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情系中秋

　　余兴未消的这十名知青男女们，在转天的劳动中方建国对汪晓飞说，"哎，你知道吗？听说这里快要招兵啦，你，去不去参军？”
　　"怎么不去？参军是我的梦想，我早就想着此事了。那是我梦寐以求，去，你常打听些。"
　　"好，我也有这个想法。部队真是一个好课堂，大熔炉。能把我们百炼成钢，我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参军也是我的梦想。”
　　"啊，还有一事，建国还有你周涛、李明、张海你四人给我听好，适才郑雅玲告诉我，女生们要对昨晚儿电影：《英雄儿女》，写一篇观后感，作为我们生活会的题目，我们男也不能落在她们后面。就这几天，你们每人写一篇。”
　　"户长，这生活会上的任务能不能不做不写？我最差的的就是文科，观后感…怕我写不好，能不能我不写。我认真听你们发言，欣赏着你们的文彩。”
　　"好你个周涛，就你事多，又不是让你上真正考场？写什么样算什么样。你看，咱们下来这长时间让你写过什么？这是第二次开生活会，这是活动？你不写他也不写，我全给你们写好再给你们各个发言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那感情好了，晓飞，那你就全全代劳吧，把我们地也写好。”
　　"去去去，方建国，有好事，怎么不想我。"
　　“这不是好事吗？我看你常常手捧着书本儿看，这写文章你一定写的棒极了，就给我们四人每人写一篇吧。"
　　"你怎么这么讲？反正此事我已经传达给了你们，写不写在你们，呵呵，你们不怕女生们笑话，你们就不写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板报上贴上你们的大白纸。看你们丢人还是我丢人，懒得理你们。"
　　好一个集体，好一个有着朝气的青年男女们，他们真的一一个个写好了自己的感想，生活会上个个发了言，男生们的一篇篇铁骨铮言的观后感更感动了那些女知青们，男儿们的誓言博得了女生们的敬仰，她们在心里暗暗称，不愧是血色男儿，真有骨气。文章写得那样好，他们所说的道理，我们一点儿都没有想到，他么真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时间过得真快，八月十五很快就要来到，白天知青们跟着社员们一起出工劳动收割庄家，到了晚上半夜时竟然响起了钟声，知青们忙忙起身来到了场院不知为何想起了钟声，队长早就站在那里等候，他看见了大家到齐高兴的说：“今天晚上把你们叫起是脱稻谷，中秋好给大家吃上大米，这样不耽误大家过中秋。嗯，今年还让你们过个热闹丰盛的中秋，队里准备杀两头猪再请放映队给大家放一场电影。”
　　队长的话音还没有落，就响起了阵阵的欢呼声和掌声，各个把队长团团围住，连声问队长，"快说，给我们放什么片儿？"
　　队长笑吟吟地说，"《上甘岭》，你们愿不愿意？"
　　“我们最喜欢这部电影，志愿军抗美援朝的故事。”
　　激情中的知青们热情又长高一层，脱谷机旁穿梭者他们的身影。这脱稻谷活儿虽然不是很累，但是也吃点苦，稻子毛坯在机器上纷飞中，脱谷者们你很快就有了不适应浑身痒痒的感觉，鼻孔眼睛乃至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尽管如此，她们对这样艰辛劳动有甜蜜在他们各自心中盘绕，子夜的睡意跟随着机器嗡嗡作响声中，人们一点点精神起来。白日里劳动辛苦加上夜晚间脱稻谷，知青们各个兴奋热情冲天，一个个紧跟在社员们的身后正你追我赶着穿梭在脱稻谷机旁，脱稻谷机器再不是单一的声音，似有乐曲在洞穿着，煞是好听入耳。
　　真快明天就是十五，家家户户都在欢喜，场院的里面排起了长龙，村里按人头分配了猪肉、大米。集体户分得十二斤猪肉和五十斤大米。
　　这是中秋节的早上，刘慧慧早早就起了身，做好了早饭，知青们吃完早饭跟同着钟声出工去了。刘慧慧望着眼前这珍稀的猪肉耳畔响起了昨晚户长汪晓飞的嘱托：“中秋早上有点肉吃就行，中午你也不必那样丰盛，做什么你自己考虑，晚上你一定多做几个菜我们好过八月十五。”
　　刘慧慧边思想边望了望空空无人的男女房间自言自语说：“今中秋节我做什么？只一个菜锅，一个饭锅。好，那我就先把该做的做好，九月天景不会凉的太快，就这样，说干就干。”
　　集体户有二个大菜园子，屋后一个，房前又一个。被抽走的老生们他们真勤快，种的菜是那样齐全。屋后有黄瓜、豆角、茄子、土豆。屋前有各种青菜，如：生菜、白菜、辣椒还有香菜大葱、水萝卜，临近菜园院门有二三十颗向日葵。屋前的菜园要比屋后的菜园大出一倍，所以集体户里的菜什么也不缺。
　　太阳慢慢就要行走到了中空，集体户的门前有了响动。有歌声在传渡，不很明快略带倦意，但有喜气在歌声中外露。缕缕香气在飘散，只见门口有影在闪动，一个喜致难禁的声音在传渡着：“真香，离老远我就闻见。真馋了，至从下到这里我就没碰到荤腥，慧慧，八月十五你给我们做了什么？快给我盛点，多少都行。”说着说着周涛也顾不得上自己没洗手，拿出一个碗就掀动冒着香气的菜锅，站在一旁的刘慧慧走到门前往外寻看：“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他们哪？”
　　“我知道今是中秋，心想一定有好吃的，就跑在前头回来了，他们都落在我的身后。你给我盛点菜多少我不挑，多少都行，饿死我了，快给我盛。”
　　“还是等会吧，大家一起吃…多热闹？等会吧。”
　　“你你不是正式参加劳动不知人累，我又饿又累，吃饱我想睡一会，快给我盛点你怎么这样教条？你做的饭菜真香我都控制不住…饿了，肚子在叫知道不？少啰嗦，快给我盛点菜，你怎么怎么磨叽？”
　　说着说着周涛二次又要掀开锅盖去自己盛菜，在以往吃饭是，饭自由来盛，菜则不然。一人一碗，也是刘慧慧为了让大家吃得更香没有提前把菜分好，此时的刘慧慧摆好十个碗正要分菜，站在一旁的周涛急了：“有什么了不起？你你这样威风？”
　　说完赌气走进了屋里去洗脸，厨房里的刘慧慧闻听气往上涌，在心里说：“就你事多，等一会会饿死？给你盛得再少，旁人也会误会我偏向了你，”刘慧慧不服着仍在心里生着闷气，菜早已分好，她又心想去唤周涛他出来端菜但她又不好意思，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再去里谁。突然，集体户门口传进嘈杂步声和话语声，刘慧慧抬头观望，是大家，正鱼贯而入。众人看见了一碗碗肉在散发着扑鼻的香气，各个惊喜道：“红烧肉，哈哈，我们有肉吃了。”
　　又有一个声音在传渡着：“怎么都是肉？晚上我们吃什么？”刘慧慧笑着接言道：“晓飞，中午就一个菜，我思量，少放点土豆多放点肉，晚上是菜多，不会在乎肉的多少，中午他们已经解馋了。”
　　“啊，是怎样。”
　　“适才周涛回来要先吃我没同意，他正跟我生气，我只是让他再等等你们，他……”
　　“x，就你事多？晚吃一会你能、能饿死啊？”
　　闻听汪晓飞在怒骂着周涛，刘慧慧立刻红了脸，不好意思扯了扯汪晓飞衣襟，会意的汪晓飞再不作声了他走进屋里去洗脸，五个脸盆刘慧慧早已为他们打满水，汪晓飞一边洗脸一边抬头去看周涛，周涛，羞愧着低下了头，汪晓飞大声说：“我也饿了周涛，你都洗完脸了把饭给我盛上。不要声她气，她也是为大家好。”
　　周涛闷闷不乐，走向了厨房，不时手端着两碗饭进来，他的饭碗还没有放稳，汪晓飞就端着两碗肉回来了，他放下一碗，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在拨碗中肉，桌上的那碗肉冒起了尖，晓飞说：“我爱吃土豆，肉给你吃。”
　　周涛立刻带着哭腔说：“我真的好饿，不求她菜盛多少，是我不好，考虑不全，你你……你把肉都拨给我让我怎能吃得下？”
　　“不要想多，快吃把，今是中秋，我们都高兴着点？给你，就是你的了，我能再让你给我拨回？我们都是男人，大度些…啊？”
　　“对，晓飞说得对，周涛，我最爱吃肉，来我帮你吃。”
　　“建国不要自己独吞，我也来一块。”张海说着就动起了筷子，不敢落后的李明也来凑趣他三人同时就在周涛挂了穴子碗中挟起肉来，吓得周涛大叫制止，汪晓飞幸福在笑，一切不快早就云消雾散了。
　　众人吃罢午饭各自休息起来，刘慧慧没有更多休息时间正备着晚饭，郑雅玲爱惜着凑到了刘慧慧跟前说：“过中秋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吩咐？我帮你。”
　　“我准备晚上做三个菜，咱们过中秋。”
　　“都是什么？”
　　“茄子炒肉，炖豆角、在扮个黄瓜凉菜。”
　　“慧慧就三个菜？太少了。”
　　“你要累死我不成？就二口锅，这些还的分几回做！”
　　“慧慧，你看这样好不？你先把饭做好掏出盛在盆里，想来，天气不会很凉，誊出锅就可以炒菜了，你再给我们炒个辣椒炒肉怎样？”
　　“辣椒…炒肉？雅玲，你是……不爱吃辣椒，怎么想到这里来？”
　　“谁说我不爱吃辣椒？空口吃辣椒辣椒显得狠辣，如果你用肉来炒那我就爱吃了，此时的辣椒是不会辣到人的。”
　　“哦，是怎样，那好吧。那些菜我都准备了，你困不？不困你帮我上前院摘些辣椒回来。”
　　“好，我现在去。”郑雅玲高兴走了出去，王颖闻听也是兴奋，她也来到了刘慧慧跟前说：“过中秋是大家事，还有什么要干，你尽管吩咐。”
　　“对，王颖说得对，慧慧还有什么活，你快说。我们去干。”
　　“蘸酱菜我没有倒出功夫备下，你们去摘下，我来洗。”
　　“香玫，走，我们去看看向日葵它成熟没有？”
　　“干什么，高菊梅？”
　　“吃呀？你忘了今是中秋，早吃晚吃还是现在吃为好，应了节气。团团圆圆过在中秋？”
　　好一个知青女团体，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丰盛的中秋宴就要摆满桌上。太阳还没有卡山队长就吹响了笛声，收工了，队长则笑呵呵着说：“今天过中秋，早点给你们放假收工，有婆娘的就帮婆娘做饭添柴，没有婆娘、啊还有你们这些知青们也要帮助女同学做饭帮忙，大家过一个快乐的中秋，晚间的电影我们就在场院放，是七点半，要准时，我可跟你们说好，谁也不等，谁也不等。就是来了一半村民我也让放映员开机。”
　　“队长，早了点吧，过中秋能草草就下桌吗？再晚一个时辰？”
　　“对呀，队长，就八点半吧，大家都能乐呵完，怎样？”
　　“让我想想……想想…就是苦了放映员晚了点，等他放映完就深夜了！这样吧，我就多给他些辛苦费，好，就这样定了，八点半，可不能再改了。”
　　欢乐的人群簇拥着队长走出了收割场地，各自奔向了自己房门。集体户的房屋里刘慧慧正在忙碌着，两盆大米饭早就盛好在两个大盆中，盆上面盖好了盖帘。一口锅里正炒着肉炒茄子，另一口锅里豆角炖肉早已熟烂。阵阵切菜声音在传渡，刘慧慧正切着辣椒，一旁的佩肉早已切好。屋里两个桌子并排摆上，没有停放在男生屋里，是摆放在女生的房中。桌上的凉菜正发出诱人的香气，两碗大酱各放两边，每个桌下个放着各式小蘸菜，诱人的香菜正独揽着它的桂冠，碧绿大葱也不示弱眼看着生菜在狡计发笑，最美丽的还数是它，鲜红的上衣，绿色的裤子，那头上还枝楞一撮绿缨，若被人咬上一口，清脆声发过你的唇齿在流香。
　　突然，集体户的门口热闹起来，有欢声笑语在传渡：“我们快看看，看看慧慧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周涛，你就是馋！”
　　“人以食为本，天性也？”
　　方建国被顶的再不吭声了，跟随着人流就来到了集体户门前，阵阵香气把大家迷惑，张海李明同时说：“要是天天中秋，那该多好！”
　　“哼！胡子拖地你到时不要气恼。”
　　汪晓飞说完一脚就踏进门里，此时间的香气更浓烈了，一股股，一丝丝，直进人的五脏六腑，即刻馋虫就被勾其勾引出来。众人不约而同随着香气而起步，同时来到了女生们的门前，疑惑的李明在说：“咱们的饭桌怎么摆进了女生们的房屋？是要大家来聚餐？”看见闻听此言的汪晓飞脸上即刻呈现出不快神情来，想说什么还没有起唇时，站在一旁看出门道的王颖却说了话：“晓飞，今中秋，团圆的意思，你就不要讲究了，大男子主义。”
　　方建国笑嘻嘻在说着汪晓飞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张海、李明狡计在笑，周涛可不管那些，有吃有喝在哪里吃都一样。站在一旁的高菊梅在撇着嘴，郑雅玲深情着在看着汪晓飞，王颖则对着汪晓飞说：“我让慧慧把桌子放到一处，中秋是团员节日，我们就联欢在一起。”汪晓飞没有再说什么走进了他们的屋里洗漱去了。此时的刘慧慧还再忙碌着，郑雅玲、孙香玫没有马上走进屋里在问，慧慧还有什么需要她们帮忙，刘慧慧边炒菜边说：“一切都做好了，只是你们中午摘下来的瓜子我没有得闲炒出来。”
　　王颖端着水盆正好走到她们三人身边说：“不急，先吃饭，一会我来炒。”
　　“还有我，我给你填柴。”是高菊梅在说。
　　一声兴奋的喊叫断去了她五人的谈话，只见周涛顾不得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几步他就窜到了女生们屋里，抬眼就看见了桌上摆放的丰盛菜肴他大声呼喊着：“你们快来，看看，看看慧慧给我们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我看看，查查是几个菜，一、二、三、四、五……啊这也算，慧慧真有你的，你把咱们的菜园子都搬到了餐桌上了？往日你可不管，就给我们做一个菜，要吃自己去园里摘去！”
　　跟随着周涛的一份慷慨感激心里，张海、李明、汪晓飞一同踏进了女生们的房屋，竟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在他们心中，也就两三个菜，可是呈在眼前的却是这样五彩缤纷，不仅好吃又给你美的画卷享受：色香味俱全。他们是一股股温暖随即流满全身，只见女生们还再穿梭着往桌上摆放，一个更入心的声音在传渡着：“快快快，你们先上炕，来到了我们女生屋里你们就是客，站客不好招待。快快上炕。”王颖还再热情招呼着，郑雅玲此时正端着菜走了进来看着汪晓飞说：“听户长王颖的，你们五位快上炕，晓飞你带头。”
　　“张海、周涛李明你们快上炕，你们不坐好我们在那吃？”是孙香玫在催促。
　　此时，方建国早被女生们的盛情所感动，他红着脸儿拽了一把汪晓飞说：“咱们入乡就随俗吧，不然，愧了人家好心了。”
　　“看我这记性，你们先上炕，有这么好的菜哪能没有酒？我去去就来。”
　　说着说着汪晓飞走回了自己房间，不时手拎着两瓶葡萄红酒就来到了这里，摆放在桌子两旁，此时这十名男女知青都聚在桌前，只见汪晓飞高兴着说：“同学们，今是中秋，我先酒给大家敬酒、满上，咱们过个团团圆圆的中秋节。”
　　“好，我提议，咱们有酒无诗也不好，先从两位户长算起，吟诗一首，大家看怎样。”
　　跟谁着欢呼声与掌声，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在起：“好好好，孙香玫提议真好我拥护。”是郑雅玲在说。与此同时刘慧慧、高菊梅她二人，还有众男生们在附和，最数方建国、周涛、张海叫唤声更高。美丽的中秋夜晚此时更为喜庆美丽，一声声吟赋在洞穿着：“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那醉人的磁音吟赋在流淌，一轮明月被他引入房中，正当大家听得如醉如痴时，那个吟赋却悄无声息。余兴未尽的郑雅玲大叫：“不行不行，晓飞你你，这首诗你吟赋的是否太短了些？最少是绝句四句诗？王颖，到你了，你可不行跟他一样耍赖皮。”
　　王颖会意，笑了笑，就吟赋七律：“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好好好，王颖太有才了，这首我喜欢。”
　　“看你这兴奋劲，那好，下首就你来接。”
　　方建国话音刚落，赢来一阵阵掌声，紧接着就有人高喊里面还有众声相合，“对，周涛来一首。”
　　“谁怕谁？你们不知道吧，唐诗我背的最多，我不会怯场，听我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怎么样？我吟赋的好吗？该谁了，我提议，刘慧慧来一首，大家看怎样？同意我的请鼓掌。”
　　在热烈的掌声中，大方的刘慧慧没有扭捏，更没有矜持，她吟赋起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好，我提议，下面在吟诗的人，都要向刘慧慧这样，要赋我们就赋他个整首，吟他个淋漓尽致好吗？”是方建国在恭维刘慧慧，突然他扭转话提看着郑雅玲道：“郑雅玲刘慧慧吟完该你了？”
　　“哈哈，方建国，不对吧，要吟是该你们男生先来的吧？难道说，是你要赋给我们大家听？来我们给方建国鼓掌、欢迎他。”
　　一声狡计笑音是从汪晓飞处传来，他正在哪里坏笑着，他推了一把坐在自己身旁的方建国，努了努嘴，示意他赶快吟赋，没有其他选择。无奈的方建国咳了几声他就吟赋起来：“无云世界秋三五,共看蟾盘上海滩;。直到天头天尽处，不曾私照一家人。怎样，还是我吟赋的好吧？雅玲，这回该你了？看你怎样推脱？快吟来我听，快。”
　　美丽大方的郑雅玲，她稍微思索就吟赋起来：“念奴娇·中秋，苏轼，凭高眺远，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桂魄飞来光射处，冷浸一天秋碧。玉宇琼楼，乘鸾来去，人在清凉国。江山如画，望中烟树历历。我醉拍手狂歌，举杯邀月，对影成三客。起舞徘徊风露下，今夕不知何夕。便欲乘风，翻然归去，何用骑鹏翼。水晶宫里，一声吹断横笛。”
　　“好好，好一首念奴娇。你们说该谁了？”是刘慧慧在为，郑雅玲喝彩，女生们齐齐向着张海李明看去，顿慌了李明张海。耐不住的王颖大声说：“不要推诿，李明张海你看你二人是谁先来，不要在扭捏，只是先后而已。”
　　“好，我先来，我的唐诗背的少，就绝句吧。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一阵阵热烈掌声为张海喝彩，大家的眼光投向了高菊梅，只见高菊梅羞涩说：“诗都被你们吟去了，一时半晌我也想不起来更好的胜过你们，又不好少了大家兴。这样可好？我就给大家唱首带月亮的歌吧怎样。”
　　“好，这个创意我拥护，高菊梅你快唱，急死我了。”高菊梅看了一眼对面坐的李明，而后又望向了方建国，她嫣然一笑，燕语莺声，百灵婉转着她就歌唱起来：“十五的月……”
　　“停停停，”
　　此时的人们正听着高菊梅在唱，突然来了个程咬金，半路杀过，同声指着起来：“当什么你？李明？”
　　李明半红脸堂对着高菊梅又向是对大家解释，“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诗再为大家吟赋，《敖包相会》是男女生二重唱，这样吧，我与高菊梅合唱，合唱这首，咱俩完成这首歌你看可好？”闻听此言的高菊梅高兴着说：“太好了，好，你先领唱，我接上。”
　　“十五的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我耐心地等待哟，我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夜！慢慢在沉，月亮真的不曾私照一人家！此时，集体户的月亮他最多：十轮、不！是十一轮明月在照，各自眼前的酒碗不知什么时候都被自己喝干。他们在笑，她们在乐。
　　一个人她悄悄离开了丰盛的桌前，向着厨房走去，不时她的身后又多出了一个身影。一阵阵铲子碰锅边的声音传来，一股股香气在回旋。灶坑里的火更旺了，烤红了另一个身躯。屋里少了俩个人，即刻被人们察觉，张海瓮声瓮气在问对面的孙香玫：“你们的户长和高菊梅又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孙香玫笑着就是不答，着急的李明大声说：“我知道，是给我们加菜？不会吧？这餐桌上已经够丰盛了？我闻来一阵阵香气，是、”又一阵阵铲子翻炒声，那个飘进来的香气更浓了，吃惊的方建国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们听，她们在给我们炒瓜子，不会吧？能成熟吗？”此时的孙香玫、刘慧慧相视一笑，刘慧慧放下了筷子走出了屋里，双脚正停留在王颖的身后，此时高菊梅也站起了身，火够用了，不用再填了。王颖还再翻炒着瓜子，一旁的高菊梅在尝着瓜子，不时瓜子炒好，王颖在往出盛瓜子，刘慧慧对着王颖说：“你还没吃饱，快去再吃上几口，一会就到点了我们好去看电影。锅我来刷。”
　　王颖高菊梅双双走进屋来，一盆瓜子就摆放在了众人面前。一阵阵欢呼声，震耳欲聋，是谁带头拍起了巴掌在鼓掌，男生们的笑是从心里涌来，合着幸福的眼泪，那感激之情都藏在掌声中笑脸眉梢里。此时，正在刘慧慧忙碌的时候突然，她的身后衣襟被人扯了几下，刘慧慧扭转头定睛去看，却原来，不知何时汪晓飞走下了餐桌，来到了她的身后，正神秘着把一个圆形纸包递上，示意给她，让她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