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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红毛怪掠走老莫,危在旦夕

作品名称:仙缘(上部)      作者:冷梅含香      发布时间:2019-03-13 17:39:07      字数:5202

  山高林密,惊险多多。老莫和山梅走得很吃力。这天下午,他们走出一大片林子,到了一处树木稀疏的山坡。他们背的东西早已吃完,新的能吃的食物,尚未找到。又累又饿,便找了块大石头,想坐下来歇一歇。老莫放下背筐和皮包,对山梅说:“你等一会,我到那边方便一下。”山梅刚坐下不久,就听见老莫一声惊叫:“山梅,救我!”她朝他走去的方向一看,惊出一身冷汗。一大一小两只红毛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样子象猿猴又象站起来的棕熊。大的站起来身高足有一米九多,小的也有一米二三。浑身长着棕色的毛,长发飘飘及腰。大红毛怪伸臂挟起了老莫“嘎嘎”两声,似喊似笑一眨眼就不见了。山梅慌了神,来不及解下蓑衣,抓起了筐里的布包和皮包,就追了上去,山梅一阵猛跑,终于看见前边的怪物了。老莫在大怪的腋下,乱踢乱挠,大怪伸出另一只巴掌,朝他耳门上拍了一下,把他打昏了。小的跟在后边紧跑,还不时回头往后看。“混蛋!你放下他!”它们忽儿东忽儿西,一会儿在林中穿梭,一会儿在野草丛中奔跑。山梅跑得小腿抽筋,一下跌倒。叫野棵棵子把脸都刮破了。使劲锤腿,大口喘气,哭着说:“我的娘呀!这可咋办呀!哥呀!你可别叫它们吃了呀!喔喔——”她爬起来,向红毛兽跑的方向追去。
  她跑呀跑,追呀追,一直追到山东边一挂绝壁前。心想:完了,前边无路可走,是不是我追错了方向,是前进?还是回去。这时两个包包在身子两边晃晃悠悠,防碍走路。她扯下头巾,把两个包包,包在里边,斜背在身上,把蓑衣拴好仔细打量眼前的地形。她系草鞋时,发现一条荒径羊肠道直通北方,并有野兽踏过的痕迹。她扶着一棵小树仔细观察,山的西坡有片竹林,枝叶茂密,往里看黑洞洞的。右边就是绝壁,绝壁岸上长着一些灌木和野草。脚下的小路很窄很窄,一不小心滑下崖去死无葬身之地。山梅没有犹豫,心想:哥呀,我一定要追上那红毛怪,找到你。就是你让它们吃了,我也要捡回几根骨头。她沿着竹林向北走,蓦然脑海闪过一个画面:在湖北省神农架的森林里,一位过路的司机在傍晚的公路边,看见两个成年红毛野人,还抱着一个小毛孩,它们站在树下看汽车。司机按了几下喇叭,才把它们吓跑了。后来科考队去了,专门搜索野人。搜索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见到,只找回了几缕红毛。那时,这事传得很神奇,山梅半信半疑。现在自己真真切切碰到了红毛兽,难道它们也是野人?这一大一小红毛兽看样子像是母子。它捉我哥去干什么?是作伴?当奴隶?吃他?尚未可知。但愿有点人性,别把我哥生吞活剥了。想到这里,头皮发麻硬着心肠去找。
  天阴了,黑云笼罩,道路难走,只好躲进竹林,坐下来休息。这里竹叶很稠,下雨淋不透。她心里着急,无心吃喝。想想现在的情景,心里十分凄苦。“哥呀,但愿你一夜无事。别怨山梅不去救你,天又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你一生虔诚信佛,佛祖会保佑你的!”她心乱如麻,想睡睡不着,想哭不敢出声,只有暗暗落泪。“命运为什么对俺这么不公?本来俺有家有亲人有工作,教育局刚刚提了俺个小学校长等待上任。趁此机会老公让俺出来放松放松,偏偏碰上这档子事。有家回不去,学校也开学了。一个伙伴又叫野人抓去了,我真不知该怎么救他。她想一阵,哭一阵,渐渐地竟然睡着了。
  天刚朦朦亮,竹林里升起了腾腾的大雾。山梅站起来,跺跺坐麻了的脚,把包包重新捆好,斜背在身上,准备上路。她走到悬崖边上往下一看,悬壁又宽又大,约有两层楼高,壁缝里长出许多斜出的树苗,壁下边有一大溜茂密的野草。忽然,她听见一阵哭声,时断时续,由小变大:“哇哇——呜呜——呕呕欧!”山梅心想:娘唉,这是什么腔?叫得这么渗人。是猫头鹰、娃娃鱼,还是鬼哭声?“喔喔、哇哇、噢噢!”山梅循声望去,前方小道上,依稀晃来一个人,一路哭过来。
  “是那个小东西,红毛怪的孩子。它为什么哭?看来我没追错方向,前边有可能有红毛怪的巢穴。她闪身躲进竹林,从密密的竹隙里往外看。那个小东西,一边哭啼一边抹泪,“呜哇欧,呜哇哇呕呕。”哭得悲悲切切。山梅心中一喜,冲动地想去抱它,好换回人质。就在这时,大红毛怪追来,嘴里还噢噢叫着。小怪撒腿就跑,拐过竹林跑远了。大怪专心致至追了过去。山梅心想:出了什么问题?小的这么跑,大的拼命追呢?是不是我哥和它们打起来了?我哥毕竟是聪明人,一定能用智慧战胜这两个蠢货!机会来了,快去看看。向北走了十几米,就在路边灌木丛上边,发现了他的领带,就是在雾气中也特别显眼。领带是被灌木挂下来的?不可能。是他故意扔的做个标记呢?一定是后者。她快步向前,心中呐喊:“大哥,我来救你!”又走了几米,就望见山坡上有个洞,洞前是绝壁,只有这条羊肠小道能通进去。
  山梅不敢怠慢,急步走过去。进洞一看,差点叫出声来。这个洞口小里边大,有几间屋大,看不清一堆堆放的什么东西。正面靠墙的地方,赤裸裸地吊着老莫,身上缠绕着许多青藤,像捆猪一样那么结实,动弹不得。他见山梅走进来,两眼含泪,嘴被堵着讲不出话来。“哥,它们怎样这么对你?”急忙拔出来堵嘴的乱东西,他有气无力地说:“衣服,在后边。”山梅一看地下堆着很多干草,看样子像是个大地铺。他的衣服扔在一角,堆成一团。“我先把你放下来再说。”原来,捆他的青藤正吊在头上方一个天然的石环上。青藤又粗又结实,她抠不开也拉不动,“腰刀。”他说。她这才想起来,身上还背着刀来,她割断了身上捆着的藤条。“衣服。”他小声说,她先把上衣给他穿好。“裤子。”他推开她的手,自己挣扎着穿,因为双臂被反绑的时间过长,又疼又麻,提不上裤子。“都这样了,你别害臊,我给你穿。”提裤子时,山梅往他两腿间看了一眼,心中咯噔一振。他睾丸肿大,阳物水肿发亮,尖上还往外渗着血水。小声说:“它糟蹋你了!畜生!”他只是流眼泪。“快走!”等他穿好衣服扶着他走到洞口,他指着洞口的蓑衣说:“带走。”“命都不顾了,还顾它。”他固执地说:“带走。”山梅只好把蓑衣给他披在身上,给他说:“快走,红毛怪回来就坏了。”
  谁料刚出洞口,来到竹林边上,就被回来的大小红毛怪发现了。大怪丢下拉着小怪的手,两臂朝天拃煞着,怪叫着冲过来。“哇哇!呕呕!”娘俩从竹林边包抄过来,老莫惊慌失措地说:“跳崖。死也别让它抓住!”正当老怪扑过来,快要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俩手拉着手,眼一闭,山梅喊了一声:“大哥!用蓑衣盖上头跳!”二人跳下了悬崖。崖壁上长着许多倒垂的小树,救了山梅。本来他俩是拉着手的,强劲的下垂力,把他们拆开。山梅在下落时,先被一棵小树弹了一下,又落在野梅树上。她的身子倒挂在树枝上,她使劲一荡抓住了另一条树枝,可是这根树枝太柔弱,擎不住她身体的重量,就连枝带人摔进草丛里,昏过去了。他的时运没有她好,在下落过程中,被一块突兀的大石头,划破了右小腿,鲜血直流,巨疼使他摔下后就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梅慢慢苏醒过来,浑身像散架一样,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往上看看天,雾气散去,天空湛蓝湛蓝,阳光普照。她望望左右,都是一人多高的荭草。“唔,我还活着。”她想起滚落悬崖那一幕,像做了一场恶梦。哎呀,他呢?他那么虚弱一定摔坏了吧。她坐起身,呀!荭草丛中散落着厚厚的红毛。红毛下面隐约地看见许多白骨,附近还有一个白森森的大骨架,硕大的骷髅头滚在一边。这里摔死过红毛怪?她和上边的一大一小是不是一家人?别去想它,快去找他。
  “山梅,你在那里?”他在轻声喊。
  “我在这里。”其实他俩相距不到两米,只是草太高太密,谁也看不见谁。他爬过来二人抱头大哭。“大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觉得我死了呢,大概佛祖觉得我在阴间的罪没受够,又把我送回来了。”
  “我也是阎王爷不收,只好又回人间了。”二人又哭又笑。
  “这儿好像是红毛家族的墓地,到处是红毛白骨、骷髅头,都散落在这一大片荭草丛里。”
  “也许从前这个红毛家族很大,成员很多,后来经过什么瘟疫或者战争都死了,就剩下这一大一小。”
  “那也不可能,你说那两红毛怪,会不会找到这儿来?”
  “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好。”
  “走,把咱的东西带好。”二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步履艰难地离去。
  他们迎着太阳,一直往前走,钻进了一片密林。这林子清一色棕榈树,叶子大得像芭蕉扇,裂开的叶片一条一条的,一直到叶柄才合笼来。树身长满了又滑又结实的棕榈毛,引起山梅很大兴趣,这可是编蓑衣打草鞋的好材料。上边还结着红红绿绿的棕榈果,据说棕榈籽榨油,出油量高,吃了可以降血压降血脂、美容。“别看了,快走吧。出了这片棕榈林,去找点吃的、喝的。”他们走呀走,一直走到天渐渐黑下来,两腿都拖不动了,才在一棵大树宿营,胡乱的找了一些野菜野果充饥就睡下了。
  半夜里,他俩个冻醒了,老莫还呻吟不止,她说:“你怎么了?”“疼。”“哪儿疼?”“下身疼,腿也疼。”她摸出布包,找到一些消炎的干草药,嚼碎了,摊在树叶上,哪儿疼你先护到哪儿,等天明了,我再给你去采消炎的特效药。他无言地接过去,分别护到下身和伤腿。
  “哥,你在红毛怪洞里,到底遭遇了什么?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他长叹一声:“不堪回首,奇耻大辱啊!”他沉痛地回顾了那恶梦般的一夜:那天下午,我刚方便完,就见红光一闪,被那红毛怪挟住,它“嘎嘎”笑着飞跑,尽管我拼命挣扎,也无及于事。我只喊了一句“山梅救我,”就被它一巴掌打晕,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到了那山洞里。它把我扔在铺着一张兽皮的草窝里,动手扒我的衣裳。我脚蹬手刨地反抗,它也不生气,笑吟吟的把我扒光,把衣服扔在地上。然后,两臂按住我的双手,爬上来,两条粗壮的大腿,重重地压住我的下身,使我喘不上气来。它嘎嘎叫了两声,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对着我的胸口咬下去。我想:完了,真是个野兽,它咬烂我的胸口,掏出心肝吃,这真是奇特的吃法。求生的欲望,使我焕发出无穷的力量。我挣出双手,一手抓住它的头发摇摆,另一只手去抠它的眼球这下惹恼了它,乒乓打了我几个耳光,我眼冒金星,头脑眩晕,差点昏死过去。它两手一搂,把我抱在怀里,张嘴去啃我的心窝,我无奈地闭上眼睛,这个死法太惨了。
  可是我想错了,它不是吃我,而是亲我。亲了我几下,就往下亲我的阳物,双手玩弄我的睾丸,攥在手里像玩核桃似的。我又羞又疼又动弹不得,惊恐地瞪着它的丑脸。“畜牲,你要干什么?!”它好像听懂了我的喊声,温柔地放开我嘻嘻笑着。突然把我抱起,它仰身向上躺着,把我脸对脸盖在它身上。抱紧了用长舌头舔我的脸,口水漓漓拉拉流下来,我一阵恶心。
  这回我明白了,它是个母怪,想叫我与它性交。人与兽交奇耻大辱!我宁可死,也不与之媾和。心想:如果腰刀在手,就势一刀把它毙命。我手无寸铁,它力大无穷,怎么办?情急生智,我假意亲了它一口,拍了拍抱着我的双手,示意给它苟合。它嘎嘎嘻笑着放开我。我猛地爬起来,抱起衣服往外跑,却被它的女儿小毛怪挡住。我踢了它两脚,大怪恼羞成怒,转过身来啪啪啪!打了我几巴掌,衣服也叫小怪抢走了。可怜我赤身裸体,肚内空空,嗓子干得冒烟,无奈打不过它母女俩。被它俩捆了个结结实实,吊在上边这个石洞环上,任由它们折腾……
  “后来它不折磨你了吧?小毛怪为什么哭着跑出来?”
  “不说也罢,歇会吧。”
  “哎呀!哥,这里又没外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天生好奇再说说吗。”山梅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欲言又止,唉声叹气。“别说了,你是女人,听了不好。”
  “噢,你是不是受不了它的虐待,就和它那个那个了。”
  “你说什么吔!”他无可奈何地又讲下去:“我万没有想到,它会如此糟蹋我!”他哽咽着:“奇耻大辱呀!”这是第三遍说这句话了。
  “那女怪把我赤条条地吊起来,贴在石墙上,石头又凉又硌人,把我折腾的半死。上上下下地摸我抓我,啃我的乳房,玩我的睾丸,我疼得嗷嗷叫,它在那嗬嗬笑,连那个小怪也去抓挠我。它们玩足了闹够了,就抓住我的阳物使劲吸。本来我喝水不多,尿也不多,叫它吸得实在憋不住了,就尿了一点。母怪喝了一点不是味,尿全洒在地上。”山梅想笑,不敢,便捂住嘴偷偷笑。
  “那怪可能正在发情期,性欲大发。我不从它就变态,像小孩吃奶似的吸我,直到把我的阳物吸出血水来。那小怪一生气把大怪拉到一边,抓住我的阳物就吸。大怪照小怪后背拍了几巴掌,拉开了它,小怪就哭着跑出去了。往后你都知道了,不用我说了。”
  “这么说,红毛怪把你逮进洞去,开始并无恶意,它想和你交配传宗接代。没想到你拼死反抗,它才心理变态。大哥,今生你有此奇遇,也是一段不可多得的人生经历。”“是人间地狱!”
  “假设你不惹怒它,从了它,在这里就可当上红毛王。生一大堆小红毛怪,繁衍生息,发展成红毛国,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她调侃,他生气。“胡说八道,污辱我的人格!”
  “有这么严重吗?开了个玩笑吧了。”
  “我希望你以后,不许给我开这种玩笑!以后到了外边,不许对外人谈到我这段经历。你是人民教师,要讲信义,否则我与你割袍断义。”他忿忿然。
  她歉意地说:“对不起,大哥,小妹错了。”我对天发誓,永不提红毛怪的事!行了吧。”
  他消了气对她说:“天亮了咱赶快去找点吃的喝的。”她接过来说:“还有消炎的中草药。”二人和好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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