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叙:阳光甚好,如若拥有你怀抱
作品名称:但愿连暝不复曙 作者:黛梳 发布时间:2020-04-10 09:29:26 字数:5853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写下这篇文字(这矫情标题傍录下的多余赘沫),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资格和热情来作最后一场阐述:今天17号了。
那美好的两旦光景(六月七号与十六号),已经遗我失之交臂。
现在,即刻,单循了三个钟头的《胡笳十八拍》把耳膜给震得熏聋发聩——纵而如此,我仍旧不能停下颤动的右拇指。
因为……我再也回不到当年北京“四隅抹黑”的天赐良“基”了。
如今的我,除了“久坐必疯”的环疑焦灼,以及“万念俱灰”的泰然自若,早没剩下多少才思可尽挥然笔墨了。
溯想从前,俺还不算认命,信觉风雨过后必挂七色蝀虹。到头来,蝀虹确是看到了,但也出于自身的原因让其圮毁了。
要问嗟不嗟?憾字当头千万衍!
清朝名文家纳兰曾作赋云:“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起识不大经意,过后凄惘成湎……
“进来吧。”2017年1月12日北京下午的某处分表,有人的磁声健轻灵响——那是全世界最动听的男性音嗓。
“要不要去洗个脸?”对方开口询问道。
“不了不了——”我斜着身子直摇晃着脖首,整双眼里只装得下眼前这位绅士的英俊面孔——还有那逆着酒店房门款款罩悌的白色光晕。
顺便插播句:那天的北京其实是没有多少阳光的。
或者说,整个中国的北方冬季皆是如此:冷,干冷干冷。
“好吧。”对方继续往前步行着(其实接下来是不是这句我也不太清楚,人的记忆总是会出现偏差的额,也许就根本不存在回应),肆恣摆动的板硬躯体难移掉九十年代那股港式痞气——但是现在好像没那么痞了。
“那要不要把行李放衣柜里?”此时,我们应该走到最里面了(也就是搭着三四把沙发椅的靠窗位置),小小的十几米距离居然悠哉悠哉地度过了好几个话题坎——如果知道开头即是终点,怎么也不会把“喽啰”来介。
“不急不急——”我拖拉着那只笨拙的黑白色大型塑胶(其实只是最外面一层粘合了软胶)皮箱(现在想来真是多余),违翘着陌来善意触犯口结,“晚——晚——晚点放!”
然后……接下来有没有回应(也许是一句“好吧’”,也许就此跳过)——这又可算做不得而知了(我对我的记忆能力深表惭愧)。
总之,印象最深刻的画面是(亲爱的Y小姐、姜同学、抑郁群里的女巫姐姐和阿昌哥哥,以及众多我数不清的真假粉丝——你们应该会记得,记得我曾热衷过的恺悦描述):我匍在东边的案头(埋着头佯装刻画,实则是给汉字涂抹黑色轮廓),对方隔西并叉着修长的双腿(但是现在好像没那么修长了)。
当我快要完成第一个“任务”的时候,某位静娴如“花树”的北国雅士终于忍耐不住自先开口了:“你知道‘三岛由纪夫’吗?”
什么?我稳健“作画”的邪恶右手猛地一抖擞——为什么要提起这个?
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话题,为啥要偏偏提起这个(作家、画家、雕塑家等等类的艺术范畴)?
“抱歉,我不知道。”我这样回答着。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跟记忆力无关(不能把知识的浅显全部推搡给“海马中枢”)。
“那你的阅读量有待长进。”中肯的学术评价,中肯的“不偏不倚”。
我还能怎么说呢?我唯有无言以对。
我继续勾勒着那些“枯燥”的天朝文字,我甚至不知道我除了以此表达尴尬,还能做点其他什么。
啊!呵呵……满脑子情色思絮在2016年11月底顷始集结——阳、光、甚好;如若、拥有、你怀抱。
——这便是当时的真实向往(一直延续到2019年2月彻底瓦解)。
而导致瓦解的罪魁祸首是什么?我真的不想在这篇文章里提起——直到今天,我仍旧相信那段梦境非假存虚(它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只是得不到罢了)。
尽管……尽管我只能清明透楚地提拣三两事件循还蹈覆——尽管我只霸据着唯一信仰“溅肆妄图”。
但那就是主旨——首要的中心主旨。
离开“万剑朝宗”的聚(盛)拢,定然绝会“破茧成蝶”的后(绚)晤。
“来之前有没有幻想过我的面目?”您们看,这都不知从哪壶提到哪壶了(还是应配那句:记忆终归会落下差池)。
现今,俺已将中间任何一段可以连贯上的语录给忘得刷白剔净。倘若(虽然这倘若难以实现)时光能愿舍倒流,吾当铁必择该题(本章节名)墓铭,只要……那记忆可以永远停驻。
“当然幻想过!”我雀跃地回答着(不管这记忆中落下了多少差池——或许真的不存在差池,只是对方无厘头的任机询问,与是否和连贯性产生的联系微乎其微——我都不能忘记当时的“喜之情”是多么的猛烈)。
并且幻想得十分美好(由当时那次神降call可委明——这辈子头一回听到这般动听的男声:正同我在第五章提到的那样:如山间泉吟,如云中鹤鸣;经久不息,挥之不去——但是现在好像没那么动听了):“剑眉怒张,气宇轩昂,眸如星辰旷海——”
听到“剑眉”二字,他立即兴奋地挑眉示默(意为以无声赞同):“还有没有其他的形容?”
接下来的形容就很现代风味咯:“然后嘛——身高180左右,理着圆寸或者板寸。”
其实还有一句话我并没对他说,这句话归咎于2017年1月12给我发送的手机简讯(好吧,其实内容并不短)——想必我亲爱的几个好朋友们,你们看到这儿就会想起来了——那是一段超级自恋的王婆卖瓜。
用某个好友的一针见血便是:为说“帅”而找不到合适的成语或者词语——但是现在我要揭露的并不是曾经那段简讯。
只是投中截取“硬朗”二字来小做文章——请问你们有谁不知道“姚明”吗?
在我的印象里,所谓的“国字脸”无非是姚明那般,又或者某个老版新闻男主播那样(我已经忘记他的姓名了)——总之,脸部两边直径不是过长便是过短。
直到我遇见了“柳云龙”——我空间里有保存几张他的图片,您们有空可以仔细观察一下——五官脸型简直不要太过标志。
可是,最初(在北京的那半天)他带给我的印象与什么柳,与什么云,与什么龙毫无瓜葛——斜睇着他“高耸”的侧颜,心里一万句“卧槽”适时奔腾汹涌。
陈冠希?梁朝伟?或者陈梁结合体?
那时候我对梁朝伟没啥印象——除了2008年上初一时在妈妈的半智能手机上观看了十几分钟的“东成西就”,以及高中某年电视台上无意翻到的老版《鹿鼎记》。
对陈冠希自然也是没啥印象——除了“艳照门”还是“艳照门”。
可是,见了大叔(我终于在文中提到我对他的专属称谓了,尽管人家并不爱戴)后,这些没有深刻印象的人物(也未曾想要去制造出深刻印象)都得到了质的飞变。
我开始探询,我开始了解,我开始对较与思量——我开始融入。
别的人儿,都是先有偶像,再有对象(按照偶像尺寸来寻模的二代残次品)。
而我不同。
我是站在“亚当”的肩膀上替其物色类比——但与原版差趋千里。
如果不是因为如“初恋般”的小鹿乱撞,兴许……这辈子我都不大可能会满怀热情地去围绕着几个“虚缈”的荧屏人物暗自湍流着“哈喇子”。
那些与我无关,那些本就与我无关,那些永远永远都无关。
“之前在家边都做些什么?”原谅我,亲爱的读者和朋友们,我真的无法一五一十地把这些支翎片絮给悉数抖落出来(我知道您们一定乐求详细),但我保证这句话一定说现在前句话之后。
“看看书,打打游戏挣点外块。”我老实回答着。
“噗嗤——”听到“游戏”二字,他便忍不住笑了(或许在六七十年代的人眼里,这玩意是多么的不堪入流吧):“游戏?那能有多少?”
“反正够生活呗(也许是“勉强够生活”,也许是“差不多够生活”,还有可能是“自给自足”——反正就这个意思。我记得没那么清楚。)我也是不卑不亢,活脱脱一只懵蠢的梅花生(这个“生”指初生)鹿——但是现在我好像也没那么不卑不亢了。
顺便插播句:大叔长达几十秒钟的开怀迸笑看起来其实并不雅观。
这个……这个这个,目前为止我还只跟我的女闺蜜Y小姐提起过——笑笑?你看到了吗?洛洛姐在呼唤你。
俺真的很不忍心向这些可爱的读者们叙结纰漏——大叔实在太过完美了,完美到我荣幸临世一遭。
这当然不是曲质承谀(俗称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是我肺腑里久踞不散的刚正扶直。
“喏!”他将“约定品”搭放在我的桌前(再次不要脸的赘述下:我只敢保证此行动跃现在前句话之后,至于中间有啥内容,我又很悲催地忘记了),“收起来吧”。
“只是出于欣赏。”看着我犹疑不定的样子,他紧遂承解,“没有其他的用意。”
“噢。”我目光呆滞(手脚也同样呆滞)的睇了几眼身旁的“热情馈赠”,应时有种“百味陈杂”的混沌感(一直到今天,我仍旧没能悉剖),“谢谢。”
“未来有何打算?”这句话我实在不太敢确认,记忆中好像是在前句话之前(并且执忆得特别强烈),但是放在下面又没啥不妥——唉,就这样吧。权当作艺术吧。
艺术?艺术可是扑朔迷离的呀……
“重生呗。”我说得风清云淡,实则是早有预谋——您们可以翻看一下我空间里2016年发表的那篇烂尾的随心录笔,上面有强烈的控告自个的命运。
“啥意思?没听懂。”他要求俺再复一遍。
俺自是无再复(这所谓的“重生”两字让人患上耳聋也很正常,毕竟它还跟“重申,丛深,虫声,憧森,崇僧”等各大谐音字相顶撞),而是直接阐达胸臆:“就是重新投胎的意思。”
“那看样子我是真的让你白来一趟了。”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有任何感情色彩(因为和先前一样平淡),但我固认为他一定失望了(我能怎么办呢?那时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心情)。
朋友们!您们该知道的——我在16岁上半年就已经开始被雌激素荼毒:变胖不说,还导致眼珠产生了迄今难以剔除的大量黄浊。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再也不会为了那个姓“钟”的傻x直男摧残自己本就有病缠身的脆弱躯体。
同样是惠赠温暖,他人的炽诚远不及大叔的九牛一毛。
同样是言行误导,他人只想着撤快为之。
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网络大军们哟(仿如过江之鲫):聊几句就要见面的是为了性;聊很长时间却不见面的是为了钱或者安慰;而匆匆路过连招呼都懒得打的,纯属看不起。
您们(好友和读者)总是问我爱得值不值?是否迷恋错了人?
我只想说:非君介入。
恨就恨在这执念还不够坚持,不够真实——没能与对方的“纯粹”相匹敌。
我是如此的肮脏啊——从前(2017年之前)我认为我的身体是那般肮脏(但也只是皮肤表明太过粗糙罢了),与任何人接触都会受到对方的白眼与讥诮。
直到后来(2017年以后):我第一次尝试接吻;第一次抚摸男人;第一次模仿着动作片里的翻云覆雨——才明白,先前所定榜的菲薄标签实属无稽之谈。
什么是肮脏?既要空窗难耐,又要事发绝耻。
所幸(实则是险),我两点都占到了:尽管我委屈得想控诰一通,但没有人会去相信——或者说,真正想要得到信任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相信。
同年二月,我敬爱(痴迷)的东北大叔终于在QQ上回复我了(至此,我等了差不多有三个多月——而现在,超过四个月了,呵呵)。
消息里说:这都快三月份了,还有点儿盼着你来呢。
当时,我正只身行走在家附近的坟墓山边上:满腔恐惧无所推置。
就是它!由这“特别关注”响彻起来的潺潺流水声把我给活生生地攮向昔往——攮向那凛冽的寒冬罕暖。
“嘿,把门再开开。”1月12日(不用我提醒,想必您们也知道哪一年了——二十岁的某一天)夜晚,某人盖帽挡顶(看起来有些傻)、微颔俊首、隔着十厘米左右的高低距离予以“温击”,“好了。就是想逗逗你。”
全程,我必然保持缄默不噤。但也仅仅是保持在口头上而已。
殊未知:内心早就跟随着“它”一起莺歌燕舞了!
更甚云:仿若千百只麋鹿奔临踏至。
“这感觉,怎么好似遇见了爱情哩。”我学着《杀手不太冷》里的那个小萝莉“马蒂尔达”一样,边抚摸着肚皮,边兀自发笑,“是上帝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吗?”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难以入梦,躺在床榻间翻来跃去:他到底几个意思?他还会继续对我这样吗?他会否肯许我触碰他的眉须或者胡茬呢?
想着想着,第二天清早我便给他发送了条“暗示(虽然这暗示锻造得过于稚弱)”短信。
信的那头告诉我:有时间再联系。
就冲着(为了)这几个字(好吧,我承认是后来他对我说的“你很美”三个字),俺不辞辛苦地等候了两年零一个月多:从再次吃雌二醇(一种肾上腺激素,男女皆有)开始:然后别起鬓发、延长梢尾:途经脖颈、肱肌、顶上肋骨——直至中脊当偍(指续接缓慢)。
然而……好景不长(也就是前面说的“不够坚持”)。
在某一个道不清的四月初晨(指2018年),我突然煞有介事地把妈妈大声喊到我的床前:“快来帮我看看这几款发型(其实都是中分)到底哪一款适合我!”
迄今为止,我仍旧猜不透那天的自己为何犯了这般“人神共愤(人是我的肉体,神是我的魂灵)”的拙劣脑抽(倘若往后真能猜透,我定会不忘狠狠地甩自己几个毒嘴巴子——以儆效尤):也许是受王者荣耀诸葛亮新皮肤“武陵仙君”的影响;又或者单身太久(其实这一生我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有的只是没完没了的意淫),随略到鹿晗的视图动态,没能禁住想念那曾经荒唐的青葱岁月(总而言之,逃不开“迂阔”二字)——再然否,就是关息到大叔的陈芝麻烂谷了。
您们(我QQ好友列表里的几个人)似乎已听腻了我对他的叨述了(尽管只是围绕着几个浅知的点),而我也好像对其说得厌倦了(尽管人生歇止初逢面)。
如果(我好像在本篇文里第五次提到这个词汇了:这个与倘若差不多蕴意的词汇)他肯在这四月(如此美好的四月啊……让人不禁想起林徽因的那句: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声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之前阻断我的行动(也就是由他发出“邀约”),兴许现在我的头发差不多可以伸展到腰际了(虽然长发及腰在现代人的眼中是一种艳俗)——您们(好友和读者)看到这里,笃定会敏锐地联想到另一条主要信息吧?
哈哈,没错,就是俺的笔名。
这个听起来(看起来)还挺有古风韵味的“婉”式笔名,独独因大叔所笺(建)——正如现在的手机号码——永远不会再更改。
永远不会……更改——
“Rightherecomingtolife.
Noonetoblame.
Rightnowupandabout.
Aminuteoffame.
I'vebeenstayingalive.
Somanydays.
Nofear,happyorwise.
Allthroughtheway.
ButIthoughttherewassomething.
Inlifetolivefor.
Butifyouhearmefall.
Ifyouhearmefall.
Ifyouseemewalkuponabridge.
Thendon'trecall.You'veseenitall!”此时2019年7月15日(竟与6月7号相衬依——顿觉遗憾之感削减几分了)凌晨4点36分,QQ音乐里的Lady&Bird乐队经传过电子线路把首尾旋律完境(意为完整的状态)运输到我的两耳黏膜当中,他们的合声正如他们的拼名一样——不可避免的,不由自主的,不容置喙的,令人随着和缓至极的软调步奏骓驰神御:还会有天上仙吗?
也许有,但那不再眷顾于我。
只一人,花光我毕生所有气力与善运。
吾思量,回首/稀茫;醉鼎/温滔江。
愧错矣,臆更/错矣;通透/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