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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南行历险记(11-12)

作品名称:冰晶的仙莲      作者:jl板池天琴      发布时间:2013-01-27 22:01:06      字数:6373

  11
  黎明前,正是上下前后左右六合最黑暗的时候,甘国和他的姐妹们被侦察连的战士们前后左右地裹拥着,终于到达了范彩文的大伯的家。
  笃笃——笃笃——!
  几记叩门声后,范彩文的大伯范崇龙隔着门问:谁呀?
  大伯,我是小龙呀!连长范小龙轻轻地应答。门开了,连长说:阿伯,您看是谁来啦?
  谁来了?黑灯瞎火的,我看不清呐!
  大伯,我是小文呀!
  哦!快!快进屋里来吧!大伯急忙说。
  进了屋里,范姐把甘国和何鲁丽介绍给大伯,说他两是她的同班同学。又指着农佩兰对大伯说:这位是甘国的同乡,是村妇女主任兼村校教师,亦是我和丽妹的好朋友。末了,范姐问:大伯!分别这些年头,您身心可好?
  好——好——!
  大伯说这两个好字的时候,两只眼眶突然泛红了,眼里不禁涌出一串泪水。小龙连长见后,急忙接过话茬,说:大伯快花甲岁数了,可还十分硬朗呢!现在还驰骋在内河与大海之间,驭大风驾大浪呢!
  嚯!真不简单呢!甘国一听到这充满传奇般的事迹,就来了兴致,不禁赞扬了一句。
  大伯是打鱼的吧?
  嗬嗬——打鱼?人家大伯是水上游击队的呢!
  哦!原来是打大沙鱼啊!
  听何鲁丽这么一说,大家几乎大笑起来。只有大伯似乎仍沉浸在不甚欢愉的氛围中。他深沉地说:我知道,小龙是用欣喜的话来欢慰我,以此来瞒住我心中的伤恨。已是这个时候了,我悲也悲了,我伤也伤了,只是恨还未消,仇还未报——
  大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范彩文听她大伯的话中有话,急忙问个究竟。
  大伯说:前年秋天,吴廷艳匪帮为了扩充军队,把你哥大龙抓去当兵。去了一个多月,大龙伺机逃跑,回来途中,恰恰遇上匪帮的巡逻队,被抓回去,说他投敌叛国,当着几百名新兵的面,活活把他给枪杀了。消息传来,你伯母听后即晕昏了过去,再没有醒过来。这事,我一直不想法告诉你们,一直窝在我的心里。我单人独影,再没有什么望靠。我就报名参加了水上游击队,以打鱼为掩护,进行革命活动。我们的任务主要是搜集敌人的情报,提供给我们的人民军,以有效地打击敌人。有时,我们也参加战斗,主要是配合部队,围歼打援,让主力军干净利落地歼灭敌人。后来,小龙来了,他当上了侦察连长,几乎每天到我这里一次,我心欢愉多了。我们水上游击队得到的情报,就直接交给了小龙,方便极了。小文呀!你大伯是逼上梁山啊!
  大伯!《水浒》中的108条好汉,不都是被逼上梁山的么?后来,他们个个都成了英雄。大伯,你是老当益壮的英雄啊!何鲁丽从大伯说的梁山,连想到该书中的英雄好汉,情不自禁地赞扬起大伯来。
  我不希望什么英雄!大伯说:我只巴望把吴廷艳匪帮歼灭,把美国侵略军赶出海外去,让我们过上和平安稳的日子,就心里无牵无挂嘞!
  大伯!到那一天,我一定来把您接到祖国去享度晚年,您愿意吧?
  哦!那敢情好!不过——
  您舍不得那几百亩橡胶林是吧?
  嗬嗬!到那时再说吧!好吗?大伯开始欢愉起来:哦!说了这么久,我想问:你们几姐弟特意到这里玩的吧?
  范彩文说:我们先到二伯那里玩了5天,后面想来看您,就来了。从胡主席小道来的,走了将近10天呢。
  哦!那够辛苦的。哎!你二伯身体还好吗?
  还挺硬朗的。他老人家同您一样,在人民军打奠边府那阵子,白天黑夜都帮人民军拖大炮运弹药挖战壕,奠边府的解放,有我二伯一份功劳呢。再说,几年前,祖国人民抗美援朝,他老人家同其他华侨一样,捐献了不少钱。
  小文呀!想必你阿爸也如此!
  可不是?抗美援朝时,他阿爸就捐了半边飞机呢!何鲁丽插嘴道。他阿爸现在是县政协副主任呢!
  你小丽不要只夸我爸了。你爸也不一样?捐了半架飞机呢!现在是县工商联主任呢!范彩文趁势夸起何鲁丽的阿爸来。
  那么说,我们家包括大家小家不仅对当住国作了贡献,而且对祖国的抗战事业出了不少力呢!话说到这里,范连长异常激动,侃侃地插了一句,显出一股骄傲自豪的神色。
  
  还有,小甘的家,小兰的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呢!范彩文怕影响甘国和农佩兰的情绪,又对这两家夸耀了一番:小兰是革命老区人,武联乡是当年桂西游击队的根据地。他阿叔当年在保卫根据地的一次战斗中,曾打死了进剿根据地的一名匪副官——独眼龙呢!甘国的阿爸曾给红军带过路,后来是游击队的交通员,三姐也当过游击队的联络员,姐夫是游击队的文书。甘国也曾为游击队送过信。还有,去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法国飞机侵入龙州上空并投下了两颗炸弹,小甘将我和小丽推倒并用身体盖住我两,就在那一刹那,一块弹片从刚才我两站的地方飞来,在石凳上铲了一个深槽,多危险呀!是小甘救了我与小丽的命呢!
  哦!你们家都不简单呀!而小甘的事迹更感人——小小年纪,就舍己救人,不简单呀!不简单!哎!小甘呀,你有了对象了吗?
  唔——!
  甘国被大伯突如其来的问话颤了一惊,他几乎愣住了,吱吾了半天还不知如何回答好。范彩文见状,忙伸出手掌,悄然地对着大伯摇了几下,意示大伯不要把话往下说了。同时把话题岔开,说:伯伯,现在山上还可挖到西贡人参不?
  哦!西贡人参?自从开山造橡胶林以后,毁的毁,挖的挖,恐怕已绝了。大伯有点疑难似地说:哎!你问这干什么?
  治病呀?
  谁病而需要这种珍稀的名贵药?
  反正有人呀。我们这次来,除了看望您之外,想得到这种药,也是一个重要目的呢!
  哦!大伯瞥了甘国一眼,说:嚯!既然这么重要,我这几天就到处问问吧,说不定有的人家还放有存货呢。万一访不到,那你大伯也无能为力嘞!
  好吧!大伯您到处找一找。我也得到处问一问,万一没有,只好作罢。是吗?范连长也插嘴道。他顺势抬头看看窗外,见东天已发白,于是说:好啦,天快亮了,我得回营部。晚上再见!说着就闪出了大门。
  再见!
  晚上见!
  甘国、范彩文、何鲁丽和农佩兰,一齐挤到大门口,齐齐地说。
  12
  送走了范连长,几姐弟要补睡觉,范彩文的大伯把3姐妹安顿在客房里。这原是范彩文的伯母的睡房,伯母过世后才弄作客房的。而甘国则安置和大伯一起睡。两房只一壁之隔,对房那怕悄悄的说话声,亦能听得见。
  几姐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睡得挺甜挺香,用她们的话说,连梦都不做一个。兴许这些天来太累太疲倦,现在如释重负,心安理得的缘故。待醒来的时候,时令已到了中午。
  大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起床了。可能大伯已出门办事去了,当下,屋里没有什么声息。甘国坐了起来,真想起床。可是,单人独马的,起床后做什么?他百无聊赖。于是,只得有躺下,想再享受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清静与安逸。可刚躺下,脑屏上突兀闪过伊伸的倩影,紧接着出现几个大大的问号——问号1、现在,伊伸的容貌变成什么样子啦?尽管伊伸的双目已经失明,但在他的脑屏上,她的倩影仍是而且永远是失明以前的,那么俏丽,那么夺眼……2、她的心屏上,还镌刻着我的模样么?自从分开以后,山川离两人这么近,但人为的无形墙竟把两人的形体隔开了,形成了不应有的淡漠与疏远。按常理,岁月的冲刷和人为的伎俩两者的磨合,是很容易把一个人的一切从另一个人的心屏上抹去的。别人会,伊伸不会吧?但愿如此!3、那两小家伙——程甘和程国,呀呀问世已几个月了吧?现在长得怎么啦?挺乖亦挺可爱吧?我啥时候才能见到他兄妹俩一面呐?尽管他俩的身上,没有我的世传基因,但伊伸阂是换了心的,伊伸的基因就是我的基因啊!伊伸给这两个小家伙命名为程甘和程国,这除了表达对我的永远思念外,也许也是从我两换了基因上考量而作为的。多贤惠和多睿智的伊伸呐!……兴许尚有许多的问号需诠释,但被隔壁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他不动声响,平心静气地听着。
  哎!姐,你认为范连长这人怎么样?分明,这是何鲁丽的声音。嗲声嗲气的。
  怎么的怎么样呀?是范彩文的声音:我是说,你具体问哪方面的?
  先说人品吧!何鲁丽说。
  这,还用说吗?农佩兰插嘴:人家参加了奠边府战役,打赢了,又南下打吴廷艳和美国佬,当上了侦察连长,人品不好能这样吗?!
  正是!范彩文加于肯定。
  风范和相貌呢?
  相貌端庄,风范倜傥。又是农佩兰回答:通俗说,就是英俊,洒脱,一个字:酷!
  正是!范彩文又加于肯定。
  姐!你不因为连长是你哥而吹捧的吧?!何鲁丽故意挑剔说。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的么?范彩文反驳道:他是我哥,不然……
  不然,你就心动了,是吗?何鲁丽进一步探水。
  不说我!范彩文揭何鲁丽的底儿:分明,你的心已早动了!我早看出眉目来嘞!你老实说,是不是?
  那——何鲁丽不打自招,呐呐半天,才说:那,你看范连长同甘国哥比,谁最那个?
  
  凭我看,两个都那个!还是农佩兰回答:如果可以,两个我都原意嫁!
  
  笑话!那有这样的嫁法!范彩文庄重地说。
  真是!何鲁丽哈哈地笑起来:过去,有多妻共一夫的,那有两夫共一妻的?现在更没有!
  哎!你们没听我这话的前提咧!农佩赖:我的意思是,两个都酷,两个锭!如果,连长要娶我,我愿意嫁给他。同样,如果甘国哥要娶我,我也同意嫁给他。
  你嫁给甘国哥,那伊伸姐呢?何鲁丽嘴快,对农佩兰提出质疑。
  妹!你又只听我半句话嘞!农佩兰解释着:我知道,甘国哥和伊伸姐的爱是换了心的,我无意拆散他俩。我是说:就甘国哥的人品和相貌,若果没有伊伸姐同他定了情,或者谁定了情,后面因各种变故分开了,在这情况下,甘国哥要娶我,我同意与他百年到老。
  哦!那还差不多!说实在的,若果在兰姐说的情况下,这两位帅哥随便一个来娶我,我会百分只百的同意!
  笑话!同意一个人的婚事,难道还有百分之几留着的吗?范彩文接何鲁丽的话茬说。之后,几人哈哈地大笑起来。
  呵嗬!笑什么,挺热闹的!大伯从外面回来了,听到哈哈的笑声,不可名状地说:起来吧!早饭早就凉了,等我热一热,早饭中饭一起报销吧,好吗?
  甘国说:大伯,不必热了,就这么吃挺好的。我相信姐妹们不会不同意!
  你们同意吗?大伯对着内房大声问。
  同意!
  姐妹仨齐声说。
  13
  
  范姐的大伯又外出了,留下姐弟四人在家里。四人围聚在一块,一时捡不来话头,只是你瞅我我看你的,实在有点无赖。这对平日话少又经得住寂寞的范姐、兰妹和甘国说来,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对话多嘴快的何鲁丽,简直像有人在卡住她的脖子,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一时都倒流回了胸腔和心里,憋得她异常难受。她最终迸出了第一句话来:
  怎么?你们都变哑巴啦?
  见哥姐们没有反应,她似乎自觉没趣地一一地瞅了哥姐们一眼,又恢复自己先前的态势,闭目养起神来。许久许久,才有意或无意地哼起了时下祖国上下正在唱响唱热的《歌唱祖国》的名歌来。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这几句带有领唱性质的歌声,刹时感染了范姐、兰妹和甘国,极快地调动起了她们的情致,和起了何鲁丽的韵律来。
  东方太阳
  正在升起
  人民共和国正在成长
  我们领袖毛泽东
  指引着前进的反向
  我们爱和平
  我们爱家乡
  谁敢侵犯我们就叫它们灭亡......
  
  歌声绕樑绞栋,飞出窗外,传向四方。那么动情,那么激越,那么自豪!
  这时,房门开了,门框中闪进一个人影,未亮其像,先亮其声:嚯!外面挺静谧,屋里却挺热闹的呀!
  来者是范连长。他走到四姐弟的旁边,将四姐弟每个人的脸浏览了一遍,挺在意地问:怎么?才离别十来天,就想家,想国了吧?是么?
  可不?范连长,你猜得真对,对极嘞!何鲁丽朗啦啦地回答,毫不隐讳。
  真的。哪不想呢?!甘国说:家乡是水,我们是鱼;祖国是亲妈,我们是儿女。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儿女离不开娘啊!
  啊!我怎么好像在听甘老弟在朗颂诗歌呢?不是在做梦吧?!你们不觉得他在朗诵时挺动情的么?好像一位诗人在对我们朗诵一样!
  不瞒你说,他的诗就是写得好嘛!范彩文点泼着。
  那么说,小甘就是未来的诗人罗!
  他的诗,曾在全校展出,大伙都称他壮家诗人呢!何鲁丽补充说。
  你们看,他的两眼在涔着热泪呢!我记得祖国一位诗人曾写过一句挺时髦的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涔着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我的双脚沾着多少热土,我的心里就积淀着多少激情......小甘准会成为一位顶尖的爱国诗人。努力啊!加油!
  范姐的大伯又外出了,留下姐弟四人在家里。四人围聚在一块,一时捡不来话头,只是你瞅我我看你的,实在有点无赖。这对平日话少又经得住寂寞的范姐、兰妹和甘国说来,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对话多嘴快的何鲁丽,简直像有人在卡住她的脖子,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一时都倒流回了胸腔和心里,憋得她异常难受。她最终迸出了第一句话来:
  怎么?你们都变哑巴啦?
  见哥姐们没有反应,她似乎自觉没趣地一一地瞅了哥姐们一眼,又恢复自己先前的态势,闭目养起神来。许久许久,才有意或无意地哼起了时下祖国上下正在唱响唱热的《歌唱祖国》的名歌来。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这几句带有领唱性质的歌声,刹时感染了范姐、兰妹和甘国,极快地调动起了她们的情致,和起了何鲁丽的韵律来。
  东方太阳
  正在升起
  人民共和国正在成长
  我们领袖毛泽东
  指引着前进的反向
  我们爱和平
  我们爱家乡
  谁敢侵犯我们就叫它们灭亡......
  
  歌声绕樑绞栋,飞出窗外,传向四方。那么动情,那么激越,那么自豪!
  这时,房门开了,门框中闪进一个人影,未亮其像,先亮其声:嚯!外面挺静谧,屋里却挺热闹的呀!
  来者是范连长。他走到四姐弟的旁边,将四姐弟每个人的脸浏览了一遍,挺在意地问:怎么?才离别十来天,就想家,想国了吧?是么?
  可不?范连长,你猜得真对,对极嘞!何鲁丽朗啦啦地回答,毫不隐讳。
  真的。哪不想呢?!甘国说:家乡是水,我们是鱼;祖国是亲妈,我们是儿女。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儿女离不开娘啊!
  啊!我怎么好像在听甘老弟在朗颂诗歌呢?不是在做梦吧?!你们不觉得他在朗诵时挺动情的么?好像一位诗人在对我们朗诵一样!
  不瞒你说,他的诗就是写得好嘛!范彩文点泼着。
  那么说,小甘就是未来的诗人罗!
  他的诗,曾在全校展出,大伙都称他壮家诗人呢!何鲁丽补充说。
  你们看,他的两眼在涔着热泪呢!我记得祖国一位诗人曾写过一句挺时髦的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涔着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我的双脚沾着多少热土,我的心里就积淀着多少激情......小甘准会成为一位顶尖的爱国诗人。努力啊!加油!
  加油!
  涛哥,加油!
  加油——涛哥!
  甘国异常激动,红着脸站了起来:谢谢大家的鼓励!我才学写诗,还未入门,离诗人的标准相差甚远,更谈不上顶尖爱国诗人了。不过,我会努力的,绝不辜负大家的期望……连长!刚才你进门时说外面挺静谧,我觉得这情势有点反常。为什么?这里不是已解放了的中国,风平浪静,听不到枪声了。这里是枪对枪,炮对炮,硝烟迷漫的战场,却听不见枪声了,岂不奇怪吗?我认为,这是一种沉默。鲁迅先生在一篇文章中写过: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与无声中听惊雷啊!这意示着一场惨烈的大战就要来临嘞!
  对!小甘分析得正确。范连长深沉庄正地说:这说明小甘不仅有当一位诗人的天赋,也有当一位军事家、政治家的资质,不简单咧!正像小甘分析的那样,最近我们侦察到,敌人正在谋划一场大围剿,用两个山地师伙同吴廷艳的一部份均队,向西部边界扫荡,妄图消灭我两个游击大队,破坏我们的秘密运输线——胡主席小道,切断南北方的联系,用心极其恶毒。我们决定以牙还牙,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载运动中歼灭敌人,粉碎敌人的阴谋,以保障秘密运输线的畅通。敌我两方在磨刀嚯嚯,战争一触即发。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我特意回来告诉大家一声,我即准备上战场。其余事,就由大伯具体运作。他老人家到海上游击队去了,等会就回来。大家就听他的,好吗?
  连长!我同你一起上战场,好吗?甘国连忙请示。
  我也上战场。范彩文站了起来,在甘国的后面申请。
  我也去!上军体课,我们学过大枪,扔过手榴弹。何鲁丽站起来报告。
  农佩兰最后站起来说:要说打枪扔手榴弹,四年前在保卫根据地的时候,我就学会了,还参加打了一仗呢。连长,也让我上战场,同你一起消灭敌人。
  弟妹们,不需要你们上前线啦!你们的任务是学习,将来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好,你们任重道远呐!听我和大伯的。等把侵略军赶走了,越南全解放了,我就回祖国看望你们,好吗?再见啦!
  甘国说:好!连长!我们听你和大伯的。等你那一天,祖国见!
  好!祖国见!
  连长哥,祖国见!
  范彩文、何鲁丽、农佩兰挥着手,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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