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伊甸园再现亚当夏娃,“皮球”的奇遇故事
作品名称:仙缘(上部) 作者:冷梅含香 发布时间:2019-04-01 07:41:10 字数:6386
天空碧蓝,阳光金灿,暖风徐徐。他们迎来了春天。山梅去仙缘峰林中,捡干柴拾木耳。老莫挎着竹篮到仙缘顶找石臼杂豆面,接近午时,他俩聚在仙缘顶晒太阳。突然几只彩色大气球从半空飞过来,他们仰头观看,气球飞过去,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像彩带又像标语。山梅站起来冲气球大喊:“喂,听见了吗?”
“别喊了,气球听不见,白费劲。”他劝她。
“别看了,回去做饭吧。这几块烤鱼炖鱼都吃烦了,今天舂得的豆面多,咱去做烤饼吧。”
“稻米、草籽都吃光了,就剩这点豆面了。咱回去还是熬菜粥,多放点木耳、香菇和野菜调调味。”蓦地,有一只气球又飘回来了,由于飞的太高,看不清标语上写的什么。山梅爬上仙缘石,手搭凉棚仔细看,还是看不清。
“一定是山外边开什么庆祝会,放的彩球飞过来了。”
“也许是商家搞宣传。”这是他们入山以来,除了几架飞机是头一回山外来的,倍感亲切。
气球在仙缘峰的树梢上荡来荡去,拖着的标语摇摆着抖动着,就要落下来似的,他俩欢呼跳跃:“下来了!下来了!”一阵风好象跟他们闹着玩似的拖着气球飞上天空。就在气球转动之时,拖着的标语打了一个滚,冲着阳光山梅清晰地看见标语上的四个大金字:欢度春节!
“哥,上边写着欢度春节,外边过年了。“
“到春节了。”
“哥,记住今天是春节。咱可以算日期了。”
“谁知道气球是什么时候放的?也许是昨天前天不可能是今天,果真是今天,这说明我们离放气球的地方不远。可能就在保护区的边沿。”
“但愿吧!哥,这是个好消息。今晚咱开个联欢会,自我娱乐欢度春节。”
“好好好,我听你的。”
“哥,快下去准备,晚上没灯,早开始。”二人迅速下坡。
群山围台,树丛为众,松明做烛,明月是灯。还未开场,两只鹩哥飞上了合欢树,先来了个二重唱:“小喇叭开始广播了!哒滴哒,哒滴哒,哒滴哒哒哒。”
雄鸟的中音:“东方红,太阳升——”浑圆有力。
雌鸟清唱:“我生在一个小山村,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温婉动听。
二鸟合唱:“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情意绵绵。
老莫盛装出动,对着鹩哥一拍巴掌:“停。该我们的了!”鹩哥会意急忙闭上了嘴。
他,西装革履,脑后扎着一条小辫子,头发用水抹过亮亮的,颇有艺人风度。
她脱了破烂的茄克衫。一身红秋衣,火焰似的红纱巾,从脖后垂在胸前。头上扎着马尾辫,带一个小花环。脚上穿一双蒲鞋,柔软舒适,象个仙女。
老莫拿着一节细竹当麦克风,走上台前,主持晚会。:“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仙缘山庆祝春节联欢会,现在开始!第一支歌:我家住在仙缘高坡。演唱着,山梅仙姑。伴奏者,老莫先生。”
山梅款款上场,来到台前深深一躬。大家好,我叫山梅,请听新版歌曲:仙缘高坡。用的调子是: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我家住在仙缘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南来风,还是北来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他用口哨伴奏过门)
我家住在仙缘高坡,这里有温泉洞穴,
不管是寻食干活,都有我的哥跟着我。
哦……哦……
她一边唱,一边编歌词,嘹亮的女高音,在山川回旋。树上的松鼠看呆了,地上的小兔吓傻了,鹩哥自愧不如不唱了。只有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斜挂在半天空的明月,静静聆听。山梅唱的第二支歌是——《红梅赞》: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
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
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
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齐开放,
高歌欢庆新春来,哎哎,新春来!
在山梅的歌声中,仙缘顶上的梅花正在怒放,有些晚孕的花蕾也抢着绽开了花苞。一阵阵清香送来,令人心旷神怡,精神倍增。
“下面是葫芦丝独奏《月光下的凤尾竹》,有莫先生吹奏。”
老莫大步上场:“大家好!我用口哨吹一曲,请大家欣赏。”优美的葫芦丝曲,他模仿的唯妙唯俏婉转悠扬,山梅不由鼓起掌来。阵风吹过,山林沙沙作响,仿佛也为这美妙的旋律唱歌鼓掌。一曲终了,台下热闹起来。歌声居然把猴群猩猩引来。它们在台下草地上又蹦又叫十分兴奋。红毛见山梅在台上,就从台角松树下,‘呼’一声蹿上去,直奔山梅。山梅见状好笑,拉过它来,戴上帽圈,把红纱巾围在它脖子上,又找了两根直棍,一人一个扛在肩上,带它上场:“各位来宾,静一静。现在来个即兴表演,《猴王取经》她向老莫示意伴唱。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在老莫浑厚地伴唱声中,山梅领着猴王,扛着棍,气昂昂地走场两圈。来到台中做了个双手摇棍的动作。刚开始红毛不会乱摇一通,经过山梅指点和示范,红毛耍得熟练起来。山梅向台下做了个鼓掌的动作,台下的猴儿们和猩猩也欢笑着鼓掌。
老莫唱到:“踏平坎坷,成大道——”山梅拉住红毛,把木棍往前一指。
“斗罢艰险,又出发——”山梅让红毛翻了个跟头,让它学孙悟空打眼罩的动作,它竟然很规范地做了一个。然后自转一圈扛棍亮相。台上台下鼓掌,把老莫都笑翻了。
接下来是山梅演唱:“我生在一个小山村——”鹩哥一听,这是它们最爱唱的歌,忍不住了,张嘴和唱了起来:“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他们教我读书,教我如何做人。”后两句鹩哥不会唱就跟着乱哼。再往下唱就急了,它俩大声喊:“不会唱,不会唱,不会唱!”鹩哥抗议。引得山梅大笑。台下的“听众”,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傻笑,有的小猴也翻跟头。鹩哥不听那一套,学着儿童腔:“我是小螺号,滴答它滴答。”又反复了几遍,下面大乱。
老莫说:“不能唱了,咱们跳舞吧?”
“跳什么舞?”
“交谊舞。”
“我只会三步基本步。”
“那就行。”
“来!1、2、3、,1、2、3踩脚了。重来!”当他抱着她猛一转身,山梅一仰脸差点摔倒。这下动物们不愿意了,还认为他欺负了山梅,“呜呜哇哇,呕呕呕!”乱叫起来。在一旁观看的红毛,跳过来拉着山梅就走,还扭头对着老莫呲牙吼叫。老莫哭笑不得。可见山梅在它们心中的份量,它们的仙姑老师谁也惹不得。连那对大猩猩,也到了栅栏门外关心地看着山梅。山梅一阵心血来潮,竟把大猩猩拉到台前,报幕:“大家静一静,下边看你们猩猩爷爷奶奶跳拍手舞,欢迎欢迎!”山梅冲猩猩分开两手,它俩起立起来,学着她的样子,两手对拍三下,两猩猩交叉对拍三下,然后领着他俩拍着巴掌走圆场,最后站到台前向观众行礼,这一示范更乱套。下面几十猴儿,都学着猩猩拍掌转圈。又蹦又跳,又打又闹,又喊又叫,极度地昂奋,无拘无束地狂欢,让两人毫无办法。
有的猴蹿上台来,晃着栅栏要跳进来。山梅暗想:不好,几十猴子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老莫也捏着一把汗,小声说:“小妹你快想办法,引开它们,都冲进来就糟了,我们吃的用的会一扫而光。”
山梅急中生智,一把扯住猴王和它并肩坐在台前石块上,拍拍红毛的后背,“叫!”红毛立即大叫几声,全场顿时安静。山梅象训练时那样:摸顶、甩手、呲牙咧嘴、吼叫、摇棍。找不着棍的就抢石块,草杆,举在头上准备冲击。山梅拍拍红毛:“下令追击!”
猴王一声吼:“叽哇,叽叽哇哇!“它一跃而起,跳下台去,领着众猴儿向仙缘坡冲去。那阵势象一窝蜂,刹时远去。
山梅赶紧抓过松明,带着两只猩猩追过去。他们一气跑到了仙缘坡训练场,山梅把松明子往石缝中一插,大呼:“胜利了!胜利了!”猴们余兴未尽,在乱石堆中,跳跃呐喊,尽情戏耍山梅趁机溜走。
老莫和山梅回到洞中,又累又乏,故事也没讲就睡着了。只有月亮偷窥了他们一眼,也隐进云层。
冬去春来,草长莺飞。他们越冬的食物,除了咸鱼块所剩无几。好在春天来临,万物生机,新的食材正在长出来。他俩商议,再去天坑一次,因为那里的灌木丛中,还能找到一些没被鸟雀吃掉的坚果,草籽。他俩还想采点明前茶,够下蜂巢吃蜂蜜。两人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老莫背上了大条筐,山梅挎着条篮,里面放着布包纱巾,茶杯和烤饼烤鱼块,准备中午回不来吃的。他们穿好草鞋,扎好裤脚袖口,打扮得利利索索,方便在草地灌木丛中穿行。
天坑的西边有个大豁口,大门似的开着,中间有几株酸梅树,上面还留有已经发黑的酸梅,一嘟噜一嘟噜地挂在枝间。他俩穿过几丛灌木,来到酸梅树下,才看清酸梅树是长在豁口壁上的,下面有道深沟,直通坑底。沟的两边长满野草,乱树棵子,看不见深浅,也看不清有没有水。山梅想攀上酸梅树摘果子,石壁太滑,瞪不上去,只能望梅止渴。
太阳升到坑顶,转向东南热气蒸腾。骤然间,坑内红光一闪,霞光四射,光彩耀眼,照得坑内通亮。树木也披上了光辉,绚丽多彩。整个天坑象万花筒一样,闪射这五光十色。
奇光足足闪射了十多分钟,突然消失,坑内又恢复了正常。他俩先愕然后是纳闷,眼也看花了。等奇光逝去,他们才转过神来。“哥,这坑里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发光,又突然消失了?”
“有些自然现象是咱无法解释的。象彩虹它不是也突然出现七彩光,又慢慢消失了吗。”
“那一定和太阳光照与石头的棱角有关。”
他俩恍然大悟一起喊:“宝石!坑内有宝石!”抬头搜寻一周,大坑里除了层层蕨树,就是缘绿藤苔藓,没看见发光体。
“哥,进坑看看。”
“别去吧,说不定又碰上危险?”
“咱经历了九死一生,还怕这个天坑?你不下去我去,我探探它是龙潭还是虎穴?是无底洞还是大矿坑!”山梅去意已决,他只好跟着。“我舍命陪君子,走吧。”
天坑上坡下陡,越往下走越费劲,只能慢慢地攀树前行。下边有许多横七竖八倒下的枯树,上面长着白胖的蘑菇,大朵的木耳,还有一些缠绕着的藤蔓,开着不知名的小花。蚊子和小飞虫特多,叮你一口或碰你一下,皮肤都红肿起疙瘩,奇痒无比。越往下走越热,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得大汗淋漓了。
大约下去二百多米,就到了坑底。漏斗形的坑底是圆形的,不光不热还有些凉意。再往前走,脚下出现了一道不起眼的小水沟,渐渐地变成大沟。顺沟走过去,水沟变成了圆圆的一个潭,直径大约四五米。水很清澈,像一面镜子掩映在树下。老莫折了根树枝,插在潭水里一试深浅,边上很浅,刚过脚踝的样子。中间较深,像口大水井。
老莫说:“也许这儿爆发过火山,这潭就是个喷口。”
“也许吧。”山梅蹲下,用手撩了撩水,捧了一捧水嗅了嗅,没味。却看见泥沙中,有星星点点的闪光颗粒。他使劲搬起潭边的一块方石,哗一下奇光刺眼,立即被搅浑的水淹没,山梅下意识地往后一跳:“乖乖,什么东西这么亮,刺眼睛。
老莫惊喜地说:“宝石!这儿一定是个宝石矿洞。我说古墓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宝石,原来是这儿出产的。”等水变清了,山梅再搬起石头的水汪里,清晰看到水中有许多闪光的宝石。大的如豆,小的似沙,红黄绿紫放射着晶莹的光。
“我明白了,刚才咱在坑口发现的奇光,一定是太阳光的角度正好穿过树隙直射在水潭上一瞬间发出来的。”
“你分析的极对,只有阳光直射在水潭上,里面的宝石才会反射出奇异的光。”
“这宝石无人知晓,今天我们能见到它也是一种缘分。”
“它比玉石、金矿都值钱,如果把它开发出来,将是国家一大笔财富。小妹,你看见米黄色的那粒宝石了吗?一克拉就价值八千元人民币,加工成首饰少说了得万元以上。”
“一万元?在我们老家够盖两间房子了,它怎么那么贵?”
“物以稀为贵。”市面上的黄宝石很少,就连产宝石大国泰国出产也很稀少。它还有一种特殊的意义,它还象征着皇家贵族的尊贵。历朝历代皇家贵族都穿皇袍绣衣,出行坐的轿子都是黄围子,打伞,连卫士也穿着黄马褂。”
“这么说,黄宝石都是宫中专用品了?贵叫它贵去,与老百姓何干!”
“只有那些成色不好的黄宝石,才流落民间做成首饰挂件入珠宝店。”
“怪不得那天在古墓,你专捡黄宝石拿。原来它不光值钱,还可以做成首饰挂件戴在身上,抬高身价冒充皇族!”
“什么冒充啊!我原来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酷爱黄宝石的收藏者。”
“以后,你会不会带人来这儿偷采矿石?”
他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样说话?太小看人了吧。丁山梅,你不止一次怀疑我,像个盗墓贼似的唯利是图。告诉你,丁山梅!我不是见钱眼开的小人,决不会带人偷采你们的宝石矿和金矿!即使我碰上捡了一点,也只是爱好,非偷非抢。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如果不信任我,咱绝交!”他气得脸色铁青,恼怒不已。
“你干么动这么大气?我不过随便说说。”
“君子可杀,不可辱!”
“好了,好了,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吗?”
“谁说你是小人?为什么拿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呀?”他余怒未消,生气地用棍子在水潭里乱划一通,把棍棒扔掉,一腚坐在身后的朽木上。“这样吧,咱赶快出山。你去找国家地质队或领导人,带他们来这儿开发。免得以后真有人偷挖,你又怀疑我。”
山梅也急了:“你有完没完,我说了一句玩笑话,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什么君子小人的,各人凭良心吧!”
“你以后要尊重我的人格。”
“是了,互相尊重吧。哇,你看!潭里的沉沙被它搅动,露出了很多宝石块,大的如鸡蛋,彩光闪闪,交相辉映。他俩又惊奇又抹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哥,你说的对。这里面红的多绿的少,黄的更少。”山梅捞了一块较大的红宝石,托在手心里,对着太阳看。它玲珑剔透光闪闪刺眼。她赶紧把它收起来,自我解嘲地说:“我也是宝石爱好者。”她见他光看不摸,知道他还在生气,就在潭里捡了两块鹅黄色的宝石,给他:“别生我气了,这两块给你,是你最喜欢的黄色。”他接过去看了看,爱不释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拿着吧,咱俩在这儿碰上这宝石也是缘分,是可遇而不可及的。”山梅又挑了几块其他颜色的,装在腰包里。俩人拔了几棵小树苗,盖在水潭上,正要走,山梅哎哟一声,草鞋被什么硌了一下,蹲下去看,原来踩在拳头大的一块黑石上。
“这儿还有煤块?”山梅不解。
老莫拿起一看,在手中掂了掂:“哪是煤块,它是宝石之宝——金刚石。”
“金刚石?划玻璃的?”
“对,它的作用可大了。大多用于高科技。”
“你拿着它研究去吧!我不要它,太沉。”
老莫顺手把金刚石扔背筐里了。两人开始返回,上坡比下坡还费劲。他们边爬坡边采木耳蘑菇,还采了很多蕨菜。等爬到豁口门时太阳都转西了。山梅累得一腚坐在石头上喘个不停。她的头上脸上手上脚脖子上,都叫蚊虫咬得起了很多疙瘩,又疼又痒想早点回去,到温泉洗澡。
出了天坑,老莫找了个避风弯,让山梅坐在那儿休息。他把蓝纱巾,铺在地上。将背筐里东西都倒在上边。“你把它们收拾一下,放布包里吧。在这里吃点东西,等我一会儿,我去采黄金茶。”
“采茶用不着背筐,给你个布包就行了。”他不听。拿起她的红纱巾,飞快地走出去。
山梅拿着一个饼子几块烤鱼追上去,让他先垫一垫。
仙缘茶树又长出了嫩嫩的绿叶黄芽,老莫采了许多放进西装口袋里,就又去后边树上搞蜂巢。他来到树下看了看,工蜂都出去采花了,剩下的蜜蜂并不多。他脱去西装放到一边,用红纱巾将头包严,只露眼睛,把个背筐往头上一套,脱下烂袜子,套在手上,悄悄爬上树去。他坐在蜂巢附近的横枝上,掏出腰刀,在吊着蜂巢的根蒂上狠狠一刀,蜂窝掉在左手上,他立即双手接住,赶走了上面的蜜蜂。一手提蜂巢,一手抱树下滑成功落地。他抱起蜂巢就跑,背筐还在头上摇来晃去。一群蜂追了一会,蛰不着他,无奈放弃。只剩两只勇敢的蜜蜂誓死保护家园,死死地在他耳后脖上叮了两口,立即鼓起两个大毒包火烧火燎地痛。他迅速从头上取下背筐,把蜂巢放到里面,穿好西装去找山梅。
她一见老莫回来了,筐里放着个大蜂巢,关心地问:“蜜蜂蜇着人了吗?让我看看。”
老莫摆摆手说:“天不早了,快走吧,回去再说。”二人收拾东西,满载而归。
刚到仙缘台,老莫就声唤不止:“哎哟,疼死了,疼死了!”
山梅说:“我也又疼又痒。那些可恶的蚊子,小虫还有蚂蟥,把我的脚面都叮破了。”
“我叫蜜蜂蜇了两下,毒性发作,小妹,快救救我,你知道我是最怕疼。”山梅看见他耳后脖子上都红肿起来,催促着:“快去温泉洗澡,把红肿的地方用白泥糊上。”
“管用吗?你的中草药呢?”
“你先过去,我给你准备好了新鲜敷药,等我弄好饭菜,我也去洗澡,我也痒得受不了了。”
老莫走过仙缘天桥,把衣服脱在青石板上,跳下个大池子,又是洗又是糊泥,忙得不可开交。
山梅先用铜锅烧一些开水,给老莫冲了一怀清热解毒的金银花、白菊花、甘草茶。又熬了一锅菜粥,烤上了鱼块,还准备了刚采来的蜂蜜。忙完后,她也去温泉洗澡。一人一池,连泡带抹,直到不疼不痒了,才定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