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青花瓷

　　话说金莲出了茶馆，径奔隔壁的珠宝店而来，那邓记珠宝店和这茶馆是街坊，也就是不远的几步路，金莲漫步来到珠宝店门前一看，金莲心里就是非常惊奇，只见这珠宝店是傍街而立，一溜青砖大瓦房一间连着一间，延绵有五里多长，街面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非常繁华，热闹异常，原来这金莲自从那天夜里到了青石镇以后，就一直在那茶馆里守株待兔，打探那两个贼人的行踪，根本就没有到过镇里，那一日和焦叔父、叔母一起坐马车去镇里吃酒时走的是另外一条路，那日吃完酒回到茶馆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茶馆半步，所以，今日金莲一走到那邓记珠宝店门前大街一看，原来青石镇是这等繁华，心里怎么能够不感到惊奇呢？
　　说话间，那金莲在繁华的大街上一路观望，不知不觉地便来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前，说是古色古香，其实，古玩街两旁的店铺，基本上都那样，而且一路上都是各色各样的古董店，街道两边也都摆满了地摊，摊前往往聚集着很高的人气，眼前这一带，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但是地摊却是少了很多，那金莲发现，原来这家店铺，门面虽然也和邓记珠宝店的门面大小一样，但是其经营的古玩却不是什么瓷器、书画、钱币等等，而是一些别有特色的铜器，门前也没有地摊，显得特别干净敞亮，金莲心想，这家古董店比较高雅，可能有些好的东西，我就进去瞧瞧如何？
　　金莲站在店铺前，抬眼看去，店门两侧写着副对联，上联是“霸上军细柳”，下联是“高祖笑谈兵”，横联是“博古通今”。金莲知道，这是古董店的招牌？不过写这个是什么意思呢？金莲也未细想，只道是只有周氏子孙，才有这样对联，金莲已经猜到这家古董店的主人一定姓周，诸位看官可能要抬杠了，金莲一路到此，金莲既没有问人，也没有人告诉金莲，金莲何以便知那老板姓周呢？难道那金莲真的能掐会算，有那未卜先知的能耐吗？诸位看官听在下解说解说，你一看对联就明白了，诸位看官一定会说，并没有个周字在上边呀！原来那霸上军细柳，高祖笑谈兵，此乃说的是前朝名将周亚夫驻军霸上的故事，而今周氏族人，不论贵贱，家中皆贴着此对，故此金莲断定那老板是姓周也。
　　且说金莲站在街道傍边看了一会，一迈步就走进店铺里了，金莲进入店里之后，放眼朝四下一打量，发现店铺的正面墙上挂着一副寿字中堂，正中靠墙摆着一张檀香木做的方桌，桌子上有一只巨大的茶船，茶船上放着一把青花寿字茶壶，茶壶傍边一排是六只青花瓷小茶碗，左右是两把镶嵌着绿宝石的檀香木椅子，这儿是客人闲坐和洽谈的地方，左侧离墙三尺远近摆放一个弧形柜台，柜台左首有一道三尺来宽的红木楼梯，边上有雕花栏杆扶手，直通向阁楼，柜台右首靠墙有一排高低不同的紫檀木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各样古董，右边墙上挂着一副华丽的波斯挂毯，柜台对侧也有一排紫檀木博古架，博古架上摆着许多铜器，中间也有一个小博古架，小博古架上面摆满了铜杯、铜碗、铜壶等一些小铜器，挨着小博古架傍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落地青花瓷瓶，在靠店门橱窗左边的小台子上摆有三个巨型铜罐，在靠店门橱窗右边的小台子上摆有三个巨大的青花瓷瓶，金莲在里面转了一圈以后，就径直走到那只落地青花瓷瓶前仔细地端详起来了。
　　这只青花瓷瓶果然是非常精致美观，此瓶高约三尺，瓶口直径尺余，敞口，瓶口如盘，直颈、鼓腹、下腹部渐瘦、圈足，瓶底有名家落款，通体绘有青花纹饰，肩部有兽首衔环，绘有祥云及罗汉果花纹，腹部绘十八罗汉人物故事及祥云等纹样，下部绘蕉叶纹，整件器物造型端庄、稳重，胎质洁白致密，青花发色苍翠浓艳，素雅美观，而瓶中所绘人物的形态各异、丰厚饱满、生动传神，从各个角度都能欣赏到它的独特韵味和不同的神态，微微拂动，竟然会发出非常美妙的声音来，特别有趣，此青花瓷瓶出自景德镇陶瓷世家邓氏之手，匠心独运，造型独特，工艺精湛，用料考究，寓意吉祥，这一件落地青花瓷瓶实在是非常罕见的收藏佳品也。
　　且说那金莲看罢此瓶，心中着实喜欢，金莲看了眼柜台里，一个紫红色的座椅上，坐着一位光彩夺目的少女，那少女长着一个鸭蛋脸，高鼻梁，长睫毛，大眼睛，樱桃小口，嘴唇丰满而且性感，水灵灵的，秀发披肩，头上戴着一个黄金镶红宝石的发饰、元宝耳吊一条长长的黄金耳环，雪白的脖颈上套着好几根项链，项链是红宝石、绿宝石和黄金镶成的，左右两边的腕镯各一串，各种宝石的颜色都有，脚上还有铃铛脚镯，一路走来真是佩环叮当，加上皮肤白如凝脂，身材曼妙，看起来婀娜多姿兼活力四射，这个人的衣饰如此华丽，在这个小古董店里，显得十分突出，那金莲估计，此人应该就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了。
　　正在此时，古董店的门口，走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男子，雪白的包布缠头，一领白色的长衫直到脚面，那人皮肤白皙，高鼻深目，两眼炯炯有神，那少年男子的服饰非常华丽，一身白缎子的紧身衣服，使少年男子的身姿显得越发英俊挺拔，那个人白缎子的衣服袖上，有着闪闪生光的金丝镶边，一排铜钮扣，十分夺目，宽阔的皮带上，悬着一柄短短的弯刀，刀柄和刀鞘上，都镶着宝石，给人以一种眩目的感觉，左手在身前自然垂着，右手提着一只小小的看来非常精致的皮袋。
　　那少年男子看到那金莲在那里欣赏青花瓷瓶，就走过来对那金莲说道：“小妹妹啊，你还很喜欢这个青花瓷瓶啊？是准备自己收藏呢？还是送朋友啊？”金莲看那少年男子生长的英武潇洒，言谈举止温文儒雅，心中暗想，想不到青石镇里竟然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啊！真是密林藏俊鸟，乡村出豪杰啊，于是笑道：“嗯，公子啊，我确实很喜欢这个青花瓷瓶啊，但是，我却不准备自己收藏。”那少年男子说道：“这只青花瓷瓶是居家的一个高雅的摆设，是吉祥祈福的珍品啊！”
　　那少年男子继续说道：“明宣德景德镇十八罗汉人物祥云纹兽首衔环双耳青花瓷瓶为青花大罐三大经典造型之首，瓶身以十八罗汉人物故事为主题，象征着吉祥安泰；造型古朴端庄，包浆润泽，构图布局繁密有序；构图用笔自然流畅，绘画工整大气；笔意酣畅洒脱；釉浆流淌自然，釉质细腻，发色纯正，风姿典雅，通身内外施釉，釉色白中透青，胎釉结合十分紧密，气息古朴雄浑，均为元青花标志性特征，时代工艺鲜明，为明宣德青花瓶之精品，此瓶乃从国外回流民间之宝物，源于印度锡克族一藏家手中，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和艺术收藏价值，小妹妹的眼力堪称是当今天下一流也。”
　　那少年男子转头对那个坐在柜台傍边的女子说道：“秋香妹妹，还不出来陪这个小妹妹看看你的好东西啊！”其实，秋香在那少年男子刚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从柜台边迎了出来，眼神中透漏着非常神秘的样子，这会儿，笑意盈盈地样子，着实是让那金莲看得一呆，而且，因为秋香已经从柜台后边走出来，完美的身材，在这一刻，也显露无疑，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青春气息。
　　秋香来到那金莲身边说道：“请小妹妹跟我来。”秋香带着那金莲来到阁楼，这个阁楼很宽敞，博古架一律靠墙摆放，博古架上面都是形形色色的古董，阁楼中央铺一张珍贵的波斯地毯，秋香说道，“地方太小，小妹妹就将就坐一下，咱们姐妹聊聊好啦，”那金莲便和秋香聊了起来，金莲和秋香热情地攀谈着，不时从阁楼里传出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秋香说道：“刚才咱们说到哪里啦啊？”金莲笑道：“刚说到盘蛇寨和青峰口两个少年庄主的事情啦。”那秋香说道：“这盘蛇寨和青峰口的两个少年庄主是一家人，这两个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父异母兄弟，盘蛇寨的这一位少年庄主长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而青峰口的少年庄主长的高大威猛，弓马娴熟，武艺超群，文韬武略，处变不惊，在青石镇是赫赫有名，方圆百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两个兄弟的啊？”
　　金莲笑道：“盘蛇寨的那一个叫邓云生吧？这个青峰口的叫什么啊？”秋香笑道：“这一个叫周云龙，”金莲笑道：“这兄弟俩不都是邓彪邓老英雄的儿子吗？怎么这一个姓周了呢？”秋香笑道：“小妹妹要想知道这个秘密啊？一会你下楼去自己问他好了，姐姐我就不多此一举了。”金莲笑道：“莫非现在楼下的小哥哥就是那周云龙吗？”秋香笑道：“不是他是谁啊？正是这个小冤家啊！”金莲听了秋香的言语，再一看秋香那欣喜的样子，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了，金莲笑道：“秋香姐姐为何这样说他啊？难道周公子是秋香姐姐的相公吗？”那秋香乃是巾帼豪杰，自然也是一番英雄气概，秋香笑道：“我和巧儿姐姐本是表姐妹，巧儿姐姐做了那邓云生的夫人，姐姐我便做了这个周云龙的浑家，小妹妹休要取笑姐姐我也。”
　　金莲听到此处，心里是非常高兴，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了这两个好朋友，金莲本来想就此给秋香说明，金莲又一想，不妥，如果说明了一切，这个青花瓷瓶就没有办法买了，一旦秋香知道金莲与那邓云生、巧儿是好朋友，秋香肯定是不会收钱的了，金莲虽然知道秋香的情义是真心的，但是，金莲却也不想这样做，于是，金莲就没有与秋香提那邓云生和巧儿的事儿，当然焦叔父、婶母的事儿也不能够说了，那秋香和金莲是越说越投己，金莲笑道：“周公子是个豪气干云的汉子，怎么会喜欢这些古董的呢？”
　　秋香笑道：“小妹妹啊，这个小古董店别看不起眼，却在青石镇，乃至整个中国都是非常有名的啊，这个古董店的主人是印度的最具传奇色彩的锡克族人，这里的所有古董都是从旁遮普收集来的，每件藏品都有许多动人的传说，这只青花瓷瓶就是十六世纪古印度旁遮普村锡克族皇宫的传世精品。”那金莲说道：“怪不得楼下的那几只巨型黄铜罐这么漂亮。”秋香说道：“小妹妹果然是眼光犀利啊，看来我这个镇店之宝是要跟她的新主人走了啊！”那金莲说道：“既然秋香姐姐这么说了，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那金莲笑道：“这一个青花瓷瓶和那三个大黄铜罐我全要了，秋香姐姐出个价吧？”
　　秋香说道：“这几件古董都是公元前二世纪到八世纪古印度的东西，可以说每件古董都是稀世之宝，可谓价值连城啊！就说这只落地青花瓷瓶吧，当今天下也只有此一只而已，其收藏价值已非金钱所能够衡量的了啊？另外那三只黄铜罐也是盖世奇珍也！”那金莲说道：“莫非秋香姐姐不舍得了吗？”秋香说道：“小妹妹莫要错意也！小妹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四件古董呢？能否告诉姐姐我啊？”那金莲说道：“这只青花瓷瓶是小妹妹我要送一个好朋友的礼物，而那三只黄铜罐，一只是放到家中珍藏，一只小妹妹随身使用，一只给我叔父、婶母做个念想。”
　　秋香听了那金莲的这些话笑道：“小妹妹这么喜欢，原来只留一只黄铜罐收藏，其它的都有派场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卖给小妹妹啦，反正放在姐姐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啊？”秋香接着说道：“看小妹妹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这四件古董就给一百两白银吧！”那金莲笑道：“好啊，就请小姐把这个青花瓷瓶和三只黄铜罐给包起来吧！”秋香亲自动手很快就把这四件古董给包装好了，那金莲撂下一张百两银票就带着那四件宝贝古董走了，金莲这一出手，金头的事儿就有了眉目了。
　　话说金莲出了周记珠宝店，金莲在前面前行，店里送货的两个伙计抬着那四件宝贝随后，一路高高兴兴地往住的茶馆去了，很快就到了茶馆，金莲让来人将这四件宝贝送到自己住的房间里之后，金莲从怀中取出十几个铜板交给来人笑道：“让两位哥哥受累了，小妹我这里有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权作留两个哥哥买碗茶水润润嗓子。”那两个伙计笑道：“小妹妹真豪爽，这两步路算什么，况且这几件宝贝也不沉，何劳姑娘赏赐这许多铜钱，来日方长，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姑娘尽管吩咐我们兄弟就是了。”那两个伙计就告辞回店里去了。
　　且说金莲送走了送货的伙计以后回到房间，金莲将房门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只青花瓷瓶和三只黄铜罐从包里掏出来，找出一个脸盆，接了一盆凉水，然后用一块干净的白毛巾仔细擦洗起来，不多一时，就擦洗完了，又取出一个镶着金圈的放大镜聚精会神地欣赏起来了，这青花瓷瓶和黄铜罐经过金莲这么一擦洗啊，原先覆盖在青花瓷瓶和黄铜罐身上的灰尘、污垢被清洗干净了，立即露出了它的本色，金莲看着经洗浴后焕然一新的宝贝，心中是非常高兴。
　　金莲收藏古玩也已经有几年了，当然深谙旧貌换新颜之道，用清水擦洗灰尘和污垢，不但可以让古董焕然一新，而且对古董没有任何不好的影响，现在，金莲侧卧在床上，仔细端详着面前桌子上那一件件脱胎换骨散发着幽幽古色的古董，仿佛要从中品味出一些古印度的历史，仰或是从中要看出一丝奥秘来，金莲正陶醉着呢，正巧，有人来敲门，金莲说道：“何人敲门？”来人在门外说道：“好妹妹，是姐姐我看你来了。”金莲一听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金莲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下地了，金莲心细，金莲随手用一条床单子将那四件宝贝遮盖好了，然后来到门边，轻轻抽去门闩，将房门打开了。
　　金莲朝门外一看，门外站着一位女子，这个女子真是美极了，但见面前的那个女子，一双纤手皓白如玉，映着霞光，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长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妩媚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袅袅娜娜地走来，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这个美丽的少女笑吟吟地走到金莲面前，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金莲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清气，金莲在门前端详面前的少女，见她袅娜走来，嘴角微露笑容，脸上雪白的肌肤之中透出一层红玉般的微晕，真是晨露新聚，奇花初胎，说不尽的清丽绝俗，她颈中挂着一串明珠，发出一片柔光，更映的人似美玉。
　　金莲心想，这样一个肌肤细嫩，容貌娇媚似仙女一般的人儿，真讨人喜欢啊！金莲和那女子相视一笑，两人就走到了一起，宛如一对亲姐妹似的，二人也不言语，就手拉着手向房内走去，金莲和那女子就坐在床沿上畅谈起来了，金莲笑道：“妹妹有两年没有看见姐姐了，姐姐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啊，怎么变得似仙女一样美丽了啊？”那女子笑道：“好妹妹你真会说笑啊，姐姐我如果和那一般女孩相比吗？虽然不是很美吧，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要是和妹妹你在一处的话，那姐姐就差多了啊？”这姐妹二人一见面就斗起嘴来了，这个绝代佳人不是哪个？正是那名满古镇的美女巧儿也。
　　书中代表，在前回书说了，巧儿和云生、郝强、郝胜、曾宪、孔厚一起去青峰山狩猎去了，巧儿几个在山中是一边玩耍，一边打些猎物，当然是非常快乐，这天中午巧儿几个吃罢野餐，准备休息一会再去围猎，忽然从树丛中窜出一只梅花鹿来，这只梅花鹿非常漂亮，巧儿说道：“今日运气真好，刚吃饱饭就来了一只梅花鹿，我们如果能够逮着就好了，把梅花鹿养到花园里面多好啊？”云生说道：“咱们这么多人，怎么会逮不着呢？”巧儿几个就去逮梅花鹿了，说的容易，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子事了，巧儿几个还没有走近梅花鹿呢？那梅花鹿就朝山下跑了，巧儿几个随后就追那梅花鹿，梅花鹿知道有人追来了，就扬起四蹄飞跑也！巧儿几个是紧紧追来。
　　巧儿笑道：“平时也没有机会在一起练长跑，今日不妨借追梅花鹿的机会试一试身手如何？我们六个人和那梅花鹿比赛比赛脚力，你们乐意不乐意？”郝强说道：“怎么个比法？巧儿笑道：“看看咱们谁跑的快，谁能跑过那梅花鹿，那才是真本事呢！”这几个都是年轻小伙子，本来就好胜，谁也不服气啊？因此，一拍即合，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巧儿几个这一比可就热闹啦，一个个是用力追那梅花鹿也。
　　就这么样一阵猛追，可是转过几个山坡后，那梅花鹿早已跑的看不见影子了，巧儿几个累的筋疲力尽，口鼻生焰，巧儿笑道：“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原来咱们还没有梅花鹿跑的快呢？”郝强笑道：“两条腿的到底没有四条腿的快啊！”巧儿笑道：“你不会像牠一样跑啊？”郝强笑道：“要是那样的话，就更不行啦！”巧儿几个在说笑呐，巧儿笑道：“现在是一身臭汗，衣服都湿透啦，我们也出来好几天啦，干脆回家吧？”就这样，巧儿几个就回来了，巧儿几个回到茶馆迎面正巧碰着那两个给金莲送货的伙计，巧儿认得这两人，心想是否爹爹买了什么珠宝？巧儿说道：“你们怎么有空来吃茶啊？”那两人用手一指那茶馆的二楼说道：“我们兄弟哪有这功夫啊，我们兄弟是给住在那里的一个小妹妹送货来的。”巧儿说道：“兄弟有空过来吃茶啊！”巧儿去自己房里了，云生和郝强、郝胜、曾宪、孔厚去喝酒聊天去了。
　　且说巧儿梳洗罢了，换了干净漂亮的衣服，就到金莲住的房间来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金莲妹妹啊？这姐妹真是情深意长，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巧儿笑道：“妹妹一来，姐姐高兴，光顾着说话，怎么就忘了吃饭了的事儿呢？今晚我给妹妹介绍几个好朋友，保管帮妹妹找到那两个贼人，还兴顺弟弟一个公道就是，不是姐姐我夸口，金头的事儿到姐姐我这儿就算到头了，姐姐保证做到完璧归赵也。”金莲笑道：“巧儿姐姐出马，那一定是马到成功啊？”巧儿能否帮金莲找到金头呢？
　　书到这里，暂告一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