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法力会消失

　　滨江公园。
　　游人中的活动分子，当属摄影家。龙摄影的那几个青年店员组成的摄影小组，俨然一批艳照“专家”，既来凑趣五彩缤纷，又来加强五彩缤纷。其实，他们的目的是以成功的艳照招徕顾客，因此，于方方面面都十分难得。
　　二女，除了三个陪衬，就是一个摄影兼“导演”、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主角”。三个陪衬中，一个身材高挑的男青年作了“主陪衬”。
　　他们遴选的“外景地”有两个，一是滨江亭子群，二是三棵柳树下。
　　滨江亭子群，与县体育馆隔河相对，共四座。其中三座无栅栏，供游人小憩；一座临江而有栅栏，比另外三座宽大，是供人观赏江水之用的赏江亭。摄影小组以其中一座小憩亭和赏江亭为背景，各拍了一批艳照。
　　好戏还在后头。
　　只见“导演”右手一挥一指，“女主角”和“主陪衬”就往三棵柳树下走。“女主角”露出双肩及上背，双层绿花丝裙被粉红色的拖地婚纱盖住。“女主角”要穿越一片红叶石楠，行动不大利索，不太方便，“主陪衬”和“副陪衬”就为她扯起婚纱。到了目的地，婚纱后尾被“副陪衬”弄来遮住一片红叶石楠，婚纱红叶融为一体，使“新娘”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和谐角色。“新娘”的装扮之美，给草木增了色，为公园添了彩。
　　莲心打万年青的电话，找到昨天刚认识的伯母时，正好走到这个地方。
　　莲心：“伯母，确实这些普通人不像我烦恼那么多。”
　　“其实，我们也都是普通人。你要求别人的多了，要求自己的就少了；你想到自己的多了，想到别人的就少了。”
　　此时，“导演”为“女主角”单拍了一些艳照之后，又指挥“主陪衬”进入“新郎”角色。
　　“新郎”“新娘”面带笑容，幸福安详。在他们面前，左有红叶石楠为他们铺开一世鸿运，右是金叶女贞为他们撒下遍地黄金。他们牵起手，按照“导演”的指挥，或相近，或相对，或相切，或相偎，摆出各种造型，让“导演”拍成了许许多多可人的婚纱艳照。
　　拍摄中，高度负责的“女陪衬”见“女主角”因动作变换频繁，绿花丝裙往上连接的红花小袄前襟已经下滑，于是及时为她整理好裙装小袄，不让乳沟露出，力保道德底线。
　　蓝天白云下，这草木花叶，这红灯黄灯，这男女青年，天地人三才的相互映衬和共同作为，使得滨江公园的春色更加美丽祥和，更加流香溢彩。
　　然而，这些只是公园春色的一个部分。
　　万年青兴致勃勃：“莲心，你喜欢和我在一起，我也很喜欢你。你对龙腾飞有气，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自从汉朝以后，我们生生世世都是夫妻。你看看我的转世图吧！”
　　莲心惊得差点晕厥；看了转世图，更觉悚然。
　　“其实，这些都是龙腾飞，也就是你龙伯伯要我这样做的。”
　　“龙伯伯到哪里去了？”
　　“前面，不远的地方。你听！”
　　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在游乐场上，在青少年人群里，以中小学生居多；当然也不乏中老年人，不过他们是来带子女或孙子的。每到周六、周日，游乐场的业主们总是应接不暇。也有不闹的乐趣，幼童钓鱼，钓出了耐心；幼童学画，画出了兴趣；幼童在儿童乐园乐一乐，乐出了欢天喜地。在射击点和照相点，青少年租气枪打气球，奠定了射击基础；租服装拍靓照，定格了青春年华。
　　游乐场占地不多，花样不少。穿梭时空，是过山车的微型化；恐怖城，是丰都鬼城的缩影；太空飞车，飞奔在弯弯曲曲、歪歪倒倒的艺术型轨道上；海盗船，功能与惊险性只比穿梭时空稍逊一筹。还有弹跳车、大摆锤、女神飞机，这几处都是锻炼胆量的游乐项目。
　　门票8元不限时的溜冰场最火爆，玩乐者最多，音乐、喧闹、唿哨的交响曲也最响亮；飓风飞椅、立环跑车、自控飞机、旋转木马、碰碰车，次之；恐怖城、弹跳车、水帘洞漂流，则又次之。飓风飞椅、旋转木马的工艺之精与颜色之美，在这里却是首屈一指的。不要钱的练功墙，在周末也是产生欢笑的地方。
　　这游乐场的消费和欢乐不属于龙腾飞一家，因为阮囊羞涩。长孙女有次坐飓风飞椅，是她的同学邀请的；两个孙女，只乘坐了一次旋转木马，是她俩的奶奶开的钱。她俩的奶奶一分钱掰做两半花，让孙女玩游乐，唯有这一次；除此而外，余不问津，去的次数也很少。
　　莲心看见了龙腾飞就喊：“龙伯伯！”
　　“哎，莲心，你遇到了天才游说家，我知道你和她一搅上，就会到我这里来的。”
　　“你为什么经常独自来游乐场？”
　　“不因己忧而忧，却因人乐而乐。我就是这个样儿。”
　　“伯母说要去看商天良的妈妈，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欢迎欢迎！这说明你开始关心别人了，这是一个莫大的进步。”
　　“我是受了伯母的感染。”
　　“美人鱼回归了人间。欢迎欢迎！社会有主流，有负面。只看到负面，就会寻死觅活；既看到主流，又对负面予以改造，这就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
　　“我们都是普通人呀！”
　　“千万不要忘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因为有责任，所以普通人才万古长青！”
　　“龙伯伯，你的心胸真开阔啊！”
　　过了一会，莲心又问：“龙伯伯，今天要去看商天良的妈妈吗？”
　　龙腾飞在点蜃梦镜，万年青代答：“看蜃梦镜上有什么信息？”
　　龙腾飞：“北宋词人秦观秦少游请莲心同他会个面，谈谈诗词，不知莲心愿不愿去？”
　　莲心思之再三：“去一趟吧。”
　　北宋朝江苏定海浦口。卧兰轩。
　　到得北宋朝江苏定海浦口，就看到众人与秦观正在说着什么。
　　这时，却见一个撑船的小厮进来：“各位官人、小姐，小的见浦口有一队人马，正朝画舫叫喊示意。我们是否需要理会呢？”
　　众人闻言，都探头朝浦口望去，只见少游的书童清茗也在其中。
　　于是，便命小厮将船撑返。
　　临近岸时，他们才见有位太监正骑着高头大马在岸边等候着，身后是几名大内高手。
　　清茗见画舫靠近，便急切叫：“主人，你们总算回来了。周公公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少游心中疑惑：“周公公乃太皇太后身边内侍，怎会到此要见我这个小小的定海主簿？”
　　下了船，少游领着众人前往接驾。
　　周公公下马，见张耒、黄庭坚、晁补之俱在，满脸不悦：“苏门四学士真是好兴致啊，结伴佳人，游山玩水，还要让咱家在此等候宣读圣旨，这官架可真不小啊！还不赶快下跪接旨？”
　　众人听他言多讽刺之意，心中虽有些愤懑，但却也只好忍气吞声接旨。
　　周公公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原定海主簿秦观才学兼备，经纶满腹，仁德贤孝，堪称典范，乃国之良材，朕甚感欣慰！今因汝南府驻马店系吾泱泱大国之文化发祥重地，紧缺教授一名，已多时无人可担此重任。故朕慎重决定晋升其为‘蔡州教授’，并指派于元祐元年三月初八日起一月内到任，不得有误。钦此！”
　　少游恭敬跪拜接旨：“臣秦观领旨，谢主隆恩！”
　　众人起身后，周公公仰着脸，神情不屑：“我看枉自辜负了西京国子监教授程颐极力保荐你的一番苦心。”
　　少游闻言，懵然追问：“敢问公公此言何意？”
　　周公公颇不耐烦：“金銮大殿上，程大人向太后举荐你，却遭到王丞相弹劾，检举你风花雪月，不思进取。双方争执不休，最后，太后训劝方肯作罢。庆幸太后下旨中书省调查你的私德时，并未见今日之状，不然你哪能有此等擢升的美差？我看王丞相所言的确非虚！”说完，鄙夷地看了少游几眼。
　　少游听罢，方顿解疑惑，也未对他的指责做出反应，却施礼道：“有劳公公传旨。”
　　周公公神色傲慢：“咱家任务已完成，须即刻回京复命。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众人，便跨上马背，带着护卫扬长而去了。
　　此后，众人回至画舫中恭喜少游，又游玩了一回后，卧兰轩众女方才散了。
　　此时，龙腾飞、万年青带莲心现身：“秦主簿，恭贺荣升！”
　　秦观恭恭敬敬接待客人，也与龙腾飞、莲心讨论了一些诗词之事。一来秦观刚刚受周公公鄙夷、讽刺，二来看到莲心不喜官场礼节，三来在文更星面前不敢造次，只得动问莲心：“我往汝南府上任可好？”
　　莲心：“那是秦主簿自己的事情，家主自己主，秀才自己裁。”
　　龙腾飞、万年青和秦观都知道莲心无意在此，秦观也不挽留莲心，只是说：“文更星和夫人，可否多住几日？”
　　龙腾飞说：“不必了。我们的事情还很多。今后有事，尽可联络。”当下，龙腾飞一行辞别。
　　次日，晁无咎、张文潜、黄鲁直也都依依不舍的辞别而去。
　　少游便吩咐清茗准备上任所需之物，安排处理完家中一切事宜，选好良辰吉日便赶往汝南府上任去了。
　　滨江公园。
　　龙腾飞一行探望了商天良的母亲以后，莲心参加了龙腾飞、万年青的许多活动，人也开朗多了。
　　龙腾飞在滨江公园流连忘返。
　　唧唧哝哝的话语声，是中老年人的专利。他们谈天说地，海阔天空，关心时事，对比今昔。这个专利，也有龙腾飞的一份。龙腾飞在本县鱼篮滩电站工程当过民工，后来在莲花中学教书，而莲花中学与鱼篮滩锰业有限公司是近邻，所以，龙腾飞在鱼篮滩交了不少朋友。
　　其中一位朋友，他的长子在大江主城，次子在武陵县城，都有事做，都有不薄的收入。他自己也有退休工资。他和嫂子，除了一日三餐和家庭卫生，不是逛大街，就是徜徉马路和滨江公园。逢人就说他的心满意足：我原来住在川河盖，挑柴挑大粪，走在羊肠小道上，前杵岩、后杵坎，如不小心翼翼，就有可能一个翻坡滚，后果不可想象；现在一天逛城逛公园。依我说，这个时代就是好。
　　同样来自川河盖的另一位朋友，自己和老伴都有退休工资，仍然在本县县城市政园林发挥余热；那些“宝塔”“大圆球”“狮子”“雄鸡”“翠鸟”……无不是他的杰作。他说他的长子在武陵和附近州县开发了墙纸生意，已有上百万资产；女儿女婿虽然小打小唱，一年也有四五万元进账；他的幺儿，一大学毕业，就找到了中意的工作，又觉得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正在筹备自主创业项目。晚饭后，他常来滨江公园，向龙腾飞“报账”，也向龙腾飞提供园林草木资料；他“报账”总是实实在在，他传经总是诚诚恳恳。
　　
　　神舟十号3名航天员聂海胜、张晓光、王亚平，在与空间站对接并且完成各项任务以后，归绿、盘古、羲和让龙腾飞、万年青把他们请到光明殿赴宴。
　　宴会上，请3名航天员谈了各自的感受。
　　聂海胜:“感谢四界大元首，感谢各位神仙！我们进入太空工作生活已经有13天了，全国人民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关心着我们，国家最高领导和我们天地通话，慰问我们，我们感到了巨大的幸福。我和晓光、亚平的身体状况都非常好，各项工作都按计划进行。能够为实现中华民族的航天梦想贡献力量，我们感到非常的骄傲和自豪！”
　　张晓光:“在太空13天的生活中，我们很快地适应了失重环境，现在身体感觉都非常的好，我们空间实验进展非常顺利，现在我们精力充沛、精神饱满。主席的话非常振奋人心，他说，飞天梦是强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中国航天事业的快速发展，中国人探索太空的脚步会迈得更大、更远。”
　　王亚平:“我们的饮食很正常，每天都能够休息七、八个小时。我还当了一次太空老师，给全国的青少年演示了一些失重环境下的物理现象，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一次提高和学习。主席说，看到我们各方面的状态这么好，他很放心。他特别指出，前几天我们为全国的中小学生举行了太空授课，很有意义，有8万所学校、6000万名学生参加了这次授课活动。这对于他们培养崇尚科学、探索太空奥秘的兴趣，会起到很好的作用。他赞扬我们体现了不畏艰辛、勇于探索的意志品质。主席在北京等候着我们呢！”
　　龙腾飞:“你们返回地面后，我还要到北京来看望你们的。”
　　宴会上，龙腾飞还讲了一个很有启发意义的故事。
　　
　　叫化子的茅草屋。
　　从前有一个叫化子，每天出门乞讨，他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于是他总要乞讨一些粮食积攒起来。可是他积攒了好多年，他的地下粮仓还是只有那么一点米。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打算弄个明白。
　　一天夜里，他悄悄地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他的粮食。结果，他看见一只大老鼠来偷吃他的粮食。于是他很气愤，就对老鼠喊道，富人家那么多粮食你不去吃，为什么偏偏偷吃我辛辛苦苦攒下的粮食？突然，老鼠说话了：你命里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乞丐问老鼠，这是为什么？老鼠对他说，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佛祖好了。
　　西天路上。
　　于是，叫化子下了决心，要去西天向佛祖问个明白，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有此命运。
　　叫化子第二天就出发了。他一路乞讨，走了好多路。有一天，他好不容易赶到天黑才见到一户人家，便上前敲门，出来一个管家问他有什么事，他说讨点饭吃。正好员外出来看见了，就问叫化子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赶路？叫化子就说了他的命运，说要去问佛祖一个明白。员外听了，赶紧把他请到屋里坐下。给他拿了好多干粮和一些银子。叫化子问这是为什么？员外说明缘由，他说他家女儿都16岁了，还不会说话，拜托他去西天帮忙问问佛祖，是什么原因？
　　员外曾经发过誓说，谁能让他的女儿说话，她就把他的女儿嫁给谁。叫化听了觉得反正都是去西天，我就顺便帮帮他去问一下佛祖也好，于是叫化答应了。
　　乞丐又走了许多山路。走到一座山上，看见一个庙，就进去讨水喝。看见一个老和尚拄着一根锡杖，很老的样子，但很精神。老和尚给了他水喝，并且叫他休息一会，遂问他要到哪里去。叫化子说明去向，老和尚赶紧拉住叫化的手说，拜托你一定帮我去西天问问佛祖。我都修行500多年了，按说早该升天了，为什么还飞不起来？于是叫化也答应了这个老和尚。
　　再往前走，又过了许多沟沟坎坎。叫化子来到一条大江边上，江里没有一条船。叫化子着急了，这可怎么办？怎么过去？叫化子哭了起来说，难道我的命就该这么苦吗？
　　突然，江里一个大老龟浮出水面。老龟说人话了，问叫化子在这里哭什么？叫化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老龟对他说，我都修行了1000多年了，按说早该成龙飞走了，为什么还是一个老龟？如果你去了西天能够帮我问问佛祖，我就把你驮到对面。叫化子很高兴的答应了。
　　叫化子又走了不知多少天，可是怎么也见不到佛祖。叫化子纳闷了，心里想到，佛祖到底在哪里？西天按说早该到了啊。叫化子很伤心，于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大雷音寺。
　　突然佛祖出现了，叫化子很高兴，佛祖问叫化，你这么大老远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来问吧？叫化子说，是的，我要问几个问题，希望佛祖能够给我说个明白。
　　佛祖说，好啊，不过有个条件，你最多只能问三个问题。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人问三个以上的问题。叫化子答应了，心里想道，我问哪几个问题？
　　叫化子觉得自己的问题太不重要了，老龟修行了一千多年了很不容易，它的问题应该问问；老和尚修行了500多年了也很辛苦，他的问题也应该问问；员外的女儿很可怜啊，不能说话怎么嫁得出去？他的问题也应该问问。
　　于是叫化子毫不犹豫的问了第一个问题。佛祖告诉他，老龟是因为舍不得它那背上的龟壳才变不成龙的，它的龟壳里有二十四颗夜明珠在里面。如果它把龟壳去了，就可以化成龙了。
　　第二个问题，佛祖回答，老和尚整天都拿着他的宝贝锡杖，心里整天记挂着。他的锡杖是个宝物，用它在地上一扎，地上就会有清泉出现，如果老和尚舍得扔掉那个锡杖，他就可以升天了。
　　叫化子很高兴，又问了第三个问题。佛祖回答，如果哑巴女孩见到她的心上人来了，就会说话了，突然佛祖不见了。
　　西天路上。
　　叫化子觉得自己的事也没有什么，还是乞讨过日子吧，于是就赶紧往回赶路。叫化子来到那个江边，老龟已经算到叫化子该回来了，就急着问佛祖是怎么说的？叫化子说，你先把我渡过江去我给你说。老龟把叫化渡了过去，叫化子说了缘由，老龟一听就明白了，于是就把龟壳脱了下来送给叫化子；并且说，这里面有24颗夜明珠，是无价之宝，对我已经是没有用处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了。于是老龟马上就变成龙飞走了。
　　叫化子拿着24颗夜明珠又往回赶路。来到山上见了老和尚，老和尚急着问佛祖怎么回答的？叫化子说了缘由，老和尚一听非常高兴，于是就把那个宝贝锡杖送给了叫化。老和尚马上就腾云飞走了。
　　叫化子来到员外家门口，突然从里面跑出一个大姑娘大声喊道：那个问佛祖话的人回来了。员外也跑了出来，他很吃惊他的女儿怎么突然会说话了。叫化子说了佛祖的话，员外非常高兴，就把女儿嫁给叫化子了。
　　
　　光明殿。
　　故事讲完，羲和对万年青示意，万年青心领神会，就接着说：“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为别人着想，一定就有人想着你，这就是因果，这就是规律。盘古是这样，羲和是这样，3名航天员也是这样。﹙她掠过一丝杂念：“龙腾飞也是这样。”但是，她抑制住自己，没有说出来。﹚人因梦想而伟大、更因行动而成功、因学习而改变！每个人都化成星光、火柴，就可以照亮无数人的人生！请把您的爱心传递下去，帮助更多人成长，感谢您的支持！这就叫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传播正能量，拥有正思维，拥有正能量！让我们一起传播正能量！”
　　龙腾飞：“三位宇航员都是正能量的突出代表，我们要向你们学习。”
　　寿闯：“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前，他就开始向第一宇宙时空的人类学习了。在第二、第三宇宙时空，他一直坚持向人类学习。”
　　盘古：“不向人类学习，我什么也不知道；不向人类学习，我什么也不会。”
　　三位宇航员：“盘古老祖宗真是太谦虚了，永远都是我们的光辉典范。”
　　盘古：“不是谦虚，而是实事求是。神仙上天下地靠法力，人类上天下地靠科技；而法力是会消失的，而科技是不会消失的。”
　　归绿：“盘古在理论上又有新创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