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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鸿诺”由来、小有所成

作品名称:阳光路上      作者:陈越隆      发布时间:2020-01-17 16:46:02      字数:6697

  1、后补婚礼、怀念的人
  
  2013年7月底,阜新渔光互补项目顺利并网。8月份,按照集团的有关绩效考核制度,项目并网节点奖励发放,子鸿作为团队的核心成员,惊喜地发现这笔奖金甚至比之前全年的工资都高。
  “请示”过欣萍之后,提前偿还了桥北房子的商业银行贷款,自此生活压力小了很多。
  2014年1月底,谐力新能源板块年度总结表彰大会上,子鸿因年度贡献突出,被评为“优秀员工”获得一万元奖励,春节前的年底奖金亦是颇为丰厚。
  在欣萍的理解下,子鸿开始有了为父母在老家的市区购置一套房产的设想。
  2014年度第一季度,其它项目的并网节点奖励发放,无论子鸿作为核心成员还是享受阳光普照,皆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价值回报,同时工资已上调至1.6万/月,生活似乎无需“算计”,计划经济在市场按需配置的大潮里仿佛一眨眼之间翻篇,索性把桥北房子的公积金贷款一次性偿还。
  阳春明媚,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几株夹在柳树之间的桃树也开出了鲜艳的花朵,绿的柳,红的花。清晨徜徉在小区那一池春水边的走道上,只感觉风很轻,温柔的就像情人的呼吸一样,氤氲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春天是一个容易缅怀过去,却又能让人唤醒沉睡的季节,此时的子鸿无意于过往的忧愁,他把思绪拉得更远,远到苏城之前的岁月青葱,纯真年华。
  他想到了高中时代的挚友——徐远景、陶恒,那两个刻在骨子里的年少情怀。联系不多,也许是就了那份卑微的自尊。如今他俩每人两套房,毕竟第一套是以家人的出资为主,合肥的房价远不及苏城,更何况自己已无任何债务,勉强应是不落下风。
  想到此,脸上露出了一份从容的欣慰。
  准备带两个孩子去合肥旅行,让他们感受下外面的大好春光,顺便约上久违的徐远景和陶恒“叙志言情”,感怀那不羁的“三人江湖”。
  回到家中,欣萍给孩子们已收拾完毕,子鸿换了件衣服便带着欣萍和孩子坐动车去了合肥。
  孩子的天真总是很容易得到满足,当天悦悦和以诺玩得十分尽情,只是子鸿反而添了些落寞。他们在徐远景的安排下去了趟他的第二套住房,正在装修,他准备租出去,以租养贷,同时又购买了第三套房,预计来年拿房。
  “你们银行的效益也太好了。”欣萍夸赞地说道。子鸿只觉内心一阵生疼:“我刚打算为父母购买,权且算是第二套,他竟已玩起了第三套。”
  几年的混迹,也许三人都不再天真,只道淡淡的情感,浓了回忆。也许春本来就是容不得悠闲,只是那种花花世界添了诱惑罢了,此时更应该以坚定的信念以及永恒不变的希望去种下真挚和汗水。不多久后,子鸿和文清便出差南疆。
  徐远景和陶恒的生活也许反衬出子鸿的落寞,但绝不能让这份落寞左右了自己的心情。有些事情,注定是时间的遗憾,有心的我们尽最大的可能去弥补遗憾的创伤。
  想起08年和欣萍之间那场默默无闻的裸婚,偶尔会觉得心隐隐的疼。这一路走来,欣萍从来没有过怨言,只是在不经意间发现无名指上一直没有那个圈圈的莫名感怀。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俩也该补办下了。”母亲的建议子鸿不以为然。孩子都这么大了,没有必要再走这么一场不合时宜的形式,也许有时心疼的只想让时间去淡忘那份曾经的落魄。
  “现在房贷也还了,压力小了很多,我倒觉得亲朋可以一起聚聚,一起吃个饭吧!我父母也可以过来热闹下。毕竟我们买了房,他们二老一次都还没有来过呢!”欣萍似乎比较赞成母亲的建议。
  形式的确不是那么重要,岳父、岳母的确一次还没有来过,路途如此遥远,山里人大字不识一个,这辈子哪敢独自走远。嫁出去的女儿有了新的小家,也的确应该接他们过来瞧瞧,也算是对二老有份踏实的交待。
  “入住新屋你们不办,结婚也不办,都不办的话,我和你爸出的份子一个也收不回来啊!”母亲轻笑道。
  “那就叫上亲朋一起吃个饭吧!”子鸿淡淡地说道,也许内心早已依了欣萍的想法。
  见子鸿同意了,在一旁看电视的父亲坐立不住了。“哪能随便呢?必须选个日子,早点回老家打招呼请人帮忙按酒席的标准准备,老家该有的行情还是要有的。我们家做事情,如果老家的人不上心怠慢了,以后他们家有事情,我们也是可去可不去。”父亲凑了过来,一副认真的样子。
  父亲这么一说,还真是严重了,就算不能给欣萍一个完美的婚礼,起码也要在村里不丢了那个范,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正在筹划在马鞍山买房的事情,不宜铺张浪费,晚上子鸿和欣萍躺在床上开始计划起来。首先百度了下当月的好日子,欣萍选了个周末。然后两人针对衣服、亲朋名单、车辆、入住酒店、岳父母过来的接送等一系列事情做了讨论。
  “戒指我就不买了,我们老家也没有交换戒指的仪式,给你买一个,新娘的手上哪能没有戒指呢?我手糙,也没有必要买。”子鸿抓着欣萍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拍着说道。“有朝一日我若是发达了,我们买个超贵的,值得我们一辈子去珍藏的。”子鸿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脸的样子。
  “等你发达啊?就怕我的手都枯萎了。”她轻轻地抽出了小手,欣赏着自己的双手,故作可怜地说道。
  “火车时间太长,我想给爸妈提前预定好机票,估计我哥他们在家带孩子来不了。”欣萍略有些失落地说。
  “坐火车的确太累,就买机票吧!爸妈一定要来,不然娘家没人还叫婚礼吗?至于大哥,不折腾也好,毕竟只是个形式。”子鸿赞成欣萍的提议,也理解欣萍的这份心情。
  “既然要办,形式也得有个样子。我和爸商量了下,到时你和你爸妈就住在当涂的酒店里,早上我去接你们,就算是迎亲了。租车太贵,打算用徐远景和陶恒的车。他俩不可能不来的,来了就得干活。”子鸿有些自鸣得意地说道。“正好我们下周去合肥玩,和他们把当天的行程再细说下。”子鸿接着说道。
  毕竟是在老家办,远点的亲朋就算了,老家那山边上让太远的亲朋折腾一天也过意不去。欣萍的这个想法,子鸿觉得很是合理,更觉得这本是遗憾,更不想让那些本就不怎么亲近的亲朋知道,于是他俩讨论了好一会儿邀请的人员名单。
  带两个孩子去合肥旅行的那天,徐远景和陶恒知道子鸿和欣萍即将举办婚礼,表达了衷心的祝福。车虽差了点,十万元左右的,可以为子鸿的婚礼使把力,自然是二话没有。
  鉴于远景的车是浅黄色的,远远看去和白色无异,白色在老家代表不吉利的意思,便由陶恒的红色“江淮”做为主车扎花迎亲,远景帮忙接送宾客。
  这也许是子鸿见过最“LOW”的婚车了,偏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过那份欣喜让子鸿来不及遗憾地惆怅。
  婚礼当天,一大早便从老家赶至县城的快捷酒店“迎亲”。欣萍陪父母住在酒店里,拉开距离,也算是有个迎亲的过程。
  没有婚纱,欣萍只是穿了件浅黄色的外衣,一件红色的里子,悦悦和以诺作为花童伴着欣萍左右。在远景点燃鞭炮的喧闹声中,两辆车的迎亲车队便开始了返程。
  之前子鸿的父亲提及过是否需要安排摄影,如此之“LOW”还是算了,还不知道一路上被人投入了多少鄙夷的目光。
  一阵热闹的鞭炮鸣放过后,子鸿和欣萍手牵着手回到了家中,简单的“进门礼”在子鸿的嬉笑随意中便罢了。
  长时间不住,家中的墙壁透着黑黄,连门都被不法之徒破了个洞。母亲也的确不易,那么多灰尘,硬是拎着水整整打扫了两天,总算是有了点家的生机。
  家中的亲朋自有父亲照顾周全,作为新郎的子鸿全然忘记了老家“舅舅为大”的习俗,竟把舅舅晾在了一边,自己也不上桌,硬是跑到外面“引导交通”去了。
  也许外面的那些人可以远道而来,更让子鸿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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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倩,子鸿的学妹,曾也让子鸿梦魂牵绕的女子,也算是欣萍到苏城的第一个朋友吧!还记得当年求职时,她资助过自己五百元的经费,一直不敢忘却这份恩情。偿还她的时候,子鸿有意暗示了“一生一世”的情谊,偶尔还能想起她来苏城求职大家一起挤在那破旧狭小的出租房内的天真。
  刚开始,她和子鸿、欣萍来往较为频繁,以诺出生、满月、工作不忙时,大家都会在一起聚聚。后来她谈了个男朋友,总算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总是多了份忧愁,那时的子鸿便是她的倾诉对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如同消失了一样,欣萍认为这是一种无礼,多次尝试联系或留言均不回复。有一天突然关注到她微信朋友圈的更新,子鸿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丫头可能已经离婚了,内心只感觉一阵酸疼。
  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的受伤,那一份好强,让子鸿和欣萍都有了一份更深的理解。
  后来,子鸿也就成了“她”!取保候审的这段日子,子鸿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很少和外面联系,自己的微信朋友圈只有诗词和那些让人看不懂得的心情。偶尔还是会关注她的朋友圈,可以感受到她终于寻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从照片中可以感受到她一家三口的快乐,只是自己再也不敢也无力去温馨地问候。
  和程倩之间,子鸿觉得不可能就如此过客般匆匆,也许阳光路上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前行,在前行中必须把那份伤痛封存起来,只待阳光更为灿烂时,再次回首一份感动的珍贵。
  至于当年和她一起来苏城的吴娟,据悉回了老家银川,自此断了联系,也许有些人只能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杨元,子鸿大学期间的好朋友,初至苏城便落脚于他的住所。他一直在苏城,时不时子鸿、曹军便和他一起聚聚,把酒言欢,只道风情,不谈世俗。
  曹军的生活相对清贫,渐渐有了杨元负责酒菜、子鸿负责住宿的默契。有时大家拖家带口的相聚,画面自是更加温馨,也许在身边没有利益世俗的也就这么两个好友了。每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曹军年长,却久久未婚,愁了他父亲的白头。杨元后来自己创业,做了点生意,日子渐渐红火。然而,他和他爱人的“貌合”中总有那么一种“神离”的隐忧。
  有一晚大家都喝多了,于是子鸿安排欣萍和他的爱人一间房,子鸿、杨元、曹军三人一间房。他爱人和欣萍聊了很多,也诉了不少苦衷,让欣萍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甚至有些话题欣萍都觉得难以启齿,只道是希望大家都挺好。第二天,欣萍告诉了子鸿,子鸿也是大吃一惊。
  纯洁,也许有时只能用于怀旧,利益方显“真诚”,这是子鸿取保候审的日子在家悟出来的道理,仔细琢磨也便是这个理。被人陷害后,很少有人和子鸿联系,有的大都也是隔着纱看热闹的虚情假意。情感是需要坚强的,无需别人施舍。
  曹军的母亲去世后,总算寻得一女子结婚聊以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杨元小有成就,在他的圈子里渐渐有了些脸面,也许他是有意责怪于子鸿,只道有时所谓纯洁的友谊在利益面前真的狗屁不是。取保候审后那一段苦难的日子,二人便再也没有联系。
  阳光路上,总有“你唱完来我登场”的世俗,长相望,莫成忆,谢幕只是暂时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子鸿常常如此告诫自己。纯洁也许有时只能用于怀旧,用在子鸿对徐远景、陶恒的身上亦是如此。
  何为兄弟?难道一切安好方为兄弟?二人后来皆拒绝帮助子鸿,无能为力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感受不到那份诚意。子鸿本就无意于求人,也不想失去了那份德行。也许“入狱”的经历,在很多人的眼中本就是个笑话,也许的确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杨小亮,子鸿高中时代的同桌,初至苏城和子鸿一起苦逼过的兄弟,大大咧咧中有一种佛性的淡然。无需抓住更多,那就抓牢属于自己的东西,算是破釜沉舟,他放弃了苏城的所有,也许本就未拥有过什么,一路追随韩芳去了杭州。
  正如欣萍来到苏城的坚决,不想生命中错过什么遗憾。他一直很感激子鸿当时的劝慰,“抓”住韩芳也许一切才有可能,正如子鸿“抓”住了欣萍。父母当时的不理解也许对他的打击很大,毕竟追随韩芳去了杭州,相当于随了女方,何谈家中男儿?
  也许当生活归于平静、尘埃落定时,家还是那个家,更添温情。子鸿和杨小亮一直保持着联系,偶尔一起奚落着当年那份酸臭的情怀。韩芳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一直未怀上孩子,算是他的心结。这种事情子鸿和欣萍也不便过多提及,毕竟没有必要揭开别人的那份伤疤。
  也许上天给了你一份清苦只是试探你对生活的诚意,婚后的第四个年头,终于怀上了,顺利产下一女娃,母子平安,未曾想到两年后又添了个男丁。从他家中老人的笑脸上,子鸿可以感受到那份其乐融融。“以俽”那时还未“计划”,惹得那时的子鸿也是好一阵子羡慕、嫉妒。
  也许日子依然清苦,在杭州他住在韩芳的老家,二人无房、无车,也许内心早已接受了那份平淡。正如第一个孩子一样,上天该给予的总会给予,只是不要忘却了那份初心。一段苦于寻找出路的日子,他选择了创业,从事地产中介行业,看着他微信朋友圈不断更新的地产资源,似乎一切将好。
  子鸿的婚礼没有邀请他和韩芳,他的婚礼亦未邀请子鸿和欣萍,也许真的只是个形式,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交待,夫妻之间的珍重才是铭记一辈子的感动,也许子鸿和杨小亮都是如此理解的。子鸿取保候审的那段日子,杨小亮是为数不多来看望子鸿的朋友之一,在自身的那份清苦中,在子鸿对人性的“试验”下,他借了三万元给子鸿,让子鸿感动不已。
  贫穷的确限制了想象力,但有时却留下了最珍贵的真挚。阳光路上,有时正是有了这份真挚让人有了前行的勇气。正如韩芳对杨小亮所表达的:子鸿是相识之后,属于杨小亮唯一真正的朋友。这一路上,哪能把真朋友给丢了呢?
  “威能”,这一个很少看到新鲜血液的团体,在欣萍老板朱飞的带领下,一起参加了子鸿和欣萍的婚礼,子鸿自然是兴奋不已。虽不是什么贵人,却是欣萍在苏城一半的生活。
  欣萍的这一帮同事,子鸿有时真怀疑他们有没有理想,每个人在这让人心寒的待遇里自我满足的混迹。当然,情绪是不能有的,不然那不就是贬低了自己最爱的新娘吗?也许阳光路上的梦,有时的确需要坚守,就算坚守得不被任何人理解,总有一天会有再出发的从容。
  几年后,满军已主导公司的大局,收入大为增加,朱飞总一度拉他入股。当然也有一些同事选择了离开创业。
  欧阳,这是子鸿觉得有些愧对的一个小兄弟。太稚嫩的他总是一遇到苦楚便和子鸿诉说,也许他不仅是把子鸿当做了行业的前辈,更是当做大哥来看待。只见他工作时总是“打一枪换一炮”毫无定性,子鸿渐渐也是懒得劝说。
  什么是适合你的?你适合了别人吗?当时的欧阳也许还不曾理解,外在给人的感觉始终多了份轻浮,正如他所说,他一直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梦。有时他会和子鸿炫耀,也许是希望得到子鸿的认可。做了分公司总经理的子鸿,身上渐渐少了那份苦逼的情怀,于是便对他有些词不达意,有意拉开了距离。
  随着阅历的增长,后来听说他终于稳定在一家还不错的上市公司,能力尚可,灵活的头脑,在外边也总是能谋些“夜草”。
  也许对于子鸿来说,那份惭愧便是:他参加了子鸿的婚礼,而子鸿当时的漠视却未参加她的婚礼及送上一句祝福。取保候审的那段日子,子鸿偶尔也会关注他的动向,祝福他寻梦的路上一路阳光。
  莹莹、鲁倩等子鸿的同事,子鸿没有邀请他们去参加婚礼,也许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只是他们的梦中没有子鸿所在意的情怀——苦逼的沧桑。
  “信诺”和“信诺”有关的那一帮人是不可能不参加的。虽和小马分开了一段时间,但曾经的那份梦想依然还是会牵牵扯扯,更何况在“信诺”那有福同享的梦里,子鸿是最重要的发起人。
  对于老邢和老茂来说,也许只是应了那份形式,他俩也是一贯如此。老邢的“礼”到了,人未到,老茂权且当是看了一场热闹。此时的小马和凌峰也许看透了很多事情,只道是没有走在一起的遗憾,但阳光路上,有梦的人的确都在成长。
  在小马和李响总的努力下,丰山项目取得了一个省补电价规模9.8MW,一个标杆电价规模9.8MW,不知道是何缘故,也许是利益分配不均,两个人渐渐走向了分歧,各自选了一个9.8MW,只是归属小马的是那没有省补电价的。
  随着行业成本的下降,2014年上半年,没有省补电价的这个规模也算是差强人意。也许从那时起,小马再次拾起了“信诺”。
  一番波折后,总算是挺了过来,据说小马那时是撞得头破血流。拉来了当年中联光伏真正的“陈百万”和一个光伏主设费老,于是在和凌峰商量的“大局上”,硬是把那9.8MW的项目建成并网。为了建设资金的筹措,小马差点变卖了房产,传言遇到了一个女贵人,他称之为“大姐”,算是度过了难关,最终在和主要出资方的谈判中平分秋色,维护了自己的利益,并在工程EPC建设中带动了“信诺”的业绩,支架、汇流箱等产品全部由“信诺”供货。
  这之后,“信诺”全面铺开了产品的代理之路,并且投资成立了自己的小型支架加工厂。丰山项目边建设边寻找下家,最终项目顺利出售,每个人都赚取了那份属于自己的既得利益。
  徐永堂,中联光伏初识他时,子鸿便觉得他是个有独特思维的人,低调内敛中总有些出奇制胜的主意,也正是他的低调内敛,恰恰成了维系“信诺”的一根导索。
  离开谐力光伏后,他便搭伙在“信诺”,那时还没有多少人看到行业自媒体的商机,他便早已嗅到,自学成才,推出了一款“光伏箱子”的公众号,以光伏培训、产品代理、团购、举办论坛、广告等为主业。
  子鸿和他的联系不多,据悉第一年实现了收支平衡,第二年收入便过百万,第三年成为了行业内较为知名的媒介。也许在梦想的道路上,不能总是踏着别人的脚印前行,成功有时缘于另辟蹊径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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