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7—10）

　　【7】
　　洪石涛从㟫水县城回到杜沟镇初级中学，教务主任蒋大臣非常关心洪石涛给自己办事，到底办得怎么样了。教务主任蒋大臣发现洪石涛最近几天在办公室，只是埋头备课批改作业，话也很少说，好像心事重重。
　　在一次学校食堂吃午饭的时候，教务主任蒋大臣端着一碗饭菜，走进正在吃午饭的洪石涛，一边吃饭一边问洪石涛：“到㟫水县城，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洪石涛朝嘴巴里送了一口饭菜，回答说：“很不顺利，领导都不在单位，事情怕不好办！”
　　教务主任蒋大臣直言不讳地建议道：“再跑一趟，只有见到领导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洪石涛心有余悸担心地说道：“为这点事情，来回跑上跑下事情没有办成，颜面朝哪里放！”
　　教务主任蒋大臣又在鼓励洪石涛应该抓住难得的机会，并且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建议你再跑一趟，见到领导看怎么说！”
　　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谈了这次话之后，校长李天明也问过洪石涛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洪石涛用同样的话回答了校长李天明的问话。在杜沟镇医院工作的贾茂昌，也知道了洪石涛被㟫水县有关新闻单位要任用的传言，而且贾茂昌和杜坝区农技员牛常浩，他们俩人相约来到杜沟镇初级中学，要找洪石涛证明此事是真是假。
　　贾茂昌和牛常浩结伴而来，洪石涛正在上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贾茂昌和牛常浩到了洪石涛宿舍之后，他们俩人找了一些新报纸看。贾茂昌在洪石涛宿舍倒也随便贯了，就在打开洪石涛一张桌子抽屉时，在无意中看到了山洼乡女干部宋香菊写给洪石涛的信件。
　　贾茂昌把信件拿在手里，准备取出来看一看，牛常浩却制止了贾茂昌这种行为玩笑不能开下去。正当贾茂昌把信件放进抽屉内时，洪石涛从教室回到了宿舍。洪石涛发现贾茂昌一定是看到了宋香菊写给他的信件，洪石涛还在怂恿贾茂昌信件可以看，宋香菊在信纸里什么也没有写，关于两人之间的事情。
　　年轻人相见无话不说。贾茂昌直截了当问洪石涛，工作调动了应该祝贺，我们毕竟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洪石涛毫无隐瞒回答说，不是调动什么工作，只是㟫水县广播事业局对我有这个意向，我还在准备争取。跑了一趟㟫水县广播事业局，领导都不在，事情就是这样。
　　贾茂昌和牛常浩都听明白了洪石涛的意思，但贾茂昌又有了另外一种说法，他说道:“工作要想向县城调动难度大，不是你这样轻轻松松能把事情办成功的。不管基层工作还是在县城工作，工资相差不了多少。再说我们工资这样低，人家南方沿海城市工资比我们多好多倍。医院工作我准备也不想干了，辞职到南方某医院工作；你书也准备不教了，辞职到南方教书去。我有一个同学在南方一家私家医院工资都过了一万了，在南方教书比医院工资还高！”
　　牛常浩不想插言，但还是要说上几句，便说道：“我一个农技员也没有什么技术，想辞职到外面闯一闯，我没有资本啊！我要是想通了，外面的工资比我现在工资高，若是有了机会还是准备辞职下海！”
　　洪石涛早听说，本地一些国家公职人员辞职下海去创业，现在有些胆子大一点的国家公职人员，准备保留公职同样想到沿海城市去拿高工资。
　　谈国家发展形势，谈个人人生理想，不安于现状，准备试图挑战自我，去改变工作环境，向更好的方向发展，这些想法都是年轻人的共性问题，完全应该可以这样去想去实现。
　　洪石涛也不想多去谈论自己的事情，还有什么人生打算，只是觉得现在的工作已经满足了，至于以后工作变与不变，该努力的时候就得努力，万一努力不成功，也对得起自己了。洪石涛有了这种狭隘的想法也不足为怪，这是因为社会生活中出现的各种社会现象，让洪石涛在看法上，也多了一份人生思考。
　　贾茂昌和牛常浩他们喝够了洪石涛给泡的茶水之后，贾茂昌要求洪石涛今天晚饭必须请客，到杜沟镇饭馆好好吃一顿。洪石涛不由分说爽爽快快就答应下来了。
　　一同被洪石涛邀请到杜沟镇饭馆吃晚饭的，还有杜沟初级中学校长和副校长以及教务主任。洪石涛还邀请了另外两位普通教师，都没有应邀而去，是因为这两位老师临时家里有事。
　　【8】
　　洪石涛第一次家访的学生，是他教本班语文初一（2）班的一位男生，名叫陈凯，家住山洼乡花竹村一组，家庭条件较好。陈凯父亲长期在外打工，母亲在家里家外不仅操持家务，而且还要承担地里不少的农活。陈凯的爷爷长年有病瘫痪在床，奶奶一双眼睛视力很差，行动上都存在困难，生活上经常需要人照顾。陈凯的一个妹妹在上小学，犯有耳病，导致听力下降。洪石涛在山洼乡花竹村驻过队，被家访的对象陈凯家庭情况他十分清楚。
　　家访时间学校安排上没有统一要求，根据老师个人教学情况，前提不能占用教学时间，老师只能抽出教学空余时间进行家访。洪石涛把家访时间决定安排在星期天，他还邀请教务主任蒋大臣一同前往。教务主任蒋大臣一开始有些推辞，可是站在身边的校长李天明，对教务主任蒋大臣开玩笑似地说道：“每一个校委会成员不是也要协助老师进行家访吗？跟洪石涛家访不是更合适吗？”
　　在洪石涛星期天家访这一天，教务主任蒋大臣吃罢早点，按时和洪石涛熬到山洼乡花竹村进行家访。在通往花竹村山间小道上，碰上了下乡的乡干部张民峰。张民峰没有在花竹村驻队了，被山洼乡政府调整到相邻的上合村驻队。洪石涛和张民峰，曾经在花竹村一同驻过村，都是老熟人了。教务主任蒋大臣自己也不用介绍，张民峰对他也比较熟悉。
　　在山间小路上，最让张民峰记忆犹新的是，花竹村的村级公路建设情况。花竹村的村级公路已经修通了，和相邻的几个村的公路也修通了。但洪石涛对过去的工作业绩，在不想提说了。花竹村公路修通，也是驻村干部和村级干部应该为老百姓干的实事。
　　洪石涛蒋大臣和张民峰，他们一段山间小路走完了，张民峰要拐向通往上合村一段村级公路。洪石涛和蒋大臣也要同时拐过这一段上合村级公路，必须绕道走向花竹村一段村级公路，才能到达被家访对象陈凯的家。
　　张民峰在到驻村上合村要临时离开洪石涛蒋大臣他们俩的时候，还特意邀请洪石涛家访结束，和他一同到他家里吃一顿饭再走。
　　洪石涛开玩笑说道：“你驻村有时间回家邀请我们到你家吃饭！”
　　张民峰回答说：“今天主要是给村干部送一份通知，明天到乡政府开会。我回到花竹村来找你们俩，我说话算数，你们一定等着我！”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出现的一种乡情，看起来在日常生活中，有时候显得低俗，但这种低俗似乎又包含了一种高尚和美德。
　　教务主任蒋大臣在离开张民峰，和洪石涛走在一段通往花竹村村级公路上的时候，认为张民峰说话有假，乡干部说十句话，一句话很难听出来有多少是真话，还有多少是假话。洪石涛赶忙把教务主任蒋大臣的说辞，给堵了回去。于是回答说：“少数乡干部是这样，但大多数乡干部不是你所说的素质差成这样了。”
　　教务主任蒋大臣感觉说话也太直接了，自己拐了一个弯说道：“我是说乡干部的表面现象......”
　　洪石涛和教务主任快要到陈凯的家，教务主任蒋大臣看到漫山遍野都是绿色，又在绿色中开出了许多花朵来，准备异想天开地说道，但洪石涛有意阻止了教务主任蒋大臣话语。自己却说道：“越到高山越有风景，走一步都是风景，看一眼满世界都是绿色，春天的高山就是美丽！”
　　教务主任蒋大臣赶忙接住了洪石涛的话：“你看高山的太阳都变成绿色了，连你都成绿色了。”于是，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哈哈一笑，都认为自己走在大山里，面对春天的绿色景物，似乎都在浮想联翩了，完全在说梦话了。
　　因为洪石涛把家访的时间一确定，被家访对象陈凯的家，早已把午饭做好正等着呢。学生陈凯的一家人都认识洪石涛在花竹村工作过，现在作为一名教师来到花竹村家访，学生陈凯一家人并不吃惊。
　　学生陈凯家人准备的，一桌丰盛的农家小炒，和自家酿的苞谷酒，一并在饭桌上摆放整齐。这时，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他们一边喝热茶，一边被邀请到饭桌上一落坐。坐在饭桌上学生陈凯的奶奶首先端起一杯苞谷酒，并说了客气话，邀请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喝上一杯。陈凯的母亲同样给洪石涛教务主任蒋大臣，连续喝了几杯苞谷酒。不甚酒量的洪石涛，推辞不敢再多喝了，停下酒杯只顾吃菜。教务主任蒋大臣酒量较好，学生陈凯敬了三杯酒，都喝完了。洪石涛把学生陈凯敬过来的酒，一杯都没有完成，只是多吃了三片猪肉。
　　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算是酒足饭饱之后，向陈凯的母亲报告了陈凯在学校的学习和表现情况，以及一年来的学习成绩。陈凯的缺点倒是不多，但是有厌学的倾向，对学习不充满信心。家访的目的，主要家长也要对孩子成长的过程监督教育管理，不能放任自流任其发展，家长要和孩子多交流沟通等等。陈凯的母亲话不多，翻来覆去对前来家访的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说了一句话，要求老师对孩子严格管理，我们家长就放心了。
　　张民峰说话的确算数，在午饭后三点钟来到了花竹村学生陈凯的家。张民峰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的多大注意，但张民峰一落坐，就督催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家访结束后立刻动身邀请到他的家。
　　洪石涛和教务主任蒋大臣家访任务算是完成了，但在山洼乡乡干部张民峰的再三督催下，只好跟着乡干部张民峰，被邀请到他家去了。
　　【9】
　　杜沟镇初级中学教务主任蒋大臣，在老师们之间谈了一些家访心得，宣传洪石涛曾经在山洼乡政府工作过，干群关系不错，一到学生家里很受家长欢迎，还被乡干部张民峰邀请到家里盛情款待，这次家访心得和体会收获不少。
　　洪石涛不谈家访感受，有老师谈一谈家访心得，他只是在旁边听一听，带着微笑也不去多插嘴。现在，洪石涛一边上课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的时候，脑海里对自己被㟫水县广播事业局，有意工作调动的事，在心里还是在重视着，希望这事顺利成功，将来自己对还没有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宋香菊，来一个惊喜和高兴。
　　在一段时间里，杜沟镇那一个自然山洞，被㟫水县政府重视起来，由多个部门联合组织起来还有专家参加的考察组，对杜沟镇那个自然山洞进行了现场勘察论证评估，一致认为很有必要开发成为一个旅游景点，对杜沟集镇经济发展将带来推动作用，而且在每年每月慕名前来到杜沟镇，自然山洞游玩的外来游客也不少。
　　杜沟镇一天天在变化，旧的街道逐步在翻新，旧的楼房逐步在改造，新修的楼房逐步在延伸，饭馆的档次逐步在提升，人们的服饰衣装各类款式，在杜沟镇上人来人往中，也出现了多样化，就连山洼乡花竹村村长在外地江苏参观学习，回到家乡很快就在杜沟镇街面上摆起了临时摊位，还有山洼乡黑龙村村支书任小春，在杜沟镇附近卖了一块地皮修了两层楼房，搬家那天，黑龙村村支书任小春还邀请洪石涛去祝贺乔迁之喜呢。
　　杜沟镇的悄然变化，在洪石涛看来不是什么新鲜事，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国家工作重心的转移，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把改革开放作为强国富民的发展方向，已经在全国由沿海逐步向内地发展的趋势越来凸显出来。农村外出务工者和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发展的国家决策，已经吹响了祖国大地。跳出家门，走出家乡，在外地寻求发展的年轻人，是越来越成为一种发家致富的唯一出路了。
　　一些国家公职人员辞职下海，自主创业的人数，也在逐步增加。看来，在杜沟镇医院工作的贾茂昌，和在杜坝区农技站工作的牛常浩，他们追赶潮流的思想，还真的没有错，准备辞职到南方工作的思想，似乎紧跟了时代发展的步伐。
　　在杜沟镇初级中学教书的洪石涛，一天接到了宋香菊的来信。宋香菊在信中，洪石涛丝毫看不出来对他有什么亲密的语言。宋香菊在来信中主要告诉了洪石涛，她在市党校学习期间和外出参观学习所见所闻。认为如今城市发展比县级城市发展还要快，经济落后的山区乡村还存在一种封闭状态，远远落后于城市的发展节奏。宋香菊还在信中提到，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她和其他有的国家公职人员一样，准备以后辞职离开原单位自谋职业。
　　虽然宋香菊在来信中没有挑明洪石涛和她的关系，但从来信方面思考，只要宋香菊有来信，他洪石涛就有和宋香菊之间存在一种条件关系的可能，一直保持下去的友谊也许很难消失掉。所以，宋香菊无论在来信中，谈及什么样的理想和什么样的打算，对于现在洪石涛来说都似乎毫无意义。因为洪石涛和宋香菊之间的关系，本来都处在朋友加友谊的关系之上。
　　一天下午，洪石涛放学后，忽然听杜沟镇初级中学校长李天明，告诉了他一个真实情况，㟫水县广播事业局一位副局长和一位采编人员，到了山洼乡政府要专题宣传，花竹村村长何秀山先进事迹。被㟫水县广播事业局高度重视山洼乡花竹村村长何秀山的先进事迹，主要是村长何秀山不仅把本村公路集资修通，而且在外地参观学习回到家乡，自己很快在杜沟镇街面摆起了临时摊位，经营各种百货商品。
　　在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下，这是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好典型好榜样。作为一名村干部能够做到这一点，不是想要什么勇气，而是把外出参观学习的心得，带回本地起到了一个示范引领的作用。广大老百姓看到了村干部都能够带头走进市场，发家致富的道路是越走越宽广，思想是越来越解放了。
　　校长李天明把这一信息告诉洪石涛，希望洪石涛趁此机会主动到山洼乡政府，去会会广播事业局的领导和采编人员。此时，天真幼稚的洪石涛也没有答应是去还是不去，但洪石涛自己还是偷偷地决定下来，到山洼乡探探虚实。可是，当洪石涛独自一人走到通向山洼乡政府那条公路口时，忽然左想右想洪石涛又折回头来，回到了杜沟镇初级中学......
　　【10】
　　杜沟镇初级中学临近期中考试，洪石涛集中精力在一个周的语文综合复习里，要突破复习知识难点，根据学生平时学习情况，很难把知识细化为学生最容易接受的教学方法很难奏效。想要在期中学生取得好成绩，洪石涛根据从事教学工作经验以来，短短时间来看并非易事。
　　洪石涛在给初一（2）班语文短暂复习的时候，校长李天明非常担心洪石涛，亲自到山洼乡政府找了没有㟫水县广播事业局那些人，洪石涛回答校长李天明，听山洼乡乡干部张民峰说，㟫水县广播事业局副局长和采编人员，把花竹村村长何秀山，从杜沟集镇临时经营的摊位上，通知到山洼乡政府，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采访工作。副局长和采编人员说全县采编工作非常忙碌，他们连午饭都没有在山洼乡政府吃一口，就急着回县城去了。
　　学校期中考试，是学校一项大的教学工作任务，从安排到实施也是学校教务处大包大揽的一项工作。洪石涛接受了教务主任蒋大臣的工作安排，洪石涛在教务处忙碌了两天，基本把期中考试的相关工作安排好了，得到了教务主任蒋大臣的表扬，认为洪石涛干什么工作都很出色。
　　期中考试洪石涛所代的初一（2）班语文成绩不理想，在初一四个班语文成绩排在第三名，和以前语文成绩相比较显然不如以前了。洪石涛在总结自己在教学工作上的得与失，可能都出现在老师身上的原因，学生基础也有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老师多反思一些。同样一个人代一个班的语文，差距这样大。过去这个班语文成绩，都稳定在四个班的第二名，洪石涛况且自己还想到，在全校还讲过语文示范课，应该说语文成绩只能进步，不能后退。
　　好在校长李天明在期中考试结束后，没有在教师例会上把期中成绩作为重点展开讲。校长李天明在教师列会上，只强调了每一位老师要好好总结期中学生成绩，存在问题在哪里，要找出问题的原因。虽然期中成绩不能代表学生总体水平，但还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校长李天明在教师列会上，避重就轻的讲话，是在给一些成绩不好的老师一个脸面或者一个台阶下。洪石涛也知道自知之明的道理。
　　学校期中考试后，㟫水县文体局到每一个学校例行检查教学工作开始了。由一位副局长带队，一行四人到了杜沟镇初级中学。带队的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是从㟫水县组织部一般干部被挺拔，到了文体局任副局长的。贾丐思副局长年龄不到四十岁，写作水平较高，是一位市作协的骨干创作人员，他的一个剧本曾获得了省委宣传部颁发的一等奖，还被西安某戏剧学院编排成了独幕剧，在舞台上表演，受到了戏迷爱好者的好评。
　　副局长贾丐思带着一行四人，在杜沟镇初级中学工作检查一结束，忽然让校长李天明把洪石涛叫到他的办公室有事找他。
　　“你就是洪石涛老师？”副局长贾丐思笑眯眯地问道。
　　“我就是洪石涛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洪石涛也在简单地回答道。
　　“听广播事业局和宣传部说你写作水平不错，过去写过不少的新闻稿件，听局里人说先进材料也写得不错。实话告诉你，广播事业局与我局一再沟通，要调你到广播事业局工作，你恐怕还不知道，他们那里缺你这样的写手。”副局长贾丐思把燃烧的纸烟，弹去一点烟灰，收住了一脸的笑容说道。
　　“是不是马上调我走，到广播事业局工作？”洪石涛也太天真了，想急于找到答案。
　　“急什么急，听我把话说完。局里没有答应你到广播事业局工作，因为有你这样的写作人才，不能随便让别的单位挖走了。局里有个意向，别的单位要你，何必调入本系统工作，局里也缺你这样的人才。”副局长贾丐思一说完话，一支烟也快要抽完了。
　　洪石涛一听非常高兴，一激动什么话也不会说了，但洪石涛毕竟大脑还清醒。
　　“谢谢关照，这事什么时候能办成？”洪石涛忍不住，不该问的却偏要问了。
　　“急什么急，迟早的事情。我们见面，是为了对你了解一个情况。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快去忙吧。”副局长贾思仿佛习惯性用一种语言，在回答洪石涛的问话，也给洪石涛交代清楚了。
　　洪石涛从校长李天明办公室退出来之后，带着一脸的笑容，看到校长李天明在门外似乎等候多时了，于是向校长李天明微微地笑着说道：“是好事，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