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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罪有应得,3

作品名称:疯狂的鞋子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0-02-27 08:48:17      字数:5205

  嘉祥说二风到了金三角见了阿兰一定请客,二风笑笑扮个鬼脸,道∶“必须的!”话刚落音,绿喜子回来了。绿喜子脸色不是脸色,噘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嘉祥看看这劲道,心想,驴脸挂大腮的,憋个什么事儿?瞧瞧屋里人,问喜子∶“怎么的了?”喜子回∶“当初你叫你的侄子管库房,我私下里给你说,人不到五尺不可交实,加之尖嘴猴三的样子,分明是个波皮无赖之徒,岂可委以重任?你不听,硬说是你舅家侄子,最心腹的人,可靠!可靠的好了,私自盗窃不少的白货,溜了!我问几个副手,都言你舅侄子说你叫他带着白货找销路的,两天就回来,大家就信以为真了。你说这算啥事咧?”嘉祥听得此言,心里如同敲鼓一般咚咚了一阵,皱皱眉头,淡淡地说道∶“喜子,你别大惊小怪的!实有这事,当时忘了给你说,有点保密了,所以产生了误会,没事没事!”喜子心里如同扎了毛刺,很不舒服,想嘉祥你成天把江湖义气挂到嘴里,却是言行相违,表里不一,你这老板也该到头了!心里恨的要命,嘴里却笑道∶“没事没事,我也看没事的。不过,东家的货不够数了,上哪里弄去?”嘉祥微微一笑,说∶“东家朋友,再停两天,货就备齐了。”老二说∶“东家,我看不必了,有多少弄多少,叫老板说个下家就成了。”嘉祥说∶“太少了,值不当的。不行了我叫金三角直接往这里送。”东家看看老二和老三只好说∶“那好吧!”嘉祥说∶“喜子快去弄好酒给二风洗尘压惊续续友情。我有急事,回舅舅家看我那侄子货销没销。没销货就拿回来,若是销了,款子带回来,你喜子给那边打款送货。东家我们绝不故意耽误时间。”东家点头称“是!”绿喜子也感到一丝欣慰,想老板有了新的思路,说嘉祥∶“您尽管忙去,家里的事有我的!”二风说∶“祥哥,你不是给我接风吗?怎么去别处接风的,就好意思走?”嘉祥拍拍二风的肩膀说∶“老弟,哥真的有急事。要不你我多年不见,我能走吧?喜子代我多敬风弟几杯酒,表表敬意。”说着向东家三人打个招呼,又道∶“风弟爱吃烧鸡,多弄几只。菜要丰盛,酒要高档。大家吃好喝好!”说罢上车走了。嘉祥走了,喜子忙乎开了,叫个手下的往街里张罗东西去了。不多时,满载而归。喜子厨艺欠佳,老二烹技老道,主动下厨。二风要掌火,喜子不让,说他是贵客,就沏壶罂粟花茶,满了一杯,他细细品味起来。二风好多年没喝过这茶了,还是初次在阿兰的卧室里,阿兰曾经给自己泡过这茶,味道芳香,醒脑提神,和阿兰快乐了一夜。现在二风不敢多喝,喝上劲就会出洋相,半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如同品着自己当年和阿兰的鱼水之乐。想起第一次和嘉祥比赛轻功的时候,真的不好意思。自从打败了阿兰手下几个人的群击,白白夺跑了阿兰对嘉祥的那颗心之后,嘉祥见到自己脸上就显得羞霎霎的,心不情意不愿地给自己比个大拇指,意思比他强。自己也羞答答地说声∶“对不起,惭愧!”从嘉祥当时的眼光里,依然闪射着对自己的嫉妒嗔恨。后来,在阿兰的开导里他才慢慢放下了那个纠结。现在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开着车跑了。嘉祥曾对自己攀谈过心事,说自己的心上人是谢梅,自从踏上白路之后,就把谢梅带了进来。谁知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阿兰当时见了他姿色颇俊,人高马大,武功不错,就用异性的涎水把嘉祥泡透了。后来谢梅因此哭的眼泡肿邦邦的,背地里找嘉祥要离开是非之地。也是嘉祥被阿兰的甜言蜜语所惑,就背叛了谢梅。自从阿兰见到自己比嘉祥年轻漂亮,那种爱情就薄离了嘉祥。嘉祥依然没因此改变对阿兰的忠诚,他曾对自己说∶“只要阿兰喜欢,我也喜欢,你二风可不要对阿兰变心,不然,我饶不了你!”现在的嘉祥,不一定是原来的嘉祥了,人心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嘉祥的眼神里流露出不曾流露的光泽充满了当初的意思,表明着他现在思念谢梅。他开车走了,究竟干啥去的,谁也不清楚。
  是的,嘉祥现在知道了真诚地爱情的重要了,他后悔在营村不该有暗杀心上人的念头。阿兰的爱情是不可靠的,见了二风比自己强就把自己抛开了。如果以后有比二风强的依然抛开二风。自己为何因鬼迷心窍抛开了谢梅?可人家谢梅仍然一个人,并还深深地爱着自己。自己一定千方百计地救出谢梅,把自己所犯的过错给她深深忏悔,求得原谅。自己的舅舅是瑞丽人,关系网非常强大,通过舅舅的万能钥匙,打开牢狱门窗,救出心爱的人。轿车沿着湄公河岸往东一路驰去,新修的水泥公路,路边的高大椰子树在阳光里流光叠翠,一阵风过,熟透的椰子掉在地上啪啪地响着滚到河里溅水花,顺流而去。过了中越友谊桥,直通瑞丽。烧鸡,烤鸭,卤鹅,竹笋,山菇,石耳松茸等,香喷喷,色嫩嫩,一桌丰盛的宴席摆在众人面前。以碗代杯,琼浆玉液,斟满心情。绿喜子举着满满一碗酒,大家端了起来。喜子说∶“大家为二风老弟的胜利归来干杯!”一饮而尽。二风心说,这个绿喜子真能风凉人,苦笑道∶“什么胜利归来?这叫狼狈逃窜!”大家吃喝一阵,东家问喜子∶“现在白货行市风声怎么样了?”喜子说∶“东家,风声不咋的,国际上喊的缉毒缉毒,没人真是缉毒。毒贩的有枪支弹药亡命之徒占多数,多数给缅甸沙坤有联系,硬头谁也不去碰,因此白货价格飙升。你们的货,嘉祥老板回来就弄够了。等好吧!”老二问∶“能合多少钱一克?”喜子说∶“咱都不是外人,干脆说个大实话,在缅甸每克的价格六十元左右,发到中国贩子手里通常三百元一克,如果到二道贩子三道贩子手里就是四百六百左右,如果三道贩子直接给吸毒者提供,那就是一千,一千五,两千的价格不等。世界上邪了门了,越是坏东西就越贵!你想想看,白粉毒害人类,妻离子散,倾家荡产,甚至危及生命,吸毒的还是那么多,供不应求!”老三说绿喜子∶“你吸不?”喜子笑道∶“我吸了一回就不敢再吸了,那幻觉真的美好。但能上瘾,一上瘾就完蛋了,有几个大老板,开始我免费给他们吸,一旦上钩上瘾,就以一千元一克卖给他们吸食,不到三年厂子都吸没了,连轿车也卖了,有的还要卖老婆。我一看他们没戏了,屁股一拍,断了联系,恐怕那几个老板差不多找他们老祖爷去了。人性历来邪道,国家缉毒多好,挽救生命财产。人们就是不听,为那片刻的快乐偷工摸法地吸毒!今天酒后失言,道破了天机。嘉祥回了,知道了非怪罪不可。我们对外是六百元一克销售。”老二老三一听这话,吓的心里一颤,怪不得人们冒死犯罪,毒品的利润叫人疯狂,人伦的败坏,道德的坠落,都是金钱的诱惑。为了金钱的巨额利益,填满欲豁,去贩毒。侦破贩毒团伙,迫在捷眉。从根本断除罂粟的种植以及冰毒的提炼,灭绝源头,贩毒和吸毒就不在滋生了,邪不胜正,金三角罂粟的魔鬼之地,早晚一定要被消灭的。两天之后,嘉祥回来了。嘉祥车里拉着一个人,不是谢梅,而是他的舅家表侄。表侄子被绳索捆着从车里推了下来。人们都感到吃惊。原来,嘉祥到瑞丽后,给亲属打了电话,到杭州路378号的别墅,找到了舅舅。这个舅舅不是亲舅舅,也是越南人,和他母亲是干姊妹伙的,因为到瑞丽做生意,做生意发财了定居了瑞丽,和嘉祥的母亲还保持着联系,所以舅舅相称,后来嘉祥的母亲去世了,之间的关系还非常密切。舅舅姓吴叫艳,五十多岁,银盆大脸,体态稍胖,和外甥高低差不多,一身白衣服,头戴白帽,会一手画艺,他的作品,古韵甚浓,深受各行人士的喜爱。监狱长和吴艳是老同学关系,几经周折,就把谢梅故意放跑了,然后给上级反映放风由于看守人疏忽跑了个女犯,自己甘受惩罚,写了几封检讨信不了了之。谢梅见了嘉祥,心里五味俱全,又气又恨又感激。嘉祥说∶“妹妹,千错万错都是错在自己,不该上阿兰的贼船,险些伤害了你。”说着开车到了舅舅家去。见了舅舅舅母,嘉祥说谢梅∶“要不是舅舅暗中疏通人事关系,妹妹可能终身监禁了。谢梅你也叫舅舅吧。”谢梅趴在地给舅舅舅母磕头。舅舅拉起道∶“这姑娘长得好俊,我两口儿也没子嗣,给当个女儿就好。”舅母拿出一套崭新的女装,叫谢梅换了衣服,显得更是漂亮。舅母说嘉祥∶“你母亲也不在多时了,你给浮萍草样在外边飘着不是长法,这姑娘你俩成个家庭,就在我们这里住下,只当是我们的儿媳,我们一年一年老了也好有个照应。”嘉祥说∶“舅舅舅母放心我俩一定像对待亲老的养护您们的!”说着磕了一个头,发了誓言。停了一会儿又说∶“我那个表弟是怎么回事儿?”舅舅道∶“都是你舅母好心,有一次到寺院烧香还愿,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穷苦的孩儿,甚是可怜,我们跟前无子,就收了当个儿子,却不知是个贱种,怎么培养他就是不学好,偷偷盗盗,邪行邪门的跟着坏人贩毒,不知跑哪里去了。唉,你那表侄子没救了,好长时间就没回来,跟没他一样,不提他了。”嘉祥听得此时,就知道表侄子的根底,偷了白货可能去宝山那个下家贩卖去了。安置好谢梅之后,又给舅舅舅母留了许多钱,开着轿车往宝山的朋友处了。侄子正在交易白货,恰巧逮个正着,讨回了白货,将舅家表侄用绳索捆了回来。他把侄子绑到柱子上,拿鞭子好打!边打边骂∶“你个王八蛋,偷了白货还说我叫你弄的,你这个贱种,打死你算了!”绿喜子听着不是味儿,才知道嘉祥是个很有涵养的人,险些冤枉了人家,看他对自己侄子下手太狠,说∶“老板您别打了,好歹是你的侄子,人谁没干错事的,原谅他吧!”嘉祥说∶“他是我舅母半路里捡的贱讨饭的,不服管教,见利忘义,要他何用!?”啪,啪,啪……一鞭下去,一声惨叫,一条血痕,惨不忍睹。东家说∶“嘉祥不是东西追回来了吗?既然没有损失,就饶他一条小命吧!”嘉祥看看二风,就消了气,解了绳索,说那货子∶“滚!别再去我舅舅家,再叫我见到你,送你上西天!”老二掏出二百元给了那人,说∶“做人要正派,当盗贼给父母挣骂名的!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的父母想想生养你的艰辛!”那人连个谢谢也不说,哼啦嗨的走了。绿喜子跑上去又给了两个嘴巴说他“妈的骗人!”老二快步走去拽着绿喜子说∶“别把他小人之血腥了君子之手!”回到屋见嘉祥蹲在床梆上双手捧头,不住地叹息。喜子说嘉祥∶“老板,货够了不?”嘉祥抬起头说∶“在车的后备箱里,取来称称,足多不少!”总共两公斤多。东家说∶“值得说下家了吗?”“云南省临沧市临翔区缅宁大道36号胡工,”嘉祥说∶“个旧鸡街镇11号江老头,记着就说我叫来的。我已经给你们联系过了。”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空烟盒又道∶“地址就在这上面,到了好找,千万不要露馅了。这次不会有走风的吧?”几个人说着“自然不会”走了。东家,老二,老三,一路嘀咕着是不是先给这两处公安局缉毒的联系破获贩毒,大家商议多次,还是不能走漏风声为好,因为还没逮着阿兰的贩毒团伙,不能掉以轻心。抓几个毒贩子容易,破获贩毒团伙实属不易,上次瑞丽之事差一点儿被老奸巨猾的嘉祥识破,这次千万谨慎。存着气不少打粮食。就这样烟不发火不冒十分警惕来到了临沧。临沧地处云南省西南部,东临普洱市,北连大理州,西接宝山,西南与缅甸交界,濒临澜沧江故名临沧。这都是网络介绍的。来到嘉祥指定的联系地点,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接他们的竟然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穿的破破烂烂,说一腔佤族语言,幸亏东家熟悉佤族语言。别看老头年迈,身板可强健了,一脸横肉,说话别掘掘的说他们来干什么的?东家轱辘一圈眼珠子回到∶“找豹子的!”老头说∶“这里有老虎,会吃人的!”东家说∶“肉多特意喂老虎!”那老头这才喜笑颜开,说都是自己人。才自我介绍,他姓瓦名易娜库,在缅宁路食品店值夜班,还为36号望风接头,既然自己人,没啥可疑的,走见头儿去。到了36号,外面是个食品加工产,规模挺大,工人也不少,机器发出有节凑的响声,人来人往。瓦易娜库领着三人径直里边去了,一条宽敞的水泥路,路边都是夹竹桃花红似火,还有剑麻文竹之类,风景不错,走了不到半里地,来到一座豪华的别墅里。屋里的华丽自不必说了,迎接他们的是几个彪形大汉,噼里啪啦,一顿拳脚伺候了他们,幸而身手不凡,躲过了一阵皮肉之苦。为首的高个子哈哈大笑,说“嘉祥兄弟没有日捣人!”然后行以待客之道,喝茶,吃凉饭。吃完饭后,又来了一瓶红酒,叫大家一替一口饮,饮完为止。高个子才自我介绍自己就是胡工,其它几位都是手下的,“你等初到,我不可不防,实属冒犯,海涵海涵!事不宜迟,上白货吧!”东家只拿出一千五百多克,胡工取出一点儿,舌头舔舔,连赞“好货!”还夸∶“嘉祥真守信用,说多少就是多少!可钉可铆的!”结款之后,兑换金条。胡工开车送了一程,租了一辆同伙的车,一路个旧去了。临沧到个旧一千多里地那时没有高速公路,走了将近十多个小时,穿过不少的从山峻岭,其中碰见两起劫路的,停下车来。东家问那贼要啥?贼说要钱!东家说金条要不?贼人一听酥了,撒腿就逃,东家追到山里“呯呯呯”几枪都给打死了。司机吓坏了,说大哥哥是杀星!老二说坏人就得杀,好人就得救!不多时,到了个旧。革改开放的,经济飞速发展,连这个曾经困穷潦倒的个旧也变成了繁华的都市,好似南国边陲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着大国昌盛的光辉。很快到了鸡街找到了11号江老头。这老头很情绪,看过货,尝尝不错,没有太多的话,很快付了款子,又招待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次日别过,乘飞机回到了营村1号。欲知后来,往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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