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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鱼水乡情

作品名称:长白山      作者:心意满庭芳      发布时间:2019-08-23 23:53:53      字数:7555

  话说这天清晨,天气格外清晰,郑一娘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点,他们一家吃罢早点,辞别了兴汉,就沿着一条大道,直奔徐州而来,约中午时分,他们就来到了徐州城南的凤凰山跟前了,这凤凰山的风景非常美,郑一娘笑道:“十年前就想来这里游玩,今日终于实现了啊,心里真高兴。”张保笑道:“是啊,我这就去打听一下去刘楼怎么走最近。”张保走到路边朝老乡问路,老乡笑道:“你们顺着这条大路下去,经过玛玛山,前面不远就是一片菜地,穿过了菜地,就到了徐州城了。”
  张保驾车进城后来到一条街上,只见这条街上大部分都是经营布匹的商铺,张保知道这就是小布市了,张保见街道上人来人往,街道不宽,就下了马车,用手扶着辕马,小心翼翼前行,郑一娘、左临、右畲、尉氏、刘氏、张䮗、张岚、张彦在车上仔细观看街道两边的店铺门面,只见街道两边商铺是一家挨着一家,有过油坊、糟坊、烟店、杂货店,有粮行、饭铺、油条锅、羊肉馆,有铁匠、土布铺、油篓店、丝线坊、洗染店等,小吃更多,有卖西瓜、凉粉、豆脑、蛙鱼、臭豆腐、绿豆汤、蒲扇、莲蓬、苹果、发糕、还有走街串巷的手艺人,补缸的、箍桶的、修棕榻的、皮匠、戗刀磨剪子的、红土挑子、青菜挑子、货郎挑子、针头线脑、香油挑子,非常热闹繁华,再前边不远就是马市街,一直朝前走,大约有六、七十里,就到刘楼了,张保回到马车上笑道:“如果我们吃了饭再走的话,就要走夜路了,要不然的话,就得在徐州府住一晚了,我们现在就走,估计下午三点之前就可以到刘楼了。”
  郑一娘笑道:“我早上已经准备了许多点心和水果,不如就先吃些点心和水果,就直接去刘楼好了。”张保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他们就说说笑笑地架着马车朝刘楼飞驰而去,一路顺利,下午三点左右,他们就到了刘楼村边了,张保一行到了刘楼村口,就看见一家饭店,张保下了马车,走到饭店门前想打听玉莲的家住哪里?张保走到饭店一看,店里很干净,柜台里坐着一个老者,正在那里品茶。
  张保笑道:“请问老哥哥,这里可是刘楼吗?”那人笑道:“不错,这里就是刘楼,客官是住店、吃饭,还是探亲、访友啊?”张保笑道:“我是来看老朋友的。”那老者笑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啊?”张保笑道:“我老朋友的名字叫裴玉莲、焦巧儿。”那老者听到这里,立即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笑道:“你莫非就是张保贤弟吗?”张保笑道:“老哥哥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
  那老者笑道:“我就是刘兴亮,玉莲、巧儿是我的妹妹,玉莲妹妹、巧儿妹妹和菀香妹妹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自从接到菀香妹的书信以后,就一直恭候你们的到来,快!快!请到家里来。”张保笑道:“马车上还有一家人呢。”兴亮笑道:“知道,知道,赶快把马车赶到院子里去。”张保笑道:“我去驾车去。”张保将马车赶进院子里后,兴亮早就喊来一群伙计,大家是七手八脚,将行李、物品搬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客房内。
  兴亮带菀香妹、张保一家人就去客厅,菀香妹一看,客厅高大宽敞,四壁挂满了条幅字画,一张白色的布艺沙发,十几把雕花椅子,金黄色的橡木桌,四扇红木雕花屏风,色彩斑斓,整个厅堂布置得是非常雅致大方,这时早有伙计端来香茶、手巾伺候,兴亮笑道:“张保贤弟、菀香妹妹,你们先喝杯茶,洗把脸,休息一会,我这就去叫兴顺、金莲、玉莲、巧儿他们过来说话。”张保笑道:“好。”菀香妹笑道:“好什么好,你在这里休息吧,我要和兴亮哥哥一起去见玉莲姐姐、巧儿姐姐去。”张保笑道:“看你说的,我也一起去。”兴亮笑道:“不要着急吗,已经到了家里了,你们一路辛苦,就不要和我一起去了,我还有别的安排,我去去就回。”菀香妹笑道:“既然兴亮哥哥还有别的事情要办,那就依你,我们就在屋里等玉莲、巧儿姐姐好了。”
  且说兴亮刚走到一半路时,正巧遇到玉莲、巧儿在井边洗衣服,兴亮笑道:“玉莲妹妹、巧儿妹妹,菀香妹一家到了。”玉莲笑道:“菀香妹妹是什么时间到的啊?”兴亮笑道:“刚到啊。”巧儿笑道:“菀香妹妹现在哪里啊?”兴亮笑道:“菀香妹一家就在我那里品茶呢。”玉莲和巧儿也不洗衣服了,两姐妹朝兴亮招了招手笑道:“劳驾兴亮哥哥帮妹妹把这些衣服带回屋里去吧, 我们现在就去看菀香妹妹去了。”兴亮笑道:“好妹妹快去招待菀香妹妹去好了,我和兴顺兄弟马上也一起过来。”
  且说大伙听说菀香妹到了,都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起来见老朋友,简短捷说,老朋友相见,真是别提有多亲了,特别是玉莲、巧儿和菀香妹三姐妹久别重逢,各诉衷情,菀香妹笑道:“小妹远道而来,没有带多少礼物,只带了一些岭南的土特产。”张保提过一个大竹篮来,菀香妹揭开竹篮上的盖子,取出十几个流光溢彩的广彩大盘子,盘内盛着异样果品,大伙都不认识什么果子,菀香妹笑道:“我们那里盛产水果,以荔枝、香蕉、木瓜、菠萝最为著名,世人称之为岭南四大名果,这是四大名果之一,名字叫做菠萝,吃了满口冰凉,几日口中还是香的哩。”兴亮笑道:“我听说妹妹家乡有许多稀奇的果木,有一种叫做什么菠萝的,非常好吃,这个菠萝和那个菠萝哪一个更好吃啊?”菀香妹笑道:“兴亮哥哥真幽默啊,菠萝就是菠萝,菠萝就是菠萝啊。”大伙是哈哈大笑。
  菀香妹笑道:“小妹我代表全家向诸位兄长和姐姐问好了,我给各位哥哥、姐姐带了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每人一份。”菀香妹说罢,张保又提过来一个大箱子,菀香妹打开箱盖,将礼物取出,一一放在桌子上,各种各样的礼物摆满了一桌子,大伙围在桌子跟前仔细欣赏起来,这时秋香非常兴奋的娇唤道:“菀香妹妹啊,这个黄铜鱼洗真是太珍贵了耶。”姐妹们知道秋香是个古玩行家,一听秋香夸赞这个黄铜鱼洗,就不约而同的围过来观看,只见盆内的鱼清晰可见,黄铜鱼洗的品相完美无缺,黄铜鱼洗高三寸五分,口径八寸五分,平底,外腹部三沿圈凸水波纹,两侧有孔耳,盆底内有一条翩翩起舞的鱼,两边有小鱼数条,真是栩栩如生,非常珍贵,可谓是稀世奇珍,价值连城耶!
  菀香妹笑道:“既然秋香姐姐喜欢这个黄铜鱼洗,那就送给姐姐好了,也算是妹妹我的一个小小见面礼吗!”秋香笑道:“承好妹妹美意,姐姐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姐姐我也有一件小礼物要送给妹妹做个念想。”那秋香说着,将手伸到怀里,竟然掏出一个小巧的皮包来,秋香将皮包打开,从皮包中取出一个精美绝伦的翡翠玉镯来,秋香将菀香妹的左手抬起来,将那只翡翠玉镯轻轻地套在菀香妹肥美的手脖上笑道:“好妹妹啊,这只翡翠玉镯乃是印度女王的心爱之物,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今日此宝归了妹妹你啊,也是我们姐妹们的一种缘分啊!”
  话说菀香妹将桌子上的宝贝,一一递到大伙的手里,简短捷说,金莲、玉莲和巧儿的礼物各是一只铜花瓶,秋香的礼物是一只黄铜鱼洗,欧阳巧凤的礼物是翡翠项链,兴顺的礼物是一个兽首玛瑙杯,兴亮的礼物是一只熟铜咖啡壶,郝强的礼物是一个玉麒麟,郝胜的礼物是一个玉貔貅,曾宪的礼物是一只端砚,孔厚的礼物是一个铜墨盒,光清的礼物是一支一口香白铜旱烟袋,云生的礼物是一只小银碗,大荣、大凯、大臣、大来、大化、光平、曾山、孔明、孔亮、郝梁、郝柱的礼物是紫檀木镇纸,刘孩的礼物是一只小银锁,大莲、二莲、小莲的礼物是缅甸翡翠手镯,姐妹们对菀香妹的友情非常感激,对菀香妹送的礼物都非常满意,兄弟姐妹们藏好各自的宝贝。
  且说好友重逢,格外亲切,大伙在一起是说说笑笑,非常愉快,当晚兴顺、兴亮、金莲、玉莲等兄弟、姐妹一同就在金刘寨的大厅里摆设晚宴,欢迎张保、郑一娘一家,与张保、郑一娘全家接风洗尘,由于兴顺、金莲、玉莲早有准备,快要掌灯时分,光清出去安排宴席,很快就安排好了,光清回到客厅对兴顺笑道:“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席了。”兴顺拉着张保的手笑道:“贤弟,请入席吧,咱们兄弟边吃边聊好了。”
  金莲、玉莲、秋香、巧儿、欧阳巧凤等女眷簇拥着郑一娘、尉氏、刘氏,兴亮、郝强、郝胜、曾宪、孔厚、云生、云龙等和左临、右畲携手来到大厅,众人落座,早有伙计端来清水、面巾,众人洗手、净面,兴顺端起一杯酒笑道:“今日张保、郑一娘一家光临刘楼,我们刘楼的所有亲朋好友是万分激动,我们今晚要开怀畅饮,不醉不爽。”闲言少叙,酒宴开始了,大伙是欢聚一堂,畅叙友情,整个宴席安排的是非常排场,酒菜是非常丰富,酒席间,大伙除了品尝了许多名菜佳酿外,还谈了许多传奇佳话。最后金莲笑道:“明日我们刘楼的所有在家的男女老少,只要有空闲时间的一起陪张保、郑一娘一家去游玩。”大家都非常赞成,不提。
  且说次日一早,金莲事先安排的三条游船就在水漫桥那里等着啦,众人也早早到齐了,一起说说笑笑走到水漫桥,按照金莲的安排一一上船,兴顺、兴亮、郝强、郝胜、曾宪、孔厚、云生、云龙、张保、左临、右畲坐一条船,金莲、玉莲、巧儿、秋香、欧阳巧凤、郑一娘、尉氏、刘氏、李氏、张岚坐一条船,大凯、大来、大化、张䮗、张彦、光清、光平、曾山、孔明、孔亮、郝梁、郝柱坐一条船,三条乌篷船从大沙河起航,一路游来,经过了微山湖之后,顺着运河古道进入故黄河,然后到了奎河,又拐入石狗湖,中午又来到了西泊墙码头,众人下了游船登上码头,在桥南的彭城酒楼,在大厅里包了十几桌酒席,兴顺、金莲、玉莲等众兄弟和张保、郑一娘共进午餐,由于大家刚刚观赏了许多运河、古黄河的自然风光和两汉古迹,大伙心里特别高兴,所以,现在气氛真的实在热烈,金黄色的篆体菜单,展卷读来感觉颇具古彭韵色,菜肴有:
  迎宾冷餐碟、申城糟钵头、江南水晶虾、玉珠大乌参、原笼荷香鸭、蟹粉烧白玉、珍菌鲍鱼酥、雪笋蒸黄鱼、沪上扒时蔬、酒酿小圆子、合时鲜生果,伙计笑道:“我们这儿的乱炖,可不是那牛肚、猪肝的家常菜,里面都是货真价实的鱼翅、鲍鱼等珍贵海鲜,除此之外,每张餐桌上放上了一个精致的小竹筐,里面有臭豆腐、五香豆、极有太湖水乡韵味,这样的精心安排,也是让几十年前在缥缈峰一起斗宝的兴顺、金莲、玉莲等众兄弟和张保、郑一娘勾起一丝当年的忆旧心情。
  晚上回到刘楼,在打麦场上摆的晚宴也是以当地的菜谱为主,有清炒荠菜、醋炝白菜、干煸四季豆、东坡回锅肉、干锅鱼头、干煸菜花、烧鱼脸和炒牛板筋、酸菜鱼、西夏烤羊腿、锅塌豆腐、臭干、蒜米子,主食有烙馍、烧饼、龟打、油盐卷子、窝头、干炕、喝饼子、韭菜盒子、煎饼、面条、饺子、肉包子、菜包子,晚宴开始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在白天就搭好的戏台上的大戏开演了,兴顺、金莲、玉莲等众兄弟和张保、郑一娘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说笑看戏,当晚,刘楼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来看戏的人很多,整个打麦场上到处都站满了人,大伙是开怀畅饮,各抒豪情,端的十分高兴。
  且说在月光下,烛影中,还有许多小商小贩也赶来卖小吃和手工艺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如同赶庙会一样热闹非凡,一群群的孩子们像泥鳅似的到处钻,那些木质的绘彩大刀、腰刀、红缨子枪,推着“吧嗒”作响的小木车,呼呼乱转的风车,各种桃木挂件,以及泥娃娃、布老虎等,更吸引小孩是捏糖人的,一串串大糖葫芦和活灵活现的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唐僧,张䮗、张岚、张彦、曾山、孔明、孔亮、郝梁、郝柱每人买了一个大公鸡,各种玩具各式绢花各样商品,真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端的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夜市了。
  且说到了午夜时分,玉莲叫人送来一大盆凉面来,众人随意吃了一些,李氏带着刘孩、尉氏、刘氏带着张彦到屋里睡觉去了,兴顺、兴亮、郝强、郝胜、曾宪、孔厚、云生、云龙和张保、左临、右畲、光清、光平几个继续喝酒看戏,大臣、大凯、大来、大化、张䮗、张岚、曾山、孔明、孔亮、郝梁、郝柱到处走着看热闹,金莲、玉莲、秋香、巧儿、欧阳巧凤和郑一娘聊天讲古,因为除了金莲对古董不是特别喜欢外,玉莲、巧儿、秋香、欧阳巧凤、郑一娘都喜欢收藏,所以她们从天南说到海北,从关里说到关外,从国内说到国外,从东洋说到西洋,从三皇五帝说到唐宋元明清,从古到今,把听到的什么新奇事儿和宝贝全都扯了一遍,她们的话题虽然很广泛,但是都没有离开古玩的范围,最后,金莲笑道:“你们这么喜欢收藏古董,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郑一娘笑道:“我收藏是为了颐养天年,听人讲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巧儿笑道:“我也听说,有石真富贵,健康最重要,玩石者常乐,藏石者长寿,我搞收藏,是为了健康。”秋香笑道:“收藏就是为了好玩。”玉莲笑道:“我觉得收藏是一种学习过程和享受,通过长期广泛的收藏,藏家得到了许多珍奇之物,有些藏品本身就有许多曲折复杂的过程,附有一些传奇故事,这样就使收藏者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了,从中学到了许多知识,提高了自己鉴别、欣赏古物的能力,修心养性,妙不可言也。”
  欧阳巧凤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个古人的说法,他认为收藏进入一定境界,当可外适内和,体宁心恬,仔细琢磨这精辟的八个字,不能不佩服古人的感情能力,可以想见,沉浸于收藏的氛围之中,摭拾英华,或摩挲把玩,或静默以对,一定会有尘嚣远遁、杂念皆消的澄明心境。明窗净几,罗列布置,篆香居中,佳容玉立相映,时取古人妙迹,以观鸟篆蜗书、奇峰远水,摩挲钟鼎,如亲见商周。端砚诵严泉,焦桐鸣玉佩,不知身居人世,所谓备用清福,孰有愈此者乎?是境也,阆苑瑶池,未必是过,此段描述非常真实,让人感同身受,收藏的奇妙界着实让人迷恋。”
  郑一娘接着笑道:“我对收藏颐养天年、祛病延年的感悟有这么两点,一是获得之乐经久难忘,每当寻觅到心仪已久的藏品,那种喜悦的心情一定远远超过垂钓者忽见鱼儿起水时的甜美心境,特别是这种好心情能持续数月、数年不减,每每提及,快乐无比,二是把玩之乐情超意远,所谓云霞荡胸襟,花竹怡性情。我喜欢在家中敞亮处挂一幅清淡平和的收法作品,闲暇之时静静观赏,体会书写者淡泊、宁静、清正的怀抱,夏日没有空调也能藉得一丝凉爽,冬日没有炉火也会生出几多温馨,更不用说以此涤烦襟、破孤闷、释躁心,平心净虑,怡气爽神,当把全部意念都倾注于书幅之中时,其次用恐怕不亚于练习气功时气沉丹田一番。”
  巧儿也笑道:“对于老年人来说,更应该体会收藏的学习之乐和交流之乐,收藏是寓动于静、寓忙于闲、寓学于乐、寓有为于无为的活动,许多搞收藏的老人,一生勤于学习研究,不间断地与藏友交流心得,不求清闲而求人生充实,生活有滋有味,情趣无穷,笑口常开,这样做真正符合了健康长寿之道,从这个角度讲,收藏了物品也收藏了健康,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玉莲笑道:“金莲姐姐啊,我们说了这么多,姐姐觉得对不对啊?”金莲笑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我认为,收藏的思想和受益是丰富多彩的,也是因人而异啊。”郑一娘笑道:“还是金莲姐姐说的对,对老年人来说,把握收藏的度更为重要,不量力而行,好钻牛角尖都不可取,特别是保持平衡的心态十分重要,不以物喜,最终求得奉献之乐,才是收藏的真谛所在。如此这般,才能真正收藏健康啊。”
  秋香笑道:“看来金莲姐姐另有高论,不如直言以告,也让我们开开茅塞吗?”巧儿也笑道:“金莲妹妹就快些传授我们一些宝贵的经验吧?”玉莲笑道:“妹妹我是洗耳恭听也。”金莲笑道:“你们都是收藏大家,我是个门外汉,怎么会有什么好经验呢?不过我认为收藏是一种情感、期许和担当。”玉莲、巧儿、秋香、郑一娘正听得入神,金莲忽然话锋一转笑道,“近日江湖传出重磅消息,纷纷传说刘楼出现价值连城的中华第一古玩,一时间,吸引了来自全球各地的淘宝者,这一段时间,天还没大亮的时候,来自各地的商贩们就早早地开张营业了。收藏爱好者、古玩大家蜂拥而至、门庭若市,人们摩肩接踵、争相观望,更有甚者当场出价要买下这个中华第一古玩。”
  郑一娘笑道:“我们在香港和来刘楼的路上也有所耳闻。”巧儿笑道:“如此说来,连远在香港的地方都有此传言,说明这一个消息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那样简单了。”秋香笑道:“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名堂。”玉莲笑道:“为什么这样说呢?”秋香笑道:“大家想想看,我们刘楼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我们这里的人们的生活也都是平平谈谈,怎么会有什么第一古玩呢?如果是真的话,我们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玉莲笑道:“那倒不一定啊,说不准是真的呢?”秋香笑道:“如果是真的话,我一定要第一个得到这么个稀罕宝贝。”金莲笑道:“秋香妹妹啊,如果您想第一个得到这个宝贝,那么请您趁早打算吧,因为绝大部分值钱的买卖在早晨九点前就已经棒槌定音了也。”
  秋香笑道:“金莲姐姐提醒的好,我看事不宜迟,我们也别在这儿瞎说了,现在就去地摊上转转吧?碰巧了也许给我们捡到也未可知啊?”郑一娘笑道:“我说我的性子比孙二娘都急,这个妹妹比姐姐我还急啊?”巧儿笑道:“本来我以为金莲妹妹是说着玩的,本不当回事的,现在照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真有其事似地,我们姐妹还真得快些唻,弄不好又和当初在缥缈峰时一样,宝贝都给玉莲妹妹得去了耶。”玉莲笑道:“金莲姐姐,此话当真吗?”金莲郑重其事说道:“这个消息倒也可靠,众姐妹真的要多留神在意,莫要让国宝落于外人之手也。”
  且说众姐妹要去地摊淘宝时,秋香忽然说道:“这样不行啊,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啊,这样去找,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是否是我们想找的东西啊?金莲姐姐,是否还有一些比较明确的目标啊?”金莲笑道:“听说其中有两件宝贝是清代乾隆年间吴县人谢士枋的杰作。”秋香笑道:“谢士枋?是那个住在香山附近的圆通庵的谢士枋吗?”
  金莲笑道:“正是此人,此人家境贫寒,邻翁招他为徒,带至扬州,习学玉雕。他灵敏好学,三年学成,所雕玉器精妙绝伦,扬州盐商大贾竞相高价争购,名声鹊起。据说乾隆从缅甸得到一块珍贵的翡翠原石,召集天下能工巧匠,让其雕琢成器,结果这些工匠看了那块翡翠原石之后,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众工匠是束手无策,这时谢士枋挺身而出,将那翡翠原石抱起,仔细观察良久,心中已是有了主意,于是,他大喝一声,将那块翡翠原石高高举起,用力朝地上一摔,就听哗啦一声,那一块翡翠原石就碎为两半了,众工匠见那谢士枋将乾隆的心肝宝贝给摔碎了,那还了得啊,个个是吓得惊魂落魄,说不出话来了,那谢士枋却哈哈大笑,众工匠感到非常惊奇,心想,莫非这个人疯了不成,这时候乾隆派人前来询问宝贝做好了没有,那谢士枋笑而不语用手朝地上一指那石头,那大臣朝地上一看,地上果然放着两块石头,其中一块形似半丬西瓜,外皮绿如翡翠,内瓤红似珠霞,好似刚刚剖开,甘露欲滴,见者无不称奇。”
  金莲顿了顿继续笑道:“另一块更稀奇,只见天然生成的白色的菜帮、绿色的菜叶,菜叶上还伏着一只较大的油子,原来是一棵白菜,那大臣捧着这两个晶莹可爱,浑然天成的翡翠宝贝,献给了乾隆,乾隆看到后惊诧不已,于是作为镇宫之宝而流传下来。”金莲说到这里,众姐妹方才明白,原来是金莲早有安排,姐妹们齐声说道,国宝绝不能够落入番邦和小人之手,我们一定担当起来。金莲姐妹们能够找到国宝翡翠西瓜和翡翠白菜吗?又引出什么故事呢?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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