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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纵火调查难度大 夏克依云找凶手

作品名称:祖国卫士 黎明之战      作者:富仁天下      发布时间:2018-08-06 14:15:58      字数:4946

  乞丐作为本人最为喜爱的、古往今来乃至世界范围内的第一大行业,在《后汉书》和《左传》均有记载,中国大多的工商行业和社会群体基本都是出现于唐代,形成于两宋、发展于元明,在大清和民国达到鼎盛,记住啊不论哪行!
  达到一个有组织、有规模的社团源自于宋代的《今古奇观》,首领被称为“团头”。有幸娶了美女的武大郎被害后就是丐头何九叔率领大小丐众合力安葬的。
  最大的咸鱼翻身莫过于朱洪武了,鉴于自己根红苗正、历史清白,君临天下也没忘了乞丐兄弟;自古第一大奸臣——严嵩,满门抄斩后唯独留其光棍一身,竟然被皇封为天下乞丐老大,从此因祸得福被大肆供奉。
  吴三桂引清兵入关直到溥仪含恨建满洲,前后近四百年的时间里,随着中华民族人口的爆发式增长、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崛起,各行各业、三教九流、所有历史角色不仅全部粉墨登场,而且基本上都进入到了鼎盛时期,乞丐也不例外,迅速成就为天下第一大帮——丐帮!
  
  “丐帮”一词完全来自于香港武侠小说,如果真的达到千万弟子、全国组织,那就可以直接早上几百年,建立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新政权了。
  下面我简单把武侠世界虚拟的丐帮做一个总结,基本以武林盟主——金大侠的武学秘籍为准,希望天下资深武侠迷不吝赐教……
  “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常务机构为:帮主、副帮主各一人,九袋长老八人,以下从八袋到到没袋依次按组织层级排序(略)……
  “丐帮使者”仅限于《倚天屠龙记》一书……
  “丐帮舵主”仅限于《鹿鼎记》一书……
  “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为帮主嫡传的绝世武功……
  “十穷,八要,十诫”为自古尊奉的帮规戒条……
  
  这又不是武侠小说不能扯远了,到了清末民初全国上下四亿人口,超级都市多如牛毛,工业革命前的中国特色的行业阶层进入全盛时期,属丐帮为最。
  泉州的丐帮分为本地丐外地丐。开封的叫杆上的,长江中下游一带的丐帮地域广阔分成三江、两湖等派系,广州称关帝厅人马,无锡的丐帮分为流门和直门,如果全国统计一下绝对有千万之巨。
  咱们到底要说什么呢——北平的丐帮,历史更加悠久而且规模更加庞大,分为“蓝杆子”和“黄杆子”,也就是金大侠乌衣派和净衣派的历史依据。
  而且京畿地区两大丐帮派系——各堂、各舵的行业与地块划分极其严格,因为这小到个个门徒弟子的生活来源,大到天下第一大帮的发展壮大……
  
  今天的太阳当空照,树上的小鸟喳喳叫,那时候北京的春季——既没有沙尘暴、又没有雾霾天,真正是一个出门要饭的好天气……但也适合干别的啊。
  电车厂所处的蓝杆子丐帮的××堂下的××舵(我自己也不知道),迎来了一对年近古稀的要饭老朽,明显地看出衣衫褴褛且体弱多病。
  电车厂大门西侧是最早能感受阳光滋润的地方,一大早就聚集各行各业的好多人,基本以黄包车夫为主,也有很多小商小贩,更有一些乞丐了。
  成帮结伙的乞丐们异样的关注着这对年老体衰的新乞丐,但通过身上标志性的配置(金大侠说是小布袋),知道这绝对是总舵那面的人——不敢轻易招惹。
  感谢赵本山——地球人都知道了东北人和二人转,而且知道北方人能聊能侃。但了解老北京的人都清楚,碎碎叨叨、满嘴跑火车的实际是北京人。
  电车厂的大火自然就是黄包车师傅们热衷的话题,的哥们现在已经把此项能力发扬光大了,在北京打出租不论霾多大、车多堵都不会感到寂寞难忍。
  
  你一言我一语个个都是见多识广,基本把火灾的前后过程说了个遍。其中不乏京味儿天赋的幽默夸大之处,基本可以视作是相声的社会土壤吧,呵呵!
  “这家伙一下子烧掉了多少钱?能买多少个黄包车啊!”
  “就知道黄包车,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矮壮车夫异常鄙视。
  “就你有出息,有出息还拉车?等我要做了委员长,我就把全北京的黄包车都买下来,自己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这些洋人开的买卖铺子,据说都有什么什么‘保险’?”瘦高车夫插了一嘴。
  “这‘保险’是个啥东西儿?”
  瘦高摇晃着火柴头似的脑袋,不无炫耀:“反正也没活,我就简单给你们讲讲——就是不管你烧进去多少钱,有人全赔给你!”
  “竟扯王八犊子,还有那样的好事。”矮壮一口纯正的东北话。
  “我那律师街坊他说的,还能是瞎扯,他还说还有老板自己放火烧的。”
  “放火烧了自己的铺子,回头别人给你赔钱,你脑袋也开始烧上了吧?”
  “老板自己放火?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啊!”
  “为嘛?为嘛呢?”这是个天津车夫。
  “为了嫁祸人呗!袁世凯不是干过这损事儿嘛?”满洲打扮的车夫。
  “人家能和袁大脑袋能一样吗?”
  “差不多啊,从古至今咱们北平城都换了多少茬皇帝?那个时间长了,还得说我们旗人!”没说上两句,这八旗子弟又开吹了。
  “都混得拉车了,还三句话不离八旗历史,洋鬼子是不是你们放进来的。”
  “洋枪、洋炮你能打得过啊?刀枪不入的义和团仙姑、神汉都不行呢?”
  “唉,就是因为老佛爷——那孙子了?”天津车夫有看法。
  “你骂谁?我也是叶赫那拉氏!”边说边抓住了对方衣服,旁边的赶紧劝解。
  那对老年乞丐闪亮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留意着这些人的说话。
  “这火就是有人放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儿吗?”
  “我身上的优点很多,你应该不止喜欢我一点吧?”
  “真的就一点,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儿。”
  “你想多远,给我买张火车票,我立马就走。”
  “大白天的电线失火多少次了?”
  “我们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晚上电线失火过吗?”
  “好像还真是没有,这也奇了怪了……”
  “我说有人放火,绝对没错?”这是个车夫中的大仙啊。
  “您了的意思是,你知道是谁放的火?”很多人都来了兴趣。
  
  这位车夫大仙说着,拿出一个看风水的八卦罗盘,嘴里念念有词:“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山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盘!”
  “又整出你那盗墓挖坟的缺德东西了?”旁边有人嘀咕了起来。
  “本座掐指算来,放火之人不是别人,他就是……他就是……”
  还是有相信的人:“快说,快说……是谁,是谁?”
  不论是相信的还是不信的,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都想听听这个盗墓的车夫大仙能把谁说出来……
  “这个放火的人就是就是——刘能!”
  “刘能是谁啊?谁是刘能?”
  “就是电工刘师傅,他要是会算就不用拉车了,准是他自己看到的。”
  “不出三日刘能是必有牢狱之灾。”盗墓大仙振振有词,但没想到的是……
  
  盗墓大仙没出一日自己坐在了公安局的审讯室里,老老实实地回答询问。
  “我家离电车厂不远,失火的那天晚上,街坊说是肚子痛,让我拉他去医院。经过电车厂的时候,看见刘能在大门口叫门,其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能第一次我们问你,为什么不讲实话?”张飞气愤的声音。
  “老板工头们告诉多少次了,都要统一口径,多余的话谁都不让说。”
  “今天把你叫到公安局,你要一五一十老实交代。”安踏一直唱红脸。
  “我那天晚上确实是回了一趟车厂,真的什么都没干过,老婆娘家带的东西我忘记在厂里了,但门房里只有门卫张三一个人在喝酒……”
  
  “马武!我们的政策都跟你说过了,老实交代!”
  “确实不应该喝酒,值班基本也都是这样的,工头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说重点,说重点……”张飞性子急。
  “我就是上了个厕所,其他什么都没干!”
  “上厕所去了那么久?掉茅坑里了,发现了什么别的情况?”
  “正好看到王培才在修理电线,就和他聊了一会,。但是吧——我平时就是一斤的酒量,可是那天晚上半斤不到,我就头晕瞌睡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安踏没有好气。
  “酒是张三买的,我俩值班经常喝酒,他的酒量不如我。但那天我先喝多了,感觉他好像是出去了,一觉醒过来看他也趴在桌子睡觉,没一会就着火了。”
  “你是说张三买的酒有问题?”依云的这根神经很敏锐。
  
  黄昏时分,刚刚下白班的张三手里提着很多东西,兴冲冲地走在路上;身后不远处跟着那对老年乞丐夫妇,走起路来已经看不出年老体衰的样子了。
  张三走进了盲母居住的巷子。这是战后遗留下来的一处四合院,大门已经没有了,院子里只剩下正房和一处东厢房,显得很宽敞,盲母就住在东厢房。
  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张悟和梁朝伟两人春风满面都在灶房忙活着;盲母坐在房前,眼珠虽然呆滞,但老人用耳朵追寻着两个儿子的一举一动。
  张三还没走到院门口,盲母已经站了起来,仔细地听着三儿子的脚步声,慢慢移动着脚步。梁朝伟奇怪地看着老妈,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门口的张三。
  “三啊!不用买这么多东西吗,浪费钱!”盲人的听觉和嗅觉因失明而强大。
  “都五年没有给娘过生日了,而且这次又是娘的八十大寿。”张三充满歉意。
  “不要过于纠结过去的事情,眼下团聚就好!”
  “就是你三儿子最没出息啊!还总让娘担心。”
  “每个儿子对于娘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梁朝伟忙活着说道:“快过来帮忙吧,要来好多人呢!”
  
  街坊邻居来了好几位,多多少少都给老寿星带了点贺礼……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这时又来个几个黄包车夫,应该都是张悟的工友。
  盲母突然转头听着墙外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人来了,门口闪动着两个不速之客。阎松和董俊岭提着几样礼品突然来访。
  “张兄!恭喜恭喜啊。”阎松向着忙活做饭的张悟大喊着。
  张悟听到声音猛的一惊,抬头看到这两个意外的客人,有种不祥之兆。
  “老人家,祝您长命百岁啊。”阎松放下东西,向盲母说道。
  善良的盲母不住地点头称谢,梁朝伟赶紧过来打招呼。
  前前后后十多个人,挤坐在三个拼凑起来的桌子周围,倒是非常的热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如何吵闹,大门口对面那两个老年乞丐却一点没有放松。因为距离较远很难完全听清说话,但这对于那个女乞丐就不是个事儿了。
  
  补充说明一下,五人反特小组每人都有一定的技能而且能够互补,技能指数最低的应该是最后加入的卡帕,这个“女乞丐”的技能就是唇语。
  简单科普一下。唇语,又叫唇读,原本是一项聋哑人学习语言、对外沟通的方法,成就了伟大的海伦•凯乐以及很多没有听天由命、顽强抗争的残障人。
  后期被广泛用于无声情报传递和远距离窃听,查找了很多相关资料,因为对于此种技能到底能达到多大的翻译能力和准确度——我是非常怀疑的。
  张三在梁朝伟的耳边窃窃私语,“女乞丐”紧盯着二人的嘴唇。
  “这个睡觉药可真管事,我就用了一点点儿!”张三一脸得意。
  梁还是非常慎重的:“第一不能乱用,第二不能多用,会出人命的。”
  
  张三已有七分醉意,经历了艰苦的滇缅作战,对远征军怀有深刻的情感,
  “老爷子乱指挥,卫立煌大草包,我们远征军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没死在缅甸日本人手里,结果都他娘的扔在东北了!”
  梁朝伟更了解情况:“杜聿明的处境是最难的,很多兵团司令都不理解,说一千道一万,蒋总统的责任最大,谁都没想到东北这么快就……唉!”
  “原来张兄是入缅抗日的英雄啊,失敬失敬!”阎松又开始忽悠。
  “如果杜总指挥全权处理东北,新1军、新6军会被共产党干掉吗,那都是在印度训练、全部的美械,主力中的主力,孙立人、廖耀湘美国人都服气。”
  张悟担心得更多:“行了老三,喝多了别乱说话”
  
  盲母突然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可能是风向的改变,两个跟踪而来的乞丐身上的过于浓重的臭味,刺激了盲母异常敏锐的嗅觉——这好像是叫官能互补。
  “门口好像有两个乞丐,喊进来——给他们一口饭吃。”
  老太太今儿高兴——发话了,三个孝顺儿子都不敢怠慢。
  这两个老年乞丐竟然被意外地请了进来。读者可能猜到了是谁,但这易容术这次是要经受考验了,毕竟大家都是老中医……
  张悟和阎松紧紧地盯着两个乞丐的一举一动。
  两碗白米饭倒入了一些剩菜汤端到了乞丐面前,易容再好还要配合到位的表演啊?两个乞丐的表现就是——朱元璋见到了珍珠翡翠白玉汤。
  
  对于突发事件最警觉的是张悟和阎松,但眼睛是很难看出两个乞丐的蛛丝马迹,真正发现问题的是——盲母,是老人家敏锐的嗅觉。
  我的解释是这样。两个乞丐坐到了近前,盲母透过两个人身上故意伪装的臭味,闻到了女乞丐身上原始的香味。
  这可能是一种与身俱来的体香,据说乾隆爷宠爱的香妃就是这样了。
  这两个易容后的乞丐就是——夏克和依云。实际很多人都认为最能发现破绽的是眼睛,但视觉更可能把你引入歧途,一个优秀的侦探不仅要具备各种器官的洞察力,而且还要各器官互不干扰、独立判断。
  
  虽然盲母发现了两个乞丐有些不对劲,但对于儿子的了解和对于今天的这些不速之客,老人家只能尽量做到心中有数、不漏声色。
  盲母慢慢走到依云的旁边,抓住了依云经过化妆后的老手,慢慢摩擦着,我真的无法推断我塑造的人物——是否已经感觉到依云那状如凝脂的皮肤。
  
  经过了几天来的深入调查最终落到了张三身上,我自己也感觉到这小子就算不是主犯,也是个胁从,最少在其身上也有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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