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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沙拐口边沐浴乐,我整小虎他无语

作品名称:我的1974      作者:黑沙枣      发布时间:2019-08-31 21:23:32      字数:6849

  玛河古道在沙拐湾这个地方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形成一个‘之’字形,不远处的那一座沙丘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拐弯处,河水粼粼闪闪,微波里荡漾起朵朵浪花。樟梦怡十几个女兵经历了五公里越野的长跑,和烈日的暴晒,干热风的洗礼,身上的沙粒从头到脚无处不在,脸上胸前,肚皮上大腿上只要手触摸到的地方都有沙粒,身子骨在沙粒的侵蚀下已经异常难忍,当她们见到清澈透底的河水时,像一个疯子一样狂奔了过去。
  赵小娥先是招呼大家先试一下水的温度,特别提醒樟梦怡几个刚从城里来的姑娘,如果来了列假的就不要下水,在河边用手玩玩水等回到宿舍再洗热水澡。这个时候迎夏姐妹俩已经脱掉了上衣,两只圆圆的乳房坚挺地挂在胸前。姚雪‘哇’地一声,大惊小怪地用手遮住嘴,迎夏对惊讶的姚雪说道:“你不脱?这么好的机会不洗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这样洗了。你脱不脱,不脱,我动手了。”不好意思的姚雪,思雨过去在城里澡堂子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在热气腾腾的澡堂里洗澡,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荒原里女人们就像《静静的顿河》里的女战士一样把自己脱光,然后,跳到清澈的河水里,四周松树林立在守护着她,怪石满坡绿草茵茵在赞美着她,山水如画。光着身子的女兵像神灵一样在水中泛起浪花,传来一曲优美动人的歌声。在秘密的森林里有一群漂亮的女兵们被大自然的所征服,同时,她们也征服了大自然。这些女兵就要上前线了,她们就要面临着死亡。死亡前的浪漫,让我们看到一个世界的美好。脑海一瞬间的回忆,让姚雪露出了微笑。
  赵小娥把自己脱的精光,下到水里,用双手做成的勺子形状,把河水往身上浇,她的乳房好大,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的水珠挂在乳头上,像绽放的一朵花一样耀眼。樟梦怡、孙晓梅和姚雪,迎夏姐妹俩几乎是同时下到河里,她们没有感受到水的温度,其实,这个时候的水是暖呼呼的,你可以这样想,玛河古道是一条断流河,每年到了七月后天山深处雪水融化,加之雨水增多,洪峰到来,这条河才能有水,在几百公里外,河水还是红色的,在后来平缓的流淌中渐渐地沉淀变得清澈透底,河床里是沙子,脚踩上去如踩到海绵上一样。
  十几个女战士赤裸裸地像一群白天鹅一样嬉耍在清澈的玛河古道里,在欢歌与笑语中她们忘记了一切。水不是太深,深处能到乳峰上,樟梦怡渐渐地把自己沉下去,在河水里,晃了几晃,然后,再浮出水面,用手捋去满脸的河水和长发上的水珠,顺着脖根两只手向下搓去,在乳房前她来回地搓了几遍,忽然,觉得乳房有点膨胀,乳头微微翘起,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赵小娥。赵小娥的手在水里,她看不清她的手在干什么,也不敢多想,把自己再一次沉了下去,来回作了好几个这样的动作。她可以看到自己红晕般的乳头坚挺着,她像缓解一下自己,她再一次看见迎夏的乳头比自己挺的还要坚硬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都一样,她不好意思地叫孙晓梅给自己搓搓背,两人就这样互相搓着嬉闹着。
  在水里玩累了,就到河边沙滩上坐一会儿,很舒服的,赵小娥提醒大家,现在太阳的紫外线狠毒,不要晒的太久,这样会晒黑的。赵小娥依然光着身子坐在沙滩上,梦怡不好意思让天空欣赏自己的玉体,穿上自己的小背心。樟梦怡的五个指头在身上搓了一下,一层白色的粉尘掉了下来。她知道,这是洗澡后的一种自然现象。再用手搓自己的大腿,大腿要比迎夏细,但比不上姚雪的腿美丽,她的腿不仅长,而且揉性好,腿一迈就是一个标准的一字马,是所有人可望不可及的。赵小娥的腿粗,粗糙像蛇皮一样,年轻轻的肚皮上的肉就好多,怪不得她长嚷嚷自己胖,她的乳房好圆,乳头一只挺着,她好像对自己身体不怎么在意。却又说,爹妈给了自己这样一副身板,天生的,谁也改变不了。她的优势在于泼辣好逗嘴,干活利索。在河里的时候,周淑娟双手搓着自己的肚皮讲了一段故事。这个故事很诱惑,讲得大家都说她是胡编的。后来,姚雪告诉大家,她讲的是一个传说,夏娃与亚当的故事,就是造人的故事。这样大家才恍然大悟,人是怎么来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谁都说不清。
  坐在沙滩上,看着夕下的霞光,彤红彤红的霞光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樟梦怡思绪万千地想起了一段话,默默地朗诵起来:在早风的蒙蒙雾气中,太阳升到断崖的上空来了,太阳的光芒照得葛利高里的没戴帽子的头上的密密的白发闪着银光,从苍白色的,因为一动不动而显得很可怕的脸上滑过。他好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了过来,抬起脑袋,看见头顶上是一片黑色的天空和一轮耀眼的黑太阳。
  在一旁的周淑娟强烈地喊道:“樟梦怡,你好反动,黑色的天空,黑色的太阳。你这是反革命言论,大家听一听,她说得是什么,把太阳说成黑色的,难道不反动吗?”
  姚雪说道:“周淑娟同志,不要危言耸听,什么反革命言论,她是在朗诵一段,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世界名著《静静的顿河》,没有什么错吧?”
  “什么,还没有错,都读苏修的东西了,还没有错,我告诉你们,这样会犯错误的。”周淑娟再一次申辩着。
  赵小娥说了句:“只要你不汇报,没人知道的。不就一句话,有那么邪乎。”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天边的晚霞升起一束灿烂迷人的霞光映照在水面上,一副晚霞绝唱的画面把天地融为一体。
  回来的路上,樟梦怡告诉周淑娟,谢谢她的提醒,并问她读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世界名著吗?周淑娟回答:“我才不读苏修的小说。”梦怡告诉周淑娟;世界名著属于全世界的,是没有国界的,保尔是英雄,是我们青年人的偶像,更是没有国界的。这本书在中国不知影响了多少青年人,我们为什么要学习保尔呢?因为,我们需要他,共和国需要他。洋为中用,只要对我们有利的我们都应该去学,谁排外,闭门自守谁就会被时代车轮碾得粉身碎骨。正如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百花齐放。”
  周淑娟认同樟梦怡的观点的同时也提醒樟梦怡:“我听说北京开始批判《水浒传》,《水浒传》不是四大名著吗?都要批判。我们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让某些人抓住话巴就好了。”
  姚雪安奈不住心底的火焰,非常精彩给大家朗诵起来,声调随着她的手势跌宕起伏,娓娓动听。“她好像不过二十五岁,她的相当长的脸颊,密密的生着细小的雀斑,她有着斑点的脸使她联想到喜鹊的蛋。但在她黑深色的眼睛里,在她那有点瘦弱,但很端正的体态上,有着一种迷人的淫猥的美丽。”
  晚霞收尽了最后一朵云彩。墨绿色的夜空悄然降临,一阵《打靶归来》的歌声中。樟梦怡她们回到了宿舍。
  我们男生去的方向和女生一样就是在不同的地段。我站在沙包顶上凝视着那条穿越沙漠的银丝带,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镶嵌在地球上的丝带一样飘逸美丽,沿沙包脚下蜿蜒而下,拐了一个大弯,流向远方。听说流向一个叫夏恰帕拉湖的地方,离我们有三十多公里的路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滩,芦苇长得跟高粱似的,粗的有大拇指那么粗,细的也有小拇指那么粗。是一片洼地,湖面上有野鸭,和各种季节性的候鸟在这里栖息,湖里有鱼,白胖白胖的。湖边住着几户少数民族,以放牧为生。连队有时候为了改善伙食,偶尔,用连队的副产品与他们换点鱼回来改善伙食。到了冬季他们会赶着牛羊到这里来放牧。
  我有一种冲动,在沙包上滚了一个圈,撒腿奔向河边,清澈的水能照出人影子来,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扑扑通通像下饺子一样冲进了河里,那个被水侵泡的感觉简直太爽了。在水里游了几圈后,我才稳下心来,把上衣脱了在水里搓了几把,搭在肩膀上,看严喜早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自己才把裤子和短裤脱掉,在水里搓了几把,拧干水,拿在手里,走上河边,上了岸,在一片红柳簇上把自己的衣裤撑开,搭在上面。然后,再回到河里嬉闹,我注意了一下,小虎就在不远出,我把头一缩,扎了一个猛子,就潜伏到了小虎前,我抓住他的脚板,用力一拽。小虎就像一个飘浮物一样,被我拽到水里,然后,我拽住他的头来回晃了几晃,再松开手,游走。我没有及时地浮出,而是憋着气在水里多待一会儿。等我露出水面的时,小虎正在哪里‘哇哇哇’地吐水呢。严喜在哪里嚷嚷着:“谁干的?”没有人回答严喜的质问,小虎说道:“班长,是我自己不下心呛着了。”
  “你不会游泳?”
  小虎回答道:“我是旱鸭子,真的不会,就是想学一下,结果被水呛着了,没关系,我会注意的。”
  小虎的话,说得我有点惭愧,原来小虎不会水,亏了没有很整他。这家伙还够义气,但我也不能轻饶他,想起在乌市的遭遇,我的心里就不平衡。我整他也只是个开始,本来想和他睡在一起,敲山震虎,没有想到这一招不灵,小虎就像一头死猪一样,你怎么收拾他,他都没有要喊冤或反击的想法,把我自己搞的反而没有脾气了。也许,这是刚开始,老鼠拉木箱大头在后面,咱们等着瞧。
  小虎在河滩上坐在那里百般无聊地玩着沙子,我叫了一声:“小虎。”我的声音不大,我相信他听到了我的声音,看上去他好像又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他不会是装的吧,不像,我又喊了一声:“小虎,过来!”声音要比刚才大。他听到了有人在叫他,却不知道是谁在叫他,东张西望地看着,我向他招了一下手。小虎见是我在喊他,就当没有听见,原地不动的坐在那里,把头背过去,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我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很气愤。看出这一点,我有点不高兴,当初你打我多狠,你把我们差点整死,你还有理由了。我真想冲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胸让他知道我的拳头的厉害。可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初来乍到,我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树敌,而是要团结。我正要走过去,小虎站起来,满屁股的沙子,他用手拍打了几下,然后,下到水里,
  他走的很慢,浪花从他的腿肚子徘徊着湮灭了他的麻雀,他的脸上露着一种严肃的微笑,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微笑。我喊了一声:“小虎,你站住。”
  小虎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看看自己,再看看我,再看看大家,不都一样嘛。
  “不,小虎,你再笑一下。”
  小虎并没有再笑一下,而是说道:“你还要干什么,你就动手吧,我知道我欠你的。”
  我笑了。说道:“小虎,我发现你太有才了,你让我出手我都不知道从那下手,你就像一只狡猾的刺猬一样浑身都是刺。今天,就不说这个,你刚才的一个微笑让我想起一个人来,你很像他,怪不得有人说你俩是父子俩。”
  小虎的脸就像小孩的脸一样吊了下来。说道:“有事说事,别胡扯淡。”
  “真得像,你自己没有看出来。”我进一步解释道。
  小虎生气地回头走了,他上到河滩,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要走,被严喜叫住,说大家一块走。小虎一屁股坐在沙滩上,等着我们。我也没有再玩水的意思了,上了河岸,看了看衣服基本上已经晒干了,就穿上,蹭到小虎跟前说道:“你还脾气不小。”小虎没有理我的意思,我便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
  处于好奇就有一种刨根问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述求。既然知道了就不想隐瞒什么,探个究竟就是为了给好奇一个完满的答案。我开导小虎道:“小虎,不是我说你,你应该正视大家的议论。你想,世界上的事绝不会无风不起浪,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想法?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想说,或是不好说,你也不能憋着,藏着,是祸躲不过,像逃避可能吗?所以,既然是事实,就要面对。”
  小虎变得严肃起来,他好像是在爵牙,嘴里‘咯吧咯吧’地响,用一只狼似的眼睛盯着我,想说什么,却又低下头。他的脑海里肯定是翻江倒海似的在琢磨着,手里拿着一只红柳条子在沙滩上深一道浅一道地画来画去。那每一道深痕似乎在哭述着,像似一个眼睛在流泪。许久,他说道:“我希望大家不要这样议论,子虚乌有,真的是莫须有。”
  我很不耐烦地说道:“小虎,你都多大了,你现在是一个独立生活的人,你的事你可以做出判断,谁说了都没有用。你不是孤儿吗?你要不是孤儿,谁会吃撑了吓编乱造。再说了,大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不相信你会稳坐钓鱼台,坐怀不乱。就别撑着了。你听我给你分析。”
  “你烦不烦,你小道消息听多了,有意思吗?”小虎真有点生气。
  我知道小虎是怎么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有些秘密也许就是他的心痛。当他在心痛的地方站不起来的时候,他会选择一种冷漠,这不是逃避。沉默是金,选择了沉默意味着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让痛苦永远成为故事,而不是现实。
  对小虎身份本应该不是我所关心,甚至,我这是多余的。可这种好奇,我把他当成了朋友之间的一种对话,甚至是一种默契,深度交谈,但我想错了,小虎根本就不买我的帐。细想一下,我是谁呢?刚才你还想着点子整人家,这会儿又想跟人家套近乎,你以为人都像你一样心里不装事。
  小虎说得没有错,我是听小道消息来的,但我对小道消息证实过。有时候,小道消息传递的就是真实的东西。起先,是樟梦怡发现这个问题的,那天晚上,我独自把小虎揪到宿舍旁边的苗圃地里,我没有动手,也不想动手只是想吓唬他。小虎则变得如此胆小,头摇的像一个拨浪鼓,连连道歉。说自己有眼无珠,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说着就撑掴,‘叭叭叭’左一下,右一下,声音很宏亮。开始,我没有理他这一套,他就不停地抽,那声音似乎就在衡量我的奈力,更是在考验我的底线。他那五个指头像五把犀利的英吉沙小刀在我的心口处扎着,他要是稍微用一下劲,我的胸口就会有五个深深的血痕,如果再用点劲,我的生命会是什么呢?一种痛苦折磨着。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怒吼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我住手!”
  小虎发愣似得把手举在半空中,两只眼珠子瞪得莫名其妙,很忏悔地说道:“我知道我错了,我把你们坑苦了。我知道你们身无分文在大城市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我真的有罪,我一定痛改前非,给你当牛做马,弥补我的过失,给你们带来的伤害。”
  听了他的话,我心软了。面对苍天深深地感叹道:“小虎,过去的错,我不想追究你,但你一定听好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不会因为今天就结束。”
  我心里很痛苦,当小虎一巴掌一巴掌打自己脸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一张张,一次次就好比抽在我的脸上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晚上,看着睡在我旁边的小虎,他的脸非常的红晕有点肿。严喜问他怎么回事,小虎告诉严喜,也许是不适应水性,紫外线晒得来。我看得出,他的脸不仅是红晕而且有点微肿。他还要给我去打饭,我没有让他打,自己去了,正好碰到瓦西里从女生宿舍出来。他问我,是不是你找小虎的麻烦了。我很利索地告诉他,怎么可能呢。我心里很虚,借着夜色他看不出我的心慌,平时,我要是闯了大祸,也没有怎么自责过,今天是怎么了?
  小虎的睡意正浓,正准备脱衣上床时,连部,突然响起了紧急集合号。等我们跑步到连部时,连部已经有几十号人,身穿军装,背着程亮的五四式全自动步枪,腰扎武装带,整齐地排列在连部门前,我的敬慕感油然而生。郭满仓连长,王道根指导员,枪械员宝乐,面无表情,看着我们一个一个地站在队列里。这个阵势把我们新来的知青镇住了,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连的基干民兵都荷枪实弹地武装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心紧张地跳跃着,却有不敢大声喘气,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前面的连队领导,等待着命令。
  大家的心情跟我一样都悬了起来。指导员王道根走到队列前面喊道:“稍息!立正!”
  队列里沉闷地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脚步移动的声音就好像似一个人的动作,整齐利索。王道根的风纪扣系得很严肃。他可能有点不舒服,把手放在脖根前来回拽了一下,目视着大家说道:“同志们,刚接到上级命令,在两个小时前一架苏修米格—4再一次入侵我们领土,搞侦查破坏活动,在我们地区投放了一个不明飞行物,在我强大的军事压力下,机上三名苏修特务弃机而逃,上级要求我们对方圆五十公里范围进行拉网搜查,决不能让苏修特务在我们眼皮地下溜走。咱们一定要记住,苏修在巴尔鲁克的铁列克提制造的流血事件,不忘历史教训,一定要活捉他们,我死去的烈士报仇,为捍卫领土主权不惜流血牺牲。”
  郭满仓讲道:“任务很严肃,党考验大家的时间到了。我们要以极大的责任感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第二,带好一天的干粮和水,特别要强调,水不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要喝,任务艰巨,又是沙漠地带,干旱炙热,缺水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第三,远离连队,注意连队信号。”郭满仓指着远处黑夜里的一盏灯,原来没有这个灯,这是要执行任务了在连队制高点上临时搭建的一个三脚架,上面挂了一个汽灯,虽然黄不拉几,灰不楚楚,但在黑夜里它就是回家人的指路明灯。
  “下面我宣布,给新入伍的民兵发武器。”
  枪械员开始点名,上前领枪。大家异常的兴奋,却又安静地屏住呼吸等待着叫到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上去领枪的一班,在班长一声‘齐步走’的号令下,十二名战士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列,整齐地走到前列一字排开。宝乐点名,王道根递枪,郑重其事地把每一杆枪交给每一位战士,然后,行一个军礼。我们班是第二个上去领的枪,我就在严喜后面。严喜领了一支冲锋枪,垮在胸前,一手握着枪托,一只手行了一个军礼。“程国庆!”宝乐喊到我的名字,我兴奋地回答道:“到!”我把枪挎在脖子里行了一个神圣的军礼。他是那么沉重而有力量,似乎接过来的不是钢枪而是一种荣耀。
  樟梦怡也挎着一只崭新的五四式冲锋枪,神采奕奕行了一个军礼。她的脸上飘过一丝微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
  郭满仓连长交代了各个排的具体搜寻方位,再一次明确了纪律,要求做到:不先开第一枪,不虐待俘虏,不许搜身一定要抓活的回来,给苏修老毛子一个眼色瞧瞧。
  出发!人流消失在夜幕里,消失在茫茫的大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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