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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罪有应得,2

作品名称:疯狂的鞋子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0-02-25 07:23:27      字数:4047

  老三哭着往湄公河跑去,谁也拦不着,看样子,非要喂鳄鱼不可。老二追上去拽着他悄声说∶“装过头了吧?”老三小语∶“骗人也得扎本钱!”接着大声说∶“没老人我也不活了。放开我,我找我娘去!”这时,东家,嘉祥,绿喜子都跑过来了,好言相劝,老三只好作罢。一连几天过去了,嘉祥等着二风的喜讯却毫无消息,心里忐忑不安想着不可能发生意外,事情是那么儿的保密,断然走漏不了风声。正在七上八下揣测之时,匆匆忙忙跑来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说嘉祥∶“掌柜的,有人找你!”嘉祥说∶“叫他来?我忙着的!”那人不是别人,是营3号白粉地下通道销售负责任人,名叫郭安,三十多岁,处事圆滑,是嘉祥的下属。郭安说∶“那人自瑞丽而来,说我那里僻静,最好你去。离这不远,歩行可以。”到了营村3号地下室见了那人,嘉祥心里一动,这不是谢梅领跑的白鬼贺老三吗,他来见我能有啥事儿?说∶“贺三,当初你跟谢梅背叛老大,咋还有脸见我?真和你一样我就一枪崩了你!”贺三道∶“我可不是叫你来崩我的,我还没活够。我是来给你反映一个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假若忽悠我,把你扔河里喂鳄鱼!”嘉祥本来在黑山俱乐部对白鬼就没有好感,见女人黏糊糊地样子恶心人,没好气地说∶“快讲!”贺三“嗯”了一声道∶“那俩活捉谢梅的人不是你派去的?”嘉祥听了这话,立刻有一种不祥之感跑到心头,急急问∶“怎么了?”贺三心里骂∶王八犊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事情过去了,井水不犯河水不就清了,干嘛还纠缠不放?道∶“被公安局抓了!”嘉祥以为那事儿谁也没有泄露,公安局咋会知道呢?疑惑的目光盯着贺三怒说∶“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贺三无话,从怀里拽出一张“云南省瑞丽市公安局的布告”,上面写的非常清楚∶谢梅,女,越南人,现年29岁,在瑞丽以歌舞厅作掩饰,从事白粉交易,判无期徒刑;郭二风,男,浙江人现年37岁,抢劫人质,有贩卖毒品歉疑,判无期徒刑;董来福,浙江人,男现年34岁,抢劫人质,有贩卖毒品歉疑,判无期徒刑……。嘉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愿是个梦。可不是梦,公安局的大红戳子,像一柄锐利的剣刺痛了他的心脏。完了,老大交给的任务彻底完了!这可如何是好!?他苦苦思考着事情败露的因由,由于时间的吻合,就对老三说的母亲病危,离开营村,产生了怀疑。急急忙忙跑回铺子里,拔出手枪,猝不及防抓着老三的前胸的衣服,怒道∶“说,你到底是干啥的?”东家见了嘉祥的莽撞,心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破绽?说∶“嘉祥,你干啥?”老二也说∶“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说!!”嘉祥说∶“说你个头啊!这个老三看着老实,其实狡猾的很,什么他母亲病危,是借故到瑞丽公安局报信去了,我那两个弟兄才被公安局抓了,你当我不知道?说,是不是缉毒的卧底?”绿喜子也拔出手枪,空气顿然紧张。看样子,浓烈的火药味就要发生。东家见势不妙,急急道∶“嘉祥老弟,冷静冷静,慢慢考虑考虑再说!”老三知道了嘉祥是个十分狡猾狡猾的家伙,要想瞒过他的眼睛必须下狠招!就一步跨到桌前,抄起利刃,掷地有声的说∶“我要是出卖弟兄,断指为誓!”说着举刀砍向自己的指头。老二飞起一脚踢掉了利刃怒道∶“你傻呀!你就不是出卖朋友的人。那俩个男女去公安局报信也未可知?嘉祥你为什么要认定老三使的坏呢?遇事三思,千万别伤了江湖义气!”绿喜子接着话茬子∶“我看说不定就是那两个男女的心术不正,多数是卧底。你看他们买白货是假造作,肯定就是他们通风报信,导致兄弟被抓的结果。”不一会儿郭安又来了,说老大来信问逮着谢梅没有?嘉祥道“逮个屁呀?人都被扣了!等那俩个再来买白货,非一枪崩了他们!”东家见嘉祥余气未消劝道∶“事已至此,光气也不顶用。咱们还得一步一步往前走啊。金三角那么好,都去旅游旅游不行吗?”嘉祥道∶“这样吧,咱们大家同心协力把二风小董营救出来,再去金三角也好见阿兰有个交代,那二风是阿兰的心上宝贝,如果我给她弄丢了,她能吃了我!”这时老三听出了其中的问题,心想,要想放长线钓大鱼,看起来,那俩个货子公安局里还得设法放了才是。如果不放,嘉祥与阿兰就会引起矛盾冲突,线索一乱,对于侦破工作不利,就暗暗通过边防部队缉毒领导给瑞丽公安局联系说明了详细情况,至于谢梅不能松懈,她要是出来必将有生命危险。一切安排妥当,老三就给嘉祥说∶“坚决营救,要舍生忘死也把弟兄们从监狱里浓出来!”老二说∶“江湖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
  紧囚毒贩的监狱在瑞丽西南五公里处的山坳里,有几十亩地大,高高的围墙扯了电网,里面有百间房子分男女两处。被逮的毒贩还是不少,放风的时候,广场站满了罪犯,能有一二百人,男女都有,光葫芦头,穿着囚服,一排排站着听狱长苦口婆心地训话以及告诫贩毒对许许多多人们的生命威胁对社会造成的危害,贩毒的罪恶罪不容赦!在不忍杀戮的年代,除了罪恶极大涉及人命案者,都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回头是岸,检举揭发有功”为宗旨。不少的贩毒分子翻然悔悟,痛改前非。每到星期日,便是放风的日子,罪犯都走出监狱,然后在广场上散步,享受阳光。没有判死刑的人们,吃饭的时候,颇有秩序领了碗筷排着队去食堂打饭,很有纪律。往东有个小院是戒毒所,党的政策是“教育为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少的吸毒患者接受救治。东家,嘉祥,绿喜子,老二和老三藏在山林里窥望监狱。嘉祥爬到树上看不到二风和小董以及谢兰的影子。难道他们不是关在这里吗?正在疑惑之际,有两个戴着手铐的人被押了出来,仔细一瞧,正是二风和小董。在广场上走了几圈,管押的就给打开了镣铐。二风的脚脖有些发肿,走着一瘸一瘸的,小董揉着手脖跟在后面绕着广场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才知道这是放风的日子。不一会儿一排四五个女囚被押了出来,其中只有一个戴镣铐的,竟然是谢梅。关押的也给她打开了镣铐。谢梅伸着懒腰,打个呵欠,仰头看看天空,便垂下了头,好像心里有许多愧疚。看了一会儿,嘉祥跳下树对大家悄然道∶“不错,二风他俩个就在里面。看收风了关在什么地方。”一支烟的功夫,收风了。在监押人的吆喝里,囚犯们都回到了铁窗牢房。二风和小董还在后磨蹭着,好像狱长不管他们的事似的。嘉祥把一个纸蛋用弹弓射了二风脚前,二风拾起打开一看,是弟兄们前来营救的信号,暗暗窃喜。他突然大叫“肚痛,肚痛……”小董也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监狱管事的人们都围了过来。二风见人们来了,更是做起事来,四肢乱弹,口吐白沫,瓷瞪眼,品着气功,面色蜡白,要死不得活的样子。狱长打电话要来了救护车,众人把二风抬到车里,急急往医院抢救。路途中,轮胎突然没气了,司机下车查看,发现两枚锐利的钉子扎破了车轮。这是绿喜子搞的名堂。押送的紧紧看管着二风。突然一声枪响,嘉祥他们从山林奔了出来,袭击了救护车。看押的知道事情的不妙,双方展开激烈战斗,一片混乱。看守牢狱的赶来增援。在一片混乱里,二风乘机逃跑了。原来二风见了纸蛋后,便装出一个假像,迷惑了人们,导演这场闹剧。老三一边打枪一边拽着二风逃进了深山密林里。东家说嘉祥∶“另个人呢怎么救他?”嘉祥手一挥说∶“无关紧要,快撤!”其实,小董趁机也逃窜了。因为这个监狱地处偏僻,管理相比有一定的差距。大家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又回到了营村1号的店铺里。嘉祥见了二风说他们不小心,怎么中了公安局的圈套?二风说∶“还是来你店铺那俩个男女来到谢梅的歌舞厅,见了谢梅必恭必敬一番后就到包间里去了,小董我俩偷偷摸了上去,见她们交易白粉,我用毛巾堵谢梅的嘴把她弄跑了,还没跑出大院,就被公安警察包围了。当时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嘉祥乜斜了老三一眼不再说啥了。停了好久,忽然问道∶“你那个伙计呢?”二风说∶“他叫小董,平时精干,如到事上却傻了,可能还在监狱里的。不行了再想法把他弄出来。”嘉祥道∶“叫你俩活捉谢梅,不但没成功,反而有蹲了大狱,能耐不小!不管他,反正不是一行伙的。只要有你在,阿兰就不怪罪我,至于谢梅,早晚的事!”绿喜子说∶“照这样看来,也不是那俩男女走漏的风声,这里面有说道!”嘉祥“哼”了一声拿指头着老三说∶“反正你的嫌疑最大,你不承认也不行,事情的发展逻辑你逃不脱的。”二风扭头瞅瞅老三说∶“不可能的!人家一脸厚道,能像你说的那样?这次多亏人家救我!嘉祥哥,没亲眼目睹的事儿千万不要冤枉人!”绿喜子不情绪道∶“冤枉人?不冤枉人!时间没那么巧合的!”东家怒道∶“我们帮助把人救出来了,不说谢谢吧,还要倒打一耙,这算啥事嘞?老二,老三,咱们走,不买他白粉了!”嘉祥想∶这个老阮是怎么了?咱们是发小朋友,难道比你半路认识的感情还深吗?说∶“哎呀老朋友,我就是说说,有没拿家把什对着他,干嘛说翻脸就翻脸呀?”东家说∶“谁翻脸了?你总是怀疑我的朋友坏你的事儿,其实你错了!世界上巧合的事多了。你当天说的那事儿,你家的伙计在场的有几个,第二天就走了几个,跑风的事儿咋好赖老三呢?”听了这话,嘉祥和绿喜子只得点点头。嘉祥道∶“有道理!算了算了,这事儿别再提了。白货的事儿该咋进行咋进行,好吧东家?”东家微微一笑∶“老朋友,算你明白。不过,因为我长时给下家失去联系已久,销路上你还得帮帮忙才是趟子。”嘉祥喜道∶“只要购的值得我帮忙的好说。”东家说∶“老二,瞧瞧挎兜里还有几根黄鱼?”老二笑道∶“不多不少,七根!”嘉祥得知七根金条,乐不可支说∶“喜子看看仓库里有七根黄鱼的白货没有?”绿喜子说声∶“好嘞!”骑着摩托去了。老二说∶“东家,咱不能可丁可铆的,也得留点过河钱。”嘉祥则愣着眼道∶“过啥河?”老三笑起来∶“就是手里留些零花销的叫过河钱。”二风说∶“祥哥,咱们也得去金三角见见阿兰姐姐才是正理!”“我知道你早就想她了,”嘉祥拿眼扫了屋里一圈人们,警觉道∶“其实阿兰身为咱这团伙的头头,二风你在她心里比咱们的活路都重要。等事情办利索了,过湄公河到金三角,见了头头你请我们的客!”二风笑笑扮个鬼脸,道∶“必须的!”话刚落音,绿喜子回来了。喜子脸色不是脸色撅着嘴,半天不说话,嘉祥说∶“摔打个木实脸子干啥?有什么事儿,没啥大不了的!”欲知何事?且往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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