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东寻恋人

　　由于白熊躯体过大，映果就拿出石匕首就地解剖了白熊，剥了皮，分割成几大块，叫熊杜他们相互帮忙抬出去。
　　熊杜告诉映果说：“我们的村落就在这附近，先抬到我们这里去，你们也累了，好休息一下。”
　　映果说：“行！”。
　　熊杜说：“我们这里的动物很多的，我们平时很少吃动物，也就是偶尔打几只小动物，大多数是吃果子。”
　　映果说：“如此说来，你这地方还真实个理想的狩猎之地，以后我们就经常到这里来打猎了。”
　　熊杜说：“可不是吗。但这里的凶猛的野兽也很多，会吃人的。”接着熊杜告诉映果，这个山林上面还有一个高坡，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熊窝，平时都能看见几十只大白熊在槭树林里觅食。
　　映果同熊杜一边走，一边说着，转过了几个经常来回踩道的弯口，到了熊山氏部落，里面的原始人都跑出来盯着陌生人看。歇息了一会儿，映果将一块大肉分给了熊杜。四人将要起身，熊杜自告奋勇，说，“这么多肉，你们四个人也拿不回去，何况还有一只獐子，我们都帮你们一起拿好了！”映果见熊杜这么友善，欣喜非常。
　　后来野人部落的猎人就找到这里来了。有的野人打猎回来迟了，就在熊山氏部落里过夜，熊山氏的人也经常接受野人部落猎人的猎物作为交换留待好意。久而久之，有的年轻人也领娶了熊山氏的姑娘。由于交往频繁了，熊山氏部落的年轻人也有领娶野人部落的姑娘。熊山氏部落在野人部落的带动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映果她们回来后，便把新的狩猎地点告诉了经常在西面一带捕猎活动的地龙子。地龙子一听大喜，第二天就带着村里的勇士们出发了。原来开苗人那个唯一的男人也参加了地龙子的狩猎队伍。几天往返，路道也熟悉了。这天地龙子打猎回来，猎物丰载，一进村就找映果发挥几日来的狩猎感想。
　　“神师头人呀！这次捕猎的地方发现都亏你了。我们每天出去都满载而归。山林里野兽打都打不完，很多很多！”地龙子来到映果那里笑眯眯地对映果说。由于猎物够多，那地方也已经轻车熟路，去则志在必得，因而地龙子这几天不打算出去狩猎。
　　“映果就是好赌气，这回其他巫头总没有什么话说了。”露娥端着一个满盛兽肉的藤编箕箩进来说。
　　“能说啥？神灵只给努力的人准备食物。东春巫头那边出猎三天，没有我一天的多。”地龙子眉飞色舞地说。
　　“其他村落的勇士们也发现了很多新的打猎地方，我只不过是鼓励了一下他们。东春巫头的勇士们也发现了一个新地方，但那边鸟兽确实不多。听说他们的那个狩猎地方贼难走。”映果说。
　　“嗯！现在我们食物也多了，有时候出去打猎总觉得人手不够，我想咱们是不是也要训练一些女人拿起矛枪和弓箭参加狩猎队伍。”地龙子说。
　　“这个主意好。”映果说，“我们女人打猎比你们男人细心。”
　　“人多了，打猎大野兽也就不怕了。男人专打大野兽，女人们则可以去打猎一些小兽小鸟。”地龙子说。
　　“真是这样！你去把你村落里的女人先训练几个，看看有没有女人原意参加的。”映果说。
　　“行！”地龙子说完就走了。
　　由于食物有了稳定的来源，食物也丰富起来。部落里每天都能听到热闹的嬉笑声音，映果心里也洋洋自得起来。然而映果对神农的思念却越来越重，现在可倒有空闲的时间了，部落里的生活管理和照应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因此决定要去找神农去。于是找到山鬼妹，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山鬼妹刚开始一听，就大叫：“你疯了！怎么去找？”转而一脸茫然，说，“到哪里去找呢？”
　　映果说：“你难道就不思念你的干猿吗？他可是对你这么好。”
　　山鬼妹说：“何尝不思念。可那又有什么用。当初……当初他就不应该抛下我们。”
　　映果说：“上天捉弄呀！我老是扔不下，我总是梦着他。”
　　山鬼妹说：“你还有梦可以做做。我连梦想都不敢想了，这么久时间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唉！”
　　映果说：“你以前不是说过叫我帮你吗？看你多矫情，这回可变卦了！你跟我去，去不去？”
　　山鬼妹说：“去哪里呀？到村外转一圈然后回来，得了！”山鬼妹画了个圆圈的手势。
　　映果说：“神农以前对我说过，他们是东边过来的，我们往东方走，肯定能找到。”映果信心十足。
　　山鬼妹说：“好吧！你是神师头人。你说就听你的，不敢违命。”
　　映果笑了起来，说：“我们也带几个勇士一起过去寻找，我们先去把羽弓叫来，羽弓对路道比较熟悉。”
　　说完，映果拉着山鬼妹的手就向西秋村落奔来。穿过一个个栅栏，选了五个勇士。
　　来到西秋村落，一进房子，羽弓和射姑都在。映果对羽弓说：“我们明天决定到东面看看，选了几个勇士，羽弓，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羽弓以为也是去发掘新的狩猎山林，于是就爽快答应说：“好！”
　　射姑在一旁警觉起来，过来紧挨着羽弓，用一只手揽住羽弓的腰，问：“明天去哪里呀？”
　　羽弓说：“去东面的山林看看。”
　　山鬼妹一看射姑过来，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射姑，你也一起去。”
　　映果惊愕地看着山鬼妹，说：“射姑就不用去了，东面很远的山林，我们以前都没去过，那里很危险，万一……”
　　射姑小心地问映果：”那得有多长时间回来？“
　　映果一时语塞，“这……”映果看着射姑当着他们的面显出同羽弓非常亲昵的样子，心里一阵羡慕，更加坚定了她去找她的神农的信心。
　　射姑有点不放心，说：“羽弓要去，我也一起去。”她似乎在防范映果。
　　映果说：“射姑，你在部落里也已经算是一个很优秀的猎手，没有羽弓，射姑也可以代替羽弓带领狩猎队伍。如果你们二人都离开部落了，部落里狩猎队伍就缺能人干将了！”
　　山鬼妹对映果说：“我们都就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就这样定了。”
　　映果只得应允。
　　第二天一大早，映果叫来六个村落巫头，安排了各种事宜，让嘎登和地龙子全局负责。接着映果他们一行九个人，从容地准备了弓箭，石刀和矛枪。映果告别了父母，带了金丝圣杖就向东面山谷出发。
　　顺着山涧的北岸走了一个上午，被一道悬崖挡住了去路。不得不转身回来北上山岭。而这个方向正同当时神农，干猿和离龙所走的道路恰好相反，映果他们南辕北辙了。神农他们是早在后面的一段路上有一个狭窄的地方越过山涧，从山涧的南岸山林里走出。映果他们所遇到的悬崖已经是下游较为宽大的河流，根本无法穿越到对面的南岸山林去。于是不得不找到一个北向的山岭。孰料这个北向山岭越走越长，一直翻过一座山峰，才走下山去。就这路程，就已经足足走了三天的时间。
　　他们在高坡上远远看见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映果在隐约的白雾间似乎看见离大河到山林之间有几个茅草房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但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或许就是几个光秃的大石头，或者山丘包。不管怎么样，映果的心里美滋滋的。一股燃烧起来的愿望似乎马上就可以得到实现。心里想着他们一定就在那里了！
　　映果指着白云缥缈下端的那一坨神似形不似的东西，兴奋地对着山鬼妹高喊：“山鬼妹，快看，那是什么？”
　　山鬼妹看着忘乎所以的映果手指，说：“那是你的手指头，有什么稀罕的。”
　　映果摆了摆手指头，说：“我说那边，那边云雾之间，看见没有？有一个村落。看见没有，再仔细看看！”
　　山鬼妹顺着映果的手指头指向，慢慢看去，一阵大雾飘来，完全笼罩了远方和河水。山鬼妹没好气地说：“什么都没有！”
　　羽弓和射姑和其他的勇士们听到映果喊叫，也赶紧跑过来。
　　射姑一脸不解，细声地问：“姐姐，看见了什么？”
　　映果像泄了气的皮球，双手一摊，可怜兮兮地说，“什么都没有！”
　　正午已过，日昃西向。
　　九个人走下山坡，穿过一片狭小的山林，来到山脚，山脚下面一片绿草如茵，偶有鲜花点缀而独具婷婷玉立。映果站在绿茵中，清香之气，四面来袭，一时心旷神怡。
　　映果决定在山林边上搭建一个草棚，晚上要歇息一下，几日的疲劳奔波，该好好放松放松。
　　于是勇士们都去打猎了，好久时间才弄来一头白鹿和一只大鸨，不过也够他们吃二顿了。
　　女人们找柴木干草，男人们杀鹿屠鸨。
　　一会儿，勇士们生起了篝火，搭起了烤肉架子。羽弓拎着大鸨到一边扒拉羽毛，看见大鸨的羽毛挺漂亮，就叫映果过来。
　　“这只鸟的羽毛挺美丽的，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要的话，你就收拾起来。”羽弓说。
　　“要，要，要！”映果很兴奋地说。就蹲下一起拔大鸨的羽毛，刚蹲下，二人一不小心，“咚”一声，头和头碰个正着。二人各自揉了揉了额头，相互对视一下，映果咯咯地笑了起来，羽弓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射姑正在旁边捞柴木堆火，见他们笑得如此开心，就放下柴木赶紧跑过来，问：“你们笑什么？这么开心！”
　　映果转头看了一眼射姑，回应说：“没什么.喏！大鸨的羽毛，美不美，你要不要？要，就我给你收拾一点。”
　　射姑笑了起来，说：“我不要，等一会我吃肉好了。我帮你们一起拔。”于是就紧靠在羽弓的身边蹲下身子扒拉起大鸨的羽毛来。
　　吃过晚饭，大家就是草棚下面的篝火堆旁边横七竖八地躺着睡了起来。本来勇士们轮流着看守，到了深夜，也都支持不住，大家也就都呼噜呼噜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山鬼妹第一个睁开眼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