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铁骨铮铮，12

　　第三章∶铁骨铮铮，12
　　话说海坤得知峰儿城里去的因由，一连叠的“啊啊”着道∶“晓得了晓得了可能与你们有关了。那些坏瓜菜来县衙告了那琉璃河第三胡同胡同28号四合院窝藏一帮土匪，欺压良民绑票撕票无所不为，恳求县老爷发兵清剿，还一方平安吉祥！说着奉上了贿赂，本官照收不误，救济贫穷乃无量功德！而后撵他们‘滚！’他们非但不滚依然啰里啰嗦。我拔出手枪厉喝∶本官亲临多方调查，尔等皆地主恶霸，欺压百姓，敲骨吸髓，无恶不作！因事务繁忙，不然早就捉拿归案了，还胆敢冒死欺殆本官？他们见势不妙，都狗似的夹着尾巴出溜了。一计溃败，又来一计，编着弯弯儿越级上告了。因此琉璃河的革命同志提前防备着万一的为好！”
　　李连却毫不在乎冒出了犯禁的话儿，世龙一眼挤出她灵智闪现，巧妙避开了。
　　正说之间，忽见“咚咚咚”的脚步声冲到了院里，瞧的果真甄峰儿回来了。
　　海坤问∶“峰儿，盯梢儿盯出啥个曲直来没？”
　　峰儿道∶“好事儿！”
　　李连不悦道∶“拉倒吧！盯坏人能盯出个好事儿？”
　　峰儿说着∶“那是必须的！”到屋里喝杯热茶，将自己侦查的结果道了出来。
　　原来十里庙的邓大虎、乔大贵和韭菜园子马文辉绰号马三炮的的家伙狡猾的没治，竟然别出心栽咬破指头写下血书“保证改恶迁善，重新做人”骗取老蔡、世龙等革命同志的信任放虎归山了。三个龟头儿出门就反悔了，个个咬牙切齿∶“坚决报仇雪恨！”
　　皆以为县长也是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伙的，就携重金贿赂，岂知贿赂到虚空里了。县衙里控告个事与愿违无果而终，马三炮又锒铛入狱了。邓、乔依然贼心不死，仗着和大总统有一面之交携着更重的金银到顶权继续告状，一个不获全胜死不罢休的样子，疯狗似的窜腾着。尽管做贼心虚不着回头警惕，依然被人盯梢了。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一双锐利的眸子贴着了邓、乔行踪，正所谓“再狡猾的狐狸逃脱不了猎人的眼睛”。
　　这俩人挺识趣的沒敢直接去“总统府”给袁大人诉苦告状。
　　总统府是“清陆军部与海军部的旧址，建于清光绪32年（1906）……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这片清末仿欧洲古典风格的砖木结构建筑群见证了中国近代太多的历史瞬间……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后，这里是袁世凯的总统府和国务院，他与孙中山金见的13次会谈，其中12次就在此处举行。（抄袭网络）”
　　邓、乔贼眼鼠目瞄着总统府威威森森以及荷枪实弹的哨兵，吓的心里嘭嘭乱跳，“蛋滴溜腰高”兔子似的往袁家私人宅邸溜去。
　　把门把枪一横竖眉瞪眼，厉喝∶“干什么的？”
　　乔大贵此时胆子缩的好似一头猪，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儿，颤抖着手拍着袋子里的“黄鱼白圆”哗哗地响，馋的把门的垂涎欲滴。邓大虎长相虽然不起眼，必竟是打过仗杀过人的人，把后背的袋子掂在手里，拍的更亮，道∶“我们特意迢迢拜见袁大人有重要的军事情报禀告，可别耽误了十万火急的时间！”说着掏出二十块大洋赏了门卫。门卫见钱眼开，小驴似的尥蹶子到府邸告知老袁“贵客拜见大人到！”
　　此时的老袁正给一大群妻妾的花香醉迷着，汾酒，人奶，卤鸡蛋，肉包子，五香驴肉，鹿茸鹿鞭等高级滋被十几个爱妾轮流喂着补养交替品尝，开创了中国特色营养专家的先河——营养专家袁世凯。
　　他正在飘飘欲仙之时闻了门卫的禀报“十万火急的军事情报”急急摆着肥厚的右手，爱妾即刻闪个道儿，问∶“何处贵客？情报咧？”门卫慌忙折转问二人“快快交出十万火急的军事情报！”
　　邓大虎才恍然大悟，自己好吹的毛病如何不分地方了？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般的在总统大人处牛逼开了？这一回可能闯了弥天大祸！这邓想到死活就这一堆了依然面不改色气不发喘，还使着劲儿的吹∶“情报不见大人谁也休想展眼！”门卫直觉二人是有大来头的，殷殷勤勤导着拜见袁大人去了。
　　邓、乔见了肥头大耳的老袁，觉得面容慈祥，豁朗把袋子重重丢在明光水滑般的地上，倒头便拜。
　　老袁仔细瞧瞧此二人很是面熟，道∶“二人不是曾给我送猴头燕窝十里庙的邓大虎、乔大贵吗？兔崽子的样子能有啥个‘火急的军事情报？’呈上呈上！”
　　此时，一个青年瘸子一拐一拐进来，一副德国人样子打扮的好不精道坐到红木椅子里，那条瘸腿足跟不停地颤抖嘚儿嘚儿打着地响，冷眼藐视两位“贵客”耍什么把戏的。甄峰儿因和穆楚轩熟识通过介绍曾接触过袁瘸子，以见瘸子为借口顺利来了袁宅。尽知邓、乔的戏演的很是砸了到了阴曹地府里了的。
　　二人听得大人要“情报呈上”，忙里直起腰。乔大贵双手好似得了鸡爪风一样不住抖动着一副下作像；邓大虎却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嗓音洪亮指着地上的口袋道∶“这就是十万火急军事情报其中的一部分！”紧紧接着往下就是“琉璃河第三道胡同里28号四合院窝藏着一帮凶恶土匪，打家劫舍，抢夺民财，绑票撕票，无恶不作！大人若不尽快剿灭，对民国政府必酿大祸，那时就无疑养虎为患悔之晚矣了！求大人三思为上！”
　　老袁听得此言甚惊，竖起圆眼连连问道∶“确有此事？近在迟尺，政府军如何不知？撒谎不成？”
　　邓大虎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大人，我俩敢以首级担保，如若情报不实，甘愿砍下乌头给大人当尿罐！”
　　瘸子听着不文明的话儿着实反感，骂道∶“泥潭蛷蟮！出出溜溜冒死欺君！滚！”邓大虎依然啰嗦不休。
　　瘸子道∶“父皇，此二贼实乃误国误政之蟊贼也！留之危害匪浅，不如除之！”拔出手枪欲射杀邓、乔。
　　老袁急急摆手道∶“吾儿且勿莽撞，容父三思！”
　　瘸子指着甄峰儿道∶“父皇，若有丝疑，详查琉璃河的儿友，不都明明白白了。怎可上当受骗耽误了筹帝千秋万代之大功噽业？”
　　老袁瞧瞧峰儿，心想这孩子面貌清秀俊朗，问道∶“小伙子既于吾儿挚友，如实道来。”
　　峰儿不假思索道∶“伯父切勿信奸宄野心勃勃之谎言，坑国害民之拗论。琉璃河实乃千年古镇，在伯伯福德因缘庇护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吉祥平安，笙歌乐天，更有高呼‘袁皇万岁者’不计其数。”峰儿就按照瘸子的旨意胡诌一通。
　　老袁闻之信以为真，欣喜若狂道∶“国运昌隆，民心皆向！事实是检验真理的标尺。早知国民不忘历史传承文明，盼吾‘复帝’犹如旱禾望膏淋，土丘仰嵩岳，小溪唱大海，群星思北斗，流萤慕太阳！是故未雨绸缪，为时不远可与历代皇帝金銮宝殿登基，头戴龙冠，身着龙袍，腰系龙带，脚蹬龙靴。我这大老袁就成货真价实的真龙天子了。”可一转脸看着邓、乔卑污媚骨彘犬不如的形道子，这可惹怒了肝气挺大的老袁头，牙齿错咬,面赤火烤,手臂一挥厉喝∶“邓、乔欺君岡上，罪不容赦，架出去嘣了！”
　　几个要挂盒子的彪形大汉闻得“圣旨”如狼似虎扑了过来在“饶命饶命”呼救里，抓着两个早已该死的背信弃义的货子推到了断头台，清脆的枪声结束了两条狗命。
　　甄峰儿叙述完了，连问∶“琉璃河免了一劫，这算好事儿吗？”都道“真乃天大的好事儿，皆是马克思的在天之灵的感应啊！”
　　海坤惊奇道∶“峰儿你咋和穆楚轩还熟识的？”
　　甄峰儿道∶“要说此事儿早该给你透，可见你日理万机，忙的暇隙全无，就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了。是时说来为时不晚的我想不会受到威胁了。”就以话就话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这事儿还得从刘海坤说起，他在孙中山手下担任了革命军尖刀连的连长，负责到十三陵的丛山峻岭里进行特工演习，警卫员周小四不料被一条大青蛇咬伤，皆以为毒蛇的作为，被咬的左腿霎时间肿的好似发面馍馍一般，一按一个坑。吓刘连长的魂儿快掉了，谁也没有准备蛇药啊，这可咋办？连长想自己死了小事儿，小四可不能死，他父母就他一个独生子，传承烟火寄予厚望！海坤急急扑下身子嘴巴对着伤处，拼命吸吮，绿色粘液一口口吸了出来，那肿似乎缓缓消减了。
　　海坤道∶“甄峰儿，记得我拉杆子是你投奔了我，咱们一大帮弟兄在河南桐柏山里休息整顿时，你私自违反纪律跟着一个挖药的满山架岭出溜了好几天，都以为狼薅贱了你，叫我哭了你一大回。正准备下山的，你背了一篓子药材回来了，到地上说∶这是桐柴胡，那是桐桔梗还有山豆根，射干，石韦卷柏鱼鳖金星草等。你又特意举起一株美丽的花朵，在七柄叶片中央耀耀艳艳盛开着，茎似碧玉簪，根似褐色的小姜。我问啥药这么的醉人？你说‘是七叶一枝花’，还编了个顺溜溜儿‘七叶一枝花，深山是我家，毒蛇若咬伤，一似手拈拿！’大青蛇头呈三角，毒不毒还不好说的。我这会子嘴也不好受了。你快快採来七叶一枝花去以防周小四的不测出现。”甄峰儿领命道∶“十三陵山薄可能没那药；云雾山厚也许会有的。”挎着兜子，扛着挖锄採七叶一枝花去了。
　　却说那大青蛇果然是“竹叶青”毒蛇，毒劲儿仅仅次于眼镜蛇，土谷蛇。因毒浸渗较慢，但是若超过了极限24个小时，再强壮的人也无可救药，命消身殒。
　　有几个农村当兵的，有的说∶“俺村里上岁数的说，烟油子能治蛇咬伤效果可强了。”连长给了几块大洋命令快去山下农村找吸土烟抠烟油去。半日家都回来了弄了鸡卵大一团烟油子。连长喜出望外，赶紧伤口处抹了，又化了两碗紫红的烟油水，周四和海坤各饮一碗，这下子险些要了两条人命来。岂知烟油里含有大量的尼古丁，麻醉性强，一个麻醉个白楞眼直条一棍不能动；一个麻醉个闭着眼睛成哑巴，都像是死了一般。
　　全连的战士一筹莫展，急的心都碎了，扼腕叹息，哭哭啼啼，咚咚跺脚。望眼欲穿着甄峰儿採着“七叶一枝花”“救人二命胜造七级浮屠”来。
　　这个甄峰儿，一心急着採到“七叶一枝花”救命要紧，顺着荒凉山径往高峰密林里走去，警惕着不要再有毒蛇出现咬死了自己误了别人的性命。
　　一行走，一行查看着，思索着穿过荆棘往悬崖峭壁处去了，因贵重药材专门长到危险处。忽听一阵暴响见天无风如何这样？正犹疑着，几个身着北洋军服的人从松树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围着了峰儿。原来他们奉了政府军机处的密令，因孙中山二次讨袁惨遭失败，其残余必然“懒蛤蟆剥皮不闭眼，甲鱼剖肚不死心”乔装平民混进北京城搜索情报暗杀领导，所以埋伏山里以搜山下山上的可疑之人。
　　有个个子野撅、笨陋头、凹鼻梁、猪鬃浓眉、邪目歪嘴的好似二操的样子的人厉声问道∶“你扛着挖锄背着篓子装成了採药的！装的再像，也掩盖不着你革命军的庐山面目！”
　　甄峰儿不是个脾气，毫无畏惧暗想对这帮禽兽不能仁义，骂道∶“放你奶个出溜子屁的袁娃子！什么革命军皮命军的？老子是挖药的军！都滚开！俺家父亲给毒蛇咬伤了，危在旦夕，採七叶一枝花救命的！在阻拦我一泡尿浇死你们狗日的！”这帮货子听着一个好似顽童一般的孩子骂人真刁钻，狞笑一阵，有个好像是个官官的样子当啷啷取出明晃晃的铐子，倒剪着峰儿的双手铐在了松树上。树林里拾了个鸡蛋粗的木棍照着峰儿没头没脑的揍了起来。
　　说来北洋军的事儿，特摸网络里才知道是袁世凯“天津小站”以严格的纪律，过硬的功夫亲自训练的一支精锐的军队——北洋军——死心塌地效忠老袁头。可见袁世凯治理军队有着独家的特殊手段蛊惑一批精灵成了坑害革命军的“老虎夹子”。孙中山两次讨袁都给北洋军打的若若而败。
　　有个军人七尺有余，面容白净，人中里有个红痣，见那官儿把个小青年硬着往死下手，快步如飞一脚把那官儿踹到了刺蓬棱子给刺姥姥家里攮，那张驴脸儿扎的血红。左胯磕到石头棱子骨膜暴裂，痛苦呻吟着爬了出来，指着踹的道∶“你你你狗胆不小，无法无天！我我……我是北洋军大小也是个官官的。你包庇坏人，虎虎哧哧跺断了胯骨，我到袁大人那里告你去，非嘣你不可！”
　　其实，七尺余的军人，一身子洋军皮，一腔子正义心。因不得地时流浪江湖，遇着了高人苦练些儿功夫。踏入革命，为了刺杀袁就巧妙潜入敌人的心腹里，对于北洋军的后来为非作歹的斑斑劣迹了如指掌，趁此把这些袁狗子撅了个崩，点了穴道折断腿臂，再痛也休想唧咛了。
　　那军人卸峰儿的手铐，峰儿甩甩胳臂，活发了筋骨，就说感谢救命恩人的话。那军人恼了，道∶“别屁熏熏没用的话！快整葛藤捆禽兽个猪肚子，扔到南涯下的潭豁里给里面的老鳖王八做顿美味佳肴吧！”
　　云雾山的葛藤到处都是，就是上天的安排着捆坏人准备的。很快这些北洋货一个个变成了肉蛋。二人用脚揣着滚到了悬崖边，下面的潭水黑厌咕咚深不可测。紧接着“咚咚咚咚……”数十丈高水花儿溅道二人脸上冷冰冰的，山野跟着欢呼了一会儿就沉默了好像思考着啥叫“天地有正气！”
　　峰儿道∶“英雄留个名吧做个念想。”
　　那人怒道∶“留个鸡巴毛啊！人中蛇毒快不中了你还虚屁一大堆干啥？”就把那挎兜挖锄一并投到了潭豁里。峰儿急道∶“偣偣偣偣！你这是弄啥的？不叫我挖七叶一枝花救人了？”那人也急了∶“等你採着药人早就喝孟婆汤去了！快走跟着北京去！”峰儿想他神经病了道∶“北京有那？”那人又急道∶“你这人想挨揍吧是不是？‘季生堂蛇药’眼镜蛇、土谷蛇、鸡冠蛇、七寸蛇，毒蝰、人头蛇，竹叶青，清水飚等等皆万无一失药到毒解，活人无数！”说着拽着甄峰儿跟头流水往京城风似的跑。
　　霎时来到了北京地安门处有个药店，牌子挂的挣眼“季生堂蛇药店”绿光闪闪。墙壁有着各种毒蛇的“圣像”还有非洲戴着冠冕的巨蟒以及长角的金钱蛇端的稀奇古怪。
　　甄峰儿笑道∶“长角的蛇不就是龙吗？”
　　那人道∶“可不！现在的龙比毒蛇还毒，洒泡尿就是雨，放个屁就是雷，打个喷嚏就是风，眼一瞪就是闪电，屎一出就是香饽饽，擤鼻涕就能毒死满地球的生命！看看看我咋给你这小子泄露天机呢？”叹着气就来到蛇药店，道∶“掌柜的给半斤蛇药！”
　　掌柜哈哈大笑摇着头道∶“兄弟真搞笑！一瓶蛇毒药仅仅五克要能救二十人个被毒蛇咬伤的命。半斤，毒蛇能咬多少人呢？”
　　那人就握着拳头柜台砸一响，茶杯蹦了一跳，差点儿滚掉地下，怒道∶“未雨绸缪，防患与末然！瞧我没钱咋的？”就掏出十块大洋“啪”地一声拍在柜台道∶“够不够！？”
　　掌柜见钱眼开合掌恭敬道∶“足多不少足多不少！”就吆喝伙计道∶“蛇药一件！”伙计噌噌地搬来了一件儿招牌亮丽“季胜堂蛇药。”掌柜赶忙打开道∶“每瓶五克，十瓶五十克，一百瓶五百克，半斤二百五十克，五十瓶够了另多送你两瓶只当交个朋友！”
　　那人眼一瞪没好气道∶“少放没油盐的屁！我这堂堂的中国人怎能于只为钱财奸的小鬼不顾国家的安危彘犬不如的奸商交朋友呢？要辱贱大爷我吗？”把多余的扔了说峰儿道∶“小兄弟，快扛着药走吧，这么大时间不知中毒的吉凶祸福怎的了！”
　　甄峰儿道∶“哥哥你也快离开此地吧，上头若知咱那一档子能不追究吗？求你给个名字，人们问了也有个交代！”那人道∶“别走一步摸摸屌小心多余的！我还指着那桩事儿升官发财的。记住‘穆楚轩，人中红痣就是我！不许你暴露我的名字，不然逮着你了就不客气了，抽筋扒皮挫骨扬尘！快滚！’我因知他就是和你说的一样‘穆楚轩’了，门神钟馗的样子吓得我胆战心惊地走了，当时真不敢给你明。自你和周小四服了那蛇药，你俩很快好了，好的给没中蛇毒的人一样样的！县老爷这事儿你不会忘了吧？”
　　刘海坤闻之颇有感触道∶“时间长了忽记了，你这一说那事儿又晓得了，你俩半日家是患难之交啊！穆楚轩后来又怎么了？受了军事处罚没有？”
　　甄峰儿道∶“不想说了，说多了累的慌。”
　　李连忙里倒杯茶双手捧给峰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一半留一半，不怕遭罪？”“呵！说个话儿也得遭罪？”甄峰儿∶“谁都怕无缘无故的遭罪，这事儿画个句号算完了。”接着又道出了传奇人物穆楚轩超凡入圣的智慧来。欲知怎的，且瞧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