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姐妹情深

　　三月里的一天的上午，集体户门前有人向院中喊道，“刘慧慧在吗？有人找。”当男女知青们听后跑出观瞧时，知青们发现一位社员领着一位女知青，这位女知青她的年岁要在十八九岁当中，她长得眉清目秀，个儿匀称，不胖不瘦，面如脂玉泛着桃红的女孩她正向这方寻看着，当她看向女知青年们堆里时，她的目光正迎向她那期待眼神时，她激动地大喊了一声，“姐姐，我可找到你了。”于是众人惊呼，“啊！”都向着刘慧慧这方看来，此时的刘慧慧欢喜着跑向前拉住妹妹的手激动着说，“早就知道你下来了，不知在哪个户，你是自己找到我这里来的吗？你怎知我就在这个户里？”
　　“姐姐，你忘了，你是高兴的忘了吗？你给家信中提到过你下乡住址啊？”
　　“是这样，路上累吧，快进屋歇歇，吃饭没有？”
　　“姐，早饭吃得晚，我不饿。姐，知道你在这，咱们见了面儿我就安心了。今天来看姐姐时户里的同学们不放心硬要陪我一同来。”
　　“啊！她们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妹妹笑笑说，“她们害羞，让我自己来看你，她们……都在公社的供销社里等我哪。姐，这也找到你了，也知道了你驻地，咱们出外走走我就不进屋了。”闻听此言的刘慧慧急忙说，“那你也得跟我进屋先喝口水再走，这一路上你不渴吗？也不累？那你也得进屋坐一会儿再走，看看姐姐我睡在哪里？”
　　“好吧。”于是，丽丽她就随同着姐姐进了屋，众人们看见她们姐妹二人进了屋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屋里。此时，郑雅玲早舀了飘水抵过，丽丽笑着接过说，“谢谢姐姐”此时众姐妹也各自相问，“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
　　“谢谢，姐姐们，我不吃，喝口水就走，你们忙吧，不用陪我。”孙香梅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供销社，把你们那些人都请到这里来？”丽丽忙说，“谢谢众位姐姐的好意，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来这里看望众姐姐们。”刘慧慧望着妹妹她这样急至，她怎样也不留不住丽丽，于是慧慧就对众人说，“我替妹妹谢谢你们，下次吧。”说完就随同着妹妹一起走出了集体户房屋向着供销社方向走去，边走妹妹她惭愧着说，“姐，是我编的瞎话骗她们，没有人……陪我来。”
　　“嗯，为什么？”
　　“姐，我们和你户离得很近，顺着公社这条大道往后转，不到三四里路就是我户了。”
　　“为什么你要那样说呢？”此时的小妹丽丽红了眼圈，哽咽着说：“是这样，今天我来见你……是另有别的因，有件事必须当面告知姐姐说清，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刘慧慧惊讶的说，“什么事？你讲的这样庄严？”
　　“姐姐，现在对我们知识青年有个好政策好规定，”
　　“什么好政策好规定？”
　　“姐姐，是下乡子女们可以接替父母的班儿办理回城手续。”
　　“哦，是件好事。”
　　“姐，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说，是什么？”
　　“姐，是怎样，你看父亲病退正好符合办病退手续，所以二老商定是你还是我接这个班儿回城？”
　　“爸妈是什么主意？”妹妹听了姐姐刘慧慧的问，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红着脸儿说，“姐，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他们二老是想要我接这个班儿。他们……他们说，一是我刚下来，二是你下乡这长…”
　　“妹妹，二老决定是正确的，第一，我是姐姐，第二，我已下乡在有几个月就是满两年了。就是父母同意我接班，我也不会同意。你看，无论那里说起你没有姐姐我的身体好，我长得壮实你单薄，这回城接班爸妈他们的观点是对。你就不要心升愧疚感了。”闻听此时的丽丽停下了脚步反身扑进姐姐怀里哭着喃喃再说：“姐姐，姐姐，我……我知道这里苦，我已经来到这里生活快大半多年了，一切农活儿我也尝试过，集体户的条件我也知道些，姐你以为我不知道它是多么辛苦吗？姐姐，你在这……我心里真难受。今儿你把名额让给了我，这对你不公平。姐姐还是你接班吧，你比我大，回去照顾爸妈强过我百倍。姐，我们不听爸妈安排，这班儿我看还是你来接为好，姐。”
　　慧慧看着心爱的妹妹这样关心着自己和这个家，往日情景浮现眼前，这个家！妹妹做出的贡献不小。父亲的耿直，导致自己精神失常，自己早早就辍学不念了，是妹妹帮助她打理好这个家。妹妹小小的年岁……九岁就开始买菜拾煤渣，每次去拾妹妹拾得煤渣不比自己少，尤其是；买菜！旧日场景她今又走进，那个年月买菜不叫买菜那就叫抢菜吧。买菜地是通长一所大棚子，有六七个档口，人们买菜时也不排队，乱乱哄哄，人山人海在在挤满，嘈杂如雷！记得自己有一次买菜是哭着回到了家，妹妹见状急问，“又没买回菜？姐姐别怕，下午我去买，你在家等我。”
　　下午！夕阳西下时九岁的妹妹终于把菜买回，映入我眼帘是心酸的景象，一个小姑娘头发散乱，遮住了半张好看的脸，她衣衫不整，扣子早已落下了几枚，可是手中的布袋却是装的满满登登，观到此我含着眼泪对妹妹说，“下次还是姐姐买菜去。”
　　“不，姐姐，还是我去，你不懂，如果是等菜我就早早站在窗口一侧，不要站在当中会被人挤疼，如果开始买菜了，我就贴边挤进，他们看我小都不忍心使劲挤我，称菜的阿姨也照顾我，看见了我的小手就先接我的钱。”听罢妹妹一说我眼圈红红，心里在说，“我拥有了多好的妹妹！”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排放，刘慧慧在不思想了，心儿如此坚定。她慢慢把妹妹抱着自己的双手掰开，双手紧紧拽住妹妹的手儿正色说，“你听好，正应我是姐姐，什么也不要多说了。你听姐姐的安排，我是姐姐就应保护着妹妹，这里很辛苦，回城这事儿你就不要再争论了。走，姐姐送你回户。”
　　“姐……姐……”此时的丽丽早已挣脱了被姐姐拽住的双手，又紧紧的抱向了姐姐，对面的小河泛着银光，三月里的春风真暖，如姐姐般在疼爱，融入柔情在掀动吹拂着着丽丽的秀发以及她的衣衫，更有一个如似天籁的声音在传渡，“你不要哭，你是姐姐也会像我这样，这样疼爱着我，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姐姐的地方，我们是一奶同胞。在哭你就不美丽了，姐姐喜欢漂亮的妹妹。”
　　“姐姐，姐……你喜欢吟诗，我们就吟赋它几首？”
　　刘慧慧望着妹妹笑笑说，“今儿就不吟诗了，我们说说话儿。”
　　“不，姐姐，是我要给你吟赋。”
　　“啊！你给我吟赋？吟赋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杜甫的《兵车行》就吟赋它，姐姐你听：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跟随着丽丽给予姐姐的朗诵，亲情在燃烧，刘慧慧不由自主也随上了妹妹的吟赋：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一阵阵欢笑盈染了这方天空，小河的水中映着二个至亲的身影，只听得丽丽说，“等一切办理好我上班后就写信告诉姐姐，姐，你等我，等我开了工资给姐姐买好东西吃，是你喜欢的奶油面包，二角钱我也不嫌贵，多给姐姐寄来。”
　　刘慧慧望着可爱的妹妹，在心里说：“下一世我们还做姐妹！”
　　时间过得真快，一九七九年的春播开始了，一年四季劳作又在进行着，这些知青们早已看不出当初时来的模样来了，可是，可敬的队长他仍要他们自己劳动，不和社员们在一起播种，但是知青们劳动的工分仍然是满分值；十分。他们又从春、夏、秋、冬一步步走来，他们的心上得到的回报；硕果满满。日子过得真快，又到了打柴火的日子，队长仍给了知青们足够的假日。这是九月初的一天，正是吃午饭的时候，队长就来到了集体户门前大唤大叫起来，他高兴地合不拢嘴，一进屋他就喊着汪晓飞、王颖的名字说：“恭喜你们了全体知青们，有好事，”
　　“什么好事？看把你乐的，是咱们对要放电影？”
　　“比这个还欢喜，你们猜是什么啊？”
　　众知青们看着队长欢喜模样摇晃着头猜不出了，队长大笑道：“别说你们猜不出来，就连我听说也像是晴天霹雷一样，不难为你们了，我告诉你忙吧，是你们可以回城了，是你们的父母单位招收你们参加工作，不用再在这里锻炼了。”
　　“啊！是怎样……”在一阵阵喜悦笑声中，知青们疯狂了，各个拥抱了在一起在一起，多少辛酸，多少磨难，多少多少太多的多少都被这喜悦冲散，集体户里沸腾了，歌声笑声在响起……
　　当他们吃过晚饭时，刘慧慧正去厨房要取点水喝，汪晓飞早已在那里等候，他对刘慧慧说，“明天我们一起去县医院检查身体，我借了一轮自行车，吃完早饭你就在小河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