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1—14）

　　【11】
　　㟫水县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有意向把洪石涛调入文体局工作，不算一种什么秘密，在杜沟镇初级中学老师们之间议论的很少。因为洪石涛被上级有关部门这样重视，就说明洪石涛离开学校是迟早的事情。
　　洪石涛也觉得在自己身上，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如果不去紧紧抓住，失去了它，一定会对自己终身遗憾。现在，尽管文体局和广播事业局两个单位都看重，但文体局已经把话放出去了，谁也不能把本系统的洪石涛老师调走，连借用都不行，文体局等着要任用。
　　洪石涛步入社会，对社会实践认识的程度，逐步有了新的看法。洪石涛连续思考了几个晚上，集中在想一想要调出杜沟镇初级中学并非易事，其中一定要打通关键环节。这个重要环节在哪里，如果把重要环节找到了，又如何突破这个环节。
　　洪石涛还是信赖校长李天明，准备让校长李天明给出举意。洪石涛在校长李天明办公室，还是谨小慎微提起了自己，被文体局看重的事情提提建议。
　　校长李天明把话挑明了说道：“洪石涛老师，你没有任何后台，上级仅仅看重了你的写作功底好，比其他人强。如果你真心想要离开学校，到文体局工作，还得找对人帮这个忙疏通关系！”
　　洪石涛干脆利落地回答说：“我看这样行不行，请你校长帮这个忙，你比我在文体局熟人多关系好！”
　　校长李天明有些纳闷了，紧忙说道：“这事，我帮不了忙。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杜坝区文教组组长孟克涛，对文体局领导比我关系还好，请他给你加把劲！”
　　校长李天明给洪石涛很快指明了一条路线，让洪石涛在思维上开窍了许多。洪石涛不是不懂关系学这一套，只不过是不太重视了，也没有纳入到经常性经营范围之内。尽管现在碰上了这种事，还是应验了山洼乡乡干部张民峰的那句老话，人与人之间再好的关系，还是要用金钱来说话，解决事情更容易些。
　　洪石涛利用星期天回了一趟老家，向父母提说了自己有可能，被调离杜沟镇初级中学到文体局工作，只是现在关系复杂，疏通关系需要一笔资金。洪石涛的父母一听就明白了，高高兴兴给了洪石涛一千五百元人民币。在九十年代初期，这算是一笔可观的数字。洪石涛在从家里临走前，他的父母还忘不了，和宋香菊在交往没有疑惑？洪石涛回答说，宋香菊上学去了，我们还在交往。
　　洪石涛有了一千五百元人民币，事情就好办多了，他给校长李天明安排了一条好烟，用一张报纸裹严实了，然后放在新来的一叠报纸之间，趁给校长李天明送报纸的机会，暗示校长李天明把这条烟收下。
　　洪石涛这一招在校长李天明身上真奏效，校长李天明亲自把洪石涛叫到办公室，对洪石涛说了，他可以帮这个忙。洪石涛感激不尽，第三天又给校长李天明送去了两瓶好酒。校长李天明照样收下。
　　办事不花钱不行，看把钱花在谁的身上更起作用些。校长李天明给洪石涛帮忙疏通关系，自己也要花钱说话。一次，洪石涛见了校长李天明，问起给他办的事情进展如何。校长李天明神神秘秘地回答说，他已经给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谈了。副局长贾丐思回话说，这事不存在什么问题，本系统教师，本系统说了算。校长李天明连把洪石涛给他的一条好烟和两瓶好酒，又送给了副局长贾丐思这样的事，也说给了洪石涛听。
　　洪石涛听明白了校长李天明这次在他办公室的谈话。帮了忙就得感恩，但这种感恩，洪石涛想一想在校长李天明身上以后在说，他毕竟是校长也懂得洪石涛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感恩和报答。虽然洪石涛的事在慢慢进行时，但如果要把这件事办成功的话，远远不止是两瓶好酒和一条好烟那样简单。
　　天气渐渐地闷热起来，与杜沟镇初级中学相邻那条小河里的水时涨时降，好多男老师一到下午都要在僻静的河滩里游泳洗澡。洪石涛也不列外，经常和教务主任蒋大臣晚饭后，到小河僻静河滩里洗澡闲聊。
　　教务主任蒋大臣应该是一个有心人，对洪石涛是否调离杜沟镇初级中学还是忘不了。
　　一次，午饭后教务主任蒋大臣和洪石涛照例在小河僻静处洗澡。教务主任蒋大臣在水中亮出了半截赤裸的身体，问洪石涛：“关系疏通的怎么样了？”
　　洪石涛非常谦虚地回答说：“自己没有关系，找人在跑关系，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反正努力吧！”
　　教务主任蒋大臣急忙回话说：“这种事不怕一变，只怕万变。基层工作艰苦，还是调进县城工作好，要抓紧啊！”
　　这时，洪石涛推了一把水面，水面立刻升起了浪花，浪花落进水面的时候，洪石涛才说道：“我现在才有这种工作体会！”
　　【12】
　　洪石涛把自己关于要到文体局工作的变动和努力，似乎在工作中当成了正事在思考，到校长李天明的办公室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现在洪石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与过去相比较，洪石涛在人生思考上，特别是对自己前途发展上，考虑的问题复杂多了。
　　洪石涛在思想上悄然的变化，只有他自己明白，以后如何打算，洪石涛只有积极把这事抓紧抓好，希望和机会还是有的。
　　在杜沟镇医院工作的贾茂昌，他决心已定，向单位写了辞职书，盖了公章，到主管部门备了案，同意贾茂昌辞职。贾茂昌早有思想准备，主管部门不同意，他也得辞职，辞职到南方某医院继续工作。
　　杜沟镇医院贾茂昌辞职在离开前，他毕竟和洪石涛牛常浩在一起工作过，必须在一起要聚餐叙旧。洪石涛和牛常浩准时参加了贾茂昌的邀请，聚餐地点仍然在杜沟镇一个饭馆里进行，参加贾茂昌离别宴会的有他们医院的院长副院长，还有相关同事，一共十一人参加了宴会。
　　洪石涛这次参加贾茂昌离别宴会很有收获，就本人被文体局看中，要离开杜沟镇初级中学的意向，得到了参加贾茂昌宴会一些人的建议。建议分为两种：一种人建议，多花钱，事情才能够尽快办好；另外一种人建议，要找被文体局信得过的中间人花钱，事情可能更好办些。
　　贾茂昌从杜沟镇医院辞职离开这一天，洪石涛牛常浩等人，把贾茂昌送上车之后，洪石涛向坐在车里的贾茂昌，挥挥手的时候，洪石涛一双眼睛湿润了。洪石涛急忙转过身去，等到洪石涛回过头时，在看看曾经和自己一起工作过的贾茂昌，奔驰的车辆已经驶出很远了。
　　洪石涛这次思想上做了充分准备和精心安排，利用校长李天明到县城办公事的机会，到㟫水县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的办公室，洪石涛亲自向贾丐思谈了自己的想法。下午，根据洪石涛的安排，由校长李天明帮助洪石涛邀请了文体局部分股室领导，到县城一个酒店聚餐。聚餐完毕，校长李天明趁副局长贾丐思上洗手间的机会，也跟随到了洗手间，静悄悄地把一个红包塞进了贾丐思的裤兜里。贾丐思没有推辞，只是说了，这事不能这样办，然后校长李天明给予的红包还是收下了。
　　从㟫水县回到杜沟镇初级中学的洪石涛心里更有底气了，似乎在自己精心安排中，能够心想事成。洪石涛也在校长李天明那里打听到，自己到文体局工作有希望了。不过，洪石涛在教育教学上，还是保持认真踏实的工作态度，精心备好课，上好课，按时批改好学生作业，老师之间如同平常一样，仍然保持良好的关系。
　　洪石涛在静悄悄地计划着自己的事情，的确很少老师关注到洪石涛最近在忙些什么，至于洪石涛要到㟫水县文体局工作的意向，好多老师认为洪石涛没有什么社会背景，想到某单位去工作只是说说而已，除非把钱花个够，事情方能办成。
　　任何事情只要装在心上，想办法努力去争取，将会取得意想不到到的效果。洪石涛利用星期天的机会，又回了老家一趟，目的只有一个，要让父母在经济上再帮他一把，促成事情的成功。洪石涛父母对洪石涛所办的事情决不含糊，大力支持他尽快把事情办成功，到县城工作是难得的机会。机会来了，为什么不去抓住呢？让它从自己身边不明不白跑掉，一定会带来终身遗憾。洪石涛在从家里离开时，也听懂了父母说话的中心意思。
　　洪石涛在杜沟镇初级中学一边教好书，一边等候好消息的到来。一天，校长李天明给洪石涛带来了好消息，说副局长贾丐思，把洪石涛准备到文体局事情，提交到局党委会议上商讨，事情初步定了下来。被推荐洪石涛的文体局有关领导，介绍了洪石涛的工作情况，由于洪石涛笔杆子有一套，㟫水县广播事业局指明要他，这样的人才，不能被其他单位挖走了，再说文体局稀缺这种人才，更需要这种人进到局里工作。
　　好消息毕竟是大快人心，这是洪石涛在心里默默无闻地高兴起来。有了希望的事情，洪石涛当然不敢错过大好机会。自己还趁教学空余时间，独自到过副局长贾丐思办公室交流工作心得是假，进一步拉好高兴，防止自己的事情走向失败的可能性是真。
　　【13】
　　㟫水县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代表局党委正式对洪石涛在杜沟镇初级中学工作表现进行考察，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五的早上。副局长贾丐思一行两人，到了杜沟镇初级中学之后，好多老师都不知道要对洪石涛考察，连洪石涛本人也不知道副局长贾丐思此行的目的，洪石涛连招呼都没有吭一声，就一门心思上好他该上的课程。
　　不过，副局长贾丐思找到了校长副校长和校委会部分成员，分别交流了洪石涛在学校政治表现和工作表现以及日常生活作风等情况，副局长贾丐思把洪石涛情况做了详细记录。文体局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在部分老师当中了解了洪石涛，在杜沟镇初级中学工作生活，还有一些政治表现。这些关于洪石涛的本人情况，该工作人员都做了笔录。根据组织纪律，不管什么样的考察形式，都必须遵守组织原则和组织程序，对当事人还没有正式起用之前，该保密的要保密，一些考察情况决不能提前泄露，不然要对泄密者按照组织程序处理。
　　这次㟫水县文体局到杜沟镇初级中学进行考察活动，准备起用洪石涛的事情，虽然校长副校长还有部分老师等，都没有吐露一点信息的情况下，洪石涛隐隐觉得是专门针对自己的事情来的。不出所料，不久洪石涛终于在一些老师当中知道了，自己被文体局考察了，也许准备起用正当时，希望是越来越近了。洪石涛静悄悄地能不高兴吗？
　　学校要临近期末考试了，很快又要放暑假，老师们又开始忙着迎接期末考试的各项准备工作。现在洪石涛在教育教学工作岗位上，更加百倍地努力工作了。洪石涛一个周的新课快要结束了，提前已经写出了期末复习计划和相关复习内容要点，而且把复习计划让教务处主任蒋大臣，提出建议和修改意见。
　　教务主任蒋大臣非常佩服洪石涛的文字功底，虽说不少的语文老师都是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但从专业素养和基本功来看，洪石涛还是超出了一般语文老师的综合素养。从教务主任蒋大臣内心来说，还是不希望洪石涛离开杜沟镇初级中学这块土壤，说不一定洪石涛在教学上能够带头搞好课改。如果洪石涛带头把课改这面旗帜，在杜沟镇初级中学高高地竖立起来，杜沟镇初级中学那将是㟫水县自觉课改的火车头，不仅给学校带来课改影响不说，而且杜沟镇初级中学一定会成为㟫水县一面课改旗帜了。
　　洪石涛把自己快要到县城工作的消息，通过写信的方式，给在市党校学习的宋香菊报告了。宋香菊接到洪石涛的来信，很快给洪石涛写了回信。洪石涛接到这封信件，还是学校一位老师亲手交给了他。
　　这位老师并对洪石涛说道：“你和宋香菊的关系确定了没有？”
　　洪石涛回答说：“现在还是朋友关系，县城的姑娘哪能看上我这个农村出身的人！”
　　这位老师把话挑明了说道：“马上就要到县城工作了，县城有多少姑娘等着你任你挑选！”
　　洪石涛面对这种说法，只是向这位老师一笑了之。
　　但宋香菊的来信写得非常明确，信中建议洪石涛不要到县城工作，要么辞职到南方学校教书，工资比你现在还高好多倍，现在有不少老师和国家公职人员辞职，到南方要么工作，要么下海经商。再说，调回县城工作也是借调。工作借调和领导关系保持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回原单位工作。
　　洪石涛对于宋香菊的建议，他不需要思考，一心要到㟫水县文体局工作决心已定，再说自己对关于变动工作的事情，也花费了不少的心血和付出，应该一鼓作气把这件事情办成功。至于宋香菊的建议可以保留，以后慢慢给宋香菊解释。洪石涛准备写回信，他也是这样思考的。
　　一天晚上，洪石涛独自到了校长李天明的宿舍，校长李天明一看洪石涛别有它意。校长李天明主动说道：“洪石涛老师不要着急，事情已经算成功了，就等着文体局的通知！”但校长李天明要求洪石涛“如果通知来了，你洪石涛老师也得把这一学期工作满，再离开学校！”洪石涛满口答应了校长李天明的要求。
　　当洪石涛从校长李天明宿舍，拉开门页离开的时候，时间被定格在晚上十一点半了。
　　【14】
　　洪石涛对于自己即将被㟫水县文体局借调到县城工作，在心里不得不高兴起来，但洪石涛不把这些顺心的事情，表现在一张脸上。所以，洪石涛的言谈举止没有任何瑕疵，与老师们无所不谈的时候，还是保持了一颗平常心态。
　　杜沟镇初级中学在即将临近期末考试还有两个半周，洪石涛终于等到㟫水县文体局的通知精神，要他立马到文体局报道。可是，接到电话通知的学校长李天明，请求文体局的领导，在给洪石涛缓一个多周，因为洪石涛还带一个班的语文课，新课还没有结束。文体局领导答应了校长李天明的请求。
　　于是，校长李天明把这一大好的消息告诉了洪石涛，希望洪石涛把新课结束之后，有必要的话在给初一（2）班语文进行复习。洪石涛知道校长李天明这样安排，也是得到了文体局领导的许可，才让他暂且把新课结束，还是要抓紧时间到文体局报道，避免夜长梦多。洪石涛在校长李天明办公室，当着校长李天明说出了心里话。
　　但接下来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洪石涛担心，因为接到山洼乡乡干部张民峰的口头通知，核实关于花竹村在收缴国家税费和修路集资款过程中，村干部给村民打白纸条等问题。洪石涛接到口头通知，一早就到了山洼乡政府。
　　在山洼乡政府小型会议室，洪石涛见到了曾经领导过他的党委书记张诗友，乡长付国仲，还有杜坝区公所领导等，共计八人似乎都在等候洪石涛的到来。洪石涛一进山洼乡政府小型会议室，心里当然显得有些紧张。不过，洪石涛早有思想准备，他在花竹村工作经济上是清白的，在收取村民税费过程中，从来都没有给村民打过白纸条。洪石涛通过回忆在花竹村工作思路是清晰的，准备接受组织调查和问话。
　　当杜坝区公所和山洼乡领导，简单地介绍了为什么这次要调查花竹村，给村民打白纸条和修村级出现的经济账目问题，因为在山洼乡影响极坏，希望洪石涛配合调查，有什么说什么，不要隐瞒事情的真相。
　　花竹村村民告发村干部和乡干部，有五大问题，都集中到干部在收取税费和修村级公路工程中有贪污经济行为。但山洼乡政府把村民反映的五大问题，分解成了十个小问题。洪石涛就十个小问题逐一作了回答。通过调查核实询问，花竹村的经济问题，与洪石涛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洪石涛只是起一个证明人的作用，十个小问题与洪石涛没有任何瓜葛。
　　洪石涛在自己所证明的记录材料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和盖手印之后，山洼党委书记张诗友还表扬了，洪石涛在山洼乡政府工作不错，还被评为先进个人。这时，杜坝区公所一位领导也附和了党委书记张诗友一句话，说洪石涛在杜沟镇初级中学教书，也是一把好手，据说县上某部门点名要他。洪石涛对于来自这些表扬，只是笑一笑而已，就走出了山洼乡政府的小型会议室。
　　洪石涛在山洼乡政府接受询问时间不算长。当洪石涛走到杜沟镇街面的时候，正是逢场时间，赶集的人们穿梭来往络绎不绝。有不少赶集的人们不知道在杜沟镇政府门前，看什么热闹。但在杜沟镇政府大门前方，停了四辆小车和两个大巴车。
　　洪石涛经过杜沟镇政府门前，带着高兴的心情也想看过究竟。当洪石涛挤进看热闹的人们中间的时候，恰巧遇上了花竹村村支书任小建和村长何秀山。洪石涛一见面都相互笑着握了一次手，他们之间也没有多问什么，一双双眼睛都在朝杜沟镇政府门前看去。
　　一阵阵鞭炮声响过之后，在杜沟镇政府门前热闹的场面，其实是杜沟镇政府对离杜沟镇不远的那个自然山洞，组织的一次与开发商签订合同仪式。其中有杜沟镇领导讲了言词很长的话，还邀请有县级相关部门领导，和其他部门的领导也分别讲话的时候，洪石涛已经从看热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回到了学校。
　　洪石涛被山洼乡政府叫去调查有关花竹村的经济问题，对他到㟫水县文体局工作没有多大影响，可以说与这事毫无关联。当然，和洪石涛工作在一起的杜沟镇初级中学老师们，对洪石涛十分了解为人素养是合格的。因此，在洪石涛结束初一（2）班语文新课，不参加期末总复习，离开学校那一天，不少老师包括校长李天明还有副校长在内，一行十五人把洪石涛送上车。
　　当车子在缓缓启动时，洪石涛把脑袋从车窗口伸出来，向送别他的老师们挥挥手，老师们也向洪石涛挥挥手，启动的车子很快离开了，延伸到杜沟镇的那条简易公路上。
　　洪石涛在㟫水县文体局办公室工作了近两个周，洪石涛适应机关工作非常快。在一次，局领导向洪石涛布置了两项特别重要工作任务，有关局领导要参加某项工作活动的介绍材料，和关于总结㟫水县近两年来的教育得与失的工作报告材料。洪石涛接受任务之后，对这项工作加班加点完成的非常不错。因为两份材料写得很好，逻辑性强，文字功底深厚，还具有创新意识。经局党委商定，给予洪石涛奖励了五百元人民币。洪石涛不骄不躁的工作态度，一时间得到了文体局部分领导的赏识，包括副局长贾丐思在内，连连伸出大拇指表扬洪石涛，的确写作不错。
　　暑假到了，洪石涛在文体局工作就没有这个条件，享受暑假生活。洪石涛其实也不羡慕，努力争取的工作环境，再不进教室站讲台，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工作目标，应该心满意足了。
　　洪石涛在㟫水县文体局工作期间，副局长贾丐思有好几天没有上班了，洪石涛不好意思去打听此事。直到洪石涛和另外一名文体局办公室主任，到基层文教组传达文体局有关文件精神，洪石涛才知道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正在接受组织调查，主要问题在于收了别人礼金，事情没有办成功，有人趁此机会告发了副局长贾丐思。
　　洪石涛非常担心自己与副局长贾丐思，为了工作上的关系，洪石涛也给副局长贾丐思有所付出，一旦组织出面调查找上门来，洪石涛其实早也有思想准备，不会轻易把副局长贾丐思与自己的某些关系托盘出来，要想尽一切办法遮掩过去，才对得起副局长贾丐思。
　　文体局办公室主任和洪石涛在基层文教组，传达文体局文件精神完毕之后，洪石涛回到自己在县城租住的一间房子里，准备伏案给在市党校学习的宋香菊写封信。由于洪石涛这段时间太忙了，总也抽不出时间尽快给宋香菊写好一封信寄去，及时介绍他洪石涛现在的工作情况。
　　当洪石涛在出租房子里，提笔给宋香菊写信的时候，文体局副局长贾丐思被组织调查一事，总是在洪石涛脑海里缠绕不断，一直干扰着洪石涛给宋香菊写信的思路。此时，洪石涛望着天花板，思考到应该给宋香菊，写些什么内容呢？洪石涛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