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1—4）

　　【1】
　　村支书任小春，工作组长洪石涛及村长沈思明工作队员贾茂昌，在黑龙村二组村民小组会议上，当场表决通过了关于饮水工程主管道蓄水池的专项资金，由饮水受益村民集资分摊来解决，到户饮水管道村民自行解决。在村民小组会上，二组能够受益的二十多户村民，对这项饮水工程实施以及占地还要毁坏一些庄稼苗，村民都表示这都算不了什么，村民一致认为解决了祖祖辈辈，每天挑水吃的历史将一去不复返了。最后，关于每户村民出工多少，集资多少钱都好解决，这些工作任务，仍然由驻村工作队员贾茂昌，配合村长沈思明负责协调。这次饮水到户，因为村长沈思明家也在范围之内。
　　工作组长洪石涛，在黑龙村二组连续工作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洪石涛来说非常宝贵。因为在这三天时间内，洪石涛贾茂昌，配合村长沈思明，完成了饮水主管道路线设计和蓄水池合理位置的确定。饮水主管道计划到户，一些村民不到一天时间就完成了线路挖掘任务。在后来三天时间内，黑龙村二组村民集中劳力，把蓄水池初步工程也基本完成了。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听到村支书任小春工作组长洪石涛，到乡政府当面汇报了此项工作初步完成。党委书记张诗友觉得黑龙村，抓村民饮水工程工作有起色有成效，在山洼乡是一个不错的工作典型，他显得非常高兴。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高兴之余，把黑龙村二组蓄水池所要使用水泥和砖块，全部由山洼乡政府及驻山洼乡社教团部联合出资解决，蓄水池技术员同样由山洼乡政府想办法派遣。
　　村支书任小春和驻黑龙村驻村工作组长洪石涛，他们俩及时回到黑龙村，在村支书任小春家召开了黑龙村干部党员扩大会议。在会议上，村支书任小春传达了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及山洼乡社教团部，对黑龙村二组村民饮水工程大力支持的决定。山洼乡政府及山洼乡社教团部不仅在工作上支持，而且在资金投入上也大方出手。村支书任小春强调的是，要抓住山洼乡政府对黑龙村资金投入的大好机遇，要求村长沈思明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山洼乡政府投资给黑龙村二组的水泥及砖块，要及时安排到位。黑龙村山高路陡，交通不方便，饮水材料和施工所需要的材料，必须要花费大量的劳力，才能顺利到达黑龙村二组。大量劳力在黑龙村二组也承担不起，黑龙村的党员和村干部，要发挥一个党员先锋模范作用，要及时支援黑龙村二组的劳动力。这次有党员参加村干部会的困难户党员王普科，在会上他第一个表态发言，他说他虽然不是受益饮水户，但搬运饮水材料背砖块算他一个。村支书任小春这次召开村干部和党员会议，目的只有一个全力以赴，要把黑龙村二组村民饮水工程彻底解决好。
　　最忙的还是村长沈思明，他也知道抢抓机遇最难得，特别是乡政府表态给资金投入这件事，曾经在其他村都出现过没有兑现。这一次既然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表态给黑龙村资金了，那么必须抓住这次机遇，也好让黑龙村二组村民减少集资上的经济负担，更好让山洼乡政府及时兑现。山洼乡政府没有口说空话，给黑龙村二组的确兑现了一吨水泥和一千块砖资金投入。村长沈思明很快联系了一辆运送货物的卡车，到㟫水县水泥厂购买了一吨水泥，把一吨水泥连同在山洼乡政府附近一个砖厂购买的一千块砖，找来帮工卸在了离黑龙村十多里的一条公路边。
　　团结就是一种力量。码在公路边的一吨水泥，全部由村支书任小春负责在黑龙村挑选了二十个精壮劳力，在一天时间内就把二十吨水泥扛到了黑龙村二组蓄水池旁边。一千块砖，由村长沈思明负责，主要劳动力还是黑龙村二组村民自己负责搬运。搬运砖块时候数量多少不限制，连黑龙村二组十岁以上的孩童，都投入到搬运砖块这项工作中，同样驻黑龙村工作组长洪石涛队员贾茂昌牛常浩，他们也出了几身汗水，用扁担挑上砖块和黑龙村二组村民一样，利用了近两天时间，才把一千砖块搬运到黑龙村二组蓄水池旁边码着。
　　当时，黑龙村搬运水泥和砖块的队伍，在路过一个村边界时，有好多村民摇着一双手呐喊道：“好壮观的队伍，你们背的啥子哟？”
　　黑龙村一些年轻后生，用一双手做成喇叭状，扯开了嗓音回答说：“我们背的是幸福！”
　　尽管年轻后生随口回答“幸福”二字，也许不知其中什么含义，但也倒出了老百姓的一种心声。
　　【2】
　　蓄水池材料一到位，黑龙村的村长沈思明，立即到山洼乡政府找到党委书记张诗友，村长沈思明一到党委书记张诗友办公室，急忙开口要求派到黑龙村技术员赶快到位。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很不放心地问道：“蓄水池的材料到位了，水泥砖块沙子一样都不能少，我们请技术员也不容易，要知道技术员的工钱都由你们村支付，懂吗？”
　　村长沈思明急忙答道：“技术员工钱当然我们村支付。党委政府给我们黑龙村投资也不少，哪能叫政府再出钱！”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烟瘾不大，倒是村长沈思明抽烟的次数比张书记还要多，不算张书记递给他一支烟吸完，谈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沈思明就抽了自己三支纸烟了，连张书记倒给的茶水，村长沈思明都没有顾上喝一口，村长沈思明似乎抽烟比喝茶还重要些。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根据多年的农村工作经验反复思考到，认为在农村想办好任何一件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定会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为了防止在黑龙村村民饮水工程工作中出现矛盾纠纷，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一再向村长沈思明问及到，就黑龙村村民饮水工程实施的时候，村民反响如何，支持的多还是反对的多。村长沈思明如实回答说，反对的倒没有，就是在村民集资上，一些家庭集资的确困难，为了集资购买饮水材料，村民卖粮食有，卖过年猪的有，向别人借钱的也有。村长沈思明向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还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黑龙村二组有两位年轻人找对象，女方知道能吃上自来水了，女方很快与男方确定了恋爱关系。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把村长沈思明的趣话没有装在心上，喝了一口茶水，吐出了一片茶叶，非常谨慎地问道：“据其他村老百姓反映，你们村在一条河坝挑沙子，还跟村民闹矛盾，好像准备打架！”
　　村长沈思明毫不隐瞒回答说：“打架倒没有打成，我们村干部协调好了。我们说不过去，毕竟在这户水田旁边，就给这户一点补偿费！”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细致地说道：“不要把好事情办成了坏事情影响不好，遇事要多动脑筋。你们给补偿费也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一些村民土地到户，没有一点公德思想，全是自私自利的思想，承包地周围的河坝呀树呀什么的，都是自己说了算，简直是岂有此理胡说八道！”
　　山洼乡党委书记张诗友对无理收取补偿费，显然有自己的看法，甚至是一种持反对意见，但又不好直接对村长沈思明说出口，让矛盾更加激化与升级。因为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农村土地承包之后普遍存在。例如，土地边界，山林边界，有的边界自然形成，有的边界人为形成。不管什么因素形成，一些村民自以为是蛮横无理，喜欢制造矛盾，似乎想在矛盾中获得什么红利，抱着这种不良的思想意识等等，在农村一些村民身上司空见惯了。
　　黑龙村村长沈思明在山洼乡政府要求到了一名技术员，山洼乡政府给黑龙村兑现了承诺。技术员的食宿生活，全由村长沈思明家承担，技术员的一切开支都在二组村民集资款中支出。在蓄水池施工过程中，监管由村长沈思明和驻组工作队员贾茂昌两人负责，当然蓄水池所用劳动力都在二组村民中派遣。
　　在蓄水池施工中，村支书任小春和驻黑龙村工作组长洪石涛，他们俩常常到施工现场查看，有时还和施工技术员谈谈蓄水池修改建议。而村长沈思明在蓄水池施工中，在工作上穿插完成了干线和到户支线水管的负责购买。在短短一个周的时间技术员和村民，对黑龙村二组蓄水池施工算是完成了。一座蓄水池设计与施工完成，完全靠的是地形地貌来设计。所以，黑龙村二组蓄水次底部到中部空间宽阔，而顶部一部分面积出口在慢慢缩小，完全能够保证二组二十几户村民常年饮水不枯竭。根据技术员的建议，蓄水池封顶和饮水到蓄水池须五天以后进行。
　　黑龙村二组蓄水池大功告成之后，技术员在村长沈思明和村民建议下，要求技术员指导埋入地下的干线水管和到村民家中的支线水管一些技术要领。埋入地下水管和到户水管进展迅速，三天时间基本结束。技术员剩下两天时间要回家休息，但黑龙村其他两个组，要求技术员到组勘察有水源的地方，能否解决村民自来水问题。技术员在村干部和驻村工作队员的陪同下，到一组和三组实地勘察了一番，黑龙村一组和三组不具备村民集中饮水基础，主要是水源不足不说，地理位置险要工程难度大。
　　技术员实地勘察和细致查看，两个组用了两天时间，技术员在黑龙村从蓄水池施工的完成，紧紧张张利用了一个周的时间，现在又满满当当工作了五天时间，累计时间技术员在黑龙村为村民饮水工程，连续工作了十二天，也正好蓄水池需要饮水的时候到了。
　　当天下午，技术员带着村长沈思明和驻组工作队员，把蓄水池旁边的一股山泉水，引入蓄水池的时候，当着村长沈思明的面说道：“蓄水池灌满水之后，三天后才引入主管道再入户，再观察一个周的时间才把蓄水池封顶！”
　　哗啦啦的山泉水流进蓄水池，站在蓄水池旁边的村长沈思明，一双眼睛似乎看得发亮了。此时，黑龙村二组一些村民也陆陆续续来到了蓄水池旁边，看着哗啦啦的山泉水流进了蓄水池，过不了几天也要流进自己的家里了......
　　【3】
　　冬月底这一天，黑龙村二组二十多户村民吃上了自来水，吃上自来水的村民夸奖社教工作队为老百姓办了一件实事，村民还说要是共产党的干部年年像社教工作队那样，每一年给老百姓办一件实事，村民多么幸福啊！村民那知道要办好一件事，没有当地党委政府各方面的协同努力，能顺利成功吗？例如没有山洼乡政府及山洼乡社教团部，对黑龙村蓄水池需要的水泥及砖块无偿投资，以及工作上的大力支持，还有黑龙村村干部及村民驻村工作队的共同努力，黑龙村二组村民饮水工程能够顺利完成吗？再说，村民饮水工程虽然在山洼乡不算什么大的工作业绩，但就当时黑龙村二组工作环境来说，也对于高山村地理环境来说，干部们能作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了。特别是饮水受益的村民们，集中一切财力物力大力支持这项工作顺利完成，再一次证明了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只要顺民心合民意，世界上没有干不成功的事情。
　　村长沈思明在村民集资饮水工程款项上，收款和开支明细账经黑龙村委会及驻村社教工作队员，一笔账一笔账查证核实开支合理，就是在给技术员开工钱时，村长沈思明给技术员多算了一条烟的钱，在财务张榜公布上写得非常清楚，也在黑龙村二组专门召开村民小组会，向村民公布财务账目时，村民们满口同意多给技术员工钱是合情合理的。就在这次黑龙村二组村民小组会上，确定了蓄水池及自来水管线路的管护责任人，同意由村长沈思明兼任，但这项工作只讲奉献不求回报。
　　黑龙村二组村民饮水工程到户，在黑龙村村干部及驻村社教工作队来说能够顺利完成，不管在谁的心目中都是高兴的。一天，工作组长洪石涛满怀着喜悦的心情，把驻黑龙村工作队员贾茂昌牛常浩一并带上，在黑龙村二组逐个吃上自来水的村民家一一查看，看看自来水是否通畅是否正常在供水。村民笑嘻嘻地同样回答一句话，水质清凉水源力量足。这一天，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一户吃上自来水的村民，拉拉扯扯把洪石涛等人留在家里吃午饭。
　　在洪石涛等人被招待的村民饭桌上，宽厚实在的村民在饭桌上布置得非常丰盛，不光有猪肉鸡肉，还有野味，如兔子肉野猪肉等。村民自家酿造的杆杆酒一到饭桌上，飘出来的一股股浓香味诱人心扉，不得不让酒量本来不大的洪石涛等人，在饭桌上多喝了几杯杆杆酒。洪石涛饭没有少吃，但几杯酒下肚之后，脸上出现了红色。贾茂昌大约多喝了酒，饭在少吃，最后在村民的再三劝说下，又多喝了三杯酒。牛常浩感冒了，正在咳嗽，有时还在低烧，大胆和村民喝了一杯酒之后，还多吃了一碗饭。
　　洪石涛等人在被招待的村民家，喝酒吃饭菜都注重适量适度，驻黑龙村洪石涛贾茂昌牛常浩，他们尤其是在喝酒上没有倒下过和呕吐过，似乎保证了一个国家干部，在老百姓工作中的光辉形象。
　　洪石涛等人在这户村民家吃过午饭后，烤了一会儿疙瘩火，他们好像与这户村民谈话很投机很随和。这位村民说在他房屋背后一片山林里，野兔经常出没，野鸡也经常在庄稼地里找食物吃。村民提议他扛上火枪带着洪石涛等人，在山林里打野兔和野鸡，有了收获洪石涛等人今晚就不要走了，正好在家吃野味。
　　洪石涛一听说村民家里还有火枪，他赶忙提醒村民说道：“政府不是下过命令，火枪要自觉上交给政府吗？”
　　村民解释说：“我们山洼乡政府，曾经收缴了一部分村民家的火枪，政府对收缴火枪不严格，现在反正村民手里火枪也少了！”
　　洪石涛说了自己家乡政府收缴火枪的实例，他随便说道：“在我们家乡不上交火枪的村民要罚款，还要把火枪没收了。你们这里还扛着火枪到处打猎，挺自由的！”
　　贾茂昌开始发话了，他说道：“火枪是打猎的，我又不拿着去犯法！”
　　牛常浩忍不住对贾茂昌回答说：“贾茂昌在说酒话，哪有枪械不犯法的，不是也有火枪打死人的吗？”
　　贾茂昌知道理亏，当着村民说出这种话，有失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打滑头说道：“我在说酒话，等于我没说！”
　　这时，洪石涛似乎作了总结发言：“我们各自回到组上去，把这阶段工作写成书面总结，社教团部是要检查这项工作的！”
　　这户村民再不好意思邀请洪石涛等人去打猎了，当这位村民把洪石涛等人送出家门口，天快要黑了，不过遥远的山顶覆盖着一层层美丽的雪花，仍然闪耀着一片白白的光彩。
　　【4】
　　眼看年底社教工作快要结束了，各社教工作队驻村组工作队员的整体工作，也就是配合山洼乡的整体工作在进行。山洼乡最突出的工作，一个是计划生育工作，一个是税费清收工作，一个是今冬明春的农田水利建设工作等。
　　截至目前，黑龙村税费清收工作，按照山洼乡下达的税费基本完成任务，只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五都算完成了，但黑龙村还超出了两个百分点，在山洼乡评比中税费清收任务走在了全乡第二名的好成绩。计划生育工作在黑龙村不是老大难问题，幼龄妇女该结扎的按政策要求都自觉结了扎，上环的幼龄妇女时间一到，都自觉到医院上了环，有两个特殊计划生育对象常年在外，不光是黑龙村干部无法管控，连山洼乡政府也了如指掌。至于今冬明春的农田水利建设任务，只在黑龙村一组和三组有不同的建设任务。总之，黑龙村整体工作难度上不算很大，各项工作开展起来都比较轻松自如。这些工作对驻黑龙村社教工作队来说，工作环境和工作难度上非常有利，似乎不需要开动多大脑筋，在各项工作中都顺理成章了。
　　在黑龙村山洼乡下达生活贫困户的上报表册中，驻黑龙村工作组长洪石涛，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认为黑龙村二组村民在饮水工程中，本来家庭经济基础不好，又借钱集资了一大笔钱，无形中给生活上带来了不少的困难，在评定生活救济粮，应该向黑龙村二组一些村民倾斜。洪石涛这种建议在村支书任小春和村长沈思明看来，他们俩惦量了好几天认为洪石涛的建议不妥。如果因自己饮水受益而导致生活上出现了生活困难，需要上级组织在生活上特殊照顾，一旦放开势必今后类似这种情况，老百姓因搞建设而发生了生活困难，都希望得到上级组织特殊照顾的话，那么应该正常享受生活困难的农户，因名额有限而没有享受到，以后村上的工作难度可大多了。
　　最终，村支书任小春和村长沈思明，还是采纳了洪石涛在黑龙村二组，只是集中通过了在饮水工程中，上报了因集资而在生活上受到影响的两户村民。洪石涛在上报生活困难户表册上签字时，在不停地对村支书任小春说道：“要体现党对生活困难户的关怀，我相信黑龙村的老百姓是理解的！”
　　虽然黑龙村向山洼乡政府上报了当年十二份二十户生活困难户的名单，但洪石涛在工作上越来细致开了，特别是对这二十户生活上困难情况，自己认为必须到困难户家庭走访，掌握困难户家庭，在生活上是否需要吃国家救济粮。
　　黑龙村二十户生活困难户分布在三个村民小组，一组五户生活困难户洪石涛知道很清楚，二组和三组生活困难户洪石涛心里无底。洪石涛这一工作经验源于他父亲的因素。洪石涛父亲任村支书多年，每年在上报生活困难户要亲自到困难户家庭掌握情况，应不应该享受国家救济粮，不享受的享受了违背了党的政策，该享受的而没有享受倒出了问题，反而饿死了人谁来担责。洪石涛父亲就有一次由于工作疏忽，该享受的生活困难户而没有上报，有村民告发了，还收到党纪处分。
　　洪石涛一边工作一边积累这些工作经验，想必自己不能在这方面犯下不该犯下的错误。如果在黑龙村因生活困难户上报不实，有村民告发，驻黑龙村工作组长身份也脱不了干系。洪石涛这些工作思路当然不是多余的想法，对工作想得越细致越充分，失误的因素就会降至到很小。
　　洪石涛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村支书任小春。村支书任小春很支持洪石涛这种做法。村支书任小春也害怕村民告状，说村干部把救济粮优亲厚友来评定。村支书任小春敢保证黑龙村一组在生活困难户评定上没有问题，但在其他两个组他不敢保证。洪石涛有必要召集驻黑龙村工作队员到生活困难户核实，方便以后给村民有一个交代和说法。
　　洪石涛贾茂昌牛常浩从深入到生活困难户他们才知道，虽然这次评定生活困难户基本没有问题。生活困难户有了这一次应该每月都享受，但一直要持续到第二年四月份，其中生活困难户在各村每月份只有曾加的，而没有减少的可能。谁有条件能吃得上国家救济粮的村民，谁没有条件吃不上国家救济粮的村民，在洪石涛等人看来，这种矛盾的存在和产生，难怪村民之间对能否吃上国家救济粮要产生异议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