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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石中书颛命矫诏 冯婕妤挡熊救驾

作品名称:后汉之三刘演义      作者:秦伟伟      发布时间:2021-12-03 00:04:02      字数:3202

  话说石显、望之一奸一忠明真暗斗。为了声援各自势力,以二人为首的党派纷纷向朝廷举荐四方名儒,以便为各自发声。一下子朝廷多了很多名人学士,我对你错,你是我非得纠纷。石显麾下著名学士五鹿充宗便向众多名儒提出挑战,众儒畏惧石显,皆拖病告假。维一人大喝曰:“平陵朱云乐意奉陪。”帝喜看名人斗嘴,即乃令迁往太学出题论辩。
  二人辩论五经学说,五鹿充宗哪里是朱云对手,被朱云驳得抓耳挠腮,脸红面热。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太学里的师生都为之鼓掌喝彩,羞得充宗找不到地缝,硬着头皮向朱云垂首服输。当即有人作歌谣云:“五鹿高又高,朱云折其角。”帝亦震撼,惊为人才。乃封朱云为博士,显进谗言曰:“朱子游恃才傲物,不满陛下所封。”御史中丞陈咸自被望之举荐,身似铁板,口似快刃。忠勇刚介,正直敢言,公卿之下皆敬惮之。闻显诋毁于云,咸上奏曰:“中书乃政事之本,宜让位于贤者。昔汉武帝优游饮宴于后庭,任用宦官掌中书,不合国家旧制,且违反圣人不近刑人之义。”帝性格柔弱,没有主见。询问许章、史高两外戚,二人皆阴附石显,自然说陈咸、朱云相互勾结,中伤朝政。乃贬云为杜陵令,复进谗言伤云,再贬为槐里令。
  云思丞相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一个宦官如此胆大妄为,诽谤大臣,一参一个准。思及此,写下奏本,弹劾丞相韦玄成怯懦无能,不配为百官表率,另择贤良之人担任相位。此时元帝多病,正于后宫休养。朝政多付与石显,萧望之虽掌大权,但由于元帝多病,很多事需要上奏施行。石显因为内侍,得以出入后宫朝堂。因此常常玩文字游戏,假托诏令架空望之。云既是望之门生,又在太学当着名人之面雄辩胜于五鹿充宗,显愈恨之。今闻云上本弹劾玄成,且措辞之中影射自身。乃使人密查云之不法,因查出云收授死囚贿赂而故纵,显令玄成弹劾云。帝问槐里令云之政声如何?玄成曰:“朱子游担任槐里令以来,向死囚收受贿赂,谁给的多就放走谁。任用酷吏,残害百姓,民怨沸腾。”
    元帝之时,四方多地震、水患、台风、饥荒等天灾人祸。元帝隔三差五就下罪己诏,表达对底层人民最诚挚问候,往往赐给鳏、寡、孤、独布帛、田地、牛酒等。所以元帝对底层百姓是有很深的情感的,得知朱云如此祸害百姓,当即下令押解回京治罪。御史中丞陈咸得知这一消息后立马写信通知朱云,还代他拟好奏章,准备随时翻案。
  由于机事不密,被五鹿充宗所察觉,告知石显。显大笑曰:“陈咸、朱云,汝等愚追萧贼而欲谋我。今番拆了你这羽翼,看汝还敢盘旋于我之上头。”正巧去抓捕朱云的羽林军无功而返,更加坚信石显、韦玄成所言是实。石显自请率兵抓捕,帝许之。早有细作密报,称朱云被陈咸藏匿在家。显带兵来搜,果得云。令下狱拷问,咸欲面奏天子,不准。一并下狱,使酷刑拷问。二人乃文人,如何忍受得了酷刑?不得已屈打成招,签字认罪。显判二人为髡头城旦之刑,就是把头发剃光,发配边关。白天守边,晚上修城。
  显自作主张处理陈、朱之事,然后才向元帝上奏。帝念二人乃自己的老师萧望之所举荐的,有意宽宥。谁知石显顺杆爬坡拿出一张认罪书来,声称是陈、朱二人受萧望之、周堪、刘向逼迫,朋党相举。谮诉大臣,欲以专擅权势,为臣不忠,诬上不道,请谒者召致廷尉。元帝久不处理朝政,不知道“谒者召致廷尉”是什么意思就随意答应了。这也是石显文字游戏玩得好,立马奉诏将望之、周堪、刘向三人逮捕下狱。
  太中大夫张猛,字子俊、张骞之孙。猛有智才。初,天子祭宗庙,出便门,欲乘楼船而至宗庙。御史大夫薛广德随即拦住天子车驾,免冠顿首曰:“陛下该从桥过。”天子曰:“卿先戴冠。”广德曰:“陛下不听臣,臣自刎,以血污车轮,陛下不得入庙矣!”天子不悦,猛进言曰:“臣闻主圣臣直。乘船危,就桥安,圣主不乘危。御史大夫言可听。”天子笑曰:“晓人不当如是邪!”乃从桥过。
  还有宗正刘向,字子政,原名刘更生。太祖皇帝异母弟刘交后裔,刘歆之父。楚国彭城人,居长安。崇名好古,遍观诸子,曾有《列女传》《山海经》传世。魏郡太守京房,字君明,东郡顿丘人。本姓李,推律自改姓为京。从师于焦延寿以学《易》,好占卜,每占必灵验。
  话说张猛、刘向、京房听到萧望之被石显平白下狱,十分震惊,连忙入宫见驾。他三人正往皇宫赶呢,后面有声喘道:“等我一下!”回首视之,乃待诏贾捐之也。原来此人是来求官的,已经在金马门等了多月就是不见任命。这不听到他们要进宫面圣,他也急急赶来。此种人不免有投机取巧之心。三人也想着人多力量大,也就不计较。四人入宫门时,早被石显所安排的卫尉所阻挡,尚喝问曰:“尔等贼子欲弑驾乎?”四人不敢造次,权退之。
  话说元帝染病,多亏冯婕妤等费心照料,方才病愈。上得朝来,不见望之等人。问石显。显曰:“奉陛下谕旨,将其入狱!”帝骇之曰:“朕何尝有此谕?”五鹿充宗释之曰:“召致廷尉即下狱也!”帝悔恨有加,复令放出视事。
  仆射牢梁奏曰:“放之容易,何以安之?陛下明诏下狱帝师,今无故而放,复令视事。天下百姓必然非议朝政,势必大乱。”韦玄成、史高、史丹附议。帝不知如何自处?史高曰:“可暂贬萧、周、刘为庶民,侍机再举不迟。”帝无他法,为此从之。
  建昭二年冬十一月,公元前三十七年。齐楚、地震,大雨加雪,树折屋坏。毁太上皇、孝惠皇帝寝庙园。元帝十分惊恐,自思罢黜老师,惹怒上苍。乃下诏封望之为关内侯,食邑六百户。周堪、刘向亦封为大夫。石显、牢梁、五鹿充宗、韦玄成、许章、史高父子听到三人重新起用,心头万恨,密谋首除望之。欲除望之,首先得把他身边的人除掉。七人奏元帝曰:“周、刘才微德寡,不能任大夫。”七人轮番而奏,帝乃降为中郎。
  刘向复念京房善卜,假托天象以远佞臣。帝见京房问曰:“闻卿善卜,所卜何事?”房曰:“卜君之明昏、卜臣之忠奸。”天子问:“谁明谁昏?谁忠谁奸?”房曰:“周文王,周武王乃明君也。周幽王,周厉王乃昏君也。鬻拳乃忠臣,庆父乃奸臣也!”天子闻言不争。房问帝曰:“幽、厉之君何以亡国?所任者何人也?”帝脱口曰:“君不明,而所任者皆为奸佞,是以灭国。”房曰:“知其佞而用之,何也?”帝曰:“君以为贤,故而用之。”房反问曰:“然则今何以知其不贤也?”帝低声曰:“以其当时之乱,陷君以危亡而知之。”房称“善”,乃曰:“由此可知,任贤必治,任不贤必乱,必然之道也。”
  房进而问之曰:“今所任用者谁也?”帝曰:“石显,虽然用显,灾异之变不在此人也。”房苦谏曰:“夫前世之君,亦有此想法。臣恐后世之视今,犹今之视前世也!”帝良久,乃缓曰:“今为乱者谁也?”房曰:“陛下已知。”帝摇头曰:“不也,如知,必不用。”房跪下曰:“陛下已将其名说出,还说不知?如陛下不除石显,则社稷危矣!”帝谓房曰:“朕知矣,卿且暂退。”京房退出,天子最终不听京房之言,仍令显掌权视事。
  话说元帝远离政君,而偏爱冯、卫二婕妤。石显乃与王皇后计较此事,用“楚女掩鼻”之计遗之。帝闻匈奴献来一头巨熊,正关在射熊馆。便领众姬妾嫔妃前往观看,乐此不疲。卫婕妤夜夜焚香东望,皆不见影!如此十余天,不胜感伤,果然天子无恩爱。这日清晨,卫婕妤领着一班宫女向御花园行来,赶巧对面皇后走来。卫婕妤下拜,皇后笑道:“姐姐的鼻子好大啊!”卫婕妤一愣,皇后收拾笑声,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卫婕妤道:“皇后有话直说,何故为难?”皇后方道:“天子与我枕席之时,不经意之间说妹妹的鼻子比我的大。今见之,果然是大。”皇后语罢,笑笑哈哈地绕过卫婕妤。
  话说帝与众人来到射熊馆,但见数十宫奴推一辆铁笼车过来,车笼内伏着一头大黑熊,毛光闪亮,威气直逼。石显做了一个咬指的动作,推移铁笼车的宫奴们也不知是怎么得罪了那头黑熊,那黑熊突然站起来把铁车框架折断,跳跃下来,冲着天子奔袭而来。天子身边没有护卫,跟前只有一道栏杆,左边坐着傅婕妤,右边坐着王皇后,后面也是坐着一群妃子。看到这个场面,傅婕妤第一个吓得拔腿就跑,其余的妃子也吓得惊魂失措。那熊直向天子逼来,这正是:
  野性难伏凭兽胆,毒牙还长在人心。
  未知天子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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