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异地的姻缘（4）

　　常言说，忧愁怕天长，欢愉怨夜短。此时，夜己经很深了。两个青年男女，还在缠绵缱绻地不愿离开。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接吻，一次又一次地拥抱，两个人都尽情地享受着，异性相爱的愉快和幸福。最后，刘孝文轻声地劝慰着阮秀莲，说道：
　　“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再不回去，你家里的人会担心你的！”
　　此时的阮秀莲，满足了，欢快了。满心窝里都梦想着，明天晚上和刘孝文相见的美妙情景，她松开刘孝文的双手，温情地柔声说道：
　　“不用送了，我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去。我们，明天晚上，再见……”
　　说完，她安然的转身走了。
　　刘孝文朝阮秀莲走去的方向望着。虽然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身影。但是，他却感觉到，阮秀莲那柔软漂亮的身段，在他的视线里不住地闪动……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戴排长又到连部有事去了。刘孝文帮着表姐，打了两桶水，给她洗衣服，又要到屋外找些零活做。这时候，被表姐栾玉珊阻住了。他表姐栾玉珊，一边洗衣服，一边让表弟刘孝文，坐在板凳上。然后挤眉弄眼睛地问道：
　　“表弟呀，咋天晚上……和秀莲姑娘在半路亲近了没有？
　　刘孝文是个精细的人，一听表姐的话，就知道她想了解他和阮秀莲，咋天晚上在半路发生的事情。他想：他和阮秀莲俩的事，早晚也瞒不过表姐栾玉珊。况且，自从他来到这里，表姐栾玉珊，就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关心他，照顾他，无微不至。他和阮秀莲俩的事情，是不应该隐瞒她的。于是，他大大方方地将咋天晚上走在半路的时候，阮秀莲怎样主动拥抱他，怎样主动亲吻他的事，全部都诉说了出来。表姐栾玉珊听后，十分高兴地笑着说道：
　　“表弟呀，这就证明阮秀莲姑娘是非常喜欢你的！你可不要冷落了人家姑娘！这么个漂亮美丽的姑娘，跟了你，你应该满足了才是！”
　　刘孝文不想对表姐栾玉珊隐瞒一切，又将阮秀莲姑娘邀他今天晚上，去外面和她约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表姐玉珊听了以后，越发高兴的说道：
　　“呀，表弟呀，这就对了！不经常在一起接触，怎么能培养出两人的相爱感情呀？”
　　刘孝文觉得他的话没有说透，便吱唔着向表姐说道：
　　“可是，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和阮秀莲发生什么，因为……”
　　他表姐栾玉珊这回才明白过来了。她打断表弟的话，欣然地笑着说道；
　　“哪怕什么？你们两那个了，若是阮秀莲姑娘有了身孕，就把她娶过来，这早晚还不是咱家的媳妇？”
　　可是，刘孝文的心中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把他心中的苦衷，这时候向表姐栾玉珊，说了出来：
　　“表姐，我来到这里，很感激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刘孝文诚恳地说道：“可是，就我目前的情况，实在不应该过早地考虑结婚成家的事情！我的老家里还很穷。老家的父母，还需要我挣钱寄回去，救济困难……我又刚刚来到新疆，身上还分文无有。要办起婚姻大事，是谈何容易呀……”
　　表姐栾玉珊，听着表弟刘孝文的陈述，脸上的表情沉静下来。但是，当她仔细想了想以后，还是不同意表弟刘孝文的想法……她认为，表弟都这么大了，很应该有个心爱的人来关怀他，照顾他。不是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青年男女长大成人了，就应该结婚成家！至于经济上的事，她心里合计了一下。这个月马上要开支了。开支后，她可以帮助表弟一些钱，先寄回老家帮助解决困难。以后，表弟和阮秀莲姑娘两人都挣钱，每月帮助老家父母一些钱，对他们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大影响。钱是人挣的，事是人办的。只要有她表弟刘孝文在，什么困难都会慢慢克服。想到这里，栾玉阮心中有了主张，她鼓励和劝诫表弟兄刘孝文说道：
　　“表弟呀，婚姻，是人生一件大事，可不能错过了呀！像阮秀莲这样又漂亮，又贤淑的好姑娘，你就是打着灯笼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呀？常言说，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了。你好好想想！至于经济上的事，我可以帮助你解决。困难再多，总是能慢慢克服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孝文听着表姐栾玉珊的话，似乎句句都有道理。他心中虽然仍有顾虑，但想了想，还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表姐，你说的在理，我听你的……”
　　他表姐栾玉珊，见到她表弟刘孝文终于被她说通了，心中又增加了一份高兴。于是，欣然向表弟刘孝文打趣着说道：
　　“表弟呀，听姐的话！今天响午吃过午饭，你要到床上好好睡一大觉，免得晚上见到秀莲姑娘，打不起精神来！”
　　刘孝文听了刷地一下脸红了。他从板凳上站起身来，到屋外找些零活做去了。
　　这天傍晚，他表姐栾玉阮，早早的就动手做饭。等戴排长从连部回来。三口人马上就吃晚饭。吃着晚饭，栾玉阮的心中，不住地猜测着今天晚上，表弟刘孝文和阮秀莲姑娘相见的情景。但是，她只能偷偷地在心中高兴。她不能让戴排长知道这件事。因为戴排长的性格很正派。一贯反对没结婚的男女，在一起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当年她十八岁来到新疆，支援边疆建设的时候，连队里到处都是超过结婚年龄的老兵。到二十岁，她才挑了老兵当中最年轻的还比她大八岁的戴排长，嫁给了他。这才知道，戴排长是个正人君子，对男女间的性爱，不淫不乱，很有分寸。他这种性情，对于妻子来说，是个缺点，但也是优点。优点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不动心，不妄想，缺点是，对夫妻之间的性爱，缺乏应有的情趣，使夫妻生活平淡无味。栾玉珊和戴排长，过了这些年，也习惯了。但是，她不希望表弟刘孝文，也和他们一样。她认为，青年男女，都是新鲜人儿，就应该尝试新鲜的感受。这也是人间常情。不算偷鸡摸狗。这就是她支持表弟刘孝文，今天晚上一定要和阮秀莲姑娘相约见面的原因。
　　晚饭吃完了。戴排长说他要到三班长那里有点事，就出门走了。栾玉珊收拾好碗筷，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心情暗暗活跃起来。她拧亮了电灯，把小饭桌揩干净，扶起来，放到屋角里，又去到门口，向外瞧了瞧，转过身来，向正在刷牙的表弟刘孝文，小声说道：
　　“表弟呀，外面己经黑了，赶快收拾收拾去吧！”
　　刘孝文估计时间尚早，一边刷牙，一边说道：“表姐，晚不了！去早了，我还得在那里等着。”
　　他表姐栾玉珊，看见表弟刘孝文不急不忙的样子，便拿出大姐姐的身份，小声地责备说道：
　　“表弟呀，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种事，本应该男的先到，这样才表示对女方的尊敬。快去吧！”
　　开始，刘孝文认为：在他表姐面前，不能逆拨了她的意见。他刷完牙，收拾好牙具，就顺从地向表姐栾玉珊笑了笑，悄悄朝门外走去了。
　　外面的天色，确实己经黑下来了。大街上，小巷里，没有行人走动。茫茫的黑夜，一片寂静。刘孝文从表姐栾玉珊家中走出来，心情稍稍有些激动。因为，在这黑夜里，在这前面不远的地方，他就要和相约的阮秀莲姑娘，偷偷地见面了。他们在今天晚上偷偷的见面，要做些什么事，俩人的心中都明明白白。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贞，俩人要做最亲密的接触。一旦事成，在他的身上，就要重新担起一付责任的担子……
　　刘孝文慢慢地向前磨蹭着，心里在反复地想：今天晚上，我与阮秀莲姑娘，这样偷偷地见面，到底合适不合适呢？如果和她发生了俩性关系，我算不算是个心辕意马、贪恋女色的坏青年？我若接受了阮秀莲姑娘的性爱，又是不是被新生活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过去的悲哀教训……可是，事情己经来到眼前，能容许我推翻吗？我若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推翻，阮秀莲姑娘会不会怨我太绝情了？并且，若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推翻，将怎样向表姐栾玉珊交待呢……刘孝文冷静地思考着，忖度着，觉得人世间的事，太复杂了。有很多事，本不应该去做。但是，在被迫的情况之下，又不得不去做！这大概就是人世间的客观规律吧…….想到这里，刘孝文又觉得坦然了。心中说道：
　　“好的愿望谁没有？今天晚上的事，就交给命运去安排吧！”
　　刘孝文相信了命运，刚才还有些紊乱的心绪，只一忽儿就消散了。他挺起男性的充满活力的身体，迈着轻快的脚步，悄悄向前走着。他在黑暗中，睁着明亮的眼晴，寻找着昨天晚上和阮秀莲姑娘约定的那个地方。他从大街上，摸黑拐进一条小巷里，正要举目辨别一下方向，忽然有一个轻盈的身影，跳到他的身前。他微微一怔，心中立刻明白了。他伸出两只颀长的手臂，将轻盈的身影囫囫囵囵搂起来。在黑暗中，小声地说道：
　　“秀莲，对不起，我来晚了！”
　　提前来到这里的阮秀莲姑娘，一直在黑暗中，等待刘孝文的到来。现在，他终于来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她刚刚出现在他的身前，就被他囫囵地搂抱起来。阮秀莲姑娘偎在刘孝文的胸前，立刻闻到了他身上充满着男性的阳刚气息。闻着这种气息，全身上下都感到异常舒坦。她仰起脸，用双手捧着刘孝文的面颊，小声说道：
　　“孝文，一天没见，你想我不？”
　　刘孝文搂着阮秀莲，把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秀莲，我……真想你……”
　　阮秀莲心中一阵难抑的兴奋。她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楼住刘孝文的脖颈。将两只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刘孝文的胸脯上摩擦着，在黑暗中，静静地享受着刘孝文给她的男性的抚爱……两人悄悄地拥抱着，温存着……一会儿，刘孝文轻声说道：
　　“秀莲，咱们就这样拥抱到天亮吧！真美……”
　　阮秀莲立刻仰望着刘孝文脸颊，小声地说道：
　　“这里不好。我已选定了个地方，咱们赶快过去吧……”
　　说着，阮秀莲扯着刘孝文的手，摸着黑，把他领到连队南边一面土墙下的地方。阮秀莲小声说道：
　　“这里叫三间屋。原先是一家维吾尔族老乡，扔下的三间破土屋。现在屋顶都倒塌了，只剩下这面土墙。咱们到土墙里面吧。有土墙圈着，别人不好发现……”
　　他们绕到土墙里面。刘孝文用脚踩一踩地上，竟已经铺着厚厚的一层干枯的杂草。他心中明白了。拉着阮秀莲的手，小声说道：
　　“莲……你真会找地方！这里有现成的床铺……”
　　阮秀莲忽然从裤带上，抽下一件东西，在刘孝文眼前晃了晃，把嘴靠近刘孝文耳朵边，叽叽的笑着小声说道：
　　“我还带来一块褥单儿呢!一会儿够你享受的……”
　　说完，她把那块褥单儿，平平地放到干枯的杂草上面。麻利地把自己的裤带解开，退下裤子和内裤，就悄悄地，仰身躺到那块铺好的褥单儿上面……
　　刘孝文一看那面闪着白嫩亮光的身体，早就把自己的裤带解开了。他慢慢地，小心地，轻轻地把身体压到阮秀莲赤裸的肚腹上面……两人温热的肌肤刚一接触，就像通了电流似的，刘孝文那坚挺的玉菰头就陡然地威猛勃动，很快就准确的找到了幽门，冲开了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勇猛地直送进去……
　　仰身躺在下面的阮秀莲，全身一阵酥软，嘤嘤呻吟一声，就直接进入了仙境……
　　刘孝文和阮秀莲对男女作爱的事，都不是第一次。然而，只有懂得了男女作爱时的柔情蜜意，才更能享受出作爱愉快和美感。
　　关于男女作爱的事，曾有哲人说过：作爱，是在成年男女间的一种正当的行为。和动物的交媾一样。有时是异性相吸的休闲做爱，有时是为着后代的繁衍而作爱。所以，在建立了恋爱关系的男女之间，作爱不是一件羞耻事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