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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勇斗游吃队(3)

作品名称:九龙河风云      作者:张良芳      发布时间:2020-02-19 22:49:11      字数:6306

  祥荣在芦苇漕村等处逗留了几天,又回到了姚江边上阿六他们那里,并且依旧与阿六一道给许宝盛家打忙工。那天晚饭后又到许家坟墩去聚会,和阿芝等聊聊这些天来敌人的动向。白天依旧去掘晚稻田里的排水沟。
  一天晚上,忽然阿福嫂的女儿阿英哭喊着慌急慌忙来敲坟庄的门说:“祥荣阿叔,不好啦!不好啦!江对岸宋胡子游击队来了一伙人,闯到我家店里敲竹杠来了,把我妈抓起来啦,胡说那天杀掉的是他们的弟兄,要叫我妈拿出三百元洋钱来给他们,要不他们就要把我妈杀了呢!祥荣叔阿六叔,求求你们快快去救救我妈吧!要不她就没有命了!我家那拿得出这么多的钱啊!我是从后门逃出来的,要叫他们看见也会把我抓起来的,祥荣叔快快去救救我妈吧!”
  “呵,有这样的事?你妈如今在那里?”祥荣盯着她问。
  “被他们困在店里呢。”
  “走!阿六,阿芝,阿兴,咱们去看看!”
  “走走!他娘的,这批赤佬又来了。”阿六、阿兴和新加入的阿明也都拿了大刀戳子,阿六、阿芝等拿了上次祥荣从伪军那里缴来的两支步枪,都风风火火奔出去,阿英也着急地跟在后面。
  “阿英,你就不要去了。”祥荣对阿英说,“在这里跟阿芝嫂做伴吧。”但阿英不放心地执意要跟着去。
  “来!阿英,祥荣说得对,你一个姑娘家,又不会打仗,等会万一叫游击队看见,反而多麻烦。他们去了会把你妈救出来的。你就在这歇一会吧。”叫阿芝老婆说着拉了进去。阿英这才无可奈何地跟进去。
  阿芝老婆把门关上,拿来凉干上的毛巾,替她揩揩眼泪,一边哄她一边侧耳听着许家方向的动静。
  祥荣带领阿六阿芝阿兴阿明等游击小组的人向许家桥头奔去,奔到桥头边祥荣他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下身一瞄,果见小店门口站着一个人,见他们过去老远路就喝问:“那一个!站住!”
  “喔,是我们。”
  “你们是什么人?”
  “喔,你们是宋部的吧?我们是郭部的。”祥荣沉着地说,“哎呀,大水冲到龙王庙——一家人哪!想跟你们头儿来商量一点事——”
  “啊——”待那家伙一犹豫,祥荣带着阿六和阿芝一下冲了上去。把枪逼住了那站岗的:“不许动!举起手来!”
  那喽罗一时惊得目瞪口呆。乖乖举起手来。祥荣一只手捏着快机,一只手迅速地夺过他的长枪交给阿明。祥荣立即叫阿芝用他的裤带把他绑起来,嘴里给他塞了一块毛巾,叫阿明阿兴押到一边去。然后他带着阿六阿芝悄悄地逼近小店去。听到里面一片乱骂声,他们悄悄摸近小店门口,从排门里往里张望,在摇摇晃晃的灯光下,果见五六个黑忽忽的横臂叉腰的匪徒们,凶神恶煞地立在柜台里的店中央,正围着阿福嫂在那里凶狠地叫骂。有两个匪徒一人一只胳臂把她拉着,店里桌倒椅翻被搅得乱七八糟。阿福嫂披头散发,愤怒地瞪着他们向他们辩解着什么。她的脸已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嘴里流着血。一个身穿短打头戴一顶泥礼帽的年轻匪徒,袒着衣衫一只袖子卷得高高的,一手抓着一根皮带,一手紧紧抓着阿福嫂的一只胳膊,正气势汹汹地在威胁阿福嫂。旁边还站着一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家伙,那家伙也袒开衣襟,一只脚踏在一块方凳上,一手提着驳壳枪,嘴里还叨着一支烟,斜眼睨着阿福嫂,其余五六个匪徒也都持枪横刀站在阿福嫂周围,向她狞笑着威逼着。
  “他妈的说不说!你为啥叫汉奸来打死我们弟兄?”这时那个年轻的匪徒又提起皮鞭来威胁。
  “你为什么颠倒说?死的明明是两个汉奸兵,他们把我店里的东西都掳光了,还要强奸我女儿——”阿福嫂辫护着说。
  “你说的不对!杀掉的是我们弟兄,杀人的是汉奸,你是帮凶!”那匪徒说。
  “这咋可能呢?”阿福嫂理直气壮的说,“我一个女人那有这大的本事?”
  “你还狡辩!这地板上的血迹还在,”那家伙指着地板上的一处黑色痕迹说,“你说这是谁的血迹?”
  “没错,那是两个汉奸兵的血迹。他们白吃我的东西,还要侮辱我的女儿,正好碰着两个我们村里的人走进来打了他们。”
  “嘿!胡说八道!”旁边叉着手的大胡子凶狠地瞪着她说,“村里的老百姓有那么大的本事吗?那明明是汉奸!妈拉巴子的,叫汉奸杀了我们的弟兄还说是杀了汉奸兵。你得赶快把那两个汉奸交出来!交不出来就罚你三百元大洋来赔我们!”
  “那两个明明是和平军,是汉奸兵嘛!”
  “他妈的!你撒谎!”大胡子把烟蒂猛往地上一摔,对他的喽罗说,“你给我狠狠打——不打她拿出洋钱来。”
  “打死我也没有用。”阿福嫂大声说,“我已经倾家荡产了,还有什么东西好给你们!”
  一个匪兵就提起皮鞭猛地向阿福嫂身上啪啪地打去。阿福嫂犟硬地挺着身子,打一下身子跳一下,打一下身子跳一下,痛得“哎哎”地叫唤着。
  已经看清这一情形的祥荣,这时猛一下推开门冲进去说:“住——手——”
  听得这一声喊匪徒们都吃惊地侧过头来,匪徒们的枪头都转向了他,那个正打着阿福嫂头戴泥礼帽的家伙大声对张祥荣说:“你是什么人——”
  “啊,你——”这一下使祥荣愕住了。在那淡黄色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清了那站在阿福嫂一旁拿着皮鞭抽打阿福嫂的匪徒的脸是那么熟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刚刚凶狠地使劲地抽打阿福嫂的匪徒,竟是他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他的堂兄弟——阿木叔的儿子、他一来就十分关切,托人四处打听的咬脐!
  “嗯,你是那一部份的?你怎么知道这里打死的不是汉奸,是你们的人?”咬脐正变脸变色地扔掉皮鞭提起枪来瞄准着对方想回手,忽然见来人惊愕地瞧着他的样子,他也仔细地看祥荣,当他终于看清楚了喝叫他住手的是什么人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从凶相毕露变得一脸惊惶歉疚和尴尬,手中提着的枪不由耷拉下去:“你——是——祥——荣——哥——”那人不胜惊疑地羞愧地说,“你现在是——”
  “哼,没有想到,几年没见,你竟会跑到这种队伍去!”祥荣愤恨地轻蔑地望着他,“难道你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啊,啊,祥荣阿哥,那两人是你打死的?他们真的是伪军?你们是……”咬脐的提抢的手也手不自主地耷拉下来,脸上反复现出惊讶、羞愧、悔恨的神情,仿佛要昏过去似的。祥荣正要向他说些什么这时候,那个挺胸叉腰的大胡子不满地斜了一眼咬脐大骂:“混蛋!”把驳壳枪对准祥荣愤怒地大叫,“妈拉巴子的,我们两个弟兄原来就是你杀的?弟兄们,上!打这东洋人的便衣队!”说着啪啪啪向祥荣撂出一梭子子弹,匪徒们嚎叫着向祥荣阿六等冲来。
  “慢!”咬脐突然冲上来阻拦,“小队长,我们弄错了!他们不是汉奸!他们是好人!这里死的一定是伪军!”咬脐正要奔过来,大胡子匪首见他认识来人替来人说的话作证,气的猛转向咬脐咆哮:“啊!你这个家伙胡说八道——原来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妈拉巴子的!你也是汉奸!”边叫边向咬脐“砰”的就是一枪。咬脐惊叫一声应声倒地。祥荣气的向大胡子开枪还击,大胡子就掉转枪头向祥荣猛打,祥荣把身子往下一蹲,子弹从他头上穿过还是没打着,大胡子匪首大叫一声,“弟兄们,快给我打——”枪一挥带着喽罗们冲上来。那四五个匪徒便嗥叫着跟着大胡子从店堂里冲出来。祥荣一看敌人比自己多,土匪有十多个;他们才两三个人,寡不敌众,只得和阿六、阿兴一起往外冲。他边打边退,阿六打枪又不大熟练,每打一枪退出子弹再装子弹要好一会功夫,而敌人大部分是短枪,操作灵活,子弹在他们头上前后左右呼呼地乱穿。匪徒们一看,闹了老半天就他们几个人,有的还是新手,敌人胆子更大了。大胡子大叫着,“弟兄们!给我拦住!不要叫他们跑了——抓住他们!剖他们的心肝,等下让我做醒酒汤喝——”于是匪徒们又大声地叫着向祥荣和阿六扑来。因为众寡悬殊,祥荣和阿六只得边打边往外走,子弹从祥荣和阿六阿兴的头顶耳旁和胸前穿过。祥荣叫阿六阿兴:“你们快走——快走——”阿六阿兴跟着祥荣边退边朝匪徒们还枪。但是匪徒们人多,又是短枪打得比他们灵活,阿六、阿兴都是初次上阵的新手又害怕又紧张,那里抵挡得了他们?祥荣只得带着阿六阿兴边打边往后撤。但谁知待他们奔出门口,大胡子带着几个匪徒也一下子追出来迂回到他们两侧,祥荣左右开弓又打倒一个匪徒,一会子弹打不出了,打了个空枪,大胡子见他没了子弹便向他的匪徒们大叫:“他没有子弹啦!抓活的!抓住他!抓住活的呀——”祥荣带着阿六和阿兴左冲右突冲不出去,眼看着要做他们的俘虏,心里说:“我在三北、四明山和日伪顽打过多少次仗,没死在前线,今天回家乡来工作,要叫这批土匪俘虏,太窝囊了。”想着叫声“阿六”不能让他们抓住,跟牢我冲出去!向着墨黑的小河边冲去,他想游过河去,即使游不过去宁可叫他们打死在河里,也不能落到这伙土匪们的手里。他们冲到河边,祥荣叫声,“阿六,阿兴,快跳河——”提腿就要向河里冲去。
  正当祥荣带着阿六阿兴要向河里跳的时候,忽听“嘘——嘘——”两声枪声,飞来两发子弹,祥荣转头一看,两个追赶他的匪徒前后应声而倒,这子弹从河对岸而来,祥荣和阿六惊愕地看对岸,只见小桥上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奔过来几个人,逼近那几个正蒙头转向莫名其妙的匪徒们,一人高举手榴弹,一人用手枪对准他们大声喝叫:“统统不许动!举起手来!”匪徒们这才害怕地叫一声:“你们是那一部份的——”
  对方大声说:“我们是新四军浙东游击纵队三五支队鄞奉县大队——你们快缴械投降吧——”
  “啊?三五支队鄞奉县大队——倒霉——”匪徒们惊慌了。
  祥荣一听那声音不由一阵惊喜:那是他的老朋友老战友罗顺和的声音:“顺和!是你吗?你来得正是时候!”猛返身和阿六一起向敌人反冲过去。
  那一伙匪徒听说过新四军三五支队,他们在四明山的。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先是一阵惊慌,且见当场已被打死了几个,又见原来那伙人又向他们反冲过来,一时里逃的逃躲的躲,立时土崩瓦解。但是那个大胡子匪首却在混乱中让他钻进弄堂朝村后跑了。
  一会祥荣和罗顺和会合在一起。祥荣激动地拉着顺和的手说:“顺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们就完了,你带了多少人来?是周区长派你们来的——”说着祥荣用眼睛寻找他后面的伙伴们。但是却不见多少人。
  “哈哈!你甭找了!”罗顺和笑着说,“就我一个人!”说着他把一支发亮的手枪插到套子里去。
  “怎么只你一个人?刚刚我看见你身后有好几个人呢?”
  “喏,那不都是你们游击小组的人?”罗顺和身子一让,这时祥荣才听见语声响亮从后面走上来贵法和阿芝。贵法手里还提着那个手榴弹,阿芝提着早几天祥荣缴来那支步枪。
  “贵法你是啥时候来的?”
  “怎么是啥时候来的?刚才你们给赖胡子追得团团转差点急得要跳河,是我高举手榴弹叫他们赶快投降,那些追赶你的匪徒们才吓得调头跑了呢!”
  “呵,还是你呀!”祥荣高兴地的对贵法说,“嗯,今天你果然很勇敢!不错,不错,不愧是芦苇漕游击小组组长!可你是怎么碰上顺和的?”
  “怎么碰上的?”贵法斜着一只好眼对祥荣自豪地说,“老罗还是我领来的呢!要不他那里会知道你在这里,此刻会摸到你这里来?”祥荣疑惑地望望罗顺和,罗顺和点点头高兴地说:“是他领我来的,没有错。”
  “嘿,老罗今天碰到我还真碰到好运道了呢,”贵法跨耀地说,“他不但赶到这里打了个痛快,半路上在九龙河那边还得了一支雪亮的手枪。”
  祥荣这才注视着老罗的枪套说:“呵,你这支家伙是刚缴来的,怪不得这么亮。”
  “嗯,是支德国造的。今天运道不坏。”
  “快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大家都要看看这德国造的手枪。这时祥荣回头见阿福嫂店堂里凳翻椅倒满地都是碎玻璃,又见咬脐和阿福嫂还在店堂里躺着,他对大家说,老罗的手枪慢慢看,还是快到里面去看看阿福嫂,于是大家都奔到店堂里去。
  他们奔进店堂,见东西被摔得横七竖八,好几个匪徒倒在血泊里,阿福嫂和咬脐也倒在地上,大家惊叫一声,赶快去看咬脐和阿福嫂。只见阿福嫂额头流着血,脸色煞白,但见她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地呼吸着。
  “阿福嫂,阿福嫂,你醒醒,你醒醒!”阿六俯身推推她的身子叫她。
  阿福嫂轻轻应了一声,呵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大家急问她什么地方伤痛,她只是用手指指额头,阿六慢慢地扶她起来,仔细一看,除了头上流着血,别处并没有大伤,看样子她是吓昏过去的。这时正好阿英过来看见母亲这样,哭叫着:“阿妈!阿妈!”大家告诉她不要紧的,你妈只是伤点头皮和身体。阿英忙与阿六一起把她扶着她到后间床上去包扎照顾。
  与此同时祥荣想着阿木叔几次对他的嘱托,要叫他寻找咬脐,此刻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走上前去,察看倒在柜台边的咬脐。只见咬脐双手扒着伏在地上,身后一滩鲜血。“咬脐!咬脐——”祥荣惋惜地叫他,没有回音。祥荣抱起他的身体来看,此刻但见他脸色灰白,呼吸微弱,祥荣伸手往他衣服里的胸脯一摸,发觉他胸膛还有热气,祥荣高兴的说,“还有救,不要紧。”一时里,贵法、顺和都过来看,大家诧异地问祥荣:“他怎么会到那边去当土匪?”
  祥荣说:“不知道呀。不过今天倒亏得他,他认出了我就拼命保护我。要不是当时大胡子向我开枪时他给我挡一挡,可能我就被那个大胡子打倒了。”说着他忙一把撕开他的衣襟,仔细地看他的伤口,见他肩后扩大了的弹孔里流出来的血,凝成了紫色的血块,殷红的鲜血还在伤口里渗出来。只见他的锁骨处被打了一个洞,子弹从他的胳膊下穿出,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子弹还没有打到致命处,如果再向里偏一点打到心脏那就完蛋了。祥荣赶快从倒在一旁的土匪尸体扯下一块衣襟来,轻轻地揩干净他伤口上凝结的血污,然后又叫阿六去阿福嫂后间寻点棉花和干净一些的布片来,把棉花轻轻地掩护在他的伤口上,不让鲜血再流出来,然后再用干净布片紧紧包上,最后用根布带把伤口紧紧地扎牢。
  这时咬脐还是脸无血色,昏迷不醒。阿芝见状就说:先抬到我家去让他休养一下吧。阿六和贵法向阿英从后间借来一把破藤椅,把咬脐小心地放到藤椅上,由贵法和阿六把他抬到许家坟墩阿芝家去。阿芝跟在后面护着。
  祥荣看小店劫后一片混乱,叫大家简单帮阿福嫂收拾一下店堂,把土匪的尸体拖出去,扔到江里去。把抓住的几个俘虏教育一下放了。并嘱咐阿英,待她母亲好一些也转移到村里亲戚家去住。小店暂时就关一关再说了,免得土匪们再上门来找麻烦。随后,祥荣和顺和带着众人也来到许家坟庄。
  到了许家坟庄,大家忙着先来安置咬脐,阿芝叫妻子把后间先整一整,把昏迷不醒的咬脐先安放到一张搁铺床上,阿芝拿来两床被子,给他好好垫上盖上,弄了一点以前他父亲采集来的治伤草药,熬了给他喝,让他好好睡着将息。
  把咬脐安置好,吃了草药后,看他面色慢慢转过来。呼吸也较正常了,大家便来到外屋谈刚刚战斗情况。
  “你来这里我真太高兴了!”祥荣一坐下又对罗顺和说,“不但这会帮了我们大忙,以后我也有个依靠了。”
  “怎么,祥荣,你对我这么客气起来了?”罗顺和掀着大鼻孔对祥荣说,“什么依靠不靠呀!我来你这里时周区长已经给我讲好,是来做你的助手来的,我给周区长讲过:怎么样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我是干不来的,只能在打仗时帮帮你的忙。”
  “嗨,老罗,你向来就是比我在行的嘛!再说战斗经验也是你丰富,你在前线当了那么多年侦察班长,像这种工作应该是你来领导才会搞得好的,我实在感到太吃力了。”祥荣真心诚意说。
  “嗨,祥荣,罢呀,罢呀,再讲下去我就不高兴了。你在部队小队长(排长)是怎么当的?再说我没来以前你已经搞起来了嘛。你已经建立了好几个游击小组,你工作做得挺不错的嘛。你细心扎实,搞地方工作你比我强得多。你就莫客气了。你就大胆来领导吧!按部队隶属关系,我这个侦察班长也应该服从你这个小队长来领导的。再莫讲了。要是你再罗嗦我马上就走了。我还回到我的区小队去。”
  祥荣只得苦笑了一下。还是贵法等说:“你们俩位莫再推来推去的了。你们都是从区里来的,都是我们的领导。这又不是什么好生意,这是苦差使。大家互相配合一块干能把鬼子汉奸都打出去是实货!”众人都赞成地点点头:“贵法这话说得对。大家都跟着三五支队干,把日本鬼子和国民党顽固派都赶走就好。好啦,好啦,老罗,你还是把你那支德国造的快机是怎么缴来的讲给我们听听吧?”
  “哎,这可没啥好讲的,一点也不稀奇,那是用一把镰刀吓来的。”
  “一把镰刀?”众人听了更感到惊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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