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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友聚不测怨古人(1)(2)

作品名称:桐柏山下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18-12-18 21:50:37      字数:6263

  且说胡生离了关月村,心里快乐,想着棱角分明发型必定漂亮至极,要看看模样儿如何了,见河流旁有了静止若镜之水便去照耀一番,自我好好欣赏欣赏。满足之后,就想到了李江和化子,久不相叙,该聚上一聚了,摸了裤兜里有几百元体己就顺着小河而去了。忽见溪水里有物动弹,细瞧甚喜,捉了藏到挎包里,欣欣然踏上河边荒路上往李庄缓缓而行。草根的蟋蟀和着风响阵阵欢唱,一群铜色鸟雀唧唧喳喳从眼里飞过,野菊在荒草里努力即将褪色的残香,又见冬青树挂着串串果实,觉得李江家去有好事儿的。路过一个小村,听见狺狺犬吠之声,就想到同化子体验生活的情形,以及和关副镇长刻写碑文之事,当时不晓是月娥的父亲,硬生生收了两千多元,今日付出的应当还账了吧?来到李庄边,就见金梅在池塘边洗衣服,就鸦不悄绕开走了过去,躲过了一劫。
  阳光金飒飒地洒在地上,李母在厨房门前择菜,听见脚步见胡生来了,先说∶“哟,生子来了,快上屋吧,你四叔、化子、李江都在呢。”原来,罗四养鳖发财了,就胡吃海塞,嚼了一身病,高血压、高血糖、脂肪肝、脑血栓一起找上来了,到医院花钱不少,疗效不大,得知化子在此,一大早就来了。胡生到屋,见化子给四叔切脉,鸦不悄地立在一旁窃看,心想,这个讨饭化子会个三脚猫儿就张狂不够了,丢人不丢人?李江见他态度不顺当,站起来挪过椅子热情地说∶“生哥,您来得好啊,等化子给你四叔瞧完病,咱们小酌几杯。”胡生点点头,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继续看化子号脉。只见这化子半闭眼睛,似乎连气也不出了,像泥塑神态,右手死死压在四叔的手脖上足足有个把小时,又如惊尸般地把头一仰,用沙哑的嗓子说道∶“马有膘怪,人有钱怪!罗四,不不,胡生叫你叔,我也得喊你叔。四叔你发了鳖财,就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了……”言犹未了,罗四就气得眼似溜斗般地道∶“你个讨饭化子胡咧咧个什么?想吃拳头不成?再说难听的看我打瘪了你的头!”化子笑道∶“鸡胆!敢做不敢当?法宠的弟弟说亲眼看见你,同了母鸡母羊母驴,还有你养的母鳖乱插,敢不认账吗?你敢退掉裤子叫大家看看你的‘本事’伤得如之何也?”李江、胡生捂着肚子笑得哏哏不行,李母在外边听到忍不着笑得流涎水,说“化子真能扯,罗四,拧他嘴!”罗四喜怒参半捏着拳头追着化子打。化子绕着桌子圆圈转着喊∶“胡生快来救驾,他要刺杀寡人了!”胡生不笑,说道∶“四叔你俩别逗了,谁叫四叔给法宠的弟弟吃那糖坑人家呢?说你骚气你也是因果报应!”罗四捂着胸口,喘着气结巴着说∶“化……化子别……别别信小子裤裆里的话,你……想多多……多少姑娘挤着追我都不……不要,哪哪……哪有那事儿?”化子笑说∶“玩笑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别认真四叔,现在言归正传。你且听仔细了,你病就因你的嘴不把门子,麻辣汤火锅儿害你轻的,火气盛高血压,猪头肉害你高粘血,气弱血滞还你个血栓心脏病,头里还有血块呢。以后能忌酒肉了给你开药吃。不然,就提前给阎王爷报道去吧!”罗四唯唯诺诺,表示遵命。化子就出了几个偏方供他使用。高血压病,用菊花12克,牛膝20克,夏枯草30克,杜仲炭30克,大云12克,知母12克,黄柏12克,水煎服,日早晚各次。忌酒肉腥辣。高粘血症,用柿子树叶12克,生首乌20克,生山楂20克,郁金15克,草决明20克打粉或煎服。便溏脾虚加炒薏米。脑血栓,冠心病者,用川芎20克,水蛭12克,郁金15克(这三位药叫血栓解原方),蒌皮12克,蒲黄12克,五灵脂12克,气虚加黄芪30克,若畏寒肢冷者,此为心阳不振,酌加桂枝适量即可。末之,每服半匙,早晚各次。忌茶水酒肉。罗四得方喜不自胜,赞化子一大堆好听话,然后说道∶“你们玩吧,我弄药吃去。”抬腿去了。胡生大声说∶“四叔留步,今有一宝献之于您!”罗四听到宝贝,就转了回来,问道“侄子能有什么稀罕物事?”就见胡生掏出个布包儿说∶“这物对叔必定大大有用的。”化子说∶“啥宝啊?”就猝不及防劈手夺过了,打开一瞧,大笑不止,指着胡生说∶“你,你真会搞笑,突发奇想,弄个乌龟有啥屁用?日捣四叔不成?”胡生拿眼斜着化子道∶“你懂什么?这物是黑鳖的支系,基因突变,万不遇一,且看脊背块块有序,如丘陵之形,绝非凡品。”四叔瞧此物与众不同,必有贵处,也就突发奇思,若将这物杂与黑鳖当中生出个洋娃娃岂不更好吗?问化子道∶“它的大号叫个啥呀?”化子说∶“我不是说了吗?它姓乌名龟叫乌龟。”罗四问道∶“化子,你说雌雄?”没等化子开腔,胡生抢说∶“不用研究性别,和黑鳖住个时间自见分晓。化子也不是乌龟,他能知道雌雄?”罗四喜道∶“言之有理。我不能白要侄子乌龟,给你个大公鳖换换,炖烂吃了,把你身子补得生龙活虎,为结婚生子作准备。”胡生笑道∶“叔叔此言差矣。侄子风华正茂,又有化子保健药酒,精力甚雄,不信掰掰腕子?”叔侄较起劲来了。化子一疏忽,乌龟挣掉在地,“噌噌”外爬,他狗吃屎一般扑上去捉着了那物,不料,那龟一扭头,咬着化子半截手指,痛得“嗷嗷”乱叫,拼命地甩,那龟好似荡秋千一般不松口儿。化子叫李江:“快用打火机烧乌龟的嘴。”罗四说∶“不行,坏了嘴咋吃食呢?饿死繁殖个屁呀?另想良策!”胡生边掰腕子边说∶“火针!火针的快快伺候!”化子吸力着嘴说∶“用火针不得风湿病!”李江拽着鳖,化子忍通烧火针扎那乌龟。只听“呲喽”一声,针从龟的耳朵(龟头两边的小孔是耳朵)这边透了那边,冒出很大的腥气,乌龟就“唧”地一声松了嘴。化子的手指头又少了半截。罗四一分神,手腕“啪”的一声被胡生按倒了,连说∶“服了娃子!服了娃子!留着公鳖配种吧。”李江提桶水,将那物放到里面,它就翻腾着浪花,像庆祝胜利似的,一节指头在水里旋转着。化子包扎了伤口,说道∶“可能是佛教放过生的乌龟,厉害!“
  李江取出“赊店大曲”,张罗弄菜。罗四被钩出了酒瘾忘了病。化子提醒道∶“你病当须忌酒,忘了四叔?”罗四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忘了忘了!看我这记性?”说着捞出乌龟装到兜里走了。李江送出院,回来整菜。胡生说∶“别忙了,明日到我家不醉不休!”说着也走了。夕阳西下,月明星稀。化子问李江道∶“咋不见弟妹和侄女呢?”李江回说∶“岳母病了,她回去伺候。女儿在城里上小学。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了。”晚饭后,李江背上粘网说∶“化哥倘若困了先睡,我去河里逮几条鱼,明里去胡生家当下酒菜。”化子笑道∶“我正想着逮鱼的。”李江说∶“我瞅了,你是见啥学啥呀!”化子说∶“艺多不压身!”夜风习习,竹影摇曳。二人踏着月光,一路上说说笑笑,往河里走去。忽听水面有“啪啪”的响声。李江说“鬼拍水的!”化子一听,拔腿就跑。李江大笑∶“稀屎胆!鱼摆子的。”化子回来说∶“守着水,别提鬼!”李江就从腰里拽出个东西,对着月亮一照说化子∶“看这是啥?”化子近前瞧个详细,兴道∶“哈,钟馗的斩鬼剑!有这怕啥!”欲知后事,且往下瞧。
  
  
  第十八章友聚不测怨古人(2)
  化子看到“斩鬼剑”之后,说有此避邪宝物纵有再厉害的鬼也不惧怕了。李江又掏出了半瓶酒来拧开盖对化子说道:“化哥,夜里河水凉整两口,下水不冷的!”化子笑说:“你整吧,我火力强盛,敢往太白顶东塔园的深水井里洗澡儿,这潭水不在话下!”说着,甩了衣服,倒退几步,“呼”的一声,窜到水里。不想水里甚深,随即沉了下去,似有人拽着腿似的沉去,心里一紧,将憋的一大口气,暴发得往上窜出,浮来,喷个水柱儿,捋着脸说:“不料如此深,怎粘得鱼来?”李江说:“别下了,有水鬼!”化子唬得一吓,扔掉裤头,抖抖索索穿上衣服,响着牙说:“有斩鬼剑呢,回吧,回吧,看你逮不到鱼的!”李江给他饮了两口酒说:“别泄气,鱼也爱喝酒,喝醉了什么鱼见了来了,不怕逮不着啊?”说着往上游去了,离半里地就是龙潭河了。化子说:“怎么找龙女呢?”李江咕噜咕噜喝了半瓶酒道∶“龙女上她舅家了,找她干甚?咱是去蒇草滩的,那儿水里浅,有的是草鱼粘鱼。你看我是怎么布网粘鱼的!”化子凑月亮见他脱衣搭上树枝儿,滉啷滉啷来到水中,分开蒇草,水有腰深,抖开一扇粘网,牵着纲绳,回岸将酒撒到身子,擦得火辣辣的,又到水里摸弄几遍粘网,拽一大把蒇草到岸来对化子说∶“听说这草可好吃了,你尝尝。”化子嚼一口连说“腥得不行,那个缺德的说的?”李江道∶“老年人说的。五八年吃食堂,饿得人们啃草根,吃树皮,还有大雁屎。人们有的捞河里苲草说吃着可甜了。”化子说∶“那敢是的,现在吃着就不甜,因没闹灾荒的。”李江说∶“不谈这了。注意河里水动静,一响就有鱼。”话刚落音,就听到几阵响声,李江大呼:“粘上了,粘上了!这鱼还不小哩!”急速拽网,果见粘到几条大草鱼,紧紧裹了,一路欢歌,回家睡觉不提。次日,且说胡生到猪厂对小七说道:“李江同了化子来聚,七哥去小酌数杯,且聊友情。”小七欣然,并给火链哥和老表布置了活路,掂了多斤腌制的野猪肉向胡庄去了。路经代销店,小七顺便买了几瓶酒,胡生却说“赊店老酒”溲而叭啷的还有点儿上头,换个品位的吧。小七点头换作了“泸州老窖”十藏陈酿酒。日斜东南,化子、李江果然来。胡生见李江掂几条草鱼,喜道:“去蒇草滩了?”李江说:“你知道?”胡生笑说:“鱼说的。这大鱼嘴里露着蒇草呢。咋不逮个黑鳖呢?”化子说:“你不是说风华正茂,精力雄壮吗?如何又要鳖了?”胡生说:“是为尔等了。”小七笑道:“有野猪肉补着,别的啥也不须用了。”大娘上来见了鱼,思索一会儿,拿出大铝盆说道:“化子,担水去吧,把鱼养着,反醒来放生积功德最好了。再杀生都遭报应哩!”胡生说:“娘,放何生呢?放了有人还去逮,不如放到肚里安全呢。”不等娘再说什么,胡生拿刀剁掉鱼头,喝起鱼血。李江、小七见状害怕,以为旧病复发的了,该如何是好?老人举棍打儿子,二人拦道:“大娘,别打别打,他满口是血,是快交红运了!”化子担了满满清水回来,见了胡生怪,放下桶,赶紧上来取针欲要火针。胡甚惧怕,作鱼摆头状瞬间即失,洗了嘴上血说:“大伙儿且楼上歇会儿,我烧鱼汤,弟兄们尝尝手艺!保险大饱口福。”大娘想到:既鱼死了,魂灵己去,美味不可丢失了,说道:“得了吧,你会吃!且楼上陪话去。爆炒是我拿手戏!最会拿手爆炒鱼在胡庄就属我的能耐了。”
  来到二楼,墙上挂的都是古人画像,活灵活现。李江说:“生哥崇古啊?”胡生说:“是楼顶供的圣人的画像,高等画家所作,为朝夕相见耳!到顶上开眼界吧!”众人到楼顶,果见风光别致,一圈古人像,白玉雕琢,三尺高,玲珑透剔,栩栩如生,各透灵气。每尊前各个花瓶各插鲜花,四时不凋,甚是艳丽。还各有香炉,香烟袅袅,芳香四溢。胡生一一作了介绍,合掌当胸,遂各问讯,敛衣磕头,虔诚之至令人钦敬,无不效之。毕了,胡生又细说起来了。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炼石,三皇五帝,尧舜禹汤,周公文王,秦朝汉武,滔滔不绝,述说一遍,众人无不叹服。他又立到中间一石雕前,欣然颂道.:“夫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德者,人之所得,被万物各得其所欲;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惠恻隐之心,以遂其生成;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以立功立世;礼者,人之所履,夙兴夜寐,以成人伦之序。”李江说:“哪位是张良的老师黄石公呀,怎么来了黄石公素书来?”化子说:“生弟博古通今,学富五车呀!”胡生闻此更兴,又高颂:“……赏善罚恶,通志于众,故与众同好靡不成,与众同恶靡不倾……治国安邦得人也,亡国破家失人也,含气之类,咸愿得其志…….军谶曰,军无财,士不来,军无偿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李江讶异道:“老天连黄石公的三略也滚瓜烂熟了,奇哉!”胡生哈哈大笑,又颂:“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兵者诡道也,故而能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以正合,以奇胜……夫兵形像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善藏者,藏于九地之下,善动者,动于九天之上……”他还没个完,李江拦道:“老天,《孙子兵法》也来了,你是天才军事家呀?!”小七和化子只是傻笑。胡生翘着大拇指说:“岂止岂止!那卫缭子,鬼谷子,张良,韩信,后来的诸葛孔明,枭雄曹操,焉敢与我相比?围魏救赵计,减灶计,空城计,反间计,周瑜打黄盖的苦肉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有猴子捞月计,皆精达于胸耳!”说着指着东厢那组像继续道,“那就是黄石公,张良,韩信,卫缭,孔明等军师,孙吴子正给他们开会呢。那形态怪异的就是鬼谷王禅,不赞成孙子的忽悠,跑到一边给盘古爷、女娲娘、伏羲神农讲道哩,乱弹琴了,以后居上的也不争闹。那孙武子够毒的,在马陵道活活把庞娟整个惨死!”小七说:“鸡娃子球!光话没人见的事干啥?喝酒才是正经事儿!”这当儿,大娘喊:“菜好了,酒熟了,都下来吧!“
  酒菜满桌。大家互让首位,首位按主屋方位定,都说长者为首。化子扶大娘入首,大娘却说,白毛掀天咋好同年轻人坐到一起糟蹋酒菜呢?胡生说∶“化哥,首位你的,讨饭见多识广,坐吧!”化子笑说:“烂讨饭的不敢首位,焉能败坏酒菜!”他就让小七。胡生说:“小七、李江你俩换换位!”小七不悦,问道:“为个啥?我不是朋友?”李江笑了:“算了算了,咋坐都是吃。”化子说:“小七别误解,胡弟意思,既大婶心脏不佳,想你心功也差,野猪肉能治心病,闻着比吃了效好,所以叫你坐到次位座哩。”小七同李江换过说:“还是生弟关心我,谢谢,谢谢!”大家正要举杯同饮,二哥突然撞到院里,骂骂咧咧,退了裤子尿尿。胡生大怒,丢了酒杯,捉着铁锹追了出去,二哥提着裤子跑。二哥这样丢死人,上次打跑了,不知为何又回来。这回打你个永不回村!因上次他把二哥打走后,二哥到了苍房庄就犯病了。刘居士就是后来和化子很好的那个修行人,采半枝莲中草药,发现班茅堆里躺着一个人,四肢乱弹,嗷嗷乱叫,十分痛苦。刘居士把老二救了,给治好了病,养好了身子。后来二哥流浪到南阳火车站遇到了大毛,父子抱头痛哭一会,扒了荒车(拉货的火车)往山西去了,这是后话。二哥回到家,不见了媳妇和儿子大毛,家徒四壁,十分冷清,气愤之极,故到胡生院里出此丑相,羞辱狠心弟弟。弟弟高楼大厦占据了自己的宅基,更是气得理智失常。胡生恨不得将二哥一棍毙命。二哥绕村逃,胡生穷追不放。村人不少拍手叫好:“胡生,把自己亲哥打死才显你能耐!”法宠哥哥法见拽着胡生,说:“老二病人,怎好打病人?又况亲哥,罢了吧!”胡生怒气不息:“见哥,有所不知,此人坏得不可理喻,天理难容!”法宠插言:“胡生,俺家有梨有鱼,想吃拿去,也不能问你二哥要呀!”想到他在杉树林那事,恶心得吐口唾沬,恨了一眼。这时,李江和化子也来了。李江说:“胡生,菜凉了,你还杞人忧天?”胡生眼一斜道:“用词不当!这叫惩恶扬善!”化子说:“别扬了!再扬小七把野猪肉吃完了!”胡生消了气,一起来到席间。
  大娘见老二又被老幺打跑了,气得茶饭不用,倒床被子头儿一蒙,伤起心来。化子来前,劝说:“娘,别难过了,二哥的病我一定治他好的。您放心吧!”大娘擦了泪说:“化娃儿,我气你生弟心儿太狠,咋容不下他二哥呢?”胡生说:“娘,他乱屙乱尿,如何叫我容得了他?若或好人一个,我打了自己决不打他呀!菜凉了,快把菜热热吧。”化子说:“叫娘休息休息,咱都凑合着吃吧。”李江不见小七,说他不吃就走了?大娘回道,“猪厂有急事儿,叫告你们一声别等他的了。“胡生挟了一口肉,边嚼边说:“接着喝酒!”化子斟满几杯酒,举杯“叮当”同饮之时,突听得一阵急促喇叭响,看时,见公安局警车停在门前。胡生心道∶这家宅如何与公安挂上了勾,来了一次又一次,难道又给锦旗奖金的?这正是∶哭的没有想的痛!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缘往下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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