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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千年古砚

作品名称:长白山      作者:心意满庭芳      发布时间:2019-08-22 22:13:02      字数:6663

  话说张保一行到了肇庆府,找了一家客店住下了,当夜无话,次日早饭后,张保笑道:“我们从香港出来已经好几天了,现在彦成、鉴真在这里除了买砚台,还有其它事儿要办,我们难得遇到,正是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一大乐事,我们就在这肇庆府多玩几天。”左临笑道:“老爹爹啊,孩儿我一向不喜欢逛商铺,对文墨是一窍不通,唯好山水、野林,听人说这肇庆府是一座历史名城,名胜古迹甚多,常有一江、两湖、三峡、四塔、五楼、六岗、七岩、八洞之说。”张保笑道:“那又如何?”
  左临笑道:“单说我们下榻的这西江之上便有一处景点,由羚羊峡、三榕峡、大鼎峡组成,其中龙华古寺和峡山古寺南北对峙而立,还有函碧园和桂园第二峰精舍,著名古迹二十多处,尤其是那自然景观、美轮美奂,真个是景色怡人,风光秀丽,孩儿想去那里游玩,右畲也要同去。”张保笑道:“这样也好,你们就和妻子、孩子一起去游山玩水去吧。”左临、右畲、尉氏、刘氏就带着张䮗、张岚、张彦到西江小三峡游玩去了,不提。
  张保、郑一娘和董彦成、诸葛鉴真去古玩街买砚台,说起砚台,那是尽人皆知,而这肇庆出产文房四宝之一的端砚,是书法的重要工具之一,端砚是肇庆最著名的特产,端,即古时端州的简称。肇庆端砚与湖笔、宣纸、徽墨并称文房四宝,石质纯净细嫩,蘸墨笔锋经久不退,其雕刻也相当精湛,被历代列为御用贡品。
  且说张保一行在那肇庆府的古玩街上转了一会,看了几家店铺,虽然有不少砚台,但是都是普普通通的,没有中意的,张保笑道:“怎么这里号称名砚之乡,却没有几方象样的端石呢?”郑一娘笑道:“也许我们没有找到真正的古董店吧?”鉴真笑道:“彦成啊,你就不要太挑拣了,就在这里选一些上品的砚台就可以了。”彦成微笑道:“鉴真兄,不要着急吗?既然这个肇庆府自古以来都享有盛名,那就一定有真东西啊,我们今日就办这一件事情。”鉴真笑道:“你真是个秀才,我们都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张保他们是一条街一个巷子的仔细找起来,不管店面大小、装潢是否豪华典雅,都到里面看看、问问,就这样,一连走了十几条街,看了近百家店铺,还是没有找到满意的砚台,这时彦成也有点动摇了,心想,难道真的不能够如愿吗?正在这个犹豫不决的当口,忽然有一个老者牵着一只小毛驴向他们走来,只见那老者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怪,怎么没有一家收古玩的呢?看来今天是白来了,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行以后再来就是,只是把我的小毛驴累坏了啊。”说着说着,那老者就到了张保他们跟前了,张保朝那小毛驴背上一看,小毛驴驮着一个木箱子,看样子很重,张保随口问道:“老哥哥啊,你这毛驴驮的都是什么宝贝啊?”那老者连头也没有抬,就随口应道::“什么宝贝也与你无关啊。”张保笑道:“怎么这样说呢?我这个人走南闯北几十年,别的不放在心上,就是喜欢宝贝。”那老者也是个强脾气,听张保这么一说,他站住不走啦,那老者迷着眼经将上下一打量笑道:“我说你这个车把式,要说驾车,你可能是把好手,可是认不得我的宝贝哟。”
  郑一娘笑道:“老哥哥啊,你有什么宝贝我不知道,我们认不认的宝贝也说不准,可是你怎么知道俺当家的是个车把式的呢?”那老者笑道:“你看他一身短打扮,头戴草帽,腰里系着一条大带子,还别着一杆旱烟袋,手中握着一根马鞭,不是个赶马车的行家吗?”大伙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的也,于是逗的大家是哈哈大笑起来。
  可不是吗?这张保虽然不是专业赶马车的,可是从年轻时起,只要是出远门,张保一般都是雇辆马车,而且都是由他自己亲自驾驭,所以说起来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车把式,再说那张保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对老者的话也并不介意,郑一娘笑道:“老哥哥啊,您老真是好眼光也,不过吗,车把式也不简单,如果老哥哥真有宝贝的话,我们倒真的想看看哟。”那老者笑道:“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吧。”那老者笑道:“这里不方便,老汉我做东,咱们到傍边的茶馆里坐坐,一边歇脚,一边聊聊宝贝如何?”
  郑一娘笑道:“好啊,我们走了这半天啦,也想喝点凉茶啦。”于是,那老者牵着小毛驴走在前面,张保他们是随后跟着,不仅是张保几个人,后面还簇拥着一群看热闹的,大伙是闹哄哄的一起来到了一家茶馆里,大伙各找座位坐下,那老者对茶馆的伙计笑道:“今日的茶钱都记在我的身上。”不多一时,茶馆伙计就给众人斟满了茶水,又取来许多瓜子、点心、水果等零食,众人是一边吃着点心、嗑着瓜子、一边品着香茶,单等看那老者有何宝贝。
  且说那老者喝了一口香茶,从小毛驴背上取下箱子,将箱子放到茶桌上面,从腰里取下一把黄铜钥匙,将锁打开,掀开箱盖,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布包来,打开布包,露出一方砚台来,那老者把砚台递过来,还带着点得意之色,张保接过来一看,此砚呈暗绿的颜色,质地细腻,雕刻的画面耐人寻味,张保觉得东西不错,就仔细鉴赏起来,这是一方随形砚,雕刻的金蟾荷叶,雕工大气,画面布局合理,落款笪重光。
  张保细观落款,知道不是后加款,当前的古玩行,砚台后加款的情况很多,并不难分辨。后加款者多为匠人,字体拙劣,雕刻僵硬,字口包浆与其它地方不同,此砚单从背面的龙飞凤舞的文字,就可初步推断年头不短,因为那秀雅的文字,自然透有一种神采,没有真功夫,绝对达不到那样的高度,铭记不多,仅绿漪两字,看似简单,实际上此二字的内涵和容量丰富,韵味无穷。这样的文字如果不是秀雅而知识丰硕的人绝对没这种清雅,笪重光是谁尚且不知,但砚台坚致细密,落手处,指印盎然,一看就是好质量的端砚,张保暗自庆幸,多亏刚才多说了一句话,不然,这方古砚就错过了耶,自此,张保心里已经有数了。
  张保问道:“多少钱啊?”那老者一本正经的笑道:“多少钱也不卖给你!”张保一愣笑道:“怎么啦,莫非真的瞧不上我这个车把式吗?”那老者笑道:“老兄弟莫要误会,牵小毛驴的怎么会笑赶大马车的呢?这几方砚台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至今已有六、七百年了,当初祖上有言,这些宝贝只可传家,不得买卖,然而,若有谁能够说出这些古砚的来历,就将其奉送之,不可收取分文,现在我依祖训,不可违逆,在座的朋友,有谁知道此砚的来历吗?”
  张保笑道:“这个吗,我虽然有所耳闻,都是道听途说,还一时说不清楚咧,等我回去翻翻古书,也许可以找到答案呢?”那老者微笑道:“朋友你你就回家慢慢找古书去吧,等你猴年马月找到出处后,再来找我吧?”这时彦成笑道:“老人家啊,我可以看看吗?”那老者笑道:“小朋友啊,当然可以啊。”张保急忙将古砚递给彦成,彦成仔细观看,略微深思一会笑道:“此乃无价之宝,老人家还是收好了吧。”那老者正色道:“小哥不可如此,既然识得此宝,不妨直言相告,我有祖训,一诺千金,还有为此宝寻找那有缘之人也,方遂我愿。”彦成笑道:“此砚乃是顺治进士,著名书画家——笪重光之物,不知道对否?”
  那老者笑道:“笪重光已在砚上落款留铭,知之何难?我闻古之识砚者,不在其铭文、款识,二是量材察物,观砚石之源,审做工之巧,小哥哥,不妨细谈之。”彦成笑道:“我观此砚石质细腻,纹理清晰,握之汗出,此乃端砚无疑。”书中代表,原来这端砚有一特点,就是夏不枯,冬不凝,哈气研墨,按指成印,这是因为端石在那山中历万年之久,经年累月被急流冲刷,故其石质光润异常,现在这只砚台虽然包浆浑厚,但是好似会沁出水珠似地润泽,只有著名的羚羊峡的老坑才有如此佳石耳。
  那老者赞叹道:“小哥哥对古砚这般有研究,真是不输古人也。”那老者又指着另外几只砚台笑道:“小哥哥啊,不妨把这几方也说道说道。”那彦成随手取过一只状似古琴的砚台笑道:“这是号称为四大名砚之一的歙砚,此砚也是笪重光的旧藏,此砚形如古琴,温润如孩儿面,扣之金石音,细罗纹十分明显,手抚之片刻既留手印,有坚、润、柔、健、细、腻、洁、美八德,是一方件极有收藏价值的清代歙砚珍品。”那老者和众人听了是不住点头默许,彦成放下古琴砚,又拿起一方门字形螭纹砚笑道:“这方螭纹砚,石质坚密莹润,遍布暗细罗纹,也是一方难得的上品歙砚也。”
  彦成放下螭纹砚,拿起一方诗文台来笑道:“此砚坚实细腻,取形工整有度,便于发墨。”那砚背刻有一篇古诗文,诗曰:
  铁干偏能吐秀姿,世间柔艳敢相欺。
  虎儿夺取春风力,貌向尘环系客思。
  谁言梅是花时好,即不花时亦可怜。
  试看一枝当月影,冰肥玉骨藐姑仙。
  那老者听罢感叹道:“此诗过于伤感,谁能改之。”张保笑道:“这有何难?我的这两个贤侄皆可为之。”老者期许,众人也鼓噪之,彦成笑道:“今日大伙在此相聚,也是一种缘分吗?诸位朋友一定是喜砚、爱砚、藏砚之人,我就抛砖引玉,试改一下。”彦成实时赋诗一首,诗曰:
  尝闻枯木出新枝,只因春风不相期。
  雪压岩头千钧力,花落尘埃惹君思。
  世人皆道红梅好,纵无花时亦光鲜。
  试看端州老坑里,水抱顽石出深山。
  那老者笑道:“大伙不如各抒己见,也是一段佳话也。”于是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起来了,大家正在那里畅所欲言的时候,又有一人来到茶摊喝茶,这人走到彦成和鉴真傍边,在一张桌子上取过一个大茶碗来,自己斟满凉茶后,一气喝干了,一连三碗,那人笑道:“好茶、好砚、好诗。”众人正在交谈,对此人到来原来也并不介意,现在听来人此话,就都打住话题,一齐朝来人观看,只见来人身材高大、长脸阔口、浓眉大眼、通冠鼻梁、高颧骨、双耳前照、黑眼睛、黑头发、面如淡金、披肩长发,十七、八岁大小,一脸络腮虬髯,根根倒竖,非常威武,此人是谁?家住何方?因何到此?又有什么故事呢?
  话说那青年人用虎目扫视了一下众人注视的目光,那青年向众人抱拳施礼,朗声大笑道:“诸位朋友,在下有礼了。”那青年复走到老者身边再次行礼笑道:“老丈与诸位朋友好雅兴,在此品茗、赏砚、赋诗,在下也有一方古砚,乃祖传之物,借此佳会,烦请老丈赏鉴一下如何?”
  那老者回视其人,身长五尺有余,豹头虬髯,声若洪钟,势如奔马,那老者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那青年人笑道:“我姓刘,名大荣,字鸣山,乃丰县长白山下刘楼人也,务农为生,专好古砚、诗词,恰才闻得这位朋友的咏砚古诗,觉得气势非凡,特别是水抱顽石出深山一句,真乃千古名句也,故此不揣冒昧,愿以砚会友也。”那老者笑道:“老汉我也姓刘,名兴汉,乃颍州人氏,幼时随父去南洋经商数十载,后定居于端州城南的翠屏山,至今已五世也,今日无事,前来城中古玩市场逛逛,未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几位朋友要买端砚,我依祖训,要将家传端砚赠与有缘之人,故而请这几位朋友一起品茶、聊天,既然你也好此道,那就请出你的宝贝来吧,也让这小兄弟说说来源如何?”
  那青年笑道:“如此甚合我意。”于是那青年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递给彦成笑道,“好兄弟,给长长眼吧。”那彦成接过来打开盒盖注目细看,只见盒中平放着一方随形端砚,此砚古朴,包浆浑厚,刻祥云纹,内隐龙形,背有铭文曰:“以静能寿以有容能受,落款文王。”彦成仔细端详了一阵后笑道:“此砚乃名贵之端石无疑也,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方古端砚应出自端溪下岩旧坑,石质细密滋润,有银星、青花,随形琢制,正面砚首雕云龙祥云,造型古朴,稳重,砚池润泽,砚背刻以静能寿,以有容能受,落文王款,此铭文出处明确,应为明代黄贞父的铭言,那黄贞父名汝亨,字贞父,钱塘人,善书,行草合苏米之长,媚不掩骨,韵能成法,观此砚石刻刀工潇洒,笔迹灵转,行草自然,藏苏米之神韵,由是观之,此方紫端云龙砚当为明代人篆刻之古砚也。”
  书中代表,龙,是一种幻想的动物。是殷人卜问的物件之一。古人认为它是最高的祥瑞。故成为崇拜的百神之一。在中国古纹样装饰中,龙纹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被大量装饰在砚台、玉石、牙骨、陶瓷、织绣和服饰等许多方面。在封建时代,又将它与佛教、道教的神话结合起来,赋予新的神秘色彩。尤其在宫廷艺术中,更是充满了龙的装饰。民间龙纹文房用品极少见,主要是龙纹是御用之纹饰,传世的大抵是皇室成员的用品或御赐之物,此砚砚池磨损痕迹明显,一则年代久远,二则主人喜爱他,故常用之,所以此砚值得珍藏。
  此端砚历史悠久。为明代万历时期的端砚,距今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石质石品精美绝伦,花纹美轮美奂,绚丽多姿,且体型硕大,整体呈长方形,长逾六寸,上宽逾三寸,下宽约四寸,最宽处五寸许,厚约一寸,此砚重近三斤,古砚保存完整,在国内外实属罕见,此端砚为老坑,具有体重而轻、质刚而柔的特点,自晚唐以来,老坑所制之砚被列为贡品,故称皇岩,此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入手温柔,观之如香炉生紫烟,摸之如小儿肌肤,敲之有如弹敲湿木和泥瓦,可谓叩之不响,墨之无声,刚而不脆,柔而不滑,宁水不耗,发墨利笔。
  此端砚精雕细作,造型式样多姿多彩,自然古朴,其形状奇特,质嫩理细,发墨如油,既可作观赏之品登大雅之堂,又便实用,舞云泼雨书写春秋。实为砚林之明珠,堪称砚中之上品。砚材边生细碎石乳和纵横交叉垂直石纹,形态各异,纹彩奇妙,借自然之利,雕以云龙,轻盈柔美,神奇飘渺。砚浑如天成,堪为天工人工,两臻其美的作品,此端砚具有非常高的艺术价值、历史价值、经济价值和收藏价值,可堪称为一件价值连城的瑰宝。
  且说彦成将此砚的质量、特点、铭文、来源一一指明,然后将砚装入砚盒之内还与那青年后笑道:“此砚乃尔家传之宝,请收好了。”那青年以手拒之并笑道:“小兄弟啊,我们虽然是素未谋面,然而方才听君这一番话语,知道君乃饱学之士,我对君是十分仰慕的很,在下不才,想于君做个知己如何?”彦成笑道:“我也是一样心情。”这时那鉴真笑道:“你们二人好不义气也,岂不闻,当年的桃园三结义的故事了吗?”张保笑道:“这位朋友气逾霄汉,与我那故友相似,朋友既然家在刘楼,不知道可认识人称万点飞蝗不沾身的刘兴顺刘楼的老庄主吗?”
  那青年笑道:“我就是他老人家的长孙啊,既然您知道我爷爷,那我怎么称呼您呢?”张保笑道:“我叫张保,她叫郑一娘,我们和你兴顺爷爷、金莲奶奶、玉莲奶奶是知己朋友。”那青年笑道:“我在家里时经常听我爷爷、奶奶讲说你们二老的故事,今天真是太巧了,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您们,我听说您们搬到香港去了吗?怎么会到这里的呢?是经商还是游玩的啊?”张保笑道:“我们这次既不是经商做买卖,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是特地去刘楼看望你爷爷、奶奶和其它故友的,因在西江码头巧遇到彦成和鉴真两位朋友,就同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了。”那青年笑道:“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我们找个清静地方吃点东西,说些家常好吗?”
  张保笑道:“当然好啦。”这时在傍边的那个老者说话啦,那老者笑道:“你们倒好,在这里叙旧谈心,怎么把老汉我给凉一边了啊,若论起辈分来,你大荣还得喊我爷爷呢。”那青年笑道:“兴汉爷爷,不要生气,晚辈这里给您老赔礼了。”那老者听大荣叫了爷爷后,真是高兴极了,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真不赖,不愧是我刘家子孙也。”那老者笑道:“张保贤弟、郑一娘妹妹,还有这两位贤侄,我家就在城南的翠屏山边,诸位如果不嫌寒舍简陋的话,请随我到家里叙旧如何?”
  张保笑道:“既然老哥哥说话了,岂有不去拜访之理啊,只是还有家人去那西江小三峡游玩去了,现在我叫人去客栈留个话,让他们回来后再去翠屏山相聚。”那老者笑道:“张保贤弟,不须这样麻烦,我们现在去翠屏山时正经过那家客栈门前,如果贤侄他们回到客栈了,就一起走,如果还没有回来,就给店里留个话,再者说啦,翠屏山就在羚羊峡傍边,我们有可能在路上碰到呢?”郑一娘笑道:“要能够碰到是最好不过了。”于是,张保、郑一娘、彦成、鉴真和大荣就和那老者一起说说笑笑地朝翠屏山走去。
  且说这几人边走边聊,一路行来,走到客栈时,张保正欲进店打招呼,这时左临、右畲两家人也刚巧回来了,张䮗、张岚、张彦眼尖,早就看见爷爷、奶奶了,张䮗、张岚、张彦跑过来,一个抱着爷爷的腿,一个拉着奶奶手,张保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快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翠屏山庄做客。”张保将前边的事情简述了一下,左临夫妇、右畲夫妇过来和那老者、大荣见礼之后,回头和客栈的掌柜说了一下,结了店钱,就一起坐了马车去老者家里了。
  那老者请张保、郑一娘等人到庄,置酒管待,自是十分周详,张保、郑一娘等人在那老者庄上住了五、六天,大家是越谈越开心,说了许多,因为彦成、鉴真和大荣有事要办,就先走了,张保一家又住了几日,买了许多当地的特产,张保和郑一娘就告辞了兴汉,离开肇庆,继续朝徐州驾车而来,书中代表,张保、郑一娘在翠屏山结识了许多新人新事,成为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也。这大荣、彦成、鉴真三兄弟在西江相会,干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谱写了一幕幕气壮山河名留青史的英雄篇章来也,欲知他们的传奇故事如何精彩,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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