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月饼风波

　　十五的月亮明亮着照耀在四面八方也辉耀在厨房，清辉柔柔在洒，折射在汪晓飞、刘慧慧他们的身上，幽出鲜艳的诸多玫瑰，朵朵玫瑰正芬芳着，香气不断肆意横生，刘慧慧羞涩低下粉面悄声再问：“是什么？你有吗？不要都给了我。”
　　“好吃的，我还有，不要惦记我。”
　　汪晓飞说完又定睛看了看慧慧，“我的回去，时间长了那可不好。”刘慧慧在点头应允着，只见汪晓飞转身形就溜回了女生们的房间，仍然坐在他原来的位子上，多事的周涛再问：“你干什么去了？这长时间没见你？心里琢磨是又给我吗拿好吃的去了？”
　　汪晓飞小声道：“你就知道好吃的？我尿急，怎么你也要去？知道叫你一声好了。”
　　汪晓飞说完也不看周涛，手儿伸向盛瓜子盆中抓去，一把瓜子就抓在他的手中，边嗑着瓜子边对坐在自己周围的男生们说：“女生们都很辛苦，你们快些吃，吃好了帮助我去收拾这些碗筷，再把它们洗刷干净。我们好一同去看电影，没吃饱的快点吃。”
　　心地实诚的方建国闻听，抬腕看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说：“那我们的跟紧点，离电影开始只剩下半个小时多点。”
　　闻听此时的汪晓飞眼瞅着男生们在问：“你们吃好了没、啊，我是指男生而言…你们女生慢慢吃，尤其是你王颖还有高菊梅，你俩慢慢吃我们去收拾碗筷和剩菜，你们吃完就去场院看电影，这里就交给我们男生们。”刘慧慧站在一旁看着汪晓飞这一举动，感慨促景而生她在心里说：“多好的人儿，心真细，如我嫁了他，想必不会有什么苦而吃！晓飞他哪都好，就是大男子主义思想太重，他真是：老古板，哼！等我慢慢帮他改过。”
　　欣喜在刘慧慧心头盘绕，她的腿脚儿跟随着她的思想而动，刘慧慧不由自主着就离开了饭桌向着屋外的厨房走来，心中仍然生满好奇：“汪晓飞送来什么好吃的？他那样着神秘？不肯把真情告诉我我再拿出仔细看看。”就这样，刘慧慧急不可耐大步走向这里，伸手向着存放纸包的地方摸去，一股股香气在手中环绕，油油的纸面早已被油沁透，此时，它们正跟随着秋风在飘散，发出缕缕香气，直直抵入她的肺腑，刘慧慧心头一喜，忙不迭快速打开纸包，心里在说，“看他的表情好神秘，是什么？难道他……今是中秋节，难道晓飞送我月饼不成？”欣喜中刘慧慧就一层一层在拆，此时间的香气更浓烈，二块月饼就呈现在刘慧慧的面前，月饼的上面深刻着“五仁”二字，刘慧慧激动着想喊，她还想大声叫，更想一把就拉住汪晓飞的手儿问这问那，再问他是什么时间去买回来的月饼？激动中的刘慧慧手托着月饼慢慢冷静下来。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慧慧，不可，不可。女子要矜持，要这样不检点，是会被同学们取笑。”继而，她又忙忙包好了月饼仍放到了原处，脸上有海棠花儿在生，她走进了聚餐屋里，喜致难掩偷看了几眼汪晓飞、汪晓飞。
　　男生们还再收拾着碗筷，女生们想插手汪晓飞不同意，虎着脸问：“你们女生吃饱了没有？如吃饱了可以去看电影，这屋子我们来收拾。”女生们都幸福在笑，各个面带笑容离开了自己房间，拉帮结伙着向着生产队里的场院走去，去看电影，《上甘岭》。她们各个兜里都揣满了瓜子，一个个边走边磕，时不时路上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月亮也陪同着她们在笑，此时的清辉更浓了一些，突然，一个歌声在嘹亮着：“洪湖水呀……”
　　“香玫，我们不唱这首，来，我们就唱今晚上上映的电影《上甘岭》主题歌好吗？不知你们会不会？”
　　“雅玲，我们都会，咱们一起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
　　女生们的歌声还没有结束，生产队里的场院就展现在众姐妹们的眼前。场院正中架起高高架子，银幕在高悬着，电影在放映。放影机的两侧早已站满了看电影的人们，人们的最前方是社员们搬来自家小凳子坐成了个半圆形场地，他们正边笑谈边看着电影，小孩子们则不是这样仍然顽皮在打闹着。你打我一下我钳你一把，姑娘媳妇们在交投及耳说着悄悄话，后生们嬉闹中眼睛飘向姑娘们站着的人群，大爷大娘们正制止着自己家孙儿要多多安静。
　　王颖与众姐妹到此，只能站在人群的后面观看，正片还没有开播，此时正放映着纪录影片是科学种田，培育种植水稻的宣传片，对育苗到插秧再到收割及一系列技术问题和诸多的注意事项，影片中还再耐心讲解和传授着。此时的郑雅玲时不时东张西望，时而扭头再望望身后不知她在干什么或寻找谁。孙香玫则是感慨地说道：“上甘岭！这是我第二次在观看。从心里边说我特别喜欢这部电影。欣赏志愿军们身上的那股：浩然正气。是他们对祖国的真诚和勇敢誓死保卫着我们的国家，崇高的精神击垮了美军与李承晚的猖狂侵犯。这部上甘岭是扬我军威、震我中华好电影。影片它拍的真好！就是让我们的后人们都要知道、记住，侵略者们所犯的罪行，上甘岭真是一部值得尊崇的好影片。
　　“是啊。”站在她身旁的刘慧慧无限感慨着接言道，“我也是第二次观看此片，里面的歌也是我最爱听的。那歌词写的多好，‘一条大河波浪开，风吹稻花香两岸’多美的图卷，中国的土地上的人们是多么着幸福，不是美国挑起战争，我们为了保家卫国，才来到了朝鲜战场，不是美国贪婪肆意，骄横跋扈，我们的军队怎么会来到这里，会来到这朝鲜战场？今又把这壮烈的场景乍现在我们面前，恢复那场惨烈的战斗。上甘岭！上甘岭！”
　　“是呀，你二人说的多好，我也崇拜这部电影。记得，当我在读魏巍那篇：《谁是最可爱的人》，我是哭着流泪把它读完。”高菊梅无限感慨在回忆着。另一个声音响起：“王颖，你看此片我们回去也要为《上甘岭》写上一篇观后感？来鼓励我们今后在农村中的锻炼，也是为自己进步你说好吗？”
　　“菊梅说的好，等看完电影我和汪晓飞说一下，他会同意。”
　　一声声亢奋的乐曲响起，银幕上又换了影象，《上甘岭》的字幕出现，这观看电影的场地就立刻就安静下来。今夕是何年？这是一九五二年那场惨烈的战斗，我志愿军抗美援朝战斗中拍成电影，中国的崛起达到了永恒。二十多年过去，今在众人的面前还原了这场战争，人们各个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在看、在感想、在揣摩，在愤怒。他们是个个攥紧拳头怒目在看，就连那吵吵闹闹的小孩们此时都被激烈的战场所感染，他们再不嬉戏打闹了，即刻止住了自己的大声喧哗，只有、只有银幕上的枪炮、厮杀、怒吼合着志愿军的呐喊声在这方上空中飘散回荡着渲染在这里，把观看的人们带到了那场战争里面。是谁在哭泣，谁在落泪，谁在咬牙切齿，又是谁在那里摩拳擦掌。一个坑道里，挤满伤员还有退下来休息志愿军战士，他们等待再一次阻击美军的又一轮攻击。他们的艰苦、他们的磨难、他们的勇敢、他们不怕死的精神。没吃没喝、没药少弹、但有的是中华儿女的骨气，有我们民族的精神。一个歌起更振奋着人心：“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战争还在激烈，美军的飞机、大口径的大炮还有坦克压的志愿军们走不出坑道，两座山峰在一米米的消减，志愿军整排整连整营甚至……遭受了更大的伤亡，坑道里那血染的绷带缠住了一名志愿军战士的双眼，感人的画面一一在呈！谁人在抽泣？刘慧慧闻听扭转头形向着身后看去，只见得周涛就站在刘慧慧她身后在抹着眼泪，突然，一声断喝，止住了周涛他的哭泣，不服的周涛喃喃在狡辩：“晓飞，不是我爱哭，太气人了！可气的美国人，他们仗着自己有先进武器哼！欺负我们，欺负朝鲜。”
　　影片没有为周涛的愤愤而停止，上甘岭的战争还再继续，这又是第几回坚守占地？志愿军的不怕死顽强的精神感染者银幕下所有观看他们的人们。郑雅玲也听到了周涛的哭泣声她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汪晓飞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也就是说男生们不知什么时候到来，完完全全就站在了她们身后，这对大男子主义的汪晓飞来说那真是“稀奇”的一件事了。刘慧慧一旁的孙香玫哽咽着说：“每每我看到这里，我都会流泪。我问过当过志愿军的伯父，他告诉我，上甘玲战役历经43天的鏖战，最后是我们胜利，这胜利……伯父哽咽好半天又对我说：‘是他的战友们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姑娘，姑娘，那是我们与敌人59次的拉锯战斗，我们英勇的志愿军战士用不怕死的精神终于击退敌人900多次进攻。姑娘，香玫，我们的志愿军是一个什么样的军队，他不伟大吗？’慧慧，你说，我能不爱这部电影吗？”
　　高菊梅眼含热泪说：“我也是，这战争太惨烈了，可敬可亲的志愿军们，是他们的精神打出了我们中国人们的威风。上甘岭——上甘岭，这是我们建国一来第一个辉煌战役。毛主席的伟大，世界瞩目！”
　　历经了两个多小时的播放，上甘岭以志愿军的胜利，结束了上甘岭电影的演绎，银幕上荧光还再闪动，放映机还再旋转，银幕上白白一片，人们还是不愿离去，不愿挪步，久久就站在那里，站在银幕前回忆，回忆那些为中国的稳固献出自己年轻的宝贵生命的志愿军战士们。突然，是谁在高呼，高呼着：“打倒美帝国主义，中国万岁、万岁、万万岁！”顷刻群起昂扬，连小孩也振臂高呼，高呼着，突然有人激动着再问问队长：“队长，可不可以再给我们放一边遍？这钱我们出，不用你队上派？太感人了……太感人了。”那个抽泣的声音感染了每一位观众，更包括这些有志知青们，顿然响起了附和的声音：“不。不用你们，我们来到这里你们对我们的爱，这钱是我们出，是我们集体户出，我们全体知青们出，队长你就答应吧，再看一遍，现在就放。”
　　“对，我们的户长他说得对，再放一遍，钱我们集体户拿。”
　　“你们不累？”队长在问。“不累，回去也睡不着，还是快放电影吧？心动急了。”
　　队长和蔼着笑了笑说：“知道你们不累，但放映员他累了，可是他跟各队都订好了时间，明天晚上是到五队去放电影，他还的回去把片子都倒过来，你们说他累不累，这时间他真不都用啊？下次吧，下次我一定满足大家要求，也赞美知识青年们的改造好思想、不，是好的改造思想？今天，你们表现的真好，我真高兴，社员们你们说，你们高兴不高兴知青们的作法啊？知青们她们有没有进步？她们在农村锻炼的如何？”
　　“好好好，就听队长的，我们下次再看。”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姑娘好像花儿一样。”是谁起了歌声？即刻有诸多音儿在和……
　　情被烧起的知青们她们、他们全没了睡意，精精神神往集体户的方向走，女生们在前，男生们在后，走走前方的高菊梅用胳臂拐了一下王颖说：“晓飞就这我们身后，你忘了我们看电影时说的话？快你去对他讲。”
　　“好，我这就去跟他提。”
　　“你快过来，他就在我们身后。”是孙香玫在提醒着，只见王颖她放慢了脚步，此时汪晓飞已来到了她的跟前，王颖高声道：“晓飞你看，今晚电影，《上甘岭》它好看吗？”
　　“好，好看。”
　　“我知道你喜欢，你是更喜欢这样的片子，不然你不会在社员们面前大放厥词，要求再放一场是我们集体户花钱？”
　　“对，是，你们女生不同意，不同意也不怕，我来。”
　　“你来什么？你知道吗？放一场电影那是需要多少钱？你有那么多吗？”
　　“有，虽然我带来的钱不很多，但我有志气，可以跟队长他说明，可以在我的每一年的工分中扣。”
　　“呵呵，晓飞，玩笑了，今晚我找你是另有其事。是通知你们男生每人写一篇《上甘岭》的观后感，时间不限，啊，你们也不要给我拖到半年以后。”
　　跟同着王颖的布置，知青们的思想又升华一个空间，集体户的大门就呈现在了眼前，男女知青们有说有笑进了自己房间，她、他们不再洗漱，各个早早就躺在了炕上，仍谈起刚刚看过的电影：《上甘岭》，女生们的房间似乎比男生们的房间安静许多。只见刘慧慧的蚊帐一侧动了一下，一个身形就钻出了蚊帐，她再叫一个人的名字。
　　“雅玲，你快钻出来，给你好吃的。”郑雅玲闻听即刻钻出蚊帐看着刘慧慧惊奇在问，“好吃的，什么好吃的？”
　　一个油油的圆形纸包就递到了郑雅玲她的手里，郑雅玲高兴接过，一层一层在打开，她边打边问：“你什么时候去的供销社，我怎么没注意？啊！是月饼？呵呵，是月饼！今年的中秋我过得算是最圆满了，我什么也不缺了。今夜我真高兴，谢谢慧慧你。”
　　“雅玲，月饼是五仁，可好吃了，你快吃。今是中秋，我俩一起过，一起吃。”
　　“好好，我俩一起吃，一起过。嘻嘻。”
　　声声笑过，突然雅玲的笑声中断，她看着手里的纸包，再看看手里拿着这块月饼她的心猛一抽一紧竟发起呆来，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不见，只有不知情的刘慧慧她手拿着月饼再看在唠叨唠叨着她那以往的故事。
　　“雅玲，你不知，我长这大还没有吃过月饼，听奶奶讲，月饼五仁是最好吃的了。雅玲你不知！我连咬一口也没有尝过，只记得在爸爸在过中秋时给奶奶买过。奶奶疼爱孙子，把另一块分给了两个弟弟，两个弟弟被爸爸各打了一巴掌。爸爸还骂了弟弟们，说他们不懂事。雅玲，等我在这里争了钱，一定多买些月饼给弟弟们吃！”刘慧慧说了半天也不闻郑雅玲接话，她忙抬头去看郑雅玲，这一看惊得刘慧慧大声问。
　　“你怎么了，雅玲？”
　　此时郑雅玲的脸上悲哀四现，原来的喜悦不知去了哪里，在由吃惊变为尴尬，那难言的痛苦来回在面目上转换转换着。她苦笑了一下牵强说：“慧慧！月饼，月饼！真好吃，来，我们一起吃。好吃好吃。”
　　“慧慧，你，你这……这月饼是几时去买地？不可能是今天，今天你没有时间？昨天又没见你去供销社？这月饼，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看你，问这多干什么？月饼不好吃？”
　　“好吃好吃。我只是怀疑，有意思，有意思……呵呵，呵呵，月饼？月饼？有意思有意思！”
　　郑雅玲说完，忧忧就钻回了自己的蚊帐，刘慧慧看到此，不再做声，疑惑顿生，“她今是怎么了？先前般她是高兴着？为什么现在会这个样子满面哀怨？莫非……莫非是为了月饼？不会吧？她和汪晓飞？”慧慧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声音断去了刘慧慧遐思。
　　“慧慧你真好，我正愁着中秋能不能吃上月饼，这不，你就给我送来。好好，月饼！月饼好吃，谢谢慧慧关心我。”
　　刘慧慧又钻出蚊帐掀开了郑雅玲的蚊帐说：“你怎么了？吃块月饼，你就这样神经兮兮！给你月饼吃你不高兴吗？”
　　“不不，慧慧，我高兴，我没有想到……这晚，中秋是过去了，我还能有月饼吃，又是你给我的。”
　　闻听此言的刘慧慧再次钻出蚊帐去掀郑雅玲的蚊帐，郑雅玲忧忧着说：“慧慧睡吧，我累了，也困了，月饼我放起留着明天再吃，我要睡觉了。”
　　刘慧慧望着好友郑雅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哀哀着退回了自己蚊帐中，身旁、郑雅玲的床铺不时传来翻身响动，许久许久还能听见，这一晚有两位失眠者一直熬到天亮。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刘慧慧在做着午饭，一个身影在门前晃动，是王晓飞他走进房中，就站在刘慧慧她的面前，半天不说话，没有一丁点笑容就那样盯着刘慧慧在看，刘慧慧看见是王晓飞，兴奋着说：“怎这早你就收工了，是不饿了，饭做好了，菜我才炖进锅里。”
　　“你你……你怎么这么傻！真不知哼！你说怎么想的啊？你把月饼给了谁啊？自己吃不好吗？”是晓飞虎着脸在吼。
　　“啊！我我……我是想自己吃，可是亚玲她吃什么都给我。”
　　“雅玲，雅玲！你没有毛病吧？你你……你可真多事，多事！”
　　“晓飞，你干什么？你是什么意思？看这你回来我又多高兴？你你竟是回来跟我吵，我怎么着你了？哼！小气鬼，不就二块月饼吗？既然你给了我，我感谢你，至于我把它们怎么处理那是我的事。哼哼，想不到你会这样吝啬！好好、好！等着，一会我就去供销社买，买回还你，哼，我买回……四块还你，哼！”
　　“你你你……不要哭！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心也我心太急了点。好好好，这事就算了。咳！不知你心眼那么实！算了，算了，都是我不，不该给你留着！”汪晓飞说完怒气冲冲跑出了房屋，一旁惊恐的刘慧慧，此时开始思索起来，嘴里喃喃在叨念叨念着：“难道难道，这……月饼，月饼真是雅玲她买的……是郑雅玲也爱上了汪晓飞？我怎么没有看出来，雅玲天天晚上跟我在一起，不会吧？”
　　酸楚在刘慧慧心中升腾，她想大哭，可是她不敢，同学们就要收工回来了，她想怨郑雅玲，人家没错！一阵阵伤心，凄泪还是流出，她在心中怒骂：“好你个、汪晓飞！”
　　怒火中烧，此时她镇领会到，《钗头凤》里的悲哀。她默默在心里吟赋：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好一个，娥皇、女英！爱上了同一个人！
　　（此书行与至此，好生感叹，刘慧慧与郑雅玲没有成为仇人，仍做好朋友，但是汪晓飞他谁也没娶。二十五年以后，刘慧慧终于相逢了郑雅玲，相逢在刘慧慧租赁的柜台前，一个十五六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女孩，来到了她的柜台前，在翻看着同学绿，一个母亲随后跟前，一声阿姨呼唤，打听这本同学绿怎样买卖，正在低头看书的刘慧慧抬起头，去寻看这母女俩，随后传出一声惊呼：“雅玲真的是你吗？”“慧慧，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