处，止着了血流。
　　世龙见决心可以，转变了看法，发觉这是个良心失落不远的黑人，也许真能救回变好的，能给除恶扬善里出一把力，道∶“黑弟你这是弄啥的？吓人到怪的！贰不贰？”
　　驴卡苦笑∶“贰？就我一个呀！我不这样，你们还是戒心重重不能放过我的。”
　　大贵道∶“别以为拿出苦肉计就可瞒天过海了？休想，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
　　蔡连道∶“大贵，留点儿口德吧！事实说明问题！”
　　驴卡右手拽着世龙道：“走，上楼上去！几百万金戈戈都取了来。还有几个女人给些银子让她们哪里来哪里去好了，天下女人都是一个味儿。从今晚起得学贵国的礼义廉耻，当个中国人好了。”这话说得人们捂着嘴笑。
　　大贵道：“笑啥？咱们中国历来外国人跑来做生意的多，卖鸦片的，卖军火的，卖奴隶的，卖淫的，都能受到好的待遇。英国人一见中国的门户成日家敞开着，大车老筐，呼呼隆隆，抬抬扛扛整来鸦片卖。他们自己国家不吸给中国人吸，用意险恶，其心可诛。当权的还助纣为虐，开放绿灯人百姓遭殃。老林头太爱国了，一把正义之火焚烧了好多邪恶的鸦片。政府给英国道歉，就把林的官职革除了。隔了几十年八个国家的军队跑中国整故事儿，美其名曰‘做买卖的生意’。半年是偷盗来了，当看到清政府软弱的好似面条子，干脆明目张胆抢夺了起来，大批宝藏变成了枪炮连天的强盗脚儿蹦着，最后见中国善良到老娘裤裆里了，干脆一把火把圆明园化为灰烬算完——这就是软弱善良——敞开门户任人强奸的结果！所以不管是哪国人来了中国，只要热爱中国，保护中国，有颗赤诚的中国心就是中国人。反之就是本土本造，也是个汉奸特务的杂种！不是吗？”大家听得至确之言，大赞∶“言之有理！”
　　老公鸡喔喔啼叫了两遍，博善道∶“天不早了，忙的活儿充实得很，收获巨大停了活儿吧吧，都饿不饿？”都道∶“乐得肚子饱饱的，没饿气儿。”博善道∶“那就歇吧。”又说世龙人等∶“恁三就和黑弟上楼里休息吧，那里的条件好。”大家一起离开了酒店，往驴卡得里家去了安歇不提。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节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