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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青春校园>我的1974>第二十二章 众志成城堵决口,昏睡一天酒为怪

第二十二章 众志成城堵决口,昏睡一天酒为怪

作品名称:我的1974      作者:黑沙枣      发布时间:2020-01-12 20:01:08      字数:6639

  樟树泉的小屋子就像过年一样,中间用两个木箱子并到一起,上面摆放着两碗切成簿片的五花卤肉,半盆红烧豆腐,上面漂着一层红亮的辣油,冒着热气,不用说是刚出锅的,还放着两瓶罐头,一瓶是鱼罐头,一瓶是水果罐头,说是谢长明参谋长送来的,还送了几个哈密瓜。我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徐冉东,他手里拿一个炒菜的大铲子,腰里系着围裙,向我和小虎打了个招呼,让我们先坐会儿,他给我们再炒几个菜。
  郭满仓、王道根、江一柯也来了。我是按照梦怡的要求,把小虎拽来的。小虎见到徐冉东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被我拽住。说道:“你上哪去?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吃菜喝酒,什么都别问。”说完,我一把把小虎搡了进去。
  我也没有想到徐冉东会出现在樟树泉的家里,而且,还像一个大厨师一样穿一件食堂人员的工作服,见我们来了,先给我们打招呼。他那个笑容带着情切与关爱,在他的微笑中我深深地感受到那种超越鸿沟的爱是那么深,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期盼是那么的沉重。自来到沙拐湾,我和徐冉东打过交道,一次是抓特务时,一次是在采摘棉花,他在另一块地犁地,下班后到我采摘棉花的地采摘棉花,说是业余时间做贡献,刚好和我在一起,其实,那一天小虎就在我不远的地方采摘。他对我的印象不错,很幽默,也喜欢开个玩笑。人很朴实,也很懂技术,有人骂他是‘只专不红的国民党残渣余孽’。但郭满仓喜欢他,连队机务技术就靠他。现在樟树泉来到沙拐湾,两个人是怎么混在一起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今天是全连休息,正好连里杀猪分肉,加上谢长明送来一些慰问品,樟树泉就把徐冉东叫过来,在一起吃个饭,徐冉东非要自己动手,在食堂的大锅里徐冉东把谢长明送来的一只羊腿炖在锅里,然后,在食堂外面的一个灶台上又炒了醋溜莲花白、爆炒腰子、回锅肉、凉拌糖醋白菜心,还有一碗花生米。就是地方小,十一二个人挤在一起,樟树泉拿着一个白瓷碗,里面斟了半碗白酒,然后说道:“本来,早就想把大家叫到一起吃个饭,就是没有时间,大家太忙太紧张了。这一次阴雨连绵十几天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天气,对农业生产的危险依然存在,在这个节骨眼上,郭连长依然给大家放两天假,给每个职工一斤肉,真是了不起的决策,所以,这碗酒先敬老郭。”
  半晌午的时候,樟树泉送走谢长明后,就告诉满仓中午到他那里吃饭,王道根、江一柯也一起来,吃个团圆饭。说好了要留谢长明吃饭的,谢长明因为工作说:“你们是休息了,机关可没有让你们休息,如果我在这里吃饭被老赵知道了,不批个半死也够呛。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三秋完,咱们老战友多年不在一起了,就到我家去。老樟,我准备好了一瓶好酒,就等你去喝。”
  在工作与私人交情方面,樟树泉、郭满仓是能掂出分量的,也就没有再留人的意思,招呼他路上注意点。
  郭满仓没有接樟树泉递过来的碗。而是说:“老樟,你就不要损我了,我受不了。”他话题一转:“是不是没有碗,咱们应该共同来一碗,成绩是大家干出来的,我算什么,没有大家的努力,能有今天的好局面,应该是我感谢大家,给大家敬一碗才对。怎么是先让我喝,要喝也是老首长你先喝,你来沙拐湾我都没有照顾好你,我心里都过意不去。再说了,我们这里也就属你年龄长一些,你是长者,又是我的老首长,真的是我先敬你。”
  樟树泉端着的碗没有放下的意思,说道:“现在,没有什么老首长,我就是一个下放人员,你不要抬举我,我来给你们添麻烦了。这碗酒我应该先敬你这个土阎王。一个连队的发展离不开你这个父母官。敬你酒是有道理的,你要不喝这碗酒,我们谁还能喝你的酒。”
  郭满仓只要接过酒。说道:“谢谢老首长抬举。”端起大碗,‘咕噜咕噜’像喝凉水一样一饮而尽。然后,把碗口对着大家,让大家看他是不是喝干净了,接着是一片鼓掌声。
  郭满仓起身去了食堂,一会功夫,拿了八个碗,发给每一个人,发到梦怡时,樟树泉就说:“女孩子喝什么酒。再说她感冒了,不能喝酒。”
  我才知道梦怡病了。
  每人一个大瓷碗,王道根负责斟酒,地方小,没有放碗的地方,只能每个人把碗端在手里,让他斟酒。我没有让他斟满,也就斟了大半碗,小虎和我一样,斟了大半碗,江一柯斟了大半碗,和郭满仓斟的一样多,我非常佩服她的喝酒的豪爽。酒在她手里就像喝一碗浓浓的茶水一样流畅,别人敬她,她回敬别人,而且,越喝绯红的小脸蛋越像绽开的牡丹,一脸的笑容,一脸的霸气。我喝了几口就不行了,你想,我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一边喝着酒一边议论着沙拐湾今后的发展,怎么样实现樟树泉规划好的沙拐湾前景。我、梦怡和小虎基本没有说话的机会。酒过三巡,梦怡说她头晕,离席回宿舍休息了。她走后,我也坐不住了。想走,但没有合适的理由。再说了,我真想听一听他们的所谈的美好规划,还有小虎和徐冉东有什么话题。亏了我没有走,说了半天还是说到小虎身上了。
  徐冉东在酒桌上话语不多。喝酒实在,谁和他喝,他都喝,而且是大侠风范,端起大碗就喝,放下大碗就是吃肉,脸红的跟猪肝一样威严深沉,没有豪言壮语,静静地等待着出手的机会。他知道自己在这张桌子上的位置,当他们都举杯换盏互敬之后,他才端起碗,要敬郭满仓一碗。郭满仓喝酒不怂,但喝到这个份上,他已经失去了主动进攻的欲望,不是他不能喝,而是要照顾大家喝酒的节奏,不能唱独角戏。他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两指头把纸条捋成一种弧形,捏一撮莫合烟,像播种一样均匀地撒在纸条上卷成一个三角形的烟卷,递给樟树泉。樟树泉手里拿着一支染了半节的香烟示意自己有,郭满仓收回自己卷的烟说道:“还是这个过瘾。”他用舌头在纸的一边像一只刚生下羊羔的母羊舔羊羔一样,把纸的一边放在嘴边用舌头顺边舔了一遍,然后,小心地卷起来,跺了跺,揪掉一头多余的三角,放到嘴边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两只鼻子就像两只大烟囱一样冒着青烟。凡是要敬酒,他来者不拒,端起大腕‘咕嘟’一声,大半碗酒如同琼浆一样喝得‘吱吱’作响。徐冉东端着他的酒走到郭满仓跟前,要敬他一碗。郭满仓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又喝了。喝完才说:“那一年,要不是你,我估计我就被留在哈密了。坐上你的车,才到乌鲁木齐找到了部队。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才十七八,天水古浪人。”
  徐冉东把酒喝完。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记起什么。说道:“你那个时候,伤刚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后来你说脚崴着了掉队二天了,哭着要我拉着你,我不拉你,你就死活往上爬,没有办法就把你带上了,谁知道咱们又在沙拐湾相遇了。你那个时候还没有大胡子,就是倔。”
  郭满仓又说道:“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已经娶婆姨了,抓壮丁的时候你媳妇已经有了,到新疆,生活稳定后,组织上让你去接她们娘俩,我听说没有接着。好像是你们那个村庄被马家军斩草除根了,这个马家军真他妈的不是人。畜生,没有人性。后来,兰州战役时,彭德怀就下令不接受他们的任何投降条件,一定要报西路军之仇。狗日的坏呀。”
  小虎一直低着头,手里端着碗,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他的脸红的像晚霞一样鲜亮分明。我估计他一定在用心听他们的对话,而且,还在猜测着什么。
  郭满仓话题一转。突然问小虎:“小虎,我记得你也是古浪人。”
  小虎抬起头,很腼腆地说:“我不是古浪人,是定西人。”
  “你看我这个记性,我好像问过你,你说过你是定西人,对没有错。你是从乌鲁木齐来咱们连来插队的,你说你是孤儿。今年,也不小了,也应该成个家。这样,你在沙拐湾看上哪个姑娘了,你不好意思,我来给你做红娘。”
  郭满仓这句话把小虎说得满脸通红。我们都知道小虎的年龄才二十,比我大一岁。我问过他的身世,他非常反感,拒绝回答。今天,亏了是郭满仓连长,要是别人早就翻脸了。我心想,找对象,成家立业是人家个人的事,你当连长的就能包干了?瞎操心!
  樟树泉打圆场地说道:“都是甘肃人,老乡见老乡眼泪泪汪汪,我也是甘肃人,平凉泾川人,都是吃洋芋蛋长大的,脸上都有一片红丝丝,就像老徐和小虎一样,你看脸盘有好多相似之处,这就是甘肃人的共性。来,为甘肃在外面建设边疆干一下。”小虎、徐冉东、米粒、郭满仓几个甘肃人端起了大腕,碰到一起,一句:“干!为同一个战壕战友干!”
  我好激动,可,我不是甘肃人,但离甘肃很近,在清末时,我家归甘肃,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归到陕西了。我想站起来与他们共喝一口,却没有站起来,毕竟,我不是甘肃人。
  喝到最后,小虎喝高了。回到宿舍像一个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就不省人事。
  我没有喝多,把小虎送回宿舍后我就想到梦怡宿舍看梦怡。出了宿舍门走了没有几步见门口有一辆自行车,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骑上,脚一蹬不一会儿就出了沙拐湾。我要到哪里去呢?
  我突然冒出一个邪念,去弄些苹果回来。我知道在五岔口也就是九连,向北有几块果园,果园四周被沙丘围着,一般人不会到这里偷苹果,也不能说是偷,就是顺便摘几个。这个季节苹果已经不多了,应该有。梦怡病了,我不能就这样到她病床前像一个领导一样慰问一下,好好休息一下,按时吃药,别急,好好养着。别人可以,但我不行,我从心里喜欢她,尽管还没有表白,但我的心里确实有她。我不是已经表达了,我都抱她了并吻她的前额了,难道这不是爱?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装着一个人就是爱呢?我郁闷着。
  半个小时后,我估摸着到地方了。果园在沙漠里面,车子怎么办呢?车子现在成了累赘,我就扛着车子,翻过一个沙包,沙包下面有一片红柳丛,我把车子锁好藏在红柳丛里。徒步爬上一个沙丘,我不敢站在沙丘上向下望,说不定果园警卫就藏在那棵树后面正在向沙丘上望呢。我躲在一棵红柳树后,仔细地观察着果园,和周边的地形。一直等到天灰蒙蒙时我才从沙丘脚下一段梭梭林和杂草丛生的荒地溜了进去。
  我很沮丧,好多苹果树上已经没有苹果了。也没有碰到看苹果的警卫,就在苹果园里一棵树一棵树地找,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把苹果收拾的那么干净的。要不然,果园到最后,全开放后,那么多职工拾苹果,有的能拾一麻袋。时间不服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几棵,就在树的下面,金黄的苹果透着蜜一般的晶莹。我这时才傻眼了,苹果放哪里?来到时候一激动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怎么办?背心,我把摘下的苹果塞到背心里,装在口袋里,又吃了两个,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我顺着原来返回,刚出果园,就听一声:“站住!”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感到威胁来了。首先,我不能让他看清我的脸,其次,我不能让他抓住。我知道看果园的警卫基本上都是连队的老病号,跑不动,也不敢跑。我头都没有回,撒腿就跑。他根本就没有追我的想法,也许,就是吓唬我。
  回到连队我没有先回宿舍,而是到宿舍旁边的苗圃林里,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背心上的苹果藏起来。然后,去了梦怡的宿舍。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苹果不能带回宿舍,苹果的香味太浓,会被他们发现。给梦怡带上些,其余的放到樟树泉哪里应该不成问题的,谁要问我苹果那来的,买的!不就完了嘛。
  就在我藏好苹果,走了没有多远。突然,发现有说话的声音。我借着月光看到一个人,在我不远地方站立着,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看见呢?我再仔细辨认原来是两个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样子。从说话的声音和身影的形状来看,我基本判断出是张鹏飞与迎秋两个人。我咳了一声,装着没有看见,很快就消失了。而她俩却惊慌了一阵。我走远了,最终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急着看梦怡呢!
  我回到宿舍把苹果装在我的黄色书包里,瓦西里鼻子尖,嗅到了苹果的香味,说道:“程国庆,你不能吃独食。”我给他示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不要惊动其他人,悄悄地给他塞了一个苹果,我就出门,去了梦怡的宿舍。
  梦怡的宿舍里有说话的声音,我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就传来:“谁呀?”的问话声。在女生宿舍也常有一些女生串宿舍敲门的习惯,所以,一听到敲门,先问一下是谁,再决定让你进不进。我轻声回答道:“是我!”“你是谁?”女孩子常怎样逗你。我说道:“我进去了。”其实,我不敢的,就听到里面在嚷:“等会儿。”就这个时间她们也要把衣服穿整齐再让你进去,绝不会随便穿个背心就让你进去的。
  进到屋子后,她们就开始向我发起猛烈进击。先是周淑娟问我:“程大班长,怎么晚了你是看谁想谁。”我回答的一点水平都没有。“看看你们,不是明天要到团部吗,我就是想看大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周淑娟说道:“大班长,没有说实话,你是不想进来了。”
  我不想和她斗嘴,就掏出苹果递给她,她高兴地要跳起来。然后,我给孙晓梅、米兰每人给了一个,迎夏不在宿舍也就没有给,最后,才把书包里的苹果给了梦怡。梦怡问周淑娟:“淑娟,好吃吗?再拿一个。”说着给她递了一个。
  周淑娟吃着苹果说道:“好吃,酸甜酸甜的,太好吃了。我这一个都吃饱了。你是病号,你,多吃点,别辜负了程大班长的一番好意。对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你们说。”说完,吃着苹果出门了,接着,孙晓梅也说有事,说是要回鸡场了,我说:“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孙晓梅调皮地说:“行呀!多谢了!不过今天就免了。我已经习惯了,你们有空过去玩,我还给你炒鸡蛋。”说到这里,我本想多问几句,上次我们吃鸡蛋的事情连里找你麻烦了没有?想问,话到嗓子口又咽下起了。
  都走了,就我和梦怡,我看着梦怡的脸,她问我:“我很难看,你这样盯着我。”
  我不知所措地说道:“比没有病时还好看。可惜,我知道晚了。”我给她递上一个苹果;“我已经洗过了。吃吧。”
  梦怡接过苹果说道:“你也吃一个”她咬了一口,爵了两下说道:“好甜,你在哪里买的这么好的苹果。好像连里没有苹果买,你是在哪搞的,不会是又去偷人家苹果了吧。”
  我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她想把什么看透,你就看她的眼神。她的眸子里深藏着智慧,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只要与你相遇就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过去在学校时,我没有在意过她眼睛的力量,自从来到沙拐湾,我觉得她的眼睛里已经被一种智慧所改造。特别是那个晚上,我吻了她的前额后我发现她的眼睛真的会说话,那种很温馨很温馨,会体贴人的话,会放射暖心的话,就在她极小的眼神里传递给你,也许,这就是梦怡的可爱。我不知道这就是爱,只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一个班,而且在校时就是好朋友,现在更应该是,如果是变化的话,也是从那一晚的那一吻开始的,我觉得我离不开她,也许这就是爱,要比喜欢更深了一层意思。
  我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怎么会偷人家的苹果呢?这么好的苹果也就配你吃。所以,它就来到你身旁,让你吃个够。”
  “就这几个,还让我吃个够。吹牛也不找个地方。”她一边吃着,一脸的笑容,说道。
  从她的说话中我可以判断出她的病基本好了,我还是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她是不解呢还是故意问我。
  我说:“你的病怎么样了?”
  “程国庆,你就会当马后炮,就会拿两个苹果来堵我的嘴。我告诉你,我的病还没有好,还很严重,你怎么办?”梦怡一脸的严肃,好像我做错了什么。
  我也不客气地:“我程国庆,其他不行,但你病了我一定在第一时间照顾你,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蛋糕。”
  “你又吹了,还山誓海盟,海枯石烂。我现在想吃蛋糕,有吗?不过,你的心意我可以领,但你这种不说实话的伎俩我是不能接受的。”梦怡的笑容是平静的。
  我坚决回答道:“我一定改!”
  梦怡笑了起来,我也笑了。然后,她又认真起来。说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喜欢与爱之间会有多远?”
  我怎么回答她呢,就硬着头皮说:“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就在一瞬间,没有统一的答案。你比方说,我就是,我原来真的喜欢你,那个时候我也就是死皮赖脸地蹭到你跟前,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就是一个毛毛虫,也要爬你这枝藤,你不让我,我就赖着,就像一个棉花糖一样粘着你。”
  “癞皮狗,臭哄哄的。还自吹自擂,害不害臊。”梦怡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我,我不敢把眼珠子转向别的地方,只能看着她的眼睛,我坚持不了几秒钟就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但话题还是回到原话题上:“我现在已经不是喜欢而是从心里爱上你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在跳呢。”我也是很认真的。
  她大笑着说道:“心不跳那是死人。”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不是在骗我吧,你真的爱上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真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说假话,我就不是男人!”我有点心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几拍。
  此时,我觉得我说话,最缺乏的就是力量,干巴巴地没有水分。我知道梦怡她最讨厌这种大发毒誓的人。
  梦怡诡秘地向我伸出中指,像一个钩子一样在我眼前勾了几下,我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见我像一个木瓜一样生气地:“呆子,你走吧!”
  我说:“我又怎么了?”
  梦怡见我不动说道:“你也该休息了,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别影响别人的休息。”
  是的,时间不早了,同宿舍的人也该回来了。我没有问她什么,说了声:“再见!”
  她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谁跟你再见?”就稀里哗啦地钻进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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