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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作品名称:荒谬传      作者:紫衫佛      发布时间:2018-08-22 07:53:36      字数:4006

  且说我与栗景辰回至驾帅府中,至内宅之内坐定,栗景辰说道:“今日哥哥在大兴殿内打了张进忠,且骂他至他吐血,可真是惊人。”又低声说道,“不是小弟胆小畏惧,只恐哥哥因此而与人结怨,以致祸事不断。”我说道:“无妨。本帅敢如此,便不畏惧。本帅入主驾帅府时,便有人有心与本帅结怨了。然他不惹本帅,本帅便不惹他。若是他心窄,不容本帅,便休怨本帅惹他了。本帅问心无愧。”
  说话之时,赤嘉瑞入来说道:“徐辕回来了。慈勒和尚与荒昧也来了。”我问道:“现在何处?”赤嘉瑞说道:“在府门外俟候。”我闻听此话,说道:“你这憨货!为何不请入来!”便忙起身至府门外。栗景辰与赤嘉瑞随后而来。
  我见慈勒和尚与荒昧在府门外与徐辕说话,便近前行礼道:“你这个胖和尚,与我久未见矣。”慈勒和尚也行礼说道:“久未见你,你却已为驾帅。真是可喜可贺!”我笑道:“也不见你这胖和尚拎着什么贺礼来见我!”慈勒和尚笑道:“你这嘴啊!”
  说话之时,我与慈勒和尚手挽着手,入内宅接客厅坐定。我问慈勒和尚道:“你在艾山修炼,为何来本帅的驾帅府?”慈勒和尚答道:“驾帅爷不知,贫僧虽原在艾山修炼,而今却有心游玩,故不在艾山住持,就与荒昧下山。因行至此处,想起国公爷说驾帅爷在此,故来探视。”又说道,“贫僧来时,却见驾帅府中有死气与鬼气。不知驾帅爷可知此事么?”我叹道:“我乃一个凡人,如何看死气鬼气?只是见鬼罢了。”遂说了顾兴安一案。
  慈勒和尚皱眉说道:“依贫僧看,府内死气与鬼气极浓,如同埋了众多人的坟地。”我皱眉说道:“死气与鬼气乃是死尸鬼魂之气。若依你之言,我府中众人岂不是要遭其侵蚀么?”慈勒和尚问道:“你府中可有妇女么?”我道:“我府中无一个妇女。我与景辰、小虎进大兴城时,带了六个家仆,徐辕、方赫、竺瑞、王甯、陶延、纪郧。皇上又赐了四十个御林军为驾帅府护卫军。”慈勒和尚又问道:“可有物赐你么?”我道:“至大兴城后,皇上便赐我烟杆一个、打王策灵鞭一个、元明太后曾用的龙头杖一个。”
  慈勒和尚道:“如此便好了。你乃下邳县圣安庄奚国公世子,皇上亲封的驾帅,威势必然非凡。驾帅府中上至驾帅,下至护卫军兵、家仆,无一个妇女,皆是体强气盛之男。皇上又赐你烟杆、鞭、龙头拐,因此可暂压死气与鬼气。”我问道:“如何可保长久?”慈勒和尚想了想,说道:“若驾帅爷不嫌厌贫僧,贫僧设法加持驾帅府门前的石狮子。”我道:“我在此谢了。”又问道,“你加持石狮子,可用何物?”慈勒和尚说道:“贫僧要葫芦、葫芦藤、桃木、桃叶、柳条、柳叶、竹叶、艾草、桂皮、柏叶、白果叶、石榴皮、紫檀木、沉香木、降香木、大米、小米、紫米、黑米、绿豆、红豆、黑豆、枣核、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初生婴儿的屎、笔、黄符纸。”我道:“本帅谴人去取来。”就吩咐了陶延领人依言而去取了来。
  只见慈勒和尚调和了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分为五份。留三份,余者与除笔、黄符纸外之物同放入锅内,用水煎三次,筛渣取汁,合而浓熬为膏,继而烘烤干燥,碾为细粉。其渣入锅炒焦,碾为细粉。随后刮取锅底的锅底灰,掏取锅底草木灰,再筛取其细灰。然后此皆合于一处,一分为二。取一份以留下的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调和为墨,以笔蘸了,在黄符纸上写了十个大字。哪十个字?道是“驾帅府之中,敬畏常驾帅”。
  我看了看,问道:“你这胖和尚写的字好看!却不知写这个作什么?”慈勒和尚笑道:“随贫僧来。”我点了点头,便随慈勒和尚行至大门前。
  只见慈勒和尚在大门前烧了字,待其皆化为灰烬后,便一分为二,其一放于未放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的灰中,其一碾细,放于已与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调和的墨中调匀。随后,慈勒和尚提笔蘸墨,在石狮子双眼上点了一点,又涂了石狮子鼻子、嘴唇与牙上。此后,慈勒和尚合掌在胸前,口中念道:“嗡三拔惹三拔惹波玛纳萨惹嘛哈藏巴巴吽帕得莎哈。”念罢,撒灰于大门前与碎青砖铺的路上。撒灰之时,慈勒和尚口中说道:“进出有道,敬之勿逆。”撒灰已毕,慈勒和尚合掌,大叫了一声“敕!”便不知何处起了旋风。
  旋风散后,驾帅府里外似有祥光罩着。慈勒和尚说道:“加持已毕。”又问我道,“敢问驾帅爷,大堂可有名否?”我道:“本帅未为其起名。”慈勒和尚道:“请驾帅爷为其起名。”我想了想,说道:“便唤作‘幽善堂’。”慈勒和尚笑而道了一声“好”,又道,“以此为始,便邪妖恶鬼进驾帅府,也不敢肆意乱行。”我道了一声“谢”,就请慈勒和尚同入内宅接客厅坐定。
  我问慈勒和尚道:“此次离了大兴城,你往何处去?”慈勒和尚笑道:“游玩罢了,何处皆可去。”我道:“既是如此,不妨在我府中多住些时日。”慈勒和尚笑道:“既是游玩,何必绊脚驻足!请驾帅爷勿出言留贫僧了。”我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在我府中吃了斋饭去,如何?”慈勒和尚合掌说道:“最好。”我点了点头,便谴陶延去取来斋饭,请慈勒和尚与荒昧食用。慈勒和尚与荒昧合掌,皆道了一声“谢”。
  待用罢了斋饭,慈勒和尚便起身说道:“贫僧在此谢驾帅爷赐斋,只是贫僧师徒该出府去了。”我起身道:“笑和尚与荒昧为不在我府中多住一些时日?”慈勒和尚道:“驾帅与贫僧有缘,日后如何无见面之日?”我又出言挽留,慈勒和尚仍不改离去之心。我叹了一口气,便亲送慈勒和尚与荒昧出府。
  立于府外,我见他师徒远去,就回至接客厅,唤来徐辕,问道:“我爹娘如何说?”徐辕答道:“庄主说,圣安庄受恩于大隋国,请驾帅爷自思自忖,勿要乱行。”又取出一个淡紫色圆底袋子递与我。我接过看时,只见袋子上似是暗绣了什么形字。细看时,却看不分明是什么形字。徐辕说道:“庄主说此袋出处非是凡物,名唤介臾袋。其大有玄妙之处。庄王在此袋内放了一些丹药,供驾帅爷使用。”我问道:“是什么丹药?”徐辕答道:“皆是安宜丹。此丹非庄主而不知其如何配制。”我笑道:“也是了,安宜丹乃是奇药,唯我爹知其如何配制,我也不知其如何配制。”徐辕又取出一粒丹药,说道:“庄主说此丹请驾帅爷见之请速吞食之。”我接过丹药,便送入嘴中吞食了。
  吞食罢了,我问道:“此丹与安宜丹不同,却是什么丹药?”徐辕答道:“庄主说此丹唤作瞪眼丹,乃是那日驾帅爷身上取下之物配制的。”我皱着眉问道:“哪一日?”徐辕说道:“庄主只说驾帅爷自知。若说出来,驾帅爷必以为丢脸而吐。”我捂着嘴,说道:“本帅已知了,你且去罢。”徐辕道了一声“是”,便去了。
  赤嘉瑞问道:“瞪眼丹是何物配制?”我斜眼骂道:“闭嘴!”赤嘉瑞吐舌说道:“不知是什么配制,却知真是瞪眼丹!”我瞪大了眼,骂道:“滚!”赤嘉瑞便抱头而去。
  说话之时,王甯入来禀道:“内史侍郎府张老夫人在府门外求见。”我闻听此话,便说道:“请进来。”王甯答了一声“是”,便去请张妙芬至接客厅。
  待分宾主坐定,我谴王甯奉了茶,便问道:“老夫人因什么事而来我驾帅府?”张妙芬答道:“我为我儿萧瑀送请帖来了。”便取出一个请帖。我道:“此事谴家仆来便是了,如何劳烦张老夫人亲临!”便接过请帖,打开看时,其上写道:“内史侍郎萧瑀字时文敬启驾帅府驾帅常震天字紫善:二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望请尊驾驾临侍郎府成亲筵宴。谨奉承情!”
  看罢,我笑道:“这个萧时文,写的好请帖!竟不写成亲筵宴是哪日!”便问张妙芬道:“敢问张老夫人,萧时文是哪日成亲?”张妙芬答道:“三日后成亲。”又取出一个请帖递与栗景辰,说道,“成亲之日,请栗统领随驾帅爷至侍郎府用筵宴。”
  栗景辰接了请帖,笑道:“末将必随驾帅爷至侍郎府。”我问道:“请帖只谴家仆来送便是了,如何劳烦老夫人?”张妙芬说道:“此一是驾帅安身在驾帅府,岂可谴家仆而不亲身来?二是有事难为侍郎府,故来搅扰驾帅爷。”我道:“老夫人请说,本帅必是知必答之。”张妙芬道:“采芸之父乃是顾兴安这老死鬼。驾帅爷也知顾家唯有这父女二人。今老死鬼已死,却未过三年。采芸家中也只采芸一人。三日之后,采芸家里无人,如此奈何?”我道:“此事若不是老夫人说了,本帅也思虑不到。”王甯道:“驾帅爷不妨唤来纪郧。”我问道:“为何唤来纪郧?”王甯说道:“纪郧之母便姓顾。”我笑道:“既然如此,老王你去唤来老纪。”王甯道了一声“是”,便去唤来纪郧。
  纪郧问道:“驾帅爷有什么吩咐?”我问道:“萧时文与顾采芸之事,你可知么?”纪郧点头说道:“略有闻听。”我道:“顾采芸之父顾兴安死未过三年,家中也只顾采芸一个人。然三日之后,便是顾采芸与萧时文成亲之日,如此奈何?”纪郧道:“此事好说,我娘便姓顾。我爹娘生前,便有心要一个女儿,却至死未有。我可为我爹娘收下一个义女。”我道:“如此最好。”又取出一个驾帅府令签,递与纪郧,说道,“你拿着令签,去见顾采芸,告诉他此事。”纪郧接过令签,道了一声“是”,便转身而去。
  栗景辰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高声叫道:“纪郧勿先去!我有话说!”纪郧回至接客厅,问道:“栗统领有什么事?”栗景辰说道:“你至账房内取一些银子,为顾采芸备一些陪嫁之物。圣安庄与驾帅府嫁出去的,不然外人说咱穷窘。”我道:“栗贤弟说的是。”纪郧道了一声“是”,便去了。
  张妙芬行了一礼,说道:“劳烦驾帅爷与栗统领如此思虑了。”我道:“老夫人多礼了。”张妙芬又起身告辞。我道:“老夫人在我府中用了膳去。”张妙芬道:“不敢再劳烦驾帅爷了。”便行了一礼而去。我亲送其出府。
  回至接客厅,我谓栗景辰道:“贤弟往账房取一些银子,买一些贺礼来。”栗景辰想了想,说道:“咱驾帅府库房内有不少金银玉器,乃是咱进大兴域时,群臣相赠之物。哥哥为不挑了作贺礼?”我道:“贤弟不说时,我便忘了。贤弟去挑一挑罢。”栗景辰便去库房内挑来了一个刻喜鹊梅花檀木屏风与一个紫玉如意作贺礼,问道:“哥哥以为如何?”我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道:“便送此二物了。”
  说话之间,南宫庆入来禀道:“启禀驾帅爷,府门外有二人求见。”我问道:“是什么人?”南宫庆答道:“那二人说见驾帅府贴榜招人而来。”我道:“引进来看看。”南宫庆道了一声“是”,便去府门外引人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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