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上海豪情之同居

　　话说皇甫清与东方静办好相关手续后，皇甫清和东方静进了那房间，两室一厅，挺不错的。
　　“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起住了。”皇甫清看着东方静笑眯眯道。
　　“滚蛋。”东方静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去看其他地方。
　　“哦。”皇甫清有点失落地跟在她后面。
　　“我怕被你日。”东方静突然转过身笑道。
　　“这么小的地方，当然会那个啦。”皇甫清跟着东方静进入卧室后笑嘻嘻道。
　　“以为和你友情挺纯，但是，你居然有这种想法。”东方静吃惊道。“你想怎样。”看着皇甫清色眯眯的眼神，东方静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
　　“干。”
　　“没想到，你连朋友也不放过。”
　　“互相满足一下嘛，又不会少几斤肉。”皇甫清举着双手，正准备扑上去。
　　“滚蛋。”东方静蹲了下来，大叫道。
　　皇甫清停住，放下了手。“哦。”转身便出去。
　　这时，东方静站了起来，跟在其后喋喋不休：“你怎么这样呢？我觉得应该和喜欢的人，而不是为了满足什么，感觉你好随便，真的好随便。”
　　“是是是，我随便，那个和你有娃娃亲的人，你喜欢他吗？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你和他迟早要那个啥。”皇甫清挖苦道。
　　两个人沉默了会，皇甫清打破尴尬道：“以前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才知道。”皇甫清顿了一会儿，停下，继续道：“没什么的。”东方静也跟着停下。
　　“只要你情我愿就好。”皇甫清突然转过身笑眯眯道。
　　“要是我不情愿呢？”东方静抱着自己问道。
　　“跟你做思想工作。”皇甫清一本正经道。
　　“那也不行。”东方静转过身去。“我只知道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
　　“我还是处男呢，更纯洁。”皇甫清赌气道。
　　“切，谁还不是了。”东方静不屑道。“和你一起执行任务真危险，万一哪天你精虫上脑，就把我日了。”
　　“哎。”皇甫清无奈叹气。
　　“我问你，如果哪一天，我一个人在屋子里，还是无意识的那种，你会日我吗？”东方静认真追问道。
　　“会，必须的。”皇甫清笑道。
　　“但是我不愿意让你日。”
　　“都会不好意思，但心里是默认滴。”皇甫清不正经道。
　　“可我确实是不喜欢你，真的不愿意。”
　　“哦，原来你不喜欢我啊。那我还日你干啥？”
　　“喜欢才愿意，有时也不一定。”
　　“好深奥哦。”
　　“女孩子，心里想啥你永远不知道。”
　　“都二十好几了，还自称是女孩子，搞得这么神秘。”皇甫清不以为然道。
　　“切，喜欢就一定要日？”
　　“喜欢不日干啥？给别人日？”皇甫清不服气道。
　　“我要是不想让你日呢？”
　　“那你想让谁日？”皇甫清疑问道。
　　“就是我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日。”东方静差点吐血道。
　　“生理期？”皇甫清故作糊涂道。
　　“不是生理期也不想。”
　　“那你什么时候想？”
　　“你脑袋里除了日还有什么？”东方静差点被气死道。
　　“那除了日还有什么？”皇甫清不解道。
　　“我。”东方静被气得无语了。“房间也看了，走吧。”东方静愤愤地出去了。
　　皇甫清忙跟上，拉着东方静的手严肃道：“现在咱们对外身份是夫妻，别暴露了。”
　　东方静本想着挣脱开来，却感觉皇甫清像是变了个人，顿时表现为本能的服从。
　　“我们马上就要搬进来了，该和周围的人打个招呼，以后就是邻居，有个照应，安全点。”
　　接着，王清和董静便串门去了。
　　熟悉环境买完生活用品后回来已经是傍晚，回来一关上门，东方静就忍不住道：“还好和你是假夫妻，我要是真和你处对象，迟早被你日，就算我不愿意。”
　　“处对象不是迟早要日的吗”皇甫清边换下衣服，边不解道。“难道你以后处对象永远不日？”
　　“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是因为这种事。”好吧，看来东方静较起真来了。
　　“婚前性行为很正常。”皇甫清倒了一杯水，也顺着一本正经道。“现在都民国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
　　“如果你娶了一个结婚前被很多人日过的，你愿意吗？家里人愿意吗？”
　　“那有什么，只要漂亮就行了。”皇甫清笑着边整理家具，边挑逗道。
　　“之前做过小姐呢？也漂亮。”东方静抹着桌子追问道。
　　“可以啊。”皇甫清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吧，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你的思想，也有好的，也有坏的。”说着，东方静到厨房打了一桶水过来。
　　皇甫清马上上前将水接住：“人无完人嘛。”
　　“对，不是以前认识的你了。”东方静擦着餐具。
　　“人都是会变的。”皇甫清摆着茶几。
　　“是啊，我们之间有比纯牛奶还纯的友情吗？就是即使在一个房间睡觉，也不会被日的那种。”看来，东方静真的误会了。
　　“开个玩笑而已啦，你还当真了，搞得我真的好想日你似的。”再不解释真就成了流氓加色棍，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个玩笑吓死我了。”东方静放下抹布，眼泪差点哭了出来。
　　皇甫清对着东方静做了个鬼脸道：“说明你呀，哎。”摊开双手。“还是不够坦然。”接着道：“你去洗澡吧，这里交给我了，今天忙了一天，早点睡吧。”
　　“好，这才像个绅士。”说着，将抹布抛给皇甫清道：“好好干。嘻嘻。”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
　　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
　　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听着从浴室传出来的歌声，皇甫清无奈地笑笑继续打理卫生。
　　等东方静沐浴完裹着浴巾出来，皇甫清正好收拾完毕。
　　听着一阵门响，皇甫清听见东方静已经进入卧室，便走进浴室洗澡。
　　四月的天，还是有点凉，皇甫清在客卧被冷醒后，便起床，去东方静睡的那间主卧拿件被子。
　　打开门，借助着微光，皇甫清看到东方静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还踢了被子。
　　皇甫清将被东方静腿踢开的被子盖好，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放好枕头。看着东方静傻傻、较真、沉睡的脸，皇甫清不禁微微一声：“哎，傻瓜。”然后在衣柜里拿了件被子就出来了。
　　次日，皇甫清就开始了组织安排的情报工作。经过皇甫清等人的努力，中央特科的情报工作迅速开展起来，在党的各个活动地区，建立了秘密工作网点;改变了党在白区的活动方式，建立健全了秘密工作的制度、纪律；同时选派优秀的共员打进国民党机要部门，直接从国民党手中获取情报；并在国民党专业的反共领导机关建立了反间谍关系，从而为深入国民党要害部门、控制上海侦探机关打开了局面。
　　虽然组织上交代的情报工作进行顺利，可是创办文学社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组织下发的活动经费少的可怜，根本就不够办一个文学社。资金不够的问题还是要想办法解决啊。
　　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九日，皇甫清和平常一样拿起报纸，却被上面的头版头条吸引住：安徽省建设厅长张秋白在南京梅溪山庄被王亚樵暗杀。
　　皇甫清见了，不禁想起四年前的场景：或许可以找他帮忙。
　　通过查找资料，皇甫清得知，王亚樵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居然是威震江淮的斧头帮的帮主。
　　皇甫清调出了斧头帮的资料：斧头帮成立于一九二一年，以王亚樵为首组织的一支腰别利斧的安徽劳工敢死队，又称“斧头党”。现拥有成员十万之众。
　　面对眼前的资料，皇甫清不禁犹豫了起来：这个黑帮老大还是不是四年前的那个王亚樵呢？
　　“如果可能的话，把他争取过来，这对革命可是极有好处的啊。”皇甫清盘算着。
　　“不管怎样，先向他借点钱把文学社开了再说。”皇甫清决定了。
　　可是，怎样才能找到王亚樵呢？
　　打听到，王亚樵经常到上海大世界捧场，这可是个好机会。皇甫清决定，一定要把钱借到手。于是皇甫清便每天踩点，到上海大世界守株待兔。
　　名动南京的大歌星金石心即将在上海大世界走场，皇甫清猜定今天晚上王亚樵一定会露面，早早就在这守候。
　　离演出只剩下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见王亚樵出现，皇甫清焦急万分。
　　这时，遥望远处一黑衣人跟着一中式长衫的人出现，走了段距离又看见另一边还有一白衣女子跟在其后。皇甫清仔细看到：那中式长衫的中年男子就是王亚樵。
　　认出了王亚樵，皇甫清忙向他靠过去。正要接近时，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正色道：“先生有何贵干。”
　　“我找王先生有生意谈。”
　　“我们先生看戏时从不谈生意。”
　　“那我就想和王先生见一面，我们认识。”
　　“不知先生贵姓？”
　　“免贵姓王，我叫王清。你就说我和他四年前见过。”
　　“麻烦先生在此等候，我先去禀报一声。”
　　“好。”
　　不久，那黑衣人又至，道：“先生请跟我来。”
　　“哦，谢谢。”
　　皇甫清跟在那黑衣人身后，看见王亚樵和那白衣女子邻坐。
　　王亚樵见皇甫清走近，站起来伸出手道：“原来真是你呀，上次一别可是四年没见了。”
　　“是啊，王先生。”皇甫清陪笑道。
　　“这么叫我多见外，你还知道临别时我说过什么了？”
　　“哦，是王大哥。见笑见笑。”
　　“请坐。”王亚樵示意了其对面的座位道。
　　待皇甫清坐下，那黑衣人也在皇甫清与王亚樵中间对着那白衣女子坐下。
　　“不知王清老弟找我有何贵干？”王亚樵边嗑瓜子边看戏道。
　　“我想向王大哥借笔钱。”皇甫清不好意思道。
　　“借多少？”
　　“五万块。”
　　“五万现大洋？”王亚樵停了一下。“能说说你借钱是干什么的吗？”
　　“我想办个文学社，可是资金紧张。”皇甫清解释道。
　　“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了解一下情况，但我估计你不会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王亚樵接着道：“你呀，瞒得过谁也瞒不过我，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问。”
　　皇甫清听了这话，深知王亚樵不简单，怪不得坐上了斧头帮头把交椅，佯问道：“不知王大哥愿不愿意借？”
　　“说什么借啊，不就五万块钱嘛，你都叫了我一声大哥，这五万块呀就当大哥我送你的了。不过出门在外，身上没带什么钱，等改天有机会再给你。难得见次面，你就陪我好好看场戏吧。”
　　“到时候我怎样才能找到你？”皇甫清追问道。
　　“看戏的时候就认真看戏，答应了给你的钱肯定一分都不少。”王亚樵继续嗑起了瓜子。