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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初生信诺、中联衰亡(2)

作品名称:阳光路上      作者:陈越隆      发布时间:2020-01-01 11:05:52      字数:6681

  2、随便写点、标杆电价
  
  有一个地方,曾经是子鸿最喜欢去的。如今,虽已离开了多年,那里却一直是心的归宿。阳光和煦地沐浴着大地,云儿正在闲着……。
  《随便写点》
  漫过,无言的轻柔
  波抚着岸上缤纷的野花
  纹里透出的
  是被风卷起浪的味道。
  
  身边是青草的诗行
  跟着清风吟起的韵律
  踏落点碎的晶莹
  寻找记忆中的那份感动
  薄雾处织起片片相思。
  
  远处山水的迷茫
  朦胧着一幅绵延的水墨
  也许驻足的是时间
  画中隐约两个戏水的小孩。
  
  来到水闸的石墩上
  弥补它唯一的缺憾
  把思绪放在绿波里
  那酥酥的感觉
  是小鱼儿的好奇。
  
  不远处的茶地里
  茶里的往事又在酝酿
  我没有去采摘
  一定会有个浓郁的将来。
  
  逝去美好也许只需瞬间
  正如一生有时就是一天
  涩涩的我离去了
  留下的仍是清新的你
  但我相信——梦就在身边!
  沿着竹林的小溪往上走,来到山脚下的水库,很多原生态已不复存在。村里狭隘的发展观,让许多儿时的乐趣消失殆尽。曾经沿着水库的沙高林是白鹭的天堂,山顶往下俯瞰,白茫茫一片,时而起飞,时而降落。走在沙高林里,如若不小心,“使坏”的白鹭随时会吐出一条尚未消化还有气息的水蛇掉在你的脖子上,伙伴们自是一番趣味。白鹭捕食时,水库里鸟影此起彼伏,库埂上的树荫里蝉鸣深幽,亦是无限乐趣。山坡上有个洞,一直流传着饿狼的传说,总是让孩时富有那探险的精神。
  子鸿是在这里玩大的,尤其是夏日水库里比赛游泳的“壮举”记忆犹新。子鸿在十二三岁时,便可以游到约300米的对岸,不断地变化着各种姿势。
  有一次堂弟在浅滩戏水,不小心滑了下去,不停地扑腾着,子鸿顾不得呼喊,竟靠着水的浮力,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憋了一口气,扎在水底,明确岸的方位,双脚拼命地捣腾着,硬是“走游式”地上来了,游泳便是在那一天学会的。
  初恋的青涩,总让人莫名地感怀,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初恋,反正留下了很多天真的笑容在这里。如今,石料厂对山体的开发,到处是霾,白鹭剩三三两两,水已不再清澈。埂上的绿荫被私人承包的花木公司砍伐殆尽,种上了那低矮的人工经济林。有时和利益有关,便没有了任何韵味。庆幸的是,水库对面的茶林还在,茶林前岸边的草地还在,岸边游累了休憩的水闸还在。孩时,在这里放鸡、放鹅、放鸭、放羊,它们在草地里寻找着食物,茶林里酝酿着美好的往事。
  茶林的范围小多了,曾经一直绵延到深幽的竹林,草地里也早已没了那些动物的身影,杂草丛生,越叫不上名的,越是最冒尖的。水闸已被水泥封闭,似乎荒废了许久。
  总想为这里写些什么,多年的郁郁,一直无颜,真的感觉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也许再不写点什么,恐怕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若干年以后,只怕早已不复当年,成为记忆随着这一代人而消失。
  为你随便写点,聊以慰藉。曾经的梦在这里停留,新的梦想似乎已开启。《随便写点》完成后,身心轻松了很多,此次回家是不一样的感觉!
  肚子的咕噜,提醒着早饭还没有吃,便大步往回走。迎着轻风,眼角有些湿润,近几年的一些过往浮现,似乎在迎接新生的感动。
  骄阳似火,热情上来得很快。七月中旬,有了伏天的感觉。以诺已经会走路了,走起来一冲一冲的,为防止他摔倒,母亲在他腰间系了一段绳子,随时可以拎起来。
  子鸿和欣萍是昨晚回来的,以诺见到父母是一夜的兴奋,方才起床。在奶奶的陪伴下,在院子里瞎转悠,似乎和公鸡过不去,总是要扑上去拽住它那绿毛尾巴。昨晚,掩饰不住兴奋的何止以诺一个,子鸿也是!本不爱喝酒的他,破天荒地和父亲小酌了两杯。
  就和梦一样,父亲说有房子那才是家,于是梦就好像有了根一样。
  三天前,正式搬进了桥北购买的房子,简单收拾后,依然凌乱不堪,和前房主的德行不无关系。难掩激动,真正体验属于自己家的一晚温馨才是最重要的。子鸿和欣萍早早洗漱便上了床,一起在床上偎依着,哪顾得上现实的惆怅,缠绵的情愫里充满了美好未来的向往。
  借着酒力,豪言壮语。欣萍善意地嗤之以鼻,惹得全家人都乐了。母亲只道不比村里人差,朴素的话语中流露出欣喜的宽慰。
  “我现在一个月4500元,欣萍2500元,公积金贷款不算,每个月商贷只有1900多元,绰绰有余。”抿了口酒,子鸿自以为是地说道。
  “以诺的费用也不小啊!光奶粉一个月就是一千多呢!”母亲还是有些担忧,她更想表达的是该节省的地方一定要节省。
  “每个季度还有绩效考核呢,按以往的工作表现,每个月类似还有四千多。”子鸿一抹嘴说道。说完又夹了口菜,母亲做的菜,子鸿一向胃口甚好。
  父亲没怎么说话,脸上总是洋溢着一种知足感,他知道他这个儿子一向能说出来的,便会去做得更好。
  “乔迁要不要办一下啊?”母亲征求道,说完便去了厨房给子鸿和父亲盛饭。
  父亲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简单算计了下哪些“人情”是需要收回来的。欣萍的意见是以子鸿的意见为主。
  “还是不办了!我们结婚都还没有办呢!更何况苏城那么远,太折腾这帮亲戚了。”稍稍看了欣萍一眼,有一种只怕负了容颜的落寞。
  “你们结婚也不办,买房子也不办,这几年我们光出份子了,一份也收不回来啊!”母亲微笑着说道,一种自我解嘲的味道。
  父亲比较赞成母亲的说法,子鸿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会回来的,你儿子我肯定会买上两套、三套的,到时算上结婚的,够他们出份子的。”边安慰着,喜悦之情又上了心头。
  “就吹吧!”母亲大笑道。“还两套、三套?”善意地斜了子鸿一眼。
  “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还就成了老板了呢?”子鸿“不服气”地说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欣萍故意奚落了一句。
  “我们都快要写捺了。”子鸿自信地把欣萍的话顶了回去。
  欣萍也知趣,放下碗筷,整了下衣服,假装恭敬地来了一句:“老板好!”说完,逗得大家喜笑颜开。子鸿也很是受用,和父亲走了一口。
  父亲没有多问,听话听音,他似乎能感觉到儿子在做一些事情,他的内心只希望子鸿的事情可以进展得一切顺利。
  就和梦一样,子鸿相信会实现的,不求功成名就,只求小有所得。算不上衣锦还乡,但愿人皆称道。相信不会太久,似乎这个梦越来越清晰,渐渐自己成了梦中的主角。
  “爸、妈,现在我和子鸿也稳定了,小海他们也还行,就没有必要种那么多田了,种点口粮就可以了。还要带两个孩子,不要太辛苦了。”欣萍吃的不多,为方便母亲吃饭,她接过母亲怀中的以诺,轻声地说道。
  “趁还没有老,想和你爸再赶点。”母亲微笑道,她很开心儿媳可以如此说。
  “我觉得你们就不要种了,等我们回去收拾好了,添置完家具,你们和我们一起去苏城。”子鸿接过话题,他觉得父母也该休息了,操劳了大半辈子。以前不敢说,也没有那能力,如今似乎这一天已经到来。
  “去吃什么啊?悦悦怎么办?你们买的八楼,正好西北风大。”母亲开着玩笑道,脸却是对着以诺,故意挑逗着以诺的笑脸。
  “怎么可能喝西北风呢?我还不能养活你们吗?悦悦也一起过来,房间虽然只有两间,孩子还小,你们和悦悦一间,我们和以诺一间。”也许说这句话时,子鸿并没有充分考虑到生活的成本,也许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家人生活得更好。
  “你们才开始!”父亲淡淡地说了一句。
  子鸿没有去辩解,也因为父亲并没有拒绝:“等你弟弟回来,如果他们同意把悦悦带到苏城,我们就把田里的活给别人做,到苏城和你们一起住。田里也赶不出什么钱,我和你妈真到了苏城,还是要一个带孩子,一个上班的,你们的压力还是有的。”
  有梦,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应该更加努力,只有如此,梦才会更远。有时生活让我们不得不去低头,但骨子里的自信永远要有体面的尊严。正如小马所说,创业是条捷径,更能证明时间的价值。
  合肥聚鑫中标后的“宿城二日游”渲染了无限的激情,争执让脉络更为清晰。
  梦似乎已经开始!
  ……………………………………………………………………………………….
  周日一大清早,子鸿和欣萍计划返回苏城。母亲希望过去看看他们的新房,同时帮衬收拾收拾,她带上了侄女悦悦一起同行。欣萍抱起以诺,五人上了提前叫好的“马自达”,在父亲“嫉妒”的目光下缓缓离去。母亲一上车便“唠叨”父亲一定要照顾好家,就和叮嘱孩子一样。
  辗转了五趟车,从一开始的“马自达”到了薛镇换了到镇上的中巴,中巴到了镇上换了至苏城的公交车,约一个半小时到达苏城,跨过马路乘坐地铁一号线,约一个小时到达苏城火车站,出站后乘坐36路公交,途径苏城大桥,半个小时的公交车程,总算是到了桥北。
  小区便在公交站点的对面,一路风尘劳顿,还是难掩回到新家的兴奋,这算是真正意义上地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在小区的绿化带中,悦悦沿着石径一路小跑,母亲担心她跌到,大踏步紧随其后。正如乡下人进城的新鲜,无限兴趣。回到家中,兴奋让子鸿来不及休整,便带着母亲参观了新屋的每个角落。房子不大,只能说明刚刚开始,憧憬很大。
  母亲的劳苦命更是闲不住,参观完便开始对房间进行整顿。子鸿和欣萍也开始参与了进来,扫地的扫地,擦桌的擦桌,悦悦带着弟弟在略显破旧的布艺沙发上玩着玩具,兴致勃勃。
  在这彻底地整顿中,很多问题暴露了出来,才两年多的装修,很多边角都已损坏,可见做工粗糙。子鸿只怪自己看房的时候眼睛拙,暗淡的灯光下,米黄的地板,晃着朦胧,无意看得真切。
  “这灯也他妈太垃圾了吧!咋不用白炽灯呢?”子鸿微怨着咕噜着。
  白石灰粉刷的墙,当时子鸿留意过,如今却被铅笔涂鸦几片。“算了,哪家的孩子不调皮呢,就当是以诺涂的吧!”子鸿自己安慰着自己,以便让自己干活的心情稍微好点。
  最缺德的是,前业主在离去时竟把垃圾全部扫在厨房的橱柜底下,橱柜的门早已损坏。“这他妈简直是品行败坏!”子鸿隐忍着内心的怒火。
  下午来到装饰市场,添置了一张床和一些常用的家具。小房间里空调也没有,提前预定了一台。母亲为聊表心意,实际上是为子鸿减轻负担,替他们买了台电视,算是恭祝乔迁。
  一天的劳累,晚上在外面吃的,悦悦和母亲难得过来,带她们吃点好的。吃完饭后,回到家中,看着收拾整洁的屋子,日用品整齐归类,摆上几盆盆栽,一切似乎融洽生机,有了生活的味道。
  强忍了白天的怒火,晚上大房间的床板竟然掉了下来砸了母亲的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原业主若是在的话,恨不得上前抽她两巴掌。母亲忍着疼痛和欣萍安慰着子鸿“息事宁人”,不便坏了兴致。
  第二天一早,看着母亲青肿的脚背,子鸿彻底爆发了,便无心去工作,硬是去和前房主理论个是非。相约在国贸中心的公园里见面,对方的冷淡,逼得子鸿也是不依不饶。
  “房子买之前你们都看了啊,交房后还关我什么事?风险全部你们自己承担。”对方很是强词夺理。
  “这床明显坏了,存在事故的风险,你们简单加块板子,明显知情。我买东西肯定买能够使用的,你这属于故意隐瞒,未充分告知。”子鸿义愤填膺,却依然保持着那份理智。
  “那我把钱退给你,不卖可以了吧!”对方有意讥笑道。
  这句话让子鸿彻底懊恼,遇到这种房主,一时也真无言以对,毕竟付出那么多了,税赋不都白瞎了吗?“还有尾款一万五,我孩子还小,读书尚早,你户口爱迁不迁,你总会来求我的。”子鸿懒得再和这种人理论,撂下这句话,郁郁地离开了,赶往公司。
  2011年度,经济复苏脚步放缓,使得对外部环境反应相对敏感的新能源行业波动得更为明显,光伏行业同样没有幸免。
  一段时间的跟风扩产,2011年度全球应用装机大幅下滑,产能一直无法消化。虽说第二轮特许权招标给行业打了一针强心针,然而,央企的低价中标,让各大光伏投资商看不到盈利的空间,望而却步。两轮“金太阳示范工程”的实施,吊足了大家的口味,一番忙碌,良莠不齐,规模有限。第二轮“金太阳示范工程”就算落实产能消化,考虑到项目的建设周期,那也是明年上半年的事。
  政府对光伏应用的支持显然至关重要,千呼万唤,和国际光伏应用补贴政策接轨的发改价格【2011】1594号文件于7月24日正式通知下发,行业内激动万分,奔走相告。
  为规范太阳能光伏发电价格管理,促进太阳能光伏产业健康持续发展,文件中明确制定了全国统一的光伏上网标杆电价,这便是和国际接轨的“度电补贴”。
  2011年7月1日前核准建设的项目于12月31日前投产,上网标杆电价核定为1.15元/度,2011年7月1日以后核准的项目以及之前未按时并网投运的项目,按1元/度执行。
  2009-2010年度一批央企先行核准实施尚未核实电价的项目,如久旱逢甘露般的酣畅,进一步加快了布局。西部作为日照资源丰富地区,逐渐写入了各大民营光伏投资企业的战略。东部发达省份,日照资源一般,但各省级补贴电价政策的出台以及金太阳示范工程的实施,也是不甘落后。如江苏、山东、浙江、江陵等省纷纷出台了地方省补电价政策,装机布局如雨后春笋。
  可怜的是中部和南部,日照一般,经济水平有限,差距逐渐拉开。
  此时中联光伏的EPC业务基本上停滞了,整个商务条线思维凌乱,工作毫无重心可言。为了维护曾经的那份尊严,忙于四处应酬,习惯了标榜自己所定义的那份标准。制造部已撤销,人员已分流。海外业务部彻底名存实亡,几个逗大家欢笑的洋面孔已不复存在。产品部岌岌可危,部分人员已在考虑自己的下家。商务部三个领导难得出现在公司,部门的管理便可窥见一斑。
  总有人喜欢去总结,EPC市场的红海生存,让中联光伏的业务受挫,但真正致命的是它那“类国有式”的管理风格,以及在这风格下麻木的一些人和制度。
  投资开发光伏应用项目,可能是总裁顾华生不敢想也不该想的念头,此时的他和一众高管可能更为在意的是自己那点股权的价值。作为公司集体小股东开辟新的战略如若得不到大股东的支持,那便也是无奈之举。更何况搞了这么多年的电力建设,投资、开发、运营压根不是自身的强项。说到底,资金掣肘,已让他们在公司高层战略管理上逐渐丧失了话语权。
  来到公司一如既往的麻木,之前几个部门的变革,让一部分人虽有危机感,但大都选择的是将就一天是一天。已近中午,吃饭的燥热在办公室里迅速漫开。
  这个夏天热得非比寻常,才进伏天而已,关键是没有风,闷得要死,室外作业挥汗如雨,热到没有力气找浮力。似乎没有人再去开拓光伏EPC的市场了,扫尾的工作也是埋怨声一大片,大家都宁愿待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的那份闲适。
  整个楼层无精打采,却又明显倾向开来。研发部、设计部作为壁垒较高的部门,似乎较受集团青睐,迎合着集团的工作安排,偶尔忙碌,更显其他人的落寞。
  很多请示到了楼上,顾总往往也只是“哦”一声算作回复。也许曾经辉煌过的人,注定着不甘寂寞,在那份沉静的哀怨中,偶尔也会吼那么一嗓子。
  “丰山24MW光伏大棚项目,既然人家按屋顶类型电站获取了项目核准,务必年底并网,这是目前最大的屋顶电站,农光互补的探索。按期完成此项目的并网,示范意义明显,是我们中联光伏莫大的荣誉。”又是顾总亲自主抓的项目,有点谢幕挣扎的感觉。
  任命陈旋为项目经理,扬言顺利完成任务后给予100万的奖励。兴奋了一小部分人,于是就和谣言一样在公司迅速传开。
  奇怪的是,子鸿不幸躺着中枪,谣言中的“陈百万——陈旋”,一部分无知的人竟莫名其妙地把这个搞笑的头衔盖到了子鸿的头上。这种奖励没有任何制度可依,甚至顾总压根没有这权限批准如此高昂的奖励,正如谣言一样搞笑,成为了搞笑的一段往事。
  正如小马所说,我们不比那些“关系户”,也没有强大的家庭背景做后盾,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他作为丰山24MW光伏大棚项目的商务经理,为了工程人员早日可以进场,从中不断地斡旋着。
  忙完了“金太阳示范工程”申报,搬进了新屋的子鸿,一方面殷切地期待着曲总可以安排些更有意义的工作,另一方面广结国内光伏应用投资开发人士,了解他们的工作,尝试理清光伏电站投资开发的脉络。
  当然“信诺”的注册事宜,小马并未忘却,这是他和子鸿的心结。只是出于知识的狭隘和资源的缺乏,他也只有求教于曾经带他入行的大哥——凌峰。也许和郑方的许诺兑现较晚也有一定的关系,客观地说,“信诺”的注册事宜并没有他俩想象的那么容易(当时的政策,注册资本还是需要验资的)。
  “度电补贴”——标杆电价政策出台后,各大论坛开辟出专栏讨论,山雨欲来之势,沸腾不绝。有过协助业主开发项目经验的子鸿,深深地感觉到,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光伏投资开发必然成为这个行业的主流。开发是龙头,带动整个行业相关的一切。
  小马和丰山24MW光伏大棚的业主走得更为火热,宁愿做个小弟给刘燕拎包,只求领悟光伏项目开发的每一个环节。
  “金太阳示范工程”,国家层面未做任何耽搁,为配合好标杆电价这场及时雨,算是提前公布了获批项目的名单。谐力集团榜上有名,斩获颇丰,只是知情人心知肚明,可以具备实施条件的几乎没有,甚至连自家屋顶上的项目,因电力接入的问题,安装完成后,足足晒了两年的太阳。
  值得欣喜的是,子鸿负责的地区两个项目上榜——楚镇区东旺贸易2MW、于台开发区15MW,算是告一段落。
  这个夏天很热,很多人在这份炎热中虚度,度日如年。子鸿和小马却渐渐变得充实起来,好奇地感触着光伏项目投资开发工作的新鲜,不知不觉便已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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