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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翻脸 第九章:异地风情 第十章:辛宽平的传奇事

作品名称:多面人生•路      作者:李卢芹      发布时间:2020-11-23 08:34:22      字数:6231

  第八章:翻脸
  
   老头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不讲了。”说着闭目养神,小雨没再强求。
   她靠在靠背上想着呼延萍这一段对她阴阳怪气,每次遇到总想找茬的事情。上次下乡回去,刚下车,突然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巴掌,吓一大跳,回头一看是呼延萍。
   小雨惊喜地说:“是你啊,萍姐,你不是下乡了吗?”
   呼延萍说:“是呀,刚下车。咋样,今天卖了多少钱?”
   小雨说:“萍姐,卖了三百元,真没想到这么多。”
   呼延萍阴沉着脸,说:“人要有良心,是要交拜师费的,每月三百,我第一次钱全交了。”
   小雨说:“啊?武师傅没说过让交钱啊,要是卖不了那么多咋办?”
   呼延萍说:“那就少交点,卖多少交多少。”
   小雨疑惑着说:“哦,好吧,我现在就去交。”
   小雨没有回家,直接来到姨妈家,武国栋正在洗排骨,姨妈在剥大蒜。
   姨妈热情地说:“小雨回来了?正好,一会在这儿吃排骨。”
   武国栋说:“今天咋样?治了几个病人?”
   小雨把包放到桌子上,说:“多谢你使我走上这条路,今天卖了三百元。”
   “那么多?”
   小雨掏出三百元说:“给,这是我给你的拜师钱,以后我会按时交的。”
   武国栋脸一青说:“咦咦咦,这咋回事?”
   小雨说:“你是我师傅,交份子是应该的。”
   武国栋说:“你这是打我脸啊?我啥时说要你交份子了?”
   小雨说:“呼延萍交,我也应该交。”
   姨妈说:“她啥时交过,交给谁了?”
   小雨疑惑说:“她没交?我刚才碰到她,她说我俩都得交。”
   姨妈说:“放屁,别听她胡咧咧。”对武国栋努努嘴,低声嘟囔说,“不擦他油腻就烧高香了。”
   武国栋瞪着姨妈,假意发火说:“说啥说啥,瞎侃啥?”
   姨妈撇一撇嘴,没理他。
   武国栋面向小雨:“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没正经教过你,是阿姨教会你熬膏药。钱你收起来,要不我就恼了,从此再不相认。”
   她才知道是胡延萍搞得鬼,是故意给自己出难题,逼我自动放弃下乡治病。
   不知不觉车就到庙台了,小雨与大叔下车,打声招呼就各自忙活去了。
   今天生意不错,刚到就有几个病人在等着,她把这几个病人仔细治疗好,已经快十二点。不知怎的,她今天心绪不宁,总觉得要出事似的。
   到街上发了点名片,就想回家,到旅馆里收拾好行李,就去坐车,回到县城还不到两点。
   下车拎着包刚走两步,不想有人从身后一把抓住小雨领口,口里大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忘恩负义,还有脸在这里笑!”
   小雨扭头一看,原来是呼延萍。
   呼延萍气势汹汹,照小雨胸前就是一拳,又把小雨拉到车前,往车上碰。
  很多人都向她们看,一时不知发生什么事,有些人缓过劲来,纷纷上前把呼延萍拉开。一个大叔看上去很风度,厉声谴责:“你这女人,发疯了?凭什么打人?法制社会,无法无天了?”
   周围的人把她推到一边,纷纷指责:“为什么打人?”
   呼延萍气势汹汹:“就打这个不要良心的,我是她师傅,想打就打。”
   大叔望望小雨,转脸对呼延萍说:“你这女人,你就是她师傅,现在也不兴打人。看你这品性,哪配当师傅?冒牌的吧?”
   大家“轰”的一声笑了,都说:“你这个泼妇,哪配当师傅。”
   大叔问小雨:“她是你师傅?我看不像。”
   小雨说:“我和她是一个师傅,师傅叫武国栋。”
   大叔点点头,面向呼延萍说:“原来这样,你真脸皮厚,假冒伪劣产品,在这里撒泼逞威风,还不快滚!”
   “你们知道个屁,”呼延萍一蹦老高,“她不要良心,她治死人命,被医院开除,像个叫花子一样可怜巴巴,搞啥高科技专卖店,赔了一大堆。是我介绍她认识我师傅,教会她治病,她不说报答,一分钱不给我交,还处处与我作对,抢我生意,不教训她天理何在。”
   疯狗一样,又向小雨扑来,被几个人推到一边。
   有人打了“110”,不一会儿,“110”警车呜呜响着警笛来到。
   呼延萍自己抓散头发,恶人先告状,跑到警察身边大哭大叫:“警察同志,还有天理没有,你们要为我作主,把这个不要良心的抓起来,要不,我死不瞑目。”
   警察看她这样,不知小雨是谁,问:“谁是小雨?来,把情况说明一下。”
   这时,小雨正狼狈不堪地站在人群外边,头发也被呼延萍抓散。听到喊声,来到警察身边。
   大叔开言道:“警察同志,我们都是见证人。是她欺负人,对这个女同志又打又骂,这个女同志并没有还手,也没还口。”
   大家都说:“对,我们都是见证人。”
   警察问:“你就是小雨,你们两个是咋回事?”
   小雨一时气极,不知话从何说起,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跟一个师傅学治骨病,她说我抢她生意,打我。”
   不等小雨说完,呼延萍一蹦蹦到小雨面前,抓住她领子又要打。被警察一把抓住,厉声说:“我看是你无理屈闹,一个一个说,到底咋回事?”
   几个年轻警察把小雨带到一边说:“到底咋回事?”
   小雨浑身还在哆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呼延萍在另一边对围观的人群,大声辱骂小雨恩将仇报,抢她生意。明理的人听出名堂,斥责她:生意人人可做,光兴你做,这不是欺行霸市吗?
   警察把事情经过了解清楚,做了一番调解,警告呼延萍,若再无事生非,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坐上警车走了。
   大家怕呼延萍再欺负小雨,拥着小雨向站外走去。
   突然,呼延萍尖叫一声,跑到墙角一棵树下,猛力一跳,双手把住一根树枝,双腿前后甩动,引得上车下车的人纷纷观看,暗暗发笑。
   小雨回头一看,心里害怕,说:“她是不是疯了?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咋办?”
   大家都说:“你真是太善良了,她这样欺负你,你还替她难过,走吧,别引火上身。”
   只听到呼延萍一阵哈哈大笑,嘴里喊着:“小雨,你个没良心的,怕我了?不敢与我对阵了?胆小鬼,趁早滚出敖县去,小心我哪天夜里找人杀死你。”
   说完,松开双手,飞快地向大街上跑去。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扎撒着胳膊,边骂边跑……
  
  第九章:异地风情
  
   难道呼延萍真疯了?小雨吓坏了,对她的怨气一扫而光,生怕她真的疯了。
   为了不与呼延萍发生冲突,小雨想到外县去赶集。
   爸爸说:“‘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离呼延萍远点,杜绝积怨。”
   辛宽平二十多年一直在豫西、商洛一带送货,对沿途大小乡镇了如指掌。
   自从在干沟与小雨、呼延萍相遇,结拜为兄妹,他与小雨呼延萍一直保持着联络,总希望三个人能像亲兄妹一样亲密团结。
   他听说了呼延萍欺负小雨的事,对呼延萍很失望。作为老大哥,曾劝说过她,呼延萍对小雨耿耿于怀,不肯罢休。
   他也认为,呼延萍是不是精神真的有毛病?劝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呼延萍说自己没病,不去。为了不刺激她,在她面前不敢再提小雨的名字,劝小雨到豫陕交界的清耀镇赶集,并为她找好了旅社。
   清耀镇属于陕西省,与兰坡只一岭之隔,是个三省四县交界的地方,集市很大。
   这天,小雨坐辛宽平的顺路车来到这里,四通八达的人已经把几条街道拥挤得满满当当。街上卖的最多的是橡子凉粉,再就是卖蒸馍的。这里的蒸馍与众不同,馍是空心的,蒸熟后再在油锅里炸一下,金黄发亮,吊人胃口。
   大街上人虽多,可是小雨听不懂这里人说话,人家也听不懂她说话。她指着名片上的地址,带说带比划,人们才勉强理解她的意思,有几个人跟着去到旅馆让她治疗。
   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细高个头,白白净净,浓眉大眼,瘦得皮包骨头,一身病态。小雨向他询问病情,他羞答答总捂着一只耳朵,原来他是聋子。没办法,小雨拿出纸和笔,把要问的话写在纸上让他看。小伙子看罢,接过笔把病情写在纸上,字写得很流利。
   原来他腰疼,是前几年背矿石砸伤,留下的后遗症。
   小雨给他贴上跌打损伤的膏药,他伸出大拇指,表示已经不太疼了。又来了几个人,都是询问一下,没有治疗,大概是对她这个外地人不相信。晚上,早早在街上吃了点饭,就想睡觉。虽说今天没卖多少钱,在街上跑腾一天,十分疲累。
   这家旅馆外面看着还可以,现在才发现,窗子没有钢筋,玻璃上有一个大洞,还没有插销。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喝五吆六的划拳声,走廊上,不时有酒鬼的吵闹声,小雨心里很是恐惧。
   现在正是盛夏,房间里没有空调,闷热得不行,苍蝇蚊子在耳边嗡嗡响,小雨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
   次日,小雨又到灵平赶集,这里的街道弯而且长,东头到西头要拐好几个弯,熙来攘往不知哪来那么多的人。小雨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才找到辛宽平提前为她找好的“金宽大酒店”。
   有了在清耀积累的经验,小雨基本上摸到这里人的脾气,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庄稼人向她询问情况,跟着她去酒店治病。
   谁知到酒店门口,一个个借口有事走了。
   小雨十分纳闷,刚刚信心百倍地要治病,怎么突然又不治了呢?
   酒店门口卖卤猪肉的老头告诉她:“你把这些庄稼人带到这么豪华的地方,他们敢进去吗?怕你宰他呀。”
   这可咋办?想来想去,小雨突然灵机一动,问卖卤猪肉的老头:“大叔,这附近还有旅馆吗?”
   老头说:“在街外边,太远,就怕你不去。”
   小雨忙问:“街外?具体是哪里呀?”
   老头看看她说:“车站停车场。”
   小雨点头说:“这附近有没有刻章的?”
   老头头也不抬地说:“街口就有一家。”
   小雨走了很远,找到车站旅馆。老板说因为这里没什么特产,外地人一般不到这里做生意,所以很少有人开旅馆。
   登记好旅馆,到街口找到刻章的,刻了一枚“车站旅馆”的长方形章子,又买了盒印油,到“金宽大酒店”退了房,把行李搬到车站旅馆,拿出名片,用笔把原先的地址划去,在名片地址的空白处,盖上“车站旅馆”的章子。连盖了二三百张,累得满头大汗,看看表快十二点了,拿上盖上章的名片就往街上跑,在街口,迎头碰到聋子东张西望,见到小雨,惊喜地说:“姐,我照名片上地址找你,咋找不见你,现在可找到了,我来帮你发名片。”
   小雨说:“不行,你快回去,家里人找不到你,会着急的。”一边见人就发名片。
   聋子听不见,跟在她身后,小雨转身又说一遍,聋子瞪眼望着她。
   小雨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了让他看。
   聋子说:“姐,家里没人管我,放心吧。我是个残疾,没有人把我当人看,你不小看我,我觉得你亲,想和你在一起。姐,你认我做干弟弟吧,你以后去哪儿,把我带上,我帮你发名片我,不要一分钱。”
   小雨说:“不行不行,我不能占一个残疾人的便宜。再说,你家里人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找我麻烦,坚决不行的。”
   她忘记他是聋子,话说得很快。聋子听不见她说得啥,羞答答地望着她。
   小雨说:“哎呀,说再多你也听不见,写来写去真是麻烦。”
   聋子虽然听不见,但会看口形,似乎懂了她的意思,拿出手机拨通小雨电话,说:“姐,咱两个电话上说,我这只耳朵能听见。”
   小雨无奈,只好掏出手机对他又说一遍。
   聋子说:“我哥哥姐姐都成家了,我和我父亲一起生活,没人管我,放心。再说,我从天麻沟大老远跑来,就是想帮姐姐忙。”
   过往人看到两个人面对面打电话,感到莫名其妙,走老远还回头看他们。
   小雨说:“不说了,今天你可以帮我发,下次不行。”
   给他一沓名片,两人一左一右沿街去发。
   聋子边发边向人解释,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残疾人。一个老太太跟小雨到车站旅馆去治病,聋子说:“姐,你就在旅馆等我把病人带去,你不用再来。”
   这个老太太患的是风湿性关节炎,为她针灸了两个穴位,再贴上膏药,共七十元钱。
   老太太说:“闺女,我带钱不够,家离这里不远,我回去取,一会儿就送来。”
   小雨说:“大妈,我不认识你,这样吧,我跟你一块去吧。”
   老太太说:“放心,我不会耍赖,说送来就送来。”
   小雨看她不像耍赖的人,就放心让她去了。
   小雨直等到下午四点,没等到老太太把钱送来,才知上当。带聋子吃过饭,让他回家,正好辛宽平下完货,坐他车回家。
  
   第十章:辛宽平的传奇事
  
   辛宽平每次从敖县至商城的行车路线是兰坡、清耀、寺庙、老城、景群、朱镇、商城,沿路下货。
   返程路线为朱镇、灵乡、高村、兰坡、龙渠、上庙、敖县县城。再一路向东到宁县,从宁县回禹州。这一大圈转下来,一车货也下完了。一个月两趟,这样坚持了二十多年,如今已有几百万的资本。
   汽车每到一个乡,沿街挨门市下货。会军很机灵,车一停飞快地上车,掀起尼龙网,水桶脸盆灰兜澡盆,他从车上往下递,辛宽平在下边接。小雨要帮忙,辛宽平不让。
   半个小时后,货下完,会军再盖好尼龙网,辛宽平去结完账,向一下个站点出发。
   会军年龄不大,车却开得很稳当。小雨问:“会军开车有几年了?”
   辛宽平说:“五六年了。”
   小雨说:“会军开车是跟你学的?”
   会军抢先答到:“是的,原先是我嫂子跟车,帮我爸结账,后来我嫂子怀孕,我替换我嫂子上车,是我爸教会我开车。”
   小雨问辛宽平:“哥,你二十多年一直在这条线上跑,就不够?”
   辛宽平笑笑说:“不够,作为人,干什么都要有个敬业精神。有好多次出车祸,差点见马克思,只要还有一口气,我还是要送货。”
   小雨惊疑:“你出过车祸?”
   这时,汽车正下一个陡坡,接连几个大拐弯,弯度很大,小雨吓得心提大高。
   辛宽平不断提示会军挂档、左把、右把,最后汽车平安驶到山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辛宽这才回答小雨:“是呀,去年年根下大雪,车就是到这个大拐弯处,迎面过来一辆大卡车,不打喇叭,要不是我把车撞到这山崖上,对方的车非得翻下山去。”
   会军埋怨说:“你给别人让路,自己差点丢命。”
   小雨惊问:“车撞到山崖上,你们两个受伤没有?”
   会军说:“那次多亏我爸开车,还好,车头被撞扁,勉强还能开,碎玻璃把我爸头和脸都刺破了。”
   辛宽平说:“这算什么,有一次,我去栾县送货,遇到暴雪,那雪下得大呀,地上积雪六七寸厚。当时是春柱给我开车,我们被困在冷水岭上,前走不是,后退不行,咋办?不走只有冻死饿死在这里。我们两个用锨铲雪,往前铲两尺,把车慢慢往前挪一点,整整铲了一夜,才到坡底,到栾县县城已经天明。又冷又饿,天太冷,饭店没一家开门。喊开一家饭店,只有几个冷馍,拿到旅馆就着开水填饱肚子,一觉睡了两天两夜。”
   “妈呀,你可真能吃苦。”小雨惊叹道。
   辛宽平说:“我命硬,把车开到江里,还能活命上来。”
   “啊?真的?”小雨更加惊讶。
   辛宽平说:“那是在部队时的事,一次执行任务运送物资到武汉,那天也下着大雪,地上全是硬邦邦的冰。在上一个高坡时,突然,我感到车猛地一颠,车屁股直往高坡一侧的江里滑,我紧忙踩刹车,不顶用,车屁股已掉到江里。我急中生智,把窗玻璃砸个洞,从驾驶房里爬到车顶,跳到江岸边,车已坠入江里。”
   “哎呀,你可真是个传奇人物,命可真大。”
   这时,天渐渐黑了,到敖县的兰坡街,天已黑透。会军把车停到“福顺旅社”院内,这里是他们停车歇宿的固定地方。
   他们一行三人到街上,每人吃了碗牛肉烩面,回到旅社,辛宽平帮小雨在一楼登记一个房间,他和会军登记在二楼六号房间。一路颠簸,大家都很疲累,早早睡了。
   小雨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听楼上好像有人吵架。太困了,立刻又进入梦乡,一觉睡来,天已大亮。连忙起床,到院子水池上去刷牙洗脸,见辛宽平和会军在院里坐着,一个个黑青着脸。
   小雨来到他们身边说:“你们真早,是等我吃饭吧?”
   会军说:“昨晚上你听到什么没有?”
   小雨说:“没有啊?哦,好像听到酒鬼闹酒疯呢。”
   会军说:“不是酒鬼闹酒疯,是一群无赖把我们房间窗子翘开,跳进去妄图行窃,多亏我爸有功夫,没得成。”
   “呀?辛哥,是真的?”小雨不敢相信。
   辛宽平说:“是真的,这里最近住进几个赌徒,看到我们的车,以为逮住条大鱼,半夜翘开窗子跳进去,摸到我床头,企图图财害命。我突然拉亮灯泡,他们想逃跑,被我三下五除二收拾了。
   “我要送他们去派出所,房东求情,我想想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警告他们以后再不许胡作非为,下次再要遇见,绝不轻饶。”
   小雨说:“难怪人说江湖险恶,一点不假呀。”
   辛宽平说:“现在咱们去吃饭,吃过饭下货,中午就能赶到敖县,你就到家了。”
   小雨问:“你去见呼延萍吗?”
   辛宽平说:“今天不去了,上次在干沟才见过她。你们要搞好团结,不论怎样咱们三人结拜过,我不希望你们有矛盾。”
   小雨没吭声。
   辛宽平说:“释迦牟尼有句话说得很好,无论你遇见谁,绝非偶然,都是你生命里该出现的人,都值得珍惜,这话我也对她说过。”
   小雨点点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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