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迷雾重重 六大疑犯
作品名称:祖国卫士 黎明之战 作者:富仁天下 发布时间:2018-08-13 13:50:17 字数:4925
自从人类出现以来,都把风雨雷电这些自然现象,看作是上天的喜怒哀乐和对于人间的奖惩,从来都是敬而远之、躲避不及。
早早人们就发现很多身边的事物,会产生一些奇怪的现象;尤其是电——可以说在生活中无处不在,但都困惑于得之偶然、很难保存、难堪大用。
法拉第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电的发明人,严格的说他是持续电流的发明人,也就是发电机的发明人,1831年真正开启了人类正式用电的历史。
小科普一下——白炽灯泡是谁发明的?1854年美国德裔钟表匠戈伯尔利用竹炭丝在真空玻璃罩内,通电达到白炽状态发光的现象,发明了白炽灯泡。
作为一个优秀的商人的爱迪生,因败诉购买了灯泡的专利,经过简单的创新和改良,于1879年制作出使用时间能到达1200小时的实用级廉价白炽灯泡。
可以说爱迪生更加伟大,像戈伯尔这样悲壮的发明家简直太多了,任何一种发明都离不开专利和量产——这是造福人类的必然途径。
灯泡因为遇到了伯乐才彻底的改变了人类的生活,电才作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此地球就没有了白昼和黑夜之分,爱迪生——你才是普罗米修斯。
但这不是世界第一盏电灯呕?1809年英国人汉弗莱•戴维——法拉第的老师,利用2000节电池和两个碳棒发明了弧光灯。
应该是知道我所说的前两个人物就够了吧?这就是历史、现实的历史……
中国用电的历史首先来自于上海,1882年英国人立德尔开始建厂发电,15盏弧光灯照亮了外滩,从此上海得以“不夜城”的称号!
电作为一种可再生资源,会永远在人类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而且随着社会的前进,电可以作为很多不可再生资源的替代品,越发被推崇被重视……
如果按着每种事物都是辩证的两方面的观点,电给人类社会带来的负面情况,也就是违规操作的用电伤害——电火灾、电击人、重大灾害和坏人的帮凶。
书归正传!现在开始提审张三……
“国军抗日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正面战场和入缅远征,但蒋介石挑起内战、与人民为敌,必然要走向灭亡,美帝也必然会失败。”
“是了,解放军是胜利了。我们只不过不清楚为什么胜利了,为什么这么快就胜利了,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打鬼子啊?”张三的心结很深。
张飞火冒三丈:“我们怎么没有打鬼子?平型关、黄土岭都是你打的?少废话!老实交代那天晚上怎么放的火?谁指使的?”
“哼……”张三鄙视地哼了一声,“我没放火,也不知道谁放的,更没有什么人指使!”是不是那些浴血奋战的国军将士——都是这个心态啊?
很多人确实质疑我军在抗日正面战场的表现和作用,但那也是局势所逼啊!
夏克因从小接受西方教育,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不关心政治、不知道主义、更不研究战争;就知道缉拿罪犯、为民请命,说话就直接针对张三的犯罪事实!
“首先你有犯罪动机,为国民党喊冤、仇视解放军;其二你有犯罪手段——迷药把马武灌醉;三你有作案时间——出去没放火,那干什么去了?”
夏克的一通刑侦学的犯罪三基论,不仅张三被问住了,所有在场人员对于这位海归侦探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对了,你能把这三个问题解释清楚了,我们共产党人是最讲理的——马上就派车把你送回去!否则的话……”张飞毫不客气。
“说实话我也不了解你们,做过国民党但没打过解放军,原先不敢现在就更不敢了。我把马武迷醉,就是为了要出去一下,没有别的目的。”
安踏更加强硬:“出去干什么?和放火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说,但肯定是和我们车厂起火没有一点关系。但在我出去、马武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进来什么人,那就不知道了。”张三开始消极抵抗。
“那是我们调查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先说清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去逛窑子了,可不可以啊?不信你就去八大胡同调查好了。”
“你也不要激动,好好想想还发现了什么情况?”依云是要调解气氛的
案情分析会议上,每个人都在积极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唯独夏克闭口不言,冯处长也是一言不发,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夏克,少装蒜!把整个案件分析一下?”冯处行伍出身、军人作风。
“这个纵火案最难搞明白的就是犯罪手段,其他两个构成因素都容易调查,利用隐蔽的手段造成深夜电线自燃的假象,而且罪犯绝对是拥有不在现场的证据——逃脱嫌疑,我现在就可以定性为这就是高智商、反侦察的‘密室犯罪’!”
安踏最先提出质疑:“什么是密室犯罪,让你说话——就说些谁都听不懂的”
“密室犯罪也叫不可能犯罪,这个说法来自美国。一切的表面现象看起来都不是人为的,所有证据都指向自杀和自燃,所有的嫌疑人都不在现场、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是在一个没有凶手进出的封闭空间,完成杀人等犯罪行为。”
“没有凶手进出——怎么杀人、怎么犯罪?你这不是……”胡说八道——被咽了回去。张飞继续发难,而且极不客气,对夏克充满敌对。
安踏从来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这有什么难的,我的飞针就能做得到啊!”
“闭嘴!”张飞怒斥,“我用手枪不比你的绣花针强多了?”
“都不要乱插言,听夏克把话说完,不懂就要虚心学习!”冯处更不客气。
“目前范围集中在六个人:电工刘能、保安马武、门卫张三、调度王培才、车间主任李明和二赖子,就算找到罪犯的动机和犯罪时间,没有识破其作案的手段方式,就找不到物证——嫌疑人不会伏法、很难立案定罪的。”
“现在对于每个嫌疑人要重新排查,整个调查工作再一次从头开始,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过筛子。你们四人分头行动,明天晚上开会总结。”冯处做布置。
四人分头调查六个犯罪嫌疑人,咱们闲言少叙——免得浪费读者的时间。
晚上的案情分析会议开始了,冯处开门见山:
“老百姓说咱们是土八路,这是有道理的,我们共产党人就是要讲实事求是,侦探推理——我们是外行,就要服从于内行。这个纵火案专案组由夏克全权领导,来你坐到我这里!”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夏克的旁边,颇有大将风范。
夏克骨子里透着高傲和自尊,并没有做任何的客套和谦让,直接坐了过去!
“先从电工刘能说起,谁调查的?”夏克平时很少说话,而且不讲废话,
虽说是人在衣装、佛在金装,但《云水谣》中的李冰冰,那一身黄棉军服也无法掩盖骨子里的柔美,依云的美也不是仅仅一套粗布衣服可以掩盖的!真的区别于现代人的那种表面的艳俗,这也可以说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依云手里端着笔记本,走到小黑板前,显得非常专业……
这种名正言顺看美女的机会——不能错过,尤其是经常偷看的几个土八路。
“刘能,男35岁已婚无子,哥哥刘贵曾在军统北平站工作,目前下落不明。全厂的电器专家,也是六人中掌握隐蔽技术的人,用一个超负荷电器达到纵火的目的。对他来说就是小伎俩,在犯罪手段方面他应该完全符合密室犯罪。”
夏克打断了依云:“对于他哥哥刘贵有没有深入调查?”
“还没有足够的时间。但据邻居反映,最近刘能行踪诡秘——经常夜里出入,而且前几天刚刚买了辆‘凤头’,这对于他的目前的收入是达不到的,怀疑和其哥哥刘贵有关——看重他在电路方面的专长,实施高智商技术犯罪。”
“首先刘能作案的能力和手段是完全具备的,其次返回厂里取东西——作案时间充足,动机就是他最近行为和收入很可能和他哥有关?”夏克做着总结。
“对了!还有他老婆介绍刘能的记性很好,基本没有丢三落四的事儿,所以怀疑其晚饭后返回厂里是有意设计的。虽然和案发时间相距四个小时左右,但因其业务专长,这种不在现场的证据——应该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冯处不住地点头:“非常好,这才是专业的侦探,虽然也是半路出家,但一个人的基础教育决定了你的成长高度,那些只会打仗主儿——先过扫盲这一关”
“已经派出六人三个潜伏组昼夜监视,一经查实刘能暗地里和军统往来,基本就可以断定电车厂纵火案就是此人所为,但真的是很难在火灾现场直接取得犯罪的物证和指纹脚印,而且对于利用电路的技术犯罪——必须请教专家!”
在座开会的所有人,禁不住鼓起掌来——条理清晰、推理明确。
“车间主任李明和门卫张三都是由我负责调查的……”夏克直接作介绍。
历史情景回放。
李明自己陈述:“失火的晚上我在家里,一直都没有出去过。”
李明的老婆:“他说厂里有事要过去看看,吃过饭就披上衣服出去了。”
邻居大妈讲:“这个人可以和小鬼子讲话,都说是在满洲国做过翻译官……”
李明自己解释:“我是在长春日本人的炼油厂做过翻译,干了不到一年小鬼子就投降了,没做过任何祸害中国人的事。王培才当时也在——可以给我证明。”
电车厂长介绍:“李明人很精明办事可靠。对了!他有车库后小门的钥匙!”
李明陈述:“那个钥匙就我这里一把,一直都在我身上!”
夏克补充:“就是这个情况,感觉这人有点复杂,说话遮遮掩掩、避重就轻,没有主动交代的,都是发现后一通解释;而且又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晚上也有作案时间,又能不被察觉的自由进出厂里,就是这身份背景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说说那个张三,抓紧时间,每个人都做好记录啊,都给我写个自己对于六大嫌疑人的分析报告。电车厂纵火案也作为一次教学案例!”冯处善于带兵。
“张三我也调查,他迷醉马武后确实是出去了,而且真的是去了八大胡同。这个人性格倔强、社会关系复杂,对于解放军有很大的偏见,目前还没有发现更大的作案动机。但没必要一定采取这种迷醉的手段吧,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下面是另一个作案时间方面的重大嫌疑人——保卫马武?”
安踏这点墨水目前来说是没法完成独立调查的,但性格决定了她对很多事实都很不服气,属于那种自我和客观认知差距较大的,也就是说自我感觉良好。
“就是那个总是扯谎的保卫了,38岁还没结婚,可就简单。就是老哥一个,吸大烟差不多也就两三年,烟瘾不大,反正基本上就是有饭吃就没烟抽,想快活就要饿肚子。发了工钱上半月是爷爷,下半月就到各处开始当孙子。”
“你说绕口令呐?必须查清楚到底每月的工钱够不够抽大烟的,如果不够——还有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夏克及时纠正。
“就是这两天的时间嘛,那调查的这么清楚啊?”安踏反唇相讥,“反正这孙子胆子大——毒瘾上来为了钱什么都敢干。据我爸这个半吊子老中医讲——有些抽大烟的人对于很多迷药是不起作用的,所以断定马武就是装睡,趁着张三出去时,偷偷进到厂里放火,还说什么可能有人进来放火,哼……狗屁。”
“停停停,我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冯处言语缓和而幽默。
自我感觉良好的安踏倒是没反应过来:“冯处长!不必客气,请讲、请讲!”
“您的令尊到底算不算是个老中医?他说的事儿准还是不准?到底用的什么迷药?是否能迷睡犯罪嫌疑人?”冯处突然话音严厉了起来,“这些问题都没搞清楚就能推理出马武放火吗?简直就是胡闹,这是公安局破案还是过家家?”
没理都要辩三分的安踏一下就变成霜打的茄子了:“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查到什么说什么呗,而且他和二赖子关系不错,主要是惦记那个寡妇了,他还说电工休息室里发现过几个奇怪的黄色冰块呢?”
张飞站了起来怯生生地看了看冯处,既害怕丢丑,又害怕当众被骂。
“我是个粗人啊,只会打仗,不太懂破案!”又偷看冯处。
“调查了两个人调度王培才和那个二赖子,感觉吧——二赖子的嫌疑大。这人原本就是清末直隶有名的飞贼,而且又嗜赌如命、债台高筑,按他的身手别说进出电车厂了,就是紫禁城也是如履平地,那是……”
“说重点、说重点!”冯处余怒未消直接打断了张飞评书联播。
“派出所的同志讲,电车厂极其周边区域经常发生失窃案,但损失金额都不大,也都习以为常没引起什么的重视;二赖子也承认曾经进入过电车厂行窃,但对于纵火那是绝对否认。我认为可能是这小子行窃时无意中引起了大火。”
“二赖子曾经的帮会背景调查过没有?”夏克进一步追问。
“和帮会的狐朋狗友经常有联系,而且现在的帮会里多了很多散兵游勇,但还没发现和火灾有什么关系。二赖子——犯罪时间充足,进出电车厂手段便利,本人又是飞贼出身、债台高筑,社会关系也乱,我再进一步的调查调查。
“王培才感觉有点太简单了,没发现任何问题,要不就是隐藏的太深,我们还没有发现?为人很客气,说话小心翼翼的!”张飞也开始疑心病了。
历史情景回放。
王培才自述:“那天下班确实是我最后一个离开车间的,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晚上我正好请客,来了差不多七八个人吧!”
工友作证:“我也去喝酒了,老王能请客那是百年不遇啊,他可是个大好人。”
王培才回话:“我从小在北京长大,这么大年岁还没离开过京城,不像我妹妹——燕京还没毕业就罢课跑到延安去了,呵呵!”
朱科长介绍:“我们挺熟,没文化也不懂电工技术,老好人,总受夹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