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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三节倒置杯弓蛇影

作品名称:大地飞歌(中部)      作者:淇奇      发布时间:2019-09-11 16:12:40      字数:6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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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总,闫老弟,你有话,不妨直说,坦诚以待嘛。犹如苏市长所说,这里没有领导和商人之分,都是合作洽谈的攸关方,都是同等的身份,都是一模球样的男人,没有人再敢随意抓辫子,扣帽子,打棍子了。凡是利益攸关者,谁都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都可以把自己的认识、看法、想法,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供双方参考。苏市长,你说是不是呀?”牛为打破闫所抛出的让其感觉逆耳有损尊严的话,导致表情不睦而陷入尴尬冷场之僵局说。
  牛说这话,本来是想打破僵局,向对方亮出诚意,显示出大方、大度、高姿态、高风亮节,好促成双方顺利地洽谈,顺利地合作成功。没成想,他的这一大方、大度,被对方巧妙地利用了。接下来对方所说的话,所议论的事情,所谈论的内容,所提的建议,所提的款项,所……更叫他感到更尴尬更难看,更感觉被打了脸颜面尊严荡然无存,有点儿棘手接受不了,有点儿吃不了兜着走的意味,有点儿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意思,更有点儿五味杂陈不是滋味的滋味在心间起起伏伏。
  “对对对,牛市长说的绝对对。这本就是合作洽谈,凡洽谈者,就是有商有量的吗。凡商量者,就会有话语相互冲撞的地方,就会有意见不一致、矛盾冲突的地方。我们双方都应该保持平常心态,保持善解人意心态,正确对待语言冲撞、意见相背,矛盾交集点,本照求同存异、化干戈为玉帛的原则,力争在畅所欲言的情况下,打开天窗说亮话,像竹筒子里倒豆子般,一股脑地把各自心中所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别藏着掖着的。同时,又在各说各话,各坚持各的观点、意见、利益的基础、前提上,相互礼让、折中、调和而达成共识,形成合作方案。大家看,这行不行啊?”
  “行行行……”“咋不行啊……”在座诸位纷纷附和苏的说话。
  “好,为公平起见,往下我和苏市长就不再多说话,就由你们当事者双方来自由商谈,自由发表各自的意见,建议,提出各自的合作条款和方案,自由商量裁定。一旦,你们各自提出的意见、观点、条款、方案相背的距离差距太大,或矛盾焦点分歧过大,达不成共识,形成不了统一意见、方案,彼此又互不相让地不能予以化解之时,我和苏市长再出面调停。大家看,这种不中啊?”
  “中中中,行行行……”“咋不行啊……”在座诸位又是同声附和说。
  2
  “开新,那你就别吞吞吐吐、文绉绉的装斯文,故弄玄虚了。你心里想要说什么?赶紧实话实说吧!别在那浪费时间,吊人胃口啦!”姚有点儿气急地催促说。
  “好。”闫爽快的答应着,却没直接开口去说,而是扭过头来把话头推给杨、王。“杨总,王总,还是你们来说吧?你们把你们昨天考察途中,所发生闹心事体,在这里说说呗。”
  “说吗?还是不说的好吧?”杨富国犹犹豫豫地边说,边似征询地扭转着头儿依次看向在座诸位。
  大家见状,或点了一下头儿算作是许可应允,或应声随口说,“说说无妨。”
  “好,那我就说说。不怕诸位笑话,我这人比较迷信,凡到一个地方,只要听说有庙宇呀,寺院呀,不管是什么庙宇、寺院,我都好前去烧柱香,求个平安,祈求一下神灵保佑。听说贵地坐落着很有名气的人祖爷庙和老子庙,我就饶有兴致地拽着王总,以极为虔诚的心意,前往人祖爷庙去顶礼膜拜,去敬香。没成想,来到庙门前,却叫我们俩大跌眼睛,甚为恼火啊!我们怀揣满腔热情,好似一下子扑进了冰窟窿里,叫人来个通体透心凉,凉煞人了啊……我还是别说好,一说起来我就忍不住生气!王总,你要想说,你就说说吧。”
  “我们打听清楚,人祖爷庙离这没多远,只是几十分钟,最多也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百几十来块钱的路费。于是,我们也没跟的士司机讨价还价,就打的士前往。你们猜的士拉我们走了多长时间的路,要了多少钱的路费?”王建国接着说。
  “多少?”朱、汪、郜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他一下子拉着我们走了一上午的路程,在离庙院不远处的一个偏僻静谧的地方停下车,张嘴就跟我们要一两千块钱的路费。还不允许讨价还价,不掏钱,他锁住车门不叫下车。”杨很气愤地不等王开口说话,就抢着说。
  “走在路上,我们就纳闷走的路是否对,问的士司机。他也不跟我们多说话,只简单的说了一声,前面修路,得绕道。我们心想,绕道能会绕多远呢?也没多计较。千万没想到,他一下子竟会绕这么远的距离呀!”王说。
  “我们气愤不过,就跟他理论。说,‘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这么开车的?若大家都知道了,往下谁还敢再坐你的车呀?’我们不跟他理论还好,一理论,倒激起他一番说词。您们猜他的一番说词,究竟是咋说的?”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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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怎么说的?”闫对这事本来已在昨天听王、杨跟他们讲过,本该对故事不富有那么多的新鲜感,可他却仍然饶有兴致地听着,不失时机地有点儿似推泼助澜地插嘴问。接下来,王、杨、闫三人像说群口相声似的一替一个地一捧一逗一和地说起来。
  “他甚为得意地狂妄致极地恬不知耻地笑眯眯地说:‘哼,不怕!大人搉(敲诈、欺骗)怕了,小孩长大了。世上有搉不完的人,一茬一茬地轮着搉。反正现在的社会上都是这么捞钱的。有大本事的,生着法儿吃拿贪腐公家的,人民的;没大本事的,想发财,想过上富裕生活,只能是想法设法——坑蒙拐骗,连欺带诈……’听了他这番狡辩之词,把我们气得不能行,气的眼睛简直要冒烟,嘴都气歪上天了……”王说。
  听了王建国绘声绘色描述的士司机所说那番话后,在座诸位都似陷入沉思之中,谁也没再接话,谁也没吭声,好似都在回味、嘴嚼着那番狡辩之词,内中所蕴含富有正反两方面的哲理含意。整个会议室好似居于万籁之巅,陷入无人之境,掉根针都能听到它发出的响声。叫牛、侯、菜等人听的,越听脸色越凝,越听越如坐针毡,越听越感觉自打自嘴无言以对。他们也渐渐地听明白了对方的话音,看似他们在说题外话,其实是棉花里藏针,话里有话地含着目的的。他们是在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找依据求证据好与之据理力争,倒置杯弓蛇影,让他们心里胆怵,在合作项目条款上逼己方妥协让步,拱手让出优厚利益。而苏、姚等则像个局外人,一语不发地静静地听着故事的发展。
  停了一会儿,杨富国见没人反应,就又开口说:“俗话说,佛门跟前无怨尤。就是有再大的怨恨忧愁,也不能冲着佛爷发呀?我们忍了忍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忿怒,就到香纸摊上去买些香纸。卖香纸的倒是很客气,极尽巧舌之能是,极力劝我们买这买那。我们不想买啥,他们非叫买啥不行。说,‘……这是必须的,人祖爷就喜欢这路香火。不买,人祖爷就不会显灵,烧也白烧,人祖爷不会保佑你的,叫你一路都不得安生……’”
  “说的一是八结的,叫我们左右为难,不知咋样是好,结果硬塞给我们每人一大怀抱子的香纸。一算账,乖乖一下子算了两千多。我们说不要,不知啥时候从哪来的人,一下子来了一拳子人,把我们围在中间,走也走不脱,跑也跑掉……”王说。
  “烧了香,许了愿,应该得到了神灵的保佑吧?接下来也该平安无事了吧?真真的没想到,出了庙门,人祖爷却不保佑庇护外地人,该糟的殃,该碰的倒霉事,一样也没少,一样也没跑掉……”杨说。
  “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邪运,屋漏偏逢连阴雨,喝口凉水也塞牙,厄运偏偏与我们为伍,接二连三地降落到我们头上……难道外地人就不是人祖爷传袭下来的阴脉后裔?”王说。
  “你们又出了啥档子事呀?”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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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连碰到两档子扫兴的事,心里那个窝憋呀,要多窝憋有多窝憋。可,心里再窝憋,脑子里再恼怒,再想不开,也抵不住肌体里的自然运动,自然消耗,也抵不住胃里饿呀!天已大上午有点儿偏西了,是到了该吃饭的钟点了,胃里一阵阵咕噜噜饿意,叫我们无法再坚持生气而不顾胃里的饥饿不去吃饭。”王说。
  “于是,我们就去找饭店吃饭。为不再上当受骗,我们接受了教训,不再认为庙院附近是圣地,是善地,是福地了。而是小心谨慎地远离这是非之地,找一个像回事的大一点儿的饭店去就餐。我他妈的就是邪门了,怕啥,偏碰见啥,不怕啥,啥偏不到跟前来!该倒霉,躲都躲不掉!我们又找上门地掉入陷阱里,被坑了!”杨说。
  “这回被坑的怎样?”闫问。
  “听说,当地生产的熟牛肉味道不错,是久负盛名的名优特产,就点了一盘。又在店家的推荐下,点了一个糖醋黄河鲤鱼,一个小鸡烙馍,一碗羊肚汤,没有要酒。等了一会儿,菜上齐了,我们就开吃起来。”王说。
  “味道咋样?”闫问。
  “一吃牛肉,差一点儿没叫我们作呕欲吐,啥味呀?说不上来,要啥味没啥味,却有一股子隐隐腐臭味弥漫其间,嚼在嘴里如嚼烂絮一般,还塞牙。这跟以前吃过的,和盛传的大相径庭呀!细细一品,这哪里有牛肉的味道呀,简直就是猪大肉。”杨说
  “我又吃了一口糖醋鲤鱼。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鲤鱼,就让人嘴馋想吃,可真吃起来就没有看着美了。啥味呀?一股子很浓的生腥味令人作呕,腥的我一口没吃完,就‘噗’的一声吐到桌上,忽地一下子蹿起身来,欲叫老板。老杨见状生怕再惹出事端,就宁事息人地连忙一把把我拉坐下,叫我算了,别再找事惹火烧身了。”王说。
  “这样就会风平浪静了吗?”闫问。
  “老王刚坐下,心中升腾起的一股火气,还在呼哧呼哧地往外冒时,两个妖艳鲜亮的小姐,彬彬有礼地端着几杯红酒款款走到桌前。老王见状,不待她们把酒杯放下,就没好气的冲她们说,‘拿走,快拿走,我们不要!’”杨说。
  “小姐好品性呀,见怒不怒地反而笑嘻嘻地绽放着一脸灿烂笑容,嗲声嗲气地毫不避讳地说,‘先生,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呀?惹您不高兴了啊?我们特意前来向您致歉的啊!’”王说。
  “这酒店里的服务态度不赖呀。”闫说。
  “一个小姐刚住声,另一个小姐随之接口说,‘希望您大人大量,多多海涵、包涵。为表示我们的歉意,特免费为您提供几杯红酒,叫您宽心好下饭菜。’她们说完不待我们有所反应,就分别端起酒杯,温柔地依偎在我们身边,猝不及防地把酒杯杵到我们嘴唇边,不容分说地掀起酒杯脚就往我们嘴里捯……嘿,丢人啊,真丢人啊!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在这反被鹰扦了眼。”杨说。
  “这有什么好恼的呢?难得的有人这麽热情地侍奉啊!”闫调侃着说。
  “酒没灌到我们嘴里去,却浇了我们一身。我再也坐不住了,就忍不住地“忽”一声蹿跳起来,大声吼道,‘你们,想干啥?!’我身边的小姐,被我跳起时撞了个趔趄,差点儿没被撞倒。她站稳身子后,脸色悠地一变,尖声叫道:‘先生,你别不知个好歹,给你脸不要脸啊!我们好心好意地劝你们吃酒,又没啥歹意啊!你为啥杵个阿不掉屎的脸,发哪门子邪疯啊?’我气愤不过,也不跟她多理论,就又大声的呵斥:‘滚,快滚!我们不需要……’”王说。
  “温柔国里逞风流,做鬼也光荣呀!人家送上门的,你又何必呢?”闫再调侃说。
  “我见老王恼怒地终于按耐不住爆发出来了,就想站起来宁事息人地把他拉坐下。可就在这时,在我欲站还未站起来之际,我身边的女人,趁机如泥鳅一般滑溜,悠然一扑棱身子掀开衣襟敞开怀就钻坐到我腿上,而后搂着我的脖子大声喊:‘快来人啊,非礼了……’听到这女人的喊叫,本来四散在大厅各个桌边的正在喝酒吃菜的食客们像听到命令似的,呼啦一声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随之一起向我们跟前围拢过来。一张张像凶神恶煞般狰狞的脸,暴瞪着恐怖而恶狠的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张牙舞爪地直向我们挥舞拳头……”杨说。
  “这不是自找的嘛?看你们往下咋收拾?”闫问。
  “那场景,那阵势,剑拔弩张,相当凶险无比,少有一点儿差迟,我们不仅将会身遭暴拳狂脚猛打痛击,还将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境地不中。我和老杨,在这时似乎是见多识广,也似乎是见怪不怪地反倒异常冷静起来,我自岿然不动,显示出铁骨铮铮、凌然不可侵犯样子,一动不动地垂手站在桌前,也暴瞪着双眼机警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声不响地任凭他们狂妄叫嚣。他们七嘴八舌地叫嚣了一阵,见我们不予理睬,渐渐声息了。这时,我身边的那女人,狗仗人势地又向我狂吠:‘既然你们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说着把一只白嫩的小手平摊着伸到我面前,停在那不动了。我见状就问,‘干啥?’她说,‘不干啥,结账,埋单!’”王说。
  “在一群人围拢到跟前之时,我猛一用力把坐在我腿上抱着我脖颈的那女人掀翻下去,随之站立起来,与老王一样泰然而笔直地站着,静静地冷眼静观眼前的一切风云突变。当那女人伸手要钱之前,我已意识到我们又落入狼口,请等着伸头挨刀吧。当那女人一张口,我就心不由己地张嘴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一群人莫名其妙地愣眼看着我。我大笑了一通后,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打子钱,往桌上一甩说,‘不就是想诈骗钱吗?老子有的是钱,看这够不够?!’”杨说。
  “摆平了吗?”闫问。
  “那女人拾起那打钱,用手指头上下划拉一下,犹豫了一下,又要张口说不够。我没等她说出声,又从兜里掏出一打子钱,摔到桌上说,‘这总够了吧?!’随后,我向老杨一招手,就抬脚走出人围中,向大门口走去。”王说。
  “他们就这么着,让你们大摇大摆地走了吗?”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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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走出酒店门口不远,心儿忍不住气愤地要回头再好好地看看这酒店,记住这酒店。这一看,才发现几个彪形大汉正尾随在我们身后,见我们回头张望,就冲我们呲牙咧嘴晃拳头示威。我们本来想,一走出门口就报警,见如此这般,只好悻悻地不情愿地慌忙往远处走。直走到看不到后边有人尾随了,才敢掏出电话报警。”杨说。
  “报了警后,接电话的警察,叫我们在那等着,说一会儿就到。可,我们干等长等,就是等不见一个警察向我们走来。我们等不及,就向路人打听附近的派出所。在路人的指引下,我们来到派出所找到警察,说要报案。接警的警察倒也热情,连忙给我们掂水倒茶,随之就向我们了解案情登录在案。案情登录完毕后,我们立即就请求,并催促警察尽快随我们一起出警到现场,去解决问题,去惩治无赖歹徒嫌犯。”王说。
  “警察,随你们出警到现场了吗?”闫问。
  “出警个屁!非但没立即出警,却叫我们的心凉了半截……”杨说。
  “这又是为何?”闫问。
  “千万没想到,这里的警察办案,真够有效率的啊!报警办案,管你轻重缓急,都要排队按号来。”王说。
  “那警察记录完案情后,就对我们说,‘好,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们一定会尽快调查解决的。’我见他这么说,就立即请求说,‘警察同志,求求您给我们立即解决吧!求求您随我们出警到现场,抓个现形吧!求求您看在我们是外地人等不及的份上,给我们来个现事现办,急事急办吧?’那警察见我们可怜兮兮、不依不饶的样子,也不急,两手一摊说,‘老同志,不要心急嘛!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急又有何用呢?你得给我们时间,叫我们有空去调查解决呀?别急,别急,先回去等着吧。’他说着,伸开两手就推我们往外走。”杨说。
  “我见那警察这般不痛不痒,就急了,就大声咆哮道,‘同志,你是警察吗?有你这么办案的吗?有你这么为人民服务的吗?你别白披着警察的外衣,不做警察该做的事情!这案子需要啥时间?需要啥调查?案情在那明摆着,人证物证就摆在你面前,只需你跟着我们到现场办案就可以了。你为何不出警?你为何推三阻四?你是何居心?你是人民的警察吗……’”王说。
  “那警察被老王数叨的也恼火了起来,竟敢不顾警察的身份,破口大骂起人来‘你也不用搁这叫唤,叫唤也没用!派出所不是给你一家开的,警察也不是光给你一家办事的,更不是仅听你一人使唤的!案件也不是光发生在你们身上,其他人身上不发生?发生的案件太多了!我们警察顾过来吗?要想办案,就得等着!’他说着,抬起双手就把我们往门外推。在快要推到门跟前时,他双手一用力不管我们死活的,差点儿没把我们推摔趴下地把我们推出门。而后反手把门锁死,任凭我们在门外叫喊,他再也不理我们了。”杨说。
  “我们见立即破案无望,在这再挣扎也是多余白费力。只好悻悻地离开我们寄予厚望的派出所……”王说。
  “这就是我们昨天,一天的惊险经历。在座诸位听了有何感想?”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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