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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篇之十

作品名称:我为论语讲故事      作者:飞红霞      发布时间:2018-11-06 19:51:41      字数:3103

  阳虎不死心,于是便打听我带弟子出门时,送来了一头小蒸猪。按礼节,即使我不在家,有人送礼也要登门拜谢的,阳虎看来给我耍上了心眼儿,小样儿,我不在家你来送礼,那我就也等你不在家的时间去拜谢就可以了。我放出几个弟子,有回报说阳虎出门了,我便起身赶往他的府上,送上拜谢的礼,被告知他不在家后,我便轻松的离开了。
  谁知冤家路窄,在回去的路上没走多远,又碰上了阳虎。他的仪仗队气派不小,阳虎一见我就明白了,我是用了和他一样的方法来还礼了。他便叫我过来到他跟前,我讨厌见到这个仗势欺人的人,但是现在还要表现得很谦和顺从。他问:“明明有治国之才,却不肯为国家效力,听任邦国迷乱,能叫有仁德吗?”我随便答他不能。心里却在想,就是你阳虎乱邦迷国的,贼喊捉贼呀。他又说道:“想要做一番事业,却坐失良机,这能叫有智慧吗?”我还答他不能。什么是良机?帮助你养虎成就的是什么,这绝不是成人之美,而是成人之恶,我怎么能与你等同流合污呢?我心里想着,不露声色地站着,相持了一会儿,他又说:“岁月在流逝啊,时间不会等我呀!”他看样子在感叹,又看样子想拨得我的同情,我还是顺从的说了一句:是啊,我也应该出来做点事儿了(17·1)。
  怕恶人不算无能,敬君子方显有德。看阳虎飞扬跋扈的样子,就知道他的聪明,没有用对地方,我说的“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16·2)。”意思是说家臣犯上掌握国家的命运,很少有能传递三代的,阳虎必然会很快失败的,果然阳虎的野心渐渐的膨胀了,他联合了费邑(季孙氏的封邑)的公山不狃(季氏的家臣,因为阳虎的信任,所以让他掌管费邑),想灭掉三桓和鲁定公自己当国君,这种狼巴子吃天的行为很快失败了,阳虎出逃到了齐国,把自己的封地(鲁国边境的两个城邑)送给了齐景公。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拉拢人的,它引起了齐景公的戒备之心,便被驱逐出了齐国,而后阳虎又到了宋国也被驱逐,无奈到晋国,投到了晋国大夫赵简子的门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但正是阳虎的犯上作乱,造成了国家的动乱,国力的衰弱,国君认为鲁国应当选拔能人来掌管国家、扶危救困了,当然以我的威望和名声最好,最有感召力。为此有人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出来从政呢?我回答他说:《尚书》上说:“孝啊,只有孝顺父母,友爱兄弟,并把这种风气影响到政治上去。”这也就是从事政治,为什么一定要做官才算从政呢(2·21)?鲁定公让我做了中都(今山东汶上县西约40里,鲁西北部的一个城邑)宰,这年我51岁。以我的声望来治中都这样的小地方,真的很轻松,不到半年,我就把这里治得井井有条。
  一个地方治好了,许多地方的人都来学习,这个小小的中都邑成了各国诸侯观摩学习的地方,这自然给鲁国带来了不小声誉。不久国君又提升我做了小司空,做小司空却让我有点儿尴尬,鲁国掌管司空事务的是孟氏,而孟氏家族的两个孩子都是我的弟子,老师给学生当助手,这也同样让孟家的继承人孟懿子尴尬,不过孟懿子很懂事,对于我的做法他都赞同,我放开去干了,兴修了水利,规划了山林,制定了林源畜牧的边界,边界划清了,山林规整了,田地旱涝有了保证,凝聚了人心,一切的事情都办得很好。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修了条渠,把昭君的墓和其他国君的墓圈在了一起。一年下来,我有了明显的业绩,在鲁定公十一年(前499年),我擢升为鲁国的大司寇,兼代处理丞相的事务,这样我迎来了一生最荣耀的时刻。
  作为国相,我可以和国君一起商量大事了,起初鲁定公想试探我一下,便问国君役使臣子,臣子服事君主,各自应当怎么做好呢?我回答他:君主应该按照礼节来使唤臣子,臣子应该用忠心来服侍君主(3·19)。也许他话中含有让我谄媚的成分,但我告诉他,君王和臣子应该相互以礼相待。接着他又问我说,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事儿吗?我答他说:对语言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做国君难,做臣子也不容易,如果知道了做国君难,自然就会努力做事,这不近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旺吗?定公又问,有一句话能使一个国家丧失,有这样的事儿吗?我回答他:对语言的作用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做国君没有让我感到什么快乐,唯一使我感到高兴的是我的话没有人敢违抗,如果说话正确而没有人违抗,这不是很好吗?如果说的话不正确而没有人违抗,这不就近乎一句话使国家灭亡吗(13·15)?
  大司寇掌管一国诉讼案件,手里握着生杀大权,而且还要行使国相之事,帮助季桓子管理国家,这样自己就处在了权力的核心了,有了这样的权力,以上势下推行自己的执政思想,不就可以水到渠成了。想着这些,我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高兴的神色,跟随我的子路便问:“我老师啊,我听说君子祸患来临不恐惧,幸运降临也不表现出欢喜,现在您得到了高位而流露出欢喜的神色,这是为什么呢?”我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失态,便回答道:“仲由啊,你说的很对,确实有这样的说法,但不有‘显贵了而仍以谦恭待人为乐’的说法吗?”子路钦佩地点了点头。
  做了鲁国的上卿,我请原思(姓原,名宪,字子思,亦称原思,宋国商丘人)出任我的家庭总管,后来给他开了900斗小米的俸禄,他推辞不要。我说不要推辞啦,如果你觉得有多余,可以给你的邻里乡亲们点呀(6·5)。原宪清静守节,善于修身,他向我了解什么叫耻辱,我告诉他:国家政治清明,作官领俸禄很好;国家政治黑暗也做官领俸禄,就是耻辱。他又问我,好胜、自夸、怨恨和贪婪,这四种毛病都没有,可以称得上仁吗?我说可以是难能可贵的,至于是否是仁,我就不能断定了。(14·1)仁是一种高的修为,是一颗怀有对世界慈悲的心,原宪把仁理解得简单了。
  提到了原宪,我们这里顺便介绍一点他的事迹,他安贫乐道,我死后,遂隐居卫国草泽中,茅屋瓦牖,粗茶淡饭,生活极为清苦。子贡做了卫国的上大夫后,穿着轻裘,衣着华丽,坐着驷马高车,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来看望原宪。因陋巷狭窄高车无法通过,只好下车步行。原宪衣冠不整,就出来和子贡见面。子贡就关心地问他:“啊呀!你是不是生病了?”原宪回答:“无财谓之贫,学道而不能行者谓之病,我没有病,只不过穷而已。”子贡见他这个样子,很惭愧地走了。原宪站在门口,徐步曳杖朗诵着歌颂其祖先的诗歌《商颂》,声满天地,若出金石。
  人的名,树的影。听说我做了大司寇,许多奸邪的人,立刻开始收敛了。城中有一个羊贩子叫沈犹氏,经常一大早,把羊喂饱喝足,往羊肚子里灌满水,增加了重量后,赶到市集上卖的,听说我当了司寇,不敢这样做了。有一个叫公慎氏的人,他的妻子不守妇道,经常和一些歹人打情骂俏,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来,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管束,听说我当了司寇后,十分紧张,赶忙和这个不守妇道的老婆离了婚。还有一个叫慎溃氏的人,平时胡作非为,违法乱纪,是一个典型的刁民,听说我当了大司寇,便赶紧离开了鲁国,去到了别的国家。我当大司寇,对那些目无王法的人,丧失德行的人,以及想行凶作恶的人,是一种震慑。
  最值得一提的是诛杀乱政大夫少正卯了。我摄政第七天,便拟定了他的罪行,在宫门外的两座高台之上,杀了他,然后在朝廷上暴尸三日,对于少正卯,我为什么下这么狠的心呢?让我们先来简单的了解一下这个人。少正卯是鲁国的大夫,少正是他官职,卯是他的名,他能言善辩,在鲁国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他在我去齐国期间也开始办私学,广收门徒,因为他善变巧变,多次把我的学生都吸引过去听讲,使我的门下“三盈三虚”,有很多次几乎没人听我的课了。不明白的人可能认为我在打击报复,其实少正卯教学并不是以正道来教人的,许多时候他教人投机取巧。我们大家都知道,投机取巧的人聚恶成群,这是一个良性社会最应该警惕的。
  (我以圣人之口讲圣人的故事,千古一书——《我为论语讲故事》,帮你读懂论语,助力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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